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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 第一篇 落霞寨篇 (1-9章)重修版,5

[db:作者] 2025-08-05 22:52 5hhhhh 8630 ℃

  黑雾散尽,摇光娉婷的身姿款款从凹地走出,一压斗笠,显得冷峻清丽,摄人心魄。“唐小姐,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唐馨儿圆睁杏眼,怒视摇光。

  摇光冷哼一声:“我不想与唐门为敌,且不杀你,你走吧!还有你们都给我滚!”她举剑指向远处的敌人。

  无人应答,良久与唐馨儿亲近的青年跑过来,举着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武器和敌意。边扶起唐馨儿,边谄笑道:“多谢,多谢女侠饶命!”

  他扶唐馨儿时,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摇光察觉不对,柳眉微蹙,眸子微垂,方发现自己的裙子前摆从正中裂开一条大口,透过裂口缝隙,被包臀齐腰的冰蚕丝裤压顺的耻毛连同桃源私处尽被人看到。

  少女羞愤难当,忙侧过身,再压低斗笠,遮掩羞容,一挥剑道:“滚!十息之内再看见你们,就留下吧。”

  “是!唐小姐我们快走吧!”青年一个激灵,扶着唐馨儿,快步离开。

  残余的人跟着从寨门口退走,摇光用余光瞥见只有在地上趴着的人,缓缓转过身,摘下斗笠,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快结束了,下面只需利用机关杀死残余之人,再让唐馨儿拿仇雁的首级回六扇门领赏。只需说落霞寨已灭,但地图丢失,再难寻踪迹。纵折了一个红衣捕快,六扇门有心追查倒地,但此事主管是唐门出身的唐嫣,哪会不信同宗表妹之言。

  如此落霞寨或可保下,接下来就是尽快肃清叛徒,以除后患。

  一系列计划,到此时还算顺利。这时,摇光发现寨门附近有人爬了起来,细瞧正是那离近‘轻薄’她的青年。摇光下意识地拧紧裂开的裙摆,杀意涌现。

  忽然,一道白影飘忽在远处,一眨眼间就闪现在跟前,无风无息。

  “呀!”摇光吓得后退,猛地想起这白影曾跟在唐馨儿身后。定睛一看,其真身是位白衣裹体的女子,遮面盖足,只有垂至脚踝的黑发露在外面。远观就像只有头发的白色幽魂,靠近时,摇光才能隐隐看出白面纱下有着五官的轮廓。

  “你?”摇光凝神白影,如陷幻术,感觉身体渐渐麻木,心脏减缓跳动,时光凝滞,一切焦虑都消失无踪。

  她判断这白衣女人是敌非友,只有杀了她,才能保全自己和落霞寨。摇光发现自己出奇的冷静,知晓多言无益,便迅疾出剑,蛇信直点在对方胸口。那非绸非缎的白衣未起一丝波澜,有着媲美冰蚕丝一样有着极高韧性,能抵御刀剑。更令摇光惊诧的是,她的剑并未触及肌肤,而是被无形之物阻挡。

  先天真气!摇光凛然一惊,这个白衣女子果然是先天高手。她急转臂变招,转朝最薄弱的白面纱刺去。剑气凌冽,却未能吹起面纱的一角。反是摇光只觉胸口被拍了一下,很轻,如蜻蜓点水般,却能透过胸骨,直戳心府。

  手一抖,递出的剑坠落在地。摇光只觉气血上涌,头晕目眩,脸倏地被血色染红。胸衣下波涛汹涌,翻滚不休即便捂住胸口,也抑制不住怦然欲出的心脏,发育成熟的饱满乳房像脱兔般朝外猛跳。娇躯如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慌乱中踩中凹地边缘,脚下一空,滑了下去。双腿沿着圆弧曲线滑开,劈成弯曲的一字,胯下阴唇外翻,敏感蜜肉贴着坚硬温暖的石地,一路滑入凹地中央,又荡了几个来回。

  “唔……”私处的麻痒,胸口的翻搅,让摇光喘不过气,俏脸红白不定,恍惚间下身划过的石面,留下一道晶莹闪亮的水痕。

  而白影飘飘,如幽魂般降临到身前,索取少女如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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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意凋零

