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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左R-18作品集(主旅鲸),8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3170 ℃

【旅鲸】我与你的尸骸无趣的七日间

*两人皆为黄金屋一战后因地脉力量而生出的残滓 每过一周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设定 灵感来自佳野老师 在此献上无尽的感谢…

*空是黄金屋一战时想着被背叛了必须要打败对方的空 态度和行动都会更冷淡不留情些 鲸是邪眼鲸 比平常的鲸性格会更为冲动肆意些

*有少许尸姦未遂等描写 比较恶趣味 只建议心理素质足够好的人观看

杀掉了。

在察觉这一事实一瞬间感受到的心脏的高鸣,随后便因变得异常的情绪背脊窜过一阵恶寒。热得发痛的大脑也因此取回冷静。

……老实讲,比自己想得还要无趣。

达达利亚本以为杀死空这件事能带给他些奇妙的感受,让这在黄金屋近乎永恒的停滞时间里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但实际上带给他的只有尸体的余温逐渐冷却的空虚,以及这一周都要与尸体孤独为伴的乏味。

他之前确实杀死了空。虽然事出意外,但要让他说他完全没有想过对方死在自己手下的情况,那只会成为谎言。但想到虽说对方也只是幻影,但终归是杀死了那名勇猛的旅行者的一部分,按理说怎么也会带给他的一些成就感,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

达达利亚蹲下来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先前肆意流淌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血液近乎干涸,少年的双眼顽固地紧闭着,对于擅自触碰自己的进犯者不为所动。鬼使神差地,他凑上前去,将嘴唇与少年的同样器官相触。

……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能碰到唇上因长时间的干燥变得些许刺人的死皮,由肉块组成的器官仍然柔软,除了毫无温度外一切按理说都与往常没有区别。但平时进行这一行为时像要燃烧他般的那股热情此时却并未造访他。

那对带给他无限期待与兴奋的瞳不再注视他。

即便如此也像是不想就此认输般,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易撬开齿列,与伙伴的舌缠绕在一起。柔软的,温暖的,灵巧的——这让占据他脑内的对空舌尖的这些印象逐渐崩毁而去。此时过往的记忆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处在正常情况下,大概过一段时间这团软肉也会变得僵硬吧。他漠然地想。

虽然对于只是残滓的他们来说,身体在地脉能量下并不存在腐败一说,可以说是在死亡那一瞬肉体时间便已停滞。但没有灵魂寄宿的肉体不过只是单纯的肉块,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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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被我杀死一回吧?”

他曾如此向少年发出邀请。毕竟无论身体损毁成什么样,到下一周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用目光表示着拒绝。想想也是。即便是能够回到原本的状态,谁都不会想因这种试试看的心态随随便便死掉吧。只要思维还算正常。

“那就由你来杀死我。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达达利亚当然也没有死亡爱好,不如说自认为还算惜命。但这明显是个值得尝试的开拓,虽然有些风险。毕竟若是无论怎样都能完全恢复原状,感官也会逐渐麻痹。连处在生死边缘带给他的那种紧张与高扬都习惯的话,那还有什么乐趣呢?

“我可没有那种兴趣。”

“哈哈,别那么说嘛。这只是一次尝试。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状态的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吗?”

我也很想与你来一场无关死活的全力厮杀啊。

虽然到头来还是被拒绝了,但这的确是达达利亚一直想尝试一次的。少年察觉到他的意图时会竭力抵抗,次次无法得手。虽然有点遗憾,但欣赏对方全力对抗自己的姿态也挺不错的——不如说是相当不错。果然一直能带给我兴奋与刺激的对象还得非你莫属才行,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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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个吻,他的手摸索着少年的衣物,似乎是有将其脱下的意思。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滑到下方,勾住了包裹少年身为男性重要部分的布料。他与空经常这么做,这是一如既往的流程。为了处理战斗结束后仍残留在体内的兴奋,他们很自然地滚在一起。空起初还有几次抵抗,不知不觉间也有种随自己去了罢的无奈感。毕竟这份热度由你而起,那自然也该你负责任发散掉吧?达达利亚非常理所当然地主张。

