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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10,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8130 ℃

  平儿听到这里哪还能装睡,睁眼看了趴在宋清然身上的王熙凤,娇嗔道:「奶奶!平儿哪就愿意了。」

  王熙凤风流惯了,自是不怕羞了,趁机用手又掏了一把平儿下身,带出一手的蜜汁调笑道:「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平儿再也受不住,拉起毛毯盖在头上,便不肯再露出来。

  宋清然此时再不做些什么便成呆鸟了,翻身扯掉毛毯便压向平儿,用湿漉漉的肉棒抵着同样湿漉漉的玉门,问娇羞的平儿道:「乖平儿,愿不愿意把身子给爷?」

  平儿被宋清然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看着身上宋清然俊朗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又羞得闭上眼睛。

  宋清然知道这丫头第一次,不必调教过狠,于是跪坐在她双腿间,一手抓着一只脚踝,并拢扛在左肩上,用左手扶着防止滑落,右手握住自己肉棒在湿透的玉蛤上摩擦几下,看着粉粉嫩嫩,状如微张的小嘴儿的玉蛤,用龟头轻轻抵开,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爷……疼。」

  当宋清然刚刚插入平儿花房时,强烈疼痛和撑胀感使得平儿忍不住痛叫出声。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刚进入半个龟头的玉蛤,温柔道:「乖,再疼一下便不疼了。」

  说是这么说,为了照顾女儿家第一次的疼痛,宋清然仍未急着就一插到底,用手抓着平儿的乳珠轻轻的揉捏着,一丝麻痒流便全身,平儿睁开紧闭的美眸,娇羞的看着宋清然柔声道:「爷,平儿忍得了,您继续吧。」

  王熙凤深知宋清然那粗长家伙的厉害,平儿又是第一次,更是难捱,便也抓着平儿的另一只小乳轻揉着。嘴里调笑道:「爷,平儿怕自己的乳儿小,爷不喜欢呢。」

  这话一出,又是羞得平儿恨不得找毯子盖上。

  宋清然也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说道:「怎会不喜欢,平儿这对小乳儿,挺翘弹软,最是秀气,爷爱不释手的。」

  宋清然感觉身上的平儿听着二人说话,已放松了身子,便用腰胯突然猛得向前一挺,顶在平儿肉膜之上那根坚硬肉棒,突地破开内壁,深深扎入花蕊之中,随即一声「啊」的痛叫声从平儿的口中发出。

  随着痛叫,宋清然伏下身子,压在平儿胸乳上,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泪珠,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宋清然见平儿身子开始放松,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平儿玉门开口偏上,玉口很小,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像破开重重险阻一般,只插得平儿又是呻吟又是痛叫。

  宋清然只觉和王熙凤花房两种不同滋味,便浅浅的只插入龟头,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慢慢推了片刻,待平儿难过的挺着玉股迎着,方又重重一下插入底。

  见平儿不再叫痛,便双手放在她身体的两旁,弓起身体,慢慢的挺腰再收回,在她身上摆动起来。数十下过后,平儿已经被插得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此时的平儿脸上已是春情洋溢,窄小的嫩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汁水,混杂着处子鲜血滴落在已是湿透的床单上,染出淡淡红韵。

  宋清然再看身边的王熙凤,同样春情勃发,正抬眼看着二人结合之处,不由得出口调笑道:「手下败将,眼馋也是无用,今天本将军定要打服你的副将,并收你二人为我所用。」说罢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蕊之中,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把肉棒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

  宋清然粗大的棒身被花房嫩肉紧紧抓握着,不由得就想推开再抽回,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挤压感。

  王熙凤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宋清然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使得背脊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乳珠儿,让王熙凤也跟着阵阵呻吟。

  平儿那特有的声音发出阵阵娇吟,让宋清然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让两人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嫩穴里传来的酥麻,使平儿感觉既痛苦又舒服,闭着朦胧迷离的美眸,张开性感红润的嘴唇,声声呻吟起来。

