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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7) - 2,3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5730 ℃

  就在这时,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音从木屋侧面传来,在场中人,除了内力最强的郭靖,就再没人注意到。他心思一转,明白屋内的少女已经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就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把,再次迈向匪首的木屋。

  而在屋内,少女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缕缕清幽的余香,仍旧飘散浮在空气之中。男人的外衣也被她打理干净,折叠整齐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卷残破却十分洁净的衣袖,安静,沉寂,如同是在缅怀一段往昔的终结。

  ……

               (待续)

  *** *** ***

  第七章结尾部分修改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他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之际,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扶住了他。原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的迷乱思绪。她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晰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策。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丑事一般。让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一个人。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想也没想就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突然想起之前落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有这番恩情在,无论他做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郭靖!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男人,张口结舌,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

  就在她拿定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言询问:

  「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道:

  「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刚才危机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

  「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觉得把一个少女独自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做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多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他说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然挡住了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的容貌。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亲密得多。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小龙女发现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少女,如同是父亲背着女儿,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向前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侧着头,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身旁的树木向后移动,听着远处的虫叫狼嚎。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到了那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儿的好师父,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她再一次体会这种温存,让她有机会做最后的告别。

  小龙女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上去。男人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在催人睡眠的摇晃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

  过不多久,两人来到一处悬崖,崖下火光通明,正是之前那座苍匪的山寨。虽说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寨子里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还要众多。这些都是陆冠英的人马,有些在押送投降的山匪,有些在搬运物资,打扫战场,也有些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咕哝着苏醒过来。她睁开双眼,朦胧中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先是一惊,随即俏脸转红,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确实不能被人看见,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跃下山崖,沿着通路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最后来到匪首的木屋前。屋门已经断了,躺在远处,墙上到处都是刀劈斧砍的凹槽,可见当时战况的激烈。而在火光的映照中,地面上明显可以看到一片手掌大小的潮湿痕迹,颜色深泽,似是记录着此处曾经生过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得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但是小龙女做贼心虚,瞧见之后,还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由自主地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边唱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但是如此香艳且充满色气的回忆,如此撩动男性本能的诱惑,又怎是靠意志能够抵挡抗拒的。他只觉心口一阵猛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开始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骂自己道:「郭靖啊郭靖,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接着快步走进木屋。

  此时屋内一片狼藉,全是木窗和桌椅的碎片,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人搜刮过了一遍。因为没有火把,光线比屋外暗了许多,郭靖走得又快,差点就被碎物拌了一跤。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他背着,一边指挥方向,一边在各处翻找起来。

  最后,两人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是一套换洗用的衣物。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和袜子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失去了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到就算了,你能把我放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打算换衣服了。他识趣地说道:「那你先歇着,我去外面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背朝大床,慢慢躬身,将人放下。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而是深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贴着他的耳边,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话:

  「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暗,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她看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泣:

  「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要去做别人的妻子,再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何牵挂。

  郭靖隐约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出木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龙女的心口越来越紧,有股冲动想要立刻叫住他,与他相认。但她还是咬牙强忍着,直到人消失在门外,眼中的清泪终于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屋外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无数飞蛾奋不顾身,连连冲撞。而郭靖的内心也如这火苗、飞蛾一般来回翻腾,又慌又乱,不仅是因为那突然的一吻,也是因为今夜种种奇异又迷幻的经历。

  不一会儿,门内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郭靖听在耳中,眼前竟浮现出少女褪落衣衫,赤裸娇躯的幻影。他顿觉身热如火,心慌意乱,哪里还敢再听。赶紧连走几步,远远地背对木屋,不禁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名落难少女如此躁动,频频生出歪念。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郭靖扭头一看,却是陆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但面容俊美的少年随行,竟然正是小龙女跋山涉水,苦苦寻找的徒儿杨过。

  自从两人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回来,便决定下山去寻。他扮做小叫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待,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知是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然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数落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保家卫国。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托付,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来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他,才低下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郭靖胸口一热,甚是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哪知陆冠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哎呦一声:「我就说怎么没抓到那条癞皮狗,竟是让他这样溜掉了,郭兄你抓到了吗?」原来那匪首极是爱惜自己性命,见大势已去,也不管满寨的弟兄,战斗刚一开始,便早早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立刻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里,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突然,木屋侧面传来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响。在场中,只有内力最强的郭靖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余人则是浑然未觉。他心思一转,明白少女已经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把,迈步走进匪首的木屋。

  此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郭靖看了看发出轻响的方位,正是适才被自己打碎的那扇木窗,想来少女便是从此处翻墙离开。

  接着他来到床边,只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打理整理,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条粗布材质的衣袖。表面残破不堪,有几处颜色焦黑,似是被火烧过一般。但是布料却很干净,显然有人时常清洗,保存得极为精心。

  「这是她留下的吗?」

  看着面前的两截破袖,郭靖莫名觉得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什么,便把它拿在手中细看。只感到布料上仍有丝丝余温留存,鼻端还能闻到一股十分特别香气,有兰花的清雅,也有百合的幽芳。如同那少女的体香一般,令他忍不住地心跳加速,不敢多闻。

  如此一来,郭靖只得暂时作罢,穿好外衣,准备回庄。不料当他把破袖放入怀中保存时,却在自己内衫的衣襟中摸到了另一团事物。软绵绵的好像棉花,滑溜溜的堪比真丝,手感极为舒适。

  郭靖立刻记起,这是之前绑缚少女双手的那条奇怪绳索。当初群匪包围木屋,情况危机,他不得不折断床柱救人,一时仓促,才把此物随手塞进衣内。

  现在回想,不由深感好奇,究竟什么东西会在柔软的同时,又保持着如此坚韧的特性。遂将其取出,展开一看,顿时惊得他目瞪口呆,怔立当场。

  只见此物由上等丝料制成,通体洁白的底色上,隐约泛出如珍珠一般莹润细腻的光泽。上宽,下窄,好似三角,虽说造型特殊了些,但是既有腰线,也有腿口,怎么看都是一条女子的贴身亵裤。原主人还十分别致地,在腰腿边缘处绣上了一排银色花纹,使其更显得细致精巧,充满了小女儿情调。

  「难道她要找的,就是这……这个东西么……」郭靖耳根一热,瞬间红透满面。想他年逾三十,已近不惑,这种女人的私密衣物,却也只在妻子那里见过。

  可现在他手中抓着的这件蔽体小裤,不仅是从少女身上直接脱下,而且散发着比那破袖还要浓郁的诱人体香。如此境遇,又叫他如何不脸红心跳,如何不欲火雄燃。

  终于,在经受了这一夜五次三番,来自于视觉、嗅觉和触觉的不断刺激之后。郭靖再也忍不住,也压抑不住自身强盛的阳刚之性,当场龙根勃起,一柱擎天。而他也终于无法再待下去,把手中二物慌里慌张地塞回怀中,逃跑似地大步迈出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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