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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皇艳后宫】(1-9章),3

[db:作者] 2025-06-20 22:21 5hhhhh 9440 ℃

  诸位看官可能要问,那丫头自是石女,如何插的进去。自然,即使是亘古英雄,旷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隐去的玉洞。可他的擎天一柱,到底是聪慧无比,插入的地方,不是丫头从未人道的女阴,而是她同样未经过性事的屁股。被那巨大的宝物一下插入,她霎时间疼得大叫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入此穴道,也不免有些无措。可是到底是神男圣物,不一会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的喊声也渐渐化作欢乐和淫靡。

  他的动作剧烈了起来,她也懵懂的配合着,虽然对她来说依旧是隔岸取火,而不是被他一直捣黄龙一解身心之痒,可那奇妙的快感从后面源源不断的流出,让她也开始渐次疯狂。最后那种粗糙奇妙的快乐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心尖里面狠狠的炸开,瞬时间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来,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的淫乐之颠,她也无法像她们那样在下身泻出淫水洪荒,可她从未这样快活过,大口喘着粗气,想忍又无法忍,陷入疯狂。

  她俯卧在那里,回头看他,眼中满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怜。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身无对男人最最重要的贞物的残缺女子,不配被他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

  她太卑微,她无法像一个别的处女贞妇一样用自己最宝贵的初血来侍奉他,却只能给他自己最下贱的屁股。可她还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颌早已高高扬起,凌过所有的女子。她回过头,独自哭了。

  可她却在呜咽中,感受到背后贴过来一个温暖雄壮的男体,在她的身后,慷慨的给予她他的体温和依靠。只感觉到热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朵,小舌深处轻轻的一逗,让她一下子小鹿乱撞,浪语声声。然后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叫佩儿,你呢?」

  啊,他在问我的名字!此刻她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有惊喜和错愕,最终她挣扎着张合着她的嘴唇,纤纤细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儿。然后,她幸福的几乎昏厥过去。

  至于剩下的贞妇处女,她们的贞节毫无疑义的归了这男子。这男子是真男人又是似仙人,只不过几下就让她们由痛转痒,由痒转至淫乱疯狂。她们浪叫着,下身还带着自己的处女血,不堪的扭动着,乱蹬着,一个个泄了身子。第一次被人破身之时,就得了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过的快活之巅,何其有福哉!

  她们被一个个的奸淫完了,但他的玉柱仍然挺立昂天,她们求他把他的阳精射在她们的身体里,那个得到他的玉浆的女子将是天地之大幸。可他还是不泄,那些女人拼命的恳求他,一个个上来争相含他的宝贝,一个个口淫许久却得不到那最终的赏赐。最后他抽出玉茎,站在那些跪在他面的女人之间,高高的如同天人下凡,又如同皇威浩荡。众女眼巴巴望着他,眼神里乞求着他的临幸。

  最终,佩儿转向那丫头,桃儿,把阳具伸向了她的玉舌。桃儿惊喜若狂,虽然是个贞洁处女,丝毫不懂口舌之技,却急切的小心翼翼的配合这他。他临幸了她的小口许久却不得射出,就把她的头拨向一边。

  「到底是个不中用的石女啊。」

  桃儿失去了本以为属于自己的被射进身体的机会,又想起自己终究还是个没用的女人,刚才的幸福不过是不应乞求的非分顿时哭成了泪人。佩儿有些心软,就摸摸桃儿的头发,轻轻的说别哭啦。桃儿赶紧止住眼泪,却还忍不住抽泣,眼神里却有十足的安慰。

  佩儿转身背过桃儿,把那个小处女玉儿按倒在地,用力的临幸她的小玉洞。

  玉儿早已对佩儿芳心暗许,偷偷发誓要放下一切,只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伺候他,却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尝他的幸事。此刻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个福气的人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灵性十足却毫无经验的笨笨的,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侍奉着。