  宋清然听着身下两种不同的声音,更是兴奋,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平儿只觉阵阵悸动,销魂荡魄,与方才王熙凤搓揉吮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娇喘吁吁道:「爷,平儿这是怎么……快不行了……求您放过平儿吧……啊……要尿了……」

  王熙凤听的身子发烫,仿佛每一下撞击是插入自己体内一般,不由得也挺起玉股,让自己阴阜贴在平儿翘臀上,这样每一次冲击都能带着翘臀摩擦到自己,使自己能感同身受。

  又是数十下,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平儿花房里的温软肉壁开始紧缩,花蕊阵阵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下身被撞击的翘臀不由的向上抬起,「啊!」的一声娇叫,在宋清然快速的抽插下,平儿泄了身子,一股热流悉数喷出,被宋清然那根粗长之物带了出来,又顺着臀股流到王熙凤玉蛤上。

  王熙凤被这臀股流下的热烫蜜液一浇,只觉身子一麻,也是「呀」的一声,跟着泄身了。

  宋清然听着一前一后两声娇叫,也是通体舒畅,又把平儿摆成跪趴姿势,只是身子伏的很低,又抱着娇软无力的王熙凤跪趴在平儿身上,仍是让王熙凤的肥大巨乳紧贴着平儿瘦小的背脊上。

  二人刚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平儿只觉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后背上,弹软柔和,随着呼吸一轻一重的压着自己,自己的小臀儿被王熙凤湿湿滑滑的小腹压着。王熙凤只觉自己半个花瓣压在平儿翘臀上,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带来酸麻感。

  宋清然看了看姿势,感觉还算满意,便用手扶着二人的腰身,先挺着肉棒插入王熙凤玉蛤上,一口气连挺数十下,又抽出带着蜜汁的肉棒插入平儿体内,只是稍微轻柔一点,也是数十下,口中调笑道:「两个乖宝宝,一会谁先泄身,爷便射给谁。」

  平儿一是怕王熙凤有了身孕难以掩盖,二是初次破身,想有个完整的初夜,便开口求道:「爷……平儿初次承恩,求爷……求爷射给平儿吧,哎呀,羞死人了。」

  宋清然原本就喜欢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见平儿难得开口相求,平日里射王熙凤次数已是很多,便同意射给平儿,便一边挺着腰胯一下下的猛插着平儿,边开口说道:「射给你自是可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才行。」

  平儿已快到丢身边缘,此时又在情热之中,不免顺着宋清然的要求说道:「爷,您要操死平儿了……呜呜……平儿又要丢了……」毕竟是纯情小丫头,再难说出更羞耻的话语来了。

               第六十五章

  宋清然岂能这么就随了她的意思,知道平儿要丢,双抽出肉棒插回王熙凤体内,同样边抽边道:「乖凤儿想不想要啊?也说两句好听的。」

  王熙凤边呻吟着边断断续续说道:「平儿你个不知深浅的……小骚蹄子,这就叫……叫着要被操死了,要不是奶奶帮着你分担一些……就你这刚破身的样儿,早被爷操晕过去几回了,哎呀,爷别次次顶着凤儿的花心子,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只觉背脊发麻,知道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肉棒,把二人放平,用双手压弯平儿的纤弱玉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挺起肉棒又插回平儿体内,用双手抓紧平儿那对雪白的酥胸,看着身下满面红潮,娇喘吁吁的玉人儿,又是快速的抽插十几下,低吼一声,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带着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平儿花蕊中……

  平儿本已快是泄身,被这连着抽添,又觉体内肉棒一下变的更粗更热,片刻后,不由的开口浪叫一声「爷烫死平儿了,平儿要死了!」随后滋滋一股体液也跟着射出,只是被宋清然身子挡着,尽数射到宋清然小腹之上。」

