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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之下(后篇),2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5180 ℃

在贝德维尔往下说之前,摩根就已经猜到了那些影像和照片有关什么。

默契让贝德维尔省略了一些讲述,他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兰斯洛特先生就这样得知了儿子的消息。而据R小姐所说,兰斯洛特先生在看到磁盘内容之后的第一句话是——‘尽快转移阵地,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

“‘我的大脑足足宕机十秒钟,才想起要赶快用加密频段和上级联络。’R小姐这样说,而她的队友们也在诡异的沉默中进行转移的准备。在那之后,兰斯洛特先生再没有提过有关加拉哈德的任何字眼,而我们都知道,我们以为的兰斯洛特先生收到消息是在加拉哈德失踪约七年后,也就是说,中间约五年的时间,兰斯洛特先生早已知情但没有联络任何人。”

“后来事实证明,是来自‘赫尔’的内鬼暴露了搜查组织的行动和驻地。R小姐在和这个内鬼的战斗中遭遇直升机坠毁,侥幸生还之后用了两年时间身体勉强康复。她希望寻找兰斯洛特先生的朋友和家人,并在一个月之前找到了埃德蒙先生,而埃德蒙先生则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整理出上述的情报,送来我这里。”

一口气把重要事项说完,贝德维尔喝了更大的一口柠檬水,在吧台里面的转椅坐下。

“R小姐的情报里还有一些有关兰斯洛特先生这些年的精神状态的内容,您是否还想听呢?”

摩根盘子里的冷餐还有一大半,不过她仿佛已经准备结束掉这顿夜宵。

“不,我已经了解了。”

留给加拉哈德的时间并不多,只是勉强能让他换上费尔曼喜欢的衣服和首饰。他从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拿出费尔曼在“菜单”上要求的黑色连身短裙。不过这条裙子也只是布料稍微多了些的情趣内衣而已,胸口是大片半透明的黑纱,后背也露出一大片,裙子的下摆勉强盖过大腿根。为了和裙子的颜色搭配,加拉哈德挑了超薄的15D黑色丝袜以免影响视觉效果。银色的十字星形舌钉和风铃乳环是他的喜好,既然费尔曼没有其他要求,他只需要戴上自己喜爱的饰品就够了。原本散落的长发也被他随手束成了高马尾。

今晚费尔曼没有选择在这里过夜,加拉哈德在完成“工作”之后会有几小时的休息时间。不过在工作尚未开始之前,从装扮、神色到身材都无可挑剔的Camelot明星却只有没来由的倦意。

无论是玛修还是珀西瓦尔、鲍斯等人,这十年的时间对他们而言是确切地能够触碰并容身其中的长河;然而从未离开过Camelot半步的加拉哈德,如果不是霍德尔——那位和兰斯洛特仇不共天的Camelot的老板,会在每年加拉哈德过生日的时候特意准备一份让他三天下不来床的“贵重”礼物,加拉哈德恐怕连自己的年纪都记不清。

早在没有离开家的时候,加拉哈德就对兰斯洛特从事职业的危险性有了警觉,而在其他人眼里,小小年纪就足够出色的加拉哈德早晚会成为比兰斯洛特更加优秀的搜查官,兰斯洛特那与危险相伴的使命会被他的儿子继承。

但加拉哈德看到了危险,却低估了人类本性深处的恶意。在他被带到Camelot之后,他也模糊地推测出愿意一掷千金买下他的霍德尔,也许是他那位已经又一年没回家的老爸正在狩猎的猎物之一。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反而有了某种坦然,既然是兰斯洛特的仇敌,那么把他买过来的目的无非是要挟或者干脆杀掉他泄愤。

不过加拉哈德在这样想的时候,难免会因为一开始的慌乱和紧张而忘记了霍德尔刚刚把他带来时对他说的那番话:

他希望加拉哈德为他的生意带来利润。

霍德尔不仅是恶人,还是成功的商人。把仇人的孩子调教成千人骑的玩物,又能赚钱又能给兰斯洛特添堵,这种花一笔钱干几样事的好差事他不会放过。在买下加拉哈德的第二天,他就把加拉哈德的处子之身随手赏给了他的保镖。而那一次加拉哈德自然是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最后那两个纯粹是劳碌命的保镖只好把他的手脚锁住,用上了半瓶润滑液才算完成老板的任务。事后霍德尔看着录像,还暗暗地庆幸他没有一时兴起亲自上阵。