  上千个回合后,一股浊白色的猛龙似骄阳万张,一下子冲出他的擎天玉柱,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射向玉儿的玉洞。小玉洞顷刻被射的满满的,更多的阳精流了出来,射在她的下体。而玉儿那刻的无上的荣幸与高潮掺杂在一起,她兴奋的,激动的昏厥了过去。而其它那些女子,一哄而上,开始贪婪的舔舐她的下体,用舌头去瞻仰那宝贝神物中泻出的琼浆玉液。

  他看着这些女人,轻蔑的站了起来,她们对他不停的跪拜,每个人求他下次可以射在自己的身体里,赐给她这种无上的荣幸。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哪能次次都赐给你们啊,这次是看你们姐妹人多又心诚,恩赐给你们的。她们继续跪对着他,诚惶诚恐,小屁股浪浪的翘着,让他又有了兴致,玉茎再度挺立了起来。他知道,这些女人,已经被他胯下的那根威武金枪彻底的征服了,可是在这擎天玉柱之下,又有哪个女人会不被征服呢。

  他挺起他的千钧巨棒,在众女无比期待的眼神中,轻慢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屋外是极为贵妇为他准备的毕恭毕敬的马车。他仰坐在车上,对刚才的情境有过短短一丝的回味,旋即付之一笑,在车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在睡梦中,他的嘴里轻轻的呢喃两个名字,玉儿,桃儿……

        第四回 布衣皇遇真公主,淫得后庭思玉洞

  再续上回,凭着下身天生的旷世神物,佩儿已从一个懵懂男童,逐渐成了让女人望眼欲穿,争相举腿侍奉的顶天立地的淫皇。他每日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几乎就是淫乐。老宅荒在一边,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为他恭敬的奉上吃穿日行,他则凭心情临幸她们、玩弄她们,用她们来满足自己的擎天玉柱。那些女人不断的介绍新的女人给佩儿,佩儿就不断的征服她们。当地的女人,无人是他想要而不可得的。

  而那些被他偷了女人可怜的男人们,却被那些对玉儿忠心耿耿的的女人瞒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破绽。唯有一位被佩儿先破了身子的处女,在新婚之夜发现并非完璧,在男方的震怒之下,家族脸面尽失,羞愧难忍,于当晚悬梁自尽。可当人们在偏僻的柴房发现此女的尸身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下体光溜,未着裤裙。

  更为羞耻的是,居然是骚水浪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右手的手指更是沾满了淫液。

  不消说,这骚货在上吊前,是一直不知羞耻的做着手淫的丑事,自己淫乐,作践自己,直到断气。女儿家做出这种事情,是比破处更加丢人百倍的。于是这时被知情的两家努力掩盖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是死者的表姐已经出嫁的,和她从小比亲姐妹还亲的。她有次跟佩儿私会时,显示被奸到高潮数次,待肉欲稍稍冷静下来一点,想起她死去的妹妹,看着佩儿的男根,怨恨的说「贞节是女儿家的命根,鸡巴是你男儿的命根。你毁了多少处女的命根,你的命根怎么不赔给她们!」

  佩儿听到这事,虽是玩弄过无数女人,却还是一时心情黯然,唏嘘不已,阳物举世罕见的软了下来。些许内疚又混着些许戏谑,他说:「我坏了你妹妹的命根,就把我的命根赔给她吧。」说着伸出两指比作剪刀,作出了不要那命根了的样子。

  当是玩笑,没想到那姐姐实在是思妹心切,居然破天荒的以下犯上。不是赶紧下跪把那旷世宝物含进嘴里拼命赔罪,居然还叫喊着,「快把你的鸡巴割了,省的再祸害别人的妹子」。

  佩儿本来是想做做样子,等着那贞洁的骚姐姐赶紧劝慰,心想这东西可是你们的宝贝,就算我不要,你们也得哭着喊着求我留着啊。没想到她却不依不饶,一时尴尬,进退维谷。可是当他听到那姐姐嘴里说出「鸡巴」二字的时候,一下子兴奋的无法自制,按住她就是一阵奸淫。

