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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2,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2770 ℃

  元春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

  此时丫鬟传话,晚宴开宴,请王妃就坐,贾母领元春归座于荣禧堂正厅,由屏风相隔于外间。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虽由屏风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见里间女子莺莺燕燕,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也分不清个哪是钗黛哪是史妙哪个是探迎,偶有目光偷偷扫来,宋清然便迎着细看,目光便羞涩低头偏过,却只有一个目光甚大胆,迎着目光却不退缩,使得宋清然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岁少女,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的审视自己,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见到自己也在看她,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

  宋清然对她微微一笑,才细看她的穿着,见她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淡青色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青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脚下一对艳红色的绣花小鞋。

  见宋清然举杯遥敬,才羞涩躲开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会心一笑,心中暗思,这丫头最有可能是那以娇憨活泼,开朗豪爽著称的史湘云了。

  贾元春感觉宋清然目光,便也抬头望来,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前,不再细看,却被那活泼女孩看个正着,捂嘴一笑,两个肉嘟嘟的小酒窝甚是可爱,可惜宋清然并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时方自结束,宾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着抱琴搀着向贾老夫人告辞,准备回顾恩殿。

  贾老夫人见宋清然身边没跟丫鬟,也是诧异,便开口问起了元春:「清哥儿身边没有使唤人吗?怎么是抱琴这丫鬟服侍他呀?」

  贾母毕竟年长,上代荣国公有从龙之功,与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便让她以晚辈称呼叫自己。

  贾元春见贾母有问,便回到:「老祖母,王爷他不喜身边的丫鬟,本只留了一个书房的刘亦菲服侍,这次省亲没带过来。只带了几个外门的宫女。」

  贾母听了便说:「那怎么行呀,明个儿我挑个得力的丫鬟到清哥儿身边服侍,你怀着身孕,抱琴又要照顾你,没个知冷知热丫鬟服侍让清哥儿怎么方便啊。」

  宋清然和贾元春客气谢过,方回了顾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后由抱琴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搂着贾元春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郊殿偶遇尤大姐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醒来,看到环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这是来到贾府了,起了床后用了些贾府送来的早点。

  想着与赵王有约,便按与赵王约定的时间,来到杏花楼,喝酒闲聊,中途宋清然问道:「呆会去哪儿的妙处?还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说的神秘。」

  赵王也不细说,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会叫你满意。」

  宋清然不以为意,坐上赵王马车便随他前行。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车驾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车入眼便是一座古朴清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赵王出示一块玉牌后,门口管事恭谨的请他入内,院中小桥流水,奇石楼阁各有千秋,管事带二人到达一处正殿,便由下人递上两张面具,教他们带上,方引到房间。

  宋清然看着赵王带着的面具极为精致,灯暗之下与肌肤几无二致,也是心中暗赞,此时不便多问,便随赵王进入里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间是二层结构宽广大厅,一群和自己穿着相似的人群分别坐在桌边相谈甚欢,隐隐有筝乐之声传来,如不是看着周边还有有各色妇人小姐也在交谈,都以为此处是士子聚会之地。看到此处宋清然心中冒出一个词:「休闲会所」。

  赵王带着宋清然随意找来一个桌子坐下,小厮送来酒水点心,便退了下去。

  赵王这才对宋清然说道:「此地如何?」

  见多识广的宋清然不以为意道:「不过是高档青楼罢了。」

  赵王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处每月只开两天,入场条件很是苛刻,非六品以上大员无法入场,入场酒水也定价不菲,这些都是小事,最为出色的是,此中女子,皆非风尘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员大妇、还有获罪官员家眷,且并不献身,只是交际。都是深闺小姐妇人,平日里不见人,不虞被人认出,你是知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间谈不拢,这此女子出面反而简单,只是此中规则是男子不能表露身份,不得强迫女子,想要春风一渡还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这才感觉有点意思,把贵妇的交际圈子扩大到可男人入场,且男人带着面具不怕露了身份。

  赵王见宋清然了解规则,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人约好谈些事情,你在这慢慢玩,尽兴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说罢便独自顺着过道去了里间厢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惯了这类场所,也就波澜不惊,坐在桌边独自饮酒,看着场中莺莺燕燕穿梭场内,很是怀念过去酒吧的感觉。

  坐了会感觉无趣,正准备离开,却见一妇人甚是眼熟,想了许久,方想起在贾府门前接驾的宁国府大奶奶尤氏,贾珍的续弦媳妇。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可她跪拜时圆润丰满的肥臀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只是她怎会来这?

