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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秀玲】(一百一十五章至一百二十章)作者:Blank (友情转载),3

[db:作者] 2025-08-05 22:52 5hhhhh 7550 ℃

  李秀玲记挂着刘哥和卢玉,因此带着王雅丽先奔卖百货的那片儿去。女人逛街和男人有本质性的区别,后者就像刺客,目的性明确,一击即走,而前者则更热衷于情报的搜集,多角度观测四面开花,因此往往其初衷与最终行动路线并无太多的共性,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科学研究证明,男性与女性身体和心理构造方面均存在差异,并且与其实际表现密切相关。比如逛街这件事,女同胞们真的不能怪男人走着走着就嫌累,运动机理和心理活动决定了人类一旦偏离自身行为习惯,就会产生疲惫感。他们会烦,会累,会宁可蹲在街边像猴子一样晒太阳也要少走两步,并不能证明他不爱你。换位思考一下,倘若要女人和男人一起拆修电脑机箱,给汽车换油做保养,在河边一坐就是一天还有可能一条鱼都钓不上来,只好临走偷老农半袋子玉米,只怕也没几个人能坚持住。如果男人也因此指责女人不够爱他,恐怕最后结果和不换位一样,最轻也都得挨一顿抱怨咒骂,以道歉了事。到了地方,摊子还在,人却不认识。李秀玲不明所以,因此向坐着的那位陌生大哥打探,结果这才知道,这摊子几个月前就换了主儿,被别人给兑下来了。那以前在这儿卖货那两口子呢?这个……这个就不太清楚了,老妹儿,我也没来多长时间。你说以前那谁,小刘啊?旁边摊子一个大爷冒了出来。对对,大爷您知道他这怎么就好好的不干了么?嗐,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这玩意都人家私事,咱也不好乱传……我听说啊……大爷神神秘秘压低了嗓音:据说是吸上毒了,我看着两回,那时候还纳闷呢,这小伙子脸色怎么那么差,估计应该是真的……那玩意你合计,沾上还能有好儿?指定败家啊!可能就这么的,把摊子给兑了呗……李秀玲强挺着给大爷道了声谢,转头就走,王雅丽稀里糊涂的赶紧跟上。身后隐隐传来老头和那个男人唠嗑的声音:……那玩意坑人呐,好好的买卖就不干了,要说你这捡便宜了……

  王雅丽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故事,见李秀玲脸色不好,也没敢问。李秀玲当然知道吸毒意味着什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舞厅那地方龙蛇混杂,偶尔卫生间的垃圾篓里就有针管之类的东西出现,甚至还有个娘们曾经讲过,自己跟一个吸毒的人「做买卖」的经历。过程自不必说,娘们做到一半才发现对方是个「扎针儿」的,因为看见了胳膊上的针孔,事后也是心有余悸,吓得不轻。毕竟中国对于毒品的宣传还是比较广泛到位的,别的不了解,总也知道那玩意极易传播艾滋病。钱也分好赚的和不好赚的,吸毒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得到人们的认可,这是共识。至于有些人觉得吸毒是一种流行的、高档次的行为,那纯粹是误解,把眼光放在一个畸形的小圈子里的代价,就是自己的人生也因此被套牢,永不翻身。刘哥和卢玉这两个人,一个对自己有恩,另一个则曾经是多年好友,她眼见着二人从坎坷走到幸福,却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又出了这样的变故。虽说自己一个舞厅卖笑的,其实对于这些事无能为力,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么也不可能知道了还当不知道。市场里就有公用电话,她急急忙忙过去,结果一个号码显示停机,另一个干脆变成了空号。再着急,联系不上也没用,她倒是知道刘哥家住哪,可人家家里现在情况不明,贸贸然跑过去也不好,因此只能暂时作罢。王雅丽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喘的转悠了半天,直到见她暂时有放弃的意思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搭话,问些简单的问题并劝她宽心。李秀玲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几句,最终决定继续和王雅丽逛街买衣服,已经这样了,着急上火也没用。俩人因此转战服装区,好在女人在买衣服这件事上永远有话题,王雅丽东一头西一头的边看边找话跟李秀玲说,活跃气氛呗。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老马自从见了周向红那次后,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过往的那些交集和一副不算白皙却让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总是来回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人难以集中精力。他越是想起印象中周向红的形象,就越是能够回忆起她那天在他身下癫狂的种种细节,而后又从这些细节上,再过渡到以往她的那些端庄与平和。这些片段交织在一起,他一方面对向红妹子如今境况觉得惋惜,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似乎这样也挺好,当然了,大体上还是惋惜得多。这些念头没白没黑的在他心里矛盾冲突,弄得什么都没滋没味,面团不够柔软,茶水温度太高,黄瓜过于粗长,上面居然还有那么多凸起……妈的,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老马啊老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要不,还是去溜达溜达吧……对,去溜达溜达,要是看见向红妹子了,劝劝她,女人呐,一辈子不容易,就这么糟践了,可惜……

