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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五】心向明月,1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7500 ℃

两面宿傩睁开眼时,正对上五条悟凑得极近的脸。见他醒来,银发的男人立刻退后半步,随即轻佻地向他打了声招呼:“嗨~”

宿傩没有应声,视线从五条悟身上离开,转而观察着此时身处的环境。

狭小,昏暗,装饰简陋,唯一的出口是五条悟身后的楼梯。

“喂,敌人就在眼前,却看着别的地方,可是很危险的哦!”

“若你有心将我祓除,即便我一瞬不错地盯着你的动向,现在的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观察被打断,宿傩重新将视线放到五条悟身上,“不错吧,六眼?”

“是呢~”五条悟点点头,心情很好,“不愧是千年诅咒之王,很识时务。”

“所以,”宿傩右手撑住下巴,靠在沙发靠背上,“特意换我出来,所为何事?”

“什么叫特意换你出来?”五条悟伸手拽过旁边的椅子,手扶靠背,反方向坐下,“我倒想问,你出来干什么?”

“呵,做得出来却不愿承认吗?”宿傩嗤笑一声,嘲讽道,“若非你让这小鬼失去意识,无法控制身体,我出得来?”

“喂喂,你在说什么啊宿傩先生?”五条悟一脸夸张的惊讶表情,上身前倾,连带着椅子也倾斜了过去,只留两条后腿支撑着全部重量。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刻意的伪装,叫人无需用心,一听便能分辨出真假,“我怎么会对可爱的悠仁做出那种事呢?”

“……你还真是,令人生厌啊。”隔着眼罩对视半晌后,宿傩咧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了。反正对我来说,无论是在这小鬼的体内还是体外,都没什么区别。但我要提醒你,下一次再想我出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哎,别急着回去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呼吸一下这个时代的新鲜空气啦。”五条悟将椅子复原,慢慢起身,“还是说,你担心我对你出手,想赶快回到自己的领域中去?堂堂两面宿傩也会有怕的时候?”

“激将法对我没用,六眼。”宿傩不为所动,他闭上眼,面纹已慢慢褪去。

“是我有事要问你。”话音近在耳畔,五条悟几乎是瞬间便迈步到沙发旁边,拽住了宿傩的手腕。

对上眼前人再次睁开的赤瞳,五条悟将脸重新凑近了些,轻笑低语道:“一直待在悠仁体内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们咒术师都是个问题,不知宿傩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你们二人分离?我可以提供帮助哦!”

“口不对心啊咒术师。”两面宿傩“啧”了一声,“别再和我转弯抹角,说出你真正的目的。你想要我,或者说,你想要这小鬼干什么?”

想要悠仁干什么?

五条悟难得地沉默了下去,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叫宿傩出来是想干什么。

“也就,聊聊天而已嘛……”

“说起来,最开始我就注意到了,”宿傩挥开五条悟抓着他的手,站起身,“这小鬼的身体还不错,比外表看上去结实很多啊。”

他说着,慢慢扯开了上衣。肌肉的线条立时便暴露在五条悟眼前,衬着浮现其上的黑色纹路,显得格外的有压迫感。

两面宿傩略微低头,注视着身侧半伏在沙发靠背上的五条悟,看他呼吸变得急促,看他喉结滚动,看他捏紧泛白的指尖。两面宿傩扬手,向后捋了一把头发,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我说,宿傩,”五条悟顿了顿,将目光从宿傩的胸口移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瞳孔有些失焦,像是透过那张脸在看着其他的什么人。他张张嘴,呓语般说道:“和我做爱吧。”

“哦?”宿傩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五条悟一番,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原来这个时代对‘交欢’的叫法是‘做爱’吗?真是奇怪啊,明明称之为‘爱’,却可以和自己的敌人这般自然地说出口,人类还真是难以理解啊。”

“如果你是在讽刺我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五条悟站直身体,视线立刻从仰视变为了俯视。刚刚一瞬间出现在他身上的迷茫情绪彻底被收起,仿佛从未存在,他又变回了最初那副轻佻的模样。

“难得的机会,怎么样,要来试试吗?不过说起来,你活了这么久,有没有和人做过?和男人呢?”