 白衣女人落至身前,只是默默伫立着,白袖垂在体侧,如深海般平静,好似一尊镜花水月的幻影雕塑,仿佛伸手去探就会透过她的身体。可摇光察觉得出那面纱下有一双深邃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冰冷无情,带着死亡的威慑,给人彻骨的寒意。

  摇光收腿立起,丝足滑动,在静止不动的白衣女身边环绕,捡起跌落的蛇信剑,并寻找她的破绽。白衣覆盖她的全身,只有后首秀发如瀑,并无保护。

  回想起师傅对她的教导,先天高手也是血肉之躯,先天真气也并非无所不能。大多的先天境武者,只能调动微薄的真气,就如手掌扇出的微风般无用。

  这女人纵有先天修为,宝衣护体,但观其反应木讷,似毫无武学功底,她可出奇招致胜。摇光冷静地分析,压抑住那股来自直觉的恐惧,放手一搏。

  “啊啊……”山寨外哀嚎不断是护寨机关启动,看来唐馨儿已经得手。

  只需杀死这个白衣女人,一起就结束了。摇光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身子微倾,浑身内力倾注在腰腿间,纤腰扭转,双腿摆动,沿着凹地边缘滑行,施展出师傅传授的绝学身法‘凌波游’。

   这圆凹的场地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在人为将一种特殊光滑的岩石嵌入地面,再精工打磨而成。其表面光洁畅滑,正是摇光自小苦练凌波游的场所,也是将凌波游发挥极致之地。 

  丝丝摩擦声尤为短促,如飞鱼归水,游滑愈快,影流连过处,似已留有残象。手中剑舞手中剑舞如流水,频频划砍白衣,剑法乃是师承慕容婉的细雨无声,流速越快,剑势越强。 

  见那白衣女子,只是缓慢地左右摆头,完全跟不上自己的身影。摇光得意无比,但也觉足底发烫,小腿微酸,已达极限。

  以她目前的修为,凌波游只能施展短短几瞬。

  决胜负吧,先天强者也要死!“嘿!”摇光绕道白衣女身后,直将短剑掷出,蛇信飞咬向白衣女后脑。

  白衣女及时回首,抬手从袖中飞出一道白缎将剑拦住。而飞剑被拦的刹那,摇光已滑行至白衣女子身前,玉足一踩石地,身影如飞燕般矫健腾起,右腿旋踢,直踹向白衣女扭头时露出的太阳要穴。

  电光火石间的两面攻击,眼见绷紧的足尖即将触及白衣女的鬓角,忽然一面白缎却凭空出现,这一脚便如深陷泥泽之中,挣脱不得,反被白缎裹住。

  右脚被擒,惯性促使摇光朝一方向倒悬斜飞,可那白缎如灵蛇般反向缠绕直腿根,倏地勒紧搅拧,直让筋骨错开,整条腿已然被扭曲,痛入骨髓。

  摇光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凄厉惨叫:“啊啊啊啊!”只觉整条腿要被从根部扭断,撕心裂肺的痛苦使摇光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双手拼命地去抓扭曲的大腿,只求能减少一丝痛楚,但不过是徒劳。

  倒挂的身躯抽搐摇晃,盘起的秀发如化为千万乱丝飞舞,面纱下的俏脸已扭曲变形,额头暴起青细筋条。少女近乎奔溃,呜咽哀嚎,双目翻白,泪水飘洒,清涕逆流,恍惚中只觉腹下热流汹涌,难以抑制,澄黄尿液从朝天的阴户中喷射出来,随着躯体颤动,淋淋洒洒在摇光自己身上。

  耸立的胸脯,修长的玉颈,娇美的脸蛋皆溅染了腥臊。

  许是怕白衣被污,缠住右腿的白缎就此松开,任少女柔弱身躯坠落在地,滑落在凹地中央,

  “呜呜……”少女倒在地上抽噎着,只觉呼吸苦难,便摘去粘着口水的面纱,只见她口鼻精致,唇色如樱,喘息时,两排贝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无不彰显青春的美艳。只是她面颊惨白,额上青筋未退,青丝散乱,鬓发不整,深显憔悴,但仍有股惊心动魄的美。

