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蛇妖》后续。彩蛋可在lof查看。

哪怕已是万物开始萧条的秋季，带着指挥官出门也会别有一番乐趣。

这时，几只顽强的小生命扑闪着翅膀，从眼前飞过。

「里，漂亮的小虫子！」

“那是蝴蝶。”

「蝴蝶！」

听说，曾经这只误以为自己是蛇的壁虎只在外面的世界待过一会，而后就一直住在不认识的一户人家中，后来又跑到了他跟莫瑞的家。

所以对小妖怪来说，很多东西都是新鲜的。

里并不知道这样的妖怪为什么能跟人类语言相通、知道一些没见过的东西叫什么，而指挥官更是一问三不知，因此人类判断，大概妖物也和普通的动物一样，有一些类似从出生就理解的常识，而作为人的他并不能领悟到什么对妖来说会是常识。

但哪怕有了个勉强合乎常理的解释，青年至今仍对当初指挥官居然不知道自己是只壁虎耿耿于怀——当时因为“蛇妖断尾”而表现出的失态简直是里黑历史中的黑历史，如果可以重来，他绝对要把那件事从人生经历中彻底抹除。

「里，蝴蝶是什么味道啊？」

“……不可以乱吃。”

出门在外的指挥官可比在家里让他费心多了。

「嗯，反正不会有里做的饭好吃的。」

“……”

他到底该拿这样一只妖怪怎么办才好？

自从发现变回原型也不会被两兄弟打后，指挥官就更黏着他和莫瑞了，而或许是小妖怪给他贴上了诸如『温柔』、『可靠』、『什么都会』等等错误标签，里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指挥官对他的依赖。

但是，这也对里造成了困扰。

指挥官是他的家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家人。

而且，就算身体看起来……心理上依旧比莫瑞要小上不少，应该是曾经在狭小的圈子中生活的缘故。

莫瑞说过，指挥官的学习能力很强，这种事情里自然清楚，他面前的壁虎妖本质上并不算是孩子，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学会近乎所有家务、时不时可以说出颇有几分道理的话。

其实，指挥官只是因为经历得太少，所以很单纯罢了。

可一旦把这件事看得太透彻，里就会愈发控制不住对对方的“那种”想法，因此他不断逃避，自我催眠着指挥官比他小上很多很多——这也不算完全的催眠，毕竟指挥官绝对比他小了不少，只是没有他假定的那么小而已。

不这么催眠，他就更无法直面当初看指挥官“穿开裆裤”的记忆了。

「里，我肚子饿了。」指挥官说着抱住了他。

“！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青年赶紧要把妖怪给分开，“不是几天前才吃过吗，应该至少还有两天才会饿吧？”

「唔……但是……」壁虎妖委委屈屈地把目光移向蝴蝶。

“……我给你买零食。”

「真的吗，里最好了！！」

毫无杂念地对他进行称赞，将他从艰辛中解放出来的、并不算小的小妖怪。

“指挥官……”里看着对方的身影，不禁喃喃。

他带着指挥官来到卖零食的铺子，弟弟的病被治好后，里一家的经济状况彻底好了起来，甚至在村中算是条件不错的那一批人，再也不用像过去那般省吃俭用。

“想选什么就自己拿吧。”「好！」

指挥官双眼亮闪闪地挑选起零食，不过付钱的时候，青年发现小妖怪选的东西并不多。

不仅如此，指挥官还在把买来零食给分成三份:「这份是里的，这份是莫瑞的，这份是我的……」

“我不用，莫瑞的我份会回去时给他买，你自己吃就好了，”里说道，“你不再选一些吗？”

分完零食的指挥官抬起头来，把脑袋摇了摇:「钱很重要，不可以乱花里的钱。」

青年想起来当初他对穿“新衣服”的小壁虎说的话。

“指挥……”

「我以后谋到差事了，能拿到钱，就给里和莫瑞买吃的！」

要说有什么事情让里后悔，那曾经跟指挥官谈到钱的话题便是一件。

“……我说过，你不需要谋事，”别说是他，就连不满里至今还不同意让自己去私塾的莫瑞都赞成哥哥不准指挥官外出谋事的决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而且你怕人吧。”

「我会小心的，也能克服怕人的毛病，你看我都敢自己出门了，是里和莫瑞总要跟着我的！」

出于以前一些经历，指挥官确实是对人类有些恐惧，但好奇心与善念还是让这只妖怪敢于尝试走向外面。

“好了，先谈到这吧，”里制止了这个话题，“你不是说饿了吗，这些零食都是你的，吃吧。”