  周向红站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买卖上门。她只穿了一条单层的裤子,又不是紧贴身的,风一吹就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当然更不可能在冰凉的长椅上坐下。站久了腿乏,她打算去小路的另一边碰碰运气,顺便活动活动腿,结果还没到路口就看见老马从那边走过来,隔得老远都能看清楚他那副强装镇定眼神却四下里乱飘的神情。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也无所谓了,上次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周向红暗地里一笑,赶紧迎着走了上去:「哟,老马大哥啊,这么巧呢……」「啊,啊,向红妹子啊,那啥,我这不溜达溜达么,你,你挺好的?」老马吓了一跳,尴尬的回答到。「你呀……净跟我装假……走,上我家待会儿去……」周向红上来挽着他胳膊就走。老马话都说不利索了:「那啥,我这……妹子你看……」「咋的,那你是想找她们去?」「那倒不是……」老马心里是琢磨着劝向红妹子别卖淫这事,的确不适合站在道边儿上说,周向红哪知道他抱的什么心思,纯粹就是想着把他拢住别跑了。嫖娼这种事,男人基本无师自通,只要迈过了进门的坎,只要尝到了甜头,只要没造成什么后果,就很难没有第二次。我们在此必须严正声明,老马是抱着劝说她的想法才来的,前面那段话并不是说他。上楼依旧是王雅丽那屋,周向红没提钱的事儿,老马毕竟不同于别人,单看上次他来时给的钱,再来两次也轮不着自己开口。虽说名义上那是给孩子的钱,可这事儿她在心里掂量得清。老马多少还有些扭捏,拘谨地坐在床边,在心里掂量着自己应该怎么开口。从家出来直到现在,他心里都乱糟糟的,完全没个章程。周向红进屋就脱衣服,老马一时情急,感觉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连忙开口:「妹子,你别……我今儿来其实是想劝劝你,你……」那个半透明的黑色小胸罩有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饶是其主人在释放的时候还多少有些遮遮掩掩,老马后面的话当时就卡回了嗓子眼,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倒把周向红吓了一跳。她不是没想过这玩意对男人而言究竟有什么影响,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实验对象是老马,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老马情绪多少有点失控,从周向红的角度来看,他瞪着双眼,扎撒着两手,像是要说什么,眼神却直勾勾的,仿佛当时就要扑上来捏住自己的奶子,因此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结果鞋跟绊到床头那个垃圾桶,当时惊呼一声,俩手在空中划拉着就往后面斜着歪倒。老马连忙抢上去,一把扶住她,于是她就倒进了老马的怀里。这回不用再邀请了,老马一手环着她的后背,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胸,将那个勉强被薄纱遮住的奶子紧紧的攥在手里。周向红嗤嗤的笑:「你瞅你,激动啥……我今儿才穿这个,就赶上你来了……好看不?」「啊?!哎呀,那啥,其实我是想说……」老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哪是要劝人家啊,这不还是来嫖娼的嘛!俩手连忙一松,奶子是松开了,可腰也松了,周向红一点防备没有,又一趔斜,于是他连忙使劲又搂紧了。

