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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記錄:姬小松 梨枝 —「伪饰虚善的精神病栋」R-D-202913-007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2360 ℃

那群人义正言辞地将我宣判为一个精神病人。

在我看来,他们才是精神病人。那令人作呕的,满溢的控制欲、施虐欲,从没有尊敬过我的所思所想,甚至都未曾将我当做一名真正的女孩子看待。

但我没有任何发言权啊。毕竟他们是受到政府认可的传统、正统的精神病院。他们有多少自称持有证书的医师,不少还被颁发了大大小小,不知分量轻重的奖项。

他们有太多人了。

而我,是少数派。

这个世界最为根源的法则:

一切皆存在正义,一切皆存在合理。

多数决定何为正义,多数决定何为合理。

而我,是少数派。

少数派能做些什么?

少数派什么都不能做。

是的……

什么都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你也想听一听我的亲身经历吗?

但那可能并不是你会感兴趣的题材。

或许……还可能会造成心理不适吧。

你说……就算这样也没有关系?

只要我……将心中积压的种种,拼命地倾泻给你即可?

这样啊……

所以——有关我在数年前经历的,那段恐怖的噩梦……

你是准备好聆听了吧。

那么……

——让我向你倾述我的过去吧——

我是从市北的那家大型精神病治疗观察院里,被幸运地救下来的。之所以说是幸运,毕竟在被强行“作为病人”带进那种地方之后,一般人(甚至精神病学、心理学专家)都绝无可能自那里逃离了吧。

与我在一起的那些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至今都在想……该怎样,怎样才能也将她们一并带出来。

虽说我理应获得自由,但被赋予这种宝贵特权的仅我一人,让我不免日夜被并无意义的负罪感压迫,我真的害怕自己某一天会彻底垮掉。

还好,身边有像千本小姐一样真切照顾着我的前辈。组长虽然不太可靠,但也是让我发自内心认同这里作为自己的新家。

但……每天入睡之前啊,我还是会想。会拼命地去回忆,忍不住去记起那些我明明再也不愿回想起来的过去。

太黑暗了。真的……太黑暗了。

精神病院,你应该听说过吧……一旦被贴上了标签,就再也撕不下来,直到终末都会被当成彻头彻尾的非正常人类看待。

你说啊,如果正常人被送入了精神病院,真的能够逃出来吗?真的能够说服医生自己其实并没有病吗?

你知道那是做不到的。这种事情其实兴许广为人知了。

——但,你可不能忽视最关键的一点。

就算是心智再健全的人类,被当做精神病人送进病院关押、监视、侮辱后……终究也会成为真正的精神病人的。

我险些便成为了此类人群的其中一员。

或者说……那时的我,已经是了吧。

我连……最好的朋友,那个女生……

……

抱歉,我不该一开始就情绪失控的。

让我整理一下心情。不、就……我想想看,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你是说……只要说大致的几段片段,从这种开始讲起吗?

嗯……

我刚刚有说到精神病院的事情吧。

就是……有关,监禁、侮辱……这种看似合乎常理,就是应当作为精神病院特征的元素,实际上也是这一场所最为黑暗的梦魇。这一点,恐怕你也不用亲身经历就可以理解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精神病院的起源是什么?

你觉得是不是,科技的进步外加医学的发展,使得生理学家能够定义疯癫,让患病之人住院接受治疗?

完全错了啊。是先有的精神病院,才有的精神病学。

最初的精神病院,仅仅是拘押所罢了。关着……行为举止异常的人,除此之外也有罪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啊对,当然还有仅仅是无法为社会提供任何劳动力的普通失业者。

为了能够合法合规,顺理成章地继续关押他们,将他们当做人体实验的对象……最早的那批“精神病学家”定义了所谓的精神病。

和我在这里关系最好的那名女生,今天已经不再认得我了。

我现在,又是毫无依靠、毫无寄托之人了。

我知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精神病史。她根本没疯,她只是因为经常逃课、不敬师长,便被送进了这里。

而我的父母不知道去了哪里。当我一个人生活了还不足半个月后,我便不知为何被抓到了这里。

那时我十一岁。

现在我十四岁。

我已经快疯了。

啊,这显然不是单纯的泄愤语句。

我是……真的,已经快要从一个正常人,被活生生地凌虐为精神病人了。

但至少可以断定的是,我现在……应该还没有疯吧?