第一次被真实的男性性器插入身体的过程没有给加拉哈德带来任何快感,反而是被人钳制、强迫、侵犯的感觉唤醒了他被绑架一开始时的恐惧,就像一个孩子面对黑夜会害怕那样。然而恐惧并非在所有时候都能把人拖入深渊,有时反而能把人从茫然无措中唤醒,成为人直面危险从困境中脱身的力量源泉。

霍德尔并不喜欢每一次都使用暴力,更何况对加拉哈德而言,这只会让他渐渐地从恐惧和迷茫中冷静下来学会反抗。

在加拉哈德因为高烧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霍德尔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被轻度撕裂的后穴还没有完全愈合,隐隐的疼痛现在却让加拉哈德保持着清醒和镇定。眼前这个男人是兰斯洛特的仇人,对罪恶与污浊的厌恶使得加拉哈德拒绝对这种买卖人命、以暴制人的渣滓屈服,但他同样明白像一开始的软弱或者随后直白激烈的反抗都不可以再有了,那样只会让对方抓住把柄,给玛修和兰斯洛特带去危险。为此他需要忍耐肉体的痛苦,并且不可以再因为对方下作的手段而慌乱。

“休息够了吗?我买你来可不是让你度假的。”

霍德尔用手杖掀开加拉哈德的睡袍下摆,双手被绑在头顶、两支脚腕被床位两边的铁环分开锁住的加拉哈德只是任由他的动作,侧过脸去不愿看霍德尔的脸。

“倘若这是度假,您作为店主未免对客人有些粗暴。”

加拉哈德嘴上却一点都不肯放软。虽然先前做下了初步判断,但他并不敢肯定霍德尔一定就是兰斯洛特的仇人,因此他选择用不轻不重的言辞试探对方的深浅。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我喜欢你的眼睛,”霍德尔用手捏住加拉哈德的脸,强迫他转过头来,“现在看来你这张嘴也很有价值,应该有很多人喜欢这一款。”

加拉哈德不得不看着他,金色的眼瞳像平静下暗流涌动的湖水,蕴含着坚定、自持和让霍德尔格外火大的,某种该被称作“俯视”的姿态。虽然现在他被拿捏在霍德尔手里连离开这张床都做不到,但霍德尔却只觉得加拉哈德的灵魂正在某个更高的地方俯瞰他。

“好吧,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到时候希望你保持这样的眼神和语气。”

霍德尔现在承认,加拉哈德拥有和他年纪不相称的难缠。不过既然他一掷千金当了一回赌徒,他就确信自己有让加拉哈德无法逃脱细密捕网的资本。

他离开之后一会儿,加拉哈德等来的是一位调教师,而这位调教师的武器却只有一根绳子。绳子从缠上每一根手指开始细致地捆住加拉哈德的身体,在臂弯、肩胛、腰肢、髋骨、腿弯的大关节处收紧,虽然没有刻意关照脖颈,全身的紧缚感还是让加拉哈德有些呼吸困难。他的手臂和小腿被反折起来,手腕脚腕也被绳子绕了几圈,结实地捆在一起。似乎是担心还不够稳固一样,在绳索外面又扣上了一个有着四个铁环的镣铐。

在被戴上了一个眼罩之后,加拉哈德被紧紧绑缚成一团的身体被吊在了房间里的吊灯上,整个人就像一个随手挂在这里的灯饰。而他的乳珠上面则是坠了两个铃铛,在加拉哈德的身体晃动的时候,铃铛发出的清脆声响却只是在提醒被剥夺视觉的加拉哈德,现在他究竟处于何等无助的境地。

于是这个夜晚,加拉哈德就在黑暗中感受着和被挂上铁钩的鱼一样的滋味。然而那些上钩的鱼姑且还知道它们的命运只不过是被红烧或者干烤这种程度的区别,加拉哈德却除了“未知”以外一无所有。霍德尔说着“明天早上会来”,但时间对加拉哈德而言已无太大意义——他无法计数时间,也不知道在“明天”之后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起初他试图通过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但由此引起的身体最轻微的颤动也会让吊灯摇晃起来,时不时作响的铃音搅和着因为疲倦和紧张而无法休息更无法思考的大脑。

