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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如梦:罗德岛的大鲨鱼与小鸟的故事,1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4010 ℃

“咿呀啊啊啊——!”

小审判官艾丽妮羞赧可爱的声线再次突兀地打破宁静的氛围回荡在房间中,给这间淡雅婉约的四人宿舍带来一缕缕快活的空气。

“干什么啊?!”

她双手捂着胸口触电般地夺路而逃,一步蹿出老远。

“好啦好啦——看,一只仓皇逃窜的小鸟~真可爱~”

“谁……谁可爱了!”

艾丽妮又羞又气,迅速缩到一名白发红瞳的漂亮女性身后,警惕地瞪着让她这般羞愤的罪魁祸首:另一名白发红瞳的漂亮女性。

“你们……”

被艾丽妮当做挡箭牌的姑娘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制止这场闹剧,但她好像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合的措辞,刚说出开场白就被自己噎住了。

于是她只好和身后的艾丽妮一起瞪着还没打算善罢甘休,依旧在慢慢向她们靠近的另一位姑娘。

第三位白发红瞳的女性沉默地倚靠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对身边的喧闹充耳不闻,不知道是漠不关心还是早已习惯。

“走开!走开!啊啊——”

“小鸟,不要害怕呀~”

自凯尔希从伊比利亚回来,并为罗德岛捡回了一位新的干员:前伊比利亚审判官艾丽妮小姐后,这样的戏码就每天都在基建寝室内上演。

那三位白发红瞳的女性自然是三位深海猎人:斯卡蒂,歌蕾蒂娅和幽灵鲨——哦,现在该叫她劳伦缇娜了。

这次伊比利亚之行似乎让她从破碎而疯狂的精神状态中挣脱了出来,使得许多曾熟悉她的干员们惊讶不已:曾经的幽灵鲨,原来是如此优雅而俏皮的性格?

分配宿舍的时候,或许是出于对一路同行的三人的熟悉,或许是便于寻找共同话题,艾丽妮很乐意地和三位猎人凑在了一间四人间。

现在她应该非常后悔吧?谁知道那条鲨鱼优雅温和的外表下,竟然埋藏着极具侵略性的危险与狡猾,似乎她就喜欢看严肃正经的可爱小鸟害羞逃跑的样子,日复一日地变着法欺负无辜的艾丽妮。

而另外两位舍友呢,一个对此总是装看不见,另一个就更别指望了,她自己不被劳伦缇娜怼在墙角调戏得手忙脚乱就算成功。

博士再次驳回了艾丽妮更换宿舍的申请,把小鸟气得差点炸毛:为什么只驳回她的啊?

劳伦缇娜一早就出去了。按照排班,今天是她去做博士的助理干员的日子,临走时还不忘了揪一把艾丽妮轻盈地立在头上的耳羽。

艾丽妮咬牙切齿地盘算着一定要找机会崩她一枪。可是,面对深不可测的劳伦缇娜,她真的能找到机会吗?

“哦,劳伦缇娜,欢迎欢迎。现在的你还是第一次做助理吧?”

博士坐在办公桌前把文件翻弄得唰唰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劳伦缇娜聊天。今天史尔特尔不在,博士身边难得地清闲了许多。

“喔。说起来,劳伦缇娜……”

“嗯?博士请说哦~”

博士突然把手上的文件丢到一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情报一般煞有介事地开口,劳伦缇娜好奇地歪头望着博士。

“我们的小审判官,已经好几次闹着要调宿舍了……她没有跟你说过,对吧?”

“哦呀~小鸟想要飞走嘛……”

劳伦缇娜迅速收起了经典的俏皮微笑,换上了一幅依依不舍的委屈神情,抿起小嘴皱起眉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飞快地轻眨着,冲博士发送几乎是摆在脸上的暗示,恐怕博士一个不小心,下一秒她就要开始哭。

好演技。

敢让劳伦缇娜哭的人都该永远在地狱的烈火里燃烧!