“没和咒术师做过,尤其是像你一样的咒术师。”两面宿傩挂起微笑,自然地用起了这个时代的词汇。他跟着五条悟来到床边,看他在床头的柜子里一通翻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两人进行着对话。

“那你都和什么样的人上过床?哦,就是你那个时代的‘交欢’。”

“太远了,记不清了。”

“也是,毕竟你都被关起来一千年了。那你还记得该怎么做吗?要我教你吗?”

“像你教这个小鬼一样吗?”

翻找的手明显顿了一下,随即五条悟的声音如常响起:“我好歹也是个老师,怎么会教悠仁这种事情呢?”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小鬼吗?”

“当然了,我也喜欢惠,也喜欢野蔷薇,总不能把他们三个叫到一起上生理课吧?”

“是吗?”宿傩思考了一下,“那我换一种说法,你很想和小鬼做爱吧?”

“……我可是老师,怎么会对自己的学生产生那种想法呢!”

“你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在说服自己?”宿傩在床边坐下,“你和小鬼两个人单独待在这里很久了吧,一直忍耐着欲望,欺骗着自己,也够辛苦的。”

“别把你的揣测随意放在我身上,”五条悟转过身,脸上笑容不再,“我说过了,我可是老师啊。”

“被我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吗?”宿傩摊手,“身为老师,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了绮念,对你们来说是不伦吧?这种观念果真延续了千年,被人遵守到现在啊。”

“激怒我对你并没有好处,宿傩。”

“不,”宿傩“呵呵”笑了两声,“至少我会很愉快。”

他双手撑在床上,向后仰着身体,脸上的神情愉悦极了。

“你每次看向这小鬼的眼神,尤其是他背对着你的时候,可真不像是老师该有的啊。他看不见,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他勾起恶意的笑,“那副黯然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得想吐。”

“够了。”五条悟猛地扑过来,将宿傩压制在身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果真,被我激怒了啊。”宿傩在手背上张开了嘴,继续说着,“像这样跨坐在小鬼的身上,触碰着他赤裸的皮肤,如此近距离地和他相贴,是你梦寐以求对吧?”

他抬手,隔着衣服贴上五条悟的身体。热度透过布料互相传递,掌心沿着衣服的纹路从胸口向上到肩膀。宿傩的声线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语调,诱人沉沦。他轻轻叹息,连那气音都像是诱惑人的香料,“像这样,被他抚摸,被他触碰。剥开你裹紧的衣服,探进你体内深处。由他掌控你的身体,由他牵引你的情绪,共赴云端,沉醉极乐。”

“闭嘴!”五条悟呼吸急促,贴在宿傩颈间的手掌收紧又放松。

“可是你不敢,因为你是老师,哪怕再渴望,你也不敢露出一点儿情绪。”手掌顺着肩线移动,跨过衣领,挨上了发烫的肌肤。

“被小鬼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渴望后,他再看向自己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别再说了!”五条悟放开捂住宿傩的手,转而去抓那只已探进自己衣领的手掌。他的手颤抖着,绷紧的线条充斥着力量,却无法将力施加于手中物之上。他咬紧牙,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别再说了!”

宿傩便当真不再说话,他躺在床上,收回了脸上的笑意,目光定定地直视着五条悟。直等到他的情绪逐渐平复,身体从紧绷状态放松下来,才慢慢开口:

“人类一向对自己的存在重视太过,困于身份的限制,困于他人的看法,困于教条,困于伦理,困于规则的束缚。”宿傩的神情变得沉静,一瞬间他身上好似产生了一种庄重,“但是你不应该,六眼。常人因无力保护自己而依赖规则,寻求庇护。弱者集聚,制定出保护他们的规则,同时这规则也限制着他们。不得违逆,不得触犯,不得相悖。他们无力也无心反抗,遵守着规则的同时监视着旁人的遵守与否。”

宿傩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诱使着五条悟安静地倾听。

“因为他们是弱者,所以跳不开桎梏。你自诩‘最强’,却同样囿于这样的世间成见,宁可教自己承受苦痛,也不敢做出一丝反抗吗?未免有些可笑。”

五条悟沉默着,双手搭在宿傩的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

宿傩低笑,那笑声像是一枝弯曲的细藤,钻进五条悟耳中心底。他抬眼注视着五条悟,慢慢抛出了最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这小鬼会不会也抱有与你同样的情感?”