霍德尔没有迟到,但在加拉哈德的意识里,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一整夜加一个白天。加拉哈德被几个男人放下来,那些复杂地纠缠在一起的绳子直接被剪断了。现在加拉哈德最渴望的甚至不是怎么逃离这个地方,而是不被打扰地睡几个小时。不过这些男人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们用颜色一看就很危险的针剂强迫加拉哈德清醒一点,然后把他按在床上,一根根大小粗细各异的肉棒轮流插进加拉哈德无力反抗的后穴。

加拉哈德现在也确实只剩下趴在床上任人摆布的力气了。男人鲁莽的抽插、粗重的喘息和下流的调笑都让他感到恶心,但也许是极度的疲倦让身体连“抗拒”都懒得做,或者是男人炽热的肉棒让加拉哈德在惶恐中漂浮了整整一晚的身心找到了尚且依存于世的证明,又或者是肉棒蹭过肠肉里敏感的肉突带来的快感,他竟然并没有第一次那样排斥肉棒的插入。加拉哈德把脸埋在枕头里,柔软的羽绒淹没了他的呻吟。在被几个男人轮番插到高潮了四、五次之后,加拉哈德才昏睡过去。

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有一天零几个小时,在他醒来之后,这一次甚至没有人来和他讲话,他就被几个男人锁在了一个狭小的箱子里。这个黑暗又狭小的空间比加拉哈德在此之前经历过的数次拘束都要更加压抑和封闭,加让他的肢体被折叠扭曲成人类生理本能抗拒的姿态。加拉哈德能够听见的就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而箱子的通风口在他的视力无法触及的侧面,只有沉淀的黑暗和封闭拥抱着他。相比上一次尚有吊灯的摇晃作为“变化”来让他保持清醒,一成不变的压抑似乎更让人无助。加拉哈德只觉得自己仅仅维持意识都变得极端困难,浑浊的空气让他的大脑都开始混沌起来,肢体被扭曲折叠的酸痛只有提醒他如今的处境是何等艰难的作用。在让头脑昏沉的半梦半醒之间度过了不知多久,他才听到那对他而言无异于救赎的脚步声。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像上次一样,在经历了难耐的煎熬与痛苦之后,原本令加拉哈德厌恶的肉体交合带来的快感竟然成为了能被他的身体认作是“宽慰”的愉悦。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反抗,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抽离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擦干净时,加拉哈德居然还泛起了些许惋惜。

他本应为此羞愧,但没有给他羞愧的时间。这样的调教连续不断地进行了三个月,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加拉哈德都愈发地依赖痛苦过后的报偿性欢愉,以至于到最后,他甚至会在那些男人把他压在床上的时候无师自通地邀请他们——尽管那些放浪的语句加拉哈德还没有学会,但青涩的躯体初次绽放开的鲜妍就如枝头的初果那样,虽然难免酸涩却引人遐想。

后来,“放置”的时间被刻意地延长,而加拉哈德在那些男人身下时的反应也越来越热情。他会用大腿缠住男人的腰在他们给予自己高潮之后还不放开,也会用从那些男人下流的调笑和辱骂中学到用来求欢的淫语。甚至有一次,他的后穴里面被塞进一个低功率的按摩棒,被挑逗的肉欲呼唤着纾解,但累积起来的微妙快感却无法满足这份期待,因此在有人过来时,加拉哈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无论是自持还是羞愧都被欲望埋没了。

“啊啊……请用您的肉棒满足我吧~已经等不及了……求您……~”

刚刚被解开束缚放在床上,加拉哈德就主动抬起敞开的双腿。虽然他的目光依旧是有些闪躲地看向别处,脸颊上也还有着不自在地羞涩红晕,不过这样青涩求欢倒是让霍德尔十分满意。

而霍德尔收到的另一项惊喜是加拉哈德似乎在取悦他人这件事上格外有天赋,无论是挑逗的言语还是露骨的姿态,加拉哈德都无师自通地学得很快。在加拉哈德来到Camelot半年之后,他就让他的第一位客人满意而归了。虽然相比起那些风韵成熟的尤物,加拉哈德还有些青涩,但这对于那位著名的恋童癖客人而言无疑是乐趣所在。

那个晚上,加拉哈德躺在柔软的水床上看着那个宛如一头肥猪那样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只要他说出那些学来的勾人话语,或者用动作来引诱男人在他身上尽情发泄欲望,男人就会露出可笑的痴态。甚至加拉哈德只是在男人的抚摸下身子微微发颤,这样本能的反应也会让男人流着口水双眼放光地把加拉哈德抱在怀里,用肥厚的舌头舔着他的脸。