    摇光已有些神情恍惚,整条右腿浮肿一圈,膝弯与大腿内侧绷出醒目的粗筋,脚踝歪曲似折断,足趾两两交错变形,酸痛麻木,不听使唤。

  优雅旋舞的修长玉腿,凌波游滑的纤巧美足被摧残至此,少女抚着大腿,无助地流着眼泪。

  “长姐!”山寨中的姐妹听见摇光的惨叫,急奔走过来。看到倒在凹地中的摇光,以及伫立一旁的白衣女,皆是面色一变。“我们一起上,把长姐救出来。”

  听到姐妹们的声音,摇光顿时惊醒,挤干眼泪,喝道:“不许过来!我命你们抛弃山寨!”深知白衣女恐怖的摇光不会再让自己的姐妹们白白送死。

  “不,长姐!”

  “走!这是命令!”摇光绝望地喊道,祈祷她们能安全离开。

  万幸白衣女静立不动,姐妹们听从她的命令,纷纷撤离。很快山寨内传来轰地一声,秘密石洞的入口被火雷炸碎,代表她们已经撤离,落霞寨已是座空寨,一切有关师傅和北斗的信息尽数被移除,谁也别想查出什么。

  摇光瘫坐在石地上,等候处置。这时,唐馨儿和那个青年走了过来,在白衣女身边,都不敢说话。唐馨儿把恐惧愧疚直接写在脸上,好在那青年直愣愣地盯着摇光的身体,没去注意唐馨儿的异样。

  “堇姑娘。”良久,唐馨儿开口道:“匪首仇雁已死,她不过是个小喽啰,抓她并无意义。”

  唐馨儿果然认识这白衣女,可她为何向自己隐瞒。若早知有这样一位先天境存在,摇光一开始便会选择放弃山寨,仇雁,还有山寨中的姐妹都不会死。

  摇光怨恨地看了唐馨儿一眼,吓得她忙垂下头,不敢直视摇光的眼睛。生怕摇光揭露两人之间关系,拉她陪葬。

  我答应过师傅会保证她的安全。摇光暗叹,她现在只想死个明白:“堇姑娘身为先天境,为何要攻我山寨,难我一个小女子?”

  白衣女幽幽开口,声音缥缈似幻,如天籁般动听:“你杀了岳捕快,唐馨儿说替岳捕快报仇,六扇门会有重伤。”

  “我,我没,我”闻言,唐馨儿一个激灵,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是为了赏金?”摇光瞪大眼睛,难以相信。以她对江湖的认识,凤毛麟角的先天高手往往深受富商,豪族青睐,常被奉为宾客,不愁吃穿。谁回来参加偏远小山上的剿匪这种费力多,赏金低的事?

  “堇姑娘本是超高,若需要金银,何不加入落霞寨,小女子保证奉上黄金千两做见面礼。不知姑娘意下如何?”摇光试着利诱拉拢。

  却见白衣女摇头道:“君子之财,取之有道,不可受贿行卑劣之事。”

  听她一张口便是儒道经典的话,摇光身子一软,害怕地颤抖。当今世道,礼崩乐坏,江湖纷扰,鲜有人会把礼义廉耻,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白衣女如此说,便是决议要取她首级。

  “那个,我觉得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青年开口道。

  摇光当即怒斥他:“我一个女子被抓进六扇门,怕不是要我受尽折辱,生不如死。”对方闻言,脸色难看,但眼睛还是不离少女的身体,准确说是看她两腿间的私密桃源,胯下支起帐篷,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若无白衣女,摇光早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再把阳根剁掉,让姐妹们一人剐他一刀。可此时,她右腿受伤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子以眼神侵犯自己。

  与其受人羞辱,不如快些了断。羞愤之下,摇光已有决死之意。“请把剑给我,让我自行了断。”

  白衣女点头答允,一只白缎。

  摇光取剑,见那白缎飞到浮肿的腿上,以为对方又要折磨自己,泪水如成串滑落:“不要,啊啊!”