五条悟的身体明显一震,但他没有说话,宿傩便也不再开口。良久,五条悟终于抬起了头。他的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他开口,说道:“如果21世纪的传教士都像你一样能说会道,只怕早就统一世界了吧。”

“可惜,两面宿傩只此一人。”邪恶的诅咒咧开笑容,同咒术师说起了并不好笑的玩笑话。

共识达成,二人调换了位置。两面宿傩重新占据了俯视的地位,他视线下投,将手放在五条悟的衣服上,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扣。

“我现在心情不错,说吧,你想让我怎样对你,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啊!这样说的话,可不可以请你表现得像悠仁一点呢?”五条悟躺在床上,单手扯了扯眼罩,露出的右眼中笑意盎然,重拾起轻佻的语气。

“哦?你是想让我像那小鬼一样傻兮兮地笑着,一边将你压在身下,一边凑在你耳边,喊着你‘老师’?”宿傩挑眉,“可惜我好像学不来那样的笑呢。”

他说着,右手已隔着裤子按上了五条悟的身下,揉捏着,挑拨着。少年的手掌温热有力,带着最熟悉的触感,触碰着最脆弱的地方。

五条悟开始喘息,左手在身侧将身下的床单抓出了褶皱。他放开右手,眼罩重新遮住双眼。

即便他已在刚刚突破了心理的障碍,但那双手属于自己的学生——这份认知还是让他止不住颤栗。

上衣被宿傩单手扯开,裤子半褪至膝弯。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五条悟的皮肤白得晃眼,与游移其上的麦色手掌互相映衬。强烈的反差带来极致的视觉效果,映入宿傩的眼中,赤瞳的颜色渐深,身上的纹身也愈显漆黑。他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那白皙胸膛上落下了红色的印子。

“嘶——”五条悟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在宿傩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抓痕,“拜托你轻一点好吗?我可是人类,会痛的啊!”

“啊、抱歉。”诅咒之王毫不诚恳地致了句歉,随即补偿一般,将手贴在五条悟胸乳上,技巧性地揉捏抚弄着。

虎杖悠仁的双手并不粗糙——尽管是男孩子,尽管他平时的运动习惯和这段时间的锻炼让他的掌心生出了薄茧——可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还带着尚未彻底长开的属于少年的青涩细嫩。

两面宿傩用那样的一双手侵犯着一个成年男人的胸口,实施着颇具情色意味的挑逗性的举动。白皙的胸膛上很快便留下了一处处红痕,但很明显,这只是由于五条悟过白的皮肤很容易呈现出印记。它们突兀显现,又很快消失,随即被新添的印记盖过,红与白色相交错不断呈现。也很明显,五条悟并没有感到痛,他开始感受到了快乐。

炙热的手掌带着薄茧,在他的胸口作乱。它们时而或重或轻地推挤着乳肉,时而沿着乳晕的方向打圈旋转。手指捻得乳尖发红变硬,轻轻的拉扯都是快感的堆叠。

五条悟禁不住弓起了腰,将自己向宿傩的方向送得更近了些。他的喘息里已带上了燥热,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低声呻吟。

宿傩的右手离开了他的胸口,他立时便感到了右侧的一阵凉意和难耐。下一瞬,有什么贴上了他的身下。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五条悟心里有些发虚,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宿傩挡开,扯下裤子,将两腿分别架在了身侧。

“各取所需,你一个人舒服了怎么行。”

在穴口按压了几下后,宿傩略一使力,便探入了一个指节。

“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五条悟咬着手腕,将未出口的呻吟遏制在喉咙里。他开始深呼吸,慢慢让自己放松下身体,宿傩便趁此将手指探入得更深。

“不错嘛,做过功课了?”宿傩调笑。

“或许这该说,是生物的本能。”五条悟小心地呼吸着,同时努力让自己适应身体的状况,“我该谢谢你,没有一上来就用你那根东西吗?”

