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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黄昏(1-7) - 1,2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8860 ℃

  在白清浅纠结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声,挥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的鞭花,驴车又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于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东西干过,某并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镇隐隐约约出现在地平线上。

  「你还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会乖乖的了。」

  白清浅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镇似乎是纯阳宫附近的小城镇,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宫中弟子……想到此处,忽地一个激灵,想明白了那幕后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相识之人看见……不……不行……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绝望地躺回了笼子,不再说话。

 

                 三

  那唐门男子把白清浅拖到城镇之中,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说了几句,就径自走了,那中年妇人指了指,一个只穿着短裤,浑身漆黑的昆仑奴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拉开白清浅的斗篷,扯开双腿,掰开花瓣和菊穴看了看,又捏开下颌看了牙齿,在她的臀部和双乳上各捏了几把。白清浅身体被人粗暴地摆弄着,只觉得耻辱至极,身体却不争气的对人身上浓烈的气息起了反应,她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深深地记住了唐无这个名字。

  那黑人如检查货物一般里里外外翻了一番,才对那妇人点了点头,那妇人满意地笑了笑,走过来端详着白清浅的面容。

  「不错,不错,果然和雪剑白清浅长得一般无二,这样的好货色,也不知道唐无从哪里弄过来的?」

  说罢,她打开笼门,让那黑人把白清浅带到一个小院中。周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哭喊、惨叫、喘息、呻吟,还掺杂着马鸣犬吠,以及其他一些白清浅分辨不清楚的声音。小院中转出来一个板着脸的老嬷嬷,她一边唠叨,一边给白清浅的项圈上挂了个刻着「香奴」的铜牌。

  「既然唐无给你刺了香奴这个名字,本苑也卖他这个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么,今后就叫香奴了。你还是处子,但也要学好服侍男人的功夫,这样初夜恩客才会欢喜。先从口舌开始罢。」

  她带着白清浅到了一个房间之中,四面都是铜镜,铜镜上镶着好几排木质的阳物,从大到小拍着,几个也是赤裸着身体的女子跪在镜前舔吮,一个昆仑奴拿着鞭子,不时抽打几下,见白清浅进来,昆仑奴捏开她的嘴看了看。

  「看这样子,是没服侍过男人的,先从最小的开始罢。」

  白清浅被这般折腾了一番,脑袋都是木的,听着周围女子的惨叫,心中畏惧,身体却莫名地兴奋起来,更是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可怕感觉,被领进房间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被捏拿着看了一番才惊醒,在这番淫靡可怖的场景震慑下,一时间竟然不敢违抗,小心的凑到那最小的阳物面前,不知所措的看着。

  「张开嘴,含进去。」

  那昆仑奴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抽在白清浅臀上。

  「不懂的话,看着周围的人怎么做就是了。」

  白清浅吃痛轻哼一声,不敢怠慢,闭眼张口含着那木质阳具。那阳具年深月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么,颜色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让人难以接受,她本是处子,哪里受过这等事物,一时间忍不住干呕着吐了出来。那昆仑奴勃然大怒,奔过来就是一脚,把她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白清浅难受地缩成一团,那昆仑奴毫不怜惜,举起鞭子,劈头盖脑地打了一通,直到那嬷嬷咳了一声,才停下来。

  「奇怪,看这身子骨敏感的模样,倒是天生媚骨没错,怎么连点骚味都闻不得?」

  那嬷嬷仔细看了看白清浅下体,喃喃自语着,招来了两个悍妇。

  「抬到香房里先熏两天,记得饭食都加上精水儿。啊,是了,唐无吩咐过,给这妮子要吃他拿来的药,就拌着精水和骚水喂罢。」

  两个悍妇一声不吭,蒙着鼻子,把白清浅抬到了一个房间之中,里面四面都是桶子,装着黄浊之物,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白清浅闻过的男人下体味,精液味,淫水味,尿骚味,还有其他奇怪的味儿,那两个悍妇把她头朝下吊在房间正中,便捂着鼻子走了。白清浅闻着房间中肮脏的气息,身体里的躁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被倒吊着更是忍不住干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适应,对那些脏兮兮的饭水,也能含着泪吃了下去,看到门再次打开,被人带了出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竟也觉得幸福。

