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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卢角斗士和他的罗马小主人,5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1140 ℃

“提比!你这家伙——你TM到底什么意思”,提比略话音未落,方才一直沉默的阿卡斯却突然爆发了,挣开抓着自己的两个奴隶,扑到提比略面前,怒火冲天仿佛自己才是被搞到动不了的那个:“老子我承认,我做了那种下流事儿,你TM要怎么罚我,杀了我都没关系,你TM这个JB态度是什么TM意思,你说啊——”

“好吵”,提比略看了一眼阿卡斯,从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扫到青筋暴起的脖颈,把头转向一边。

“你TM看着老子——说话——骂我——惩罚我啊——”阿卡斯双手抓住提比略瘦弱的肩膀,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周围的奴隶没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都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反应。

“松手,退下”,提比略把头转向阿卡斯,却依然面无表情,声调没有一丝起伏。

“靠!”阿卡斯盯着提比略,沉默了半晌,才松开了手。

“别TM碰我,老子自己会走”,少年吼着,甩开要上来压住自己的奴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提比略躺回床上,方才被阿卡斯抓过的地方泛着一片红。

“那么小主人……小的就在门边”,伊纳斯对着提比略躬身,也小步退出门外。

嘈杂的房间重归了寂静,剩下的只有海风吹过阳台的声音。

‘这样……就够了’,提比略闭上眼。邪恶的计划完美落幕,自己品尝到了渴求已久的感情的滋味,现在,自己已然不会对它再有所留恋;同时,自己的名誉和体面也得以保存:对内,自己不会被当做沉湎于肉欲的淫主,对外——呵,这别墅之内发生的一切又怎么会有流出去的可能。最后只要把阿卡斯那家伙卖到一个离密涅瓦和罗马都远远的地方,比如西西里,或者伊利里亚,昨晚的一切就永远都不会再被人提及了。

没错,就是这样——提比略这样对自己说——尽管这样的说辞那样的不合逻辑,但提比略仍然强迫自己相信着:相信着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念起这段被自己下定主意割舍的感情,相信着这一切并不只是为了让自己下决心卖掉阿卡斯的借口——提比略强迫自己这样相信着……

第八章:誓言

“投降!我投降!”瘫坐在沙地上的角斗士高举着两根手指惊恐地喊着,然而,面前少年手中的短剑仍然割开了他的喉管,鲜血喷在少年的脸上,也染红了沙地。

啪——长鞭狠狠抽打在少年的背后,让本就气喘吁吁的少年一个身姿不稳,跪倒在地上。

……

“你这家伙……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和同僚私斗,训练的时候心不在焉——这些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好么,今天你这家伙竟然下手杀已经投降了对手——这已经是底线问题了”,教练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被挂在地牢的天花板上,但仍然一脸心不在焉的阿卡斯,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法在酒神节上出赛对你肯定是个打击,但你也不能就这样一蹶不振,你还年轻,机会还多……”

那一晚的事情在提比略的宅邸里被严令禁止提起,没有泄露出去,所以教练想当然地以为阿卡斯是因为没法在酒神节的角斗大会上出场而心情低落。

“……要是你再这么低迷下去,让那个小主人给你卖到哪个鸟不拉屎的烂地方,你可就在也别想有出头的机会了”,教练背过身,扶了扶地牢墙上的蜡烛。

“……小……主人……”刚才开始就一直像木头人一样的少年听到这个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算了,你今晚现在这儿挂着吧,好好让脑袋清醒清醒,具体的处罚……我去和老板谈谈吧”,教练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提比……小主人……”阿卡斯的目光有些涣散,脑海中不断闪回着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血染的床单,自己怀抱中气息微弱到几乎要消失的瘦弱少年,光怪陆离的月光,银色的面具——一切都仿佛是从炭火堆里抢救出来的莎草纸碎片,泛着焦黑的边缘,怎么连也连不成线。

唯一清楚的事实是——自己违背了誓言,用自己的肉体,伤害了那个自己发誓要保护的人。

手腕上的生铁手铐传来的磨痛感,让少年反而有了一丝解脱的轻松感:犯下了大罪,违背了神圣誓言的自己,没有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惩处,这种负罪感煎熬着少年的内心。他多么希望那个瘦小的少年能够对自己狂吼,发怒,用所有他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方法折磨自己——仿佛这样,他才能为自己的所做作为赎罪。

但是小贵族的冷漠磨灭了这种赎罪的可能,肉体上的宽恕换来的,是让阿卡斯内心中的负罪感愈长愈大,大到几乎要压垮整个灵魂的地步。

“……小……主人……”安静的地牢中,除去天花板上滴下的霉水,便只剩了少年喃喃的自语。

---

“……偷到了……那个女奴隶……打开门……”

“白天前……最后一个小时……一起……”

