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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礼物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8490 ℃

孤帆回港的前篇,发生在5之前的故事

Summary:

桐生一马从未想过自己也有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这一天

Work Text:

2011年12月22日下午。

今天是这一年里白昼最短,黑夜最长的日子。换句话说,今天过后,日光温暖这颗星球的时间每天都会比前一天长一些。

但是此刻的桐生一马却觉得,今天也可能,不,应该说就是他坠入黑暗的日子,再之后什么太阳月亮的光芒都无法再温暖他了。

倒不是说今天他将戴上石鬼面不做人改做吸血鬼什么的,不是的。

只是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日子,在可预见的未来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他需要钱,可是他为了能把积蓄多留给牵牛花的孩子们,在他离家出走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只拿走了几张票子,流落到福冈时早就花光了。兜比脸干净,这句话.....并不能用来形容他。

因为直到金主的秘书把他领到这间爱情旅馆之后他才有机会洗了来到福冈的第一次澡。

秘书...应该是秘书或者类似的职业吧?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也经常锻炼的样子。小心控制着语气中的鄙夷告诉桐生,在金主来之前好好把自己洗干净,同时还交给他一个小手提袋要他洗完澡过后喷一点在身上。

他已经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现在跪在床上打开秘书交给他的小手提袋。黑色的圆形盖子,白色标签,他没细看香水的牌子就打开盖子喷了点在脖子和耳后,随后再把它盖回去放到床头柜上。

他重新跪坐在床中央,双手放在大腿上,略微颤抖。他按照金主的要求在眼前缠上黑布戴上眼罩,在充满暧昧灯光的大床房中全身赤裸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怎么可能不紧张。

视觉被剥夺,他其余感官的机能均被强化了很多,有人用房卡刷开了房门,桐生耳朵上的绒毛同时立起。

地毯吸收了金主的脚步声,桐生艰难地咽下分泌的唾液。秘书其实向他提议过先付他一笔钱好好吃几顿,就当做是定金。但是他拒绝这个建议,因为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先收了对方的钱,有悖他的原则。

金主肯定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因为此时桐生鼻子里都是一种一分钟之前才出现在房间里的汽油的味道。他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不是说对方是性癖小众身份敏感的大人物吗?他一直以为是某个都道府县的知事什么的,这样的人身上怎么会有汽油的味道呢?

但不等他开口,他的肚子就先替他本人向金主问候了。

桐生面上一阵窘迫,先生,实在对不起,我...

他的话被金主放在他嘴唇上的手指打断。他死死地抓住自己近日来已经变得比从前纤细很多的大腿。

金主收回那根手指,桐生深呼吸,他是不被允许问问题的,金主也不会跟他交流,这些都让他心慌到甚至有些干呕。

撕开包装袋的声音,桐生迟疑了,虽然没有跟别人做过的经验,可是他清楚这不是撕开保险套包装袋的声音。

更何况,他拜托秘书转告,他不希望金主戴套,这样金主也会相应地提高此次交易的价格。

有什么散发着香气的固体被送到桐生嘴边,他下意识张开嘴,金主随即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他想向金主说句谢谢,可是金主不等他把嘴里的巧克力都咽下去就送来了另一块,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一整板巧克力都被金主喂完了,桐生以为终于有机会道谢的时候,金主掐住他的下颚逼他张开嘴,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拽出来。透明的唾液和融化的褐色巧克力混在一起。想必不很美观,金主吸吮着他的舌头的时候,桐生这么想着。

金主离开了桐生的舌头,手掌落在生涩男妓的颧骨耳垂锁骨上,除了之前抓住他舌头的那两根手指之外,金主的其余手指干燥而温暖,还带着淡淡的皂味。

金主又从他的腹股沟一路向上梭巡,在他此时因为消瘦而突出的肋骨上停留了很久。桐生本因为金主厚实的手掌而略微放松下来,可这放松旋即被金主揉捏他的两个乳头的粗暴手法抵消。

肩膀被推了一下,虽然不是多重的力道,可是他不设防体重又轻了很多,仍然向后栽倒在床上。金主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旅馆准备的绳子,爬上床将男妓的双手捆在一起后把绳子系在床头。

金主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的时候,毫无经验的男妓隔着西装裤感受到了金主下身那根的硬度和热度,他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男妓拼命提醒自己此刻是在工作,这样他才不至于在金主突然抓住他的大腿内侧的软肉时向后面踢过去。金主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应龙的龙尾,随后扒开了他的臀肉。