他的手和唇很自然地对少年的身体施以爱抚,就像他平时做的那样,他很清楚要怎样勾起少年的性欲。平时做完这一套程序,或者间插些更为刺激的撩拨后少年的男性特征往往已隔着薄薄的布料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自然也让达达利亚得到一种优越感。而在他以调笑的口吻说到原来伙伴在这方面也会有像是青春期青少年般旺盛的精力,便得到了对方一脸不知该说什么好的微妙表情。你想说这都是我的错?那真是抱歉!虽然我并没有半分歉意就是了!

而此时——无论如何去爱抚,即便是直接用舌去触碰挑逗,少年的男性器官仍软软地趴着,想当然温度已然冷却的尸块那里不会再起什么反应。这让他想来发泄那股不明情绪的愿望又破灭了。

“一直以来都是由你进入,这回让我一回也无妨吧?”

他像是要排除掉心头涌上的莫名焦躁般自言自语着,将少年的身体有些粗暴地摆成适合他做接下来的事的姿势,但哪怕是在进行这一过程时少年的身体依旧软绵绵的无动于衷,这让他又失了兴趣。

肆意摆弄无法反抗的肉块也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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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回想起起初。那时他只拥有着为期一周的记忆,每当下一个周一来临,地脉能量重新充盈,他便会回到上一次的模样,说着一如既往的开场白来迎接前来挑战他的旅行者。

旅行者一直在成长,从未停下脚步;而自己却是永远停留在与他战斗那一瞬的幻影。随着从梦境中偶尔会得到的本体记忆碎片飘到他这里,他现在甚至连外面的情况都无法把握。本体的自己与旅行者一起旅行,唤对方为伙伴,与对方订下了要去见见他的家人的约定,甚至想让对方见证自己征服世界——

只是单纯羡慕罢了。他明白自己的职责,这份感情在下次与旅行者相见时又会不复存在。所以旅行者连续几周没再来见他时,他内心是有着几分放弃的。

身为与旅行者切磋让他变得更强的存在,当旅行者已经不再需要他时,他便也只能在这黄金屋内漫长地等待下去。

……所以在黄金屋的角落看到沉睡的旅行者时,他几乎是难以置信的。

少年醒来时,先是毫不犹豫地将单手剑抵在他的脖子上。看着那充满警惕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皮肤传来刺痛感也没能让他抑住满溢而出的笑意。

哪会有比这还戏剧性的呢!虽不知是他们两人在这地脉源头大闹过一次迸发出的能量震动了地脉,还是旅行者每次梦中进入此地时让地脉能量逐渐染上了对方的记忆,甚至是自己对旅行者的过度思念让他此时出现在这里,或许三者皆有——但此时理由什么的对他都无所谓了。

旅行者——不,现在就叫他空吧,似乎也正是与他兵戈相见那一瞬的残滓。空在醒来后很快把握了情况,对自己的定位也有了认知。

“…所以你想让我待在这里陪你切磋?”

“嗯,理解的很快。你大也可以尝试离开,但只是无用功罢了。”

“我没什么意见。除了只能与你在一起这件事让我觉得比较遗憾。”

“真过分啊。我记得…还有重要的事等你去完成对吧?”