“行了行了,收收神通吧……还不是因为你总欺负她?那天她乐呵呵地要跟你们几个住一间宿舍的时候我就知道……”

劳伦缇娜头上轻轻地挨了一文件夹,她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不过,她还真是聪明,很快就明白过来博士的意思,狡黠的笑容又回到了她清秀动人的面颊上。

“要多谢博士喽……”

她在博士深埋在兜帽中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狡黠。

“嘿,我要真同意了小鸟的申请,恐怕她还得不习惯呢……放心,她跑不了。”

博士残忍地宣判了艾丽妮的悲惨命运,让劳伦缇娜非常开心。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居然想偷偷逃跑……真是不乖的小鸟~”

劳伦缇娜轻哼着小曲,依然是那副优雅的笑容,不过搭配上她反复揉搓的十根手指,就使得她清秀的气质中掺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让博士想起了W一直冲着自己微笑的时候。

艾丽妮要是看到这个场景,肯定转头拔腿就跑。

“呀啊!博士!”

劳伦缇娜突然触电般地挺直了上身,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纤细柳腰间传来的一阵钻心的痒感令她措手不及,非常失态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

她气鼓鼓地回头,刚想对博士的恶作剧发表批评,眼神却和博士意味深长的目光撞在一起。博士那双手依旧保持着刚才掐在她腰间的动作,充满威胁感的架势让她有点慌乱。

“怎么啦?怕痒?”

明知故问。

“博士!开这种玩笑会被当做变态哦?”

“请便。”

“……”

“劳伦缇娜,按我的经验来说……年轻漂亮的姑娘,就没有不怕痒的。你说…是不是?”

博士突然问起了一个有点猥琐的问题。

“啊啦,没想到博士对此还颇有研究——嗯?”

劳伦缇娜确实很聪明。

四目相对的二人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阴险。

艾丽妮突然觉得很冷。

“呜哈哈哈哈哈——!你——呀啊!别……别啊哈哈哈哈哈……够啦啊啊啊啊!噗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艾丽妮趴在铺设软垫的宿舍地板上,笑得很尽兴。还能活动的双手在地板上又拍又抓,似乎想努力找到什么能够帮她解围的东西,但是周围除了地垫什么也没有,她的动作也就只能起到一点发泄情绪的作用。

脚上穿着的靴子早就已经被脱掉了,此刻整齐地摆在她的面前:她可以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靴子,不过离她的双手能够触及的最大距离,刚好差了一厘米。只要她能够向前再移动一点,就一点点,她就可以拿回自己的鞋,但是她做不到。

因为劳伦缇娜正跪坐在她的膝盖窝处压住了她的双腿,身材窈窕的劳伦缇娜当然并不重,但也足够限制艾丽妮的活动。更何况,她的双脚脚腕又分别被两束淡蓝色丝带层层缠绕,牢固地捆在了那把沉重的圆锯的长柄上。圆锯的重量,凭她这个姿势能够使出的少的可怜的力气是根本无法撼动分毫的。

丝带优雅地打了个蝴蝶结,两只蓝色蝴蝶随着艾丽妮的挣扎微微扇动着翅膀。

“哈哈…呜哈哈哈…放…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听见没哈哈哈哈哈哈——!”

劳伦缇娜对艾丽妮的吵闹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哼歌。纤细修长的手指正随着口中吟唱的节奏,时轻时重,时缓时急,一下一下地抓挠在艾丽妮丝毫动弹不得的脚心上。

艾丽妮现在陷入了很绝望的境地。斯卡蒂和歌蕾蒂娅出去参加舞会了,宿舍里只有艾丽妮和劳伦缇娜的二人世界。

傍晚,劳伦缇娜刚刚从博士那里下班回到宿舍,就一把将艾丽妮拎起来丢在了床上,利索地扒掉她脚上的靴子然后又将她拖到地上,再后来拿丝带捆住双脚脚踝,整套动作下来非常丝滑柔顺,恐怕是已经不知道在心里演习多少遍了。

整个过程中艾丽妮当然在全力地反抗,但是她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全方位被碾压的滋味:她的挣扎甚至连让劳伦缇娜的动作停滞一下都做不到,或许这就是绝望吧。

“不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停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呜啊哈哈哈哈——!”

“受不了就对了哦?谁叫某只鸟儿的小脚丫不乖,总想任性呢~”

劳伦缇娜终于不再是单纯地在折磨艾丽妮了,她贴心地将双手的动作放慢,让艾丽妮有机会说出完整的句子。这对艾丽妮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仁慈,毕竟这家伙终于愿意和自己沟通了。

“什么不乖…呜嗯…你…嗯呵呵……你在说什么!”