  但只觉一股柔滑似水的触感流过大腿,痉挛的肌肉竟开始回复,疼痛舒缓。白缎滑过几圈,绷紧浮肿的大腿渐渐重回圆滑弹性,脚腕摆正,曲折的脚趾也被矫回原位。

  白缎随后划过腿心,治愈了私处的肿痛骚痒,兀地回到白衣女那边。

  摇光高抬起右腿,端详起来。日影下,冰蚕丝裹束的腿肌晶莹闪耀,曲线修长优美,伸缩自如,纤纤玉足灵巧摆动,圆长五趾自由舒张,堪称妙手回春。

  “多谢,姑娘!”以为右腿残废,前程尽毁,绝望求死的摇光立时转悲为喜。她并紧双腿,摆正身姿,朝白衣女恭敬一揖,以为对方回心转意,肯接纳自己的条件。

  可那白缎周而复回,来到她身前,上面承放着蛇信剑。

  破涕而笑的绝美笑颜僵在脸上。“你还是叫我去死,治好我的腿,不过是对将死之人的悲悯吧。呵呵呵……”笑声转为惨然凄凉。摇光颤颤巍巍地接过蛇信剑,横在自己雪白的玉颈上。

   师傅你的养育教导之恩,轻尘只有来世再报。她闭合双眼,昂起下颏,素面朝天,回想起师傅的容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摇光想要带着优雅高傲的死去,唐馨儿会保护她的尸体不受青年侮辱。拧紧的眉毛却难以舒展,弯翘的嘴唇也不住颤抖,鼻子发酸,近乎要崩溃大哭。

  少女正值妙龄,怎愿芳华早逝?何况这世间还留有太多的不甘。她要成为逸王的妻子, 助师傅达成复国宏远 ,也希望得到被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这些都成了遗憾。

  终是没有勇气了结自己,颤抖的剑颓然落下,泪水盈盈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向白衣女。若自己哭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檀口微张,心性高傲地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还请姑娘代劳!”每一个字都饱含决然意味。

  白衣女袖中探出一节白缎,摇光丝毫不怀疑此物能平整地切断自己的脖颈。

  我要死了!摇光夹紧双腿,腿根不住厮磨,腹下本被消去的骚痒燥热在死亡逼迫下又重新复燃。素手抚摸过自己的乳房,探到裙下,抚弄花唇,腿心处很快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下身因兴奋和恐惧而战栗,细润肌肤上浮起了点点凸起。

  “等一下,等一下!”摇光呼喊。她找到了克服恐惧的办法,只需顺应身体的渴望,哪怕是疯狂的自残,满足下即将死去的身体也再好不过。

  摇光握紧蛇信短剑,这剑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噩梦,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曲分双腿,让小腿与胸平齐,玉门大开。摇光垂手探视,手指拨开一线阴唇,确认肉蒂和穴口的位置,同时高擎短剑,斜扎向自己的阴户。

  “呀!”唐馨儿和张昊皆被这一举动惊呆,摇光的尖叫远胜二人。“啊啊啊……”蛇信双尖,精准地戳中阴蒂,没入膣腔。

  短短半日间承受多番刺激的性器敏感异常。一触即如过电般到达高潮。肉蒂充血鼓起,蜜穴春水泛滥。

  不比以往是被动承受,自慰的摇光很快掌握舒服的诀窍。上锋轻微剐蹭脆弱的粉蒂,带来丝丝如缕的快感,下锋在穴口边缘的软肉间搅动,骚弄止痒,极大地满足少女的欲望。

春意融融,溪水潺潺。“呼啊,呼嗯啊啊……”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快意娇喘,全然不顾羞涩隐私,只渴望舒畅感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白做一次女人,不辜负转瞬即逝的美好年华。

  “里面好酸,好痒!”一壶蜜浆蓄积在腔道深处,肉壁蠕动的层层肉褶无不渴求抚慰,但短细的蛇信无法探到深处,少女心中万般渴求有长物能填充下面的空洞。

  “咿呀,还不够,不够!”摇光发出一阵呓语,手下加力,如火如荼地搅动肉穴,陶醉在强烈的刺激之中,贝蒂的痛感都被无尽的欢愉淹没。

  薄如蝉翼的冰蚕丝搭配双芒锋刃,这种自慰方式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未经男女欢情的摇光,还以为这就是正常交合的快乐。殊不知猛烈的刺激已让性器神经紊乱,变得极其敏感,日后行走磨腿间都可能诱发快意,外加摇光的密壶多汁多水,下体湿痒将成常态。

  涉欲未深的摇光哪会想这些,只一味地高亢呻吟着,玉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浪潮。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啊啊,怎么

