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最终试炼（下）

“狱长这是怎么回事，往年的这个时候，应该有姑娘们完成任务了，可是这次怎么，她们好像一点进展都没有？” 校长又指了指我的监控，“就连平时最优秀的凯希也进度堪忧。”

一切仿佛都在典狱长的预料之中，他不紧不慢说道：“校长，相信有学生已经注意到了。其实这场试炼根本不会有胜者！因为每个女犯被送过来之前，我们都为她们注射了大量镇定剂和皮肤敏感抑制剂。”

“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可没跟我说呢！那这样的试炼还有什么意义？”

“可能……身为刑讯官，经历失败是难免的吧，其实我们根本没打算让这群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通过刑讯。我们所考验的只是她们在应对突发状况和不利环境下坚持刑讯工作的意志罢了，也许她们经过打磨后才能够成为真正临危不乱、独当一面的女刑讯官吧。”

“此外，校长女士，可以麻烦您换上这双鞋子吗？” 狱长又拿出了那双刑讯鞋。“是高跟鞋吗？年级大了穿起来有点困难……” 校长穿上鞋子，只见狱长按下了遥控的按钮。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校长就吓得甩飞了鞋子，“这就是姑娘们要穿的鞋子吗？太可怕了吧！”

“不错，这是帝国的天才女科学家切尔西在去年的伟大发明，自动痒刑高跟。虽然很痒，但只要女孩一脱下就代表了放弃刑讯。我们之前也让贵校的女刑讯官们来这里试炼过，其另一目的也是测试一些痒刑刑具。只可惜上一届的女犯都经不起考验，马上就招降了，这也导致了这项发明还处于三试阶段。这次我们加大了刑讯难度，在磨练女孩们意志力与尽职程度的同时也能为帝国的科研事业提供宝贵的数据吧………

“切尔西博士？唉～只可惜切尔西博士英年早逝了，上天可真是嫉妒英才呐……” 校长用手在胸口比划着向神祷告的动作，难过地说道。

30分钟的限时预警响彻了刑讯室，打破了片刻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另一波折磨——突然脚底的刺激打破了我呼吸的平衡。 “什么？它居然……” 低头一看，原来是鞋子又长出了两根羽毛刷和两只机械手，它们正在勤勤恳恳地刷着我的脚心窝。 “啊……痒呐……” 我的眼角挤出痛苦的泪水——原来随着倒计时的流动，脚上的靴子也会不断加大功率。

虽然刑讯专业的女生们，脚底都是经过挠痒打磨出来的，但要论受痒忍耐力，我确实较落后于同窗的女刑讯官们——因为脚底可是我天生的性敏感带呐！

对于平日里军队的高强度训练课来说，我被同学挠得晕厥失禁已经成为了常事，可是我当时也不足为奇，因为在班上互相训练时失禁的女生也大有人在，我们女孩们都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没经历过痛苦就不能成为合格的刑讯官。而我第一次发现这回事还是克里希娜给我按摩脚底那回，她也并非出自刑讯专业的学生，只是轻轻地触碰我便紧张退缩，她看着我蜷缩的脚趾和满脸的红晕，仿佛知道了什么。她示意我躺下，将我的双足捧起，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脚底，不知为何，接受过忍耐训练的我硬是没忍住，头脑被一阵微弱的酥麻冲昏，只不过那是一种飘飘欲醉的微妙舒适感，这种感觉要我喘不过气了………身体不自觉地湿了。那一回的经历也成了我跟她的小秘密，似乎在这个女孩前，我会卸下所有的抵抗……

时至今日，那股酥麻感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脚底，全身不自觉地打着寒颤，两腿间也仿佛有条触手在缓慢蠕动般……只不过冰冷的机械手缺少了人性中的仁慈，也终究无法取代少女的温唇，我能感受到的只是一昧的痛苦。这份来自脚心的痛苦让我颤颤悠悠差点倒下……但我还是艰难地站稳了脚跟。 “不能丢人！你不能让女犯瞧不起你呐！”一个声音从我内心呐喊，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用那制服上的领带，把女犯的眼睛蒙上了。我还给她绑到了吊脚刑床上——虽然无法更换刑具，但刑床确是每个刑讯室的标配，自然可以选择。被绑在吊脚刑床上，女犯们的双脚、大腿乃至屁股都会最大面积地暴露羞耻的聚光灯下，且双腿朝上的失重感会让降低女犯的意志力，我没有犹豫，对付这样的女怪物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请注意！35号刑讯师因擅自脱下刑讯鞋，刑讯任务失败。” 没想到第一条通报竟然不是刑讯成功而是刑讯失败的通知，看来有的女刑讯官还是意志力不够坚定呐……不过这倒也好，我还是有夺得头筹的机会。

