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落之灵/涟漪 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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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涟漪，你就不好奇海底的最深处是什么样子？”

“大海的深处大概还是海呐。“

“涟漪不相信被遗忘之城的传说吗？那个，在大海深处有一座被世界所遗忘的城市，那里可以实现你所有的愿望，水晶铸成的高塔稳稳伫立于天际，典雅秀气的建筑雕栏玉砌，古老且精致，而此生存的居民淳朴善良，热情好客，自由自在的。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棒？”

“在大海深处的高塔破于天际，如果这是真的话，不应该很容易就被找到吗。“

“说的也是诶。”

“那些都是骗小孩子的呐。”

“所以那些都是假的咯？”

“唔姆。”

渔猫湾

烈日正午，原本热闹非凡的海湾港口此刻鲜有人来往，多是缩在堤坝往上的冷饮摊中，也的确，如此闷热的天气没有什么是比来上一口冰啤酒更爽的了。小摊内，三五位顾客围在一桌，侃侃而谈，半满的酒杯在头顶碰撞，随着冲击而飞散的啤酒沫在挚友之间互相交换，几杯冰酒下肚，再配上了些鲜香脆爽的海鲜冷菜，舒适的能让多少酒鬼找不着北。

“老板娘，来一杯冰啤酒，小杯的，一枚...一枚铜币！”只见吧台之下站着一只猫耳兽太，带着顶遮阳帽，一身短袖短裤，看似喘着大气，脸上却没有汗液。毛茸茸的爪尖捻着一枚生了锈的铜钱，略带犹豫着递了上去，企图蒙混过关。

正如你所见，这里是渔猫湾，远离城镇的港口，规模不小的渔业捕捞地，每年这里都能近乎提供整个猫族食用海产的十分之一，可以说的上相当重要。渔猫湾里的居民自然大多都是猫兽人，浑身上下毛茸茸的猫型类人生物，这间酒摊的老板自然也是。

“小鬼，都说了，只有成年的大人才可以买。”老板娘合起手中的折扇，在小正太的额头上狠狠敲一下，动作很是娴熟，“钱我就收下了，给你换一杯椰奶。”

那小鬼略带不满地瞪了老板娘一眼，一脸倔犟地接过冷饮，大口畅饮。很显然，买酒尝鲜的计划是失败了，不过他真正的目的并不在此。

“这是那个渔夫家的小孩呀？看起来发育的不错，小胳膊看起来挺结实。”

“老板娘，再给我续上一杯酒！多来点冰。”

“害，渔猫湾里七成以上的都是渔民，还有三成是海里的鱼哈。”

“最近城里订单又变多咯，赏金很是丰厚，但要求也变得越来越苛刻。”

“那可不能这么说，前两天不是还来了一位画家嘛，说是来写生的。”

“海平面那座若隐若现的遗迹嘛，城里来的学者不都说是什么视觉效果...”

......

“赏金？”矮小的猫太抖抖耳朵，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悬赏

海滩的入口处有数块悬赏板，上面粘贴着各种来自城里的订单与需求，内容大不相同，基本都是求鱼货，偶尔也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需求，像是帮忙寻找在海中游荡的漂流瓶，一些名贵的珍珠蚌或者贝类。既然是悬赏，赏金倒也丰厚，城里的有钱人从来就不会吝啬，价值最高的一个订单后面画着好几个零。

“你是说那个呀，早就人尽皆知咯，真想不到那群有钱的疯子说的出口。”

“是啊，想要抓一只神明回来，也真是疯了。”

“谁说不是呢，那种故事书中的生物是不是真的存在还不好说。”

酒过三巡，口无遮拦，悬赏板就是最好的谈资，哪里的大老板又出什么大价钱收购啦，哪一片海域会有稀有的鱼类啦，什么传说中的奇闻逸事，畅所欲言。

躲在桌子下方的猫太偷偷听着，家里祖上是渔民，他也不认识几个字，要想知道悬赏板上的新内容，这就是最有效率的办法，直到他一不小心压到了其中一位顾客的尾巴。

“诶呀，这不是猫太嘛？你爸爸出海打渔又是留你一个在这里啊？”

