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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封来信【七】(番外K歌篇),2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6100 ℃

“呀——!”格拉尼大叫一声,一晃眼便从房间那头冲了回来,速度端的是疾逾奔马,“我在现场抢购失败了呢,原来你这里还有……”

紧接着,她又拿手上的其中一个易拉罐敲了自己一下:“瞧我说的这话,你是正主,当然得有。”

“嘻嘻嘻,欧厄尔先生说这一波宣传成效不错,特地给我留了个样品作纪念。虽然兰登修道院的啤酒质量肯定是没得说的,但现场观众的购买热情居然如此高涨,仍是让我和姐妹们都大开了眼界呢。起初我还悄悄嘀咕啊,几口就能喝完的这点量,花大成本做个高度还原的木桶来装它,真的值得吗,但后来好像有点明白了,他们中的很多人,似乎更看中这件商品的收藏属性,而不是它本身到底装得下多少酒。唔,只要是能让大家越来越接受兰登出品的这个招牌,用什么形式我觉得都没关系啦,不过,果然还是很希望,人们在认为修道院样式的复古酒桶是个很酷的摆件以外,也能在尝过内容物之后就打从心眼里爱上我们兰登的啤酒呀……”

空弦一边说,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迷你版酒桶,忽地如梦初醒般猛然抬头:

“呀,光顾着唠叨生意经了,格拉尼刚才不是说没买成?送给你。”

“可这个是你的纪念品吧?不要紧的,博士说已经另外帮我订购了第二批的出货,这一份还是空弦自己留着吧,意义非凡呢。但是——等过两天我收到货了,我要空弦给我的木桶上签名!”

“啊哈哈,好的好的……”

谈笑间三人围桌坐下,播过唱片,又闲谈了几句,便拿起麦克风准备正式开场。空弦递上平板,邀斯卡蒂先点歌,此时她实已渐感倦乏,与友人相聚固然欣喜,身体却是懒懒的越发不爱动弹,但是既然来了,也不好扫兴,只得接了过来,随手选了一曲轻缓小调。

接着另外两人也各轮流唱了三两支,然后格拉尼定要她再来一首,斯卡蒂不忍拂其意,又想着每人至少各应承一回也是理所应当,但在这之后,便再三推说只想歪在一旁喝点东西当个观众了。二人知她向来性子,也不再坚持,于是自去点唱,间或喝着饮品说说笑笑,斯卡蒂便在旁挂着恬淡微笑安静聆听。

先前,格拉尼从冰柜里给她拿了一罐球球果汁,名头如此,它实则属于酒精饮品,虽说这点酒精灌不醉她,可是……如果她,自己想要“让”自己醉倒呢?斯卡蒂不清楚这种事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但她感觉眼下似乎已很有这样的征兆。在朋友们的欢歌笑语环绕下,倚在如此舒适宜人的软座里,相比从前独自发呆时坐在甲板上背靠着的舰岛巨大身影,更加像一个得以藏身的怀抱,更温暖,更安稳,叫她只想就这么软绵绵地醉过去……

或许自己也像圆规那样,越来越依恋现在这个家了吧。这艘舰船是干员们奔波到哪都能回头望见的路标与灯塔,是踏遍荒原仍知道自己有所归处的心灵依托,这里有外出者时常会念念不忘的食物和床,有忠实的战友真诚的伙伴……当然,这话指的不光是眼前这两位热情可爱的朋友,她已经遇过了那么多、那么多足以并肩作战和托付后背的好同伴,尤其是,那一位……

“……斯卡蒂?”忽然,空弦的声音轻轻地飘入她耳中。

“嗯?我在。”

她骤然双目一睁,定了定神,发现左右两人都正关切地望着自己,音乐不知何时也静了下来。

“你们怎么不唱了?”她的视线迅速在屏幕上暂停的画面与桌上平板显示的内容之间转了一圈,“继续啊,不是还点了挺多的?”

