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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潘喬.薩拉斯的淪陷,1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8740 ℃

縱使是娛樂至上的多索雷斯,也有著奢靡榮華沾不上邊的地方。老舊的燈泡灑下刺眼的光線,毫無裝飾的四面白牆圍成簡樸而狹小的空間,簡樸的家具說好聽點是講究實用性,說難聽點就是毫無設計感。老邁而強壯的佩洛獨自待在這裡,他無比珍惜的軍服被稍早的劇烈戰鬥摧殘得破爛不堪,粗壯的臂膀完全袒露在外,筆挺的長褲也被磨破,膝蓋以下只剩幾縷殘布還在藕斷絲連。

魁梧如熊的囚徒正試圖習慣他的單人牢房,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一張單人床鋪和簡便的廁所,一場失敗政變的主謀也只配擁有這麼多了。他開始咳嗽,沙啞的咳嗽聲久久停不下來,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身心都已經疲憊不堪。或許再過不久,等待他的就只剩一介棺木了,大概只差在是由坎黛拉的死刑宣告先終結他的性命,還是這無可救藥的源石病先將他從裡到外吃乾抹淨。

潘喬·薩拉斯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價值和信念值得用生命去捍衛,他已經為這份理想傾盡一生,哪怕因此拋灑熱血也沒有任何怨言。

他已經準備好面對拷問或處決,不過,此刻前來的一對陌生訪客還是讓這名老船長摸不著頭緒,一名高大的菲林和一個身披黑兜帽斗篷的男性,潘喬不確定他是什麼種族,也不打算詢問。不論對方是何方神聖,又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如今那踏進這牢房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獲得坎黛拉允許的人,沒有什麼理由能比這更激起潘喬的警戒心了。

「……你們是誰?坎黛拉派你們來審問我嗎?」

「不,幸會,我們是羅德島,這位是幹員山,我的話……請稱呼我為博士吧,事實上我們是來說服你的。」

自稱博士的人物那懇切的態度並無法打動潘喬,與其說這些話過於矯情,不如說再誠懇的話語如果由一個用兜帽和面罩徹底遮住臉部,以至於連臉上的表情都無法看清的謎樣男子說出口都會顯得可疑萬分,更不用說那如同保鑣般尾隨其後的魁梧菲林了,滿是傷疤的身體與歷經滄桑的眼神都說明著其戰士的身分,就算這名大貓忽然往自己的腹部狠狠揍上一拳,潘喬也不會感到太意外。

「哼,想說服我什麼?要我鞠躬盡瘁地為這腐敗的城市賣命?還是要我承認那女人的做法才是對的?告訴你們,沒門!沒錯,我敗了,我心服口服,要殺要剁悉聽尊便,但這絕不代表這座城市為了維持榮華表象所做出的一切犧牲就是正確的,這一切都是徹頭徹尾的錯誤,必須要有人去糾正這根深蒂固的禍根!」

潘喬越說越激動,一度還因此喘起氣來。他倒也不期待對方有所回應,不過面對這義憤填膺的堅持,自稱博士的人點了點頭,對這位老船長的話表示贊同。

「我無法否認,那市長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很好,老奸巨猾的,無時無刻都在謀劃什麼的感覺。不過目前來說,我和她算是利益一致。」

「原來如此,果然你們也是她的走狗。滾吧,我沒有跟你們好說的。」

「聽我說完嘛,我想要你,潘喬·薩拉斯。」

「你以為這種……什麼!?」

潘喬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怒意被突如其來的錯愕沖淡了大半。站在一旁的山則像是對此習以為常地嘆了口氣,主動代替博士進行說明。