  周向红站稳脚跟噗呲又是一乐:「咋地啦大哥,你瞅你像丢了魂似的……手还拿开了,来……」说着话拽过他的手往自己胸上就按。老马其实是有心拒绝的,但那个遮掩在单薄布料下的丰腴凸起像是有磁力般,吸着他的眼睛转不开,连手都使不上劲,软绵绵的就被她拽着重新按上了,也是软绵绵的。按住了还不算,那手鬼使神差般的,还在上面揉了揉。周向红半倚在老马怀里,一边随着他的揉捏轻轻的哼了两声,一边伸手就解他衣服上的扣子。老马大惊失色:「那啥,妹子,咱这样不好,我是寻思跟你唠唠……咱别干这行了,你说你以前多好……」周向红噗呲一乐,挺着上身剩下的三根带子两片布说:「唠呗,不耽误事儿……大哥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你要是可怜我,就多来几回,我好早点把债还了……」说归说,手上可没停。

  老马也为了难,自己真是诚心诚意,可看向红妹子这态度,恐怕是白来这一趟了。转过头心里倒也是痒酥酥的。衣扣都被解开了,这下一步,岂不是就该……老马脑袋左侧忽然出现了一根袖珍的鸡巴,指着他大喊:「什么白来了,起码又能干她一回了!劝她回头有什么用?她回头了你还能享受到跟她肏屄的乐趣吗?!」鸡巴话音刚落,他脑袋右侧出现了一个袖珍的天使,义正严词的喊到:「你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千万不能胡思乱想!」鸡巴对天使喊:「咱俩说的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天使一呆,然后捂着羞红的脸转头就跑:「啊……对不起,好像是的……」

  以上情节请自行脑补四格搞笑漫画。老马迅速的遵从了内心的意愿,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保持沉默,继续摸下去,只脸上的表情还很别扭。周向红在他怀里喘息了一会儿推开他:「大哥你把衣服脱了吧……我这儿还有别的呢……」老马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眼睛倒还盯在她的胸上。那个胸罩本来就小,又经过他的揉搓,已经脱离了周向红的奶子缩到了上面,奶头从下面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周向红一低头,用手拉着胸罩又给包回去了,这才安排老马在床边坐下来,然后俩手扯着自己的裤腰:「大哥,先说好,你……你可别笑话我啊……」

  俩人在市场的摊位前慢慢的边走边看,王雅丽时不时扯过某件衣服来问李秀玲的意见,后者心情虽然不好,但终归没冷了场。这里个别内衣摊位其实也有卖周向红在保健品店买到的那些玩意,只不过彼时这种东西还并不能为公众所接受,因此即使是卖,也都遮遮掩掩,像丁字裤之类都藏在袋子里,外面顶多挂点丝袜,种类也不是太多。正走着呢,李秀玲眼光一瞥,忽然看见隔了两排摊位的地方,老刘头正陪着地瓜站在一个摊子前,地瓜拿了件衣服在他身上边比划边说些什么。她下意识的一愣,关于老刘头这两天对自己态度的疑惑一时涌上心头,又觉得应该躲着点,被地瓜看见自己只怕也没什么好处。王雅丽正要问价,突然被她趔斜着就拉到了一旁。「咋啦?……看谁呢这是?」她顺着李秀玲的目光看过去:「哟……那老头啊……咋地了,认识啊?躲他干啥?」「没,就是见着面可能不好,咱往那边去吧……」李秀玲答到。王雅丽也没争执,那边就那边呗,上哪不是溜达,但好奇永远是人类的通病:「哎,那老头咋的了,搁舞厅找过你啊?怕被他老伴儿发现是不?哈,要我说这帮老家伙也是的,从公园到舞厅,他们就……」她忽然醒悟过来,自己上次看见这老家伙的时候,人家是去找周向红的,这话再往下说,可别又触了李秀玲她们婆媳俩的肺管。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秀玲敏锐的觉察到了她话里要表达的意思:「咋,你在公园见过他?」按她对老刘头的了解,这老东西是不应该出入那个场合的,别看他对自己垂涎了很久,真要让他去嫖娼,只怕万万的不可能。上次她安排周向红去「感谢」老刘头,那都是提心吊胆,生怕穿了帮。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倘若老刘头真的出入过公园的话,那么关于他态度突然转变这件事,也许就有了一个合适的答案,大约是看见了周向红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老刘头这才来了气。如果是这样,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周向红毕竟没真把他怎么着,自己主动点努努力,争取再把他能哄高兴了也说不准。「啊……那啥,也不是在公园看见的……」她既然问了,王雅丽也不好不说,只能斟酌着回答。可惜她哪知道李秀玲究竟在意些什么:「就头两天,他不怎么的……上楼上来找周姨……周姨当时搁家呢……我怕打扰你们,就给他……喊我那屋去了……」「他上你那去了?!都干啥了?!」李秀玲惊讶道。「也没干啥,真没干……这老头也怪,就跟我唠会嗑就走了……」王雅丽硬着头皮回答。「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李秀玲的情绪明显开始不对劲了。王雅丽在心里狠狠的埋怨着自己,就这嘴快,没事给自己找什么不痛快啊。可话都说到这儿了,瞒着李秀玲可能也不好,谁知道人家在这老头身上挂连着什么事儿呢。再说了,自己也没说啥特别的,那都是公园里人尽皆知的玩意,要说有,顶多就是当时稍提了一嘴周向红儿媳妇在舞厅的事儿,可也没说名字不是。要说就是李秀玲婆媳俩事儿多,咋什么都能大惊小怪的呢,做都做了,还老背着人。既然自认为没透露出什么不该透露的来,她干脆一五一十的把俩人当天的对话大概复述了一遍。李秀玲是越听越心寒,越听火越大。敢情这点事儿从王雅丽那儿漏了个一干二净,难怪老刘头现在是这么个态度呢。她也实在不好在这闹市中发作,再则老刘头跟他媳妇还在左近,最终只猛然扭头铁青着脸往外就走,王雅丽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追在后面喊:「哎?哎你干嘛去啊?又怎么了这是?」追了几步见她也没回头,只好悻悻的站住脚步:「这一天天的,干嘛呀,说甩脸子就甩脸子……德性!」她也是气不顺,干脆一横心:「哼,走了拉倒,我自己逛!」

