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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1-26) - 4,1

[db:作者] 2025-06-20 22:21 5hhhhh 7920 ℃

  在淫水的滋润下,风巨大的肉棒在我窄小的肛门内进出得十分爽滑,鲜嫩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发出「卜滋、噗滋」的声音。我不断淫浪的挺着屁股,想使直肠与阳具更为密合,风开始浅浅深深的插入,然后便整个鸡巴干到尽根而入,每次都直顶我瘙痒的屁洞深处。

  「喔~~~风的鸡巴好粗好大啊,我好喜欢,再操我啊,我的屁眼都等不急了!哈嗯~~~风哥哥~~~大鸡巴哥~~~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啊~~~喔~~~好~~~嗯~~~就是这样~~~干~~~喔~~~哦~~~呜~~~~」

  「啊~~~劲!真劲!想不到你居然还是那么紧!哦啊~~~嗯~~~」,风低吼着喘息,我用娇媚的屁眼紧紧的包住他粗大硕长的大鸡巴,大鸡巴更是卖力的干奸着我淫贱的小屁眼!

  「嗯~~~~~呀呜~~~好爽~~~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啊~~~嗯~~~大鸡巴哥哥的大香肠太强了~~~嗯~~~啊~~~啊~~~插快插!人家~~~人家~~~呜~~~~~快~~~快丢了~~~风哥哥~~~哦呃~~~~要被你的大鸡巴插射了啊~~~」我香汗淋漓,既想伸手去抚慰腰下灼热挺立的疼痛,又害怕一松手就从树上滚下去,不知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大鸡巴插小浪穴的速度加快了,我悬空的玉足主动勾缠住了的风强韧的腰肢,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呻吟:「嗯~~~这样好~~~好棒呀~~喔~

  ~哼~大鸡巴好会干~啊~美死了~~~哼~~喔~插死我了~~~嗯~~~哇

  ~~~呜~~~呀~~~~~「到最后我几乎是放声尖叫起来。

  风无暇开口说话,只俯下身狂乱的啮咬我斑斑点点的脖颈,一手压住我被别在脑后的右腿,一边不停的往我的体内猛插,那滚烫的龟头被拉至肛门周围,又快速的向我体内的甬道冲刺抽插。他有节奏的,一下下的顶入,健美结实的身体抽插的时轻时重。火热而坚硬肉棒,伴随着些许润滑的精液一寸一寸的继续奸淫着我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躯体。

  「顶死我~~~哎哟~~~~~~唔~~~小屁眼要被插死了哇~~~啊~~~再来!喔嗯——————呜喔~~~要~~~要融化了~~~啊~~~啊啊~~~~好~~~痒啊~~~唔喔~~~啊————啊喔~~~~好哥哥~~~快~~~快~~~搞我吧~~~美死了!啊~~~干~~~干~~~我!嗯——————」身后的冲击一波又一波,小腹内被一种饱涨的感觉充满,完全淹没肛门传来的痛楚与快感之中。

  我禁不住着巨大的刺激,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要爆了,轻一点,轻一点。啊,唔唔唔唔啊——爽死了,你操死我吧,用力一点,操爆我的屁眼!我要~~~~~我要!啊~~~」

  「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哟~~~操爆你的屁眼……唔~~~好深!真是舒服极了………………」风谑笑着将鸡巴狠狠戳进我饥渴的淫洞深处,可惜他并不打算让我那么快高潮,甚至不时的把那根把湿热的鸡巴拿出来在我高高翘起软嫩臀肉上拍打,过了好久才又一次深插进去!