应该还没有吧。没有人能回答我。

现在已经没有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告知我有关我的心理状况了。

我也……失去倾诉对象了。

她也知道我没有疯。

身边真正的精神病人也知道,我和她都没有疯。

唯独对此置若罔闻的,是掌握此处病人自由与生死大权的精神病医生和护士。

她是因为一直都试图逃离这里,心急如焚的状态下展现出焦躁甚至时长掺杂暴力的行为,便被进行了强制镇静治疗。

明明只是为了自己的自由反抗罢了。明明只是想要试图证明自己并没有疯,仍是个正常人。

他们把她用铁链倒挂在天花板上,放下铁链,使她的头部甚至半个上半身没入下方的水池中。

刚开始是常温的水。后来天气逐渐转冷,未安装空调的“镇静室”内也没有见他们将水加热——那意味着,下方装满的是冰水。

开始是半秒、一秒、三秒……就连三秒都还情有可原了,这样的程度。

后来,动不动就会淹没30秒、60秒……甚至,直到她晕厥为止,他们才肯饶她一命。

不可能真的有60秒吧,他们怎么可能会可以做出这种会危及你性命的事情——我曾这样安慰向我倾述这一切的她——至少,你还不会死。至少还有我陪你。

难道你觉得我活着回来了,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吗?我宁愿在那里淹死,这样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她愤怒地朝我反驳。

后来,或许是因为她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劣化,终于崩溃成了真正的狂躁症。

他们在以同样的方式将她水刑,在她晕厥后……则会被电醒。电流能在一瞬间便穿透大片覆盖在她皮肤上的水,将她立即粗暴地唤醒,好继续承受水刑。

后来,当这样的电流也不再显得每次都有用的时候……他们便将铜棍插入了她的阴道、尿道、肛门,以金属的口撑加上铁夹将她的嘴撑到最大,胸部也各被两根铜棍夹到剧烈胀痛为止后,又被铁夹狠狠地夹住了乳头。

这样的话,每当她在水中缺氧而晕厥过去,身体所有最敏感部位在被同时电击的情形下,再怎么也终会被迫转醒。

有时候,就算是呛水、溺水……也会被吊起,如此电击私密部位。

她说,这种感觉……离死亡真的很接近了。

为什么不能死呢?为什么不能真的死去?她曾自言自语。我未敢作答。我未敢对此多想。

其实,她讲述的不能算夸大其词,我明明知道这一点。

我明明很清楚,那群医生确实做得出这样的事。他们确实未曾将我们当做活生生的人类。

——因为,我可能也承受过类似的“拷问”吧。

那些行径……早已不可能是属于治疗的范畴了。

膀胱被灌满盐水、直肠被灌满灌肠剂后,被插入金属棍进行直接电击这种事情——我也因此晕厥过许多次了。

但对我而言呢,更惨烈的,果然还是……笑刑,吧。

我是天生惧怕瘙痒的体质。

全身赤裸着被绑在拘束椅上,涂满了媚药。想象一下,我的膝窝、脚底、腋下、手心、脖颈、腰侧、大腿处都被安装了瘙痒毛刷,以极不规则,甚至两边都不会同步的速率运作着,时而紧贴皮肤,时而略微松弛。

我会被这样捆在椅子上,双腿和脚踝被固定在椅腿、手臂被捆于扶手、腰部则是椅背……就这样,持续超过12小时的笑刑地狱。

毕竟我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毕竟医生也不想一直看着我们这群“似人非人”的小白鼠、人体玩具。对吧?那这样的话,把不感兴趣的病人给锁在一片漆黑,长宽不足一米的小隔间内……瘙痒个整整半天,反正就算晕过去了也终归会被挠醒。

被挠到痛哭,甚至呕吐窒息什么的,诸如此类的隐患也不存在担心的必要。原本就根本没有喂过她们早饭。每天晚上勉强给一点能维持生命的富含营养的压缩食物就可以了,为什么实验品还需要吃饱喝好?那样岂不是浪费资金吗?