短暂的感叹后我陷入了难堪——然后要这么做呢？痒刑根本没作用呐！宛如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拓荒一般，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她有弱点嘛？绝望中我看到了墙上的灯……“或许可以赌一把了！”

一般刑讯室里都会遵循神话中黑暗地狱的场景设置，在石壁上架上烛火或者火把，而那不同寻常的亮堂堂探照灯也成为我了注意到它的契机之一吧！ “之前说过……我没有合适的对付‘硬质脚底’的工具。换言之，如果不是想方设法发动闪电痒袭战，而是在内部瓦解她的防御壁垒，让她的脚底怕痒呢？”我看着她的脚底，心里盘算着：“我可不相信脚底不怕痒的女人会出现在这个星球上！” 于是我打碎了探照灯，把手套刷贴在灯芯上，炙热的烛火缓慢地熔化了手套……

时间不待人，刚刚的一系列举动都浪费了宝贵的刑讯时间，20分钟的倒计时如黑云压城般袭来。这一次我真的崩溃了……刚刚还只是针对脚心的，现在就连脚掌和脚跟处的鞋面都开启了振动模式。如果说前两次是鞋子在风细雨的挑逗我的脚底，那么这次它可是风卷残云的侵犯这我脚下的每一寸痒痒肉——脚趾、前脚掌、脚心、脚跟全都无一幸免。

我再也忍不住了，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起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依然不顾自己在监控下的狼狈姿态，抱着自己的脚狂笑着，手指伸进镂空的鞋底不停地给脚底抓痒，妄图让我可怜的脚底摆脱困境，但鞋子似乎感应到我在干扰机械手，冒起了红光警告，警告我若是不放手便会自动再加大功率。女犯笑出声来，不过这是对我狼狈笑声的嘲笑：“警察小姐，你这是怎么啦，难道是你们女警完不成任务，就会被挠脚心惩罚吗？”

“不！你错了……我只是……对自己试了试接下来要用到你脚上的刑罚……不想被痒死……快……乖乖招供……” 我用最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然后便咬牙站起。为了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臂，痛觉能暂时冲淡痒感，也能刺激神经避免大脑痒晕过去。我知道再不行动我便会屈辱地失败，于是一遍咬着手臂，一边拿起刚刚用她的低跟鞋盛起的热熔胶往她的脚边跑去。一步一个脚印，每个脚印都是难以想象的痛苦缩影，期间随着广播的嗡鸣不知有多少女刑讯官受不了脚底的巨痒，纷纷脱掉了那不知是“刑讯鞋”还是“被刑讯鞋”的可怕刑具。

没时间浪费了！我用硬羽沾上热熔胶，涂在她的脚上，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曲折表情。“你……干了什么……好烫……你这是要杀了我吗……这可是违法的……” 她还是太天真了，她不知道的是苦难才刚刚开始！热熔胶烫破了她脚掌和脚心的表皮，不一会儿两只洁白光滑的脚底就变得红彤彤的。“啊不要呜呜呜呜……好……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不要呐啊啊哈哈哈……” 我再次用尖尖的羽跟刮了起她的脚心，这次她的反应完完全全换了个画风，再也没有了当初嚣张的嘴脸，取而代之的是在痛和痒之间双重攻势力下的哭笑不得。热熔胶烫破了她脚底表皮的防御壁垒，我终于找到这个怪物的弱点了！！ “哈哈哈哈我……说的都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呐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快放开我啊啊哈哈哈哈……”