“你是不是累了?回去休息吧?”格拉尼歪头探究地观察着她的脸,一向灵动的紫眸此刻一瞬不瞬。

“只是太放松了而已,我一向慵懒,你知道的。”

“不要勉强呀,刚才斯卡蒂自己还这么和博士说的呢。”空弦又道。

“没有勉强,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很舒服自在,不然我怎么会懈怠到差点睡着呢。”提到博士,她不禁又悄悄握住了手腕上的新礼物,“你们接着唱,不用管我,由得我在这懒着。”

“可是,那样不会吵到你吗?”格拉尼终于又眨了眨眼。

“不会,想唱多大声都行,反正房间不是隔音吗,尽情唱,我要是想睡,哪怕有天灾级的雷暴在耳边也不受影响。”

“真有那种事情就不光是噪音影响的问题了吧……”黎博利与对面的小马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反正博士也还没来啊,总得边玩边等。不用担心我,真的。”

“好……吧,那你盖上我的披风,别冻着了。”空弦说着便要解开搭扣。

“不用,我不怕冷,而且我喜欢看它披在你身上的样子。”斯卡蒂连忙伸手阻拦。

“那就这样好了,她披着你也可以盖,反正这件披风很长。”格拉尼不等她再说什么,已帮着空弦一起将下摆铺在了她胳膊和大腿上。

“……谢谢。”她又淡淡地微笑了,对着她的朋友们发自内心地微笑,“现在这样我很开心,还很……放松,所以,你们也……请接着开心地放松自己好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斯卡蒂的声音已降得极低,最终归于寂然。

据说,当你在梦中自行意识到这是梦时,就会马上醒来,因此它可以当作是噩梦缠身时用于摆脱困境的不二法宝——前提是其时还记得起这回事。

但要是这个梦太好太值得享受,又该如何保持不醒、好让自己尽可能久地做下去呢?这大概仍是个目前人类未能得解的难题。

以及,假如现实与梦境已经融合交错,那要怎么分辨呢?

上述这些过往博士与她在闲谈时天马行空的无聊讨论,斯卡蒂此刻实际半个字都没想起来,人要理清自己从睡着到清醒状态转变一刹那的思想活动本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不管怎么说,她最终离开了那片混沌,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先前在做什么。接着,她睁开了眼睛。

“醒了?”

“来了?”

然后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为这毫无意义的废话。

对望了一会,斯卡蒂的视线又落到披在自己身前的制服外套上,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原先那件披风的主人及其同伴显然都已离去,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与博士两个人。

“你穿回外套吧,我都说了我不会冷。”

“言不由衷,明明就很舍不得我的气味,我把它拿回来的话,不就只好亲自扑上去紧紧抱住你了?”博士坐在一旁,看着她只管笑,“就算没人没摄像头,这也属于公众场合,还是该庄重一点不能太轻薄,就这么挨着坐一坐挺好……”

“别在那自说自话。”斯卡蒂把外套往他脸上一罩,“谁舍不得你气味了。”

“你睡着的时候手可还一直放在这上面。”博士拂开制服,笑嘻嘻地指了指她的新手链。

斯卡蒂一时语塞,但她当然打死也不要承认自己正是因此才越睡越安心,只得换了个话头:

“你轻薄的时候还少吗,怎么又突然转性了。”

“自己房间里的事不算,在外面可从来没有,你摸摸良心说句公道话。”

“那就是整天假装要有。”

“因为你的反应让人百看不厌啊。”

“……你好烦。还好意思说呢,明明答应了很快就回来,结果叫人家等得都睡着了,现在还那么多话……”再度被噎住的斯卡蒂气哼哼地给了他一个肘锤。

出乎意料的是,博士这下却敛起了惯常的调笑神色,既不辩解,也不再逗她,只是诚诚恳恳地凝望她的脸:“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又没有真的怪你,知道你忙了又忙很正常……”