他们打着康复治疗的名义,将你用皮带束缚在一张软皮长椅之上,使你正面朝着落地窗外的城市街道,就这样用固定式炮机对准你的私处与后庭,涂抹上浓缩的润滑液体,进行着打桩般速率的高速抽插。

胸部则是被衔接左右椅背支柱,横拉在胸前的机械罩给严密遮盖,针对乳晕与乳头进行着毫无规则、轻重不一的按压、摩擦与吮吸。

这远比市面上所见的乳头按摩器的刺激性要强上无数倍。

那些市面流通的玩具,几乎让你体验不到任何真实的性刺激感。

而这些……比在被涂上媚药后被手指玩弄还要强烈,快感浓郁至大幅影响喘息的地步。

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没法撑过十五分钟。但炮机并不会有丝毫减速——

除了在你高潮的一瞬间(没错,是已经抵达高潮的那一瞬间),炮机会戛然而止,并在10秒后继续回归高速运转。

让你的身体,失去对快感的耐受性……再以最痛苦的方式蹂躏你那已变得再次敏感,甚至更加敏感的私密部位。

如果不小心晕厥的话,直到被炮机自然地捅到意识回归,伴随着深层意识都无法逃脱的剧烈高潮而惊醒。没有人会管你的哭喊,没有人会管你的求救、哀嚎……直到最后的,神智癫狂。

一般这样的……会持续10小时整。

前提是你在途中没有晕厥。

你在晕厥期间的时间流逝……都不会计算入这十小时之内。

这意味着……不论如何,你都至少要在神智尚在的状态下,忍受就连静坐都足够煎熬的,十小时的机械奸座椅地狱。

而你的面前——那扇通透落地窗彼侧光辉的城市,“近在咫尺却不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那个你都甚至不再确认存不存在,不再认定美好和平的地方……便是你做梦都想回归的,正常的人类社会。

曾有尚且保留着童贞的女孩子,在听闻流言后,全力试图反抗坐上那张座椅。

她的后果自然也是被以同样的基础对待了十小时。

但也只是……“基础”罢了。

据说他们还给她戴上了控制呼吸至只够勉强维持生理需求的机械面罩。在此之外,还对她进行了同样长达十小时的灌肠——

我们隔着两间房间都能听见隔音调教室,那名女孩子持续数小时的惨叫。

在那之后……或许是还剩下五小时的时候吧,那里便彻底安静下来了。

再见那女孩子是四天之后,我们只撞见她拖着像是被抽走骨头般软绵绵的身躯,试图将身体脱离自己房间的门框。

她那褪色的双眸之中……已经没有能称之为“光泽”的事物了。

你应该不会想知道又过了四天后的她是如何自杀的。

我会跳过这一部分。

说起来啊,我是在很之后,才知晓有关这家精神病院最黑暗的事实。

在这里的所有女性……入院时,全都不曾被诊断出达到必须留院观察程度的精神病。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一开始便是打着治疗精神病的幌子,实则将女性诱拐至此,以合法理由实施监禁,开展针对我们的人体实验。

不过,打从我开始向你述说我的所见所闻之时,你便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对吧?