「不好意思,我們這名博士的喜好有點特殊。他對體格壯碩的雄性情有獨鍾,特別是上了年紀的長輩……」

「該死的東西,原來是人口販子!果然是會給那女人打交道的敗類,惡劣的品性簡直沆瀣一氣!」

顯然高大菲林的解釋只是火上加油,氣得面紅耳赤的潘喬厲聲怒罵,讓博士遺憾地搖了搖頭。

「山,你未免把我形容得太像劣質影劇中的大壞蛋了吧?我們明明不是來綁架人,而是來救人的。」

「哼,救我?我這老東西用不著你救!」

「即使源石結晶都已經充斥體表,甚至開始侵犯肺部導致呼吸困難?要是再繼續惡化下去,你會窒息而死,那可是非常痛苦的事。」

「你……!?」

「身為羅德島的一員,我姑且還具備一點醫學方面的知識。」

博士的語氣忽然變得認真,讓潘喬有點納悶地揚起眉毛,他並不想承認,但眼前的陌生男子在這個瞬間確實很有學者應有的風範。

「羅德島……」

潘喬咀嚼著這熟悉的名字,這個專攻源石病治療的組織對老船長而言不只是一個空泛的名詞,在潘喬政變失敗之後,為他的兒女們提供庇護的組織正是羅德島。當他知曉這個消息時,便深知自己欠了這個組織一個大人情。想到這裡,潘喬的態度明顯軟化,至少談話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這麼劍拔弩張。

「我們已經與坎黛拉達成協議,只要能讓您放棄繼續攻擊城市的念頭,市長大人就能容許我們將您秘密轉移到羅德島接受長期治療,雖然源石病無法徹底治癒,但依然能夠大幅延緩其惡化的速度,您能接受的醫療照護肯定會比待在這間牢房裡更齊全。」

「……」

「我們會專程來這裡一趟,一部分也是因為你的孩子們的請託,他們都很想再見你一面,您意下如何?」

想到兒女們的面容,讓本來打算抵死不從的潘喬遲疑了半晌,這陣猶豫讓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變弱了,他的心已經在漫長的戰爭和層出不窮的背叛中變成千瘡百孔,滿是滄桑、無奈和疲憊,再也沒有辦法像年輕時一樣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奮不顧身。他咬牙切齒地苦撐,到頭來卻一事無成,甚至開始覺得死亡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聽著,你們願意照顧我的兒女,我深表感謝,但這是兩碼子事。我既然決定為了祖國獻身,就不會在此半途而廢,我們佩洛這個種族沒什麼好誇口的優點,硬要說的話也就只剩下這根深蒂固的忠誠心了。所以,回去吧。我就是慘死在這裡,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表達了自己不打算回心轉意的態度之後,潘喬正想轉身不再搭理兩位訪客,未料博士似乎完全不打算放棄。

「唉……我也覺得不會這麼順利,那麼,開始作戰B吧!」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就這麼喜歡坐壁上觀嗎?」名為山的菲林雖然語帶無奈,沉重的腳步聲卻遵照博士的指令行動。

意識到情勢不對的潘喬正想轉過身來,就被迎面撲來的山忽然撲倒在地,驚人的體重跨坐在他的腹部將他強行壓制,雙腿俐落地壓在潘喬的手臂上讓他無法動彈,粗壯的巨掌更直接掐向潘喬的脖子,老邁的佩洛頓時因缺氧而發出沙啞的呻吟,即使如此依然怒瞪著眼前的老虎咬牙切齒。

山的利爪順勢扯碎了潘喬殘破的外衣,揭露藏在軍服底下的健壯體魄,一身磊磊隆起的肌肉宛如海底的礁岩般堅硬而崎嶇,青筋虯結的膀臂遠比固定船錨的麻繩更加粗實強韌,壯碩飽滿的胸膛與硬挺成塊的腹肌是海面上險峻的浮冰,足以讓大型軍艦望之生畏。就連平時在羅德島幾乎找不到對手的山,都不禁對老船長那飽含力量的偉岸肉體嘖嘖稱奇。

這名歷經滄桑的前軍人從未忘記自己在玻利瓦爾的軍隊中養成的勤勉與節制,這是他的根基,是即便被嘲笑為陳腐守舊也不可能拋棄的信念,就連多索雷斯這座奢華之都引以為傲的美食和娛樂,也無法動搖他那屹立不搖的堅持。

