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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病-冰冷(下)》

[db:作者] 2025-08-05 08:35 5hhhhh 1310 ℃

  雨水最終還是沾濕了黑死病的髮絲,深冬裡痛入骨血的寒霜之氣參雜在髮絲間,與她本就帶有的那份冷感交錯著,在奔跑之間搖曳在雨中。

  她丟下了雨傘、忘卻了自己用有保給的零用錢買來的商品、捨棄了最喜歡的小顆包裝巧克力……

  僅僅只是,就這樣牽著死柄木的掌心,在冷到足以感受到痛感的大雨中往大樓的方向奔跑著。

  黑死病既不急切、也不慌張,只是單純享受著與死柄木指尖相觸的此時此刻,舞台不再是與英雄方廝殺的刀尖血口,在這淒切的山區冬雨裡面,上演著既不浪漫也不煽情的劇目,而死柄木與她正是其間的主角。

  每個腳步踏落在雨地裡的瞬間都輕盈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像是輪轉中的雙人舞一樣……

  異常亢奮的大腦讓黑死病胡思亂想著,她覺得此刻的身體輕盈到了隨時都可以像氣球一樣離地。

  好像,被注射了興奮劑一樣呢……

  喜歡與所謂的愛,原來會在與傾注了思念的人心意相通時,膨脹成醜惡的欲望嗎?

  真是……第一次知道呢……

  現在的黑死病,很想對死柄木做點什麼,內心深處那無處可以釋放的情感,一點點把理智捲入某種衝動的漩渦之中,轉化成她隱約能夠明白的灼熱與念想。

  想快點排解掉,這份讓她心緒不穩的熱度。

  想快點觸摸到,那份讓她著迷不已的冰冷。

  想快點侵吞掉,與他融合為一體。

  想快點理解到,自己是多麼寒冷。

  她回首側目,深深撞進了死柄木眼裡那片毫無溫度的紅色裡面,在那總是盈滿著憎惡與破壞欲的眼神裡面,此刻清晰的映照著她的倒影。

  她發自內心的笑了,那不像是陽光一樣的絢爛奪目,也不似月色那般唯美醉人……

  那是再普通不過的、屬於年輕女孩子的微笑,然而在死柄木眼裡,黑死病唇角勾起的弧度卻意外的好看。

  「弔,一起做吧?」

  她赤裸的朝死柄木發出了腥羶的邀請,口吻普通到彷彿在問他要不要吃洋芋片一樣。

  死柄木沒有回答,只是跟著黑死病一同跑進大樓的瞬間,一直勾在她指上幾根手指稍微收緊了些。

  一路上誰也沒有遇見,除了有保負責操控的監視器跟著兩人行進的路線而扭轉之外,燈光昏暗的大樓安靜到只有兩人急切奔行的腳步聲迴盪在四處。

  時間指向午夜十二點半,黑死病終於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將死柄木拉入和他居所一樣充滿著消毒水氣味的房間。

  雨滴順著濕透的身體與大衣一同落入地面鋪著的絨毯中,在那淺色的毛料上頭暈出了點點深色的水漬。

  先是黑死病的大衣滑落肩頭、再來是死柄木的外套被甩到門角邊,然後黑死病的圍巾被抽開的同時,死柄木又自行脫掉了單薄的黑色上衣,露出他還包著繃帶的精瘦身軀。

  黑死病急切的吻著死柄木乾澀的唇,不規律的喘息聲一下下落在死柄木的耳中,撩人萬分。

  沒等到黑死病自己動手脫掉衣服,她全身上下黑壓壓的厚實衣物就這樣直接在他手中化為灰燼,徒留她過於蒼白的赤裸身體直接被死柄木給推倒在床上。

  死柄木覆身上來的時候,她只來得及看清他的手似乎往褲頭那裡摸索了下後,死柄木湊到她頸邊啃咬的腦袋便擋住了她的視線。

  膚質粗糙的手指嘗試著撫上黑死病下身的同時,死柄木聽到了她刻意壓抑著的喘息似乎有些變了調。

  平日裡總是顯得有些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帶著一絲往常見不著蹤跡的女人味,直直撓進他心裡。

  兩具同樣冰冷的胴體相互從對方身上汲取那少得可憐的溫度,即使是情欲上頭的現在,他們對視的視線中仍帶著赤裸的探究與不信任,那是這個腐敗的世界留在眼神裡的創口……早就已經不痛了,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人生。

