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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9,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3140 ℃

  不知几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再这样下去,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送些茶水来。」

  即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既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操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三日一操、五日一练,是要日日操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冲阵杀敌,下马能榻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日在卫所总是半饱。」

  此话一出,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肉渐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操练,明日到荣国府找我,我给你写份操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操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操练手册,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冲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了份处罚条例,把最著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托关系找门路想见宋清然一面,

  宋清然自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决定见上一面,来人自称是京营节度使王家的管事,王子腾想请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感谢王大人盛邀。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侧三颗一排,把整个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如不是胸前坟起太过显眼,实是让人感端庄贵气,不忍亵渎。云髻雾鬟,斜插凤翅金簪,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正是王家之女,薛氏媳妇。

  薛姨妈见宋清然近前,福身一礼道:「薛氏携女见过王爷。」

  宋清然客气道:「姨母不必客气。」又对她身后的薛宝钗道:「宝钗妹妹一切可安好。」

  薛姨妈身后少女再次福身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举止娴雅,文静娟秀。

  却见宝钗也是一身粉色苏绣长裙穿着,只是腰间系了条蓝色丝绦,显得多些青春俏皮,少了分端正大气,可配上圆润仕女脸庞,似弯月眉黛,明眸秀目,隆翘琼鼻,又多了分天然女孩子之色,让人堪堪爱怜。

  宋清然看着喜欢,难免多看了两眼,主位上站起的王子腾看在眼中,也不见愠色。急忙请宋清然坐上主客之位,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才施施然的坐下,陪着宋清然闲聊着。

  薛宝钗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秀目顾盼的同宋清然说道:「宝钗谢过清然哥哥上次所送的狐尾裘领,宝钗身无它物,便送清然哥哥一块玉佩当作回礼。」说罢便从衣中取出一方仍带着淡淡体温的环形玉佩递于宋清然。宋清然笑着接过,又同薛宝钗说了会话。

  薛姨妈见气氛融洽,便筹措了下开口道:「听闻王爷在办铸币招商事宜,不知……」

  宋清然见王子腾也在关注的听着,便知此次求见的意思了。笑着接话到:「是有此事,这么说吧,此事主因是朝廷缺银,这事王大人是知的,此次招商主要是招铸币所用金银及钱庄股份,按出银多少来分股。」

  宋清然看了眼王子腾接着说道:「此中利润前期不会太高,但胜在持久,后期钱庄运作平稳,会是个不错的入益,这份股权留给后世子孙作为长久进项自是最佳选择,所以才会让京中权贵趋之若鹜。」

  「清然既然主持此事,定是会照顾姻亲好友的,由于需银钱过巨,参于者众多,我建议王大人不用亲自出面,联合贾、史、王、薛四家共同出资,由一人出靣参于此事便可,如此既不惹人侧目,又可集资做强。」

  王子腾也觉此法甚好,便点头应下,随后便不再聊此事,家长里短的随意聊了些,便陪着宋清然用了晚饭,薛姨妈本想带着宝钗回避,却被宋清然拦了下来,便一同坐陪。

  或是薛姨妈提前授意,宝钗今日陪着宋清然吃了几杯酒,小脸儿酡红,眸中也多了些水意思,看得宋清然虽无亵渎欲意,却感赏心悦目。

  直至回到顾恩殿里仍想着这母女二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娇俏秀丽,却惹人心动啊。

               第五十八章

  三月初一,宋清然招商大会在慧仙楼正式召开,此次较征北运粮招商隆重盛大许多,整个慧仙楼重新装饰一新,正门外一排站着六位妙龄女子,个个身材高挑,一水艳红碎花绸缎长裙,只是此裙与众人所见所穿截然不同。

  整衣自上而下为一整体,胸前无缀饰、腰间无系带,贴身却又不束身,把胸乳、腰臀形状勾勒完整。立领环绕颈项,堪把女子修长脖颈展露出来,现而不露,美艳而不秽,一字盘扣自领而下,顺着左侧锁骨滑至腋下,再由腋下腰侧延自玉臀,终至大腿。最为出彩则是大腿向下开出分叉,让纤细小腿似露非露。