  “啊啊啊……要死,我要死了,不啊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想起自己要被斩首,变得十分焦躁,害怕白衣女会突然动手,使她不能体验到最后的高潮。她将屁股向后一撅,顶在石面上,大腿扎紧,小腿挺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足趾绷在一处,以足尖点地,撑起全身重量,以加大身体来加剧快感。

  随着腰腿酸麻,下倾甬道,高跷盆骨迎合刺插,蕴藏壶底的淫水渐有破开瓶口,倾泻之势。“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就在体力耗尽之前,入穴的蛇信似打出一道剑气,破开那一层阻碍的薄膜,积压的春露在瞬间喷薄而出,潮水猛烈,如失禁般激射在冰蚕丝上,如花洒般浇灌地面。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我我……!”摇光双目迷离,盯着那团模糊白影,带着祈求之意,希望她能停留在人生最畅快的瞬间。

  “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鲜血溢出。

  摇光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很大,小嘴张呈椭圆,舌尖还舔着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

  螓首飞入白衣女手中,被数条白缎包裹入袋,点足而立的无头女尸软瘫下俩,在石地上坐滑一段,后背一扬,分曲双腿上翻,阴户面向三人,猛地开始抽搐痉挛,隐秘泛滥不休,还在从桃源口汩汩外流,一片糜烂。

  张昊和唐馨儿久久未开口,白衣女轻声道:“我们,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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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死欲存

  看唐馨儿被人从烟雾中打飞出来,狼狈坠地,张昊便心觉不妙。他本想掉头逃跑,英雄救美可不是他这等低微的小人物该干的。

  但远远一瞥,那女匪身段窈窕,一双丝腿甚是性感撩人,身前裙摆正中有条缝隙,隐现黑绒粉线。张昊淫念大动,不由以下半身思考,纵美人万般危险,也想去看看。

  靠近后,果然瞧见那裙下倒三角捋顺整齐的茸毛,贝唇紧闭的一线粉红洞天。命若悬丝中窥视美景,着实惊险刺激。

  张昊看得眼睛发直,不料被那女贼发现,别过身去。索性她说话算话,放他们离去。有这一眼,走此一遭也不算亏,回去还有田凝那妮子的奖赏,属实赚了。

  他扶着的唐馨儿走在最后,唐馨儿突然挣开他的手,突然给他一掌把他打倒。张昊以为她是要把自己留给女贼,想跑却觉胸口闷痛,使不出力。

  唐馨儿在离他一段距离外说句:“你们先走,由本小姐点后。”数息后,便是惨叫哀嚎不断,很快又恢复平静。

  张昊挣扎着站起,不明现在情形,回望向女贼女边,却见在青山镇见过一面的白衣女子出现在女贼身边,异常诡异。二女交手几回,那女贼便被白衣女轻易蹂躏,击败,凄厉惨叫直令人心碎又兴奋。

  局势反复扭转,让张昊反应不过来。从山寨口复返的唐馨儿,目的难猜,也呆滞地看完女贼被凌虐的过程。两人对视无话,默默走到白衣女身边。

  此时的女匪摘去斗笠面纱,那姿色真可谓是倾城绝艳,虽还留有少女的青涩,但调教一下便是位祸国殃民的祸水红颜,乃张昊平生仅见的绝色美人。唐馨儿在她面前,就稍显逊色了。

  这等佳人,为何为贼?张昊盯着她看,脑中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只听白衣女要取她首级换赏金,张昊不禁惊了,这等花魁级的美人卖到妓院都是万两以上,哪能杀了,岂非暴殄天物。

  但那女贼不识好意,严词拒绝,先是要抹脖自刎,不成后居然拿剑刺阴。她的丝裤刀枪不入,是件宝物,却没想到这女贼会如此癫狂,会拿剑锋自慰,着实骇人。

  但见美人自慰,呻吟声癫狂嘹亮,似决死的惨叫,搞得人血脉喷张,胯下阳物坚硬挺立,把裤子顶得高高隆起。

  女贼高潮瞬间如泄一泓清泉,突被断颈斩首,舜华凋零,断颈处无血喷出,只见表面鲜红,如一层胭脂,那残尸胯下仍涓涓细流不断,淫醚多汁就如玉女经上记录的罕见名器,百年难遇。