  死柄木在這種事情上不知為何貫通得很快,他探入黑死病下身的手指,只不過隨便攪弄了幾下便發現了使女性快樂的方法。

  從未被涉足過的緊緻祕地吸附著死柄木本該乾澀的手指,黑死病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想抗拒那異物侵入身體的不適感,內壁無意識的收縮著推拒死柄木的手指,卻也擠出了一絲被死柄木挑弄而起的黏膩水液。

  死柄木另一隻手放在黑死病左膝上將她的腿推開,有些強硬的讓本就填在黑死病下身的手指更深入了幾分。

  喘息在戰慄、身體在發燙、欲望在叫囂……黑死病微微蹙眉,隨後咬著下唇別過頭不去看死柄木,因為他正專注的盯著自己大開的腿心不放,她的每一個反應都明確的落在死柄木眼裡,令她略感羞恥。

  下身異物感搔弄著自己內裡的感覺是如此明晰,她知道死柄木在找什麼,那是連自己也未曾觸碰過的謎樣領域。

  輕淺的抽弄既不粗暴也不溫柔,死柄木就好像是得手了一件從未見識過的新奇玩物一樣,仔細的用手指在黑死病腿心間的深陷處摩挲抽插著,一下又一下的從裡面勾出些許黏膩的水液,好似在蜂窩裡掏蜜吃的野熊一樣,怎麼也玩不膩。

  黑死病的喘息越發深重,她的思路一點一點的在死柄木有意無意的觸碰敏感點之下被打亂,幾乎要在死柄木給予她的撫慰之下迎來人生中的初次高潮。

  然而死柄木卻故意似的在這個時候抽出了手指,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黑死病不滿的看了死柄木一眼。

  與黑死病那帶著赤裸欲求的眼神對上的瞬間,死柄木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她沒有言說的允許,在只有喘息聲作為應答的沉默中,他扣住了黑死病纖瘦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扶在自己下身那硬挺到有些疼痛的物什,緩緩地、小心地對準黑死病腿心泛著一縷濕意的縫口,一點一點的擠進看似根本無法容納他東西的濕地裡頭。

  不同於手指粗度的男根就著濕潤感破開身體、盡根直抵深處的剎那,黑死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意想不到的痛感像漣漪一樣從與死柄木接合的地方泛到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死柄木滾出自己的身體,將那難以忍受的疼痛一併帶走。

  黑死病的呼吸聲有些不穩,而她緊緊擁住死柄木後背的那雙手則不自覺地用力,緊繃著肌肉使勁抱著死柄木的同時,指甲也淺淺的陷進了死柄木的肌膚裡頭,好像只要這樣做就能排解掉這份別樣的疼痛一般。

  死柄木冰冷的吻落在黑死病頰上,似是在安撫她的躁動,又像是在告誡自己即將消耗殆盡的耐心再多撐一會兒。

  「好痛。」

  在昏暗之中,他聽到了黑死病如此清晰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些許對他的抱怨、以及從來沒有從她嘴裡吐出過的撒嬌意味。

  「忍一下。」

  他的聲音同黑死病一般喑啞,卻不似往常那般帶有令人心底發寒的戾氣,在黑死病死命抵抗痛感的此時此刻,唯有他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放得多麼的輕。

  死柄木冰涼的指尖像蛇一樣遊走在黑死病腰側的肌膚上,像是不經意的撫摸、又像是在挑逗,隨後在黑死病下身的痛感稍加緩和的某個時機點,他驀然施力掐住了黑死病沒幾兩肉的腰身。

  他的手緊扣著黑死病的腰,將本就已經負距離交接的某處用力挺入她體內深處,他聽到黑死病倒抽一口氣的聲音,而扣在他背上的指尖的用力到讓他感覺有些痛的地步。

  死柄木稍稍微抬起頭,看著黑死病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的一瞬間,心底的某處彷彿也隨之變化……啊啊,黑死病比起那種遊刃有餘的姿態,現在這種屈從的模樣才更討人喜歡啊……

  脹痛的下身不斷在警告著他再這樣繼續停留,他的理智線會徹底斷裂。

  於是他捨棄了最後一點猶豫與溫柔,直接開始了絕對稱不上憐香惜玉的粗暴動作。

  「啊……」被貫穿的痛感讓黑死病沒忍住驚叫出聲,她馬上摀住了嘴,只餘下重重的呼吸聲從指縫裡溢出。

  她沒看到死柄木在她痛呼的瞬間勾起的猖狂微笑,她現在沒那麼多心思能去觀察死柄木,光是為了適應下身交合的不適感就讓她夠費心的了……

  死柄木扣在黑死病腰身上的手指摩挲著她蒼白病態的肌膚,她的肌膚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柔嫩,意料之外的可以在她身體上摸到一絲肌肉的堅實……

  說起來,在認識黑死病這傢伙之前,她已經是敵人了吧?

