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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 - 25,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8530 ℃

  宋清然听了此信息,摸着下颚沉思了许久才道:「联系兰梦,让她用密谍的力量查查这些道士的底,顺便再与和顺姑姑联系一下,让她探探宫中情况。」

  宋清然担心顺正随着年岁增大,身体每况愈下,更易被有心之人左右思想。

  「对了,太子那边有何动静?」宋清然最担心太子趁机搞事,不过还好,他也与自己一样,被禁足在太子府,此时也是难以进宫。

  「丙字组在十二时辰轮流监视,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只是前些日子,从太子府抬出一具尸体,对外说是病死的,属下让人查了,应是毒发身亡,猜测应是和华乐帮之事有关联,被灭的口。」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端起茶盏,轻轻吹去茶沬,吃了口茶才道:「接着向太子府安插人手,在不引起他注意的前提下,尽量接近核心圈子,多事之秋,本王怕太子那边想有动作。」

  「属下知道,麻雀早已进去了,只是一时没传来信息,属下也不敢过于催促,怕打草惊蛇。」

  宋清然笑了笑道:「让你做密谍有些大材小用了,兰梦可靠的话,以后这些事尽量交给兰梦来做,只是她那地方太小,人多还易引起注意,你在京城选一处地方,或直接收购或自己建造,办一个青楼,作为兰梦收集情报所用。」

  宋清然见刘守全神色古怪,笑骂道:「你这什么表情,又不让你去当龟公。」

  刘守全嘿嘿笑道:「王德成那憨货早就想让爷这么干,自己不敢提出,多次怂恿我来对您说,这下可称他的心意。」

  宋清然也是一乐,玩笑道:「即便是他去叫姐儿,该付银子也要照付,休想白嫖。」

  「情报系统虽有兰梦的加入,可还是太过薄弱,这方面你多用些心思,退路这条线只你一人知道便可,不论何时,我的家眷在京中局势有变的第一时间,要能安全撤出京师。」

  「属下省得,这条线是我亲自负责的,快马、船只一应准备妥当随时待命,手下之人也皆是忠心可靠之人,一旦有变,两个时辰内便能带人离开京城。」

  宋清然并非杞人忧天,赵王已接到皇命,中秋节过后,又要领兵重回边塞,太子势力日渐庞大,自己虽也有些朝中支持的官员,可仍是无法与太子相比,加之京卫军中派系林立,实难把控。

  他这五百燕王卫护送自己出城问题不大,就怕到时兵变被围,想带家眷安全逃出,便会困难重重。

  二人又闲聊一会,刘守全才起身告辞。

  宋清然每五日按时到稻香村教导贾兰学业,李纨虽还像平素一般,常是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不着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可单独会见宋清然时,也多了笑容,谈笑间妩媚外露,惹得宋清然心驰神往,偶尔抓下小手也不再恼怒。

  李纹、李琦时间久了,也和宋清然亲近许多,偶尔还让宋清然给她们讲个小故事惹得咯咯直笑,宋清然每次前来,总会有些小礼物,或是吃食,或是玩具,毫无防备的李婶或是不知,自己这两个双生女儿,只怕哪天就被宋清然带着去看金鱼了。

  可往后几日却不顺畅,让宋清然格外闹心,先是小宝儿染了风寒,哭闹不止,用了几幅药后才见好转,接着便是史湘云食欲不振,每日里慵慵懒懒,总是厌食、嗜睡,见到宋清然也只能强打精神。

  黛玉的也心肺之疾也重新发作,咳嗽不止,体弱息急,夜不能寐,每日用药也不见好转,在宋清然追问之下才知黛玉父亲林如海来信,言旧疾复发,或有病危之险,甚是思念黛玉。黛玉担忧过甚,至自己也旧疾复发。

  宋清然见食欲不振的湘云,与日渐消瘦的黛玉总不见起色,便让王府主事太监去宫中请太医来府诊治。

  本来也不必大动干戈,可王府内的属医官回乡探亲去了,手下小医官宋清然又不放心,这才让太监去太医院请人。

  太医院掌院是由官制,是为四品「院使」一名,五品「院判」左右各二,六品「御医」按各科目归属十八人,再其下,七品「吏目」,八品「医士」,九品「医生」。到了「吏目」以上,便在京城里,也是有点脸面的人物了。