“啧，猫太的小屁股倒是越来越翘了，来给叔叔摸一把。”

“小鬼你躲下面偷听什么，拉个椅子过来坐，我们又不会吃了。

三个不成熟的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胡话，准是有些醉了。猫太被其中的一位揽在腿上，挣脱不开，无奈只好试着打探起高额悬赏的事情，“我爹爹他好像也挺在意最近那个新的悬赏。”

“传说中的鱼什么什么？”

“是说要求购传说中深海鱼灵的鱼卵好像？”猫太已经把自己所知道全都说了出来，这几个酒鬼能不能给他带来点惊喜就听天由命了。

鱼灵

猫咪的信仰是自由洒脱的，一个精致的器械，一件小巧的盆栽，甚至凌乱的毛线团都可以成为信仰，而在渔猫湾里的猫则是有些不同，他们大概只会相信两种东西，一种是万能的金钱，另一种是传说生活在海底遗迹之中的鱼灵。

金钱就不需要多解释了，放在哪里都会有人信仰，可以这么说，只要你有足量的金币，在渔猫湾的堤坝上做爱都没有人会管。没有谁会和金币过不去，渔猫湾里的猫咪基本都会想要到大城市里见识一下，鱼货的交易虽然利润不菲，但还是不足以支付城市高额的花销。

想要得到更多的金钱那就要频繁的出海，更加勤快地捕鱼，久而久之，捕鱼者创造了一个新的信仰——鱼灵。相信鱼灵的猫咪可以捕到更多更大更昂贵的鱼，这样的故事口口相传，信的人多了，自然成了真。能掌管渔货的神明，从来没有记载，更没有画像，好奇的猫族开始寻找起来，却是一无所获，直至一则流言的出现。

“神明就居住在海底深处的遗迹之中，只有被选中的猫咪才可以见到，神明善水，触及海底可以双足站立，体型并不高大，但却极其容易辨认，吻部像狼，双耳似狐，身型如猫；爪同猛虎，毛若游丝，鱼尾傍身后。见到了神明只要礼貌地行个礼，便有机会得到一个拥抱，被眷顾的猫咪会获得好运，反之亦然。”

“被你这么一说，倒是还真的挺像。”年长的船长仔细观察着悬赏令，一连几天，还是将信将疑，“这画像怎么看怎么假，而且神明的话，真的会下卵？”

“确实挺奇怪，悬赏上需求点明了要鱼卵，描述的是如同琥珀一般透亮，蚕豆粒大小的圆形颗粒，闻所未闻。”

“涟漪...”

“我想这个备注要不就是鱼灵的名字或者就是品种。”

“你懂个啥，资历才多少，不去干你该干的活，工钱是不想要了？”

“船长说的是，我这就去。”年轻的猫咪点头哈腰，快速离开。

海面上风平浪静，今天是出海的第五日，满打满算就要一周了，船上储藏的面包都硬的像铁，可还是没看到任何一种可以发财的海生，船长当真的看红了眼，传说鱼灵的卵，要是真的得到了可以说是几辈子不愁衣食。他从离港的那天起就打起了小算盘，就是用假货，替代品也要把这赏金搞到手，只是目前来讲还没有什么好方法来糊弄。

涟漪

“找到了！快收网！快，动作快！”

“船长！快去叫船长出来，

几名水手忙碌地作业，用来捕捞深海鱼的大网抓到了一只不得了的生物。起先以为是溺水死亡了的猫咪，稍微靠近之后才注意到一条鱼尾。海水的温度很低，却给水手们吓出来一身汗，拥有手脚的鱼？如同幻想中的生物。

鼓鼓囊囊的捕鱼网被提出水面，数不清的小鱼在里面奋力挣扎，扑腾摇摆他们的尾巴，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在渔网的最上层，有一个例外，是一只身材瘦小的猫形生物，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没了生息，不省人事。

...

