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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牛礼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4090 ℃

献牛礼

著/哞呜

村里是这么说的:

“有好恶而作乱者,以为祭牛,献之。”

这就是村民常说的“献牛礼”。

阿猛是村里的恶霸,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作恶多端。前两天,他当街仅用两拳打死了孔老汉家里唯一的牛,掀翻了孔老汉菜摊,就因为孔老汉见他调戏寡妇参了一嘴。

孔老汉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联合部分村民,跑到村长那里告状,商量着要除掉阿猛。

于是,当天夜里,村长带头围住了阿猛的家,阿猛跟他们争斗起来,却不敌黑手,被人一下敲中了脑袋,当场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阿猛大惊失色。

他被捆在一根粗大结实的木棍上,四肢给红色的麻绳固定得牢靠,身上一丝不挂,拿混了牲口尿的黑墨水画满了符文。他叫人悬在半空,像牲口一样吊着,嘴里塞着团白布,用麻绳勒着彻底堵在嘴里。

阿猛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身边捉弄他的村民,咦咦唔唔地叫唤。人家好似听不见,取了根粗长的水管愣生生插进他屁眼。阿猛疼得冒汗,正要开始挣扎,就感觉身子里给人灌进了水;他抬起头,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肚子越鼓越大,把自己的手脚勒得难受,渐渐也安分下来。他紧紧咬着嘴里的布团,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直到他的肚子肿得像怀了个瓜那水流才停止灌输。

到了这会儿,阿猛还是强硬的态度,只是看上去疲惫了很多。他仍然叫嚷着,嚣张着咒骂,突然屁股里的水管被抽了出来,他闷哼一声,拉出来一摊恶臭发黄的液体,闹肚子般的痛苦暂时磨灭了他的气焰,顾不上被众人盯着排泄的羞耻感,阿猛一个劲儿扭头呻吟,像极了一个知道自己快死而呼喊求饶的畜牲。

这样的折磨来来回回了几次阿猛也算不清。等到他习惯这种痛苦,他也没了以往骄傲的感觉,尽管他依然想着逃跑和报复,但在别人眼里看来,他已经是一头疲惫、只会求饶的家畜。最后一次灌水,他们没有让他排出来,而是给他的屁眼堵上了一个木制的粗大塞子。他们用红绳在他胯上缠了个丁字,仿佛单独给他裆部套了个枷锁,堵死了塞子,无论阿猛怎么用力,他也推不出来那个塞子。

紧接着,有人拿出了锥子,阿猛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们当着他的面,用火把锥子烧得发黑,忽然有一人掌住了他的脑袋,力气大得他脑侧生疼。阿猛知道那锥子是做什么的了。他看着他们把锥子伸向他,他一开始还挣扎着,等锥子近了,他就只剩下毫无意义的呼喊声。在他自己的注视下,他们把锥子捅进了他的鼻子里,打通了他两个鼻孔。阿猛疼得流泪,疼得叫不出声,可这还算没完,他们把孔推得大了些,又抽出来,换了个修整好的短木插进去,堵在伤口上,最后给他鼻子上扣上一把木锁才叫完事。

阿猛流着眼泪,吓得没了 多少反抗的心。他肩膀颤抖着,鼻子里的血顺着鼻环锁流下来,本来还鲜艳的颜色立马被他的血染得发褐。他不敢任由脑袋耷拉下去,生怕鼻子里的血把气口堵住。

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他胸口上就传出刺痛感。阿猛的两个乳头也给穿了针,扣上了环,两个男童站在他左右两边各持一把小个的木锁,等大人们同意,他们就把木锁拴上阿猛的乳环里。

阿猛难受、惊慌,他开始知道,从被带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在村民们眼中就已经不是人了。扣上鼻环、戴上乳锁,阿猛也是听过这种仪式,大小他就听他爷爷威胁他,说他不听话就带他做“献牛礼”把他祭给山里住的神;这两个步骤,就是准备祭品的时候人们常说的一种叫“祛生气”仪式,在祭品身上锁上木质的鼻环和乳锁,村里的道理就说是这个人的生气已经去掉了,在神的眼里他就是一个牲口了。

依着回忆,阿猛记起来,下一步应该是“锁阳”。据爷爷说的 ,“锁阳”是为了祛男人的火气,选做“献牛礼”的男人必须经过“锁阳”仪式,把身上的欲火锁住,一来是避免神觉得祭品污秽而犯了怒,二来是把“阳气”也就是通俗说的精力留住,让神见了认为这是个精力旺盛的好祭品。

村民们用黑布条蒙住了阿猛的眼睛,一片漆黑之中,阿猛嗅到了一种说不上的味道。它闻上去略带腥臭,像是以往自己跑马溜出来的精,更多是浓酽酽的油漆般的味道。阿猛仅仅闻了一小会儿,便觉得大事不妙。他忽然燥热起来,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身上很快布满了汗。等布条取下,他蓦然看见自己胯下的那根傲然挺立,丰硕饱满的样子让他听见一些女人的惊叹,于是村长下令把所有女人都赶出去。

孔老汉笑嘻嘻地拿出一条红棉线,不粗不细,正是织毛衣的那种,还有一根细长的木棒。他一把掐住阿猛的命根,恶狠狠地抓了一下,阿猛猛然一声怒吼,把肚子里的水都倒灌上口腔、差点溺到。阿猛深知自己就是待宰羔羊,奈何不了孔老汉,只能瞪圆眼睛,瞪得血丝都攀上来,以威慑孔老汉。孔老汉倒是不慌不忙,他那枯木般的手沾了点阿猛那根东西泌出来的黏液,抹在阿猛人中上,叫阿猛闻着自己的骚臭羞耻。阿猛气得心火翻涌,却又作为不能,支支吾吾地看着孔老汉拿着那根木棒往自己命根里塞,然后用红线在自己命根上兜兜转转,捆了个严严实实。孔老汉还不解气。他凑到阿猛耳边,告诉阿猛,说阿猛他的命根子给他捆得发紫,命根下面那俩勒得跟被阿猛打死的牛系在脖子上的铜铃一样大。阿猛看老汉离自己近的很,正要一头撞过去,孔老汉先他一步给了一拳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这一拳不重,一个老汉能有多大力气,然而阿猛闭紧了眼睛,嘴里呜呜咽咽交换,好像挨了一锤子一样。