“诶~”

“啊——!!别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啊哈哈哈哈——!”

“是什么呢~”

“呜……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不要……”

“诶~”

“呜啊!别别别——呃啊啊不行啊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呜哈哈哈哈哈——!”

“是什么呢~”

“呜呜呜呜……”

“嗯?”

“啊!别!别挠别挠……我,我说……”

艾丽妮其实根本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对在脚心上肆虐的痒感的恐惧令她只好拼命地思考劳伦缇娜想表达什么。幸好,艾丽妮也并不笨。

“鸟儿……脚……不乖……”

艾丽妮很快想到了什么。恐怕是……自己调宿舍的计划露馅了!之所以她要偷偷地提交申请,就是担心被劳伦缇娜知道后这只鲨鱼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变态行径来。很不幸,劳伦缇娜还是知道了。看来艾丽妮的担心并没有错。

“诶~”

“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不该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

“不该干嘛~?”

“不…咳咳…不该想……调宿舍……呜呜……”

“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

“嗯~这样才是好小鸟嘛……”

“那快放开——啊哈哈哈哈哈你!噗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怎么还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奖励哦~”

“你……哈哈哈哈…呜——你混账!呀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那里啊啊——!对不起哈哈哈哈哈…至少…哈哈哈放开脚趾啊哈哈哈哈哈……”

滴——

门外响起刷卡开锁的声音。

不知不觉间舞会已经结束,斯卡蒂和歌蕾蒂娅跳得很尽兴,现在她们正准备回去睡觉。二人刚打开门就看见劳伦缇娜在兴致勃勃地虐待艾丽妮。

“???”

“……”

自打那天之后,艾丽妮的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欢笑声。劳伦缇娜总能想出千奇百怪的技巧让艾丽妮无力保持往日严肃认真的形象,现在艾丽妮一看到劳伦缇娜就觉得身上的痒痒肉都在痒,有点想笑。

不过,劳伦缇娜绝不是那种会讨人厌烦的类型,在艾丽妮专心于读书或是训练时,她会很贴心地帮艾丽妮准备她喜欢的饮料,或认真地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和见解,当艾丽妮遇到烦恼或困惑,她同样是很优秀的倾听者和指导者。

这令艾丽妮对她又爱又恨,但是却再也没有提出要换宿舍了。

不过,最近,小审判官心情非常糟糕。

她发现,她的那两位存在感并不高的舍友,好像被劳伦缇娜传染了什么奇怪的爱好。难道这就是她们深海猎人的“血脉相连”?

前几天,她和静悄悄地偷爬上她的床的劳伦缇娜打闹成一团。

也许是因为她新换了一套轻薄的无袖睡衣把劳伦缇娜引来了吧?

虽然劳伦缇娜能够轻松地按住艾丽妮,但是毕竟也只有两只手,只要不动用一些限制人身自由的手段,艾丽妮就总能找到可乘之机逃掉。虽然整体上在劣势的泥潭越陷越深,但艾丽妮现在完全是摆出了背水一战的气概,身手不凡如劳伦缇娜也一时间拿她没办法。

斯卡蒂坐在旁边,脸上的神情像是在欣赏一场激烈的卡西米尔钳兽搏击赛。

“斯卡~蒂——来帮我抓小鸟啦~”

“斯卡蒂!你,你别听——唔唔,别听她的——”

两人分别向斯卡蒂发送着完全相反的请求,斯卡蒂有点大脑宕机。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打算装疯卖傻。但是,命运有时就是这样的玄妙,她游移的目光好巧不巧地滑向了艾丽妮摆在桌上的手炮,埋藏在脑海中的回忆便借此迅速复苏。斯卡蒂想起了从前在盐风城的时候,艾丽妮这小丫头一口咬定自己是带来灾祸的怪物,跟着自己一路死缠烂打,很烦。最后自己还被大审判官揍了一炮,负伤涌流的鲜血招来了不小的麻烦。

“诶诶诶——斯卡蒂!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斯卡蒂面无表情地走向扭在一起的两人,精准而冷静地伸手,一把捉住了艾丽妮的手腕,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然后双手向上轻轻提起——也许对艾丽妮来说并不轻,她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被完全向上举起,手臂被拉得笔直,连弯曲一下手肘的余地都没有。

穿着无袖睡衣做这样的动作,后果就是她的腋窝现在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然后斯卡蒂跪坐在她头顶前方,用自己的双膝和双手形成了彻底将艾丽妮牢牢卡住的枷锁。

“你,你们……你们——!”