  我双腿酸疼发麻,肌腱都惊跳了起来,难耐的扭动娇艳樱红的身体,想要换个姿势。于是汪着两潭泪眼乞求的睨向身上逞欲的男人。

  「怎么?想要换姿势啦?你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小坏蛋!喜新厌旧,水性杨花,不榨干了你,我还真不放心放你出门呢~~~喏,抱紧了哦~~~」

  「啊~~~~~~~~」我吓得尖叫起来!这个变态!这个浑蛋!竟然……

  ……竟然…………竟然就着结合的姿势在树上将我360度大翻转成后背位的狗爬式,自己趴在我身上勾住我双手双脚环过树枝倒吊在树上!而且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就挺着鸡巴一阵狂操猛奸,干得我悬在空中的身子阵阵猛烈的摇晃,迫使我早就没有知觉的四肢用尽全力紧紧攀在树枝上………………

  可怜我就好象一只树袋熊一样倒挂在树上被男人肆意玩弄。更可恶的是,这个荒淫无耻的男人更过分的放开了原本攀住树枝的手,转而环过我单薄的身子捏拧着我不知因惊恐还是情欲而勃起的樱红乳头,让我一个人承担着两个人的体重!

  「不!不!会掉下去!会掉下去了啦~~~~不要!我不要了啦~~」,我一边竭尽全力夹紧双腿抱紧树枝,一边抖嗦着嘴唇尖厉的哭泣,一边门户大开的承受着风越来越快的动作,他扒着我柔细的肩,小腹一阵快速的挺抽,屁股抽插的速度快的难以置信!只听见到肛门处传来一阵阵「滋滋喳喳」、「噼噼啪啪」

  的巨响,那是大量的淫水被对方的大鸡巴猛烈抽动而挤出的声音、是男性硕大的肉囊拍打着我肉体的异响,这个时候我可怜的肛门早已经麻木了,即使刚刚想要射精的快感也被剧烈的男奸给生生压了下去!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拉出,身体的各种机能和感官都似已达到了极限………………呜~~~不……行了…………

  可是,就在我恍恍惚惚终于支持不住放开四肢,从空中坠落时,男人依旧紧紧攀附在我肉体上做了最后的冲刺!肉体被剧烈冲击摩擦的快感和即将死亡的高空坠落感交织在一起,竟然我萎缩的花茎如烟火一半,瞬间勃起并达到高潮迸射而出!

  「啊~啊~~~啊~~~~~~~~」白花花的精水,天女散花般从我下体喷出,从被阳精灌满的屁洞口喷出,草地上溅满了晶莹欲滴的精露…………

  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ZERO本店洋子的办公室

  洋子在吃葡萄。

  她面对眼前一大片监视荧屏,娇慵无限的倚在贵妃椅上,长发流瀑般垂至地上,十指纤纤,正悠闲的剥着葡萄。

  只是,若她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些什么变故,她只怕就悠闲不起来了。

  然而她此时是不知道的,而且这个季节本是没有葡萄的,所以她吃得不仅悠闲,而且还吃得很开心!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门卫徒劳的阻止声,越来越近…………

  「先生,先生,你们不能进去!」

  「先生!请留步!」

  「哐!」的一声巨响,办公室豪华的大门被踹飞,两个面色不善的美男子旁若无人的踱进房间。

  「很抱歉,店长!这两位先生…………」

  洋子拂了拂手让门卫退下,抽了片纸巾擦了擦手,懒洋洋的稍稍坐直身子,媚眼扫向两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软音笑道:「稀客稀客,雪村先生,莫非我家小雪伺候得不好?惹您生气了不成?中国运来的黄杨木雕花大门,实在是不便宜的…………」

  雪村精市也不答话,径自拉了直弥在沙发上坐下,文质彬彬的一笑:「伊藤洋之介,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的底细,难道你会不清楚我的身份?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只不过想要你帮个小忙…………」

  「哼!住口!那个名字,谁说你乱叫的?」,洋子挑了挑眉,精致的眉环寒光微闪,激动的表情却是一敛,「我倒是孤陋寡闻了……没见过求人帮忙求的这么嚣张~~你打了我的左脸,难道还真要我把另一边也凑上去么~~~桦地,桦地!还不出来送客!」

  桦地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面无表情的站到了雪村身后,面无表情的垂手而立。雪村志得意满的一笑,仍旧文质彬彬,不带半点烟火之气。

  「……………………」,洋子冷下脸来,明艳的俏容杀气隐隐,「你好~~果然是你~~」

  「只是个小忙而已,伊藤,你当年也好歹算是个黑道枭雄,这点小事你一定不在话下的!何必那么小家子气……」,雪村狡猾的一笑,「更何况…………」

  「何况?」,洋子冷魅的嗤道,「何况什么?就算你是妖怪那又怎样?这是人类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放肆!更何况我早就和伊藤组断绝了关系,你怎么威胁我都没用,他们的死活,早与我没用任何相干了。」

  「嗬……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洋之介啊洋之介,你既然知道我是个妖怪,就该知道我再怎么不济,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你说你跟家族脱离了关系,就以为自己没有弱点了么?那『他』呢?那个让当年霸气干云的伊藤少主冲冠一怒的男人,那个让你与家族恩断义绝的男人,那个让你在声名盛极黑白两道时退出江湖的男人,那个……让你甘愿舍弃男人身份和自尊变得不男不女的男人!」

  洋子面色惨白,怒声喝道:「住口!」声音全然不复娇软柔媚。

  「你……你…………」

  「你不相信我动得了他?」雪村闲适的掀眉。

  「……………………」洋子戒备的瞪向他,肌肉绷紧,那种娇柔酥懒的女儿态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男性阳刚的彪悍煞气!

