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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牛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6820 ℃

著/哞呜

村里是这么说的:

“有好恶而作乱者,以为献牛,祭之。”

这就是 “祭牛”。

这天,一条气势浩浩汤汤的队伍吹着唢呐敲着锣,吵吵嚷嚷的进了山。队伍里的人无一例外,全戴上了分不清形状的面具,没有一个人说着话,却显得格外热闹。

队伍里有个大红的笼子,远瞧过去里头是吊了一头牛犊。那牛犊四肢扎在一块儿,还扭着肥大的身子,晃得身上铃铛叮叮作响,一副恐惧又害怕的样。笼子由四个村里最强壮的男人扛着,每一步都踩出一个深坑。他们四个分别带着豺、狼、虎、豹的面具,象征着牛是被凶兽背叛、而非人类要供奉的。有一个大约五岁左右的孩子被父亲抱着,他看着笼子里的牛很是好奇。

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大叔叔为什么要被其他人披上牛皮,吊捆着关在笼子里。

很快,队伍来到一个山洞前,这里凸起钟乳石,都给人挂上了红绳、系上黄纸,沿着红绳摆上大大小小的神龛,但无一例外,神龛里的神像都生的一个家禽家畜的脑袋。

妇女们带着女性的孩童跪在了洞外,父亲们都带着自己的儿子走入了洞穴,最终在一个金色的栅栏前跪好。老人都守在了栅栏另一边,或吹奏,或跳舞;青壮年一人手持一柄长烛,分别给洞穴深处的神龛点上烛火,守在神龛旁。最后进到洞穴深处的人,只有充当祭司的村长以及四个抬笼子的壮汉。

壮汉依着村长的手势,把笼子放在巨大的牛首人身神像前,光是那神像凶恶的眼神,就吓得笼子里的男人大气不敢出。接着,笼子被打开,男人被提了出来。他们给他松绑,把他押到神像下一个钟乳石前,再反手给他捆上去。

男人也不是没反抗,但一不敌四,何况昨天起他便滴米未进,唯一吃过的东西,只有一个十来岁少年的雄精,哪儿有力气抵得过他们。他最终给人一拳打在脑子上,晕晕乎乎地拖到了钟乳石旁,又是一顿红绳加细线的操作给捆上了冰凉的钟乳石。

他跪在上面,听着下面的人嗡嗡地叫唤,自知已经逃不掉可恐惧又处于本能让他挣扎。末了,四个壮汉又上来,其中一人捏着一条有三个端头的、细细的金链子,扣在他木头做的鼻环上,再一牵,搭上他两个乳环。这条金链子的长度迫使男人垂首,乍看过去跟认错了一样,稍有挣扎,昨天才穿环的伤口就会冒出鲜血来。

又一个壮汉给他扯下了堵着嘴的布团,嫌弃般丢在他脚边。男人刚想说话,迎面就是一个壮汉燥热滚烫的命根子。那汉子对准了他刚张开的口,一把将早就撸硬的命根怼了进去,趁着他唔唔叫喊的口子,给他嘴里来了一泡尿。男人给咸苦的尿呛得难受,就在他咳嗽不已时,一横木制口衔勒进了他嘴里,野蛮的手段撞得他牙齿生疼。

仪式的最后,剩下三个壮汉各自掏出自己的命根子,对准了男人的头撒尿。黄色发腥的尿液顺着他的脑袋钻下他身子,渗进披在他身上的牛皮中。仪式结束,大家打算返程了,其中一个壮汉那自己粗大的根子狠狠地在男人脸色甩了两下,响声清脆得像给人打了两巴掌。

人很快撤了出去,男人听着唢呐和锣鼓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烛火通明的洞穴里,只剩下他一头。他透过身上牛皮头骨的眼眶看到四周都是牛首人身的神像,各个面目凶恶,或手持长鞭,或紧握缰绳;他们给他留下来的,只有一小垛牛吃的草,就在祭坛之下。

男人跪着,膝盖磕得红肿。他真正难受的,却还是肚子里的水。都是昨天抓起来的时候给人罐的,直接用一根水管插进了屁股里。他们往他身体里灌水,最后却用木头做的塞子堵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排出来。他的肚子圆得好像种了个球在里面,肚脐上下一条长有耻毛的线路给撑得一清二楚,撑到每一次呼吸都压抑至极。男人被折磨得一宿没睡,他的命根甚至因为一肚子的水而压的挺立,可惜也给人那塞子堵上了。他感觉自己肚子简直快要爆开,就像憋尿憋了很久,可是一滴都别想出来,是活下去的念头让他支撑到了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洞里的烛火渐渐熄灭,光线逐步暗淡下来,男人感到一丝头晕。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利用祭坛坚硬的地板开始磨蹭裆上给人绑的绳子,只要把那里的绳子磨烂,他就可以推开堵在屁股里的塞子,把一肚子的水拉出来。洞穴里的香火气息越来越浓,男人的视线越来越不稳定,当他终于磨断绳子的那一刻,他竟一低头昏了过去。

啵的一声,木制的塞子从他屁股里滑出来,伴随而来的,是一滩黄澄澄散发恶臭的温水。他像周围的神像一样安静地跪在那里,像失禁了一般,整个洞穴都听得到他胯下传来的流水声。木制的塞子自男人身边滚下祭坛,嗵嗵几声掉在那一垛草里面。