  这一幕如梦似幻,令人难以接受。张昊一闭眼就是女贼潮喷时的景象,邪火焚身。再看半裸女尸,就快化成一只野兽,扑上去奸尸,趁热好好泻一番火。

  如地狱般煎熬之际,堇姑娘走到女尸身边,白衣飘飘挡住视线,至纯至净,一身邪火涣然冰释,立时回复理智。

  张昊看唐馨儿脸上毫无血色,紧张地发抖,大有古怪,却也猜不出缘由。心道还是不要去激她,一念及此,张昊便下到凹坑中,光滑的地面差点让他摔倒。

  “多谢堇姑娘出手诛杀女贼,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额,女侠但又吩咐,在下定不推辞。”张昊拱手客气道。

  他客套一下,却没想对方真给他安排个差事。“恩,把她的丝裤脱下!”

  “啊?”张昊还以为之际听错了,但见白衣女手指女尸下体,意图清晰。

  张昊不敢拒绝,忙点头答应,满心古怪中有充斥着兴奋。

  “我,我动手了啊!”张昊声明一下,走到摇光身前蹲下。香消玉殒的艳尸身上散发着浓郁如浓郁如腐叶烂花般的古怪气味,离远还不明显,一低头异味便扑面而来,冲鼻上脑,淫糜催情。

  青年皱着鼻子,喘息如野兽般粗重,分开裙子,目光在女尸身上游移不定,脑中不断闪过那神情癫狂的玉颜。

  “呼……”一想到白衣女就在身后看着,张昊的心又清净了些。伸手去扒女尸脐下的丝裤边缘。这丝裤比预想中好脱许多,腰部也无筋绳勒束,全是自然贴合肌肤,一拉便掉。

  张昊把女尸的腿扛到肩上,膝盖垫起她软绵的后臀,双手把她包臀的丝裤褪下,暗中在她柔滑的屁股上多摸了两把。白衣女监视着,正面的阴户张昊没敢去碰,只在腿根处将胯下丝裤拽下,然后顺着大腿曲线一路下扒,最终从足尖摘下着丝裤。

  丝裤一卷就成了单薄一小片,掐在手指中轻若无物,薄如蝉翼,日光下透彻发亮。观赏几眼,张昊连连不舍地把丝裤放到漂浮的白缎上,和首级一样被包裹住。

  “走吧!”白衣女道。

  “那她怎么处置,不能就放在这吧。”张昊还抓着女尸的脚,不想放,见白衣女默不作答,便出于私心道:“太阳这么毒,不如我去找个阴凉地把尸体卖了。”

  看白衣女点头同意,张昊心里乐开了花,抱起尸体,便朝凹地外跑,可步子迈大,膝盖磕了一下不说,还扯到蛋蛋。

  但冲劲上头,张昊也不管疼了,爬起来叫了句:“稍等片刻,我马上回来。”就直奔山寨内的屋子去。

  “等等,你回来!”唐馨儿似回过味来,出言阻止,但她的声音小如蚊蝇,毫无底气,哪里唤得回登徒子。

  张昊呼哧带喘的直跑进山寨深处,回头已不见二女身影,方才止步。他挑了正中坐北朝南,靠近水池的屋子。进里面装饰淡雅,隐隐有清香萦绕,正是摇光的闺房。张昊没有细看,找到卧房,看里面有一张淡绿竹床,便将女尸网上一扔,自己忙解开裤子,跳上床去。

  破损的衣裙被张昊两下剥掉,里面绣着白月碧水的丝绸抹胸已被汗水打湿,现出酥胸圆润丰盈的轮廓,发育饱满,比唐馨儿平坦的胸部要大上不知几许。

  两只咸猪手探入抹胸,握住玉房,只觉贝蒂坚挺,乳质紧实,弹性十足,一抹就知是无人调教过的。之前见她游步如蛇,高跃如燕,却无摇臀晃乳的淫荡媚态,显得仙气飘逸,便有此因。

  抹胸被张昊的手拱开,乳肌表面凝着一层香汗,摸起来颇为滑腻,揉得好不自在。但摸着摸着,张昊突然感觉不对,他将头侧压在摇光胸口,软弹肉垫下,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妈的,闹鬼了!”张昊吓得坐直了身子,惊惧万分。人无头怎还有心跳,那断颈没有喷血就诡异的很。张昊肯定是白衣女所为,被她白缎切开的躯干似还能维持生理性能。