男妓感觉到有根手指抵在他那圈紧绷脆弱的肌肉上。他想知道这根手指是不是之前示意他噤声的那一根。

像男妓所期盼的那样,金主并未理会他毫无兴奋迹象的阴茎,更未曾光顾同样裸露在外的双球和会阴。只是他的大腿依旧在颤抖,脑内的拉锯战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一方认为还是尽快结束这场性交比较好,另一方希望金主能够慢一些,在他的认知中,似乎慢一点也象征着温柔。

他在胡思乱想,因为他开始思量这是不是金主的恶趣味,买下他的初夜就为了看他如何窘迫又紧张。

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响起,男妓甚至松了一口气,捕捉到了开始的迹象才能期盼着结束,不是吗。

解开皮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觉得金主在盯着自己。下一秒,金主手里的皮带被系在男妓的脖子上。他下意识地想去拽那皮带,却在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手还被捆着。

这是在模仿项圈吗?!有这样的性癖,难怪要找流落街头的自己去消解啊...他腹诽道。

金主在男妓的耳边嗅闻。男妓想起自己之前按照吩咐,在耳后喷了香水。酸酸甜甜的花香味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玫瑰和药味在他的皮肤上被激发出来。

金主忽然向前探身,啄住了男妓的耳垂。他惊叫出声,心脏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出来,金主好像很满意这次突然袭击的效果,伸出手来覆盖在男妓胸口的位置。

男妓只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越来越硬,在金主的掌心制造了一点情欲的凹陷。

被金主揉捏乳肉时能忍住的呻吟,终于是在金主沾满润滑剂的指尖抚平男妓后庭肉褶的时候都从他口中溢了出来。金主的手指被男妓的括约肌紧紧咬住,虽然用蛮力可以继续向里开拓,可是,他毕竟付了钱,还是很大一笔,没必要为此额外花费力气。

先生,我太紧张了,希望您能原谅我。屁股被扇了一巴掌之后,男妓扭过头对金主如此请求。

他似乎听到金主在叹气。下一刻他就脚趾蜷起收缩穴口,全身一阵战栗,背后的应龙似乎真的在舞动。手腕都因激烈的晃动被粗糙的绳子磨破了皮。

金主准确地找到了他身体内的那个腺体,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男妓才发现自己已经吞进了第二根手指。现在它们退了一些出来,在那个紧致的肌肉环处分开。到两根手指间的空隙足够大的时候,第三根手指立刻挤了进去一起抽送着。男妓能感觉到,手指们每擦过一次自己的前列腺,自己的性器就更硬上一分。

金主抽出所有手指,男妓的心也悬了起来。紫红色的肉茎拍打了两下男妓此刻松软滑腻的穴口。男妓小声呜咽着,他忽然有些后悔。七年前自己还在神室町跟伊达的女儿还有她的同学说他不会贱卖自己的肉体,现在竟然为了钱选择对一个男人张开双腿。

虽然金主开出的价格让他此次行为绝对不能称之为贱卖,可是桐生心里依旧很苦涩。圣诞礼物什么的,孩子们真的在乎自己这一份吗,朴社长肯定已经给他们买好了吧。

细致的扩张让被火热性器贯穿时的痛苦减轻了很多。男妓的惊呼短促而低沉,肺部的空气不足以让他发出很长的音节,更何况,金主想必也不喜欢他像个橡皮鸭子一样一直响。

大吾只插进去龟头的部分就停下了,虽然知道这么做并不符合只是花钱泄欲的金主的人设,可他还是耐心地等待桐生适应后穴被更大幅度撑开的状态。六代目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找到的人此时全身泛红,就好像后背上鲜活的应龙纹身的颜料浸透了这个自暴自弃的男人一样。桐生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大吾察觉到了这点便拿起一边的管装润滑剂又挤出一堆倒在两人的交合处。六代目把透明粘稠的液体在自己的硬挺上抹开,咬紧牙向更深处顶过去。

比起桐生,他是更不敢发出声音的那个。

桐生的双手被大吾捆住了只能虚浮地抵在床头保持平衡。后庭的痛楚尚未消退,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应该不管不顾地发出那些会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是要动用意志力克服叫喊的冲动。

下次之前仔细询问金主的秘书好了,不清楚这位大人物倾向于哪一种。

脑海中的话音刚落,他便唾弃起自己来,出卖肉体一次还不够吗,孩子们并不是每天都需要圣诞礼物。

然而之后桐生就不受控制地扭动摇晃夹紧他不再浑圆的屁股,金主在扩张的阶段便找准了他体内那个仿佛快感开关一样的位置,随着肠壁不断被柱身撑开,他的音量也不由自主地提高提高直到金主挺身抓住他的臀瓣不停顶弄那个栗子大的腺体时,桐生放弃了对声音的操控,遵循本心地尖叫着。