  「啧啧,不要这么凶嘛。有话好说,我既然披了层人皮,好歹也会按人界的规矩办事————小桦。」

  「是,我君。」,桦地翻手掏出一支形状古怪的遥控器,对着监视屏按了几下,一片雪花点之后,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寒气缭绕的房间。

  房间正中是一具立式的冰棺,棺中隐隐有什么东西…………

  洋子渐渐捏紧了拳头…………

  镜头拉近,果然!棺中赫然是一位长发飘飘、身着中国古代服饰的青年男子。

  白衣胜雪不言冰,嫣唇含笑似有情。那眉那眼,说不出的婉约含情,诉不尽的冷若冰霜。媚得入骨,也冷得透髓!是一种冰花压梅枝的冷艳风情!

  「你做了什么。」洋子貌似冷静地问道,声音清朗,全然是本色男音,不复娇爹矫揉之态。

  「是啊,我能做什么。零下60度的低温,我还可以做什么?」雪村施施然浅浅一笑,眉目中一片狡猾之色,竟然狡猾得娇艳无比!

  「他真美丽,不是么?荆~木~炎~霜~」,雪村一字一字咬出这个中文名字,洋子蓦然浑身一颤,绘有彩绘的指甲插进肉里,「咯咯」断裂,鲜艳的血滴顺着指缝滴落白色的波斯长毛地毯上,晕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如火炽烈,若霜寒冽,这样的妙人,死了实在可惜…………」

  「你到底想怎样!」

  「别急嘛,看清楚了。」

  镜头拉得更近,洋子一看之下,不禁目眦欲裂!

  「不!不可能!零下60度!怎么会有蛇?怎么会有蛇!」

  只见冰棺中美人略微苍白的长颈上,盘着一条小指粗细的灰白小蛇,蛇信发蓝泛银,「咝咝」吞吐,仿佛随时会在美人身上咬上一口。

  蛇是冷血动物,温度低于零度便要冬眠。这是人都知道,可是…………

  「哼哼……任何族群总会有些异类,人类不也有天才庸才之分么?我们蛇族,也有不怕冷的…………」

  「这是蛰窬,别看它不起眼,它能在零下70度的环境活动繁衍,而且温度越低,它产生的毒素就越毒,可以让人全身腐烂,连骨骼都会化成腐水。同是天下情苦之人,我们自然也不忍心为难你,只要你肯略施援手,让我们能把秀秀夺回来…………」,雪村温情无限的一笑,比落樱还要温柔无害,「你的美人自然不会有事,不但不会有事,我还可以帮你找到让他清醒过来的方法…………这笔交易,其实很合算!」

  「……………………」,洋子深吸了一口气,「我总算见识到了妖怪的卑鄙无耻。」

  「承蒙盛赞!」

  「……………………」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洋子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颓然跌坐回贵妃椅上。

  雪村和直弥相视一笑,桦地则上前为洋子包扎伤口,几人各怀目的的开始了诡异的合作…………

            次日午后道明寺宅卧房内

  (「秀泷君?」

  「…………」

  「秀泷君,你没事吧?」

  「秀…………」

  「我不爱你。过去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爱。你死心吧。」

  ……………………)

  棉被里蜷成球状的东西艰难的动了动,隐约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谢……谢谢……」,稍稍缓过气来,少年抬头怯怯的道谢,眼底散发着和他的职业背道而驰的纯洁、羞涩与真诚。

  「秀泷,雪村秀泷。」

  「我叫直弥,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秀泷君,你真奇怪。我出来做这种事,是因为家里太穷了,父母都是赌棍,弟妹都还在上学…………你这样的富家少爷怎么会……」

  「啊,这个啊……或许就叫做『饱暖思淫欲吧』!」

  「可是,您真的确定吗?我觉得被男人干很痛苦呢!记得我第一次做的时候,被两个男人上了整整一个晚上,那里肿了好几天都不能大便呢……」

  「是么?可我听你这么一说,就觉得好想要喔!求求你了,直弥君,帮帮我吧!」