“是该谢谢我,”宿傩好心情地没有急着动作,反而是等着五条悟恢复状态,“如果此时和你做这种事的是这小鬼,急不可耐之下……嘶!”

本就紧致的穴肉突兀地收缩,毫无准备之下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哦?只是提到了小鬼便有如此的反应,亢奋了吗?”宿傩难得地惊讶了一下,“不如叫醒他,你会更兴奋的吧?”

他坏心眼地笑笑,提着明知道五条悟不会答应的建议。

“你要是不想做就滚回你的领域里去。”五条悟咬着牙说道。他的额头尽是因疼痛冒出的冷汗,不仅疼,还很羞耻。

“呵。”宿傩动了动手指,向外抽出了一个指节。但他很快又动弹不得,温热的肉壁裹着他的手指,吮吸一般将它紧紧地包围。

他看了五条悟一眼,对方正再次努力着放松身体。

“可真累啊。”他随口说了一句,在察觉到穴内的松动后略一使力,将手指抽了出来。

异物消失的感觉让五条悟顿时松了口气,他抬眼,刚想说句什么,便被另一只手插入了口腔。

人类的口腔是另一种热度,宿傩双指并用,在那热中探索。撬开坚硬的牙齿,捉住软滑的舌头,稍稍用力那嫩红的舌尖便不得不探出了口腔。无法吞咽的口水濡湿了宿傩的手指,更多的顺着嘴角流下。

这场情事甚至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开始,五条悟已经觉得自己变得一塌糊涂。

当宿傩再次用手抵上穴口时,五条悟才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虽然让他觉得万分难堪,但有了些许润滑作用的口水的确使手指的进出顺畅了许多。

层层快感逐渐从身下升起,他本人也渐渐觉悟了配合的要领。宿傩的手指在穴内不断开拓,指节进入得越来越深,手指的数量也慢慢增加。另一只手抚弄着他硬挺的性器,指尖每每滑过柱身,都引起他一阵颤抖。终于在他将要被堆叠起来的欲潮席卷之际,他听到宿傩自言自语的一声短促的“啊”。

“嗯?”他拢了拢神,探头看去,宿傩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正疑惑,下一瞬便感到体内某处被手指按压了一下,随即铺天盖地的快感吞没了他,又将他高高抛起。脑海中一瞬间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的腰身激烈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大股精液从性器中射出,沾染在宿傩的手上、他自己的小腹上。克制不住溢出的除了喉间不成语调的呻吟,还有眼罩遮掩下不断淌下的泪水。

“哭了?”宿傩低下头,凑近了些,将右手上沾着的精液随意地抹在五条悟胸口,挑起他脸颊上的泪水,指尖捻了捻。

身体的动作轻易传达到了另一只手上,那只手的手指还埋在五条悟身下体内。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异常,任何一点细微的举动都足以让他颤栗不止。宿傩动了动手指向外抽出,穴内还在不停收缩,挽留一般紧紧缠绕着他。他慢慢动作着,终于脱离了穴口,带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

五条悟已经哑然失声,次第升起的快感让他光是接受就已应接不暇。他躺在床上,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抓出了深深的褶皱,浑身的肌肉线条几乎全部绷紧。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罩,渗入发丝,哪里都湿漉漉的一片。

暗影投下,遮挡了头顶的光。宿傩双手抚上五条悟的脸颊,向上挪动,摘去了他的眼罩。

眼角仍有泪痕,同时染着一抹绯红。银色的睫羽翩翩,在眼底描下一层阴影。宿傩用拇指抹去了睫毛上仍挂着的水珠,直视着那双眼,等待他投来视线。

五条悟睁开眼,眼中朦胧仍有水意。他看向宿傩,看向他心爱的学生。那双璀璨如宝石般湛蓝色的眸中,倒映着虎杖悠仁那张稚嫩的面孔,以及属于两面宿傩的神情和面纹。

“真美啊。”宿傩感叹着,左手悬空附在五条悟双眼之上,“像是月光一般,纯粹,皎洁,干净得、让人想要摧毁。”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将性器直直捅进了五条悟体内。昂扬火热的欲望早已整装待发,迫不及待地侵略城池。尽管才经历过一次不完整的性事,仅被手指扩张过的地方想要完整容纳下更粗的东西仍显艰涩,此时正颤巍巍地艰难吞吐着。