  几个悍妇蒙着鼻子,把白清浅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弯下腰,在她后庭中插入了一根滑溜溜的金属管子。

  「夹紧了!若是掉了出来,将来粪门太松让恩客不满意,可是要吃苦头的!」

  悍妇们一边呵斥,一边把白清浅带到那镜子房中,去舔吮那些阳物。白清浅几天熏蒸下了,已经再是不敢违背,顺从的弯下腰夹紧那管子,不敢放松,被重新带回那屋子,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低头学着样子舔舐着。

  如此日复一日,白清浅已经忘记了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技术愈发成熟起来,后庭中的铜管已经可以夹到手臂粗细,各种姿势更是熟悉无比,只是在训练中那些嬷嬷竟然一次也没让她碰过男人,意外之余,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却不自觉的有些难耐了。这日白清浅正在一丝不挂地跳天魔舞,嬷嬷突然带了一个蒙面女子进来,那女子看她的眼光奇异之极,颇为难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鼓掌,用一听就刻意扭曲,白清浅却觉得有点熟悉的声音说。

  「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这香奴现在已经完全顺服了?」

  白清浅来不及思考太多,但无论来者是谁,自己也决不能有一丝让对方联想到白清浅,急忙凑了过去,严酷的训练之下,一点也不敢遮掩身上的春光,面色通红的扭着腰,贴上来人的身子,双腿在人的身上磨蹭,按照训练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大人……找……找香奴玩么?」

  此时她刻意要拉开与白清浅的距离,媚态比训练时更盛了三分。那蒙面女子楞了一下,突地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她擦了擦眼泪,一脚把白清浅踢翻在地。

  「嗯,香奴是吧,过来舔姑娘的靴子。」

  虽然在训练中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杀意,但不知为何,这一脚却让白清浅差点破功。她强忍着眼泪和怒气,重新爬了回来,低低应了一声,舔舐着人的靴子,不自觉地庆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脚。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浅的动作反而弄呆住了,整个人都静止了一会儿。过了片刻,她才咳了一声。

  「不错,你们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香奴已经被调教好了,那就这两天找个日子让她接客罢。」

  说完,白清浅却听见了低低的传音,那声音熟悉无比,却是和自己齐名但一直被自己压制,纯阳宫中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霜剑」苏舜华的。

  「哟,白师姐,真没想到百花苑真有这本事,师门那边我给你兜着了,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你的香奴吧。」

  白清浅本以为来者或者会是逃脱的希望,却没有想到来者是苏舜华,更没想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浓郁的羞耻弥漫开来,瞬间又转为杀意和怒意。自己就是白清浅这事连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无非是唐无和幕后黑手而已,苏舜华既然知道此事,定然与二人之一有关,甚至自己就是……千头万绪在脑中一闪而过,苏舜华没有当众说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着这个和自己齐名,却一直被自己压制的师妹,万般情绪一时郁结在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故作妩媚爬上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纯阳弟子,不应有恶念。」

  苏舜华奇异地望了白清浅一眼,眼神复杂至极,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嘲笑,怜悯还是……羡慕?白清浅正在迷惑,苏舜华震了震衣服,白清浅便被打飞了出去。

  「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们给她点小惩罚好了。」

  她再也没看到苏舜华。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阁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白清浅坐在花轿之中,穿着一身颇为神似纯阳制服的道装,抱着一把外表光鲜,里面却只是软木涂银漆的木剑,忐忑不安地等着,那道装背后却是镂空了一大截,露出了白清浅的裸背,背上却已经纹上了一幅春宫图,一个和她面目一般无二的女子满面春意地躺卧着,分开双腿,一手抚胸,一手分开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性的插入。隐隐约约间能看到四周人头攒动,一个龟公拉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现在外面都有些不尽不实的传闻,说是雪剑白清浅女侠在我们百花苑做姑娘,这种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担当的!第一,白清浅女侠还在外面斩除奸邪,前日还传了捷报回来,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这位香奴姑娘,不但名字和白清浅女侠毫无关系,长相也和白女侠一点不像!不信的话,列位一看便知!」