阿卡斯不知道自己在地牢里挂了多久,这个姿势下没法好好睡觉,只能半梦半醒地迷糊一会儿。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地牢外传来的交谈声。

‘偷东西的吧’,阿卡斯没搭理,轻轻转了转硌得发麻的手腕。外面的人听到铁链动作的声音,立刻离开了。

……

“吵TM死了,好不容易眯着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阿卡斯被一阵嘈杂的响动从半睡半醒中拉出来。

“诶,地牢里竟然还有人,差点儿就忘了”,一个瘦小的奴隶从地牢的小窗户探进头来,看到被吊着的阿卡斯。

“怎么TM回事儿,这么吵”,带着些“起床气”的阿卡斯没给奴隶好脸色,声音也冷冷的。

“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主人——啊不是,苏洛那家伙养的角斗士吧,克雷斯那家伙造反,把苏洛给宰啦”,奴隶从腰间拿出一大把钥匙,挨个试了半天,才打开了地牢,然后又废了半天劲才打开手铐:“角斗士们都跟着克雷斯他们上街去了,等他们把街上的罗马兵杀完,然后我们跟着一起逃出城去,我们就自由了。”

“所以你这家伙就打算在逃走之前,把这家给掏个空么”,阿卡斯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眼睛从奴隶手腕和脖子上的挂着的各种金光闪闪的首饰上扫过。

“嗐,我这也就是在克雷斯那帮人后面捡点儿零碎的,大头儿都让他们角斗士给薅走了”,说到这里,奴隶搓了搓手:“话说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干票大的——我最后的时候,听说克雷斯他们几个打算去山上区抢东西,那里可都是贵族,咱呢,也不想多的,随便偷几件儿——”

没等那人说完,阿卡斯的拳头就已经狠狠锤在他的太阳穴上,那喋喋不休的奴隶转瞬就没了气息。

‘提比——’阿卡斯跨过奴隶的尸身,三步并两步地冲上了台阶,一路上,所有的房门都大开着,里面本来被严格看管的角斗士们显然都已经叛逃。

回到地面上,迎面扑来的就是灼人的热浪。苏洛的别墅已经起火,地上则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衣着体面的尸体——都是因为酒神节而聚集到苏洛家的贵族和富商,血流的满地都是,连中庭的水池都被染成红色。尸体身上的首饰和衣服上镶嵌的珠宝都被扯走,显然已经被搜刮干净。

阿卡斯在屋内屋外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提比略的尸体,不禁松了口气,但想到克雷斯的话,心里不禁有紧张了起来——如果他们要洗劫山上区,那么克劳迪乌斯的别墅肯定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阿卡斯随手从倒在地上的侍卫身上抽出一把短剑,便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少年没有想过伤害过小主人的自己还有没有重新站在小主人身边,保护他的资格,但是现在,少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提比——你可千万别TM出事儿啊!’

“小主人,您要不进屋躲一躲吧,这里太危险了”,伊纳斯跪在提比略脚边,神色惊慌地看着不断颤抖的大门。门外的角斗士叛党们正在用大腿粗的树干当破城锤,不断冲击着别墅的大门,现在门闸已经开裂,被破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有什么区别呢”,提比略晃着黄铜杯子里的柠檬水:“若是让这些暴徒们闯进来,躲到哪里都是一样,让我自己了断反而还更符合贵族的体面一些。”

“小主人,您别这么说,我们这些奴隶,一定会——”

“乌合之众,不过是让那些恶徒们的刀上多几滴血而已”,提比略摇了摇头,把杯子放回圆几上,摸过莎草纸卷和笔、。

“那些恶徒如果要东西,你就给他们,找个机会把这封信送回罗马,送到我父亲的宅邸去”,说着提比略在写好的信上撒上木炭粉,吸掉湿气,把信卷好,封入信筒,递给了伊纳斯。

“小主人……”伊纳斯颤巍巍地接过信,已经哭成了泪人。

“不用为我担心,我的老朋友”,提比略把一枚金币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对伊纳斯笑了笑:“希望你未来在俗世的生活能一切安好。”

当大门最终被撞开的时候,提比略也举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抵在泛着青色的颈脉上,轻轻按压,一滴猩红的血珠边顺着苍白的皮肤滑落而下,十几年的人生在贵族少年的眼前闪过,最终定格在,一个嚣张的坏笑上。

‘说起来,还没想好到底把那家伙卖到哪去呢’,提比略的手顿了顿,随即不禁自嘲,竟然在这最后的时刻,还想着那个粗野的家伙。

日后想来,提比略或许会感谢这一瞬的停顿,因为就在自己再度在手上用力,打算确实结果自己的时候,耳畔传来了短剑划破空气的声音。砰地一声巨响,一个还站在门口的角斗士就被短剑捅穿了脖子,死死钉在门框上,而同时,一个少年撕心裂肺的吼叫也穿过了提比略的耳膜——