男人嘴里的口水从口衔上往下掉,掉在他挺立的命根上;他身后的神像手指尖也往下掉什么液体,黑乎乎的,滴在他脑袋上。他的口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淌,他头上的黏糊糊的黑色液体也就源源不断地往下淌,直至液体爬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像一层膜一样紧紧裹在他身上。

叮铃叮铃几声,男人身上的绳子断了,啪嗒一下掉在身边由黏液围成的一滩黑水里。黏液好像有生命一样,把男人的身体包裹起来,裹成一个椭圆的球,然后悬吊在半空,上头接着神像的手指,下边缠在钟乳石上。

在这个黑黢黢的球里面,黏液对着男人的身体动手动脚。它岔开男人的双腿,化作一个阳具形状的塞子重新捅进男人的屁股里,又包住男人的命根子,吸出里面的木棍。木棍上其实已经沾上了血,男人的尿道已经受到了损害,但是因为长期一肚子水挤压,反而他察觉不到。黏液按木棍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地变作一根一样的,轻轻地也钻到了男人命根里。

男人的脑袋也被黏液包裹的。那些黏液死死压住男人的眼皮,沿着他的鼻腔流窜进他的身体里。在男人嘴上,黏液又覆成一个阳具塞子的模样,粘在男人嘴里。不算完,黏液皆由男人的口腔朝他肚子里喷涌新的黏液,即便如此,男人依然没有醒来。

如果能看到这个黑黢黢的球的内部运作,那一定可以见到:一个牛首人身的怪物被拉开双腿,几根管子联通他的身体,管子里涌着一块一块如同球或者说卵状状的东西,正一汩一汩地朝男人身体里塞。大概一两刻钟,黏液忽然又安静下来,开始刷漆一样一层一层的往男人身上套,渗透进男人披着的牛皮里,拉扯、延伸、补充牛皮的形状,甚至改变的牛皮的质感,使之变得像个胶制品。

男人的手脚裹得像牛蹄一般,脑袋套成牛的模样,身子也强壮了一圈,连命根子也变得硕大无比。渐渐地,可以听到一些男人的呼喊,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因为他的胯下、乳头、嘴巴,还有屁股,都被黏液玩弄着。前后两个孔,一大一小,都给黏液的阳具塞子抽动,由缓入急再入缓,由轻入重再入轻;乳头和命根则是被黏液牢牢吸附,像是有手指轻轻摩擦一般,光是乳头倒也还好,只是男人的命根连包皮都给拉下来,一直被保护着的龟头一下子暴露,还被无情地玩弄,再坚强的男人这会儿也得求饶。

于是男人在黏液中奋力挣扎,但实际上他并没有醒来,黏液压着他的眼皮,他无法睁开,便分不清自己是醒是昏。此外,黏液在他身体里逐步形成了一层膜,扩张、改造着他的身体,这需要他安分,所以黏液也在他身上悄然释放着具有催眠效果的汁液,促使他的身体吸收,模糊了男人的意识。男人完全是凭借本能挣扎。这其实很矛盾,黏液一边要男人生龙活虎,一边要他安静老实。男人时而缩成一团,时而舒展开来,原来的皮肤上已经密密麻麻一层汗;他的呻吟和本能的求饶声,很快就变得低沉、模糊,最后竟然化作牛鸣那哞哞的呼喊。

黏液趁着这个时候窜进了男人的脑袋,开始修改男人的意识。男人下次睁开眼,就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在梦里他有幸做了一回人类。黏液会保留他做人时候的记忆,然而却更改他的身份认知。男人从此不再认为自己是活脱脱一个人,他将从根本上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一头牛,也应该是一头牛,被黏液改造是他的荣幸;他将会十分庆幸,把他带来改造的村民们,打心底里要为他们做牛做马一辈子。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在这期间男人的命根,现在应该说是公牛的牛鞭,一直被黏液玩弄着;终于迎来一次,也是男人最后一次爆发。他在黏液里翻了个身,再睁开眼已经彻底是牲畜的模样,他作为人的最后一次爆发,是连同尿液一起,在黏液中喷洒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发出一声人的呼喊,伴随着这个声音,他的身份认同也彻底改变。黏液把男人放开,男人如同破壳的雏鸟,跌倒在祭坛上。末了,黏液在他鼻子上牵出一个环,在一褪去,一扣金灿灿的牛鼻环就装上了,附带一条红白相间缠绕的粗绳;不止如此,黏液还在他脖子上系了粗大的木铃,那木铃晃起来居然有小铜铃般清脆的响声。

这个男人,不,应该叫作大黑牛,它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新的身体对他还是很不熟悉。它环顾四周,见到了那堆草垛,连滚带爬地赶过去大快朵颐。这副牛的身体里,依然禁锢着男人的灵魂,若是透过躯体看那灵魂的模样,一定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壮汉趴在伸头吃草的模样。那个壮汉毫无人样,拉长舌头卷动鲜草,如狼似虎地送到嘴巴里咀嚼,毫不在意身上湿漉漉的感觉,眼里只剩下迷乱和期待有人驯服自己的渴望。

黑牛正吃完最后的一点青草,就听见洞穴外面传来一个老汉的声音。那声音狡猾又苍老,嘟嘟囔囔地嚷着,说什么已经过了一天了,不知道阿猛变成牛没有。黑牛一听,脑袋里闪过孙老汉尖嘴猴腮的面孔,它讨厌他,它记得它讨厌他,可如今听到老汉的声音,它竟然兴奋地回应了一声长鸣,急不可耐地朝着洞外走去。

它甩着尾巴,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它要孔老汉牵着他下地,想要暴露在烈阳下拉着犁车给孔老汉开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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