  想着她当时端庄贵妇装扮和此时略带妖娆气息装扮对比强烈,便让心中一团欲火燃烧,近日抱琴来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数天,如能亲近下尤氏,也不算白来一趟。

  想毕,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时尤氏正与一名妇人交谈,见宋清然坐了过来,略一施礼,便不再理会。宋清然抽了个空隙轻声对尤氏说道:「贾夫人好兴致啊。」

  尤氏听他一语道破身份,浑身一僵,虽非丑闻,但如若传出,也对名节有污,正不知如何回答,见宋清然示意别处单聊,便转头对与她交谈的妇人说道:「我与这位官人谈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随着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时宋清然带着面具,尤氏并未认出,坐在桌边有些忐忑,宋清然这才有空仔细欣赏这熟透的妇人:三十多岁,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在内宅房里,应也是个风流的,头上簪一朵翠色发钗,穿一领云锦蓝色绣着子不归纹的夏装,那衣领是两侧开片的,露出白色莲花抹胸,想是夏日炎热,夏装轻薄贴身,抹胸开的不高,由高处向内看,能隐约看到一条乳沟,细看她身形,乳儿虽不巨,却浑圆顶起胸衣,腰肢下那一面臀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风流,滚瓜儿溜圆,顶得裙摆柔和的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

  宋清然并未回答尤氏是怎么认出她的,只是边喝酒边淡淡问道:「贾家也算豪门府院了,你怎么来此?是有何难解之事?」

  尤氏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家老爷前些日有些事犯在太子手里,我听说这个院子是太子手下人办的,就托人来此走些关系,看看能否解决了此事。」

  宋清然想,又是梁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来找贾家的麻烦,难道是冲自己来的?又问清了具体何事,心中稍安一些,并非难解大事,不过是偷了个官员的小妾,被太子抓着不放。

  便说道:「你也别管我是谁,如果此事我能解,不知你想如何报答于我?」这个报答说的格外的重。

  尤氏筹措不知如何,宋清然又道:「贾府的珍哥儿也是个风流的,我想平日里能回你房中并不多吧,既然来了,我们又有缘,春风一度后我帮你把事办了,两不相欠,如何?」

  宋清然见尤氏还没回答又接着道:「即能进到这里,定是有些身份,也不用怕我骗你,我也没必要到处宣扬你来此之事。」

  尤氏本就是个风流的,此次虽看不到宋清然真容,却能看出他的体态,应是年青俊朗,又思了片刻,才悄然点了点头。

  宋清然本来也就随意说说,能成则抱美而归,风流一夜,不能成随意聊聊便回府睡觉。

  此刻见尤氏点头,心中也是高兴,便吩咐小厮,开个内房,再准备一桌酒菜,便携着尤氏走了过去。

  进了内房,入眼便是一张宽大的床榻,榻前一张梨花木桌子,四张小几围于桌前,宋清然坐定,没过片刻,小厮就送来酒菜。

  待小厮关门退出后,宋清然才勾勾手,让尤氏近前,抚着她的衣领,脱去外罩,只留白色莲花抹胸,入眼便是柳腰宽臀,肤色娇嫩,不像三十多岁妇人身材。

  宋清然指指自己大腿,微笑不言,尤氏知道他意思,半带羞涩的坐了上去。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只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一手抚向她光滑的大腿和翘软的美臀,尤氏在自己府上与贾珍耍闹时也没这样放荡过,红着脸感受宋清然火热挺立的肉棒顶着臀沟缝隙处,只觉下体不由的饥渴湿润。