將潘喬制伏在地的山坦然直視著老船長的雙瞳,像是在試圖接納對方的憤怒般,溫和的笑容似乎顯得有點為難,與他此刻的暴行一點也不相稱。

「抱歉啊,老先生。通常沒有必要的話,我會盡量避免無謂的暴力,不過……看到一名病重的老先生打算拋下兒女自尋死路,我果然沒辦法放任不管呢。」

「哼!年輕的菲林啊,你懂什麼?為國捐軀是軍人的榮耀,只要是為了玻利瓦爾的復興,我這條老命隨時都可以--嗚!?」

潘喬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山已經彎下腰來,用溫暖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巴。這舉動實在太過唐突,甚至讓這名老船長忘了該怎麼反抗,厚實柔軟的舌頭因此得以無礙地伸進了他的嘴裡,強勢地繞著他的舌頭纏綿打轉,貓科的吻部反覆磨蹭著柔軟的唇、搔癢著潘喬粗硬的鬍鬚,像是在索求回應般熱切不休。

溫熱的悸動讓潘喬的身體莫名發軟,像是一口氣灌下大杯烈酒之後的恍惚,又像是親暱的撫摸搔著鬆軟的毛髮,他打死也不想承認這感覺好得難以置信,然而泛紅的雙頰還是毫不留情地背叛了他,甚至當山的動作逐漸平息時,他虛弱的喘息聲還顯得有些悵然若失。

相較於一臉愕然而滿面燥紅的潘喬,強行索吻的山倒是十分泰然自若,篤定的笑容彷彿深信自己在做對的事情而毫無動搖。

「呼,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確實沒辦法理解軍人的想法,但是如果是作為兒女的想法,我倒是很能感同身受。明明還有機會與親人再見一面卻不好好珍惜……這樣的悲劇只要發生一次就夠了。」

或許是觸及了悲傷的記憶,山在說話的同時,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落寞,但這反而進一步鼓舞了他的決心,他很快就恢復了堅定的笑容,那充滿自信的無畏態度和接下來的大言不慚,都讓潘喬不由憶起年輕時意氣風發的自己,那時的他深信著只要自己全力以赴,沒有什麼難題不能被克服。

「所以我要征服你,老先生。我會讓你的狗鼻徹底記住我的氣味,從此以後只要聽不見我的聲音就會開始焦慮不安,直到你親口說出:『求你帶我上船,主人。』之後,再把你背回羅德島接受治療。」

「呼,狂妄也該有個限度。但是……教訓不自量力的年輕人或許也是長者的責任吧。你想幹什麼就儘管放馬過來吧,我潘喬.薩拉斯就讓你見識玻利瓦爾軍人的剛毅不屈!」

被激起鬥爭心的潘喬索性放鬆身體,任憑山上下其手。既然獲得了默許,山那也就從善如流地開始愛撫起屬於一名老船長的雄渾陽剛的肉體。

這頭高大的老虎遠比其外表給人的第一印象更加溫柔,富含肉球的巨掌游刃有餘地撫弄緊緻的雄軀,沿著潘喬的虎背熊腰冉冉滑落,從寬闊健碩的胸膛到粗壯不馴的蠻腰,仔細而深切的觸摸慢慢熟悉這名倔強男人的一切,頗具挑逗意味的手指更輕輕掐住潘喬挺立的乳頭,厚實的指腹沿著黝黑的乳暈緩緩搓動,致力於帶給對方酣暢淋漓的快感。

剛烈不屈的硬漢依然咬牙切齒,卻也無法遏止禁慾已久的肉體誠實地享受著山的撫摸,在難得的愉悅中微微顫抖。

該死……這個年輕人為什麼能這麼熟練?