  周向红脱裤子的工夫,老马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同时暗暗在心里赞叹自己的选择英明果断。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是个侧身的动作。老马第一反应是她外裤里面什么都没穿,因为随着周向红弯腰把裤子褪到小腿,就撅出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来。但紧跟着他就注意到了她腰上那条纤细的黑绳,等到周向红脱完裤子,遮遮掩掩的转过来时,老马这才看清楚,那根绳子的前面悬了一小块倒三角形的黑纱。刚才那条窄小暴露的胸罩已经足够勾起他的欲火了,如今这全套的内衣一展现出来,老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身体的两端,只剩下中间肺腔里仿佛呼吸都凝滞了的感觉。这不能怪他,一个人饥渴得太久了,就会对食物形成一种异乎寻常的执着,倘若这食物并非粗粝难以下咽,甚至还很是可口,那么就要提高警惕了。三年自然灾害过后,曾有多起报告显示,有百姓因为骤然得到足够吃的粮食而暴饮暴食,甚至死于胃肠机械性撕裂。当然也有一些人,依旧固执的节食,将多余的粮食储藏起来,以至于困难时都挺过来了,反而饿死在粮食堆里。如今周向红的肉体就摆在眼前,瞠目结舌也挡不住本能的驱使,老马的手心都冒汗了,依然强撑着抬起来。对方则含羞带笑的往前挪了挪,使其轻易就摸上了想要触摸和了解的部位。刚才离得有点远,兼之过于激动,如今靠近了他才看明白,周向红下体的那一小块倒三角形薄纱并不是单纯的贴在阴毛上,下面还有一根细细的绳,隐没在她的阴唇中间,只露出一点点。近乎赤裸的下体在他面前散发出一股混合着香皂味道的女性气味,绕到后面的手则在两瓣屁股之间找到了那根绳子的末端。老马下意识的揪了揪,前面的小三角就随着向周向红的阴唇里挪了挪,惹得她发出一阵喘息般的嗔怨:「哎呀!大哥你咋这么坏呢!……」话音未落,老马的脸就重重的埋在了周向红的两腿之间,周向红的下体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胯间开始向小腹和大腿内侧蔓延。这种刺激使她浑身都微微颤抖,是许久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她能从这股热流中感觉到,此刻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私处与一个人的鼻息如此之接近,上一次还是胖子,再往前则是老赵,由此回忆在她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混合着对男人的爱怜和揉搓的渴望,也包含着羞耻与被虐所能带来的快感。老马是向下弯着腰的,花白的头发顶在她的小腹上,他看不见老马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一张大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隔着那小小的薄纱落在她的阴毛上,渐渐开始向着大腿内侧和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上移动。「别……大哥……别……」她想说那地方脏。是啊,怎么能不脏呢,许多男人的鸡巴都在那里出入过。然而老马已经顾不上了,可能也听不见,直到她气喘吁吁的于迷乱之中勉强拾起一些理性,才缓慢的推开了他:「瞅你激动的……都是你的,啊……都是你的,别急,来,我先帮你把这个脱了……」

