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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十】笼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8590 ℃

电话响起。

“您好,这里是休伯特事务处心理健康及辅导中心。我是尤贝尔……啊,早乙女小姐吗?好久不见。抱歉,上次咨询进行到一半就离开,我家的小鸟突然跑出去了。嗯,后来成功找回来了,谢谢您的关心。对了,关于那天您说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从地板下方传来嘈杂的噪音,男人左手握住话筒夹在脖颈处,右手持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这样啊,被喜欢的男生拒绝了。嗯,我记得对方的名字。游城十代,对吧?请不要为此太过伤心,早乙女小姐,我的建议是,您可以培养其它兴趣以转移失恋的注意。暂时集中精神做些其它的事,很快就能把那种男人忘掉了。”

笔尖在白纸上持续着轨迹,留下一排漆黑碳粉。

颅骨下方是天鹅般弯曲的颈椎,颈椎骨一共有十块,连接着三角状的叉骨。

接下来是什么?没记错的话,上方应当是弓骨,中央延伸出去的是肩胛骨,下面是龙骨。

“诶?让我推荐新的爱好吗?我想想,比如……养鸟,如何?一只可爱的小鸟应该能很快抚平您的心理伤痕。品种的话,玄凤鹦鹉是不错的选择,它们天性亲人,缺点是体质差,容易生病。牡丹鹦鹉怎么样?这类鸟羽毛鲜艳,而且奉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是著名的爱情鸟。啊,抱歉,现在对您提爱情似乎有些失礼。或许您也可以考虑虎皮鹦鹉和小太阳,或者不局限于鹦鹉的话,文鸟也……啊,您问我养的鸟是什么类型?”

铅笔停了一瞬,又继续划动起来。

末端的是尾骨、耻骨还有坐骨。要小心弧度和大小,它的形状像兽类的头盖骨,但是很薄,还有狭长的透气孔洞。

“怎么说呢,我家的小鸟有点不太寻常。”男人笑了一下,“之前不是跟您提过吗,我的业余爱好是驯隼,为此还特地办了一张猛禽领养许可证明。对,就像您猜想的一样,我的宠物是一只隼,按颜色程度区分的话应该是红隼。他的羽毛是深棕色的,眼睛也是棕色,在阳光直射下偶尔会显现金色,很有野性呢。虽然很想让他外出进行放飞,但最近他不太听话,之前还擅自跑出去,害我担心半天。是啊,城市里有很多野猫,每天都虎视眈眈的,所以我也只能忍痛把他关起来了……”

最后是趾骨,两条细长的腿,要小心跎骨和胫骨,关节连接处是最难把握的,是不是该再往下一点呢?

“早乙女小姐,您对驯隼感兴趣吗?这种鸟真的很迷人,它们自古以来被视为猎鸟中的王子,是贵族的象征。因此,驯化的过程也相对的很复杂,为了避免鸟类先天的应激反应,要先用遮蔽视线的头罩,控制行动防止逃跑的脚带将它们束缚住,用白布条缠住翅膀和爪子。西亚有一种装饰物叫‘拉合尔铜铃’,最早就是用来系在隼身上,让驯鹰人判断它们的动作和所在方位的。除此以外,还有很多专业术语,某种意义上隼与驯鹰人的关系很像xx中的双方……”

从地板下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通话有杂音?啊,抱歉,我没注意喂食时间到了,一定是我的小鸟在撞笼子。那今天的咨询也先到这里,如何?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认真听您的诉求。希望您的心情尽快好转,嗯,那么,再见。”

挂断电话,尤贝尔将笔搁在一旁,观摩着自己完成的画作。

那是一副用炭笔临摹,再以签字笔勾线的游隼骨架。

他站起来,将纸页从素描本撕下来,以大头钉固定在墙上。

“真美啊。”他忍不住感叹,手指轻敲着上臂,发出与始终持续在屋内的碰撞声相同节奏的打击声。“那么接下来——”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尤贝尔端起提前备好在厨房的餐盘,拉开了地下室的门。

“该去给小鸟喂食了。”

踏下扶梯的台阶,昏暗的闭室尽头,始终不断地传来撞击声与铁链颤抖的闷响。

隐藏在黑暗中的是一只巨大的圆形铁笼,笼顶竖着金色的十字架,十根坚硬的铁柱从十字架的底端延伸出去,铸牢在地里。铁柱的缝隙仅容成年人伸出一只手或脚,笼内则勉强可容纳两个人以紧紧贴合的姿势共处其中。

“又在闹脾气了吗?”尤贝尔在笼门外放下餐盘,用老旧的铜质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锁,“要是那天你没有不听我的话自己跑出去,我也不至于像这样把你关起来。”

角落里的漆黑人影像是始终在暗处等待着他的声音,迅速地凑上来,被反绑在后的双手挣动了垂下的链条,脚踝上拴着的铃铛止不住地作响,他停在与尤贝尔不到半掌的距离,绳索紧绷到了极限,已无法再向前一步。

地下室没有照明,借着从上方传来的一点微光,还有已习惯在这个环境下的视线,尤贝尔伸出手去,拂过遮盖住上半张脸包括那双漂亮棕色眼睛的头罩,轻轻扯动那缠住对方嘴的领带,但是没有拉下,他摩挲着他的脸,就像抚摸反咬主人的叛逆期小狗。