  哗地一声,花轿四面散了开来,四周包厢中的各色人等齐齐朝白清浅看来,然后哄然大笑。

  「不错!不错!」

  「我见过白清浅女侠,这香奴姑娘一点儿都不像!」

  这里面叫得最凶的是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隐隐似乎还有几个在纯阳门中见过的熟面孔,白清浅不敢多看,晃眼间瞥见正面包厢中坐着一个恬淡的面容,似乎是万花门中著名的浪荡公子,擅画美人图的「四绝公子」解离魂。看见这面容,白清浅忽地如雷击顶,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赖脸地找上来要为自己画像,画完之后却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解某平生一绝,便是分辨像你这样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那时自己拂袖而去,只觉得这登徒浪子可恶至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在这般场景下相见,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种种迷惑,若不是不敢暴露身份,几乎要当场质问。

  不知不觉便到了插花的环节。按例插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浅坐在一片喧闹之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没有哪位更进一步的?」

  龟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到了这地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生了个大瘊子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露出一角纯阳道袍的人还在加价。白清浅看着还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欲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是那同门成功,虽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没,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说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地。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一个伙计跑到龟公前面说了两句,龟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姑娘的初夜买下了。还请列位见谅。」

  白清浅还在迷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洞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地推门进来,喷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低呼道。

  「香奴姑娘?」

  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离魂的。

 

                 四

  白清浅这时正在发蒙,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会是这般场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敢不应,微微点了点头。解离魂了摇头,拿起红筷挑开盖头,审视地盯着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浅?」

  白清浅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出来,好歹解离魂皮相不错,比那胖子和老头要强得多了,她断起一边早就放着的两杯春酒,递到解离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的臂弯,嘴角微扬。

  「恩客说笑了,我怎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侠呢,只是容貌相似罢了……来喝交杯酒吧。」

  解离魂却并不接过酒杯,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叩出奇妙的音节,让白清浅忍不住用神倾听。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连骨相也一般无二?真是奇了……虽然白清浅是那种奴性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这百花苑中……看来还是解某喝多了酒,看错了。」

  他微微一笑,指音渐停。

  「不必了,解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日看姑娘盯着那爱好残虐女子的纯阳的橘子皮老道士看,加上姑娘的面容与我那位故人颇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途拦了一把,并无采花意思,姑娘今日好好歇息便是。」

  听得解离魂如此说自己,白清浅不由咬牙切齿。但此情此景之下,却又暗暗心虚,无法反驳。听他说并不会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就想起百花苑的惩罚手段,若是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定要责罚,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来……她剑心纵然坚定,想起这段时日吃的苦头,也不由打了个寒战。此时再看着解离魂,倒也是风度翩翩,虽然知道他是登徒浪子,但怎么也好过外面那些,而且除了风流成性,也没听说此人有什么劣迹……心念既定,她也不再犹疑,伸手抓住解离魂的衣摆,低声恳求道。

  「我……小道便是白清浅,失手沦落此地,不敢暴露身份……还请施主救我!」

  「嗯?」

  解离魂一皱眉,连点了自己十多处穴道,盘膝而坐,额上升腾出一股充满酒香的真气,再看向白清浅时,双目已然深邃无比。

  「解某竟然两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虽然断定你有奴性,但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到这百花苑来。」

  他目光在白清浅的背部和锁骨上微微打了个转,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解离魂自己逼出酒气的一幕,白清浅不由眼前一亮,想起这人号称医术、画技、轻功、书法四绝,医术还在他闻名天下的画技之上,而且万花一脉擅长针法,说不得真有机会解开自己身上禁制。一时间连对方侮辱自己都抛诸脑后。