  宋清然一股一股,连射数十下方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仍在颤抖的平儿,心中也是自得,没想到刚破身便能潮吹,也是个敏感的丫头,最难得是乖巧懂事。

  赵大忠到顾恩殿时,宋清然刚穿好衣服从清风馆回到顾恩殿,正一身清爽的坐在厅内吃茶,看了眼中标名单,贾、史、王、薛四家族共同出资成立的顾同商行出价两百万两位列第二,第十的一百一十万两则是水镜王出的价。

  宋清然笑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有钱之人还是不少啊,个个出价数百万两。」

  赵大忠也跟着陪笑道:「还是这担生意好,基本稳赚不赔的,谁不想掺和一手啊。」

  宋清然淡淡笑道:「也是,古往今来,唯印钞、放贷款最是暴利,行吧,就这样了,明天签了协议,你跟着把银子收齐,准备着手熔炼铸币吧。」

  朝廷铸币司按宋清然的提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各出三人,宋清然统领共同监督。

  原本宋清然就没打算从铸币里吃好处,他要的是那半成分额及铸币的话语权,现都已实现,自己也就放开了让他们参与进来。到时候想必会有人眼热伸手进来,自己正好砍下几只手痛快痛快。

  太子宋清成原本以为铸币这块没自己的事了,正要想如何能插手进来,却听宋清然向顺正建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共同组建,心中也是开心。只以为是宋清然怕顺正猜忌,不敢独吞。

  宋清然却是不敢独吞,印钞是帝王最为重视之事其一,自己现在手中无权,又无人脉,小心点不为过。

  三月初三,宋清然刚和十户中标代表签完协议,正着手安排他们自行送银至铸币司时,宫内便来人传话。

  来者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名叫宇落辰,在顺正皇帝身边呆了也有两年,宋清然见过几回。

  小太监见到宋清然道:「传圣上口谕。」宋清然躬身听宣。

  「传圣上口谕,燕王宋清然即刻领礼部人等,迎接胡人使团到来,一切礼遇按番邦使节之礼,钦此。」

  宋清然接完旨意向皇宫方向施礼后,小太监宇落辰又急忙跪下行礼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客气的扶起小太监,安排管事赏赐,便换了朝服,先到三卫的营地,叫上王德成,点齐五十军卒随护,又安排人叫来宁蓉儿,方前往户部,准备迎接事宜。

  今年的京城,是个暖春,京城的三月,虽不似江南,烟花似锦,莺歌燕舞,一片春意盎然之气,京城的三月,风虽然冷,背阴的屋檐下,冰凌仍长长坠着,不肯离檐,可桃梅之花早已争奇斗艳,耐寒小草也是蠢蠢欲动,一片绿意。街上一些官宦、富裕人家的媳妇、姑娘及青楼妓子已在下人的陪同下乘坐碧油车出城踏青。远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雾淞更绿中透亮,相映成趣,就像一幅充满意境和留白的水墨画。

  宋清然则没心情欣赏这些初春美景,他身携五十虎贲之师,在礼部左侍郎王连顺及众礼部官员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迎接胡人使节团。

  半个时辰前,已有礼部官员汇报,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所率使节团已到京门二十里外,如今已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动静。

  依着礼节,宋清然并未骑马,只是坐在路边亭中,马匹让宁蓉儿牵至亭外草地边,此时正与宁蓉儿的小母马亲热之中。宋清然转头看了一眼,心想母马应未到发情期,自己这匹色马就贴了上去,还耳鬓厮磨,该上就上,真没骨气。他却不知,二人从广宁同行回京,宋清然一路坐车,他所骑这匹马儿一直是宁蓉儿照顾,两匹马一路行来,自是早已熟络。