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弄得失神,瞪大的双眼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呻吟堵在了嗓子里,灵魂都好似停滞了一般。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胸膛不住地起伏,喘息着,低吟着。眼中的水珠被他眨落,顺着脸颊滴到床单上,氤开一小片深色。

身下宿傩已开始动作。他耐着性子,先是小幅度地抽插着,一点一点向深拓展。直到整根没入,他掐着五条悟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如此动作之下后穴反而绞得更紧,穴肉层层叠叠地推挤着性器,引来宿傩一声舒爽的轻叹。他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凶狠,直撞得五条悟整个身体上下起伏不住地摇摆。他双手抓着宿傩的双臂,控制不住地在上面划下细痕。

宿傩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得像是要撞破他的身体,每一次抽插又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他恐惧的同时体验着无上快感。他的手臂渐渐酸软抓不住宿傩,撞击太狠时他整个人上蹿了一截,又被掐住腰身再拽回来迎接更猛烈的撞击。

他干脆费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双臂一拢揽住身上人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宿傩的腰,以最紧密的姿势继续着这场性爱。

五条悟的过分纠缠并没有对宿傩的动作造成什么影响,即便身下人的身高远远超过他此时寄宿的这具肉体,但重量上来说并不成问题。借着这个姿态他能最近距离地嗅到五条悟白皙的脖颈,于是他不假思索,张开犬齿衔住了那块软肉。

“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五条悟惊呼出声,后穴急剧收缩的同时双臂却打颤地险些抱不住宿傩。

耳侧含糊不清的低笑让他明白这个人只是在恶趣味地挑起他身体的反应,因此他不甘示弱,同样张口咬在了宿傩的肩膀上。

他很用力,与宿傩不同——他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同时分散痛楚,所以肩膀上很快被他咬得渗了血。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悠仁的身体。

想到这他又开始心疼,收回了牙齿用舌尖舔舐着冒出的血丝。

宿傩也放开了咬着他的嘴,他的脖子上只有牙印,虽然很痛,但比起自己给他的伤口完全算不得什么。这一刻他的思绪纷杂,身下不停的耸动带给他的快感始终冲击着头脑,他又热又迷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此时与他共赴云雨的究竟是谁?是宿傩?是悠仁?他浑浑噩噩,一时有些分不清楚。

是悠仁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注视着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汗湿的额发、微张的双唇、滚动的喉结,在他眼中无限放大,交错闪过。他突然拽下宿傩,用力地吻了上去。

唇舌相撞的瞬间并不美妙,甚至还磕到了牙,但这毫不妨碍两个人接下来激烈地缠吻。舌尖抵住牙齿、扫过上颚、互相纠缠,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两人贴得越来越近,五条悟双臂紧紧揽着宿傩的脖子,宿傩则双手按在五条悟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之间。贴合的唇瓣偶尔分开一瞬,很快又继续交缠在一起。不知是谁咬下了第一口,二人之间的亲吻逐渐变成了撕咬。血腥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溢开,随着舌头的搅动布满了整个口腔。

很久之后,两人才停止了亲吻。宿傩单手撑起身子,目光落在五条悟下唇上。殷红的血迹十分明显,他抬起另一只手拇指用力地抹过,勾唇笑道:“怎么,将我认作是小鬼了吗?”