村民还想进行下一步,孔老汉又打断了他们。他从兜里掏出两个亮闪闪的小铃铛,就系在阿猛命根子和俩蛋蛋之间,阿猛只要有一点动作,小铃铛就会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村长夸他下手狠,因为在村子里,如果作为献牛礼的祭品身上被人带上了东西,那么祭祀过后,祭品就会归那个捎东西的人所有,用作他的牲口,这个行为称作“捎主人”。孔老汉不以为意,他说,是阿猛害了他家的牛,那么阿猛就要顶替这头牛的位置,一命换一命。

阿猛听着他们交谈,心里窝火得很。老老实实地说,阿猛本身就像猛兽一样,身子又壮又壮,被人捉住玩弄身体已经叫他很不爽,居然还要他替代那头牛给孔老汉做牛做马,这口恶气他怎么也吞不下去。他唔唔地叫唤,好让这两个家伙看清他愤怒的嘴脸。孔老汉不吃这套,反正阿猛已经落到他手上,他干脆踢了一脚阿猛屁股上的木塞子,叫阿猛再吃点苦头。

还是村长拉住了孔老汉,让他别弄坏了祭品,他才住手。村长劝他先站到一边,反正这里是孔老汉家的牛棚,准备工作结束了孔老汉怎么对待阿猛都没事,但是仪式不能耽搁,做祭品是有时效规定的。他看了一眼阿猛,正撞上阿猛那疲惫又不服气的眼神,随后叫人找了个十来岁的男孩子。

他跟人家生涩的孩子耳语了几句,之后让人都出了去。阿猛不解,还以为折磨结束了,结果村长让人家孩童脱得精光,站到阿猛的脑袋旁边。孩子咬着嘴唇,又羞涩又害怕,他把着自己的命根对着阿猛的脸,半天捉弄不出啥来。村长看不下去,又把黑布拿出来,蒙住了阿猛的眼睛,片刻后,阿猛只觉得脸上淋了什么东西,腥臊的,咸苦的,温温热热,透过嘴里的布团渗透进他口中。是童子尿。阿猛明白了,这是“献牛礼”中的“祛腥”。人们认为,人生来带着一股腥气,要被献祭的话,就需要十来岁那种血气方刚的孩子的童子尿,用童子尿的“纯”替掉人与生俱来的“腥”。可没多久,阿猛又听到一股青涩的喘息,还有肌肤碰撞的声音,大概几分钟,他听到愉悦的呻吟。这声响阿猛太熟悉,他自慰的时候多是这响动。

眼睛上的布被掀开,他看见那个男孩手捧着什么,无措地站在他身边。村长不在了,阿猛多想反抗挣扎,但看着这孩子红扑扑的脸和微红的眼眶,他也动了善心,怕吓到这男孩。男孩一面怯懦地对他说对不起,一边稍稍掰开了一点他嘴里的布团,阿猛没有叫喊,他盯着那孩子的脸,安安分分地让那孩子喂了一捧腥咸滑腻的精。就要被男孩堵回去时,他对男孩很温柔地说了,他让男孩别感到抱歉,让男孩穿上衣服赶紧走,别在附近逗留。男孩听后猛地一点头,穿了条裤子就利索地跑了。

外头嘻嘻呼呼传来新的响动,一股热气从门口窜了进来,阿猛嘴里还尝着男孩的精骚味,鼻子里一下子冲进来另一股腥味。他定睛一看,是孔老汉和村长提着一头牛的皮来了。阿猛清楚,这是最后一步了。他开始剧烈挣扎,也不管肚子难受不难受,四肢都勒出了血,不过还是白费力气。

村长和孔老汉,还有其他几个壮硕的村民围着他。村长亲自把牛头按在了他脑袋上,牛血的腥臭和温度马上裹上了阿猛的脑袋。这就是最后一步“铸牛犊”,简单来说,就是把牛的皮扒下来,扣在做祭品的人的身上,利用血凝粘在这个人的身上。做完这一步,阿猛就不再是人了。

阿猛一个劲的扭头,他终于开始害怕,尤其牛的头骨盖过来那一下,他的眼睛黑了一片,而后又从牛的眼睛孔里探出来。牛角沉甸甸的,压得他脖子难受。他开始求饶和扭动身子,只是别人看来,他就还是反抗、愤怒。几个壮汉顺着他的四肢严丝合缝地把牛皮靠上去,再由孔老汉用细绳紧紧缠住。等牛皮里的血干了,线也就可以撤下来了。

孔老汉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阿猛。阿猛眼里透露着恐惧,就像那个往他头上撒尿的孩子一样。他哀求一般看着孔老汉,吃力地呜咽着,乞求孔老汉放过他。孔老汉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拍了拍阿猛的脸颊,而后招呼其他人出了牛棚,只留下阿猛一人在牛棚里绝望的呐喊,远远望过去,就像是一头牛崽子被吊起来呼救。

阿猛还需要以这样的姿势,度过一个恐慌而无助的夜晚,第二天他就会被作为“献牛礼”的祭品送上山。不过实际上,从被迫披上牛皮这一刻开始,在这个村里其他人眼里,他就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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