  王德成见宋清然有些等的不耐烦小声说道:「王爷莫急,胡人这是故意为之,想先行挫我们锐气,将来谈判好占此先机。」

  宋清然自是知道此中道理,原本就不喜这些胡人及接迎之事,此时胡人又出这么一出,更是心烦,也不理会王德成,喝着茶水,心中想着他事。

  这时,护卫刘守全道:「殿下,胡人应是到了。」

  宋清然抬眼北望,但见一路尘烟滚滚,数百匹马列阵打着使节节杖与旗帜一路向京奔来,战马及马车并未奔跑,但速度并不算慢。

  礼部官员上前请宋清然出亭按礼站立迎接,宋清然笑了笑,整下衣角说道:「走吧,来看看我们的老『朋友』为我皇带了什么贺礼。」

  说罢,便一马当先,携着刘守全、王德成等人站在城门外,等候察哈尔机使节团的到来。

  但见一行数百骑放马至百步外开始减速,队列规整,训练有素,却仍旧纵马一步步前行,直至数十步开外,堪堪停下,小步向前。

  或是未能停下,或是故意为之,却仍有一骑身着胡人特有的皮甲,并未减速,直直向宋清然撞来。

  在众人以为宋清然要侧身让过,以免被烈马撞上之时,却见宋清身侧闪过一人,「呛啷」一声,刀光一闪,那匹冲至面前的烈马,马首应声而落,一股鲜血彪射而出,洒落在宋清然身前一步之地的路面之上。马上之人闪现跃下,一个侧翻,便重新站稳。

  众礼部官员在烈马快至身前时,不由自主的闪身让到道路两侧,只宋清然及身旁护卫纹丝不动,宋清然面色淡然,背手而立,身侧护卫左手扶鞘,右手紧握刀把,只等宋清然命令。

  察哈尔机十步外下马,在护卫随同下走了几步,面向宋清然,也不动怒,只淡淡问道:「这就是你们大周朝的待客之道吗?」

  宋清然先是看了一会察哈尔机,数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本王不喜生人靠的太近,你这手下一身味道,本王又是爱净之人,自是要客气地请他下马保持距离。」

  「我朝军马与主同为一体,你手下杀我军马等同斩马主之人,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察哈尔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名骑兵,又盯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

  宋清然仍是表情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胡人的规则,此处是周朝,自是一切按周朝的规矩来。来人啊,赔这位小伙子一匹骡子。」宋清然不理那位被称为小伙子的三十多岁的胡人将官,转头吩咐后,自有下人领命,牵过一匹骡子送上前来。

  宋清然看了一眼骡子说道:「我朝骡、马都是用来拉货与骑乘的,同等作用,你看这匹,毛色气质与这个小伙很是般配,就当赔偿吧。」

  察哈尔机有些怒容,却仍未发作,看着宋清然说道:「听闻你们周朝以武建国,民间也崇尚武力,只是近年来诗歌与娇媚男风盛行,不知是否还有当年之勇武?你我身份贵重,自是不便直接出手,看你身边这护卫身手不错。」

  「哈措那!你向这位小将军讨教讨教,别伤了人家就是。」察哈尔机向身边那位落马的护卫说道。

  哈措那向察哈尔机跪拜行了胡人礼,起身走了两步,面向刘守全,拿出腰间的切肉刀,扔在刘守全脚下。

  这便是正式挑战了,生死不论。礼部官员看了左侍郎王连顺,便悄悄退出,回城向皇宫行去。

  宋清然看了一眼刘守全,见刘守全点头,便也不再阻拦,片刻后,由两方人马用人墙把场地围了出来,宁蓉儿便顶替刘守全的位置,站到宋清然身侧。

  哈措那,是一名六尺有余的壮汉,用宋清然的眼光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手持一把环首刀,刀身看着平平无奇,胜在厚重。

               第六十六章

  宁蓉儿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势,但见哈措那八字步,两腿前后错开站立,前膝微弯,后腿蹬地。对宋清然说:「这人并不像胡人常见的以力取胜那种,看他步伐与用刀姿势应是练过武艺之人。」