“你确定这和画像上的一致？真的就是我们要找的？涟漪？”船长临时改了口，似乎因为有所忌讳，所以统一称这个未知的生物叫涟漪。

“我倒是感觉它比画像中的更可爱，船长你看它的脸。”年轻的猫咪粗鲁地捏住涟漪的脸颊，左右翻看，“画里有的特征它都有的，的确是我们要找的鱼灵。”

涟漪被拴在小船底层，浑身赤裸地悬吊在半空中，身上没有什么遮掩，有的只是几条船用钢绳，固定在他的手脚。船长的怀疑情有可原，眼前所见的涟漪是与画中有所不同，画中没上颜色，涟漪的毛发以海蓝为主，米白色为次。由上至下，是被深蓝色覆盖的双耳，柔顺丝滑的白色毛发，紧闭着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的小口。

船长试探性的伸爪，也学着青年的做法，肆意触碰着涟漪。还真是的出人意料的体验，鱼灵的肉垫是淡蓝色，四个爪指捏起来很软，除了形状，好像没有哪一点与虎相似。顺过手臂上的白色绒毛，颜色逐渐加深变蓝，那抹海蓝贴腰而下，充满大腿两侧，腰间的一对鱼鳍，背部和鱼尾上也全都是。胸口肚子小腹以及...私处的浅浅绒毛，则是白色，米白的外围和淡蓝衔接。涟漪身上的花纹十分别致，随处可见，脸颊两侧，肩膀上，腰间，鱼鳍，大腿，脚腕，背部和鱼尾自然也不用说，上面都有着两三道图纹，形状似鱼或鲨。

“这是死的还是活的？摸摸碰一碰也没什么反应。”

“试试不就知道了？”船长把爪子收了回来，刚刚竟然有一些入迷。他朝着涟漪上下打量，接着就向涟漪的肚脐刺去，“最好是活着，鱼籽还没搞到呢！”

一声尖叫穿透船体。

生殖腔

涟漪醒了，蓝宝石般的瞳孔着实鲜艳诱人，上面却布满了恐惧与迷茫。自己的手脚被绳索捆绑，冰凉坚硬的钢丝绳根本不是他可以挣脱的，关节处被勒的生疼，至于发声求救，从刚才开始，涟漪的嘴巴就被面包堵住了。

“还好船长你反应快，想不到这家伙的叫声这么吵。”

“你再去拿一条绳子把面包给固定一下。”船长很明白，发财的机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然后通知全体船员在附近找找鱼卵。”

“想不到面包还可以这么使用。”年轻的猫咪感叹一声，随即行动起来，“我这就去告知大家。”

猫？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猫？这里究竟是哪里。船舱里的猫咪离开了一只，这下只剩下船长和涟漪，可怎么看自己的处境都不太妙，没法逃离，没法发声，还失去一部分的记忆，可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哇，猫咪果然都是变态！

生理上的恐惧让涟漪不寒而栗，每分每秒都在煎熬，光滑的鱼尾被这个船长玩弄数次，时不时会对涟漪的肉体动手动脚，看起来是在满足好奇心，又像是在寻找一些什么。

“船长，我们没有找到。”年轻猫咪一脸沮丧地走了进来，言语中带着几分愧疚。

“没找到也正常，鱼卵这种东西，说不定早就沉到海底深处被其他的鱼吃掉了。”

“那我们抓到这只呢？如果是母的话...”

船长被一语点醒，猫掌拨开涟漪私处的耻毛，就要一探究竟。涟漪就是再笨也知道了对方目的，奋力反抗，可惜他的努力效果羸弱，只能让固定自己的绳索摇晃几下。

白色耻毛隐藏着的，是涟漪的生殖腔，软乎乎的小腹上有一条纤细的缝，猫咪用肉指生生将其撑开，湿湿粘粘的透明体液中，一根小小的肉棒藏在里面。

“可惜了。”正当船长失望的时候，竟意外地发现，在那肉棒的下方，被球结遮挡住的下方，有一个隐约可见的小洞，小洞的四周看起来更加的粉嫩，往里面望去竟然深不见底，“原来是雌雄同体！好鱼，会产卵的鱼都是好鱼。”