  「嗯…………」

  「呼,好吧,我介绍你去ZERO吧。…………妈妈桑虽然是个怪人,但是对朋友很够义气。我在她的店做过,可以拜托她照顾你。」

  「啊!直弥君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喔,我一定全力帮你!」)

  床上的球体再动了动,似乎很难受的辗转。

  (「一生所愿,唯君而已!」)

  (「秀泷君,我爱你…………」)

  「呜~~不要!」,我冷汗涔涔的醒来,直弥哀怨深情的眼睛在我眼前放大,再放大!

  直弥君…………其实并没有故意做什么伤害我的事……他只是……喜……欢我吧………其实,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我不爱你。过去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爱。你死心吧。」)

  唔……果然……这样说还是太过分了……

  嘛……算了,下次见到他,好好的道一次歉吧!顺便感谢他对我的照顾……

  可是,嗯………说不说呢?我无法接受他感情的事……套句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两只小受能……干嘛……」

  我脸红了……手指缴着棉被……其实……嗯……和他做……也不是不舒……服…

  啊啊!我在想什么!恶灵退散!退散!退散!

  用力地摇头,我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捂得几乎出不了气。一双大手像剥洋葱似的将我剥了出来,避免了一桩美少年窒息棉被中的笑料惨案。

  「怎么了?小傻瓜,想把自己闷死么?」耳畔传来男人闷笑的声音,我窘得连脚趾甲都红了。

  「不是,那个……嗯……」我支支吾吾,看了一眼风促狭的表情,想起直弥娇艳痴情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颤,嗫嚅着别过头去,心虚的不敢对上风柔如春水般的宠溺眼神。

  好在风仿佛只当我在害羞,抱住我轻怜蜜爱的挑逗几下,便替我裹上薄薄的丝质浴袍,抱我到餐厅用餐。

  下面被喂得很饱,胃里却是空空的,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食物,肚子终于「咕咕」叫了起来。我的脸又红了,抬头看看风,希望他没有听到。

  风美丽阳刚的面颊古怪的抽搐了两下,好风度的忍住没笑出来,反而起身亲手为我张罗起吃的来。

  「LOVEINASPOON。」风把一匙食物递到我唇边,听着他深情款款的声音,我甜蜜得像有两只小鸟在心窝里扑腾着翅膀乱飞个不停,放弃了用自己肌肉拉伤的双手自己进食的打算,眯起眼一口含进美味的餐点…………

  [小双:呃哼!刚才有人问为什么会拉伤,那个……请参照树上「倒挂金钩」

  那段……]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脑海中浮现出课本上学过的中国古诗,此情此景,让我心中满满的、胀胀的,全然的幸福甜蜜!想……一直一直在你身边,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风…………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父亲………他爱的人………是直弥君吧……对我总是那么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因为心爱的人……爱着我么?这是怎样的孽缘?纠缠了五百年……无论今生前世,对不起,直弥君!我已经,无法回应你的感情!父亲是那样的爱着你!爱到不惜伤害他的亲生独子。我承认,我是妒嫉你的,我是怨恨你的,因为你夺走了我在这时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无法因为你爱着我就爱你!被爱是一种幸福,所以我感谢你对我的执著。但是,既然你是爱我的,那么,放开手,请让我幸福吧!