  宋清然虽也跟着军伍练了些时日,像武艺这种,只能算个门外汉,听宁蓉儿一说,也不由的细心观察。

  刘守全则是标准军武架势,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为特制,刀身加厚,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风范,直着身子,刀尖对地,阵阵春风吹拂着衣襟。

  二人对视一眼,同为双手握刀,便同时发力,错步向上,挥刀劈杀,「铛铛」数声金铁交鸣。二人连劈数刀又都错开身子转身相向。

  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皆都崇拜个人武力,见二人拼杀凶猛,都举刀叫好,察哈尔机看向刘守全也目有异色。

  哈措那并非纯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袭大宁都司镇,与守城三千边军激战数日,第四日大宁都司镇城破,三千边军血战皆亡,城中百姓或被残杀,或被劫掠,哈措那父亲为当时胡人军中一百夫长,在闯入一户富人家时,看到当时名叫程无双的富人家的女儿,见其姿色过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诱惑则不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时,放过了这富人全家,只带走年仅十七岁的程无双。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擀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而哈措那的父亲在后来一次胡周交战中死在乱军之下,只留下程无双和哈措那这一对孤儿寡母。

  因其母族血统,自小就被胡人欺负,哈措那五岁那年,便离家拜师学艺,据传在鲁北师从武术名家,师成回草原后,打败周边大小数十部落勇士,杀了几名当年欺负自己及母亲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长领人抓获,准备处死之时,为察哈尔机看中,收在身边做护卫。察哈尔机为笼络于他,送他母亲封地牧场,又配给奴隶数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贵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尔机,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勇士。此时哈措那和刘守全又拼杀数回,仍不分胜负。

  刘守全家传的武艺,在军中拼杀多年,单打独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只感觉这哈措那不仅力大无穷,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来是个练家子出身。此时的刘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数个豁口,自己虎口也隐隐裂开,右臂微微颤抖,他心知应是用力过度所至。

  调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杀而去。哈措那大叫一声,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儿道:「一会刘守全如有危险,你只管放箭,我就这一个好用的护卫,可别栽在这里,有事算我的。」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拼杀。

  哈措那此时也是气喘,他的功夫是当年学艺时他师傅根据他力大为他设计的一套拼杀功夫,讲究的就是初期的爆发力,如今打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汉双方军卒的叫好声中又拼杀数个回合时,京中赶来一骑快马,直接行至宋清然身前,翻身下马道:「皇上口谕,察哈尔机为友邦,切不可伤了对方,速按礼节迎胡人进驻鸿胪寺。」

  察哈尔机所站位置并不算远,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人道:「走,先住下再说。又对礼部官员嚷道,一会好酒好菜只管送来,多送些烈酒,我们草原男儿不惯娘们那种无味米汁果酒。」说罢便面带讥笑着由礼部官员陪同进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闷,又不好违了圣意,只得对王连顺道:「你们的人安排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连顺也是有苦难开口,宋清然身为王爷自可随心所欲一些,作为礼部官员,接待番邦属国使节本就是礼部权责之内,只得陪着笑脸恭送宋清然骑上马带着属下浩浩荡荡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脸领着胡人去鸿胪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会,总觉气闷心烦,今日之事虽未吃亏,却也未占什么便宜,口舌之争聊胜于无,便换了身常服,让刘守全不必跟着,在府上休息,只安排几名暗卫远远的吊着便成。

  独自在东市闲逛,正当走过一屋檐下时,被一根窗户挡叉杆砸在头上,宋清然抬对一望,即见二楼一娇俏妇人,伸头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异常,头挽妇人发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胸前只露一段锁骨,不知内里是何风景。

  但见那妇人歉意一笑,便把头缩了回去,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数息之间。

  宋清然心中却是暗笑:「这个桥段怎地这么眼熟,这是把我当西门庆了。有意思,就不知是谁的手下,用这等手段来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机还真不觉意外。」等了片刻也未见那妇人下楼拿回叉杆,便摇了摇头,笑着走向远处。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饰的暗卫近到身前听命。