  以贾府规制,贵为宁、荣国公府邸,要请太医院看诊,普通的众人等也只有请「医生」的道理,只有排得上名的主子,才能请「吏目」、「医士」等。

  像张友士这样的大方科名家,已经是「国手」等级,只有如贾府三老、贾母等人才好下帖邀请。即便请来了,替正经主子看过,再替诸如宝玉、黛玉、王熙凤等小辈「顺便瞧瞧」才是正礼。

  反而是如今,宋清然与元春住进这大观园,如派人去请,即便院使不便亲至,也会派「国手」亲自上门来应诊,不过宋清然听过张士友的医名,向众人问此人医术时,王熙凤也道:「张御医在京城亦是有名的国手,贾老夫人有疾时,多般相约方能请动,能请他来,定是极好的。」

  宋清然虽穿越一年有余,对宫中御医并不了解,大周建国延续前朝,医儒难分,那朝野里真正顶尖的一代名医、岐黄国手,却都是读书之人,不屑于只在太医院里任职。故此,到了顺正朝后,为了照顾这等子真正国手大医师的颜面,另设了一个「从三品典正太医」的虚职,专为邀约当世国手兼职,其或为部院大僚,或为方面大员,兼个名义,算是两头光鲜。

  张友士这几位「典正太医」,才是真正的「大太医」。就是看病,也只为天子、嫔妃、皇室宗亲,头品大员看脉,等闲二、三品官员,要下帖子请,还要看这些国手的心情。

  张友士在别人处还敢拿大,可京中盛传,宋清然脾气一向不好,前几日才因手下被拦,当场杀了刑部一名官员,今日宋清然派人去请,自是不敢推脱,接到帖子,也不敢有丝毫延误,便坐上宋清然接人软轿向贾府行去。

  宋清然也不想太过失礼,在张友士进府后,让刘亦菲恭敬奉请了张友士进顾恩殿叙话。

  张友士还要行大礼跪叩宋清然也忙笑拦下,请其在主客之位坐下,抱琴亲自端了茶,宋清然才道:「请张太医前来,是因本王有两位亲人有些小恙,一直不见好转,劳烦张大人诊治一二,看看需用何药。」

  那张友士虽是京城名医,即便面对部级官员也是一向自矜身份,但是和宋清然这样的皇亲贵胄,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哪里担当的起宋清然这么客气,连连作揖打躬。

  他在进了大观园,其实已经是瞧得耳晕目眩,但觉富丽堂皇、精雕细刻、山水玲珑、陈设华贵竟是不输大内,就连引路上茶的侍女都个个幽香燕语,粉烟莺声,其实连骨头都酥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能用一份克制功夫做个模样儿,与宋清然客气寒暄道:「不敢不敢,王爷但有差遣,下官只有恭谨伺候的道理,岂敢拿大……敢问病人在何处,还是先诊治再与王爷叙事。」

 

              第一百八十章

  宋清然对张友士态度还是满意,医者就要有医者的态度,万事病人为先。

  史湘云就住在顾恩殿,便让刘亦菲引路,先为史湘云诊治,看看是何原由。

  史湘云嫁入燕王府时,张友士也前来道贺过,听宋清然介绍后,更加恭敬,本想隔帘避讳一下,也被宋清然拦着笑道:「医者望闻间切,不必避讳,只管把脉问诊便是。」

  张友士见宋清然如此开明,笑着捋着胡须,告了声罪,便为史湘云切脉,又问寻是否有头晕呕吐,消化不良,恶心,厌食之症。

  史湘云道:「劳烦张老太医了,我无大碍的,只是有些头晕,恶心,并无呕吐,总慵慵懒懒,不想吃饭,想来再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张友士又重新切脉片刻,便笑着道:「恭喜王爷,云妃无恙,从脉象来断,云妃脉搏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尺部不绝,两尺脉滑数搏指异于寸部,脉为喜脉之征。」

