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点。

仓库外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老头坐在沙发上正在喝茶，头也不抬的吩咐了一句。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仓库门口，缓缓拉开了大门——一辆劳斯莱斯开了进来。光头壮汉下了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那个外表清纯的女人，优雅地踩着高跟鞋下了车，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了一眼。

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一方面是恐惧，另一方面，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羞耻感——

女人看了看我，很嫌弃地转开，走到了老头面前，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你还让他开门，也不怕他趁机跑了。”

老头嘿嘿的笑了：“老板，你放心，他跑不了。”

老头的语气轻佻，却有着绝对的自信。

是的，老头说得对，我确实不可能逃跑。

老头转头对我喊道：“过来！”

我立刻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老头给女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对我说：“掀起来，给老板看看。”

此刻的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短裙，头发整齐地梳着双马尾，赤着脚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而在这条结拜的裙子的下面……

我闭上眼睛，高高地掀起了裙子直到锁骨。

我的两个乳头，被一根细细的铁丝穿过，然后在胸前用钳子拧紧。左边的乳头之前几乎被老头咬掉了，也只是经过了简单的缝合，但是过于严重的伤口始终还没有长好。

我的阳具，始终保持着勃起的长度和硬度，但是却毫无生气地垂在两腿之间。阴茎表面鼓起的血管上，依旧插着两根连着输液管的针头，一瓶液体是镇痛剂和生理盐水，另一瓶是老头最喜欢的雌性激素。

这些微微发黄的高浓度激素，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我身体的一切。

至于我的两颗睾丸——它们的根部被一根铁丝绕了好几圈，缠绕地死死的，勒得两颗肉囊已经发紫。睾丸上面，除了三四个针头插在里面外，还分别被一根鱼钩挂住，下面垂着的鱼线绑着一条十几米长的铁链拖拉在地上，另一头连在老头坐着的沙发上。

“张开嘴。”老头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鼓足勇气，张开了嘴巴——一口污血流了出来。嘴巴里面，我的牙齿已经一颗不剩了。这是第三天时老头的杰作。他用老虎钳一颗一颗地拔掉了我所有的牙齿，安慰我以后会装上新的橡胶的。他说，这都是为了我好，防止我咬舌自尽。

此外，我的舌头上，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舌床，插着三根大头针。

女人看到了我鲜血淋漓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生理上的反胃，急忙移开了目光。同时，我的脚下，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女人顺势低头，看到地上有一颗瓶盖大小的玻璃球正在打转，表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这是什么？”女人用脚踢了踢滚到面前的玻璃球，好奇地问道。

老头不做声，只是起来走到我的背后蹲下，然后用手用力握住我的阴茎，由上而下捋了下来，像是在挤奶一样。

一下子，七八颗本来塞在我尿道里的玻璃球，接二连三地洒落在地上。

女人一下子很恶心得踢开了脚下的那颗玻璃球，然后说道：“竟然塞进去这么多……”

“没有，挤出来的还不到一半呢。”老头站了起来，重新坐下喝茶：“他的膀胱里起码还有十几颗。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取出来。算了，就当是尿结石吧。”

正说着，老头拍了拍巴掌。我已经演练过几次了，立刻转过身，轻轻跪下，撅起屁股，向那个女人展示着老头最重要的杰作：我的屁眼。

“开始吧。”老头继续轻描淡写：“老板很忙的，你别耽误时间。”

我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肌肉，却依旧使不上什么力气。毕竟，麻药的后劲压根没有过去，或者说可能一辈子也没法过去了。

在我的屁眼外面，只剩下一根铁环。我用力拉住了它，拼命地拉扯着它——

随着我憋红了脸，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屁股里面钻了出来。我听到那个女人发出了轻声的尖叫，而随着她一起来的光头壮汉则是脱口而出：“卧槽！这么大！”

屁股里面拽出来的，是老头专门为我制作的“肛塞”：一瓶冻成冰的2.5L可乐。随着这个庞然大物的离开，我的肛门却没有任何收缩的意思，这个巨洞似乎会永远这么饥渴地张开。