如此下流的模样看在加拉哈德眼中却让他从欣赏男人淫荡的丑态中得到了些异样的愉悦,甚至超过了性爱本身带来的快感。因此加拉哈德不遗余力地在床上挑逗着这个男人,直到他露出道貌岸然的人类面对恶魔的诱惑时那副抛却了一切尊严的模样,加拉哈德才在男人下流卑贱的喘息声中迎来这一晚的高潮。

自那以后,加拉哈德愈发地喜欢欣赏他的客人们在淫欲中沉沦挣扎的样子,这些白天在政坛、商界、学府里衣冠楚楚的人类到了他的床上就会变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那在新闻的镜头面前吐出德高望重一呼百应的话语的唇舌之间流动的只剩下糜烂淫荡的词句。为此,加拉哈德并不介意摆出各种他们喜爱的样子来取悦他们也取悦自己。而让他最有成就感的猎物莫过于霍德尔——在加拉哈德跪在他脚下,一边用按摩棒自慰一边给他口交,抬起那含着水汽的金色眼睛看向他的时候,霍德尔,这个自认为在地下世界中可以玩弄人心的人类终于也露出了和那些被他薅得倾家荡产的赌客一样的表情。他给这时候的加拉哈德拍了照,准备当作战利品送给兰斯洛特,同时他脸上那扭曲的痴醉也被加拉哈德当作了可以回味许久的美餐。

在Camelot不见天日的纸醉金迷中没有一个义人,人类的善性成为了最不值一提的垃圾。加拉哈德日日夜夜地身处这地下世界的一隅,他的身躯被珍珠与玛瑙打造的锁链束缚,他的灵魂被泛着污浊泡沫的浪花濯洗,那些人报予他的恶性自然就成了他聊以消遣的玩物。他一边为自己犯下的这般与恶魔共舞的罪行自责,一边如醉在蜜酒里的飞虫一般无可救药地无法自拔。

至于兰斯洛特,加拉哈德事实上鲜少能有时间想起他的家人,或者说他刻意地不愿意去想。他第一次听见兰斯洛特的消息是他的18岁生日。那天霍德尔给了加拉哈德一份难忘的成人礼:把加拉哈德锁在电动三角木马上整整一天,然后在加拉哈德身子软到任他摆布的时候,把那个已经被折腾得不轻的后穴当成了飞机杯,接连射了三次。不过作为回报,加拉哈德向他要的礼物——一对金色猫眼石乳钉他也没有吝啬,倒不如说看见加拉哈德居然开始喜欢这种情色的小东西让他很有满足感。而已经被怀里的加拉哈德为他带来的纵欲机会冲昏头脑,从而丧失了警惕的霍德尔,就这样抱着似乎是睡着了的加拉哈德,在电话里谈起了那个寄给兰斯洛特的磁盘。

对于兰斯洛特的反应,霍德尔有些失望,他玩着加拉哈德留长的柔软卷发,嘴里还在骂着兰斯洛特是一个没有人心的家伙。而把一切都听在耳中的加拉哈德,在想要做些什么反应的时候,却发现他甚至无法提起对兰斯洛特的怨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连对兰斯洛特的期待也放弃的。

果然如此,就知道会这样。

这便是他这一刻的全部念头了。

加拉哈德踏入1018号套房的门时,费尔曼已经等了25分钟。加拉哈德的迟到让他很不爽,因此在加拉哈德刚刚靠近床边的时候,他的马尾就被费尔曼抓住,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还亏我今天晚上照顾你生意,竟然敢让我等,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脑子里还想着上别人的床啊?”

费尔曼虽然不爽但没有真的生气,他表面的盛怒只不过是今晚情趣的一部分而已。在他付费内容的范围里,他对加拉哈德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隐忍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又怎么能在此时按捺得住呢?