“十代,不听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手指下的肌肤猝然消失,对方将头偏向一旁,躲开了他的触碰。尤贝尔耸耸肩,他不在意对方这点失礼的小举动。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每次都会随着时间流逝和‘训练’的次数而消失。和往常一样,他伸手到笼外,从餐盘里夹起一块切成细条的肉,含入自己的嘴里。

笼子里没有多大的空隙供十代躲避,尤贝尔很快就再次摸到了他的右脸,解下口中那条绑紧领带的瞬间,他屈起食指横在了对方的上下槽牙间,阻止他将嘴闭合。不用猜也能想到头罩下方那双恶狠狠的视线,食指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紧,仿佛抵在骨头上,痛感分外激烈。尤贝尔面不改色地凑近他的脸,另一只手掰住十代的下颚,嘴对嘴贴了上去。他用舌头将被自己咬碎的肉全数推进对方的齿间,一边抬起左手确保那些肉能立刻滑入食道。十代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混合肉沫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尤贝尔伸出手指将它们揩去,而后再次夹起新的肉叼入自己嘴里,重复相同的动作。几次下来,餐盘空了,他拿起旁边的水,同样含进一大口。

“放开我,尤唔——”

与刚才的粗暴填喂相比,这次的哺给更像是温柔的亲吻,水的吸收相对顺利,尤贝尔的舌头留恋地在对方温暖的口腔里多待了一会儿,充分享受了留在齿龈和牙床上的甜美味道后,才缓缓地退出来,仍然在干燥的唇瓣上舔舐一圈。

他没有用领带重新系回十代的口间,而是直接将手从颈项的位置往下伸。

十代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往后弓起身体,背却抵上铁柱,尤贝尔又向他凑近一点,像追赶红隼至悬崖峭壁的大雕鸮,下一爪就会将猎物撕碎。

“啊——!”

冰凉的手掌贴上他赤裸的胸口,伸展开的十指上下移动着压过那被刺激的红色颗粒,拇指像拨弦般来回按动着凸起,直到它硬得如莓果一般。十代紧咬着嘴唇,即使地下室没有光照,人眼也有在暗中大概识别物体的功能,但头罩阻止他看清任何一样东西,这使得他完全无法预测尤贝尔接下来的举动。

肩膀,之前被撞得红紫的部位被触碰,那里还有残留着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尖锐的指甲撕开那道棕褐色的痂,狠狠嵌入肉中,先一步传来的不是痛楚,而是一片冰凉和麻痒。尤贝尔贴上来,吮吸着他的伤口,咬在那块已足够红肿的区域,将牙痕印下,淤血的鲜红和肿胀的青紫化为同样的颜色,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分明。

浑身都是殷红,羽毛与眼睛是棕色的,美丽红隼。

尤贝尔替他解下了头罩。眼前依旧是残余的浓墨,脑中晕眩和四肢麻木,十代无力维持身体平衡,他斜倚在铁笼上,两根肩胛骨刚好抵住背后的两根铁柱。

据说,肩胛骨是翅膀的遗痕,或许只要将足够多的爱填满这处突起,人类也会从背后长出巨大宽厚的翅膀。

尤贝尔将两手抵在他的脸边,注视着对方投来的视线。

“为什么不能像现在一样,只看着我呢?”

十代缄口不言,只有睫毛眨动着,他的右腿被抬起,掰开,下身先是被异物入侵的生涩感,从大小判断应该是手指,然后是弥漫开的沁凉,他早已习惯的体验,是一直以来同一牌子的润滑液,再然后,三根手指从入口深深捣进内里,被推平的褶皱反复挤压着寻找前列腺的外来者。

十代突然想起尤贝尔第一次在咨询室里和他提起隼的情景。那时一切还没有发生。

他打电话预约心理辅导,坐在软沙发的一端向对方坦言自己可能有同性倾向。

尤贝尔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对他露出复杂的眼神,也没有表现出疏离的态度。

他只问了一句。

“你会对同性产生性欲吗?”

他愣了一下,仔细思考后认真回答。

“会。”

对方微笑着,抛出另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话题。

“你知道吗?据说隼和猎物之间的搏斗常常被比作做爱。”

尤贝尔的绿色眼睛静静凝视着他,像吞噬一切活物的沼泽,像沉没所有可见之物的深渊。

“同性的爱有很多种,但是多半像猛禽间的激斗,不是在与同类的厮杀中获得快感,就是想完全处于主导者的姿态将对方占为己有、吞噬殆尽。”

“所以,你爱上了谁吗?”

如今,他看向尤贝尔的视线中依然留有爱意吗?或者说,依然满是爱意吗?

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答案。

在巨大的铁笼里,他的腿被再次抬高,束在背后的双手毫无依靠,肩胛骨摩擦着铁柱阵阵作痛,他扬起了脸,深呼吸着平息愈发激烈的心跳与喘息,下本身被硬物狠狠顶进,没有刺痛、没有排斥和抵触,他无声的身体在渴望更多。

铁笼中传出了节奏不同的撞击声,拉合尔铃铛仍然作响。

被驯化的隼,早已对主人进行了性的铭印。

他开始唤醒。

#END

唤醒:驯隼术中指隼在主人手上主动颤动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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