“——提比——”

“……阿卡斯?”贵族少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那个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壮实身影,正是自己这几日来无时无刻不在强迫自己不要想起的身影。少年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手中的匕首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健壮的少年虽然喘着大气,但仍然剑法利落,手起刀落,没几个回合就将提比略门口的三个角斗士放倒在地上。

看着那个浑身上下被鲜血浸透,宛如玛尔斯在世一般的身影,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提比略感觉自己的心脏,也狂躁地好像要跳出胸膛。

阿卡斯在提比略身前一步的位置停下了身, 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小的少年。阿卡斯的目光停留在提比略脖子上的伤口上,眼神中是提比略读不懂的情绪。就在提比略被看的有些发毛,想要开口的时候,一个满是血腥味的熊抱,打断了所有组织好的词句。

结实的拥抱力气大的好想要把瘦小的少年揉进肉里,壮硕的身躯在沉默中微微颤抖着。提比略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轻轻拍着少年宽厚的背。

自己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可是……

“先放开我,快被闷死了”,提比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健壮的少年慢慢撤开了拥抱,单膝跪在小贵族的面前。

“你……”提比略看着面前沾满血污的脸上那明亮的双眼,感觉自己往日里阅读过的无数雄辩的词句在这个时刻都从自己的脑海中溜走,自己灵巧的舌头第一次不知道应该如何吐出合适的话语。不得已,小贵族只得低下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伊纳斯,去房间去我的钱包来,这位勇士救了我的命,他应该得到奖赏。”

回答提比略的,只有沉默。

“快去!”提比略的声调陡然拔高,头却埋得更低了,微棕色的卷发盖住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小主人……”面前的少年声音很低,但仍然一字不漏地被提比略听在了耳中。

偌大的别墅被沉默填满,屋外的喧嚣仿佛都被阻隔在了四壁之外。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瘦小的贵族终于爆发了,提比略抓起阿卡斯的肩带,歇斯底里地吼着“你还来这里做什么,你已经要被卖掉了,不是克劳迪乌斯的角斗士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少年平日温和好听的声线现在已经有些破音,被哭腔扭曲之后,听着令人格外心疼:“你、你这个化外之地的蛮族,你为什么还要回到我的面前,我、我、我明明、明明——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下定决心要把你赶走,要忘记你么!你明白么!”

一切仿佛数日前的重演,只是两个少年的位置发生了互换。

“为什么……为什么……”提比略颤抖着,头埋在双臂之间,就像被遗落在雨夜里,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小猫:“看在朱庇特,朱诺,维纳斯,以及众神的份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啊……”

熟悉的温暖再次环住提比略颤抖的身躯。

“你问老子为啥过来,因为老子已经发过誓了,老子会永远,永远守护小主人你的,而且——”,阿卡斯一只手挑起提比略的下巴:“老子也喜欢你呀,提比小主人。”

炽热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话语。提比略感受着从双唇传来的热量,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少年才慢慢分开。提比略瘫坐回椅子上,慢慢摇着头:“为什么你不明白,这样是不行的……不行的……”

“咋不行,老子喜欢小主人你,小主人你也喜欢老子,咋就不行了。”

“你是奴隶,我是贵族,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那简单,等我明年拿了大角斗祭的冠军,把自己赎身,不就是自由人了。”

“我是克劳迪乌斯的后代,我的配偶会是另一个有着高贵姓氏的贵族的女儿,元老院和其他的贵族们是不会赞同我和一个自由人之间的感情的。”

“谁敢不赞同,老子就把谁宰了。”

“众神也不会祝福这样的感情的。”

“那老子连你们什么劳什子的罗马鸟神一起宰了”,阿卡斯扶着提比略的肩膀,让提比略平视着自己:“老子才不管你们罗马的破神祝不祝福老子的感情,老子和老子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够了,更何况,我们高卢的神才不会这么叽叽歪歪的,多事儿。”

“噗,你这家伙……弑神什么的……噗、真是……”提比略看着阿卡斯严肃的表情,忍不住破涕为笑:“果然是化外之地的野兽……真是野蛮。”

看到提比略的笑容,阿卡斯的脸上也松动了下来,露出了平时嚣张的笑容:“喂,就算是小主人,也说得太过分了吧。”

“哼,明明连神(deus)的宾格变形都用错了家伙,就是化外之地的野兽。”

终章

方才的一出闹剧让阿卡斯和提比略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黏糊糊的血渍。而洁癖的小贵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臭烘烘的粘腻感,吩咐了伊纳斯他们去把门修好之后就赶紧跑去洗澡了。

在提比略房间的浴池里,提比略依偎在阿卡斯宽厚的胸膛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骄傲的小贵族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两位少年也终于可以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紧贴在一起。

“真是搞不懂这些奴隶怎么想的,竟然打算在密涅瓦搞起义”,提比略的手指在水面上一点一点地:“罗马城的守军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也没有可以接应他们水路离开的船只。”

“都是克雷斯那个——那个软蛋搞得鬼”,阿卡斯从后面环住提比略纤瘦的腰肢,把下巴抵在提比略肩上:“那家伙看着就一副阴险狡诈的样子,要是在高卢的时候见着他,绝对先一斧子给他砍了再说。”

“高卢?克雷斯去过高卢么?”