加拉哈德捂着灼痛的那侧脸颊,跪在床边抬头看着费尔曼:“怎么会呢?今晚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费尔曼先生……如果您不肯原谅我一时的怠慢,就尽情在床上给我下次再也不敢迟到的教训吧。”

他话语的尾音挑起,语气里还有些讨饶的意味。在得到费尔曼装模做样的准许后,加拉哈德就爬到了床上来。他用手肘撑着身体趴在费尔曼身边,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床笠上舒展开柔润的弧度,那纤细的脚踝抵在费尔曼的小腿上,足跟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男人的脚背。

也许是等到有点不耐烦,也许是故意玩情趣,费尔曼似乎并不想享受加拉哈德的调情。他动作粗暴地抓住加拉哈德的长发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加拉哈德的脸颊贴着他胯下那软塌塌的肉棒。

“唔,您还真是心急啊,都说了今晚我是属于您的。”

加拉哈德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发丝,他的高马尾被费尔曼抓在手里,头皮撕扯的疼痛让他有些兴奋——不是因为疼痛本身,而是因为费尔曼在今晚展现出的足够的欲望。

他的手指搭在费尔曼的肉棒上,灵巧的抚弄没几下就让这根大家伙半硬起来。紧接着他贴上前去,鼻尖擦碰着肉棒的柱身,温热的呼吸洒上,让肉棒上的青筋又膨大了几分,正好方便了舌头的舔舐。加拉哈德从肉棒根部的囊袋开始,把整个肉棒来回转着圈地舔过两次,确认它已经完全涨大之后,才用嘴唇把龟头包裹住,趁着费尔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把整根都吞进去,让龟头在喉咙口被极快地吸吮了好几下。

加拉哈德听着费尔曼宛如公猪一样满足的哼哼声,还故意抬起头去看他。让费尔曼差点一上来就缴械投降的快感和加拉哈德那似乎带了几分不屑和挑逗的目光让费尔曼有些恼怒,他按着加拉哈德的后脑,用着要把那柔软紧实的喉咙口插坏的力气猛地冲撞了一阵,总算是射出了第一发。

“多谢款待……您积蓄已久的欲望真是美味。”

加拉哈德这才支起身子来,冷淡慵懒的面容上有了些情欲和欢悦的颜色。他粉嫩的舌头上卷着白浊的精液,那十字星的舌钉即使被精液覆盖着也在水晶吊灯暧昧的灯光下反射着冷光。

“哈,看来选你这个婊子还真是值了,口活这么好,下面也一定很好操吧。”

费尔曼被加拉哈德的口交挑逗得兴奋起来,他把加拉哈德按在床上,大手用力揉捏着那被黑丝包裹的肉臀,毫不费力地把丝袜撕开了口子,露出半片被黑色布料衬托得格外雪白的屁股和两座山峰之间诱人的臀缝沟壑。

“那么,您何不来试一试呢?”

加拉哈德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臀峰摆成了正巧适合被插入的角度,他用手指撑开泛着润泽水色的后穴口,里面丰润的肠肉像一张小嘴引诱着膨大的欲念。他回过头来,微微侧着的脸颊让他那副分明带着笑的表情看上去却有几分嘲讽身后这个男人不自量力的滋味。

费尔曼就是那种最容易被加拉哈德这种惯用的表情刺激到的人,作为男人被胯下的玩物暗暗地嘲讽床上功夫,他的肉棒在些许的怒气下更硬了几分:“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今天不操到你哭出来我可不会买账。”

他也没有打招呼,就一口气插进了加拉哈德的后穴,双手扶着加拉哈德的腰开始又快又重地抽插,肉棒在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小圈粉嫩的肠肉,然后又被插入的动作重重地顶进去。

“啊啊……这实在是……很棒呢~❤请再多来一些……”

加拉哈德似乎是被这样毫无情趣却简洁明快的欢爱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仰起头,仿佛因为堕入爱欲而神色迷乱的脸上流露出放荡的表情,原本清冷的面容在此时已经全然是一副淫乱下流的模样。

“呼……要去了哦……❤再多一点……您的精液和欲望……❤~我都会、都会~嗯哈……全盘收下~唔唔~❤!”