“没关系,我的本体会达成它的。”

空的声音冷静,听起来对他自己很有把握。当然这一点对达达利亚来说也是同样。

“哈哈,真是不错的回答。”

达达利亚眯起了眼,看起来十分满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知晓对方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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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两人在彼此身上留下怎样的伤痕,骨折、对腹部的重创、又或是雷电劈过的焦痕——过了一周一切都会恢复原样。虽说身为战士无法继续在身上留下历战的勋章比较遗憾,但这也意味着他可以与对方一直战斗下去,永无止尽。

空就像是什么绝对不会倒下的顽强生物挡在自己面前,哪怕身体被结结实实摔在地板上,承受了以那稚嫩的外表按理说无法忍下的疼痛——他依然会站起来,再度将剑锋朝向自己。阻止自己从岩神尸骸夺取神之心时是这样,两人在黄金屋度过的岁月仍是这样。

或许是不知不觉间对对方那双金色的眸子一定会朝向自己有了一种绝对的自信吧。

而此时对对方意外也是容易死掉的生物的疑问转化成焦躁,进而产生一种接近于愤怒的感情。

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死掉。在见证我将神踩在脚下碾压的那一瞬前你不准死。我不允许。

如果你就这么死掉了,那我——

那我?

残留下的只是没有答案的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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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醒来这件事让人变得疲倦。在这无比寂静,除了自己造成的声响回荡在大厅内,甚至连水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都听不见。

就像是世界只有自己一人。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会感到寂寞的类型。哪怕是独身一人闯入魔物集聚地数月,期间不断重复的只有搏斗与杀戮,对手的强大与难缠也总是能带给他喜悦。沐浴热腾腾的鲜血,他心中洋溢的也是对下一场战役的期待与兴奋。在这种时候他是不需要除自己之外的什么特定存在的。

而在与他性质相同的另一个空出现前,他一直都是如此过来的。

他自第四天过后再度望向他放置空尸体的位置。昨日为了发泄他只是单纯去破坏了很多东西。少年的躺姿平静而安稳,像是只是睡着。

他也会有些不确定。如果空已经不会再醒来了呢?如果这些时日只不过是只会留在他记忆里的梦呢?

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不会后悔。

不知不觉走上前,坐了下来。他伸出手,交握住了金发少年的手指。少年的手心不似看上去那样柔软,遍布着练剑之人的老茧,没有温度。

他把耳朵贴在少年的胸膛。听不见心跳产生的鼓动。

他就这样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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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下一个周一来临之时。

“为什么死掉了?”

打破寂静空气的首先是达达利亚的这一句话。空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对方,对方的视线顽固地停留在一个点上没有看着自己,从声音也能感受到冰寒。

怎么想都是被迫无法行动一周的我该生气吧。怎么倒是你开始生气了?虽说即便能行动也是同往常一样与公子打得血肉淋漓,又或是在浓厚的血腥味中翻滚在一起,像是靠本能驱使的野兽——空啼笑皆非。他不知前一周在他失去意识后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明显让罪魁祸首相当地不满,甚至有些赌气的意味了。

“你没对我的尸体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空反问。而这似乎让本就情绪恶劣的达达利亚心情更差了,他有些恼火地咋了一下舌。看来是打算做但没做成。空以这么久来对对方的了解下了判断。

比自己想象中来的要老实。但大概也是不会动的自己对对方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反而让其感到了憋屈吧——毕竟若是自己不在,这偌大的黄金屋便只剩他一人了。达达利亚本就是闲不住、讨厌被束缚的性格,而连能作为交战对手的自己都不在了,那他便只能看着这里四处流淌的黄金发呆了。而无所事事也无法磨砺自己变得更强又是他最厌恶的事,想必受了这次的教训他有段时间能老实一点了。虽然空并不讨厌战斗,也乐意测试自己经过磨炼后的新实力,但每次被对方试图尝试以更刺激更挑战极限的方式互相厮杀也有点吃不消。

总之先放他冷静一会吧。空转过身,刚准备迈开脚步,身后就被略显沉重的重量覆了上来。对方把头埋在自己颈间,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包裹住般抱得紧紧。

“达达利亚?”

空尝试呼唤,得到的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默。

看来似乎不只是自己想的那样。被比自己体型大得多的至冬青年束缚在怀中,空以冷静的思考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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