桐生的声带停止震动之后便开始隐隐作痛,大吾搂过他的一条大腿,手伸到他的下身从根部到顶端撸了一把。

金主随意地把桐生分泌的前液抹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小腹处。男妓此前一直受冷落的分身弹跳了一下,他低喘着晃了一下腰。大吾却被前四代目的这个动作折磨得异常痛苦,作为回敬,狠狠捏了一把桐生大哥大腿内侧的软肉。

看起来桐生不再像自己帮他扩张时那样紧张,那有力的腰下陷时展露出来的优美弧度,跟随着自己深深浅浅的抽插的节奏不时从嘴边逸出来的低吟,还有偶尔在自己撞到最深处准备抽出来时收紧的穴口和肠壁...

等下,桐生大哥真的如他所说,之前从未跟男人交合过吗?

一想到这里,大吾便无法再思考别的,腰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一直跪趴着的男妓察觉到金主迟滞的动作,虽然眼前被遮的严严实实却还是回过头来。大吾盯着桐生的脸,四代目双颊的红酡让人联想起那件已经成为其标志的血红色衬衫。

大吾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注意力就放在桐生身上那些明显消瘦纤细的突出的地方,对于其他同样令他痛心可是又很可疑的青紫和红肿,大吾此时才开始留意。

六代目安插在冲绳的人手在他们终于找到桐生之后向他汇报说,四代目是一个人逃出来的,没有通知任何人。

知晓桐生大哥的下落之后,大吾也曾花时间去搜寻可能的出行留下的痕迹,却只找到桐生搭乘从冲绳到本州岛的航班记录便再无其他。想来那个人的性格是不会允许他带着太多钱离开牵牛花的,那么从踏上本州岛的土地开始,一直到福冈,他是怎么过来的呢。

男妓鲜红的软肉含住停滞了片刻的硬热阳具,穴口收紧了一次。他保持跪趴的姿势太久,已经感到不适,但又不敢开口要求换个体位,因此他只能小幅度活动一下僵硬的各个关节。

大吾重新顶了进来,持续向前不断戳弄,激烈的动作让戴着眼罩的高大男人口中的呻吟闷哼一直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

自己的人在福冈的某条小巷子里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小混混围起来殴打,不还手,不说话,不阻挡。

那显然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偶然发生的意外事件。而是,长此以往形成的固定模式。

如果那些小混混某次决定不是用拳头而是别的部件在桐生大哥身上发泄的话...

而此时的男妓,呼吸急促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脑子已经乱成一坨浆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脱力的双手不再抵着床头随意地下垂,头和肩膀一次次地由于身后金主粗暴的撞击摆动着,不时撞到床头板上的软包。好深,先生,这太多了。如果男妓此刻还有哪怕一分的清醒,也会被自己口中的话语惊到并脸红吧。好涨,好难受。男妓现在已经不似最初戴上眼罩时那样生涩羞耻,只是尽情地用不成字句的音节表达他内心同时交织纠缠的痛苦和快乐。

金主结束了在男妓的角度看来短暂的思考人生之后,重新提枪上阵后的频率和力道都远超过之前男妓所体会过的极限。在金主看不见的地方,隔着真丝眼罩和层层黑色布条,男妓双眼上翻,双肺舒张的次数多于收缩的,口水从微张的嘴角边滴落。身前颤颤巍巍的粗大阳物柱身涂满了自己分泌的晶亮前液,双球提起亟待释放。

大吾发现桐生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上半身,整个人都栽了下去只剩还抓在自己手里的腰杆悬在空中随着顶弄的频率摇晃着,后背上的应龙的颜色似乎也不如之前明亮了。大吾发出一声桐生不会听到的叹息,伸手够到床板后面的绳子,解开之后把疲态尽显的桐生翻过来,弯起他的膝盖直接按到他汗涔涔的脸旁,整个人几乎在大吾的手底下被对折。

男妓感觉到自己的膝窝被金主用无法抵抗的力道按住,两侧的韧带均被拉伸到有些疼痛,这痛楚恰恰在他全部呼出一口气时袭来,唐突出现的苦楚让他一瞬间有些缺氧,就连再次吞进金主全部的性器的痛苦饱胀都被淡化了。

