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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16,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9470 ℃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龟头摩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乳交融、相爱相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阴唇,呈现出红褐之色,腿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龟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龟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龟头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饥渴之意。

  「啊……好痒……啊……爷进来吧……好……啊……别这样磨奴家……事是如此……啊……爷再快些个……啊……」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着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龟头便被蛤口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里推进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

  赵姨娘被说中心事,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作贱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感觉。」

  言毕,将大龟头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心下得意,一边玩奶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角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肉棒,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说完此言,只觉心神与身子都为之一荡。

  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怎么如此淫荡,你这小骚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淫荡……好舒服……爷……您太会玩了……探春受不住了……为何这般折磨人家?求您快些个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大龟头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

  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己身心袭来。

  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

  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美事,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跨,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肉,直插到底。

  只听「噗嗤」一声,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

  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

  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以宋清然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堪留出一寸之余,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深……呜呜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插。

  紫红的肉棒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奋进。

  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插,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便交货睡觉,此时被宋清然操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啊啊……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

  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淫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口中言道:「小骚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能操了……奴家被爷操死了……」连串的淫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淫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妹妹,许久不见,姐姐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相敬。」

  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不过钟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

  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回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笑了出声。

  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

  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公主也在留意此间谈话。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  ***  ***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呓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候淫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呓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肉棒,轻声说道:「去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胭脂水粉、镜、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肉穴同时被袭,吓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不舍拨出,只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报之。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昏暗的烛光照在紧贴的二人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更加响亮,令二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唔……倒酒……」

  一阵梦中呓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小骚货,回探春房去。」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啵」地一声,把肉棒从赵姨娘体内退出来。

           ***  ***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璎珞亦为这首词所倾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自当如此。」

  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围坐一起,品诗谈词,亦或音律棋画,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不动,不时穿梭于各小圈团体之中,或玩笑或赞赏。

  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璎珞叙旧。梁璎珞此时早过了当初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璎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璎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时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酥麻还有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璎珞许久未能忘却。

  「璎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璎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璎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璎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璎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璎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璎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个姐姐喽,将来可以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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