柔軟而細膩的觸摸不斷磨蹭著潘喬毛髮濃密的身體,宛若拂過海面的鹽風令這名熟悉大海的男人心旌搖曳,他竭力克制自己越發凌亂的呼吸,感覺內心的衝動幾乎要化為難堪的呻吟,他忽然很慶幸自己正被山壓制住,躺臥在地的姿勢剛好將尾巴壓在身下,否則甩動不已的尾巴只會讓他更加羞恥。

然而下一刻,山的手掌沿著私密的鼠蹊挖進潘喬的褲檔深處,隔著單薄內褲使勁擒住那蠢蠢欲動的熾熱雄物時,要害遭襲的驚愕與流竄全身的強烈刺激終於折服了這名不屈硬漢,他那一度放鬆的雄軀猛然緊繃,飽含力量的肌肉紛紛賁張隆起,力圖掙脫那揪住下體的緊縛感卻始終徒勞無功,只能順從野性的呼喚仰頭長嚎。

「嘎啊啊啊!混、混蛋──!我要殺了你!」

「呵,老先生您雖然罵得這麼兇,下面倒是已經很不安分了啊。」

山饒富趣味地握緊潘喬充血勃發的雄根,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阻止欲求不滿的震顫不斷傳向他的手掌,那強勁有力的脈動充滿不馴的雄性魅力,讓山的臉龐也染上愉快的紅暈。粗厚的拇指順著龜頭飽滿的弧度打著圈兒,其餘的指頭則緊握著雄偉棒身徐徐搖晃,濕潤的液體很快便滲透檔部的布料,濕黏的布料服貼地反覆摩擦敏感的龜頭冠產生更加複雜的快感,再再挑戰著老人的底限。

「唔……啊!」

興奮難耐的潘喬開始不自在地扭動身體,發達的雙腿無助地向前踢蹬,卻遲遲無法踏牢地面。遠超越自慰的快感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自認年老力衰的他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似的,僅是被玩弄棒身就爽得欲仙欲死,甚至連合身的內褲都被馬眼滲出的淫液打濕,原本低調的淺灰布料都被醒目的深色所浸透。

靈敏的嗅覺讓潘喬輕易聞到了屬於自己的醇厚騷味,熟悉的氣味迫使他回憶起那些孤身一人的夜晚,想起飢渴難耐的自己是如何擼動那雄起的碩物,如何讓握成拳狀的手反覆壓向睪丸激起陣陣水聲,又是如何在縱情的狂吼中釋放體內按捺許久的怒濤,他那早已直挺如柱的雄棍就挺得更加賣力。腦海中羞恥的念頭和殘存的鬥志激烈交戰著,讓潘喬的表情頓時顯得有些恍惚,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都從他的嘴角潺潺流淌,儼然已經沒有反抗山的力氣。

「哈哈,這內褲的品牌不錯,輕便吸汗、利於活動,看不出來老先生您還有這等講究,要是就這樣被您的大傢伙撐破豈不是可惜了?我這就幫你脫掉吧。」

「……給我閉嘴!」

難得語帶調侃的山愉快地掀開潘喬的內褲,被褲檔壓迫許久而難受不已的雄物便如破牢而出的猛獸撲朔彈起,碩挺上翹的龜頭逕自撞向堅挺的腹肌。雄莖撞擊腹部的力量並不強,但充血飽脹的雄物撞上堅硬物體後激起的猛烈顫動,卻仍讓潘喬彷彿被一記猛拳狠狠揍了肚子般緊皺眉頭,苦不堪言的哀號聽起來格外悲壯,雄偉的碩根在有力的甩晃中不斷滲出晶瑩汁水,搖晃不止的碩大龜頭泛著濕潤的光澤,紅潤而飽滿的形狀讓人垂涎欲滴。

那些誓死追隨潘喬,聽慣了他以充滿威嚴的怒吼朝眾人發號施令的士兵們,肯定無法想像這位剛毅不屈的硬朗大漢也會發出如此脆弱的呻吟,不過那堪稱軍官楷模的雄壯肉體在山的愛撫下無力癱軟,宛如任人宰割的俘虜般赤裸而無助的窘樣,或許還真是不少被潘喬的陽剛氣質吸引入伍的軍人在背地裡遐想已久的畫面。