  那贞姐姐,虽然还为妹妹的事情气愤难平,又刚刚泄过数次。可这宝贝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不过几个回合,她就恢复了骚浪的样子,拼命的浪叫,拼命的求饶,狂泄不止。待到佩儿再次骄傲的把自己的神物拿出来,那贞姐姐早已经是如母狗一般,毕恭毕敬的跪着,赤裸的娇躯在微量的初秋空气里煞是让人怜爱。

  当佩儿再次提起用命根偿妹妹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恐无比,直打自己的耳光:「妾身不敢,妾身糊涂,妾身掌嘴,求哥哥千万别抛弃我这个小贱人。」

  佩儿自知怜香惜玉,安慰两句让她走了。心中的愧疚也差不多已被胯下的神物驱的烟消云散。但他此刻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玉儿。他破过无数处女的身子,但只有玉儿在那刻让他的心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早早花来浪去,并没有什么人告诉过佩儿什么是喜欢,他也不自知,可奇怪的是他却再没去找过玉儿。而在此刻,他有有些许担心玉儿将来会不会也因为将少女初红献与了他而遭受这样的命运。到了这里他便不愿再多想。

  转念间的是桃儿,毕竟是丫鬟身子,主人未在带她便再无与床榻相间。虽然她的主人也不过是佩儿的胯下之婢,但佩儿却也没有要求过。偶然在集市上见过一两次,看到桃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低头带着少女娇羞又俏皮的笑和闪避,佩儿也不觉胸中有丝荡漾,那是和酥胸玉腿带来的胯下荡漾的春思不同的。当然,是不用担心桃儿被破了身子而失节的,佩儿呵呵的笑了一声。

  佩儿躺在大床上,想到这两个水灵可爱的姑娘,出乎自己意料的发现自己今日并不太想淫色之事,反倒是破天荒的信手翻起了许久未动过的诗书。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念到这句,隐约的到窗外锣鼓喧天,声音洪亮又整齐威严,像是很高贵的仪仗。佩儿好奇,出门循着声响走去。走了很远,看到大队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际,远远的开来。扬着数不清的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色的旗帜,遮天蔽日。

  队伍的前面,是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穿着闪闪发光的金甲,在阳光下刺的人睁不开眼。队伍四周,更有众多骑马的侍从,个个披甲执锐,身背长弓,喊着整齐的号令,威武异常。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辆他从巨大的轿子。那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宽大豪华,乌木的骨架搭着红色的绸帘,镶着金玉的装饰,华贵的无以复加。

  佩儿从出生起就在这小小的乡里,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可以想象如此的华贵气派。纵是男儿之傲的无冕之皇,纵是平日里如何的骄傲自大,眼前的气势都让他一时惊的瞠目结舌,两腿发软,几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可即是如此,当那队伍走进,领头将军身边的侍从还是看到了他,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公然挡驾,该当何罪!」说罢引弓便射。也许第一箭只是警示,并未瞄准要害,正正的刮破佩儿胸侧的内外所有衣衫,蹭过皮肤,火辣辣的疼。

  可佩儿此刻早已顾不得这些,吓得脑里空空,向着远离队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来。平日里熟悉的乡里,此刻慌乱中却变得乱七八糟,慌不择路,就是闷着头拼死的逃命。

  隐约的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更是吓得头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边上一座废弃许久的老屋里,紧紧掩上残破的屋门,偷偷的蜷缩在角落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几块木板订成屋门本就不是严丝合缝,现在又很破旧,有很多口子和破洞。阳光从这口子里照进来,对一个逃亡躲避的人来说,那是如此充满危险的光亮。

  佩儿躲在里面,完全顾不得思索今天这没头没脑的事情究竟为何,只是拼命的缩紧身体,想把自己缩的更小一点,缩到阳光找不到的角落里,这样他就觉得外面的人不会看不到他。可他仍旧,惊恐万状。

  更让他的恐惧达到极点的是,他听到一群人的声音,脚步声急促焦灼却却仍充满秩序。他偷偷的从屋门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着统一的端正又便于格斗的装束,像是军士或者捕快,虽然佩儿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华贵行头行为如此齐整威严的。女人头戴金钗,脸上施名贵又淡淡的胭脂,貌若广寒宫里的一众仙子,花容只应天上有,肤如凝脂,似吹弹即破,步履轻重得当,虽然面露焦急之色,气质却仍然端庄高雅异常。

  虽然佩儿自诩阅女无数,淫女更是数不尽数。可是这些女人,与佩儿见过的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儿身下的那些最妙龄可爱、美冠乡间的处女,都如同倾国的美玉对比乡间的粪土,那就是天上的瑶池仙子对比最粗陋的农妇。佩儿此时是真的开了眼界。什么无冕之皇,什么众女臣服,不过是区区一个乡鄙之间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不过是奸了几个粗鄙的村姑乡妇而已罢了!