“招供！……快………” 我忍着痒艰难说道，羽毛笔加快了频率在她的脚趾脚心和脚掌的红肿地区施刑。当然我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机械手还有羽毛滚轮再加上鞋底的振动体验，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早早就晕过去了，广播播报的“失败名单”从未停下，为什么我还要在这做无谓的试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弃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闪过，从未停歇，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快要……受不了了……让我去死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只是成功的执念和意志力，让我还能死撑到现在，这里依然变成了一场忍耐的游戏，我！绝对不能输给女犯呐！可是就凭我的双手……不，单手……怎么能比得上高端科技的结晶呢！

绝望的广播再一次响起。刚刚第三级的恐怖脚底折磨，已经让无数女刑讯官们望而却步，此时能撑到这里的，已经只剩下我在内的二十多名刑讯官了。我欲哭无泪又不敢出声，心想：刚刚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混蛋女犯你倒是快招呀啊啊啊啊啊啊！！姐要被痒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下面好像已经湿了……天呐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啊啊啊啊……脚底要被挠坏了呜呜呜呜呜呜……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警察姐姐呜呜呜呜呜呜……”女犯的求饶戛然而止了，变成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随着高跟鞋的红光乍现，我的双腿瞬间麻木，瘫倒在了地上…不行了……脑子彻底麻了……手也没力气伸进嘴巴里了……羞耻的尿液渗透过裤子淌了出来……最惨的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广播室的大门被一位不速之客闯入了，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撅起屁股爬了进来，手还扶着她湿透的裆部，“呜呜呜呜……救救我典狱长呜呜呜呜呜呜……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鞋子它………它脱不下来啦呜呜呜呜呜哈哈哈………要被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泪水不住地涌出，但她却控制不住脸上的扭曲笑容。原来她是刚刚控制刑讯鞋的女警员，不知是有着受虐的倾向，还是有着喜欢被挠脚底板的小癖好，她刚刚也穿上了刑讯鞋。到了规定的倒计时10min，她按下遥控器的加强键，鞋子似乎没有太大反应，也许是失灵了？她又一次按下结果还是不灵验，她那份要被凌辱的羞耻心可欲求不满，催促着急性子的她疯狂地按着加强键……最后的最后，当她发现那是份连她都难以承受的痒感之时，已经晚了。金属扣带已经完完全全锁上了，她被困在了挠痒的地狱囚笼中。

“什么！你把功率调到了最大……然后鞋子脱不下来？”典狱长责骂道，刚刚那个受虐癖女警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生不如死接受着全方面的脚底酷刑。“那也就是说……” 典狱长和校长望向监控屏，无一例外，每个女孩都倒在地上，霎时间笑声回荡在深不见底的刑讯地牢中，只不过这次不是女犯，而是可怜的女刑讯官们。这下好了，不仅没有完成试炼，女孩什么也没做，就要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地步。

典狱长赶紧开启了广播：“各位刑讯官们请注意了！很抱歉这次刑讯鞋故障了，这次的刑讯任务到此终止。我们已经派人赶往刑讯室了，请你们坚持一下。” 女孩们听到广播后便更绝望了，尖叫狂笑着跑出刑讯室。只听见楼道见响起络绎不绝的高跟哒哒踩踏声，也充斥着女孩们无奈而绝望的哭泣与止不住的笑声。

“不行了……痒…”此时的我已经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脚上不断地抽搐着，该死的鞋子已经在我的趾缝里伸出了无数跟羽毛滚轮，脚心也被机械手招呼得妥妥当当，振动的鞋底又一次将我推向高潮边缘……渐渐地，强烈的痒感模糊了我的意识，我快昏倒过去了……

就在这时，刚刚的广播响起，把我从昏迷中又一次拉回挠痒地狱。躺在地上，门外已经乱作一团，楼道里的高跟鞋经过狭管效应的传导刺激着耳蜗。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什么嘛……明明就快成功了……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结束了……怎么能这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我！要！赢！” 我艰难地用手撑起半个身子，一摸湿透透的地面，原来不止是泪腺的脆弱嘛，口水和羞耻的液体也不住地往下流……心中的声音催促着我缓缓向前爬去。我反锁了刑讯室的门，心里想着：“试炼还没结束呢……我才不会像……懦夫一样投降呢！还有……不能笑……不能……让女犯看不起我……” 我又爬向另一个方向，那里有我刚刚脱下的军靴。来到军靴附近，我抽出里面的棉袜，狠下心把棉袜揉成一团塞进了嘴里，又在脖子后打上死结……这样就能……暂时麻痹意识了吧……