  宋清然听到无恙之时才算放心,这古代一个感冒都能夺人性命,他可不想湘云任何差池,在听完后先是一愣,在王熙凤的娇呼中,才回过神来,湘云困顿乏力是怀孕所至。当下更是欣喜。连连道:「好好好,劳烦老太医了。」

  也不顾张友士就在身侧,拉着史湘云的手,好生安慰一番,让她不可再乱动,多听医嘱。

  史湘云本就娇憨,听闻自己已有身孕,也是又惊又喜,姐妹们的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让她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又交待下一旁喜极而泣的翠缕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不可放任她乱跑、玩闹,吃食也要遵从张先生的医嘱,别让她挑食,多吃水果、肉蛋……」

  交待一番,陪着张友士一同回到客厅才道:「还有一位姑娘,因病不便来此,不过所居之处亦也不远,就在这园子中,一会我让人领先生前去诊断。」

  宋清然虽也想一同去黛玉的潇湘馆看其诊治结果,可碍于身份,是不便亲自领张友士前去,便让刘亦菲陪着王熙凤一同领着张友士给黛玉诊治。

  待张友士再次重回顾恩殿,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问道:「她病情如何?」

  张友士初见林黛玉也被她那种『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美态震慑,心中暗道:「难怪燕王爷为之紧张,却是一等一的美人。」

  当下急忙回道:「下官望闻问切,听辨思量,那位姑娘却是个先天不足之症。以下官后学晚近,微末技艺,只是个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讳……下官以为,那小姐的脉息,是左寸沉数,细若游丝,左关沉伏霍霍懒动,凡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其左寸沉数细若游丝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霍霍懒动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幽思懒怠,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多疑多患,心中发爇.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里多加养护,多用精致膳食,多用养生方子,也无大碍,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峰、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也是可望疲愈。

  宋清然听了此言,稍放些心来,又急急问道:「可这几日是复发,怎会如此严重?」

  「据我看这脉息,林姑娘自小儿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泪少汗,日夜冥迷,气息难攻玄关,岁月年递,便越发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时日,又多添了思虑,心神不宁,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牵挂她父亲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当用何药?」

  张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爷的话,林娘娘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么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配上我开的药方,是可望痊愈。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宋清然听了黛玉之病有治,总算放心,只要内务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内务府没有,只要有了出处,管他两江还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寻来。开口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张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对这林姓姑娘的担忧,在起身告辞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食上平常,也要小鱼鸡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张太医提醒,本王会注重这些。」才让晴雯送张友士出府。

  往后日子里,宋清然每日都会去潇湘馆探望林黛玉,变着心思为黛玉讲些笑话故事逗她开心,初时黛玉还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亲密之举时,或是躲闪或是红着脸偷看一旁的紫鹃。

  初时紫鹃装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时间久了,紫鹃发现连喂药的活计都被宋清然抢走,再看自家小姐并不反对,便在宋清然每次来访时,都悄然退出房间。

  黛玉虽知与宋清然单独相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可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上次岛上初吻被夺后,每次见到宋清然总芳心乱跳,胡思乱想些东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夺取黛玉芳心的并不是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花言巧语的小把戏,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诗词,所讲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读起,都心神迷乱,只愿能有一首是为自己所作。

  此时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会暗笑她是文艺女青年。只是随着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对宋清然知识与阅历造诣越发崇拜,宋清然随口一句诗词,都能让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这种小才女并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现代诗词的句子,黛玉总觉有些不够押韵,让宋清然换个词句重来。还好宋清然古今知识还算丰富,当年就凭借这张巧嘴骗过不少文艺女青年。

  日复一日,原本二人还相对而坐,也不知在何时开始,二人已并坐一起,宋清然不太老实的大手,总是偶尔间帮她轻抚下秀发,或抓揉下小手,黛玉也只是娇嗔一句,并不再躲闪。

  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午后,宋清然玩闹间搂着黛玉的腰肢,在她眉心上吻了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玉儿,嫁给我可好?」