  「去着人查查,刚才那二楼妇人有何不妥之处。」

  暗卫点头领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认不会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线路连自己都不曾规划,自是不会有人事先准备,想对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尔机,或许还有可能是这些招标的商户,想借机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会,宋清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那妇人模样有些心痒,不知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样是个惹人心火的小妇人,自那一夜春风,虽在贾府众人场合见过几面,而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端庄大气的姿态,如不是自己真的见过她床榻上的妖娆表情,还真信了。

  越想越觉心动,想着宁府当家男人只有贾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标是贾蓉主办,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宁国府行去。

  下人通报燕王殿下来访时,贾蓉边在厢房内喝着酒,边搂着名十五六岁的小妾玩耍,此时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红出于粉色鸳鸯戏水肚兜之外,贾蓉用筷子点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红,又用嘴吸干酒水,玩的不亦乐乎。

  听到管事汇报,急忙起身,让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头巾,收起方才淫荡笑容,又查了遍周身,感觉无错漏之处,方起身随管事出门迎接。

  贾蓉自认和荣国府又远了一层,和宋清然交集机会不多,此次借着贾、史、王、薛四大家的招标能和宋清然拉近关系,自是不愿舍弃这等机会,今见宋清然亲自上门,更是喜出望外。

  出门迎接宋清然,见宋清然一身便服,急忙用家礼躬身一礼道:「侄儿贾蓉,见过王爷,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贾蓉虽也二十出头,可比着贾府却是低宋清然一辈,即便不攀亲戚,贾蓉在宋清然面前也是低首做小的份,近日又听风声,元春不日将册封为燕王妃,更是要抱紧这颗大树。

  荣、宁两府如今外面光鲜亮丽,内里情况,贾蓉最是清楚,早已是坐吃山空,每年进项就那些,大头只有农庄及京城几间店铺的收益,自己那位祖父虽是是丙辰科进士,却一味好道,

  贾敬在京都玄真观修炼仙道,烧丹炼汞,除了每月要银子,别的事一概不管;自己父亲更是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停的往房里抬女人,用着不爽又随意打发出去,家中之事一手遮天,却又不能给府上带来收益。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联合出资,拿下这铸币钱庄的生意,只这二十五万两银子却让宁府捉襟见肘,卖了间店铺方能凑齐。

  听说薛家上次跟了王爷走了次广宁,就获利颇丰,现如今王熙凤也得了门生意,听说也是火爆京城,连江南都有商家前来订货。

  贾蓉边胡乱思索着,边引宋清然进府,走过廊下时还不忘道:「王爷当心,这段路滑。」

  宋清然笑着应下,由着贾蓉引自己入宁府客厅,进了客厅,虽是贾蓉百般客气,宋清然仍没坐于主位,不论身份与辈分如何,在别人府中坐客,该给主人体面还是要给。

  宋清然喝着丫鬟端上的香茶,看着这装饰精美,铺陈华丽的厅室,厅墙正中挂着一幅《燃藜图》两侧有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墙下条桌当中摆着一巨大寿山石雕的八仙过海,人物栩栩如生。

  贾蓉见宋清然也不提所来何事,便陪着小心说着闲话,宋清然看清贾蓉表情,知他也是拘谨难受,便笑了笑说道:「本王来也无它事,只是办完差路过,顺道来府上看看。」

  见贾蓉仍陪着笑,便接着说道:「此次铸银招标,你应对的很是出色,首轮价码就抬的很高,让其他应标商心里有很大压力。你也知道,此担生意首要是为朝廷储银,为朝廷效力的同时,又能赚些银子,自是两全其美之事。」