  待客近至慧仙楼门外之时,六女齐齐弯腰,同声道:「欢迎光临!」头上钗配随弯而动,让人驻目。

  来客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商豪族,何曾见过此等阵势,虽见迎客六女都觉眼熟,却怎么也不敢把她们这端庄艳丽之容和青楼花魁联系起来。

  如是这时有位中年老鸨手持丝帕娇笑道:「大爷!里边请!翠花,快来接客。」或还能还魂,然此刻里间却是王府新晋管事赵大忠,正拱手笑脸迎客。

  进入楼内,又有一名穿同款样式女子迎来,只是此女子所穿之裙为素色暗花,更显大气端庄。

  女子款款而来,俯身弯腰一礼,把客人引入单间而坐,又送上茶水方退出房门。

  待引客女子退出房门,来客方回过神来,与身边同行之人交流,此服从未见过,穿着确实美艳秀丽,不同女人能穿出不同韵味,丰满之人穿显身材丰润,苗条之人穿显身材玲珑,却是好衣啊,只是不知何人所创?何处售卖?

  所创之人昨日夜间,突临京师最大的青楼抱春楼,手下军兵把整楼恩客、小厮统统赶了出去,只留宋清然坐在厅内椅子上悠然得喝着茶。

  身边陪客的姑娘此时已吓的六神无主,踌躇着离开也不敢,近身伺候也不是,两股颤颤立于两步之外。

  宋清然见这妓子长的娇俏玲珑,巴掌大的脸蛋儿嫩如稚女,樱桃嘴儿较其女略有不同,嘴唇粉嫩却又微厚,一双灵动大眼却因惊吓之故,带着彷徨怯意。

  身着时下最为流行的白色吊带罗裙,裙由丝棉混纺,薄而不透,柔而不皱,裙角刚刚遮过膝盖,露出两条只及宋清然臂膀粗细的纤纤小腿,白白嫩嫩,隐隐可见青色经脉。足着白色箩袜,粉色绣鞋,脚足小巧不及一手掌之大,最是难得竟是天足。

  裹足在周朝也有实施,大户人家女子只是小时裹于腿掌,并不坏其肌骨,而青楼女子为了美观吸引恩客,则许多会裹成小脚,在宋清然眼里反而不美。

  老鸨子见宋清然架势也是心中发怵,出于职业本能,仍是笑脸上前道:「哎呦,燕王殿下,您今个儿总算来了,奴家及楼中的姑娘都想死您啦。」

  说完又看了身边的那个娇俏妓子道:「这么没眼色,傻站那干嘛?要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怎会安排燕王殿下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子做你的首个恩客,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那小身板儿,一夜下来还不得被人弄散掉?还不快近身给燕王殿下敬酒。」

  又转身对着宋清然陪着笑脸说道:「爷,您不必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头一回见客,不懂规矩,怠慢殿下之处请多海涵。」

  宋清然本也只是有事来此,原未打算招嫖过夜,王府及贾府多是绝色佳丽,此时听这老鸨子一说,是个原装未开封的,还有个娘也在此地,便有些意动,再看此女,身高不足四尺半(一米五),体重八十有余,纤腰双手可握,然胸臀却挺翘圆润,性子怯怯生生,仿若玉娃娃一般,顿生欲念及怜悯之意。

  心中暗想:「这等娇小丫头,如真碰个不懂惜玉的壮汉,或真能如老鸨子所言,一夜被弄个半死,只是不知她娘姿容如何。」

  见这老鸨子也算懂事,便顺手拿出一颗东珠,塞在老鸨子胸前一对巨乳缝隙之中,又对身边娇小丫头指指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这老鸨子见王爷打赏,并肯让人近身,心中便有些底气,娇笑道:「爷,您还是这般疼奴家,奴家如不是残花败柳之躯,早就自荐枕席了。」

  宋清然又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道:「早就听闻你玉凤仙早些年间风靡整个京师,上下两张嘴儿同等出色,等爷抽出时间试试你的成色。」