五条悟身子一颤,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松开环着宿傩的双手,上身重新跌回床上,拉开了一点距离。眼前注视着他的人眼神凶狠,明显不是虎杖悠仁。

银发的男人变得沉默,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闭口不言,目光也垂下不再看他。宿傩放开手,直起上身,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上同样在渗血的伤口。

他不需要回答,对他来说,五条悟的心思并不难猜。

明明喜欢的是那小鬼,却因畏惧拒绝而选择与他进行交易;明明不屑与咒灵交易,却因贪恋这具肉体,甘愿雌伏于他身下。

就像此刻,上半身摆出一副不予合作的姿态,下半身却还是紧紧地缠绕着他。

“呵。”宿傩发出一声哂笑。他掰开缠在他腰上的腿,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大半,在五条悟惊疑的目光中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再狠狠向下按去。

"呃啊——"破碎的呻吟被从嗓子里挤出,五条悟高扬起头,露出的脖颈纤细脆弱,与挺直的脊背、下陷的腰线接续起伏,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宿傩的双手就贴着那道弧线,从他的后颈移到肩膀,顺着脊椎的凸起摩挲着向下滑去,滑过凹陷的腰窝,滑过敏感的尾椎,掐上他的臀肉用力地揉捏。他的身体贴紧宿傩,在他的怀抱里契合完美地轻轻颤抖着。

后穴被重新破开,被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未曾被触碰过的肠道深处娇嫩异常,仅仅是轻轻的顶弄都会引来一阵酸涩。偏偏此时压制着他的男人是宿傩,是每一次抽插都发狠得像是要将他从下面捅破的恶人。他的身体重量在宿傩手中轻若无物,每一次性器抽出时他便被抬起,插入时又被重重地放下。火热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嚣张地跳动,柱身上的每一处凸起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将穴肉磨得发红,穴口磨得发肿。下身分泌的透明的体液在穴口堆积,在一次次撞击中飞溅,沾染在大腿内侧濡湿一片。

没有人去关心这个,五条悟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里失神,他紧紧包裹着宿傩,他再次环住宿傩,他低头去吻宿傩。

双唇未贴上,五条悟被一把捂住了嘴,推开了些距离。他的意识稍稍清醒了点,看见近在咫尺的赤瞳邪佞凝视。随后手掌中突兀张开了口,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两面宿傩的吻。

说是吻,其实啃咬更为合适。宿傩好似对五条悟的下唇尤为中意,掌心生出的尖牙一直咬着那一片唇瓣,将刚刚凝血的伤口撕开,吸吮着淌出的鲜血。宿傩的手掌牢牢地扣住五条悟的脸颊,他难以挣开,只能继续着再次袭来的深吻。

宿傩的舌头抵着他的上颚,在他的口中挤压,伸向他的喉咙。他被这不断涌来的压力引起一阵干呕,同时封闭住他的口鼻的手掌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快感一层一层海浪一般冲击着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着侵袭他的大脑,精神上的汹涌欲潮、生理上的窒息之感,让他无法思考。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宝石般的双眸中水雾氤氲,朦胧遮掩下几乎快要看不见上翻的眼瞳。五条悟的脸色因缺氧变得涨红,被捂住的口中溢出低沉的粗喘。他的胸膛起伏急促,双手扒着宿傩的手臂,欲挣扎而无力。下身却越发地紧绞着宿傩的性器,收缩着、吞挤着。

宿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颤抖着拥挤着的穴肉里粗暴地拔出再狠狠地捅入。蹭进红肿的穴口,碾过敏感的内壁,直直地侵犯进最深处最娇嫩的中心,在一圈一圈挤压着他的性器的温暖包裹中,抵住那深处,释放了火热的欲望。

被内射的同时五条悟也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窒息之下加剧了的高潮,被人射在了体内的认知,两相加持让他的快感翻倍。一股股白浊从他的性器中射出,沾染在两人的小腹上,荒唐得一塌糊涂。

射精之后宿傩便放开了捂着他的手,结束了深吻。分开的唇瓣牵出银丝,断在空气中后从五条悟的唇角垂下。艳红的舌尖露出唇外,主人已经没有力气,也顾不上将它收回,此时正随着贪婪的呼吸叹出暧昧的热气。