  贾蓉听到夸奖,急忙道:「王爷谬赞了,此乃蓉分内之事。」

  宋清然笑笑道:「你此次代表贾、史、王、薛四家,虽也出些银子,再和东府分润,宁府也分摊不了多少,不过想来应是够家中娘子的胭脂水粉钱。」

  其实贾蓉也想再报高点价格,只是整个宁府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只得按当初最低限额报出标价,否则需交银两时就要难堪了。

               第六十七章

  宋清然问道:「不知蓉哥儿如今是何官职?」

  贾蓉笑容一滞,有些难堪的道:「说来惭愧,侄儿只在朝中捐了个监生,并未实授官职。」

  宋清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观你言行举止,待人处事还是很得敬公真传的。」

  这话有些夸奖意味了,贾敬不管后来是如何落得只爱修道修仙的,可进士身份是实打实地做学问进科场考出来的。

  贾蓉又是谦虚几句,宋清然才道:「蓉哥儿既然现无官职,不知这官办京都钱庄的总管事之职有无兴趣?」

  贾蓉有些不太明白,官办钱庄他能理解,此次招标就是朝廷用商人的银子办起的铸币钱庄。只是这总管事一职是何说法?如是像其它钱庄那样,一名管事之职让他来做,就有些故意苛难之意了,怎么说贾蓉是宁国公府的嫡子,身份使然,自是不能出面去做商贾之事。

  只是如是朝廷委派,也无这等官职之说啊。宋清然见贾蓉未能明白,笑了笑解释道:「此次朝廷铸币及开办钱庄,是会新建两个衙门,第一就是铸币司,由户部、刑部、工部、皇卫司、司礼监,六部门派出官员组建,而这钱庄,以后就会叫皇家商业银行了,而这银行嘛,会设总行及各府的支行,总行自是在京中,总行及各府支行管事,分设正七品及从七品官职,因机构特殊,需专业人才,管事任命父皇便交由我这个创建人来提名,然后再走程序过吏部审批。」

  听到这里,贾蓉再不明白便真是宁国公的不孝子孙了,急忙起身对宋清然行了一个下官礼道:「侄儿自是愿意,定不辜负王爷信任,只是侄儿对钱庄,不,银行一道也并不了解,还望王爷指点。」

  官办京中钱庄总行负责人,不仅有实职七品官职,还有真真正正实权,钱庄不外乎收取存银,然后放贷,如能坐上此位整个京城富商、权贵都要敬重三分,哪个敢说自己府上任何时候都不需银钱周转。此职位真要比户部六品散职好的太多。

  宋清然扶他起身后道:「过些时日,城西学府就要落成,我会亲自授课,你随一众人员共同学习,上任之后,我也会安排一位经年老吏助你,在此之前,你也要多了解其他钱庄的运作,做到心中有数,还有,此事不要对外声张,待你结业后,自会有任命及聘书下来。」

  贾蓉再次起身拜谢,此时的贾蓉已激动的小脸通红,虽说是公侯子弟,可也不过二十来岁,自小在父亲淫威下长大,从未担过大事,此职却也是能证明自己能力。

  正事说完,二人又聊了些闲话,贾蓉又是客气三分,见宋清然没有起身回府的意思,以为宋清然也想培养自己,顺便更亲近一些,便出言留宋清然在府上用晚饭。

  宋清然笑笑也不推辞,只言道:「从简些就好,按家宴来摆便可。」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宋清然便让贾蓉随意,自己随着一名丫鬟在园中闲逛,虽是在荣国府住了些时日,可这宁国府自己还真未来过,便在这会芳园内赏景,初春三月,已是多花盛开之时,满园迎春、百合、海棠、水仙、山茶、牡丹、杜鹃等争奇斗艳,万紫千红煞是好看。

  宋清然抬眼望见远处的天香楼不由的想起了秦可卿,原著中这个动人的尤物便死于天香楼,真真是可惜万分了,如今贾珍被自己送去广宁,想必是不会断送秦可卿性命了,只是自己该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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