指挥官听到这话，看看分好的零食，又看看里，再看看零食，最后把莫瑞的份划回自己那份中。

见对方还是把他的那份留下了，青年出声道:“我说了，我不用。”

「里，啊——」

小妖怪把零食取了一点，抬到里嘴前。

“……”

里沉默着，张开嘴。

——很好吃。

「嘿嘿。」看到喜欢的人把零食吃下去，指挥官将剩下“属于里的份”放到青年手上，然后美滋滋地开始了享受时间。

“……”里觉得，他已经离不开这只妖怪了。

时间一晃来到冬季，今年的冬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气温骤降，大雪下了几天几夜仍不见消停，指挥官的样子昏昏沉沉的，随时都有冬眠的可能性，哪怕里跟莫瑞都尽可能在给火盆添柴，但小壁虎大概本能的有些怕火和烟，极不适应。

里思考着买些更保暖的衣服给指挥官换上，可降温跟大雪来得太突然，即使他能冒着风雪出门，也没有店铺开张。

看着窗外鹅毛般的雪花，青年一方面庆幸着还好莫瑞摆脱疾病，一方面则担心指挥官会不会真的冬眠过去——其实冬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一想到平常开开心心的小壁虎突然不闹腾了，心中就不太是滋味。

由于指挥官不太想动弹了，做饭的工作便落到了里身上，莫瑞本想帮忙，但被拒绝了，正因此有点生闷气。

而当里端着菜走入正厅时，却睁圆了眼睛。

「莫瑞——」

只见指挥官紧紧抱着他的弟弟，露出享受的神情，还把脸颊往莫瑞的脸上贴。

“哈哈，这样会暖和点吗？”

莫瑞笑着回抱住指挥官，已经没了刚刚生气的样子。

里立刻严肃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里！」指挥官没有注意到青年的不悦，愉快地喊着他的名字，炫耀似的又把莫瑞抱紧了些，「取暖！」

看样子是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棒主意。

里的眉头越皱越紧:“……放开。”

「？」壁虎妖这才发现里不太高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将莫瑞放开了。

“吃饭。”青年把菜放到桌子上。

以为里是介意要开饭了还在玩闹，指挥官立马坐到饭桌旁，随后看着菜色又乐了。

看到小妖怪这么听话，里忍不住勾起了抹笑容——然后意识到自家弟弟正满眼控诉地盯着他。

青年心虚地瞥开视线，马上端饭去了。

夜晚，里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没大人风度的模样，终究叹出口气。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他才总算有了些许睡意。

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了衣服。

“！”里猛地起身，抓住趴在他腹肌上的“什么”。

「里，痛！」

指挥官的声音吓得他一下就把手放给开。

啪嗒，一只壁虎从衣服的缝隙掉到床上。

“指挥官？！”怎么会在这里？！

「嗯……」口吐人言的壁虎跳下床，在青年还没看清时化作了人形。

“你想干什么？”没有光线的房间还是太昏暗，里赶紧下床点了蜡烛。

「冷……」指挥官在一旁小声说道。

“我给你加了几床被子，还是很冷吗？”里上前摸了摸对方的体温，确实是有些低。

小妖怪可怜巴巴地乞求:「里，我在你衣服里面待着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不痒的！」

“……不行，万一我没注意把你压死了怎么办。”

「那我们抱着睡觉吧！」指挥官有些着急，「我好困……但是又怕醒不过来……我从来没有冬眠过，不懂那到底是什么……我不要睡很久很久，我想跟里还有莫瑞玩。」

里这才明白，指挥官是害怕了。

连自己是壁虎还是蛇都搞不清的妖怪，只是从里跟莫瑞的口中得到了一些关于“壁虎”的信息，但谁也不知道动物跟妖怪具体有多大差异，这个村子冬季向来不算寒冷，只有今年如此反常，指挥官大概不知道怎么应对，被未知给弄慌了。

若是一般的动物，“先天性行为”就能令它们对不理解的事情也理所当然去接受，就像蜜蜂生来就知道采蜜——但里已经对指挥官的“本能”有过很多次吐槽了，如今也不想再强调一遍。

“我知道了，”现在重要的还是安抚好对方，“那你过来吧。”