  她作為敵人活動多久了呢?

  在此之前是單獨行動還是加入犯罪組織?

  個性和現在一樣的討人嫌嗎?

  還有……會像纏著他一樣的去騷擾引起她興趣的人嗎?

  這樣看來,他一點也不了解黑死病就衝動的和她一起做了這種事呢。

  無數的疑問聚攏在喉頭,從唇畔傾吐而出的時候卻只是一聲聲不穩的喘息。

  死柄木問不出口,他腥色的眸子像審視獵物的黑豹一樣死死盯著黑死病不放,發現她偏過頭捂著唇沒有看自己,油然而生的不滿讓死柄木伏下身體咬了咬她泛紅的耳尖,隨即用手指捏過黑死病的下巴將她的頭轉朝向自己的方向。

  「別看其他地方。」

  青年本該陰冷的嗓音此刻染上了情欲的熱度,落在黑死病耳邊,無端讓她的身體有了某種異樣的反應。

  黑死病有些戰慄著夾緊了雙腿,本以為隱秘的舉動卻讓死柄木抓了個正著,他空出一隻手制住她一條腿,不讓她再不安份的亂動。

  黑死病從來沒有落過一滴眼淚的眼眶此刻有些泛紅,下身那股帶著滯悶感的疼痛不知在何時參雜了一絲麻癢感,每當死柄木進入的時候,摩擦的力道剛好可以緩解那讓人難受的感覺。

  「嗯……」

  在死柄木某一次的挺動恰巧撞上黑死病體內的某個點時,她沒忍住叫出了聲,雖然一隻手還捂著嘴,但死柄木還是聽見了那短促的叫喚。

  死柄木只停頓了一瞬,隨後繼續挺動腰身往剛才那處頂去,將黑死病起了反應的身體給弄得更加不堪,兩人之間的交合點此刻已然一片泥濘。

  兩雙腿在相互磨蹭的過程中,將帶有淫靡氣味的黏膩液體給帶到了床單上,染濕了本該乾淨的床鋪。

  敏感點不斷被刺激到的快意從秘處蔓延開來,一陣又一陣被撞擊的快感刺激著黑死病的腦子,她擁著死柄木後背的手在逐漸往上累加的快感中有些脫力,腦子裡還清醒的部分一點一點溺死在死柄木誘人的喘息之中。

  空氣是冰冷的,他吻在唇上的溫度是冰冷的,她給予的擁抱也是冰冷的……

  此刻唯有看向對方的眼神是如此明亮且灼熱,他們在對方身上感知到了同類的氣息,比平常更加赤裸的交鋒讓兩人不約而同的興奮了起來。

  千瘡百孔、扭曲不堪的心沒有因為身體負距離的親密接觸而直接交會,而是一點一點的去探究著對方,他們的信任不會如此輕易的交付出去。

  抽象的情感過於虛無飄渺,誰也無從發覺的欲念正在心底瘋長,此時最真實的只有對方緊貼的身體,還有本能告訴自己的答案。

  黑死病感覺自己的下身在死柄木一次次的蹂躪之下變得有些奇怪,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場似乎看不到終點的情事迎來結局,只得壓下死柄木的後頸一遍遍吻著他唇邊的美人痣。

  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間或夾雜著壓抑的呻吟,與一縷淫靡的氣味迴盪在這本該滿是消毒水味的房間裡。

  黑死病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那是正處於欲望折磨中的象徵;算不上多麼豐滿的胸脯上,首端正悄然挺立著;而她失去從容的臉上掛著的不再是遊刃有餘的微笑,初嘗情事的青澀感加上被男人寵愛身體的滿足,在她臉上綻放出任誰看了都覺得不得了的淫靡表情。

  「嗯……」

  只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死柄木就覺得自己的呼吸失去了節奏,他想移開視線,卻怎麼也做不到。

  黑死病真的算不上是那種會讓人一眼驚艷的大美人……她的眼睛不是水光靈動的大眼,而是眼角平直的垂眼;她的肌膚沒有健康的自然紅潤,有的只是一片病氣的蒼白;她的嘴唇並不豐滿紅潤,只有乾澀的死皮和偏淺的唇色。