艾丽妮一下子吓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她上一秒恐怕都没想到,斯卡蒂居然会来掺这么一手。本来她想只要尽量拖延到歌蕾蒂娅做助理下班回来,一向不喜欢吵闹的二队长肯定会制止自己的队员继续胡闹。但是现在,距离她估计的时间至少还有半小时。

“那……那个,能不能……”

“不能哦……呼啊——嗯~”

劳伦缇娜并没有急于做些什么,而是先自顾自地在艾丽妮面前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一只手扶在另一只手肘上,尽力地拉伸着极具美感的身段,紧致的黑色衣衫微透出肌肤的雪白,搭配起巧夺天工的精致五官,慵懒陶醉的神态和一声拖得长长的柔声轻吟,绝对是杀伤力拉满的画面。

“啊……”

艾丽妮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确实被眼前这位美丽到令人窒息的生灵震撼得心神恍惚。她很快又注意到了另一处显眼的风景:劳伦缇娜的黑色衣装包裹着双臂,包裹着躯体,唯独却在肩头处巧妙地缺席,使得她如玉般光洁柔顺的腋窝突兀地暴露出来,成为了吸引力极强的焦点。劳伦缇娜的美是无缺无瑕的,连腋窝轻微凹陷形成的曲面都那样标准。

艾丽妮又被震撼了一次。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还算满意的外貌一下子平庸了起来——她当然也是非常年轻漂亮的姑娘,只是她不应该把劳伦缇娜作为比较的对象。

“呃?”

连续的心理波动令艾丽妮差点抓狂,因为聪明的她很快发觉到,劳伦缇娜她根本是在戏弄自己!自己明明才是被迫暴露出腋窝任人宰割的啊!还在自己面前做这种动作?这家伙!

艾丽妮愤恨地瞪着劳伦缇娜,冲她龇牙咧嘴。

劳伦缇娜澄澈的眼眸中挂起了一抹满意的戏谑,扶着手肘的那只手开始缓缓地向下滑动。

艾丽妮紧张地用眼神跟随着她的动作,心想这下要交代了,于是脸上的神情不由得更加狰狞了几分。

可是劳伦缇娜的手没有落向她,而是抚着另一只仍然高举的手臂继续游走,食指指甲轻轻地划过大臂下侧,最终来到了劳伦缇娜自己的腋下,然后在艾丽妮紧张的注视中——轻轻地,灵活地,装模作样地,做了几次暧昧的抓挠。

“呜呜!”

艾丽妮的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原本凶狠的神情瞬间就被不费一兵一卒地击溃了,她瞪大了双眼,恐惧几乎已经要连同噙满的泪花一同喷涌出来。劳伦缇娜这几下动作满溢着挑逗与诱惑,可是对着动弹不得的艾丽妮这样做,就又额外增添了大量的恐吓和调戏。

远比直接对艾丽妮的痒痒肉下手效果要好得多,可怜的艾丽妮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小鸟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羞涩,恐惧,恼火,无奈,以及被劳伦缇娜的动作勾起的对被挠痒的联想,杂糅在一起,一招一式之间便精准地摧毁了她单薄的心理防线。

劳伦缇娜的双手扶在了艾丽妮的手肘上,就像刚才扶着她自己一样。

“不……不要……呜呜……”

双手向下游走,食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大臂内侧。

“别这样……求求你……”

最终来到了艾丽妮的腋下。

歌蕾蒂娅今天下班比往常要迟很多,至少迟了一个小时。她对博士突然给自己安排的许多繁琐又无意义的小事心有不快,而且这家伙又突然要拉着自己陪他下围棋,歌蕾蒂娅虽然对此颇有兴致,但在被博士杀得好几盘都丢盔弃甲后还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她想不通博士抽了什么风,突然这样消遣自己。

她在走廊里就听到了艾丽妮凄惨的声音。

现在她好像明白博士的“良苦用心”了。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是怎么知道宿舍里在发生什么的?