取卵

下体的耻毛被小夹子梳理在一起，隐私处的生殖腔被铁质的圆环撑开，自尊在此刻荡然无存，作为无力反抗的涟漪，只能祈求神迹发生。

金属镊子触碰在生殖器中的小洞，冷硬触感让敏感的涟漪一阵脸红。这里的确就是涟漪用来排卵的地方，可能偶尔还会用来玩一些奇怪的小玩具，可是陌生人这般粗鲁对待，到底还是第一次，而且陌生人还是令他最害怕的生物——猫。

“水好多，又粘又滑的。”

“想不到还挺暖和的，鱼不应该是冷血生物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几句牢骚，涟漪已然面红耳赤，张口哀求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到的，也更是没有能力，干巴巴的面包还堵在嘴里，只是现在吸满了涟漪的唾液。

半个镊子被塞进了小孔中，过程不算困难，肉壁会随着镊子的深入而张开，可以闻到些许淡淡的鲜味，肉棒也高高肿起。 熟悉的快感在涟漪体内乱窜，好想要开口，伸出小舌头然后轻轻喘息，虽然不会愿意承认，但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身体本能的欲望被勾起了。

「要是射出来的话，好麻烦的呐。」

”针。”

一根细长的钢针被递了上去，从涟漪的洞口深入其中，横竖几下，又被取了出来。

倒是不疼，但涟漪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处，破了，感觉很奇怪，宛如兜不住水滴的纸巾，正一点一滴的往下渗。性欲从此刻变成害怕，私处被摆弄的快感，陌生环境里的不安，奇怪目的的陌生人，紧张过后，少许的鱼卵从涟漪的生殖腔中喷了出来。

真的如传闻一样，新鲜的鱼籽就像小颗粒的琥珀，橙黄透亮，里面漂浮着少许杂质，用爪指轻轻一捏，柔韧又不失弹性。

猫咪们只知道一件事，发财了。

沦落

涟漪的屁股下方垫着着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小半盆的鱼卵，娇弱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快感，生殖腔几乎要被玩弄到坏掉。

随着第一波的鱼卵排出，涟漪面前的两只猫乐疯了，在他眼中，这哪里是鱼卵，明明是活着的摇钱树，更多，还要更多。饱受风霜的猫掌按在涟漪的小腹上，用力向下挤压，挤压几次过后，换成手掌，向下理顺，如此反复。

鱼卵在他的体内跳舞，无数颗粒状的欲望洗刷着涟漪的快感，无名的舒适即是羞耻又是渴望，尤其是当鱼子从体内排出，高速的挤压，冲破生殖腔的快乐，排卵孔在不断伸缩，又是不少的精华。

已经，快要不行了。

涟漪顺从地闭上双眼，等取够了鱼卵，他们会把我放开吧。既然逃不掉，那就尝试享受看看。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顶端渗出，那温热的乳白色液体，带着腥味沾染在生殖腔中，快感到达了巅峰，被迫的高潮，涟漪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又是大批量鱼卵的排出。鱼子带着体液激射而出，喷进盆子里，卵子间的碰撞声啪啪作响，欲求不满的猫咪对此着了迷，商讨猜测着还能再排出多少分量的鱼卵，原本就濒临极限的涟漪简直欲哭无泪。

沦落于绝望的涟漪无助地呜咽着，像幽深大海中的悲歌，沉寂美丽但又令人悲伤，滑翔于水面的飞鱼，被无情的海鸽抓住，拖到甲板上大快朵颐。拍打在礁岩上的浪花，参杂了鱼的血与泪，雪白色的群星，在哭泣中绽放。

“还可以再挤出来吗？”

“不知道，看起来它已经快不行了。”

“用力多挤一挤试试，千万不要浪费了。”

其中一只猫咪绕到涟漪的身后，一巴掌拍在涟漪的肩背，随后听到了船长的不满，“白痴，手往下放，对，往下，再往下一点，笨！你顺着它的鱼尾，屁股往上摸一点，从那里开始。”

“鱼尾巴还真的是麻烦。”涟漪的尾巴被夹在了猫咪两腿之间。大腿内测的温度让涟漪一阵心悸，为什么是猫，生理上的害怕，他在隐约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肉体成为这群禽兽的美味大餐。