  然而此刻的黑死病,卻讓他看得有些著迷,蒼白病弱的她在他身下呈現出的,不再單單只有往常那股子夾雜著狂氣的陰冷,她沉淪於情欲之中的樣子,柔和了平常表現在外的尖銳氣場,像是慵懶的貓一樣柔順的接受了他所有欲求……

  黑死病對於他來說是帶毒的罌粟花,她的存在一點一點的滲透了自己的情感,卻又無比明確的告訴他不要給予她感情上的回應,否則她會立刻從這場由她主導的鬧劇中抽身。

  視線不自覺地追逐著她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似乎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討厭這個傢伙。

  然而愛上她就等於是陷入了無止盡的糾結地獄,害怕她一旦發現自己動搖的時候就會逃走,又害怕如果不表明心意的話,等她失去興趣的話會就此離開……

  最終他放棄了思考,任由她在敵聯合裡胡做非為。

  藏在心頭的千言萬語,最終濃縮成了維持兩人情感現狀的一句話:

  「我討厭妳。」

  黑死病開心的笑了出聲,緊緊擁住他的後背,聲音在他刻意加速的挺動下有些顫抖,說出了她無數次對他傾吐過的那句話:

  「沒關係,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

  「所以不要……」

  死柄木不耐煩的吻住了她的唇,不想聽她講出那煞風景的慣例台詞。

  不要喜歡她!

  她已經複述過幾百次了!

  可以感受得到黑死病似乎在笑,死柄木覺得心中的鬱悶感找不到發洩的出口,只得不斷加重動作,讓身體的亢奮感蓋過她給予自己的不快。

  誰也沒有去在意時間過去了多久,只是就這樣,任由理智沉淪於肉體的歡愉之中。

  些許的痛苦與無限放大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異常高漲的情緒變得更加亢奮,甚至讓人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在不自知中服用了某些違禁藥品。

  在這無法回歸清醒的交合中,體感好似被無限拉長了一般,讓這場全憑本能的歡愛永無止盡般的持續著。

  嘶鳴聲隱約迴響在耳中,蓋過了對方一聲一聲落在耳側的喘息與呻吟,而心跳快速的鼓動則讓腦子有些眩暈。

  從沒有一刻能像現在一樣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還活著,褪去了敵人的外衣、捨棄了思量過多的理智……得到的結果正是此刻毫無芥蒂擁住自己的懷抱。

  不曾被世界給予過的溫暖正在深刻的烙印於肌膚上,多想讓這副光景就此定格,好讓那份讓人迷醉的溫度停留於懷中……

  歡愉在誰也不知道的時候悄然迎來尾聲,層層高疊的快感夾帶著情感燃燒的極致,在某個瞬間從身體深處沖刷而出。

  兩人額頭相抵,一同迎接這陌生的解放感。

  吐息在體液一波波交融的過程中變得灼熱,又在釋放終了之時逐漸平穩下來。

  死柄木沒有就此離開黑死病的身體,他直直望進黑死病失神的紫眸中。

  那雙眸色深沉的眼睛不像往常那樣看不出在想些什麼,在迎來高潮以後透出了些許茫然與無措,總是蒙在她雙眼中的陰鷙稍微散去了些,讓人可以稍微窺探到這個家伙的本質。

  就像迷霧消散後所能得到的寶藏一樣。

  「弔?」

  或許是因為才剛經歷過情事的關係,黑死病小姐乾澀喑啞的嗓音聽上去沒那麼低沉,柔和的呼喚聽上去多了一絲輕靈的感覺。

  死柄木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感著黑死病體溫的同時,死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妳之後打算怎麼辦?」

  黑死病表情茫然的問:「什麼怎麼辦?」

  「……」

  「做了這種事情之後,妳覺得還能怎麼辦?」

  「這個嘛……」

  黑死病想了想後,繼續說:「如果弔之後還想和我一起的話,我很樂意喔。」

  「……」死柄木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抽身離開她的身體,躺到她身側背過身去,還把被子捲到他那邊。

  「弔……」

  「你不回去嗎?這是我的房間喔……」

  「……」

  黑死病這傢伙到底是故意的還是認真的?

  「如果你要睡這裡的話可不可以分我一點被子,冬天很冷的。」

  「喂?你有聽到我說話嗎?」

  「死柄木?Leader?Boss?」

  「你這傢伙不要假裝沒聽見!你才沒有這麼快睡著!」

  「棉被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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