  「我也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气穴被封,真气无法流转被抓了进来,却不是自己想进来……」

  白清浅将自己的经历对解离魂细细的说了一遍,带着几分紧张和期盼,恳求地看着他。解离魂默默听完她的话,又要来她的双手把脉,平静如水的眸子直视着她。

  「白姑娘,你这番话中,多有不尽不实之处,解某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却是已经动了情欲的,这点解某绝不会看错。但你既然不说,解某也不问。只是刚才解某的把脉若是无错,你所中的禁制只怕都是在最为私密之处,若要拔针,只怕非得赤身裸体不可。而且你所说的那需要服食特定解药才能压制的毒物,我也全未发现踪迹……」

  他沉吟了一下。

  「更不要说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露你身份的情况下将你带走,我一时三刻却也办不到,这便难了。」

  白清浅无奈地把自己隐瞒的事全盘托出,迟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这段时日早已把什么都给别人看过了,这登徒浪子纵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总比那些歪瓜裂枣要强得多,更不要说他还有为自己恢复真气的本事,一念既决,也不再犹豫,将身上衣物尽数褪去,面色通红的扭开头,只觉得身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那……公子能否为我解开穴道,配置出相同的药……清浅不求能立刻离开此处,却希望公子若是记挂……清浅便救清浅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吧……」

  解离魂低低一笑,轻轻抓住她的脸颊,缓缓但却坚定地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一阵发热,微微侧开了头。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见到你的第一面,解某便知道,你这种有奴性的女子,迟早是要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这样病急乱投医地献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

  说罢,解离魂单掌按在白清浅的丹田气海之上,修长的食中二指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蜜豆,掌心运功,顿时一团火热传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根长针缓缓吸了出来。

  「今天解某便给你解了这禁制。你的身子,你自己做主。」

  白清浅听解离魂说着所谓的真心臣服,微微眯眼,花穴蜜豆被触碰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长久以来一直都在被逼着学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却始终都没有过真正的发泄,小腹一阵火热更是烧的身体发软,春意越是蠢蠢欲动,一丝媚意爬上眼角,看着那根银针被吸出,真气重新流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股浊气,看着人犹豫地思索着。

  「公子……所谓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说法?」

  解离魂从白清浅双乳中再吸出两根软针,反手一转,将她倒立了过来,单手按在会阴之上,运功吸出长针,听到她的问话,不禁笑了一声,单指在床边上敲出迷魂之音。

  「这个简单得很啊。不因为利益,不因为形势,不因为感情,不夹杂其他任何理由就会从你心里涌现出来的,绝对无法违抗眼前这人的感觉。」

  说到最后一句,解离魂居高临下地直视着白清浅的眼睛,迷魂之音加重,暗暗牵动拔出她双乳禁制时留在她心脉中的潜伏真气,趁着她气脉并未全通,无法內视之时,牵得她心中悸动不已,想起师姐师妹们偶尔议论过的男女情事,面上瞬间通红,微微别开了头不敢看解离魂。

  「那……那是爱吧……」

  解离魂心中不禁失笑,这天音定魂指虽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潜移默化之中让人更相信自己的说话,但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运劲,暗中加大了对她下体的刺激。

  「你可以随便告诉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说过,你是那种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你说着当初自己被偷袭抓住的事时,呼吸粗重了一倍不止。当着众人跳天魔舞时,也是动情至极。被这样看着,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气镇压,怕是早就动情至极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细节被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白清浅只觉心神动摇,连自己被说渴望奴役蹂躏都忽略了,早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肉体不自觉地滚烫起来,听到最后一句,私处忍不住收缩着,溺出一股淫水,溅到了脸上。这一下更是羞意上头,再说不出话。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吧……

  解离魂见白清浅已然心神失守,算计着进房时释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经将要生效,掌心运劲,长针波的加速跳出,带得她会阴处的肌肉一阵酥麻,附近的双穴也一阵酥痒,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欲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腰身忍不住扭动着,蜜穴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淫水。