淫荡又勾人的呻吟对于费尔曼来说是一张捕虫网,确保让他无法逃离,乖乖地把身体[精液]和灵魂[欲望]通通交给加拉哈德。而对于现在正躲在房间上方的通道里看着这一切的玛修来说,是让她学习“人类”这门深奥课程的一环。

玛修的手指抓紧了她胸前的领结,而她目光耳力所及之处都是一片嘈杂的空白。玛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属于人类最原本的污浊又纯洁的罪恶和欲孽像是浪花顶端的泡沫,把因溺水而无助的人拖入濒死的境地。

房间里面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并没过多久就平息了,自然,这只是对玛修来说。因为她的意识早已无法准确计量时间,欲望呼之欲出的喧嚷对她而言也许只是一瞬,但她却直到费尔曼离开还久久地沉沦在踟蹰的无措之中。

至少她依然记得摩根给她的忠告,没有喊出来。

加拉哈德跪在费尔曼身前,把他那根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肉棒舔干净,每一寸表皮和褶皱都被他灵巧的舌尖照顾得相当妥帖,直到原本肮脏的性器露出了本来的肉色之后,他最后一项工作才算完成。

费尔曼等着加拉哈德给他穿好衣服才慢腾腾地离开,而加拉哈德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躺回了被弄得一团糟的床上。在天亮之前他还可以在这里休息,虽然现在他显然没有力气再为自己清理身体了。

他还穿着被费尔曼撕坏的裙子和丝袜,在情事带来的旖旎尚未从他脸上消融殆尽的时候,他就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老爸没告诉过你这种地方少儿不宜吗?”

加拉哈德的声音让玛修的脚步停下了。不知是不是幻觉,玛修只感觉房间里有浆果熟透到腐烂的气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我只是——”

她些微地抬高了声音,却像被堵住了喉咙一样无法出声。

加拉哈德正半倚在床边看着她,方才在男人胯下如发情牝兽一样的承欢姿态不见了。他似乎是因为疲惫而只是半睁着眼睛,微微下垂的眼角和没有弧度的薄唇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刻薄而冷淡。

玛修无意义地咬了咬嘴唇,眼前的加拉哈德和方才那个淫荡而迷人的娼妓是相异甚远的两个存在,玛修却从那被银白的眼睫遮掩之下的金色眼瞳之中捕捉到了某种难以觉察但分明能够证明属于“加拉哈德”的灵魂并未消逝的东西。

因此有一瞬间,玛修还在抱着无谓的期待,她希望加拉哈德展现出的这份融于湖底淤泥的放纵只是表象或伪物。然而加拉哈德的目光在提醒她,今晚所见的一切皆为应当正视的现实。

可玛修真切地从加拉哈德的眼中察觉到了被纠缠住无法轻易消泯自责。她不知道她应当如何开口,沉重的空气让她几乎说不出话,甚至最简单的问候和疑问也无法做到脱口而出。她仿佛乘着小舢在漩涡边缘,仅仅是探头出去往黑色的漩涡里望了一眼就让她的心脏在巨人紧握的掌心里颤抖。

“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从摩根面前又带给了加拉哈德,然而这几个音节里面包含的意思连玛修自己也不清楚是否早已天差地别。她在询问什么?加拉哈德为什么会放任自己和肮脏的地下世界一样蜕变成同样华美而糜烂的禁果吗?然而她对此又想要什么答案呢?

“就知道会这样。”

加拉哈德似乎是含糊地自言自语。他没有再看玛修的方向,垂着眼睛仿佛是要睡着一样。

这根本不能算是回答的回答让玛修低下头来,对于少女来说,走向成人的这一课可绝不美妙。酸涩和炽热盈满了她的眼眶,泪水却被闷塞住,让她的虹膜变成干涸的河床被热风切割着。她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就连听力所能触及的也仿佛只剩下她自己沉重的心跳。在平静湖面之下恸哭的罪恶与忏悔翻卷着水草与泥沙,伸出冰凉细腻的手来纠缠着她无力挣脱的双腿。她凝聚的最后一点力气被用来维持呼吸,但吸进胸腔的仿佛是混着砂石的冰碴一样,让她全身在寒颤中窒息。

“你在哭什么啊,还站在那里一会要有麻烦。”

加拉哈德似乎打定主意准备珍惜今晚的休息时间,闭上眼睛躺下来,声音也透着一股倦怠。

“你不需要在乎。”

玛修鼓起全身的力气驱动双腿,在忍不住要摔倒之前后退了两步。在撞到房门时,她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The End

*It just so happens,意思比较模糊,大概就是“就是如此”“巧合”的意思。

*玩了不少梗,包括但不限于禁毒之风、侦探埃德蒙连续剧、考哥.jpg、小贝出品不列颠特色料理等。

*还有个可能更加胃痛的后后日谈番外。

*最后玛修没有哭,加拉哈德问她哭什么这里,我并没有写出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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