“呜呜” 现在就算想喊也喊不出声了，任凭脚底巨痒难忍，嘴上的顾虑终究消失了，好胜心没有让我停止脚步。尽管脚底乃至整条腿都没有力气了，我还是用双臂支撑着半边身体慢慢爬向前……5m……3m……1m…… “你让我好苦啊，你这倔强的婊子！现在……就由我的手和手上的指甲……给你最后一击吧！” 心中坚定的意志战胜了委曲求全的怯懦，我倚靠着女犯吊起的双腿，艰难地爬起，虽然我的腿麻到在也打不直了，但是伸手挠到她的脚底板还绰绰有余。

广播室已然停止了倒计时，只有顽固的刑讯师还在无意义地坚持着，终于在这位女刑讯官的顽强意志下，女犯道出了实情：“我投降哈哈哈哈哈……我说……呜呜呜钱没有留在任何一个网络账户里………它在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它在玛雅湖湖心底………是那些黄金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结束了！刑讯室中的录音器录下了女犯的招供词，这就代表着：凯希完成了这份不可能的挑战——那名为试炼的挑战！

“可是我已经不行了！”，听到女犯招供后，我便无力地倒下了…… “我要死了吗……”

再次醒来，一起来的同伴们把我团团围住，看见了我面色好转，她们都破涕为笑。 “凯希你没事太好了，看到你晕倒，我刚刚还怕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呜……”

宿舍里跟我聊天最多的女孩抱住坐在地上的我，眼里泛出欣喜的泪花。 “对呀，你刚刚把门锁上了，我们真怕你出事。”

“下次可不许你开这样的玩笑了。”安捷莉卡教官也说到，而她眼中却带有别样的敬意。

“不过凯希你是怎么做到的，平时你不是姐妹里最怕痒的吗？”

“我……我是第一个完成的吗？”

“你哪只是第一个呀？你是唯一一个呀！！不敢相信你怎么做到的呜呜呜呜……” 同伴们都来为我的英勇战果表示祝贺和佩服。而当听到典狱长讲出的实情后，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了。

就在刚才，规定的时间结束了，而我的刑讯室却迟迟打不开门，警卫们只能破门而入……便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我。好在我先是倒在了女犯身上，她那柔软的身体让我倒下时避免了致命伤害，这样一来，也是从地狱走过一遭的人了——不过要是再让我被这么挠痒折磨的话，我还不如一走了之。

我暂时换上了警局的警服，裹着毛毯，走向警署外那片烈日照耀下的严冬，同学们已经列队翼展两侧，不为别的，只为等待我的凯旋。刺破严寒的热情掌声欢送着我坐在返校的车上，女孩们都前赴后继上前向我嘘寒问暖，还有些关系比较好的争先恐后、自告奋勇地说要给我做脚底按摩来缓解缓解脚上所受的苦难。听着她们一路唱着战歌回荡，还要推选我做凯希女王……我默默地感慨着青春的美好年华，回忆起酸甜苦辣，回忆起团结作战……仿佛此时的团聚的春宵一刻抵得过4年的艰辛付出。

“对了……我……刚刚倒下的样子不会很难看吧……”我害羞地问道。

“不会呀～～咱们凯希女王尿湿裤子的样子最帅了！嘿嘿” “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 她怎么可能不会说？在她的哗然下，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聚集在我身上了……完蛋，我为什么就要偏偏提起这件事呢，就好比刚刚还在为我按脚的忠臣突然叛变，把她们女王的秘密泄露给了方圆百里的诸侯将相们，现在的我蜷缩在座位上宛如彻彻底底的社死之人。