  「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说的不错……」

  解离魂挑了挑眉,拉过凳子放在镜前,解开衣带,露出粗壮坚挺的阳物。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过来罢。」

  白清浅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事物挑逗着身体,却始终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阳具,看到解离魂那物事,身体里一股格外强烈的兴奋感弥漫开来,更是觉得他的说话无法抗拒,低下头顺从的爬了过去,看着那阳物低头轻轻的含在口中舔舐起来,随着舔舐身体也是越来越兴奋,忍不住扭动着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解离魂看着这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掌心,露出满意的微笑,一把抓住白清浅的头发,提起来按到镜前,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淋漓的下身。

  「看你屈服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白清浅面上热得如同火烧一般,泪眼看着解离魂,忍不住想要凑近他,却又不敢动作,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呻吟着,扭动着臀部,夹紧双腿。

  「记着你的样子。」

  解离魂咬着她耳垂低声呢喃,托起她的大腿,两边分开,让她的正面整个暴露在镜前。

  「香奴,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我喜欢这个名字。」

  他猛地挺动下身,炽热的阳物挤入白清浅泥泞紧窄的甬道,轻易地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象征。

  「记着你向主人屈服时候的感觉。香奴。」

  白清浅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看着那阳物进入自己的蜜穴,疼痛感传来知道自己的贞洁被取走,但身体却是舒服地颤抖,随着动作不断的摇摆着,回应着他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和羞耻之下,忍不住发出臣服的呻吟。

  「是啊…………主人恩…………」

  解离魂眼见这傲若冰雪的美人终于说出臣服的话语,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很好,香奴。听主人的话,你会更加舒服的。」

  他温柔地抽插着,却刻意地在镜前走动,让白清浅从各个角度看着自己的身子,任她满面通红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忍不住仰起头小声呻吟,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

  「香奴,没关系的,不要怕。你再怎么淫贱,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把白清浅的上身靠到镜子上,一条腿放到地下,另一条腿高高地扬起来,令自己的阳物更加深入。抚摸着她背上的纹身,感受着她的颤栗。

  「这个纹身,香奴很厌恶,很羞耻吧?可是主人看到香奴这么淫荡,却很开心哦。香奴只要听主人的话,主人都会像今天这样好好奖励香奴的。」

  白清浅只觉眼前这人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心里去,听他说到厌恶,便点了点头,听到他说到开心,面上通红地微微侧开,淫水不受控的顺着腿根流淌了下来。

  「啊…………听主人的话啊…………」

  解离魂用娴熟的技巧,把她连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在了她体内,把她已经瘫软的身体放下来,将那沾染着处子血迹,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放到她嘴边。

  「收拾干净吧,香奴。」

  白清浅听话地点点头,脸通红的凑上舔舐着,将上面自己的淫水和人的精液都舔舐干净,才停了下来,乖乖的靠着他。

  「收拾好了……唔……主……主人。」

  解离魂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拿起毛巾温柔地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抓着她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白清浅露出幸福的微笑,微微挺起胸任由他揉捏。

  「香奴,我想了一下,要让你回去纯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有三个难处。

  一是你体内的毒物,大约是某种特殊的蛊虫。没有确定它的特性前,我也不敢说有把握配出合适的解药。百花苑的水颇深,抢解药是肯定办不到的。

  二是你这身上的纹身……若是在纯阳中被人见到,却是大大的不妙。

  三是……若我查体无误,以你的体质而言,只要受了男人的阳精,今后皮肤只会越来越敏感,到了后来,怕是乳房和下体和衣物稍有摩擦,就会难以自制……」

  他沉吟着,并不继续说下去。白清浅偷偷望着他的神情,犹豫地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主……主人说要怎么办……我……香奴听主人的……」

  解离魂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在百花苑还有些面子,可以把你先包养上一段时日,免得有人碰你。第二,第三个问题我已经有办法了,等上几天,先带你回纯阳一趟免得你出来太久露馅,再慢慢解决你身上的毒便是。」