  自诩从来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儿,此刻却对这些女人,自惭形秽,五体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舔舐她们的鞋底。他那天生的淫性,在这危难时刻却还不忘作怪。看着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儿的胯下之物竟然硬挺了起来,肿胀的让他燥热难忍,脑海里更是想入非非。

  此刻他对自己过去的一切床弟之事感到羞耻,为奸淫那些那些粗陋的劣质女人却那样满足得意而感到脸红。他想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奸淫这样的女人,把她们压在身下,听她们高贵端庄的小口高呼淫声浪语,那才能叫男人啊。

  想着想着,佩儿的男根又暴涨数寸,若是往日,佩儿又会将其成为神物,骄傲自豪不已。可是今日他却觉得那是最下里巴人的土货,大也不过是粗鄙之物,根本不配跟那些仙子们攀上一丝的联系。

  那些人在老屋外面的街上搜了几个来回,没有收获,就往下一个街道去了。

  佩儿隐约的感觉他们在搜找的并不是自己。险境稍稍放缓,虽然还是蜷着,佩儿心里却感觉松快了一些。想到刚才那些美貌女子,虽然衣着端庄表情高贵,但却还是让佩儿的男根火辣辣的,硬一塌糊涂。

  佩儿还沉浸在这神经的一张一弛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轻柔又调皮的女声「他们走了哦」。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一位妙龄女子就在他身边,躲在老屋的另一个角落里。那女子似乎也刚刚注意到佩儿的存在,也吃了一惊的样子。可是,她却比他恢复的快的多,小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免得再把那些人吸引了过来。当佩儿定睛看清楚那女子时,几乎惊呆了过去。

  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妙龄初至。头上挽着发髻,精巧的丝丝入扣,虽然看起来刚才有奔跑过被吹动的痕迹,却更显活泼。小脸蛋美得让人发狂,肌肤柔嫩的如初春的花瓣,好像透明一般,又透出无穷的弹性和活力;大大的双眼如同两弘月宫秋水,巧笑盼兮,每一下都倾国倾城,让人情愿只看一眼死去足矣;小小的嘴唇如同樱桃,精巧的无以复加;小巧的身子,是从未被尘世沾染过的天地之作,纤细和圆润都恰到好处,不可增减一分。那一身的装饰,更是此间无人见过的珍奇,满眼的不世珍宝,却端庄异常,无一丝恶俗。跟她相比,刚才那些女子一下子又黯然失色。如果刚才那些女子是广寒宫的众仙子的话,这女子就是月中嫦娥,而且是二八年华的嫦娥,天庭的公主!美的不可方物,高贵的让人只有在那光芒之下,五体拜服,不敢仰视。

  可她却对这一切都丝毫不以为意,小嘴调皮的翘着,打量着眼前这个被惊呆了的年轻男子。佩儿虽说是千女追逐供奉,但那些人跟眼前的这个女子相比连尘土都无法算上。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天经地义的没有把佩儿这个所谓的「无冕之皇」放在眼里,不屑的看着,直到看到他的胯下……巨大的男根在刚刚引起蜷缩而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里面,高高的隆起。佩儿发现自己居然在这倾国的女子面前丢丑,羞愤的恨不能自尽。可那女子豪不顾这些,轻轻的唤着,「玉茎耶……这可是好东西,在里面很难见到呢……」那声音清婉可爱的无以形容,而且用如此天真的口气,说着这样淫乱之物,佩儿陶醉其中,却一时不知该是如何所措。

  事实上,也不需要佩儿有什么所措。那女子自己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灵巧的佩儿的裤衫,径直掏出了佩儿的玉茎。那美玉一般的纤指碰到佩儿的男根时,佩儿只觉得如同梦境一般。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如梦如醉,那女子开始双手交替的抚弄这玉茎,那双手是如此的细嫩柔软,胜过世间一切春洞唇舌,只是几下,佩儿几乎无法控制想要泄身,可那双高贵的白玉纤手怎可被自己的秽物所玷污?