知晓这种本不该公布至任何人群的秘密,源自于政府的一次视察。

他们瞒天过海……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有意隐瞒,而是大大方方地让我们出面,迎接了政府人员与媒体的专程“探望”。

我原以为自己只是被不幸选中,必须要承受这种令人胃部绞痛的经历的假病人。

后来我转念一想,如果只是为了应付政府的人员,不将整件事情的真相暴露出去,他们完全可以去选择让那些真正拥有精神病的女孩子去迎接他们。

这或许意味着……不论送出这里的哪位“病人”,都不会有什么区别吧。

而且,他们甚至都不用担心自己有可能会露馅。

“医护人员”将我们的手脚都捆在轮椅上,浑身上下数个部位注射了烈性媚药,随后便将我们推给了小房间中等候的媒体。

你猜的不会错。

我的嘴根本没有被任何程度地剥夺自由;但任凭我如何心急如焚地拼命述说着我所经历的一切,以及医院里面正在发生的暴行,媒体都只是非常冷静,甚至可以被称为“无感情”地记录着我的语句。

当我猛地回过头时,我竟发现自己背后……竟有着两名护士,其中一者的手中同样握着一支笔,低头平淡地在病历上书写着字样。

媚药在我血管之内炽烈的灼烧使得我的神智愈发模糊。我越是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言行,尝试勒住我那最后一丝理性,自己的言语速率却越是显得过快而过于暴怒,以至于就连我都认为自己像极了神智失常的货真价实的精神病患者。

但我……

已经被折磨得快彻头彻尾地疯掉了。已经承受那样的折磨了,光是再多施加一点点痛苦都会将我摧残至全线崩毁了。

我无法……轻易地放手这线或许是仅有的,曝光这家病院真相,解放……拯救自己的希望。

为什么要这样无视我的言辞?我不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重复了近似如上的语句无数次,直到我自己都快将自己给说得恶心到了,最后才被迫接受了这里最深层、最黑暗,却也是与医院本身的谎言与残暴行径最无关联的现实:

你是精神病人。

你无论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做了什么本该足以令任何路人都打起疑心的举动,在这里……都只会被当成精神病人的疯癫特征。

一旦进入这里……

你不论做什么,都不可能出去了。

普通的精神病院便是如此,就算现在绝大多数病院都有可观合理的整改,但……

这里,并不是一家正常的精神病院。

这里,根本就是一所人体实验中心。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到令人感觉不到残酷。

之前就已经强调过了,在这里作为病人的你想要证明自己没病?

更深层真相:他们并没有扭曲你的说辞,甚至可能根本没对你戴上有色眼镜。

我真切地怀疑,这里的“医护人员”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没病。

就算你之后被他们折磨到终于得了精神疾病,也不会有人去心疼你、体谅你。

因为……你的精神崩溃,原本便是他们意图观察的人体变化中的重要一环。

我们的一切生理、心理活动迹象……在被剥夺人权、剥夺自由,再被暴力诱拐至这家精神病院往后,皆数成为了勉强能喂饱他们那丧尽天良的恶毒求知欲的些微食粮。

而且,没有任何人……能有机会救出我们。

我只是幸运儿罢了。

但我……

千本前辈,你们说过,会尽可能地捣毁那个反人类的研究所,对吗?

记得你说过,那边是数十年来都逍遥法外,罪行累累,早已遭到全世界大国合力进行应对的组织……

好像叫……「少女限界研究所」,我记得没错吗?

所以,这所人类幸福研究中心,便是能有一线希望与其对抗的……这世间最有潜力的人类组织。

若这一切都是真相,那我愿意加入中村小组。

作为No.04的成员:姬小松梨枝。

那么……

千本前辈,能将我的这一切都记录为“报告书”的一部分吗?

毕竟……能够真实地经历D级实验项目内容,又被真实地解救……怀抱着真实的情感,毫无保留且详细分明地述说着真实的过往经历与个人体验……

这样的数据,是极其珍贵的吧。

让这一切,成为——

《千本樱研究报告书:R-D-2029》的一部分。

小说相关章节:『出原知久研究报告书:R-D-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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