  尤氏虽想端庄,可到底已是久旷熟女,此时被顶着臀沟缝隙,被抚着美臀、玉腿,再想着一会要做之事,不由的身子发软,紧夹双腿,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其实玉蛤已湿,要遮掩一二。

  宋清然察觉异样,用手一摸,就觉如黄河泛滥,心想尤氏三十多了,下面水量却如同少女一般。此时宋清然肉棒已是傲然耸立,便拍拍尤氏的肩膀。

  成熟女子却是善解人意,宋清然只向下按她肩膀两下,尤氏便跪坐在地上从宋清然的袍子下抓出肉棒,即使早有准备,尤氏看到肉棒瞬间还是被眼前巨物惊到了,却见她双眼一片雾蒙,有些吃惊有些喜悦的说道:「怎地如此巨大?」说罢便轻启玉唇吮吸了起来。

  尤氏的口活很好,或是贾珍调教,或者天然风流,宋清然只感舌头在他的肉卵和龟头之间游走,不时会轻吮敏感部位,不多时便让宋清然抵受不住。拉起尤氏趴卧于床边,一把褪下她的底裤,露出旺盛阴毛的肉穴,尤氏也不多言,只是轻吟着,等待那销魂时刻。

  宋清然此刻才能看清她的阴户,却大唇肥厚,小唇黑中带褐,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鼓起着,用龟头扒开她肉唇,却见花房已是张开,股股蜜汁从她洞里缓缓流出。

  宋清然用肉棒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却不进入,不时用肉棒拍打她的阴户,尤氏也不矜持,挺着宽大的玉股往前顶着。

  宋清然双手箍腰,龟头在她阴唇上研磨,慢条斯理地问道:「要我操你吗?」

  此时尤氏哪还半点端庄妇人姿容,急切道:「要,快操我。」

  宋清然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湿润的肉缝,还没开始挺腰,便感觉尤氏猛地一挺玉股,一下就把他粗硬的内棒吸了进去。在进入瞬间,尤氏仰起头,哀鸣一声。宋清然只觉层层迭嶂,紧握感十足,不像三十多岁妇人阴户,肉棒没入大半,便顶到柔软花房。随着尤氏「呀……」的一声,便到底部。

  宋清只觉温暖、湿滑,泥泞不堪,稍作停留便就着淫水抽插起来,片刻后便传来咕唧咕唧地响声,只感觉到肉卵在一下下拍击阴埠,小腹啪啪撞击玉臀。抽插百下,就觉淫水越来越多,不停顺着肥大玉臀向下流淌。

  尤氏很会配合,阴户不时抽动着,时松时紧,自抬玉股用阴户深处花蕊研磨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随后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的一声长叫声,尤氏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丢了身子,没了一丝力气,趴在床上,在极乐中徘徊。

  宋清然虽未射出,却也感觉十分舒爽,有与元春和抱琴交欢所不同的滋味,也不催促,从尤氏体内拔出肉棒,躺在床上。

  尤氏回味结束,乖巧的趴在宋清然怀里娇声说:「别叫我尤氏,叫我姐姐。」

  宋清然自是不会有异,说道:「姐姐,把衣衫全脱了吧,你坐上来,我还没出来呢。」

  尤氏白了他一眼,轻解罗衫,随意丢在一旁,便露出两个白嫩玉乳,虽微微下垂,却不影响美观,宋清然一手难以抓握,两颗大如葡萄的乳头已是发硬,粉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朦胧双眼,扶着巨棒缓缓坐下,随着一声吟叫,宋清然顶着软中带硬之物,便觉到底了,没挺两下,就觉随着一股蜜汁浇下,软物轻启,让宋清然的龟头又入半分。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紧握着,被包裹着,尤氏花心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龟头。并未抽动摩擦,就让宋清然舒爽连连,随着尤氏闭着眼睛,轻抽慢摇,宋清然脊背发麻,竟有了阵阵射意。

          第十三章:郊外偶遇尤大姐(二)