  佩儿咬紧牙关强忍住,可是……

  那樱桃一般的小口含住了他的玉茎,轻轻的舔舐着,舌尖却又似千万蚂蚁,冲进佩儿的心里。佩儿再也不信这是现实,这一定是梦,如此的仙女,在舔舐自己的……可那女子却似乎毫无刻意取悦佩儿的意思,而是充满了对这根玉茎的贪婪和喜爱,好像很少可见的宝贝,细细的摩挲,贪婪的亲吻。佩儿庆幸自己每日都会细心清洗玉茎数次,加上他身体有些娇弱,那里不会有荤腥的味道,反而沾上了这嫦娥的花香,变得香气盈盈。

  佩儿开始快活的呻吟,玉茎不停的膨胀、跳动,这膨胀和跳动又让那少女兴奋不已,更加快乐的玩弄,在喉咙深处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撩人异常!每次都让佩儿几乎把持不住,可又绝不可以玷污如此的月中仙女,佩儿第一次觉得忍精忍的如此辛苦,又如此快活。

  在那仙境般的快活中,那少女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难得见到这东西,我想试试它……」。试试它,难道是要……天啊,那是佩儿梦都梦不到的梦想的极致啊。而少女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佩儿就是像他想的那样。她转过身子,翘起她娇美的小臀,然后缓缓脱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经无法诉诸笔墨。而佩儿此刻,再也无法按捺,只见跃马挺枪冲杀了上来。

  可那少女的纤纤玉手挡住了她那绝妙的贞处,对佩儿说,「我的处子之身不能给你,用后面的玉处代替来吧……」说着,少女把贞处的汩汩清泉,涂抹到后庭的玉洞,那里变得更加的湿滑。

  佩儿怎敢僭越,抓起擎天的玉茎,对着少女洁白如玉的屁股,销魂的插了进去……

  啊……啊……嗯嗯……啊……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虽是后庭,可那是如月中仙子的倾国少女的,比起任何其他女子的玉洞都还要销魂百倍。佩儿舒爽的几乎觉得天旋地转,魂飞天外,下身的玉茎却不负其望,如鱼得水,越战越勇。在他的身下,是倾国倾城的、举世未遇的娇美少女。

  天地交合,佩玉交锋,那少女无比的清纯可人,却又无比的娇美和淫乱,雪白的屁股尽情的扭动着,销魂无比。佩儿在少女不断导向后庭的春水中,玉茎出出进进,抽抽插插,淫浪之声不绝于耳,那场面真是人间美景,天上独绝。唯独少女芬芳的胸脯却仍旧裹在上衫里,形状霎是可爱,让人想入非非,却又无法一睹芳景,更是焦灼万分。

  佩儿一边奸淫着少女的屁股,一边盯着少女的上装,想象着那雪白的玉峰和点睛的樱桃,该是如何的又一片春色。可是当他把手伸向那梦寐以求的椒乳时,被少女轻轻的制止了,他不敢用强,便抽回手指更加用力的奸淫着少女的屁股。少女淫荡的迎合着,快活的感觉似乎那不是代用的后庭,而是淫浪的玉洞。

  许久,许久,少女屁股的扭动越来越激烈乃至疯狂,然后在一声低低的娇呼声中,泄了那倾国倾城的身子。佩儿也被那声无比销魂娇呼彻底的一泄千里,多少乡间女子梦寐乞求的阳精,现在被一下极度销魂的、快活的射入她美妙的屁股里,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佩儿慌忙帮她擦拭,少女一副满足的样子,旁若无人的躺倒在地,大口喘息,躺下的样子仍旧是极其的优雅,无比的可人。佩儿看她那美丽的样子,不知不觉刚刚泻出的玉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这时,忽然又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脚步声靠近。那少女猛然惊起,几下整好衣冠后,像玉兔般的夺门而出。身后一大帮侍卫、军士、宫女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焦急又恭敬的喊着,「公主别跑,公主,请您回来啊……」