新的体位让桐生有机会听清金主在他上方同样粗重的喘息,充盈的囊袋在每次向那温柔火热的内里挺身的时候都会拍打在他湿滑的大腿根处。金主只是解开了把男妓的手绑在床头的那根绳子,至于将男妓的左右手绑在一起动弹不得的绳子则仅仅松开了一些,让血液可以正常流动,但仍无法解开。

男妓活动着酸疼的胳膊,之前保持着同个姿势太久了。他无师自通地拱起腰腹调动后庭那圈肌肉吸夹着依然粗大的男根,梅子色的嘴唇被抿成薄薄的一条线。他很久没喝到水了,甜腻的巧克力给了他足够支撑这次发泄的热量却让他干燥的喉咙境况更糟,此前更是因为金主的粗暴动作大声喊叫了不知多少次。

停...不要再继续了...轻一点,男妓也不知道自己用干涸到快流血的嗓子发出的细弱抗议有没有被他身上的这个大人物听到,他身前充血勃起的性器即将越过快感的那条终点线,可是始终就差那么一点点触碰,但他不能指望只是因为自己看上去很强壮才挑中自己的金主去帮自己达到巅峰。

他体内的快感积累的太多了,却又没有多到满溢。他才修剪了指甲,崭新的断面给并不娇嫩的手指皮肤扣出几道血痕,他牙齿咬紧下唇让那抹梅子色泛白,心里抱怨着。

这个金主为什么还没有射出来,如果是政商界的高层,那年纪应该比自己还大才对,为什么把他折腾到快昏过去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金主把他的两条腿搭在金主的两个肩膀上,男妓的腰部被迫悬了起来,他把仍被捆着的双手抬起来想支撑一下本就很酸软的腰,幸好金主拽过床上的枕头垫在他腰下。

桐生松了一口气。想收回胳膊时,手上麻绳粗糙的表面轻轻划过他渴望触摸已久的阴茎,他被这新的快感刺激到抖了一下。

然而金主的动作马上又加快了,每到这时他就无法思考也无法命令身体。

男妓在金主纹着不动明王的后背上方勾起来的双腿突然在空中乱弹,他的离释放只差一点的阴茎被金主按住了根部,浅红色的头部很快被憋成深红甚至有些发紫。

桐生再也受不了了,用自己仅剩的意志力扭动全身。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有几滴没来得及被眼罩吸走的泪珠流下他的鼻梁。

放开我,先生,就让我去吧,他用他此时能发出的最大音量如此哀求着,只是金主不但不理睬反倒加重了捏住他根部的力量。

金主全部顶进他的后庭,低头在男妓的锁骨上吸出一片机械性紫斑。他下一秒感觉到那只阻止自己释放的手终于不在了,被阻滞已久的精液尽数喷了出来。

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后穴的粗壮阳物已经不再侵占着那里了,只有黏糊糊的混合液体从还合不拢的小口汩汩流出。

有什么覆盖在他身上,他把那东西掀起来才意识到,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有人按了一下浴室的开关,是他的金主刚刚洗完澡走出来。他听到声音之后用被单蒙上自己的头,他还戴着眼罩。

金主已经穿戴完毕,完成了第一次任务的男妓感觉到有只手在床头柜上放下了一个盒子之后,隔着被单拍了拍他的脸,离开了房间。

桐生还躺在他们俩共同制造的那一滩液体上,他暂时不想动。

过了不知多久,等到他再次开始饿的时候,他坐起来,在窗外看到了似乎早就出来的星星。

天真的黑了下来。他打开金主留下来的盒子,里面除了谈好的几叠钞票之外,还有一根震动棒和一瓶润滑剂。

看来金主是希望下次的时候自己能做好扩张,他手里掂量着那根让他脸色发白的橡胶棒。

把那根凶器扔回盒子,他挣扎着往浴室走,现在银行已经下班了但是自动转账机还可以使用。

他在汇款之后原本勾起来的嘴角,在意识到有些路人朝他投过来的异样眼光之后又垂了下来。

肯定有人能看出来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真正原因,但这不重要。

回到那个大床房,已经有工作人员换上了新的床单,他慢慢地趴在床上。

有多久没有在床上过夜了?他不敢翻身只能胡思乱想。

孩子们收到礼物应该会开心吧?

但或许这只是他的自我满足。

疲惫的身体没过多久就把他拽入了梦中。他感觉自己被温暖的黑暗吞进去了。

Notes:

金主和为了给孩子们买圣诞礼物只能选择出卖肉体的男妓的故事,并不是au

当然也可以看做是,在桐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把自己当做圣诞礼物送给了堂岛大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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