斯卡蒂无奈地暗自叹气,这人整天不按常理出牌,倒让她觉得自己才是更泼赖的那一个。

“撞痛了吗?”她侧过身来,怜惜地抚摸着博士胸口,也不再在乎这样的动作在外边会显得过于亲昵。

“不会,你要是真使劲,我哪里还有命在。”他轻笑道,指尖也抚上了她发际,“是我不好,你受累了。”

“这有什么累的,不就是等你等上个把小时……”她移开目光,免得再这么四目相对下去就会忍不住想吻他。

“两小时三十六分,我迟到的总时长。”博士柔声道,“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这次任务又不眠不休了多久,嗯?有没有打破之前像个泥头车一样从米诺斯附近一路碾到盐风城那回的记录?早知如此散场后就该直接让你回宿舍,或者打从一开始就不该去……”

“你才是泥头车,和你在一块那么长时间了,到底有没有哪一天是能连续二十四小时不损我的,而且我也没有一直碾到盐风城只是到了老何塞门前……不是,谁跟你纠结这个。”斯卡蒂拿起桌上的易拉罐晃了晃,里边的球球果汁还剩下大概一两口,“我们任务报告都还没交,你怎么知道什么情况。”

“你的睡颜很美,但如果一连二十多分钟都直勾勾盯着不动,我会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博士拿过果汁自己仰脖喝掉,又将一杯清水塞在她手中,“闲坐的时候翻查一下奥利弗发回的那几段联络记录,结合其他已知信息,可以推测出个大概。”

“你这种推测能力才更加变态好吧……”她慢慢地抿着温水,感受着它带来的由内到外的暖意,“我睡了二十多分钟?不对,那时你还没来……半小时?一小时?”

“不止,我到的时候格拉尼和席德佳还在听歌聊天,于是我们又玩了一会,然后她俩才告辞。”

“那你有唱歌吗?”斯卡蒂眼神一动,放下水杯。

“嗯,她们想知道我是怎么尝试冲榜的,我就稍微示范了一首。”博士又微笑起来,“你睡得真的很沉。”

“那是因为……在这个家里,在……你的陪伴下,会让人,再松懈不过……”她举起左腕,对着环绕其上的金属饰物轻轻一吻,然后抬头望向他,“我也要听。”

“不要了吧,你现在该马上回宿舍接着睡觉,再说那两位的玉照刚重新挂好呢。”他往墙上一指,“我可不想转眼又多修几个画框,否则可露希尔真得朝我龇牙了,别忘了她也是血魔。”

“我不管,哪有约了人家来K房不唱歌就走的。”斯卡蒂偏过身体,往他胸前贴得更近了,“要听。”

“……”博士的呼吸明显滞住了一瞬,随后压抑着缓缓出入的气息也变得清晰可闻,“鲸啊,这样太犯规了……”

“那也是你不讲理在先的。”她咬起了下唇,神态益发委屈。

如果此刻可以抽出一个还能保有思考功能的分身,博士或许会想要开始分析:这是如何做到的呢?造物者为何赐予女人这样的能力,无论事实如何,随时理直气壮——但这真的能称之为气壮吗,明明语气又是那样的软糯……而且如果这种毫不退让的坚持该称之为刚硬,它为何还同时具备了缠绵得足以将人整个融化的至柔,她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种奇妙的共存?就在这一刻,这一秒,面前那微蹙的眉头与撅起的樱唇,都正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神气,诉说着她的责怪与不满,可与他目光正面交锋的那双如红宝石般通透的眼眸中,却又绝无真正的愠怒,唯有如水的柔情,深得足以将他溺亡。

但是他当然没有这种分裂出另一个理性的存在的能力,在刹那间的静默中,对着与自己的脸孔已经近在咫尺的那副娇嗔面容,博士只是一度本能地想闭上眼睛,好从这绝色诱惑的魔力中挣脱——然而这一瞬已被牢牢吸附的他甚至连闭眼的能力也失去了。事实上,他不会挣脱,也永远无法挣脱,他的全部身心,都只想向着她这片深海的中央永久地陷落。