“嗯,对呀,所以说,要是——”

“原来是这样”,提比略腾地从水池里站起身:“这就能解释了,这种愚蠢的自杀式起义,就算那些奴隶不懂,他一个罗马的士兵不可能不懂,不对——正因为是‘罗马’的士兵,所以才——没错,肯定是这样。”

“怎、怎么回事”,阿卡斯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

“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去密涅瓦神殿”,提比略伸开手,让奴隶帮他擦拭身体:“克雷斯他们是马库斯·布鲁图斯的人。”

“谁?”

“马库斯·波尔基乌斯·布鲁图斯,现在罗马去过高卢的士兵,除了我父亲的军团之外,就只有现在所属于马库斯·布鲁图斯的兵了。”

“等等等等,那为什么罗马兵要在罗马发动起义?”

“呵,这还不好理解么,因为马库斯·布鲁图斯还没死心,准备参选明年的执政官”,提比略招呼过一个奴隶,拿来一块蜡板,开始写起来:“军事上的失利需要军事上的胜利来抵消,对帕提亚人失利的马库斯·布鲁图斯需要一场近在咫尺的胜利——比如镇压奴隶叛乱。所以克雷斯故意煽动角斗士们反叛,给马库斯·布鲁图斯制造一个获取军功的机会,而作为回报,克雷斯可以获得洗劫密涅瓦贵族的机会,反正最后都能推给那些被杀掉的奴隶叛党——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往山上的贵族区跑的原因,如果他真想叛乱成功,应该摸黑连夜出城,然后跑得越远越好才对。”

“那为什么小主人你这么确定他们在密涅瓦神殿。”

“因为他们要利用密涅瓦神殿的密道出城”,提比略把写好的蜡板放在一边,接着说:“因为酒神节,所以密涅瓦的守军已经调去罗马维持治安了,所以平定叛乱之后,密涅瓦会进入一段时间的军事接管期,由马库斯·布鲁图斯的军队来维持治安,这期间所有没有主人担保的奴隶肯定都会被杀吧,所以还留着奴隶印记的他们肯定要趁马库斯·布鲁图斯的军队入城之前逃走——但是现在马库斯·布鲁图斯的军队肯定已经把整个城市围的水泄不通了,神殿的密道会是唯一的路。”

说完,提比略把蜡板递给一个奴隶,让他把上面的内容抄送给城外的守军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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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东西都搬完了吧”,克雷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看了看脚边大包小包的金银器和钱币:“有了这些钱,就能在伊利里亚或者马其顿包个庄园或者采石场——不、说不定在意大利境内买个庄园都够了,这样,老子的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就在克雷斯自言自语的时候,神殿的石阶上传来了脚步声。

“你们俩也太慢了,都快到将军入城的时间了,要是再不——”

“不,他们不会来了”,回答克雷斯的,并不是同伴的声音。壮实的少年穿着崭新的皮甲,腰带上镶嵌的紫水晶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右手持剑,左手拎着两个人头:“但不用担心,你这家伙马上就可以去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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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布鲁图斯军前*

“将军,有给您的信”,传令兵小步跑到骑着高头黑马的马库斯·布鲁图斯驾前,托起一封仔细腊封好的信笺。

“给我的?”马库斯·布鲁图斯皱了皱眉,在这密涅瓦城中,现在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人,应该一个都没有。毕竟名义上,自己只是在从叙利亚回罗马的路上,“顺便”解决了一起有“威胁到罗马的可能”的奴隶叛乱而已。

“致马库斯·波尔基乌斯·布鲁图斯将军……”

看到这个抬头,马库斯·布鲁图斯不禁皱起了眉。这封信看似字字寒暄,但行间却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计划,让这位刚刚经历完败仗的中年人咬紧了牙根。

“……克劳迪乌斯非常珍惜与波尔基乌斯的友谊,我相信您也是我父亲十分重视的朋友,希望朱庇特在来年的选举中与您同在。—— 提比略·克劳狄乌斯·加勒努斯”

“呵,这个意思么”,马库斯·布鲁图斯把信揉成一团:“书记官——传我回信:克劳狄乌斯的小猫头鹰、不、亲爱的克劳狄乌斯的小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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