指挥官感激地跟里一同躺到床上，并立刻把青年抱住了。

“……”里尝试着学莫瑞的样子回抱住对方，但一点也不敢施力。

明明他在莫瑞生病时就能熟练地给弟弟拍拍背，说些鼓励的话来，可现下他的嘴却僵住了。

还好，指挥官是个很会自我调节的类型，有了里的怀抱作为加持，没过多久就冷静下来。

见壁虎妖没有那么紧张了，里也总算放了点心。

「啊，」忽然，小妖怪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呼，「蜡烛没有吹！」

的确，烛台上的蜡烛正安静地燃烧着，光芒将双方的影子照在了墙上。

「里会不会睡不着？」

“没事的，别吹了。”里回应道。

「可是……」指挥官犹豫着动了动身子，看来是打算下床。

青年几乎瞬间把对方按紧了:“别动。我故意没吹的。”

「嗯？为什么？」被禁锢住的指挥官没再动弹，不解地问道。

“……因为会安心一点。”

「里怕黑吗？」

“好了别问了，睡吧。”

壁虎妖怪当然不知道对方是在担心要是房间彻底黑下来，他的理智是否会跟着烛光一同灭掉。

因此，等了一会发现人类还是毫无睡意的妖怪又动了起来，并在里越搂越紧时近似挣扎地扭来扭去，想让青年把手臂放开:「里，我去把蜡烛——」

“你不要乱动！！”

还没等指挥官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里就已经压在了身上。

两只手腕被人类的手死死按住，仰躺着的姿势让妖怪看见了青年有些可怕的表情。

「里、你生气了吗？」指挥官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

「我马上回自己房间去睡觉，里你别生——」

嘴被堵住了。

人类用嘴唇封住了妖怪没说完的话语。

“指挥官……”听不到小妖怪的下文，人类这才抬起身，饱含欲望地轻唤着。

然而身下的壁虎妖一副什么都没搞懂的样子:「……？」

就像愣住了，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止住话语的方式。

里轻轻问道:“你连接吻都不知道吗？”

指挥官摇摇头。

“是对喜欢的人才会做的行为。”青年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向对方解释起这种事来。

「喜欢的人？」

“嗯，但是你不能对莫瑞这么做，对任何人都不行，”话语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漏出来，“除了对我之外，谁都不行。”

就像当初谈到不准把衣服弄脏弄破一样，不甚理解的小妖怪乖乖点了头:「嗯，我知道了。」

——太纯粹了。

里突然产生了一股自我厌恶感。

现在他的行为，跟恶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比那还要差劲。

“好，很乖，我们睡觉，”停下来吧，趁还有最后一丝理性，“夜已经这么深了。”

指挥官又点了头。

很好，这样就好。

里松开手。

「刚刚那个，是叫‘接吻’吗，」壁虎妖却说话了，「很舒服的。」

“——！！”

「诶、里——唔！」

青年托住指挥官的头，用力地亲吻起来。

「里…唔、唔唔！」

伸入舌头，在对方口腔中搅动。

「唔……嗯唔……」

指挥官拉住了他的衣服，却没有再做更激烈的反抗。

“指挥官……”松开唇，里不住喃喃着，“指挥官……”

烛光下，青年带着几分笑意，把妖怪给看呆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里。

“指挥官……说些什么……阻止我……”

压抑的喘息，明显发热起来的肉体。

“我喜欢你……哈……如果你再不逃走……我……”

指挥官有怀疑，里是不是生病了。

「为什么要逃呢？」

但体内深处的，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什么知识，却又在告诉自己里并没有生病。

「我也喜欢里啊，我最喜欢里了。」

——又是一个深吻。

见里闭上了眼睛，于是指挥官也跟着把眼给闭了。

所以当人类微微睁眼时，看到的就是他最喜欢的妖怪正闭眼任他亲吻的模样。

如果连这样都还能停手，那他……

“我爱着你……”青年轻语着，解开指挥官的衣服，“绝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不管是什么人……”他俯下身，“是莫瑞……还是其他的谁……”

吻住指挥官的胸膛。

「啊、里！」小妖怪惊呼了一声，人类却没有停下。

他用唇瓣摩挲对方的乳珠。

「里！！好、好奇怪……」

吮吸。

「里！！！」

被叫名字的感觉相当好。

「我、我不产奶的……」

“……”

居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降低“性致”，看来他已经是个十足的混蛋了。

“我并不是想喝你乳……”话没能说完整，要说出来还是太诡异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指挥官困惑地眨眼。

哪怕骗对方说这是能升温的方法，估计都会信的吧。

“听好了，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在人类社会叫做行房事，只有打算白头偕老的双方才会做这种行为，”虽然也有例外，但这种时候就别讲太复杂了，“而且只可以对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是一种承诺，忠诚。”