我喘息着，面前站了起来。但是随后，一颗一颗的台球，从我的屁眼里面掉在了地上。

“别介意啊老板。”老头说着，似乎是替我解围：“肌肉松弛剂，没控制好量，他肯定控制不住。”

台球甚至砸在了我的脚趾上。指甲被砸开了一个深红色的口子，但是除了一小股酥麻感之外，我依旧感受不到疼痛。

女人看着这一切，对我说道：“转过来，看着我。”

我顺从地转过身，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对方。

“我和我的男朋友，青梅竹马。”女人淡淡地说道：“他是我的初恋，我们明年就要结婚了。他家里是市区的领导，对我家的生意非常重要。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失去他。算起来呢，我遇到过四个情敌。”

说着，女人喝了口茶。

“第一个小骚娘们，和我男朋友在床上搞了两次。”女人说着曾经，云淡风轻：“于是我找了20个人轮奸了她。再后来呢，我又安排人重演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有个蠢材因为嫌她叫得太大声，失手捂死了她……我也就没再计较。”

女人说着，翘起了腿，笑了笑：“那是我初中的时候了。所以，我下手比较轻。”

听到这里，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女人很满意，继续说道：“第二个情敌是高中的时候遇到的，我们学校的校花，比我男朋友大两届。后来考到了国外，出国留学。当然了，一切都是我爸爸安排的。那个女人到了外面后，根本没有到学校，就被绑到了越南，在一家妓院上班。她很受欢迎的，又漂亮又温柔又有文化，每次客人都很满意，除了抱怨几句她总是发出尖叫和哭喊……算起来，每天五个客人的话，一年1500人，到现在差不多有一万人上过她了吧。”

旁边的光头插话道：“到不了那么多，小姐。那个女的去那边不到三年，就得了一身病死了。”

女人回头，眨巴着天真的眼睛：“是么。”

光头点点头：“听说死的时候下面早就被人捅烂了，肛门和阴道都透了。”

女人摇摇头：“妈的，死得太轻松了。”

光头不吭气，只是看着冷笑。

女人：“哦，后来，大学的时候，第三个情敌出现了。第三个女人吧，是个大胸脯。我当时本来说也把她弄到外国去，但是好巧不巧的，我正安排呢，被我爸爸知道了。”

女人又喝了口茶：“所以，我就没有碰那个女人。”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抬起头，像是听到了一线希望。

女人似乎知道我的想法，指着面无表情的老头，低头对我说道：“我爸爸安排了秦老师动手。用了大概两个月吧……现在，那个女人是我爸爸的专属情妇之一。现在她依旧在我爸爸的别墅里当马桶，爸爸已经用了她四五年了，依旧爱不释手。秦老师的本事，可见一斑。”

老头谦逊地点点头，嘿嘿地笑了：“老板谬赞了。这十年里面，我为令尊一共制作了二十多个玩具，您说的那个女人绝对算不上我的杰作。”

说罢，他们两个人都笑了。

只剩下我不寒而栗。

女人俯下身，轻声说道：“所以，你想怎么选呢？是把你改造成女人卖到越南去？还是卖到欧洲去？我比较推荐欧洲，卫生条件好一些，你也可以多活几年……”

一阵痉挛，从我的腹部开始发散，紧接着我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同时，我发出了喘息的哼哼声，眼泪也开始流了出来。

女人听到我的呻吟，不屑地说道：“妈的，连声音都变得这么女人了。”

老头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老板，你回去吧，他到时间打药了。”

“镇痛剂？”女人很专业的问道。

老头摇摇头：“那个东西只能辅助。他的身体，现在只能靠高纯度合成麻药来控制。不然他不到十几分钟估计就会因为过于疼痛而心脏衰竭。”

说着，老头拿出了针管，朝着我的脖子就是一扎。

很快，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制止了我的挣扎。

女人的高跟鞋声走远了：“记住，一定好好的打发了他！”

老头嘿嘿的笑着，这股阴冷的笑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我，在眼前的一阵模糊之中，看到老头走到了一个货柜前面，打开了门，里面布满了五花八门的奇怪工具。

“好了，接下来，用哪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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