  我甚至不会给你下一世的誓约,因为我不知道下一世的自己会是个怎样的人,下一世的你会不会是我的依归我的幸福!我残忍么?我残忍吧!但是,今世的我就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五百年前的正直爽朗才华盖世的摩耶少将已经作古了。

  你爱的,是今世的我,还是我前世残留在你心中的影子?就这样吧,直弥君!下一次相见,我会亲手斩断我们之间五百年的孽缘羁绊!

  「又在胡思乱想了么?」风放下汤匙,状似伤脑筋的挑高一边眉毛。

  「乒呤乓啷」一阵乱响,精美的餐具被扫落一地,背上一凉,我俨然已被压倒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

  「你在想谁?八歧?直弥?还是两个都有?」

  「那个……风~~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

  「想也不可,想也有罪!」

  「可是……」

  「我知道他们都喜欢你!可是山鸡哪能配凤凰!就凭一只烂蛇妖和一个蠢人类,也配跟本大爷争?」

  「那个……我……」我也是人类啊……

  「尤其是那个叫直弥的小骚货!不知觊觎你前面的处男多久了!哼!自不量力!本大爷是什么人?他这点雕虫小技本大爷又岂能让他得逞?本大爷今天就破了你的处,看他怎么跟我抢!

  「咦?咦~~~~不……不要啊~~~」人家是纯零啊~~~~我不要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小弟弟放进男人的嘴里啦~~~听说如果做了那种事,弟弟就会变黑变粗青筋暴露狰狞可怖,呜呜~~太可怕了啦~~人家不要不要不要啦~~~人家的小弟弟难得长得那么漂亮!嫩白粉红娇艳欲滴颀长秀美简直人见人爱树见花开完全是完美小零的终极典风轻松的制住我像小猫仔一样软弱可笑的反抗,一把将我扛在肩上,「今天在书房做吧~~~新铺的沙特紫羊毛地毯,还没好好享受过呢~~~」

  「不要!我要生气啦!道明寺风!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我不要上你!我对你没性趣……不对,我对你的屁股一点性趣都没有!立刻!马上!现在!放我下来!我不要做攻~~浑蛋!你要是真敢强迫我…我……呕……啊!啊!」刚刚吃饱而微凸的胃部被迫顶在风的坚硬厚实的肩胛骨上,引得我一阵反胃,差点把刚刚很甜蜜的吞下去的美食吐出来。我又急又气,四肢乱挥,活像吊在阳台晾衣竿上花盆里随风舞动的蟹爪兰。道明寺风这个意图强迫我插他便便的地方的无赖无耻下流下贱大变态!竟然边走边漫不经心的轻松镇压我自认很激烈甚至很惨烈的抵抗,还一边空出手来掀起我身上唯一的屏障——薄薄的丝质浴袍——的下摆,大掌在我白细若雪的香臀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我一时泪滚如珠、银牙紧咬却无计可施。

  「好,你想下来是吧?好啊,我放你下来。现在!立刻!马上!」再听到道明寺似切齿似谑笑的可恶声音时,已然到了书房。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粗鲁地甩在地上「唔……」我弱弱地低呼了半声,滚了半圈柔如无骨地半蜷着身体伏在地上,一番拉扯挣扎早让没什么庇护性可言的丝质睡袍散乱得七零八落:领口滑至两肘半挂着,露出瘀痕点点犹如落英拂了满身的娇美肌肤,在春日微冷空气中挺立的娇乳隐约可见;袍摆卷至腿根,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有意无意散发出无言的邀请;只有腰间一条湖绿色的腰带还锲而不舍的坚守在岗位上,欲遮难掩的增强了情色诱人的效果……发现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疼,我于是恍然的张开泪雾蒙蒙的双眼……身下是一片软绵绵毛茸茸的长毛地毯,毛尖微紫,主色却是一片雪白,很是漂亮可爱。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摇了摇脑袋,琢磨了一下自己现下摆出的pose,心念一转,越发妩媚可怜的侧首向风送去款款秋波……决定以行动来制止风不时发作的抽风行为。打不过,难道我不会智取么?风,我虽然爱你,但也绝不要放弃作为小零应有的一切权利!就像世上只有强奸,哪有逼赌?==好吧,就算有了中国舶来小说里的恶赌鬼轩辕三光的标准示范后,世间也有了逼赌,可是谁听说过小攻逼小受插小攻自己的菊花来证明小受对他的感情的?我看耽美动漫小说同志AV这许多了,还没见过有人能写出拍出这么彪悍的情节呢!