畢竟即使嚴肅耿直的老潘喬向來對多索雷斯氾濫成災的低級娛樂嗤之以鼻,也無法改變他最喜歡的內褲在上星期送往洗衣店之後不翼而飛,又在前天的黑市拍賣會上被炒作到天價的事實。潘喬至今仍不知道,他在那天夜裡久違的夢遺才是造成如此天價的主因,老邁且健壯的佩洛軍人在極致的歡愉中盡情釋放的慾望,那宛如陳年佳釀般雄渾而馥郁的騷香足以讓無數氣味收藏家為之傾狂。

如今山也正享受著潘喬特有的味道,雖然至今為止遭受的一切已經遠遠超越潘喬的想像,對山而言卻仍只是淺嚐則止的前菜。

一股冰冷的觸感忽然撐開潘喬的後穴,他隱約意識到那是某種金屬製品,卻無法理解對方的意圖。緊接著就是從腸道中湧現的異樣撐脹感,從金屬裝置中湧出的水流沖刷著腸壁,涼颼颼的感覺一度讓潘喬打起寒顫,異樣的侵入感稍縱即逝,卻沒有半滴水漏到地上,一切頓時彷彿只是一場難堪的錯覺。

隨著山把小型裝置從潘喬的體內抽出,已經無力抗議的老船長滿臉都是疲憊與困惑,備受煎熬的面容因頹然失神而顯得更加蒼老。

「這、到底是……?」

「唉,別問,問就是源石技藝。」

對此不以為然的山豎起食指,逕自用指腹撥開潘喬被充分清潔過的後穴,沿著柔軟而狹窄的腸道長驅直入。潘喬的身體因異物侵入而本能地收緊,一張一合的括約肌彷彿在把山的手指往深處推進,開拓著男人雙腿間的隱秘後庭。

這對潘喬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然而更令這名老兵感到羞恥的是,他驚覺自己的內心深處竟對此泛起一絲期待,他並不確定山在做什麼,但若任憑這種異樣的侵犯在他的體內逐漸深入,遲早會導致某些後果,某些能讓他更加無法自持,某些能將他緊抓不放的尊嚴和矜持徹底摧毀的後果。

老船長的直覺可說是完全正確,循序漸進的探索很快有了結果,隨著山那柔軟的指腹與體內某個浮脹的區域發生牴觸,緊緻的括約肌猛然發勁,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忽然駕馭了潘喬,偉岸的胴體如觸電般劇烈顫動,歷經千錘百鍊的強悍在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中徹底淪陷,他隨即意識到無論再怎麼勇猛彪炳的大漢也不可能抵擋這足以撼動靈魂的衝擊。

「唔喔喔喔喔!怎麼可能──!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嗚啊!」

原始的性慾馳騁著勇武的肉體,迫使潘喬在凌駕於理智之上的癲狂中竭力吶喊,癡迷、酣暢、陶醉,豐富的感官刺激猶如百年難得一遇的海嘯席捲著老船長的意識,他只能瞠目結舌地癡愣著嘴,不聽使喚的雄軀宛如深陷暴風雨中的帆船茫然擺盪,隨時都會被翻騰的巨浪吞噬。

抖擻的陰莖就像被對方從平時無法觸及的根部直接施加強烈刺激,無與倫比的快感輕易超越了潘喬可負荷的極限,甚至讓幾滴白稠的液體在興奮的狂顫中不受控制地沿著尿道竄升,徐徐淌出馬眼,再順著直聳的棒身潺潺流落,屬於魁梧大漢的淫蕩氣味讓山的笑意更深了,忍不住將指頭繼續前抵,讓潘喬的氣味在一陣煽情的吼聲中變得更加濃厚。

「吼喔……啊……我還沒敗北,能讓我卑躬屈膝的只有……嗚……我深愛的祖國……」

「呵,潘喬先生果然老當益壯,完全不輸給年輕人啊。那麼,也差不多該是重頭戲了。」

見可敬的對手已經徹底淪陷在快感中不可自拔,山滿意地將探進深處的手指從潘喬的後穴抽離,這個動作甚至讓潘喬情不自禁地發出悵然若失的呻吟,然而他沒有獲得多少喘息的餘裕,脫去一身衣物的山很快便渾身赤裸地佇立在他面前。