博士放下茶杯,嘴角挂着一副略带得意的微笑。

“我无所不知。”

想来凯尔希这句圣经,还是跟自己学的呢。满世界乱跑的史尔特尔都逃不过自己的耳目,更何况就在基建宿舍内的姑娘们?

“看来她们玩的还挺开心?那不如……”

罗德岛守则:所有女性干员,如果看到博士对着自己摆出类似的笑容,请务必尽最快的速度逃跑。

清早的嘈杂很不礼貌地将四位睡美人吵醒,她们神态各异地探出头,脸上挂着同样的嗔怪。

她们发现宿舍内突然摆放了一台奇怪的器械,看上去像是健身器材,只是高度和形状很奇怪,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何种用途。

器械下方似乎是用来仰卧的软垫,软垫的长度并不长,两侧留着一道道的皮带。连接着软垫的竖直支架大概一米多高,支架顶端伸出了留有两个圆形洞口的平台,平台上留有一些奇怪的锁扣。

四位姑娘围着这台器械研究了许久,有点一头雾水。

劳伦缇娜挥舞着拳头,气鼓鼓地对博士碎碎念。

“博士你欺负人啦——”

博士这天又邀请劳伦缇娜来下棋了。一向对这类活动很感兴趣的劳伦缇娜当然没有拒绝,不过她的战绩并没有比歌蕾蒂娅强太多。

说起来,又有几人有实力跟博士较量呢?

“我可没欺负你噢?你只是还不太熟练而已。我觉得,你和你家队长水平其实差不多……”

“喔?剑鱼……呃,队长?原来队长也会下棋吗?”

“你俩那也能叫会?”

“还说你没欺负我!”

“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在宿舍多练习嘛。”

“可以是可以啦,但我们又没有棋盘,要不博士送我一副吧?”

“你啊,自己去买又不会累死……而且,你说我没送?我怎么觉着我已经送了呢?”

“???”

“!”

她本来略带疑惑的晶莹双眸突然闪烁了几下,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台奇奇怪怪的东西,难不成……?

博士拿着一支细尖签字笔在一份文件上划得“吱吱”作响,但是双眼却没有在看文件上的内容,而是死死地盯着劳伦缇娜看。

劳伦缇娜觉得以后还是别再跟博士太放肆比较好。

“呜哇——!你又要做什么!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

艾丽妮绝望地吵闹,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没法接受。今天一早醒来睁开双眼,破天荒地没有发现贴在自己身边盯着自己看的劳伦缇娜,她还觉得很稀奇。但是现在看来劳伦缇娜只是有了更新鲜的灵感。

艾丽妮仰躺在软垫上,上身被两侧的皮带绑得结结实实,双腿保持着与地面垂直抬起的姿势,因为现在她的脚踝被卡在了平台的两个圆洞上。平台的设计很巧妙,圆洞周围是一圈塑性很高的材料,可以让少女纤细的双脚穿过,又可以结实地收紧使它们无法再原路抽出,这种材料并不坚硬,不用担心会对脚踝造成伤害。现在,只要再用平台上的锁扣铐住十根活泼的脚趾向下拉紧,艾丽妮的脚心就成为了新的平台。

“我说,适可而止啊你!”

这样可怕的姿势和无情的禁锢让艾丽妮心中一阵发毛,如果要在这种状态下被挠脚心……艾丽妮不敢再想了,语气中也夹杂了几分急切。

劳伦缇娜将一些细尖签字笔放在平台周围,伸出手指在艾丽妮双脚上比量着什么。

“你在搞什么鬼!不要欺人太甚!啊——!”

“小鸟,不要吵~”

因脚趾的拘束而绷紧皮肤的脚掌忽然被划了一下,艾丽妮很恰当地发出一声尖叫。

“队长,要来……下一盘棋嘛?”

劳伦缇娜热情地邀请歌蕾蒂娅,听得艾丽妮一阵透心凉。

今天是斯卡蒂值班,她同样很早的出门了。

歌蕾蒂娅本来在满脑子无语地看劳伦缇娜又整了什么新花样,忽然收到了对自己的邀请,她轻挑了下英俊的剑眉,似乎很出乎意料。毕竟,劳伦缇娜和艾丽妮一直以来的的胡闹她可从来没有搭理过,劳伦缇娜自己也很识趣地知道自己不喜欢她们过分吵闹。

艾丽妮也是这么想的。她某种程度上一直都把歌蕾蒂娅当做自己的救星,只要她在,劳伦缇娜就会收敛许多。艾丽妮相信歌蕾蒂娅肯定不会跟劳伦缇娜一起乱来,她悄悄地祈祷这位冷酷严肃的剑鱼小姐能马上来把旁边的鲨鱼拎走。

“可以,我很荣幸。”

歌蕾蒂娅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一丝情绪。

“啊????”