  道明寺风,你这头色狼,我还不知道你?美人在前,我就不信你忍得住不来插我!

  果然!风看我的眼神迷离起来,微微眯眼,鸦羽般的长长睫羽覆盖下来,是当初初见时那种令我不能自拔的性感!我愣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发紧,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屏着呼吸,急忙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用猫科动物一样优雅轻盈又充满威迫感的动作,一边率性的扯开扔掉自己的衣物,一边向我步步逼近。

  「嗬~~~呃!」我颤抖着从紧绷的喉咙里憋出两个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单音。男人趴跪在地毯上,拨开我紧闭的双腿,魅眼如丝的看着我,低头含住了那不知何时半勃起挺立的秀丽分身,用温热灵敏的舌头在前端的娇小铃口煽情不已地打转、舔弄挑逗,口腔不停热情温柔地吸吮吞吐…………我拉伤的双臂无力地扶在他肩头,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嗯~~~唔~~~不~~~要~~~」我感觉自己敏感稚嫩的分身仿佛被包进了一个温暖湿热的柔软囊袋中,那灵活有力的舌头和口腔强劲的吸力让我快乐地颤着声音低低呻吟,肉棒在男人口中不知廉耻的不停膨胀变大变硬,原来想要推开男人的头颅的双手手指深深陷入男人浓密又略为粗硬的头发里,欲拒还迎的抓挠揉弄着。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不禁让我敏感激情的身子颤栗着叫嚣着想要更多,但所剩无几的理智却负隅顽抗似的挣扎着想要阻止男人图谋不轨的动作。

  「唔~~~嗯~~我~~~真的~~~嗯~~不要~~~~」每当这种时候,男人就更为性感的用眼神挑逗我,同时加强口腔和舌头对肉棒的刺激,还得寸进尺地把我整根吞入,用喉咙深处吸吮挤压,让我不禁娇喘连连,全身潮红如血。

  吐出口中已然完全勃起的肉棒,粉红的玉柱笔直的亭亭玉立,虽不粗壮,但却秀长迷人,顶端还汩汩地滴出晶泪,衬着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柱身,说不出的情色刺激。

  我慌乱不已的呼吸,戒备地紧紧盯住男人,试图从他诡异莫测的表情看出些什么端倪来。风一脸迷醉的看着我,平时邪气戏谑的双眸满溢出温柔得近乎悲伤的神采,随着呼吸浅浅起伏的优美锁骨,竟也透露出隐藏在狷狂气韵下的难以描绘的成熟美艳来!原来一个充满男子气概的成年男子,也是可以很妖孽的!我如入泥淖般的陷在他深潭一样的眼波里,忍不住着魔般的伸出纤指戳戳他健美诱人的胸肌,最后索性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抚摸揉搓,手掌下紧绷的肌肉是那么的富有弹性和张力,细小的褐色乳头挺立着,刮磨过我幼嫩的掌心,引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颤栗。

  「唔…………」,他倾身吻住我,先叼住我薄软的下唇细细舔咬,然后探入多汁丰厚的舌头舔弄我的齿列和上龈,热情地卷住我绵软蒲嫩的丁香小舌吸吮翻搅,他的舌尖上还带有我那里汁液的新鲜的麝香味道,令我不期然想起他含住我那里时动人的表情。

  风终于把手伸向我激动得颤动不已的美丽花茎,我心中一喜:哼哼~~我就

  不信你忍得住~~毕竟我玉体横陈得这么貌美如花娇艳无双鱼见了翻白肚花见了

  枯成灰。

  「啊~~~~~」

  不想他竟把我跟他的肉棒双双握住,上下抽动起来。烫热的柱体紧紧压在一处,对方的脉动清晰地从敏感的皮肤交接处传来,似柔软,又似坚硬,在修长的手指挤压抚捏之下亲密的接触,血液流过血管的跳动感都依稀可辨!我心跳如擂鼓,那感觉又像是羞窘又像是放浪,还有一种类似偷情般的禁忌快感!