  「谢谢主人……」

  白清浅脸通红地点了点头,高潮余韵过后神智已经渐渐恢复,有心改口叫回公子,但听着眼前这人字字句句都为自己考虑,不知怎地却一直没换回来。这称呼却也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忍不住钻到解离魂怀里,抱住了对方。

  温柔一夜。

  白清浅醒来的时候,解离魂温柔地抱着她,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瞬间火热起来,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既然你甘心臣服于解某,解某也老实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臣服于我,就要将尊严,廉耻全部踩到脚下,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你可想好了。」

  见白清浅有些紧张,他缓了缓语气。

  「当然,解某不会以此胁迫于你,无论你怎样,你身上的隐患,解某一力担当便是。」

  白清浅松了一口气,想着昨天晚上的旖旎温柔,犹豫着点了点头,羞人的话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任由主人差遣。」

  解离魂略带玩味地看着她。

  「你可别把解某想的太良善了。据解某所知,这百花苑中惩罚姑娘的手段可是不少,你纵然没有全部经历过,想必也都了解过了。要是解某让你自己去那犬舍中领罚,你也去么?」

  白清浅惯性地刚要点头,就被犬舍吓得一颤,一时没有了勇气,即使是百花苑那也是被人强行关进去的,哪有自己心甘情愿的过去的呢,咬紧下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香奴不敢去……」

  解离魂面色无悲无喜,只是淡淡地看着白清浅,仍然温柔地抚摸着她后背,嘴中的字却是一个个冷冰冰地吐了出来。

  「解某要你去乞丐窝子自己扒开小穴让人轮,会去么?要你去陪五毒朋友的蛇虫,情愿么?要砍了你的手脚,让砍么?要掐死你,你反抗么?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做成尸妓,陪解某一辈子,解某的朋友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愿意么?」

  白清浅越听越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看不出喜怒,听着那冰冷的语气,越发害怕,要不是背后依旧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几乎要远远逃开。听着那一个个要求皆是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害怕的连连摇头,不敢去看解离魂。

  解离魂知道这时候还不到火候,但刺激也够了,语音转柔。

  「香奴不必害怕,主人不是要你现在做这些事情,但既然你要臣服,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可就得心甘情愿地去做,知道么?」

  说着,戏谑地在白清浅下体摸了一把,以她现在的体质,催动真气,轻而易举便摸出一抹淫水。

  「看,解某说了,你天生就是渴望奴役,屈服的人,听到这些,你虽然害怕,可已经湿了呢。」

  白清浅看着他手上淫水,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主人……香奴……会听话的……但请不要让香奴做那些……」

  「不会的。主人不会真的伤害香奴的。」

  解离魂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随手玩弄着雪乳,暗暗挑逗着她的情欲,见白清浅慢慢地平静下来,双腿敏感地夹紧,微微挺胸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他伸手一展,摄来一个长长的卷轴,往地上一摊,正是半年前给白清浅画的那副画像,画中人负剑独立,遗世如仙。

  「这是你走之后我给你画的哦,怎么样,像吗?」

  白清浅脸通红的看着那张画卷中的自己,越发自惭形秽,画中人越是仙气孤傲,自己就越是羞意难当,听着解离魂的问话,犹豫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像……像白清浅……但不像现在的香奴……」

  「那只是你给世人看的外表,只是一个美丽的躯壳。」

  解离魂呢喃着,温柔地抚弄她的乳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质乳环,轻轻一摇,镶嵌着红宝石的铃铛丁玲作响。

  「在主人看来,主人的香奴,比世人眼里的白清浅要美丽一千倍,一万倍哦。」

  白清浅看着那金质乳环,有些害怕的看着解离魂,从百花苑中的一些人胸上看到过类似的东西,知道那是穿在乳头上,不敢想象那个过程的痛苦,抓紧他的衣角微微颤抖起来,听着他的赞美,脸红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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