  宋清然强忍射意,双手抚在宽大圆润的翘臀上,半闭双眼,一下下挺胯配合着,尤氏越发敏感,没摇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阴户媚肉不时颤抖着,享受着泄身余韵。口中妖娆说道:「小冤家,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尤氏双腿举过肩膀,扶着胯下粗红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满是泥泞的玉蛤中,只是此次未觉花心张开。有此奇怪地问道:「姐姐这次怎么没有打开里边儿那让人销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时刚刚泄身,身子正敏感万分,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宋清然宽厚的胸膛,荡声哼叫着说道:「哎呦,你个小冤家,也不让姐姐休息一会。」

  见宋清然还在用力向里顶,便接着说道:「慢……慢点……姐姐那处只有在最舒爽时才会自己打开。」

  宋清然也不强求,刚才张开那一下的吮吸,让宋清然差点射精,即便现在也已是快要到头,忍着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着,转头看着尤氏裹着罗袜的白细玉足,随着自己抽送如同风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着,不禁有此痴了,虽有些疲惫,却又身心无比的舒畅。

  宋清然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毫无顾忌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放纵快感,这就是成熟妇人和混沌未开的小丫头最显著的区别。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上,虽也能射的意得志满,却少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一来宋清然从心底疼爱两个丫头,怕以自己的体魄不作收敛的话真能把二女插出个好歹来,二来元春和抱琴太过羞涩,虽然也能随自己心意摆出各种姿势,可那种被动和成熟妇人的主动有着万千差别,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苹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了水蜜桃就会再想吃小樱桃的原由吧。三来此次行欢有一种偷香窃玉的感觉,仿若让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背着女友偷偷到会所找嫩模那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的心态。

  宋清然望着身下的尤氏,只见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挺立,来寻找自己的舒爽点,尤氏没生过孩子,阴道很是紧致,又养在深闺豪宅中,很会保养,虽已三十多岁,却皮肤细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唯由从眼角边的丝丝皱纹及胸前褐色乳头能看出些许岁月痕迹。

  随着尤氏急切道:「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的求告声,宋清然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便觉她花心处再次开口吮吸,宋清然只觉会阴一阵酸麻,浑身一颤,从尾骨到脊椎一起发麻,攒了几天的精华便全数喷射出来,数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进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个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会享受床榻快乐,也会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更大声,更淫荡的叫喊,让男人到达极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后,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全身上下透着发泄后的舒爽。尤氏此时也是乖巧,静静躺在宋清然怀中,知他事后需要休息适应,伸出手指,一下下围着宋清然乳边画着圈圈,不时的抬头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后方开口道:「贾珍的事我自会帮着解决,不用担心,姐姐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怎会认出于你?」

  尤氏妩媚的开口道:「姐姐现在都不想离开你了,若是见了你的真容,怕就更是不舍了,只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里并不怎么见外客,你怎地还会认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脸上面罩,露出比现在俊朗万分的面容,微笑地看着尤氏。

  当尤氏看清宋清然样貌后,惊的捂着嘴儿,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后才在她怀中撒娇,一下下轻捶着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爷坏死了,就会作贱人家。」

  宋清然心中暗叹:「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见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坏了眼下的旖旎气氛,此时娇嗔的神态才能让二人接下来相处自若,穿回衣服各自回府,再更换态度也不会生硬。」

  又抓了两把尤氏肥美的肉臀问道:「今夜不回贾府无碍吧?」

  尤氏回道:「无事,来之前对府中说过,在姐妹家的庄子过夜,打听珍大爷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贾珍有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姐姐不过一个继室,怎管的住他,往日里十天半月都不来我处,如今不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面来,凭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宁府中事,用书中的话来说:『这座敕造公府,只有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宋清然有心打听,便问道:「我是听说过一些个贾珍的事情,宁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脔了,怎地?你那两个妹子也被他弄上手了?」

  尤氏自是感觉羞愧,听宋清然问了便回道:「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他前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个刚烈的,不过怕也用不了多久,毕竟人在屋檐下。」