  周向红晃动着近乎赤裸的身体,帮老马脱衣服,后者则抓紧每一个机会,继续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乳头和乳晕被大手揉捏着,将薄纱顶起又落下。对于老马而言,如今和自己在做这些苟且之事的周向红的形象正隐秘的冲淡着曾经的向红妹子。眼前的活色生香抵消了矛盾的心理,使得他越发接受如今两人的这种关系,毕竟带来的好处是明显且让人乐于接受的。至于周向红,她甚至没有认真想过,自打从胖子那里过来开始,无论是心理或者是生理,她都在蜕变着,不正常的需要和渴求性爱是完全超乎年龄范畴的,这当然或许也有着刺激过多而巅峰太少的原因,但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老马这个老街坊,虽然年龄不小,可身体素质却是同龄人中少有的好,她惦着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的确被勾起了违反职业道德的欲火。两人算是不谋而合,各自企图从这场非法交易中获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周向红在老马双腿之间弯下了腰,将那个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握在手里,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一边轻轻撸动,一边说着些夸他身体好的话。等她拿过套给这玩意戴上,然后将其一口吞进嘴里,老马就满足的坐在床边上,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摩挲,一手从下面捞住她的一个奶子揉起来。受地心引力作用,奶子沉甸甸的坠下来,将胸罩的带子几乎绷到了极限,没揉几下,就从一旁探出头来。周向红干脆用手将那个其实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胸罩撩开,直接让奶头压在老马的掌心上。微凉的乳肉柔软似水,占据了温热的手掌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后者用两根指头夹起那个令人兴奋的小肉球,不住揉捏的同时,也抓捏着整个奶子。

  第一百二十章

  鸡巴在周向红嘴里迅速的膨胀起来,柔软的嘴唇和舌头,以及托在阴囊下面轻轻把玩那两颗坚实的睾丸的手,功不可没。最初阴囊是有些紧致的,但很快就被她伺候得放松下来,睾丸沉甸甸的坠下,包裹在柔软的外皮里略有些高低,微凉,压手。她最后用力的吞吐了几下,这才裹紧了嘴唇将它从里面拔出来,啵的一声,带着一丝口水,然后笑着抬起头:「来吧……今儿你这样……」说着爬上床,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老马的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了,紧跟着她上去,跪在了周向红的后面。因为这个姿势,他清楚的看到那根黑绳从周向红腰间的绳子中间延伸出来,勒在她的屁股中间,屁眼毫无防范的在绳子下面舒展着放射状的纹络。绳子向下延伸,从大阴唇的中间穿过,倒也不是完全勒在屄口上,黝黑的小阴唇向一侧歪倒,被那绳子紧紧的压住。周向红的阴部整个是湿腻腻的,穿屄而过的绳子颜色因此都更深黑了些。那是被磨出来的淫水,早在遇见老马之后就开始分泌,因为确定了即将与他交合,因此刚刚有多了一些。老马有些手足无措,提着自己的枪,不知该怎么冲向敌营。只见周向红先是在前面鼓捣了些什么,然后伸手到后面摸索着撸了两下老马的鸡巴。溜滑的触感,在避孕套上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再反手一拨,就将那根湿透了的绳子拨到了一边的屁股上,为老马扫清了前进的障碍。老马这才喘着粗气急吼吼的凑过去,将龟头压在那两片从束缚中刚刚解脱出来的小阴唇中间,借着那些滑溜溜的东西,直直的捅了进去。