在猛虎粗壯發達的雙腿之間,那遠比指頭更加粗大堅挺的雄偉巨根正抖擻地昂揚著,隨呼吸沉沉晃動的偉然雄姿本身就是所向披靡的暴力,連不願輕易言敗的潘喬也不禁緊張地吞嚥口水,為難的表情顯然已經想像出讓這青筋虯結的浩瀚巨物直接插進體內會招致何等慘痛的下場,卻還是緊抿嘴唇展現出最後一絲倔強。

「放輕鬆點,我會盡量不弄痛你,畢竟人還是要懂得敬老尊嚴嘛。」

語氣和藹的山體貼地安撫著彷彿已經準備在此慷慨就義的潘喬,主動迎向前去將對方摟進懷裡,粗壯的手臂使勁上舉,便將體格壯碩的老船長輕易扛了起來。潘喬的雙腿因遠離地面而失去重心,山的手掌從腰際挪往他結實的臀部將整個人妥妥接住。渾身的重量完全依賴他人的支撐懸在空中讓潘喬深感躊躇,活到這麼大歲數還能讓他如此惶恐不安的情況屈指可數,只能試圖搭住山的肩膀穩住平衡。

山當然沒有把潘喬摔在地上的打算,他緩慢地挪動姿勢,上半身微微後仰讓對方更加靠向自己,盡可能地不帶給渾身緊繃的長輩更多不必要的恐懼。接著才將堅硬熾熱的棒身對準充分擴張過的後穴,然後朝前挺腰。

「咕唔……!」

第一次頂撞,往前推擠的粗挺雄物輕易撐開腸壁,如拋向深海的巨錨緩慢而確實地打進潘喬體內,強烈的填充感讓潘喬頓時覺得腹中一股飽脹,挺進的雄物在頂到剛才使這名年邁大漢弛魂宕魄的弱點之前便霎然而止,並非出於憐憫,而是先藉由稍稍退後儲備下一波攻勢的力量,隨後才如同好整以暇的攻城車重重推進,一鼓作氣撼動這骨子裡仍在頑固抗拒的男人。

第二次頂撞,粗壯挺拔的雄根與先前探路的手指截然不同,頗具爆發力的衝擊直搗黃龍,飽滿渾圓的龜頭深深頂撞著敏感的前列腺,猛烈的快感彷彿要將潘喬整個人活活貫穿,他強健的雙腿在痙攣中蹬得老直,粗厚的腳趾都因抽蓄掙扎而紛紛張開,偉岸的雄軀隨著山抽插的節奏上下晃動,讓山得以借力使力地朝著深處挺進。

「嗚呃!啊……竟然還能頂得更深……」

第三次、第四次,山的態勢顯得越來越游刃有餘,一波接著一波的攻勢如同不歇的潮湧沖刷岩岸,逐漸力不從心的潘喬早已跟不上山那源源不絕的體力,如今更是被這陣強而有力的抽插徹底折服。第九次、第十次,每一次的頂撞都讓酥麻的快感從陰莖根部扶搖直上,使撐脹的棒身在興奮中翹得更高,恨不得能迎合對方的進攻連連擺動身體,讓自己發出更加不堪的嚎吼。

然而力有未逮的他只是頹然癱軟在山的身上,頭倚著猛虎粗實的脖頸發出疲憊而粗重的喘息。潘喬知道身為一名軍人不該表現得如此脆弱,卻還是情不自禁地開始嗅聞猛虎身上如同被太陽曝曬過的和煦氣味,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渴求一個男人的體香,晃動的身軀緊緊依偎著、摩娑著山那屹立不搖的壯碩體魄,享受著每一寸肌肉的偉岸起伏,幾乎都要將整個鼻子都埋進對方的毛皮中。雄起的陰莖隨著癡迷的震顫中猛力晃動,淌出的汁水拍打著山的腹部,濺得這頭老虎的腹部滿是濕漉黏稠的液體。