这样解释，指挥官肯定是能懂的。

但万一……

他不能乘人之危。

“因为一旦决定好就不能改了，所以如果你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人，就跟我说——放心，哪怕你拒绝我，我也会继续像以前那样待你，并且…祝福你的选择。”

「但是，里刚才不是说不会把我交给任何人吗？」

“……你想拒绝吗？”

如果指挥官说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人，他真的会放对方离开吗？

到底哪边是真心？

他——

「不想，我最喜欢里了！」

里含住了指挥官的脖颈。

「啊、！」指挥官缩起了身子。

而这种行为在青年看来，非常惹人怜爱。

“别怕，刚才你觉得接吻很舒服是吧，行房事是会更舒服的，你不用害怕……”

里向恍若白纸的妖怪讲着并不完全正确的知识。

“交给我，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就算对方应该是懵懵懂懂地接受了他的感情，但他会负起所有责任，回以全部的爱意。

“指挥官……”

落在青涩身体上的吻极为密集，几乎布满了每一寸能看见的肌肤。

“我真的……非常爱你……”

里不断在指挥官的身上印出红痕。

“很感谢……你能出现在我的世界中……”

「里……」小妖怪觉得里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有磁性，而自己的意识就像被这声音给牵引了一样，迷迷糊糊飘了起来。

被人类吻过的地方全都有种形容不出来的痒痒感受，不知道该把身子藏起来，还是更多展示在对方眼前。

“是你拯救了我……”

指挥官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很厉害的、让人类深受触动的事情。

而且如果里有感谢的想法，那自己何尝会比他少。

「我也很感谢里啊，」壁虎妖怪努力不让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影响了话语的连贯，「能跟里相遇、一直受里照顾，我都觉得很感激。」

里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然后吻住指挥官的眼睑:“谢谢。”

很想舔舐，但他忍住了。

作为释放压抑的途径，他咬了咬小妖怪的耳朵。

「里！」被青年一直亲来亲去的指挥官已经有些恍惚了，偏偏里咬完耳朵又开始咬鼻梁，然后又含住了脖子。

「嗯啊、哈……！」明明几乎都没盖上被子，但身子却热热的，即使没有很害怕，却还是微微在抖。

“你是在兴奋吗，”里对肌肤染成绯红的小妖怪突然说道，“看来动物对这方面的渴望还是有好好印在本能中。”

「里……」指挥官求饶地唤着人类的名字，但这一声非但没让青年心软，还差点直接将硬得发痛的东西往妖怪的下身撞进去。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里说罢立刻离开，不到一会就拿着罐蜂蜜回了房。

「？」

“不是用来吃的。”

「？？」

这解释不仅没让疑问变少，反而冒出新的疑惑。

“乖，指挥官，裤子褪下去，把腿张开。”

「诶、」

虽然指挥官在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自觉，可毕竟被里跟莫瑞千叮咛万嘱咐了不可以在人面前露屁股，小妖怪也模糊地开始有了人类会有的羞耻心，突然被最先拼命对自己强调的里说张开腿，倒是感到有些怪怪的。

但又一想，只要是里说的肯定不会有错，于是指挥官便把裤子全都拉了下去，张开双腿。

这下不止腿部肌肤，私处更是暴露无遗。

“唔！”里捂住了鼻子。

「……里？」

“不，没事……”还好，以前也勉强算是看过的，没失态到丢脸的地步。

里拿着蜂蜜罐子重新回到床上，用手指取了蜜，把指尖抵到指挥官下身。

「里！」这下，壁虎妖往后躲了。

“别害怕，这里本来就有洞对不对，它是可以被插入的，本来就有这个功能，刚开始的时候是会有种不对劲的错觉，但其实一旦接受就会变得舒服，”人类耐心地教导着同样不算正确的知识，“所以没事的，请放心，相信我——你相信我，是吧？”

指挥官被里煞有其事的台词给说服了:「嗯，我相信里的！」

就像学到了新知识、想马上证明自己听懂了的乖孩子，小妖怪把腿打得更开了。

“（……）”这应该算是在欺骗吧。

真的好吗？

但是，指挥官确实因为他的话没那么紧张了。

“好，不怕，如果真的很难受了就说。”

自责着，里还是将指尖慢慢向内插。

「唔、！」

“会痛吗？”