  周向红主动选择的这个姿势是有原因的。她的阴蒂经过了一番摩擦,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最初那根细绳是正好压在上面的,等到阴蒂充血后,就将其顶到了一旁,尽管有淫水不断润滑,可来回的动作仍旧牵扯着绳子在阴蒂上划来划去。酸麻和微微的刺痛搅在一起,又经过老马灼热的呼吸发酵,已经在那个部位凝聚起了一种让人快要发狂的感觉。当细绳被拨向一边勒在大阴唇外侧的时候,阴蒂几乎产生了一种重见天日的错觉。如果再让老马像上次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施为,只怕承受不了几次撞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刚刚在给老马裹鸡巴的时候,她仅仅是想到这个环节,两腿就酸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因此才决定掌握主动权,挑一个让阴蒂不太受刺激的姿势,毕竟像这样狗一样趴着后入的方式,男人撞击上来时首当其冲的是屁股,力的强度会因受力面积的大小而不同。快感当然是要的,但弱点和金钱必须保护。

  老马的鸡巴成功缓解了一些她下体的灼热,那种从空虚到逐渐被撑起填满的感觉,像是为屄里做了一次按摩,清凉解渴,使她忍不住大声赞叹:「哦……喔,真好……」然后是第二次,然后又是一次,一次接一次。龟头的边缘在阴道壁上那些不知是什么的地方来回刮擦,所有紧缩着的黏膜都被强行舒解开,然后又随着老马腰部向后摆动而再次缓缓收缩,连带着身上的毛孔都仿佛透了气。感觉像是整个人浸入了一池春水,又随着涟漪悠悠的荡漾,周向红从鼻腔里因此发出一阵悠长惬意的哼鸣,而后将头埋在床单上,只是努力的向后撅着屁股。自从小韩不再出现后,她的生活总像是缺了点什么,尽管一切照旧,每天也会有不同的男人扑在她身上,可终归没有能让人身心愉悦的机会。不但没有,还常常被弄得不上不下,长期处于一种焦渴的状态。当然了,她是不会将这种心思表露出来的,但,还是在去买情趣内衣之后,幻想过格子里那个剑拔弩张的大家伙要是塞进自己的下体,会是怎样一种滋味,最后想的屄里火烧火燎的。老马对润滑油和周向红的屄已经不陌生了,此刻大开大阖,两手捧住周向红的屁股只是纵情抽插。此刻这就是他来的目的,这就是他在家焦躁的缘由,这是宿命里终归要属于他的快乐,这是面前这个屁股的主人,从街坊到妓女对他的刺激的具体展现。周向红的屄并不紧致,但鸡巴穿行其中时,感觉到的那种柔软、温热和爽滑勾起了他内心中压抑了多年的征服欲望,那一声声如泣如诉,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哼鸣如天籁般悦耳,在室内回荡,围绕着两个赤裸的身体,卖力交合。

  屁股的确很好的缓冲了对方的撞击力,而且因为角度的关系,对方的耻骨联合处是顶在屁眼与阴道中间的会阴区而非阴蒂。但也正是因为角度的问题,老马的两颗睾丸在松弛的阴囊里仿佛一柄流星锤,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悠来悠去,反复撞击着阴蒂,每一次被撞击都操控着她的屄韵律般下意识的收缩,老马的抽插因此更有效率的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双管齐下,痛并快乐着。老马毕竟是上了年纪,从横冲直撞到动作渐缓,也不过就一小会儿的工夫,开始有细密的汗珠从他的脊梁上滚落下来。周向红要比他好一些,毕竟体力付出的少,可光滑的后背上也浮现起大片的红晕,皮肤仿佛笼罩了一层雾气。她开始感觉到那根鸡巴的动作有些乏力了,扭回头看了看,老马脸红脖子粗的还在卖力耕耘。正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总得细水长流才好。她随着老马的撞击支起胳膊来,关切的问:「大哥……喔,好深……要不,咱换个啊……换个姿势?……你歇会儿……」老马也明白其实自己体力跟不上了,但男人嘛,什么都认得,唯独这个事认不得,因此喘着粗气又往里狠怼了两下,这才松开周向红的屁股,缓缓的松懈下来。周向红就势一摆屁股,那根鸡巴就带着些白色的粘稠物,从她屄里褪了出来,略比刚才进门时柔软了些,倒还保持着状态。