艾丽妮彻底傻了。她真的是歌蕾蒂娅吗?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歌蕾蒂娅,反正她径直向自己走过来,然后提起一支笔,全程没有说话,也看不出有犹豫或积极等任何情绪波动。

和斯卡蒂偶尔参与欺负艾丽妮时的沉默不同,斯卡蒂多半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她心里很同情可怜的艾丽妮,但她又在做着会让艾丽妮很可怜的事,所以一来二去的纠结下,斯卡蒂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只好在每次折磨结束后才想方设法地对艾丽妮表示歉意。

但歌蕾蒂娅不同。她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是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不想表达,或许这种事她根本无心评价,只是把这些当做幼稚的游戏?

纵横十九路,文枰方寸间。

也许脚底并不是做棋盘的好地方,但没办法,她们的宿舍内确实没有合适的棋盘,对吧?

脚掌处的皮肤恰到好处地绷紧,显现出圆润凸起的的弧度,脚心中央柔软低伏形成一片盆地,数道浅浅的沟壑分布着,依稀可以看出一条筋脉隐隐埋藏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下。珠圆玉润的脚跟自然占领着制高点,红润厚重如同一块玛瑙。

的确是一双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就算是对美感要求颇高的雕塑艺术家劳伦缇娜,也不禁聚精会神地欣赏了好一阵。

恐怕也只有心灵手巧的劳伦缇娜才能在这样小巧的范围内,在这样柔软且起伏的肌肤上,规规矩矩地画出三十八条纵横交错的直线,构成一块精妙的棋盘。将这一双脚底都画好棋盘费了好一阵,每一道线条劳伦缇娜都将自己身为雕塑家的素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慌不忙但笔力遒劲,笔尖一次次走过时,仿佛墨迹都要随着笔尖的力道渗透进皮肤。

劳伦缇娜还调皮地在几根丰润的脚趾上画了一些小表情,很传神。

她们决定三局两胜,这里刚好有两块棋盘嘛。至于棋子,白子用一个圈圈表示,黑子就要在交叉点上涂几下。

这俩人的棋力着实是旗鼓相当,按博士的话说就是菜鸡互啄。看她们时而落笔轻快迅速,时而沉重踌躇,双方的棋路都有点漏洞百出,反而显得势均力敌。三百六十一目下满,劳伦缇娜凭借着灵活狡猾的战略险胜。

第二局,歌蕾蒂娅的攻势明显凶猛了许多,一路穷追猛打,劳伦缇娜似乎并不擅长招架这种简单粗暴的进攻,渐渐陷入被动,只能一路逃避退守,最后可能是出于慌乱,竟然主动向棋盘四角落子,眼看着败局已定。

等等等等,怎么下起棋了?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好像忘了些什么?

算了,应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

劳伦缇娜很惋惜地输掉了第二局,歌蕾蒂娅摆起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看来这位二队长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对胜负蛮在乎的。

三局两胜,但是一人分别胜了一局。怎么办?再来一局定胜负?但是棋盘不够了呀?所以说,要把现在画着的棋盘用刷子之类的工具洗掉,然后……

“呜呜呜呜!你——们——!够了没有?!给我——停下!”

哦,原来是把艾丽妮给忘掉了。

她刚才因为一直在吵吵闹闹,被劳伦缇娜用随身携带的一块手帕把嘴巴塞住了。然后?然后无法发出声音的她就被这俩人抛在脑后,直到现在,她听到两人还要洗掉棋盘来第三局的讨论,拼了命地把嘴里浸湿口水的手帕吐了出来。

艾丽妮潮红着脸颊,上面残留着斑驳的泪痕,她双眼噙着泪水,怨恨地怒视着两位棋手。她的指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深陷进了身下的软垫里,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

“你们这些——*伊比利亚粗口*——”

