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诺费力的摇着头。我突然想到一个新玩法，扯住她的头发怒吼道：“跟我走。”

她连滚带爬的被我拎到女警身前跪下。在这个角度，她也能看到王梦涵房间——或者说我房间里，陈佳穿着汉服的尸体。

女孩紧张的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她的眼角依然在不停流出泪水，头发被我拽的乱糟糟的，衣服也远不如刚回家时那番整洁。

伸手摸了摸女警的脉搏，感受不到任何跳动，看来是死翘翘了。我抓起一条女警的丝袜腿，凑到嘴边——又是熟悉的感觉，酸汗味和丝袜纤维混合的气息，在我鼻尖逸散开来。女警死前又经历了一次全身大出汗，摆在我眼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汗脚”。肉色丝袜被汗水浸湿，脚掌前段部位已经破开一个口子，应该是工作中的磨损所致。脚心和脚跟粉嫩的底色在丝袜上已清晰可见，脚趾内蜷，趾甲上还涂抹着鲜红的趾甲油。

“不愧是辛勤工作一天的女警......脚味可真重。”我凑近闻闻，酸涩的气味甚至让我感觉有点呛鼻。轻捏脚趾，趾头肚细嫩松软，白里透粉，略微能感觉到脚趾前端有点细茧，可能是穿中跟鞋或者高跟鞋磨出来的。女警的足跟部也带点茧子，加重了足臭味——这倒也符合常理，如果人人的脚底都跟王梦涵一样一尘不染，那这世界也挺不靠谱的

我把这只脚强行塞给唐一诺：“闻闻。”

唐一诺很听话的把脚拉近鼻子。她依然闭着眼睛，全身颤抖，但肯定是知道手里是什么的。一番小狗嗅探般伸缩两下鼻孔，唐一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呕！”她朝旁边干呕一声，我很确定这是真情实感，而不是某种节目效果。

“警察姐姐的脚什么味道？”我怪笑着问她。

她颤颤巍巍的回答：“臭.....臭味......”

我pia一声给了她一巴掌，狠狠扇在少女细腻的脸皮上：“再说一遍，什么味道？”

“臭......”——又是啪叽一下。她痛苦的捂住脸，咳嗽两声——

“香味......香味！”她的声音嘶哑的变了形。

我满意的摸摸她的头，问了她一个很怪的问题：“有男朋友吗？”

“有......有......”

“上过床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我保证！”她的声音突然亢奋，可能以为我是某个垂涎她男友的人雇来的杀手。

“处女啊......”我坏笑一声。

“是的......是的......”

我一把拽过她的左腿，噗的一声取下脚上的乐福鞋。汗臭味从中涌出，我倒过鞋，居然滴出两滴水珠——唐一诺也许是过于紧张了，脚底免不了发汗。

透过白丝，趾甲上粉白色的趾甲油清晰可见。趾甲油上似乎还做了荧光处理，在暗光下如星辰那般闪耀。

“趾甲真好看啊......花了不少功夫吧？”

“是......是的......”她颤抖的声音中，也略带一丝兴奋，也许是觉得我会放过她。

“你说这么好看的东西，却放在趾甲上，被鞋袜挡住，还捂的那么臭，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说话的功夫，我起身转到唐一诺身后，两手搭上双肩。唐一诺紧闭着眼睛，任由我两只双手向下伸去，隔着制服和胸罩揉捏她松软的胸部。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因恐惧而颤抖。

我的双唇贴上唐一诺的耳朵，轻柔的在她耳边说：“想不想当姐姐的女朋友呢？”

她大概是把这句话当成了什么救命稻草，亢奋的大喊道：“想......我想！......我——”

不等她说完，我的胳膊便突然收紧，死死绞住她脆弱的脖子。

“就当这是一场噩梦，睡吧宝贝......”

她双腿拼命的来回踢打，身体上下起伏，口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只手奋力的想要掰开我的胳膊，但可惜除了用美甲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划痕之外，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偏过她的身体，把她头的方向挪向敞着门的王梦涵的房间——这样她就能亲眼看到躺在地上安然入睡的陈佳了。两行泪水划上我的双臂，我隐约听到了唐一诺口中含糊不清的言语：

“......畜......生......”

骂就骂吧，对我而言无所谓。唐一诺的两只脚一只穿着鞋，另一个只留着白丝，在地板上剐蹭出不同的声响。她的腿时不时踢向身旁倒下的女警，双臂无意义的四处乱挥，拍打在女警丰满的乳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姐姐的女朋友......一般是死人呢。”我贴在她耳边继续发出阴沉的低语。唐一诺也许是已经认命了，停止了全身的大部分挣扎，安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我能看到她眼角的余光——她直直望向躺在远处的陈佳，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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