  说罢便不再理这个玉凤仙,用手搂过身边娇小妓子,坐于腿上。由于宋清然本就个高,加之所坐椅子也高,娇小妓子坐于腿上双脚竟不能着地,只得用手扶着宋清然的臂膀。

  整个重量压在宋清然腿上,也只感觉轻飘飘地,只觉腿上娇小翘臀肉嘟嘟地,弹滑温热,秀气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接过她递上的酒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儿王玉儿。」人长的轻柔,声音同样轻柔。

  宋清然大手已攀向王玉儿胸前玉乳之上,一手刚刚握下,堪堪顺手可玩。虽一手可握,相较王玉儿娇小的身子,比例已算巨大,胸前不用束搏,双乳现出天然沟痕。

  宋清然只觉手入弹软挺翘,大小适中,真是可玩可赏,难得珍品。

  此时宋清然胯下巨棒已是耸立,欲望渐生,便把王玉儿抱成臀坐右腿,腿搭于自己左腿之上,使之整个身子坐于怀中,掀起臀下裙角,让自己胯下巨棒竖于王玉儿双腿缝中,紧贴白色内裤包裹的玉蛤之处。

  用手劲带着王玉儿挺动玉臀一下下摩擦着自己耸立之物。带了一会便把大手离开,见王玉儿在自己大手刚一离开便不再蠕动,便照着玉臀轻拍一巴掌,虽未用力,仍是「啪」的一声。

  王玉儿吃痛,用带水的眸子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忍羞接着蠕动。宋清然感觉满意,方又掏出一颗更大更圆的东珠塞于王玉儿乳问道:「如能珠子不掉便磨出爷的精儿,这颗珠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赎身之银。」

  王玉儿本是闺阁处子,家中又是富贵人家,只因父亲犯事,随母亲一道被发卖,正被这青楼老鸨子相中,买了过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的,在这楼中也多次被人相中,欲为其开苞,一因其价格不算理想,二因其母姿色亦也过人,便打算找个时日,把两个首苞竞卖给有此爱好之人,方使其仍保处子之身。

  宋清然见她羞红着脸努力夹紧胸乳使珠子不落,腿上一方小臀也在努力收着,一下下蠕动着,以便摩擦触感更大,使宋清然受用。片刻后,宋清然便感觉她玉蛤一片湿意,更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后,在王玉儿脸上香了一口,算是奖励。然后对老鸨子说:「爷今日来有要事需办,把你楼中所有身高高于五尺的姑娘全部叫来。」

  老鸨子虽觉怪异,可不敢有违,这位爷本就是圣上嫡子,当朝王爷,又是近日各大府上争相巴结之人。听到命令后急忙退下,招呼手下姑娘开始叫人。

  宋清然身上的小玉儿仍在努力的隔着衣裤一下下摩擦着宋清然的巨物,可此时感觉已与初时不同,只觉股间越摩越痒,越擦越湿,体内已渐涌一股股酥麻之意,自己那羞处不时的渗出点点花蜜,打湿内裤。

  而宋清然则用大手把玩着王玉儿那纤细的腿儿,虽知此女早过及笄之龄,仍感觉有稚龄之味,也觉心中快意。

  再抬眼一望,身前已站满各色莺莺燕燕,或肥或瘦,或妖娆,或妩媚,或风骚,或羞怯,姑娘们身高皆在五尺之上。

  众女见宋清然抬眼望来,齐声声的说道:「奴家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满意点了点头,抱春楼为京师第一名楼果真名不虚传,此楼妓子姿色确能力压整个京师。

  玉凤仙见宋清然满意,急忙凑到身前说道:「殿下,楼中所有五尺以上姑娘全已至齐,您看……」

  宋清然看着众女道:「你们全部退出厅外,只着内衣,一个个进到厅来,爷要挑选。」

  众妓子看了一眼王玉儿乳间的东珠,一个个眼红心热,都是识货之人,此珠如此圆润巨大,正是少见的走盘珠,一颗便值数百两银子,足超她们一月接客之资,此时见王爷挑人,更是心动,如能被选中,不说银子,一夜风流之后,身价也是倍增。