  黛玉身子一僵,这声『玉儿』叫的她身子一颤,羞涩的低下了头。除了父母,从未有人叫过自己乳名,这句『嫁给我可好』更是直白,让她脑中嗡的一声,思绪不知飞到何处。

  正胡思乱想中,只觉耳边滚烫热气吹来,耳垂被人轻啄一口,刚一抬头,樱桃小嘴便被宋清然吻住,不由的睁大眼睛还想再说,牙关已被软舌撬开,宋清然的舌头便钻进口中,寻着她的香舌纠缠搅拌起来。

  出乎宋清然的意料,黛玉并未挣扎,竟然是羞涩生疏的回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林黛玉只觉自己身子滚烫,被宋清然紧抱着,小嘴被侵犯,娇躯不由自主的娇颤绷紧,双臂无力的轻推在宋清然的胸前,还未及再说什么,纤纤细臂已被宋清然引导着搂住他的脊背,火热的娇躯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挤压着。

  林黛玉此时被宋清然搂着怀里细吻着,羞涩的不敢睁眼,不知过了几时,热唇刚一离开自己,只觉身子再一颤动,已是坐在了宋清然腿上,感受到臀瓣处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臀沟,知道是书中所说的男人家的……更是不敢乱动,只得把脸埋着宋清然肩膀之上不敢抬头,下体被他粗大的阴茎隔着衣裤顶耸着,竟泛起飘飘的滋味,难忍身体传来的感觉,嘤咛一声呻吟出来,随后察觉到自己的不堪后,连忙道:「不要,快放开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宋清然听到这一声的呻吟,看黛玉只是羞涩并无恼怒之意,稍稍放下心来,双手用力把她的娇躯揽得结结实实,至于放开我的话,全当没有听见的。

  林黛玉象征性的挣扎几下,虽然害羞,也只得坐乖乖坐在宋清然腿上娇嗔道:「清然哥哥,你怎可如此不尊重黛玉。」

  宋清然只感觉一片温热紧致的翘臀压在腿上,感受到黛玉整个人的重量不过八九十斤,伸手揽过腰肢,盈盈一握,没有一丝赘肉,腰部向上,骨感明显,再次俯身,亲吻着眼睛、额头、鼻尖,头紧贴着她的前额,温柔摩挲着,嘴里轻道:「黛玉,你真美,清然哥哥喜欢你!」

  这句话令林黛玉感到羞涩之时还有深深的甜蜜,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娇躯便瘫软在宋清然胸前。

  宋清然一边轻抚黛玉的腰肢慢慢向胸乳间移去,一边说道:「你太过消瘦,还不按医嘱进餐,从明天起,我让你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哦,紫娟监督你用餐,不要想着让她隐瞒,我想她是不敢欺瞒于我。」

  不一会,林黛玉脸蛋酡红,美眸泛起点点水雾,樱桃小嘴发出细细的娇喘,处子幽香从娇躯传出。

  宋清然的心不禁酥软了起来,对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可爱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让她产生一种酥痒的感觉,眼睛迷恋的望向她那绝美的容颜,只觉仿似一件艺术品一般,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打碎。

  此时黛玉满头乌黑秀发已被宋清然放下,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很是清纯,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优美的身体曲线轻柔地颤动。

  宋清然双手抚摸着她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玉体,沿着那美丽曲线尽情游走。

  林黛玉身上有淡淡幽香,如兰似麝,二八年华略带病体的柔弱身子多了份娇柔,少了点妩媚,惹人怜惜,而那刚刚长开的玉乳,已初见规模,轮廓高耸,宋清然轻轻隔着裙衫抚摸,感受着手中轮廓变化,两个凸起乳粒虽未完全勃起,却也挺在胸前,伴随宋清然每一次拨动,黛玉娇躯跟着一颤,嘴里发出轻轻可闻的嗯啊之声,犹如仙音。

  宋清然已不能满足隔衣触摸,轻轻拉开她腰间白色纱结,便欲褪去她那身白色长裙。

  「清然哥哥,不要。」林黛玉用仅存的一丝神志,把纤细玉手压在宋清然放在她腰间在解自己腰带的大手上,阻止着宋清然的进一步动作。

  「乖,清然哥哥不会强迫你的,只想看看我的小黛玉让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身子是何等的美丽。」此时宋清然眸中是清明的,并无往日炙热的欲火,他此时欣赏之意大于破坏,毕竟林黛玉大病初愈,身子原本又娇弱,此时真要破她身子,压在胯下操弄一个时辰,只怕黛玉也难承受。