  尤氏顿了下接着道:「这些个都无大事,尤家毕竟小门小户,两个妹妹只要还未嫁人,关起门来随他折腾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问道:「就是什么?」

  尤氏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是儿媳妇那边……我家老爷好像打起了儿媳妇秦氏的主意,每日里献着殷勤,两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蓉哥儿也是个废物,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见猫一般,屁都不敢放一个。」

  尤氏叹了口气接着道:「真怕到时闹出丑闻,丢了贾府的脸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计着『贾珍世袭三品威烈将军,即是将军嘛用在该用的地方才对』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再多问。

  抚着怀中风骚的尤氏道:「赶明个带着你那两个妹妹过来,让我也见见能让『珍老爷』念念不忘的玉人儿的样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体软,轻捶他一下撒娇道:「爷您也不是个好东西,吃着妾身还想着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手已抚到尤氏股下,用手轻轻的揪着她的阴毛,取笑道:「这里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时尤氏下体已被摸的又湿润起来,娇嗔道:「也不知道怎地了,被爷您一沾身子,尤其闻着您的味道,两腿间就湿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着重新勃起的肉棒顶了进去,尤氏搂着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来,往两边分了一分,露出泥泞的下体……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来,又独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驰骋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发,快近巳时两人才分头离开,各自回府。

  回到贾府,宋清然由元春陪着随意在园中闲逛了会。在一处亭中休憩时,宋清然才问起:「那晚坐在你左手边第二位的,那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是谁?」

  贾元春细思了一会便说:「应是保龄侯府的千金史湘云,只是襁褓之时父母便违,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长大,祖母见她可怜,便接到贾府生活,怎么?看上这丫头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并没否认。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云!前世看书时便很喜欢这丫头,以她的性格呆在身边应是不会寂寞。」

  贾元春见他如此,便笑着问道:「是让宫中提亲娶回来,还是等回府我向史府人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早,前天晚上才见一眼,哪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就算相中了,也是我骗回府中来,省些聘礼才好。」贾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说,心中却暗中帮他谋划。

  贾元春如此,说是大方也不尽然,贾元春虽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直空缺,如今她又怀有子嗣,将来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长子位还是很大可能。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为半个主母,还是要为宋清然考虑的,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则,宋清然本就是个多情的种子,作为王爷,三妻四妾是应有之意,娶进来自己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总好过外面的幺蛾子强,省得到时阖府上下不得安宁。

  中午二人用过午膳,贾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贾母处走动,侧面打听了一下,听说史府有意给史湘云说一门亲事,还未定下来,便抽得一个空闲,命抱琴到史湘云处,让她有得空来顾恩殿坐坐,向她请教点女红,史湘云自是应下。

        第十四章:初见湘云便撩拨,晚约抱琴内厢房

  次日,宋清然由宫中应卯回到贾府顾恩殿,便听到厅内莺声燕语,进屋一看,便见贾元春手中拿着一个绣架,身边陪坐着一轻丽女子,此刻正天真烂漫地陪着元春说着闲话,不时指点下绣架上鸳鸯图案,定睛细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对视的女孩。

  二女见宋清然进房,便起身施礼,宋清然笑呵呵地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进了里间,换去朝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系好明黄色腰带方认真审视一番,看可有错漏之处,待觉一切都好时才开口说道:「爷穿这一身真是合体哩,比话本里那些风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强上百倍。」和宋清然相处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渐渐还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娇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搂着矮自己一头的抱琴,双手抓着翘臀,挺胯用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几下。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才小声说道:「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爷好好耍耍,爷教你个新的姿势,包你喜欢。」

  抱琴被他连摸带撞直弄的是面红耳热,浑身发软,娇俏俏的说道:「才不要哩,爷您每次都让……都让奴家吃您那个,累的嘴酸呢。」宋清然听了更是欢笑,大手顺着股缝摸到由底裤包裹的玉蛤处,入手已是微湿,接着调戏道:「爷还不是照顾你身子娇弱,每天叫嚷着府中丫鬟笑话你走路姿势怪异。」