  周向红转过身,看他确实是累了,心中暗暗着急,生怕这一折腾的工夫,老马就萎了。上了年纪的男人,常有这种事发生,往往就是分个神,甚至咳嗽一下也不行。曾经有个老头刚勉强硬起来插进去就软了,于是一口咬定刚才窗户外面飞过去个鸟,吓了他一跳,非让周向红再给他裹硬了不可,结果也没成功。这大概也说得通,《西游记》里抓猴子那段就有现成的例子,二郎神和孙悟空比变化,结果一物降一物,有的鸟遇到别的鸟,确实就是不好使,光靠嘴吹根本无济于事。这档口四大名著就别凑热闹了,当务之急是保住老马的状态,以便她能够顺利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周向红指挥老马将腿展开就势躺倒,不幸的是那根鸡巴也跟着躺倒了,她甫一打眼,就看出那玩意已经不像最初时候的那么硬挺,虽然还是膨大的样子,但明显多了些颓废的气质,像一条解冻后才发现过了期的烤肠,没拆封,签子也不见了。这当然是她所不期望出现的,因此急忙调转姿势用手握住撸撸。老马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局面,但身体有些时候并不以意志为转移,他骤然放松,再想强行调动起血气下行谈何容易。周向红一时情急,说不清究竟是为了钱还是内心盼望着的欢愉,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将那个黏黏糊糊的避孕套一把撸了下去,张口就含住老马的鸡巴吮吸起来。要说口交这个东西,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两种体验。那种隔着薄膜的感觉,毕竟缺乏真实感,女性口腔的柔软,舌头的灵活和对鸡巴的呵护侍奉,甚至还有隐藏着的,对男性器官挑逗玩弄的一丝小欢愉,都被乳胶无情的破坏殆尽。而真正能让神经感到兴奋的,当然是那种柔腻的,湿热的,于爽滑细致中还裹挟着狡黠的接触。当然还要再加上周向红强悍的经验和技巧。老马从再次遇到她开始,就觉得人生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每一个从前完全没有体验过的细节,带给他的都是宝藏般的惊喜。然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宝藏,从童年仲夏舔舐的第一支冰棍,到与曾经的哥们把酒言欢时喝下的第一盅白酒,从大雨中狂奔的豪爽,到冬夜里火炉旁的暖光,那是一个人记忆里的珍藏。然而和此刻传来的感觉,以及眼看着周向红就那么对着自己的鸡巴又亲又裹相比,似乎也就都模糊了。

  周向红当然是成功的,她必须成功,但可能此刻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成功。不管怎样,老马的鸡巴再一次硬挺起来,宣告着她可以继续去寻求内心中那股躁动的源头。她跨了上去,将鸡巴扶正,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这一过程中龟头还在硕大的阴蒂上滑了一下,如闪电般的感觉在早已波涛翻涌的心海中奋力窜起,熄灭了她最后一丝顾忌,毫不犹豫的,她将老马赤裸直立的鸡巴,重重的坐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插到底,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种黏膜和肌肉被扩张开来的舒适,和整个阴部贴实在对方耻骨上的压迫,使得她瞬间愉悦起来,甚至咯咯的笑出了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红头胀脸的老马。那是一种胜利般的喜悦和幸福,发自内心,带着些许的眩晕。她似乎找到了当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纵情耸动时的感觉,仿佛这种体位的交换代表了如今在享受的人是她。之前的生意里她不止一次用过这种姿势,但那些快速颠动仅仅代表她对金钱的渴望,与之相伴的是虚假的笑容和叫声。大约也只有和小韩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状态。也只有和小韩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敢不戴套子。今天一时情急,她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等到屁股在老马身上坐实了,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俩人现在是非法性交易。然而都已经进去了,真要有什么问题,那也晚了。何况还能有什么问题呢,老马大哥是个老实人,料想也没什么不干净的。她这样想着,因此放下心来,重新把情欲摆在重点,先是就着这个姿势摆动腰胯,将灼热的性器在老马的鸡巴毛上磨了磨,见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事儿,于是开始放心大胆的动起来。鸡巴裹着口水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而形成的白沫,在她胯间随着屁股的上下颠动,开始在那个大张着的,边缘因为充血而泛着紫红和深褐色的屄口里抽动起来,两片黑褐色的小阴唇将其包住,随着抽送将那些白沫来回的抹匀。鸡巴边缘的毛发被粘起又落下,伴随着肌肤拍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轻微的呱唧呱唧声响,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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