隔了好一会儿,用尽毕生毅力才克制住没有当场吻下去的博士总算能让僵直的身体稍松弛下来,又过了几秒,喉间咕嘟了一声之后,他终于再度开言,嗓音低而轻柔:

“好~~你这样的要求,我何曾拒绝,怎能拒绝……”

“有时很难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在有意骗人家多一点对你撒娇,哪里就有那么夸张的杀伤力了……”她嘀咕着扭开脸,想要探过身去够桌子另一端的平板与麦克风。

“这一份质疑,值得我生气了。”博士把她身子扳了回来,现在换作他在皱眉了,“你的手刚才不是还放在我胸口?难道没摸出我心率的变化?”

斯卡蒂怔了怔,然后手掌重新按上他前襟,上下一阵揉搓之际,弱弱地加了一句:

“我错了。”

“啊——”博士猛地往后一倒,仰天长叹的同时,一只手掌也啪地拍上了自己额头,“罢了,罢了,不说了……反正怎么样都是你赢……”

“我又怎么了嘛。”

“没有,你没怎么,是我错,是我错啊,哎……”

博士的手连同他一只眼睛也盖住了,现在斜斜地瞟向她的是留在外面的那只,眼神里无奈又好笑,然而底色永远是对她的无尽柔情。

“啊?我有那么蛮不讲理吗?”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博士短促地低声笑道,如同轻叹,“我说的是,只怪我自己甘愿如此,你撒娇也好,道歉也好,生气也好温柔也好,对我都是一样的,是我自己要受你影响要沉湎其中,所以错的是我,和你实际怎样都没有关系。”

“说得人家都要无所适从了……”红眸上方的长睫毛忽闪了两下,她又不自觉地咬起了嘴唇,“那我到底该看还是不看你、碰还是不碰你?”

“当然要,都要,我又不是时时都容易失控。”他吁了口气,重新坐直身子,双手交叠着将她十指都握在掌中,温柔又认真地望了她好一阵。

“斯卡蒂,我对你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让我看到最真实的你。无论你要嗔我疼我,爱我怨我,怎样都好,你心里怎样想,就由得你身体怎样做,发于真心,溢于言表,自然而然的就行,别再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去强行改变自己折磨自己。”

斯卡蒂深深地回望着他,她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博士也不是第一天这么说了,他只是再重复一遍而已,实际他也清楚,她已经在这么做了,从那似乎已是恍若隔世的很久以前开始,直至现在,她都在这么做,以后也一样。

“我爱你。”她最后轻轻说了一句,即使明知这又会增加博士恪守他内心原则的难度,因她这一秒就想这么说。正如她先前去撒娇,去认错,去捶他瞪他还是怜惜他,全都是她那一瞬不假思索的表现,都出自心底对他这份爱意的驱动,而如此对他毫无保留地依恋,总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博士微不可察地晃了一晃,然后仍维持着那个淡淡的微笑。

“我想抱一下。”他低声道。

“嗯。”她慢慢靠了过去。

于是他们轻柔地相拥了片刻,环住她身体的双臂斯文得像是在抱一件稍一出力就会碰碎的稀世珍宝,但此时这份若即若离的克制所传达的爱意,却比那种力道大得能令人窒息的紧紧拥抱更清晰。

很快,博士松开了她,朝她又笑了笑,便伸长手臂取过操作平板。

“你这个人实在很奇怪,一时行迹放浪近于无赖,一时又好像正经得要死。”斯卡蒂轻轻靠上他肩头。

“除了我们自己屋里,在罗德岛上其他任何地方,安全红线还是划得高一点为妙,否则一步步退让下去,总有一天彻底崩盘,我又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公私不分的混蛋。”博士点开了曲库界面,随意划动着屏幕,“你想听什么?”