潘喬似乎以為自己是被單方面蹂躪的一方,實際上即使對山而言,眼下的戰況也是十分嚴峻,隨著抽插的節奏越發加速,收緊的後穴吸附著他那雄碩的肉棒,恰到好處的鬆緊在每次挺進和撤出的時候緊吮著敏感的棒身,連私密的龜頭縫都被細膩綿密的暖意填滿,爽得簡直要叫他的下體融化在潘喬體內,連喉頭都因此不經意地湧出愉悅的呼嚕聲。 另一方面,潘喬那銀白的髮色、高挑魁梧的體格與嚴肅直率的性格都讓山莫名感到有些懷念 ,似乎不知不覺就會將老船長跟某個如今只能活在記憶中的身影重合,接踵而至的淡淡感傷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將對方摟在懷中。

此刻山的耳旁正不斷傳來潘喬粗重的吼聲,茂密而粗硬的鬍鬚反覆搔癢他的臉頰,鼓舞著這頭猛虎更加賣力的挺腰。澎湃的浪濤盡情肆虐著,鋼鐵打造的巨艦在狂風暴雨中漂泊擺盪,魁梧的肉體被更為勇猛的雄性掌控船舵,義無反顧地航向最為顛簸的航路。

堅挺而雄偉的巨物在潘喬的體內持續翻攪,不斷衝撞著敏感的前列腺將這名倔強的老兵逼向射精的極限。這名見過無數大風大浪,舉手投足間滿是威嚴與剛毅的船長終究不敵山強勁而持久的攻勢,雙眼茫然往上翻白,蹬動的雙腿彷彿在試圖發洩壓抑許久的衝動,陽剛的雄軀在至今為止最劇烈的痙攣中被強行操射。

縱情的狂吼讓潘喬聲嘶力竭,挺動鼠蹊讓昂揚到極致的雄根胡亂甩動,往上提起的雄根猛然收緊,濃郁熾熱的濁白雄精便隨之噴發,再噴發,猝然而猛烈的噴發盡情展現著老兵的勇猛頑強,豐沛而洶湧的射精量宛如要掏空這偉岸男人畢生的所有庫存般毫無保留,熾熱的精液伴隨著宛如海底火山噴發般的強大衝勁四處噴濺,濺射的高度一次比一次更加誇張,很快就撒滿潘喬那健碩如岩的腹肌、寬闊磊然的胸膛與氣質陽剛的落腮鬍、一道飛濺的精液甚至還撒在山的臉上,這頭精力旺盛的猛虎顯然樂見其成,放蕩不羈的衝鋒繼續侵占著、攻陷著老船長僅存無幾的尊嚴,恣意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被操得全身發軟的潘喬逐漸感覺自己正在失去什麼,彷彿有某種讓他能在絕境中咬牙苦撐,在劣勢中奮勇不屈的強韌事物被硬生生地折斷。尊嚴、驕傲、榮耀、恥辱,許多曾讓他無法忘懷的事情頓時都不再重要了。老邁而壯碩的大漢緊摟著山可靠的背脊,享受起對方駕馭自己的節奏,短小的尾巴也因此向後豎直,相較於他魁梧高聳的體魄顯得別有一番情趣。

「嗷,主人……!我是……一頭淫蕩的老狗,求主人盡情懲罰我……」意識矇矓的潘喬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對擊潰自己的強者宣示無條件的屈服,渴望著折磨與蹂躪,臣服的話語讓山為之莞爾。

「那就如你所願!」

縱情的猛獸在激動與喜悅中猛力擺腰,接連射精的餘韻讓潘喬渾身止不住抽搐,疲憊不堪的他此刻近乎失神,翻白的雙眼滿是恍惚,剛直不阿的領袖氣概蕩然無存。他遲早會明白這種叫他上癮的快感是不可能戒除的,深經開鑿的腸道徹底記住了山那龐然巨物的輪廓,沉迷於那強勢而勇猛的征服;從今以後每當他試圖自慰時,都會回憶起自己曾被一頭魁梧的菲林狠狠操到失神的酣暢淋漓,長滿厚繭的粗糙手指再也不能讓他滿足,唯有重現同樣的經歷才能讓這老邁而飢渴的靈魂再次獲得解脫。