  抱琴被她这么一说更是脸红,与宋清然打闹着,酸酸的道:「爷马上就不会要奴家侍候了,听说待会就有贾老夫人为您挑的丫鬟过来了。」

  宋清然会心一笑,「这丫头知道争宠了,有危机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贾府送来的丫鬟会是谁呢?」

  此时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带着抱琴走进主厅,坐于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绯红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这个风流王爷又调戏于她,心中无耐的想道:「自己的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几乎是夜夜笙歌。」

  厅中少女见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礼,微微一福道:「史湘云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娉娉袅袅、优雅动人。

  宋清然微笑说道:「湘云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依着府中,称我三哥或清哥便可。」

  史湘云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声「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愣是把清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云的丫鬟翠缕掩嘴轻笑。

  宋清然笑着应下,口中唤她道「云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见面,准备的礼物怕是不合云妹妹心意,我再补一个吧。」说罢,便带着抱琴回身进了书房,取来一对翡翠玉镯,抱琴则带着笔墨纸砚跟随。

  史湘云收起宋清然送与的玉镯,不明他铺上笔纸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让史湘云坐在对面,自己则面对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认真书画起来,不时抬头细看史湘云面容,使得史湘云俏脸绯红,却也大方未动。

  直至宋清然收笔,才接过画像,「呀」的一声,捂嘴惊叹。只见宣纸上印着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樱嘴琼鼻,微笑中顾盼流离,正像史湘云跃入纸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诗及落款:「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边上好奇的贾元春也凑近观看,待看清画像后也是称妙,读到『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更是奇道,「爷这诗中『湘云』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儿家的心思跃然纸上。」转头微嗔道:「爷够偏心的,从未给妾身画过画像提过诗。」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晚上爷给你画张全身像,定让你满意。」才算糊弄过去。

  此时史湘云再不复以往娇憨大气性格,双颊羞红,目色迷蒙,低头不敢看人,却细心的收好画像,藏于怀中,以贾母等她午饭为由,逃出顾恩殿,回到自己房间。

  下午时分,宋清然独自躺在院中槐树下太师椅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汤,抱琴坐于右侧,轻轻帮他打着羽扇,很是惬意。此时从院外走进一管事打扮的下人,带一名背着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给王爷来送个使唤人。」见宋清然点头应了,便从身后领出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身材高挑,颜色动人。

  见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长白腻脖颈,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腰肢细巧若柳,婀娜似月,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娇翘美臀把裙子绷紧,如蜜桃一般,柔媚展开。俏声说道:「奴婢晴雯见过王爷。」神态自若,没有林之孝那种谄媚之色,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风流灵巧遭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的晴雯!从小被卖入贾府,不知父母及故乡,只因心高气傲,不爱奴颜婢膝,在重病在床几日未进水米下被赶出贾府,在草堆上直着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亲中,最后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命抱琴给林之孝看赏后,让她领晴雯安顿好再来见自己,便转身回了正厅。

  再次见面就比较正式一点,宋清然坐于主位看着下方低头站立的晴雯开口说:「本王在这府上只算暂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临时在我身边当差,还是准备随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与王爷,自此就是王爷的人,一切听从王爷发落,不敢有违。」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起来回话吧,本王受你这一礼,就算是认可于你,你跟在我身边,便当你是一家人,我这人不爱凡夫俗礼,平日没有外人,你自可随心便是,小丫头家家的,不必拘着。」说罢从身边桌上拿过一个檀木小盒,递给晴雯。「初次见面,我这做主子的也该有所表示,这个便送你做见面礼。」

  晴雯福身一礼,谢过收下,打开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体通白透亮,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进入顾恩殿晴雯便中心紧张,一来不知王爷性子,怕稍有差错惹怒王爷,二来贾府将自己送出,定无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爷不喜,自己就再无立身之地,自己为奴为婢虽心有不甘,可自幼被卖入贾府,漂泊无依,贾府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并非自己的家,可在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头,最后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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