  便又同时福身一礼,随众款款而退,只待将自己最美之处展示给厅中宋清然赏看。

  片刻后,众妓子便一个个排队走出,或着肚兜抹胸,或着吊带萝裙,下身皆只着贴身内裤,更有甚者只着透明纱衣,胸前一对玉乳及两点嫣红朦胧可见,看的宋清然胯下又大一圈,惹得还在蠕动的王玉儿嘤咛一声。

  众妓子走到宋清然身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姿势,再盈盈一福,顺着前路走了出去。

  宋清然见到满意之人,便点了点头,身边老鸨子自会安排单独站于厅侧,等候宋清然进一步指示。

  在其中一位三十余岁娇美妇人走到身前时,腿上王玉儿身子一颤,宋清然也正满意此女时,感觉有异,便转头看了一眼王玉儿问道:「认识此人?」

  王玉儿此时已近销魂边缘,被宋清然发现异样,只得羞涩着回道:「嗯,她是玉儿母亲。」

               第五十九章

  宋清然再细看两人,果真感觉这妇人眉眼之间与王玉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熟妇的风骚韵味,少了几分少女青涩。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可人儿,先过来,为爷倒酒。」又示意后面的继续。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了一遍,方挑出二十余人,但见这二十余人,高矮胖瘦相差无几,姿色也是众里挑一,便让余下众妓子回去,又让身边的太监拿过衣物,发于这二十人,吩咐他们穿上后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创」旗袍立于面前时,也觉眼前一亮,要的就是这种韵味,媚而不秽,突显身材而不露。吩咐随身太监一人赏了一颗珠子后,便对这二十人说道:「明日辰时到慧仙楼找王府管事赵大忠报道,他自会安排你们明天的差事,爷征用你们两天待客,放心不会让你们出卖姿色,只着此衣迎客便可。」

  说完又挑出六人,让老鸨子带她们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儿,走向二楼的贵宾房内。

  此时房内早由老鸨子安排丫鬟重新换过全新被褥绣账,只待宋清然在此安寝。

  王玉儿母亲也是有眼色之人,见宋清然虽未吩咐自己如何,可眼中有赏看自己之意,便在前面引着路,随宋清然一道进了贵宾房内。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后,方跪在他脚下道:「罪妇白依依携女王玉儿见过燕王殿下,求殿下开恩,赏用我母女二人,以赎玉儿之父所犯之罪,罪妇虽是人妇,在这楼中还未接客,只和女儿随楼中姐儿学了些技巧,仍算干净,玉儿更是处子之身。」

  宋清然在楼下听王玉儿自报姓名之时便知她是吴辽县弃城之将王天顺之女。

  当初回京之后,宋清然便派人关注王天顺家人,以便日后加以惩处。只是事忙忘了此事,其女王玉儿之名仍是记得。

  此时见这白依依自认身份,又说仍未接客也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以你的姿色应是不缺恩客才是,怎么到此时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禀王爷,罪妇不敢说谎,一切皆因楼中妈妈想将我和玉儿捆绑接客,只因玉儿仍未开苞,本待这月十五让恩客竞价,等个出价合适的恩客。」

  宋清然听完方道:「王天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念在你们母女二人还算知些天良,如若伺候好了,便把你们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过万人骑之命,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家幼子一条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儿听到能躲过卖身之命,虽是要做女奴,却只是服务王爷一人,还可留下家中幼子,可算是万恩之情了,又是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方起身先伺候宋清然宽衣沐浴。

  房屋里间有一巨大浴桶,桶内早已装满温水,白依依和王玉儿换上一紫一粉两身纱衣,各挺一对圆润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内,坐于桶中间楠木凳上,先撩水一前一后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只觉四颗软豆贴着自己胸背来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时用自己软大的乳珠擦着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阵阵酥麻异样,胯下之物随之翘起,直直顶在白依依股间。