  这岂非说明这女贼现在是个活死人,身体不会腐烂,温软如玉,自己干她说不定还有反应。张昊的手都开始激动地颤抖。

  张昊就近攫取一只玉足贴在脸上,享受少女足底的温润柔软。像摇光这般修习滑行身法,脚底易生出硬茧,可这只玉足仿佛只凌波而行,如新芽菱肉般水嫩光洁。

  这不单是少女肌肤娇嫩,也少不了摇光十年如一日对玉足的细致保养。日日以药水熏泡,后拿糙石细致打磨,为肌肤去质换新,外加山涧溪水洗涤,才有这双在男人手中把玩称赞的妙物。

  张昊身份地位,本无福享受,但机缘造化下,却也能玩上要献给王公贵族的绫波玉足。滑蹭后,他用舌头舔舐每一个指缝,味道鲜美,鼻中萦绕着发酵似的微酸汗味。

  “哦!”青年抓起另一只脚,放在阳具上,轻轻摩挲几下,便把持不住,要泄出浓精。“不急,不急,慢慢来!”张昊没想到自己这么敏感,想自己也不是未吃过荤腥的雏。他背着田凝,偷去青楼寻欢也有五六次了。

  不过碍于手头没钱,玩得都是半老徐娘,无甚姿色。张昊能在她们宽松的骚穴里插上很久。但对摇光这等绝丽少女,哪怕是具尸体,也忍耐不住。

  目光瞄向女尸私处,本是一线紧闭白贝壳,外唇因动情而向外绽开,内层粉肉黏着清液,透着微光,鲜泽娇嫩,无一点暗色。上边豆粒状的阴蒂充血翻出包皮,如一颗粉红珍珠,肉球薄层下有着数条血管,似乎吹弹可破。下方的蜜口好似鱼唇细微开阖,腔道缓慢收缩,层层肉褶随之蠕动拉出晶莹白丝,当是少女花菇初开苞时极具诱惑的美景。

  张昊把头埋进少女两腿之间,那里异味出奇地大,混杂着尿骚,汗酸,淫腥气,快叫人无法呼吸。他索性屏住气,伸舌上下舔弄阴户,舌尖每划过鼓起的阴蒂,身下娇躯便跟着一颤,弹性玉腿抽搐般夹他的脑袋,触感甚好。

  “这娘们长得清纯,下面也太骚了。”张昊仰起头,换口气。手放在微隆的耻丘之上,细软茸毛被丝裤压得平整,就如抚摸小猫的短毛般顺滑。两根手指在软毛上盘绕着滑到阴户边缘,进入湿黏的粉肉区域,几番挑弄下,蜜穴口也溢出新的汁水。手指点取些,放鼻前闻着腥臊,但入嘴里却是清冽无味,张昊便不觉脏。

  深处的莲宫似泉眼般潺潺不绝,张昊不住挑弄,淫水直流过会阴,把菊蕾幽口都润得湿滑。时机成熟,双穴皆可享用。

  “嘻嘻!”张昊淫笑着,一挺阳具,掰开女尸双腿,准备直捣黄龙。

  突然有人从后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奇大,肩胛都快被捏碎。张昊惨叫一声,身子被向后一带,便甩飞出去,咣地砸中门扉,额头上直流出血。

  张昊捂着头,头开始发昏,恍惚中看到一个黑袍人抱起竹床上的女尸,掠步翻出窗户,消失无踪。只留青年在屋里迷迷糊糊晕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意识,眼前白影绰绰,如是幻觉。“我死了吗?”

  “没有,只是昏厥了!”女声缥缈,更加不真实。

  张昊揉揉眼睛,方看清是白衣女站在自己身前,惊诧道:“堇姑娘!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把尸体埋好回来,天快黑了,便过来寻你。”白衣女回答。

  听她言下之意,是站在那边等了一整天。张昊看看暗沉的天色,不能理解。“唐小姐呢?”

  “唐小姐把仇雁的首级给我,便下山去了。我们也走吧!”

  “啊好!”张昊轻轻点头,忽觉自己要和这幽魂般的女人抹黑走下山去,不是太骇人了。忙又摇头,可十几道白缎凭空出现,将他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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