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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8-19) - 5,3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4080 ℃

  看着这些东西,想起那次我被刘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抽逼,就抽得我疼得连尿都尿出来了。要是被皮鞭抽,被木板打,被这种带钉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烂?

  我的头皮我的后背,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一下麻了起来,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我放声大哭,再也停不下来。我是什么烂命,怎么遇到的全是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啊!

  直哭得头晕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直到我口干舌燥想喝却没水可喝,我才停了哭声。

  我不能再哭,我头一次知道,没有水喝也是一种折磨。我喝不到水,那该死的苏行云。我一边心里骂,一边停止抽泣,用舌尖轻舔口边的眼泪。现在,别说眼泪,连鼻涕都值得我珍贵,我要坚持整整一个晚上!操他妈的苏行云!

  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当我口渴难耐的时候,尿意却越来越强。越想忍,越忍不住。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涨,针扎似的疼,连着逼都开始发酸。

  我知道,一会儿我就会尿出来,我绝忍不了一晚上。一想到就要站着光屁股尿,还要在自己腥臭的尿里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骂苏行云。

  心里骂了没两句,我忽然释然。尿就尿呗,有什么可忍的。又没人能看见,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没被人看过。至于站在尿里,我都被别人的尿从头到尾的浇过了,还怕自己的尿吗?我这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

  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尿液喷涌而出,一部分,滋向远方,一部分,顺着腿,流了下来。哗哗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舒爽。

  温热的尿,很快就变凉。用脚拍着地上凉凉的尿液,溅起小小的水花,尿骚味若有若无,闻着自己的骚味,看着地面那一大滩,我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够骚,要是普通小女孩,怎么尿得出来。

  只是,我很快就庆幸不下去了。屁眼越来越胀,只觉里面塞的东西,越来越沉。而吊起来的胳膊,也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越来越疼。与此同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开始饿了。

  这可怎么办?我额头的汗,一下就出来了。同时来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处理不了!委屈的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肚子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去管了。饿就饿吧,反正饿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变换姿势,不停活动来解决了。至于屁眼,我试着尽量收缩,向上提肛,似乎还挺管用。

  一边继续在心里骂着苏行云,我开始晃胳膊,扭身子,垫脚尖,同时收腹,提臀,再收腹,缩屁眼。四周墙上,连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都是我扭着光溜溜的身子,两个白白的奶子不停颤动,尾巴晃来晃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被吊起来发骚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逼又骚又痒,我他妈真的发骚了!在被人吊着铐起来的时候,我摆着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开始觉得逼里空虚寂寞,开始想要鸡巴,开始发骚了!

  发骚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肛,缩屁眼。这的确让我的屁股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

  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

  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

  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撅起屁股挨操?

  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我没有喝水,都已经尿了三回,屋子里,骚气越来越大。我这么饿,饿得象有两只手抓住我的胃拧来拧去。我这么渴,渴得嘴唇起皮,渴得嘴巴发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见,渴得嗓子眼冒烟。我这么痛,不光胳膊疼,屁眼痛,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这,应该到明天早上了吧?

  可是,苏行云为什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他不会不管我。他为什么还不来?

  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来。可怎么等,也等不来人。

  胳膊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得我实在举不起来,就那么吊着吧。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没有力气。

  我开始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个地方。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还吊在这个地方。我又开始大喊,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进来。我喊,不停的疯狂的喊,直到我忽然发现,我的声音,哑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失望,我绝望。我又哭了,这么渴,我不知那里来的眼泪。一边哭,我一边尽力舔着流到嘴边的泪。我后悔,我失望,我绝望。

  我怕我会这么死去,这么痛苦至极的死去。要有人能来帮帮我该有多好。

  把我放下来,让我躺着死去该有多好。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会感激。也好过现在这样,这么绝望,慢慢的,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破灭希望,耗尽力气,却挣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开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萨,玉帝,任何一个神明,能让我早就死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感知手铐那坚硬的边缘,一点点的切割,挤压,磨擦我细嫩的皮肤,把皮肤一点点磨破,一点点向外渗血,刺痛越来越强,象针越扎越深,从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条的胳膊,穿向我的深处。

  我能感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感知我完全控制不住尿液的排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滴尿,从我体内流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听。我还能感到屁眼也在痛苦中渐渐变大,慢慢松开,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太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不知我为什么还有力气站立,还会一直清醒。我奇怪我竟有那么强的忍耐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我多希望自己能疯掉,这样也许会忘掉痛苦。

  我想苏行云一定不会再来,因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不止一晚,也许已经过了两晚。我那么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却不会再来。

  他一定会等我变成一具烂臭的尸体。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金边眼镜说,「看,这就是烂货的下场。」

  我记得他曾抚摸着我的身子说,「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他想让我想什么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许是嫌我骚,嫌我脏,是嫌我不懂事?无论如何,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却感到自己做出个笑脸。算了,哭也没有眼泪,笑也没有声音,是哭是笑,没有任何不同。

  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死去,因为我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我已经迷迷糊糊,喘不上气。可不久我又会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低着个头,吊在那大木头架子上,半睁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迷糊,清醒,清醒,迷糊。我总算知道,十几岁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我他妈的恨死了这狗屁的生命力!

  不过,不用再去想什么生命力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出现了幻视,竟然看见了苏行云。那家伙笑着对我说,「你好。」

              (第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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