  林黛玉不知为何,对宋清然总是难以抗拒,她平日对所有男人一向不假颜色,哪怕是被男人碰过的物品,都不愿再用,即便是贾宝玉曾经碰过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脸斥责过。

  可面对宋清然的拥吻抚摸,除了女儿家的羞涩之意外,再无丁点抗拒,此时听宋清然要看她身子,虽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着,也难再说出不字,半推半就间,已裙衫脱落。

  而那纱裙一落,黛玉里头那面月白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露在外面的大半胸乳便落入宋清然眼中……

  一整套冰蚕贴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将女儿家线条要紧处包裹凸显。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细细密密纹绣着寒梅,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

  宋清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怀中的黛玉,即便此时只着肚兜内裤,也无并点妩媚之意,两弯似蹙非蹙眉烟眉,似皱而未皱,如有轻烟缭绕,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目中依稀有缕缕渴望,与宋清然深情凝驻。

  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此时已白里透红,透着丝丝汗水,却更添一种病态之美,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启,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锁骨上方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隐隐可见青筋,却无半点有损这雪白胴体之美,反增添几分遐想,月白色绣着寒梅肚兜,将饱满的酥胸及弱柳扶风的纤细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让人望眼欲穿,欲一窥其里。

  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纤纤细细,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玉峰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肚兜系带下显露出光滑柔美的双肩,一方纯白冰蚕贴身内裤,把那对小巧的臀儿紧紧包裹着。

  小臀儿亦也是小小巧巧,虽状如水蜜桃般,即无妇人那般熟透之美,被纤纤细腿映衬的,反显得如稚嫩少女一般,一掌可握半边。

  宋清然吻了吻黛玉的雪颈,便从上向下看见着她胸前的坟起,虽有肚兜遮掩,可小小一片肚兜又如何能遮得住这等春色,一对翘翅小乳傲然挺立,不用挤压,亦也能现出一条浅浅乳沟,虽不算巨硕,可搭配黛玉柔弱的身子,却也有另一种迷人魂魄之美。

  此时的黛玉已羞的不敢望向宋清然,宋清然伸手解开后背肚兜绳结,那条漂亮的蝴蝶结,轻轻一扯,蝴蝶结便已松开,林黛玉右手轻压胸前不使肚兜滑落,而肚兜后的系绳却以解开,如何还能遮住春色,随着宋清然的轻扯,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

  一对秀美挺拔的玉乳便现在宋清然的眼前,黛玉乳头与众不同,她一对玉乳,虽不如秦可卿、王熙凤饱满丰韵,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娇翘酥颤、挺耸嫩滑。乳珠儿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小樱桃一般,俏丽可爱。浅色的乳晕并未随着酥乳的轮廓向四周扩张,而是紧紧围在乳尖四周,若有若无,色泽更是一片淡粉,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

  一对裸露的手臂扶在宋清然的腰间,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玉指,不着蔻丹。

  宋清然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弄着。

  「唔……」感觉到指尖被宋清然舌头舔弄得微痒,林黛玉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宋清然的大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上,一路轻抚摩挲至她柔弱细削的香肩,再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在林黛玉颤抖中,抚上了她从未经人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林黛玉感到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她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宋清然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一次次滑过,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变硬突起。

  整个胸乳触感却如馒头般柔滑轻弹,奇怪以林黛玉的玉洁冰清、冷傲孤清的性格,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林黛玉无力按着宋清然的大手,樱桃小嘴断断续续吱吱唔唔的说道:「清然哥哥……不要……唔……」

  虽然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压在宋清然手背上的玉手,好似引导着宋清然在她胸间的抚摸一般,刚才还能看出她是在抵抗,现在却似是在求爱了……

  这时,房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黛玉听后身子一颤,赶忙起身,捡起被脱落的衣衫就要穿上,宋清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细听,好似薛宝钗的声音,此时正与紫鹃说话。