  「呜唔~~~嗯~~~」,我在他热情的深吻中欲罢不能的呜咽呻吟,激情的唾液溢出唇角,滑下粉颈,浸湿了樱红挺立的娇乳。我半闭着眼眸,双手难以控制的在风宽厚的美背上作画,横横竖竖,纵横交错。

  两根大小不一的分身都流出了蜜液,润滑着二者间的摩擦,发出「啯啾啯啾」

  的水声,那声音淫秽非常,听的人面红耳赤,浑身火烫,我不禁小幅地挺动臀部,强烈的快感令我有释放全部的冲动!

  「呜呜~~~嗯啊~~~~给~~~给我~~~嗯~多~~再多一点~~~~呃嗯~~~还~~~还要!用力!嗯~~用力~~呃啊~要~要射了~~~~唔唔~~~嗯~~~」

  就在我即将攀上至乐的巅峰那一刹那,风忽然握紧我脆弱的根部,把他自己湿漉漉的硕大龟头紧紧抵住我敏感的铃口,再用手紧紧握住交接的头部。

  「不~~~不可以!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惊慌地尖叫拒绝,可惜太迟了!一股岩浆般滚烫的热精从我细小的铃口喷射进来,不顾我也想射精排泄的生理功能,强硬无比的逆流而上,将我欲泄不能的精液压回阴囊,本就蓄满精液的蛋蛋像气球似的膨胀起来,刺麻酸胀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下体传遍全身,我无法遏止的抖颤起来,像一条离了水的垂死挣扎的鱼,强烈的异物感和羞耻感甚至压过了下身的爆裂般的疼痛感,使我顷刻间泪流满面!

  「哼……呜呜……哼……」,我有些喘不过气的哭泣着,男性视若珍宝、本以为永远不会被侵犯的部位被强悍的侵入,本来盛满自己种子的容器现在盛满了别的雄性生物的精子,胶合的部位滴落着黏稠的白液,我愤然的竖起指甲狠狠地划过风丝绸般滑顺的美背,留下八道深深的血痕。腰肢弹跳了几下,颓然倒回柔软的长毛地毯。下身的功能仿佛有些紊乱了,一直直挺挺的挺立着,虽然已经脱离了风的束缚,却依然无法顺利解放,我香汗淋漓的试了好几次,还是只能感受临近高潮的兴奋感而无法高潮射精!难受的感觉令我苦闷的辗转着白嫩的肉体。

  风分开自己结实修长的双腿,献祭般的蹲跨在我身上,咬牙抽出深入后庭润滑的手指,双手握住自己结实挺翘的丰厚双臀用力向两侧扳开,露出了他那傲人的巨硕男根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充血殷红的柔嫩阳穴。手指陷入细小的褶皱中向两边拉开,隐约可以看到深处柔嫩娇红的肉壁,湿润的闪耀着荡人心魄的光泽,就着呼吸的节律一张一合,粘稠的白色淫汁从隐秘的嫩穴中流出来,衬着风晕红一片的阳刚俊容,那景象淫荡得说不出的可人。

  这样的姿势,我若还不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就真的是白痴了!我暗叫不好,顾不上自己未抒解的勃发情潮,面红耳赤的伸手抵住男人汗湿的胸膛,用力想把男人推开…………我不要插进去不要插进去!但男人却可恶的纹丝不动,仿佛我费尽全身力气的力道与婴儿无异。

  正在懊丧之中,我愕然地看到风把他那细小的穴口对准我挺立的昂扬,只是微微一愣,再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呜~~~啊————疼~~」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花茎顶端被男人湿热紧致的狭窄甬道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但那地方太过狭窄了,润滑也不够,于是穴口死死咬住龟头后柔嫩脆弱的沟壑,夹得我疼痛难当,却偏生软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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