  公主?!佩儿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几个军士抓住,不由分说就死命的踢打起来。本来就不强壮的他,被打的几乎没有气息,那几个军士以为他已死,就一脚踢到路边,重新加入追赶公主的行列。直到众人追出很远,这班闹剧不知下文的时候,佩儿才硬撑着从路边爬起,一步一挨的往家逃去。

  等他历尽辛苦,终于挪到看到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上面贴着醒目的封条。家被抄了!边上又有县衙的差役在搜寻可疑人等。家是不可再回了,他只能往田间躲去,一路都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大队华贵的人马,是皇帝的夫人,贵妃带两位公主回娘家探望的车队,一路上自然是鸣锣清道,乡里也早有告示,让众人在那天安分归家,以免挡了圣驾,犯上不赦之罪。可佩儿却不问世事,更不知官府的告示,所以才在那天无意中出现在车队前,被侍卫当作不轨之徒弯弓而射。

  而更加离谱的是,队中的红颜公主,皇帝和贵妃的四女儿,生性活泼顽劣,深感在宫中无聊,居然在出行期间伺机逃走。众侍卫、宫女发现公主不见了,大惊失色,慌忙四处寻找,公主灵巧的却躲在他们搜寻过的老屋里,还上演了宫外采男色玩玉茎的淫剧,幸而处子之身未失,还是皇上的宝贝贞洁女儿。可怜佩儿卷入其中,被当成了不法之徒,几乎被当场打死,更被抄家,自己也成了有罪之身,被到处追捕。不过想来,那些侍卫们恐怕不知道自己跟公主的那场淫戏吧,否则岂止是被踢打抄家,被凌迟几次也不够的。

  可佩儿仍旧心绪难平,当离开了倾国倾城的公主和那群貌若天仙的宫女后,许久,佩儿再度恢复了床榻间无冕之皇的骄傲和自大。何况,即使高贵绝美如公主,不一样让自己的玉茎弄的销魂娇呼么。皇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他家破财尽,让他遍体鳞伤,这让他想起了过去被恶叔父欺凌的遭遇,不禁怒从胆生。同时,那位美绝世间的极其清纯又极其淫荡的公主,和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刻在脑海里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佩儿的神经和他的擎天玉茎。

  胆从色中起,色与怒俱起,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佩儿的脑海里——他要报复毁了他生活的皇家!而他绝世的宝贝玉茎是他唯一的长处和资本,所以他要用它报复皇上。他发誓要淫尽皇帝的后宫,让那混蛋皇上戴尽绿帽子。他更要找到让他从此再无一刻不去想念和回味的公主。这次他完完全全的进入要她最贞洁的玉洞,要了她,要了她的处子身子,让她完全成为他的人。

  他坚信,他时间独绝的玉茎可以让任何女人臣服,包括那位仙女公主,和高贵端庄的宫女们。但是,这一切需要有机会接近她们才能施展。于是他把养好伤之后,就偷偷找几个胯下臣服的女子,凑了一点盘缠,向京城进发。走之前,他远远看到玉儿和桃儿,此刻他觉得她们是如此的平凡,不值一顾。

  到了京城,佩儿先是去做了禁军。当时的禁军纪律如此的松懈,像佩儿这样的有罪之身都可以征入可见一斑。事实上佩儿加入的,并非真正的禁军,那些地位高贵、铠甲闪亮的军士是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他加入的只是被临时募集的保卫京城的杂牌「禁军」,镇压暴乱时被作为炮灰的乌合之众,里面充斥着各种无业流氓,条件恶劣,薪俸低微。