  宋清然只好起身安慰道:「莫着急,宝钗是个知礼的,不会硬闯进来的。」

  说罢还笑着在黛玉乳间轻轻吮吸一口,留下一个草莓印记,调笑道:「留个印记,方便下次再来。」

  惹得黛玉娇嗔道:「才没有下次了呢,清然哥哥坏死了,如此作贱黛玉。」不过虽是玩笑,可此时黛玉也不如方才刚知宝钗前来时那种紧张无措的感觉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宋清然微笑着帮羞红着脸的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也不急着推门而出,此时的黛玉面色羞红,娇喘吁吁,头发披散垂下,是谁都能看出些异样。

  便拿起梳妆台上木梳,轻轻柔柔的帮着黛玉梳发盘髻,随口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此句一出,又让原本已有些恢复绯红面色的黛玉又重新娇艳欲滴,红着脸嗔道:「清然哥哥,这诗……」

  宋清然也是哈哈一笑,此诗有此调戏过甚,头一句还好,夸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配上金步摇更显靓丽,后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就太过暧昧,好似二人真的刚云雨结束,正梳洗打扮一般。

  宋清然却不管这些,见帮黛玉梳妆妥当,重新搂过她的腰肢,深深一吻才道:「乖乖养病,待你病愈体丰,清然哥哥再带你芙蓉帐暖度春宵,不然你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清然哥哥的威猛的。」

  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哪是黛玉能承受得住的,嘤咛一声,推开宋清然的怀抱,也不顾绯红的脸儿,推门出去,与宝钗相见了。

  潇湘馆主厅,紫鹃正陪着坐在主位上的宝钗闲聊着,见黛玉出来,宋清然也跟在身后,不难猜出二人在里间许久在做些什么,仍神色平静的道:「黛玉妹妹,近两日身子可好些?母亲托人从关外寻来两颗老山参,听说对妹妹的病愈有所帮助,今个得空,我便带来了。」

  说完又对宋清然福了一礼道:「清然哥哥也在呢,近日可有新词?我和黛玉妹妹可一直期盼哥哥的新词呢。」

  一说新词,黛玉面色又是一红,想起就在刚才,宋清然随口一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是何等优美华丽,却又旖旎万分。

  只是这词定是说不出口的,虽还想要全句,即便与宋清然单独相见,也羞于启口相求。

  宋清然看着这两个风格不同,却同样迷人心魄的佳人,心中暗叹,如能钗黛同拥,同床共枕,将是何等旖旎,只是不知二人床榻之上的风情会是如何?一个贤淑知礼?一个娇怯清纯?亦或是一改人前之姿态,床榻上妩媚相迎,全心相侍。再或是一边行云雨之事,一边与自己谈诗作赋……

  要真是如此,宋清然相信自己定会吟出:「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的诗句,嗯……此等或也有异样风情。

  虽脑中意淫中,可仍笑着道:「清然怎敢在两位才女面前卖弄诗词。」

  薛宝钗是何等聪慧,从林黛玉的神色便能看出,应是宋清然为黛玉单独作过诗词,心下也微微嫉妒,有些后悔前几日在自己房内,宋清然要褪去自己内裤,自己却因羞涩而拒绝了。

  「也不知清然哥哥和黛玉在卧房独处时在做何事,是否也如与自己一般亲密无间,甚至欲行那云雨之事,或是二人只是闲聊。」当下更为上次拒绝而有些后悔。

  此时自是不便细想此事,又见黛玉面色绯红,樱唇红润亮泽,再看宋清然亦同样如此,心中更确定二人关系匪浅。

  不过薛宝钗惯会做人,自是不会提及尴尬之事,岔开话题,与二人闲聊着园中趣事。

  宋清然也拿出哄人开心的手段,拿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段子,逗得宝钗黛玉咯咯直笑,直到掌灯时分,三人才散去,相约改日再共聚闲聊,到时定让宋清然再作几首佳作才行。

  日子如此悠闲而逝,眼见中秋将至,宋清然禁足时日也解,元春本劝宋清然回燕王府共度中秋,可宋清然一是懒得再动,二是也不舍这园中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便道:「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不便和岳父一起共度,可待他们晚宴结束,再约园中妹妹们在这顾恩殿一起吃酒赏月,也是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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