军事大学有一座古老的百人大脚枷，它像一架超长的座椅，上面有一百个席位，可以让一百个女犯并排坐在上面，用长条形的铁脚枷铐住她们的两百只脚，一百名女犯的笑声可以把屋子的玻璃震碎。这个教具可以让一百名刑讯学员同时实习，互通有无，据说效果非常好。帝国军事大学情报通讯专业的女学员将在这副巨大的刑具上完成她们的毕业典礼。女孩们已经从各个刑讯室里被绑在了联排脚枷刑凳的中间部分，两百只或瘦小或肥嫩的脚丫整齐的被束缚在脚枷里，有人正小心细致地把她们的脚趾甲逐个涂成闪亮的金色，那是穆纳斯女神脚趾甲的颜色，象征着带给我们的光明。毕业前受难是卡马洛斯女情报员的必经宗教仪式，被称为“黑暗洗礼”，因为情报人员是在黑暗世界中寻找光亮的人。

我们刑讯专业的女学员们身着黑袍待命。校长慷慨激昂地发表着毕业讲辞，但能看出来女孩们似乎更关心自己的脚丫，而我的心里只有她……

身穿深紫色袍子的神父祝颂祷词：“仁慈的主啊，求您俯听我们虔诚的祷告，怜悯刑床上的女子不幸的灵魂！她们将走进黑暗，为深爱的人们寻找光明。在即将过去的半小时里她们将承受穆纳斯女神的苦难，她们的腋下，她们的腰肢，她们的双足将在今日得到赎罪的洗礼，求您不要再将此种苦难覆加于她们！亚门！”

随着神父高举的双手放下，我们几位象征黑暗使者的刑讯学员们一一对应走到女孩们身边，随时准备用刑。女校长挥挥手，女孩们立刻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小嘴巴或哭或笑，脚丫上下翻飞，脚趾金光点点……

“好痒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坏蛋凯希……你……你又欺负我哈哈哈哈哈……”

“臭猪猪，这是最后一次欺负你了，你出去工作后应该会交到很多男朋友的，到时候你可别忘记老公我啊！”

“我肯定不会啦哈哈哈哈哈……凯希……你…你轻点哈哈哈哈……不对啊啊啊……轻点更痒哈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可爱的女孩，带着诚挚的祝福，和胜似亲人的关心，我俯身亲吻了她的脚趾。望我们都能在各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愿有缘再见吧……

故事回到帝国警务署，女警惩戒室中——那是个用来痒刑惩罚犯军法的女警官的地方……而早上那位有着受虐倾向的女警官正被绑在脚跟凳（老虎凳）上。

“警员布兰妮，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我……弄坏了刑讯鞋……对不起……”布兰妮娇羞地看着眼前的帅刑讯官说道，“刑讯官哥哥，这样被绑着屁股好不舒服啊……那个……能不能把我绑在旁边的X刑床上。”

“哈？你还跟我谈条件？……罢了罢了……”他解下捆住女警的绳子，把她绑到了更加暴露的X刑床上。

“内个……刑讯官哥哥……其实我的脚心不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你想惩罚我的话……可以狠狠地挠我的腰和腋窝呐…嘿嘿”

“你少给我套近乎，别以为你叫我哥哥，我就会手下留情——话说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拿到的警员资格证啊，都见到你多少回了？你当初老老实实办事不就不用进来了吗！现在后悔可来不及！” 刑讯官不耐烦地训话道，他哪知道眼前的女警有这般变态的癖好呢。

“等等等等哥哥！嗯嗯额额额……” 被羞耻心击倒，女警展开了无端的异想天开：“我听说你们刑讯官有时会暴力执法是吗？就……就是会把女犯扒光那种，狠狠挠到失禁的那种……那你会不会什么夹乳头或者用皮鞭狠狠抽她们屁股啊………”

“喂！！！”

“还有还有……跳蛋、震动棒这些刑讯工具你们应该也是必备的吧……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喂！！我说你这家伙！少看不起人啦！！你当我们是魔鬼吗混蛋……” 刑讯官按耐不住怒火，左手拿起羽毛，右手拿起刷子狠狠地向女警的脚底挠去。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啊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哇哈哈哈哈哈……” 脚趾在不住地上下翻飞着，女警嘴上说着不要，但内心的喜悦只有自己可以明说。 “呜呜呜呜呜刑讯官哥哥我错了……太痒了啊哈哈哈哈……要尿了……要尿了……求你了哥哥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尿湿裤子呐哇哈哈哈哈……求求你把我衣服扒光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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