同樣飢渴難耐的山盡情地撫摸著懷中發情的潘喬,彎下腰來將射到一半的老船長放到床上,一邊摩娑著潘喬健壯的腹部,一邊埋首在那粗壯多毛的雙腿之間,將潘喬那仍潺潺流出精液仍的挺拔雄物納入口中,被精液浸透的棒身被山的唾液進一步打濕,肥厚的舌頭舔舐著鼓脹的子孫袋,細細品嘗著潘喬濃郁的滋味。

「嘎啊啊啊!主、主人!」

「呵……既然承認我是主人,就代表老先生您會乖乖聽話對吧?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沒有我的允許可不能隨便射出來啊。」

山露出有點調皮的微笑,很難想像這頭向來為人謙和的大貓也會有流露出喜歡捉弄人的一面。他重新吮住潘喬擺晃的雄根,這既是滿足慾望的享受,也是一種強勢的進攻。貓科動物帶著無數細刺的舌頭緊纏著脆弱的龜頭,吮拭著青筋虯結的棒身,仔細而熾熱的舔舐沿著粗壯的陰莖來回蹭動、靈活的舌尖勾勒著冠狀溝的細縫,宛如飢腸轆轆的野獸不願放過黏在骨頭上的一點肉末。

宛如砂紙磨擦木棍般粗糙而深刻的刺激反覆刺激著腫大的下體,帶來的快感是毀滅性的,潘喬在欲仙欲死的悸動中爽得瞠目結舌,歷經大肆射精後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的棒身完全暴露在熾熱緊密的纏綿中,洶湧的快感直竄腦仁,沁透全身的痠爽快感幾乎與尿意無異。徹底被欲望攻陷的魁梧男人不斷發出失控的吼聲,粗壯的雙腿猛然踢蹬,晃動的腳趾反覆併攏又張開,厚實的腳底板都因此弓成弧形,試圖抓握山那冰川般壯闊的背肌尋求一點依靠。

「……嗚、呃!主人,求您……讓我射!」

即使強忍射精的衝動簡直讓潘喬生不如死,這壯碩的白鬢大漢仍在咬牙切齒地試圖遵從主人的命令,顫抖的雄軀不斷被山壓榨著,每當吸吮的力道驟然抬升,都會讓他不由順著對方吞吃的態勢挺起腰來,彷彿不這麼做的話,胯間的雄挺碩物就要被這股力量連根拔起。潘喬那氣若游絲的呻吟不斷央求著對方的許可,卻遲遲無法等到回應,僅存的自制力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嗚、呃!主人……我已經……不行了……嘎啊!」

虛弱的語氣顯得格外慚愧,老邁的壯漢再也無法遵守山的命令,逕自在縱慾的狂顫中仰頭長嚎,挺直的背脊與仰起的脖子連成一條直線,突兀的喉結於頸部徐徐晃動,失守的精關頓時門戶大開,滾燙濃郁的精液便一口氣全射進山的嘴裡。

醇厚的滋味在山的舌間冉冉化開,明明剛才已經坦蕩地射出多次,老潘喬那毫無收斂的噴發還是讓人不禁擔心他到底多久沒有享受過像樣的性體驗。山差點就要因為吞嚥的速度跟不上大量精液填滿口腔的速度而嗆得一陣乾嘔,所幸最後還是克服了這道難題,吞吃著、吮舐著、榨取著,圖謀不軌的舌頭使勁撥動顫抖不已的睪丸製造更加強烈的歡愉,刻意想讓忠誠不二的潘喬發出把持不住的興奮吼聲,迫使這勇猛的老船長在幾近虛脫的高潮中噴出更多雄渾的熾熱,任由期待已久的山盡情吃乾抹淨。

經過一陣陣狂野的爆發後,彈盡糧絕的潘喬終於連求饒的力氣都消耗殆盡,粗壯的雙臂頹然癱軟,迷濛的意識在精疲力竭中陷入昏厥,只剩下依然頑強聳立的雄莖還在徒勞無功地打著空槍,彰顯著雄性最後的老當益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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