  白依依此时不敢上手,只用股间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只是这一贴身,才知是如此巨大,心中又骇又喜,边用胸乳擦着宋清然胸前边道:「王爷宝物如此之巨,一会别说玉儿身子难容,即便是奴儿也是难容的,求王爷一会怜惜一些个,别把我女母二人操弄坏了,以后再无法伺候王爷了。」

  宋清然见她还算乖巧便道:「一会榻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还算懂事,爷便轻些处罚。」

  王玉儿不知一会榻上会是何等处罚,只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痒难耐,险些站不稳当。

  二人把身上香胰冲洗干净,又重用胸乳帮宋清然擦洗干净,方扶宋清然跨出浴桶,让宋清然身上带着水珠坐于床边,便一人一只抱着宋清然大脚跪在身侧,开始吮吻起来。

  先从大脚趾开始吮吸,一根根轻柔细心,直吮得宋清然胯下之物一跳一跳,不再安分,白依依方对王玉儿娇笑道:「玉儿,王爷是喜欢这样的,再从头吮吻一遍。」

  王玉儿娇羞答道:「是」,便又随白依依从大脚趾开始重新吮吸。

  二人顺着脚趾一路向上,经小腿,大腿全都细心亲吻一遍,直至胯下巨棒,仍是一左一右各舔一半,再经小腹直至全身。

  在亲吻至宋清然胸前时,王玉儿和白依依一人骑坐在宋清然一只腿上,用已被宋清然褪去内裤的白嫩玉蛤带着阵阵湿意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只觉自己双腿上湿湿滑滑,没有一丝毛发触感,只是不知是被剃去还是天然白虎,决定一会定要细细品看一下。

  直到此时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才算把宋清然身上水珠全部亲吻干净,便扶宋清然躺在床榻中间。

  二人一左一右跪于宋清然腿侧,相视一眼便同时伏下身子,亲吻起宋清然胯下肉棒来。

  宋清然只觉力度与舌尖之技都让自己舒爽异常,心中不免赞叹这抱春楼能独领京师青楼圈半壁江山,果真有过人之处,这二女只被调教月余,便有此等技巧,却有人让佩服之处。

  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边舔吮边帮宋清然按压着大腿,又过盏茶时间,变换为王玉儿用她肉嘟嘟的娇嫩嘴儿帮宋清然吮吸肉棒,白依依则抬起宋清然臀部从菊花到肉卵来回舔吻,不时用舌尖钻入菊中,只惹得宋清然差点精关失守。

  白依依感觉到宋清然欲意涨满,便扶宋清然起身,又让王玉儿躺下,把腿打开成一字马,露出股下粉嫩娇柔之物说道:「奴儿年轻时学过些舞姿,见玉儿也是喜欢便教导了一些。」

  宋清然看得喜欢,便用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酥滑,那肌肤倒是像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抚。口中说道:「念你如此懂事,主子我定会怜惜一些。」

  王玉儿虽在这风月楼中学习了月余,也见过男女交合之事,可毕竟是待开苞处子,首次以此等姿势让男人赏玩,且自己母亲也在身边,只觉羞的身子发酥,微微张开的玉蛤不由得渗出股股蜜汁,只得嘤咛着用手儿捂着脸颊。

  王玉儿感觉到宋清然的温柔怜惜,又被这风月场所教导过,此刻被抚便全身,越发羞得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感动之余,也不知怎地,不由的挺着那光溜溜的玉蛤,触及宋清然胯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也是轻轻柔柔的。

  白依依看着女儿的媚态,用手指蘸着蜜汁涂抹到已勃起在外的蕊尖,媚声对宋清然道:「玉儿不仅性子随我,就连此间之物也是随我,白嫩无毛不说,越是羞涩越易兴奋,有时不需插入,只是羞辱一番便能泄身。」