  在其中两个月来,佩儿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接触宫里,特别是宫里的女子的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但是那乌合之众却也是打听和传播小道消息最适合的地方,他听到了宫里的一些消息,一些所谓的内幕。这一切促使他要改弦易辙,转向进一步的行动。那行动有些疯狂,所以佩儿也是犹豫许久才下的了决心。

  每当他动摇的时候,那公主的婀娜的身段和浑圆的屁股,那些宫中的绝美的女子的样貌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幻想和她们淫浪交媾的销魂场景,那是他的终生所求。那一切让他玉茎坚挺,色欲焚身。此刻他在没有拿任何外面的低级的女人的泄欲的兴致,接近那些宫中的女子,用自己的宝贝玉茎奸淫她们、征服她们,是他唯一想的事情,是他唯一的目标和梦想,是他按捺不住一定要不顾一切要做的事情。

  当男人精虫溢脑的时候,当他的心神被他的阳具支配,是一切都顾不了的。

  他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玉茎。玉茎是佩儿的灵魂,是他的一切。为了它,为了它的舒爽,为了它能够尽情的奸淫宫中的女子,为了它能快活的出入宫中那些女子的玉洞香舌间,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为了玉茎的快活,佩儿会不顾一切。

  他决定阉了自己。

        第五回 徘徊忽闻主事女,必可入宫不须阉

  上回说到,在乡里奇淫无比艳福无边的民间淫皇佩儿,一次路遇真正皇家,看到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后妃,霎是开了眼界,再对那些民女村妇提不起任何兴趣。更是洪福齐天,得以有机缘淫得身为最高贵的金枝玉叶的红颜公主的后庭,从此再也魂不守舍。然而福祸相倚,命运难测,刚刚淫根玉茎享受了这旷世之幸之后,接踵的是自己却又遭到了遍体鳞伤、家产籍没、通缉潜逃的大祸。

  淫欲的攻心,复仇的气愤,玉茎的旷世奇伟无女可敌,让佩儿下定了要淫尽皇家后宫的志向。可混入禁军数月,却无缘得见宫中一女,虽有御女奇力,又能为之奈何。无奈之下,佩儿决定不再在这毫无希望的禁军群里蹉跎时光。他下了更大的决心,,要阉了自己,入宫为宦,这样就尽可以出入那些宫内红颜红粉群中,早晚,甚至入浴更衣都可在旁侍奉,看那肤如凝脂,妙处如花,该是怎样人间胜景,无边艳福。

  看到这里,也许很多看官要颇感纳闷。佩儿为了淫乱后宫,所以要阉割了自己?

  佩儿那根举世无双的威风玉茎,不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么。佩儿仗势着可以征服众女,淫戏后宫的,不就是这根女人最爱的神物么。他费尽周折,要入宫来淫乱那些天仙女子,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那宝贝的快活吗。可是此刻,他却要为此先舍了它,未淫女子,先割阳物,那即使勾引众女于榻上,又能得到什么快活?而且,女人被佩儿弄的神魂颠倒、当奴作婢的,就是因为这根淫物,若是他已经把此物阉割了,那岂不就是比那最无能的阳痿男人还要没用,别说宫中的宫女妃嫔公主了,即使那些乡女村妇,又有谁还会理他一眼?

  这样看起来真是荒谬。所以,在此要澄清很多看官的一个不太了解的常识之误。阉割阉割,常常放在一起,说习惯了便以为是一回事。其实阉和割是不同的:阉者,去其势也,也就是除去卵蛋,是男子失去生殖阳精,失去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割者,割其阳具也,把男人的阳具、阳物、阴茎、肉棒、玉茎、男根、金枪、淫茎、淫具、玉柱、鸡巴、生殖器统统割掉,使其再无法插入女阴,也难再手淫自渎,绝了胯下的快活。就像阳具和卵蛋虽然形影不离,但分工也是不同。

  卵蛋负责让男人传宗接代,阳具让男人淫乐快活。

  再说这个「淫」字,其古时最初的含义就是「过多」、「多出」的意思。后来专用于男女之事。什么样的性事是过多的?自然是传宗接代以外的,生育之外纯为享乐的性事是儒家所认为过多过度的,是多余而不应该的,也就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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