肉垫推过涟漪的后腰，顺着肌肉向下推去，被按压的位置浮现出几处酸疼。若是忍着，会越来越疼，若是顺着，便会排出不少鱼子。好在对方的手法不错，只要乖乖顺从，并不会有多少的不适应。

衰败

粘稠精液又一次将涟漪的生殖腔湿润，他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排卵，只看见木盆中堆积如小山一般的鱼子。涟漪也从未想过自己可以下出这么多，震惊之余还有着一些兴奋，如果他们的动作温柔一点就好了。此刻的涟漪已经不在抱有期望，可也从未被驯服。

腰部和小腹被搓揉的发红，猫咪见这个方法也没了收益。竟卑鄙地玩弄起来涟漪的性器，一整根丁丁生殖腔向外，由粗到细，形成一道优雅的流线型，从暗红渐变至粉嫩，看得出的青春，要不是现在上面沾满了精液，可以说的上是一件艺术品。与生殖腔的连接处有一个小小的球结，被触碰时候的好奇怪，麻麻的电流会从皮肤下钻进屁股中的小穴。

几粒鱼卵跟着随体液流进涟漪的两股之间，细心的猫爪子早已发现，肥硕的猫掌生生塞进他的屁股，从里面取出粒粒鱼子。被填满的那一霎，涟漪真的很喜欢，喜欢那种感觉，满满的，软绵绵，要是一直夹着的话...

他已经意识了自己的不对劲，一起都发展的太快了，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没有拒绝的权利，涟漪开始犯怂，心慌还有凌乱让他无所适从。被强制的榨取虽然真的很痛快，但他更希望是自己主动的，而非这般莫名其妙。还有失去的记忆，他只能想起自己的名字叫做涟漪，每当试着回忆，便会头疼，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个词，“礼物。”

一个下午的忙碌，尽管涟漪没有做什么事情，但他已经快要虚脱，嗓子眼干涸到无法发声，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的下体，但还是可以感受到撕裂，快感，还有他最不喜欢的疼。精液与鱼子的气味弥漫在整个船舱，是种微微腥香的海鲜气息，涟漪还有点不太习惯，但猫咪对此的表现看得出很是着迷。

夜深人静，涟漪又一次尝试挣脱，结果可想而知。被吊在漆黑的半空中的神灵，他没有落泪，回忆中的自己也很少哭，虽然伤感颓废，但也并不值得为此气馁，要是失去希望的话，才是真正的绝境。

好冷啊...为什么鱼会怕冷呢。

就因为我拥有着这样的皮囊，才会被如此对待吗。

明天的自己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也没什么可以期待的了。

“真冷...”

起点

今天的渔猫湾里人山人海，听闻有人寻找到了悬赏榜上奖金最高贵的鱼卵，像这样的事迹，只需要一时半会儿就可以传遍整个海港，大家都为此来凑个热闹，哪怕分不到一杯羹，沾沾喜气也是不错的选择。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就在那个大泡沫箱子里装着的，听说就是鱼灵的卵子。”

“对！我看到了，有橘子一般大！那要是咬一口下去，我愿意拿命去换！”

“瞎说，那个大小明明和橙子一样！而且味道还十分鲜甜。”

“他们会把卵子运送到城镇里吧？”

“肯定是，就知道会使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听闻最近才普及的飞梭仪，可以日行千里，但费用贵的吓人，是用金币结算来着。”

......

涟漪被封装进一个大型泡沫纸箱之中，嘴里依旧被塞着面包，裸体上捆绑的绳索也没有解除，遗留在身体表侧的淫夜更没有清洗。自己似乎是要被运送到什么地方，无论是哪里，在这个充满猫咪的世界，都是危险的。

淡蓝色的肉垫一下下抓挠在泡沫箱上，被破坏的泡沫如雪花般飘散，涟漪的动作没有停下，越来越快，摩擦的钢绳在丝丝作响，泡沫窟窿出现了一个通透的小洞。

这里是故事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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