无论是奇痒带来的痛苦,还是被绑着堵住嘴做棋盘的屈辱,加上一直以来劳伦缇娜的所作所为,都让艾丽妮再也不想忍受了,她受够了。她现在脑子里充斥着怒火,如果不是被绑着的话,肯定已经要抄家伙大打出手了。

可是她被绑着。

然后她瞥到了歌蕾蒂娅俯视的目光,冰冷的寒芒令她瞬间冷静下来,她想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这两人的对手,再怎么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是任人宰割的一方。

“呜呜……呜哇……”

短暂的沉默后,艾丽妮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恼火和绝望,泪水也再难以克服,这位面对着深海中最恐怖的怪物都不曾退缩的审判官,在这时像小孩子一样哭得很伤心。

“你们……呜呜……反正你们都拿我当玩具!”

“呜…有本事……有本事就继续啊?来啊……!”

“随你们喜欢吧,刷子也好什么也罢……有能耐痒死我,今天……算你们厉害……呜……”

也许是骨子里留有的顽强,也许是身为审判官的骄傲,使她突然心底升腾起了一种自我堕落般的倔强,虽然眼泪一直没有停下,但话语和气势却越发得坚定不移,颇有种坦然赴死的精神。她忽然尽全力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可以听见在她自己的压迫下,全身的骨骼关节摩擦的脆响,可她依旧在不管不顾地挣扎。

禁锢着她的器械非常高明,无论是这样的姿势还是束缚着她的道具,都几乎完美地卸去了她挣扎的力量,哪怕她再怎么歇斯底里,都没有用。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她拉扯着皮带,调动起每一处肌肉去对抗身体上的枷锁,而枷锁无动于衷地矗立着,甚至没有因为她的努力晃动一下。

“咳咳……”

她感受到了舌根下甜甜的味道,没错,她的消化道因她极度激动的心情和剧烈挣扎发生应激反应,细细的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悄然滴落。

“不……不要——!”

劳伦缇娜柔美的声线带着些许颤抖的哭腔,她无法想象是怎样的情感使艾丽妮做到这种程度,她也不能想象艾丽妮究竟是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她知道,这都是是因为自己。

对自己行为的懊悔和自责爬满心头,同样晶莹的泪滴从她的眼眶簌簌滑落。

“对不起……别……别这样……”

自知闯了祸的二人手忙脚乱地把艾丽妮解开,赶紧给艾丽妮道歉。但是艾丽妮今天真的非常难过,让她承受这种折磨和屈辱,她绝不会原谅。

……除非,除非有可以报仇的机会。

整个下午,劳伦缇娜都在又揉又抱地把艾丽妮搂在怀里道歉,但艾丽妮却不肯领情,一个劲地往外钻,只是碍于力气的差距一直没法成功,歌蕾蒂娅坐在一边看着,也难得地以很柔软的语气安慰艾丽妮。

但艾丽妮不听,非要去找博士讨论一下自己是否还有继续留在罗德岛上的必要。

事实上,心地善良的艾丽妮并没有真的因此敌视谁,她早就已经从激动中平复了心情,只是她确实很委屈,一肚子火气憋闷在心里让她很烦躁。

劳伦缇娜很自责,她很害怕艾丽妮真的不肯原谅自己,很害怕会因自己的一时贪玩而失去艾丽妮这个可爱的朋友。但她没有办法,急得只好一把抱住艾丽妮,抽抽噎噎地啜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下反倒把艾丽妮弄得不知所措了,她努力从劳伦缇娜怀里仰起脸,看到了劳伦缇娜微红的眼眶和楚楚可怜的悲伤神情,她感受到劳伦缇娜温热的泪水落在自己的肩头和发梢上。

敢让劳伦缇娜哭的人都该永远在地狱的烈火里燃烧。这并不是夸张的叙述,而是所有见过劳伦缇娜哭的人,都会发自内心产生的想法。艾丽妮也不例外。

艾丽妮渐渐地停止了挣扎。

“你……你们,确实很过分啊,真的很难受……你们,一点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吗?”

她认真地责备起劳伦缇娜来,对劳伦缇娜来说这却是再幸福不过的信号:艾丽妮已经在消气了。

“对不起,艾丽妮……”

“哼……你根本想象不到我都经历了什么……”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别生气了嘛…”

“……”

“不,不然……我,我也让你欺负好不好…你可以让我也感受一下……被……挠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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