“听你是怎样冲榜的。”

“不是吧,又来?不行。”

“她们俩都可以听,凭什么我反而没这待遇!”她柳眉一轩,小嘴又嘟了起来。

“我现在中气不足,而且我跟你说啊,别的也就罢了,这个事你撒娇只会起到反作用,刚才那一轮就已经被你弄到好像力气被抽光了一样,到现在全身还软着呢,除了——”

“你再说下去——!”

她触电般地弹了起来,但在想要伸手死死地捂住他之前,却又反应过来——这个已经自行将嘴巴像拉链一样关上、正抿着唇窃笑的该死的家伙,压根就没打算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斯卡蒂深吸了一口气,又从鼻间重重地喷出,“好好好,又让你成功一回。”

“你要是没那么害羞,那有很多回根本就不存在。”博士又变为咧嘴而笑。

“不想理你,可恶……”她嘟囔着拿起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还是在梦里可爱多了,要唱就唱一点不磨叽……”

“你梦见我给你唱歌?刚才睡着的时候?”他眼神闪了一闪。

“唔——!”斯卡蒂从紧闭的双唇间应道,捎带横他一眼。

博士对她凶巴巴的眼神视若无睹,反而笑得更温柔,语气也更软:“我唱了什么?”

“嗯……”

她望着天花板那头,努力试图回忆,浑忘了要继续对他故作生气。但通常人们所做的梦本就混乱而模糊,且隔了这么久印象中还能剩下的有用碎片更是殊为有限,她已经想不起具体情景,也不记得博士是在何时如何出现,如同指间细沙般流走的记忆在紧握的掌中仅存的那一点点,是他低声吟唱的词句,残缺不全,而又情致缠绵。

“感觉像是……空弦的新歌……”斯卡蒂慢慢地开口,“不是登台表演时那首,另一首,嗯——嗯,应该是那个,但是……不对,歌词……歌词我记不清楚,但总觉得和我们播放唱片时听到的不太一样……”

博士又发出一声短叹般的轻笑,然后他伸手与斯卡蒂相握,并在她疑惑转头的对视中含笑沉默了几秒,才道:

“那大约是因为,在看着你沉睡的时候,我的确哼唱过这首歌。”

“啊?”

“但是,歌词我擅自改动了。”

“……啊?”

“呆虎鲸。”博士轻柔地刮了刮她鼻子,扔开平板,然后拿起麦克风,“没得伴奏,清唱吧。”

♪天地茫茫 常言道 人生如逆旅

♪缘分无非 风中柳絮 偶然而相遇

♪相遇以后 转眼离去 还是结为伴侣

♪未经风雨 何以笃定 终止或存续

♪前尘如烟 都随风 消散在过去

♪纵然留下 些许痕迹 无忧也无惧

♪无惧前路 无忧往事 只因身边爱侣

♪闲来回首 不见疑虑 尚可作笑语

♪毕生所爱 因缘何在 并非靠上天安排

♪相互依赖 恒久忍耐 日夜的关怀

♪同担祸福 同甘共苦 同行奔赴未来

♪心之所系 翻山过海 此情永不改

♪蜉蝣天地 叹此生 未必有壮举

♪幸得知交 虽有坎坷 总算可相聚

♪相聚合欢 离别磨难 同为壮阔诗句

♪如今相对 无限感慨 唯有歌一曲

——正文完毕——

作者又注:最后这首词,实际并非本人凭空而作,而是有曲可依、唱得出来的。为了便捷地向读者展示其旋律,我发了个示意式视频在b站。

链接在此: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Qa41177RZ

总之就图一乐=w=

补充:差点忘了加一句,文中提到的小铃兰邀请斯卡蒂的梗,出自官方所发布的一个小剧场,b站有熟肉。

熟肉链接: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rq4y1w7SM

(虽然视频并不能实锤真的是铃兰智钓斯卡蒂,但不妨碍我觉得这样理解很好玩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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