「不、不痛……」指挥官颤声回答，「就是好奇怪…里，我觉得好怪啊。」

“没事，习惯了就会好的。”里又亲吻起小妖怪的脸颊，帮对方放松。

连里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早就相当温柔。

指挥官尽力配合着，青年所告知的不准确“常识”在很大程度上让扩张变得顺利。

不过，指挥官的反应也逐渐出现变化:「里、里……我好热啊……下面，我不知道，可是……」

看到小妖怪不停向他磕磕绊绊地求助，里退出手指——而指挥官的臀部居然微微摇晃起来，肉壁挽留似的把他给包裹住。

青年的呼吸更是沉重:“指挥官…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请别害怕……”

涂满蜂蜜的棒状物抵在穴口，和刚才一根根添加的手指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东西让指挥官瞬间穴口一收:「里！我还是好怕，我不懂、我——啊！！」

前端进入了穴内。

「里——里！呜、里……里……」

“没事的，没事的，指挥官……我爱你……”里放慢入侵的动作，咬紧牙关保持镇定，抱住指挥官的身体，柔声安慰着，“叫我的名字……或者什么喊声都可以，但别拒绝我，不要怕…我就在这里……”

「里，呜、好烫，下面被撑开了！里……！」指挥官用力把里给抱住，「里，我没有做错事吧？你没有骗我是不是？好胀啊……难受、不舒服，我、我，但好像也不是一点都不……我好奇怪，里…帮帮我……」

无保留的依赖跟不经遮掩的话语令青年更是控制不住爱意，他回应着指挥官的力道，尽可能忽略被内壁挤压的痛楚，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放松……唔！让我进到你里面…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刚才用手指，你能适应吧，呃…！被这样也……”

他抚摸起指挥官的胸部，揉着对方的乳首:“很舒服…是不是……？”

「嗯、唔嗯——」壁虎妖逐渐发出愉悦的声音，洞穴也放松不少。

“对，很乖，指挥官……我的指挥官……”

进入开始顺利起来，里用一只手贴住指挥官的脸颊，舌头舔舐起从对方口中流出的银丝。

「里……好甜……」粘在手上的蜂蜜偶然被指挥官的嘴捕获，也正是这时候，里才意识到因为他的动作，指挥官身上早就满是黏黏的蜜，哪怕舔一口汗液，口腔都能回荡甘甜。

「好甜啊……里……嗯……！」不想，指挥官居然主动抓住他的手，舔了起来。

“指挥官！”

动情起来的小壁虎根本顾不得里的喊声，将青年的手指用舌头一遍又一遍舔着，与其说是对蜂蜜感兴趣，更像是爱上了里的手。

露出痴态的指挥官，加上性器正在被对方的肉穴贪吃似的往里带，里的腰情不自禁前后动作。

「啊！嗯嗯……里……」晕乎乎的妖怪张开嘴，舌尖微微抬起，对里发出接吻的邀请。

“指挥官，”里当即吻住了对方，“指挥官……”

唾液的交换声与唇瓣的分分合合，以及下体抽插的频率，尽显迷乱。

「啊啊！里……好舒服……嗯啊…！里，撞到我了，撞到了……！」

“你果然是蛇吧？不是说蛇妖才很放荡吗？”里更用力地挺动下身，脑袋全然控制不住嘴要说些什么，只是渴望爱人更加放肆的喊叫。

「不是…我、是……壁虎……嗯嗯！哈、里……啊！我、我、感觉…哈……不知道……我…啊啊、！」

“难道要……？”

指挥官不住摇头，但里知道这是因为指挥官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里……哈…！…里……」妖怪将整个身子完全贴在青年的身上，闭合不上的嘴剧烈地喘息着，整个下巴全是唾液，「啊……里！里……」

混乱的思维已经不清楚还能说些什么，因此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指挥官……”被这么呼喊着，本就激动的里也有些难忍住，“好紧……”

他加快了速度，在指挥官到达高潮的同时，挺身注入到对方深处。

“唔——！”

「啊啊——」

蜡烛在两人过激动作掀起的风中熄灭了，高潮的余韵让他们的胸膛起起伏伏。

「里……」壁虎妖梦呓般地说着，「好烫……」

“哈……哈……”里渐渐意识到，他一不小心射进指挥官的里面，“对不起……我没有想要……”

要……清理干净才……

「好舒服……」

“别说了……”

只有一次，本就很不足够。

「嗯……困了……」

“指挥官？”

青年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妖怪就已经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呼……”看来，要等早上起床才能清理了。

里将心爱的指挥官安顿在床上，盖上被子，抱住了对方:“要是生病就麻烦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亲吻了一下壁虎妖怪的额头。

“呵。”随后宠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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