  说罢又用手指按压着微微张开的玉蛤道:「就连这娇羞之处也是像我,形如收口荷包,内有很多褶,双唇靠的很近,窄到连一只手指也放不下去。且内壁短小,最适合二指粗细及长度的男人。王爷您胯下之物天赋异禀,可征世间万千女子,玉儿此时已湿润异常,自是可水乳交融,只是玉儿首次破身,还请爷怜惜一二,再作训导之事。」说罢又低头吮上王玉儿的收口荷包。

  王玉儿方才在听自己母亲对王爷讲解自己娇羞私处,正在羞涩的轻吐蜜汁,哪料到自己母亲又亲吻上来,只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呀的一声,便泄了身子,不由的用双手去推自己母亲的额头,私处荷包顿时一张一合,连续收缩数十下方停了下来。

  白依依见女儿泄身,又对宋清然说道:「我们母女还有一个妙处便是泄身特别的快,每次泄身都能收缩数十下,对普通男人而言,这种收缩定是经受不住,便也跟着泄身了。只是王爷您天赋异禀,想必是能把持得住,正可细品这收缩之美。」

  宋清然本就被白依依和王玉儿吮吸的意欲涨满,此时又听白依依以女儿之身为自己讲解,看王玉儿泄身,只觉胯下已胀的发疼,再难忍耐,便跪坐在王玉儿腿间,一手抓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玉足把玩。

  王玉儿此时虽在青楼,服侍男人也算技巧娴熟,也愿做宋清然女奴逃出苦海,然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此时见到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已抵近自己玉门,不禁害怕起来。自己玉门自小就一直很窄,往日里自己一根手指堪能插入,楼中姐儿调教时也说过,不必害怕,男人肉棒自会撑开,越是窄小越能让人喜欢,可见到宋清然肉棒时,仍是心中害怕,玉脸羞红,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到来。

                第六十章

  白依依见宋清然呼吸粗重,借用腰腹之力已在轻轻点触,便伸出柔柔玉手,扶着宋清然挺立的肉棒抵着女儿只能一指进入的玉门洞口。口中言道:「乖玉儿,你的主人来恩宠你了,不必害怕,放松身子便可。」

  宋清然感觉位置已正,又听到王玉儿「嗯」的一声回答她母亲的话语,便挺腰用力,顶开窄小缝隙,一点点向里推了进去。

  王玉儿只觉一根又粗又硬、滚烫胜火的大肉棒生生地「插」入自己的下身,一股难以言表的酸麻涨痛感觉让自己几乎昏了过去。

  宋清然只觉刚进大半龟头便顶到膜上,也不停留,微一用力便破开而入,又进两寸,便觉已抵到尽头,娇柔花蕊如同乳珠大小,贴着自己前端,随着王玉儿花房阵阵收缩。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肉棒只进一半,丝丝元红混着蜜汁绕着自己棒儿点点渗出王玉儿体外,再看王玉儿,满脸泪水,额头也因疼痛冒出汗水,整个身子随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狭窄的体内而颤抖,只觉硕大灼热的龟头挤压着花蕊,不知为何,心中竟起了征服欲望,便让身边的白依依也同样躺下,浑圆玉腿同样打开成一字模样。

  先在王玉儿花蕊处抵揉两圈后,「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在王玉儿一声「嘤咛」呻吟声中,股股红白之物流了出来。蛤口随之又闭合了起来。

  宋清然拿起身边刚褪下的白色内裤把王玉儿的湿漉漉的玉蛤擦拭干净,方认真对比起白依依和王玉儿的不同之处。

  白依依或是生育过子女原由,玉蛤缝隙开口稍大一点,颜色也不如王玉儿粉嫩,可形状大小与王玉儿并无二致,此时也因情动而湿湿滑滑。

  正如白依依先前所说,二人越是羞涩越是兴奋,此时母女二人共摆相同姿势,由同一男人共同赏看,不由得玉蛤处又流出蜜汁来,片刻都湿了二人玉股。

  宋清然此时有一半欲望,有一半惩罚羞辱之意,便开口道:「果真是一对骚货母女,爷还没调教便湿成这样。」

  王玉儿稚嫩经受不住如此言语不由的出口言道:「呜呜,奴儿……奴儿不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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