宿傩饶有兴趣地看着,见他稍稍缓过来些,凑到他眼前咬了一口那外露的舌尖,换来了一个似埋怨似嗔怪的眼神。这一场情事带来的感受太过刺激,五条悟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倚靠在宿傩怀中,由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然而休憩不过几个喘息,宿傩压着他重新躺倒在床上。他的双腿被从腰身上拽下,宿傩的性器从他的体内抽出。没有了阻挡后精液控制不住地从穴内流出,难以言表的感觉让五条悟难堪地捂住了脸。宿傩按住他的腿向两侧掰开,并起双指在湿软的穴口搅了两下,敏感的内壁立时便拥挤过去,想将他裹住。

宿傩“啧”了一声,抽出手指。

五条悟挪开挡着脸的手,刚想对这疑似嘲讽的一声发出质问,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翻过了身,以跪趴的姿势被插入了深处。

五条悟被顶得浑身一颤,忍不住高仰起头。一边被撞击得前后摇摆着身体,一边回过头看着宿傩,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不愧是馋了千年的老妖怪。”

“技术了得,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宿傩笑睨着他,肆意曲解他的意思,“你不是‘最强’吗,怎么这点儿体力都没有吗?这可不行,小鬼现在正是情欲躁动,难耐的年纪,两次就不行了,以后怎么招架?”

“……不劳你费心。”五条悟咬紧嘴唇,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身后宿傩笑了一声,一边继续着身下有力的撞击,“说起来,这小鬼还从来没和人做过吧?可惜,”他的语调愉悦而又诡异,仿佛当真在惋惜一般,“无论是敬爱的老师,还是自己,初夜都被我夺走了啊。”

五条悟心里一紧,连带着整个身体绷直得僵硬。他开口刚想说句什么,却被宿傩捂住了嘴,下一刻掌心中生出的舌头再次探入他的口腔,将他的话语堵了个结实。

宿傩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将他的腰身按低塌在床上。随后那手掌在他的背上游移,所过之处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齿印。

此时的宿傩不再像刚才那样沉默,他一边肆意地玩弄着五条悟的身体,一边口中不停地吐出挑衅的话语。他以诅咒的身份存活了上千年,深谙人性的不堪之处。对五条悟来说,他对自己学生的那份难与人言的感情,便是他最脆弱之处。

对虎杖悠仁来说自然也是如此。

无论他能否接受自己老师的这份感情,无论这场性爱的挑起者是哪一方,自己的仇敌侵犯了自己的老师——仅仅是这个事实,便足以让他发疯了。

“呵,有趣。”想到虎杖悠仁愤怒得红了双眼,恨不得杀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个场景,宿傩眯起双眼,只觉身心都愉悦极了。

“小鬼还真是贪睡啊,若是此时醒来,便也能欣赏到眼前这副美景了。”他扭过五条悟的脸直视着他朦胧的泪眼,手掌从被肆虐的嘴唇上离开,转而去蹂躏胸前硬挺的乳尖。指腹的揉搓、尖牙的啮咬,五条悟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呜咽出声,后穴却讨好似的越发地收紧。

“哼。”宿傩笑着,单手掐着五条悟的腰,引着他的手摸上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热得烫手,烫得五条悟瑟缩了一下。又紧密得很,像是便该这样契合一般。

“你的这具身体、该怎么说?当真是尤物。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去引诱小鬼呢?血气方刚、春心萌动的少年,一点点诱惑便能轻易落入陷阱。当他按着你的双肩像这样将你从背后贯穿,炽热的身体紧贴着你,控制不住地动着腰,插得你按耐不住喘息呻吟,一边向你道歉,说着‘老师对不起’,一边又顶得更深,哭着说‘可是太舒服了’,然后射进去,全部堵在你的肚子里。”

宿傩一边描述着,一边便如描述的那般动作着。

“当他这么做了,就算之后后悔,也没用了不是吗?”

五条悟的身体颤抖着,最大可能地蜷缩着。濒临界限的快感烧得他头脑晕眩,被动地随着宿傩的话语想象着那些场景。身后压着他的人好似真的便成了悠仁,正红着眼圈一脸愧疚,明明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却忍不住用力地掰开他的臀缝,将自己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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