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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团长的假期(优菈x琴)(FUTA)

[db:作者] 2025-08-05 22:52 5hhhhh 2410 ℃

魔法棒自娱自乐向BB车文 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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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带着侦察所得的情报回到蒙德城,因为比预定时间提前了一周,守城的士兵带着疑惑的见光迎接她,却没有一个敢开口询问情况。

「哇啊优菈!妳回来了!一切顺利吗?」结果是在往骑士团总部半路上碰到安柏--被优菈称为「过份热心的兔子」挡着。对方匆匆忙忙带着大包小包差点撞进优菈怀裡,幸好被她躲开之后及时拉住才没摔个一脸灰。优菈心裡慨叹这傢伙还是一如既往冒失,但是自己心情还不错就姑且不记上一笔。

「我提早回来了不就代表很顺利吗?倒是妳,安柏,这些东西是要干什麽的?」

「啊!这是每月固定要送去教会给的捐赠!接着还要去冒险家公会委託任务..哎呀!我差点忘了还要去找砂糖小姐借材料...」

优菈看着安柏努力回想的表情不禁皱了下眉头。

「这些都是妳做的吗?其他人呢?」

「唔...通常这些都是琴团长安排的,但是这几天她不在,只好我们来处理啦!是说琴团长平时一个人做完所有工作真的好厉害啊...」显然安柏还想多表达几句对代理团长的敬仰,却很快被优菈打断。

「...她不在?去哪了?」优菈表情仍保持一贯的冷淡,以致安柏压根没注意到她语气罕有地表现出的惊讶。

「唔、丽莎小姐说她好像有事请假了,还特别叮嘱我们绝对不要去找她...」安柏稍微停顿了下「如果只是休息的话我觉得...哇啊!优菈妳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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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团总部最近两天特别安静,估计是听说代理团长请假的事。所有人早就觉得琴应该多点休息了,因此都很识相没来叨扰。

「哈啊...」此时琴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方面她想到工作没做完,不知道安柏能不能办妥,另一方面又想到自己目前这窘境,羞愧得只好用手遮脸。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琴起床时赫然发现下身长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男性器官。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东西影响,她总觉得胸口被躁动填满,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因为这种事着实难以启齿,当天她不得已躲在房间,祈祷一觉醒来说不定就会回復原状。

不幸的是,隔天那东西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上厕所时用手触碰就会有奇怪的感觉,甚至只是衣服磨蹭都会产生不适。最终琴实在是无办法只好向丽莎求助,她当时的脸红得让美丽的图书馆管理员以为琴终于要向她求爱。

「哎呀,这是艾莉丝的变异粉尘...她可真是恶趣味呢。妳去过鍊金术室?」丽莎一边说一边仔细端详着琴的那玩意,笑眯眯的似乎在看着什麽小动物,琴当时的脸应该能直接煎熟鸟蛋。她想起最近打算派人到龙嵴雪山巡逻,前天确实是去过鍊金术室拿御寒药剂。难道是那时把刚好买回去的咖啡跟桌上的某种粉末搞混了...?

「那...咳嗯..这个到底要怎样回復原状...?」琴被好友的视线盯着绝望得想死,估计这事能被她调侃一辈子。

「不用担心哦,这种变异只要让魔力耗尽就会恢復。当然,放着不管几天也会自然消失,就是可能要稍微忍耐一下呢...似乎艾莉丝在这裡面还添加了某种...呵呵,催情剂。哎呀可是这形状真是...琴,我可以帮妳哦?」

「丽、丽莎!拜託不要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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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拒绝了丽莎热情的提议后,琴毫无疑问选择了等它自己消失。因为带着这玩意根本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她只能请假。但难得的假期她却只能躺在床上忍耐着愈发强烈的不适,说到底也是浪费。

按丽莎的说法,只要魔力耗尽就可以了...琴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解决,但是当她用手握住那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陌生的刺激过于强烈让她感到害怕而作罢。蒲公英骑士即使单独面对十几台遗迹守卫也未曾有过一秒怯懦,却居然竟然因为这根...要是让温妮莎知道自己继承人是这副德性那得有多丢脸。

由于总是在工作,琴一直以来没有太多时间考虑自己的事,这两天在床上她坐立不安无法不胡思乱想...要是这东西不消失怎麽办?她不在这几天骑士团的其他人没问题吧?她又想起芭芭拉,要是被她看到自己这模样的话...大概是想的入神,她才会忘了自己刚才并没有锁门。

「他们说妳放假,我还以为是玩笑。」

冰冷的声音随房门打开响起,映入眼帘的是那头漂亮又透出干练的蓝色头发。

「天还没黑妳竟然在睡觉?看来是病的不轻,躺在那裡听我报告就好了,古恩希尔德。」

「优、优菈!妳怎麽...」优菈找她从不敲门,以致琴没法怪责她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妳不是应该在外面巡逻吗?」琴试图假装镇定。

「事情我办好了,所以提早回来。怎麽了,坏了妳的假期?」优菈迳自坐在琴房间裡的办公座位,看着她桌上堆叠如山的未处理文件挑起眉毛。

「不..嗯,辛苦妳了。报告妳先放着,我待会看。」琴坐了起身,估计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看,但有人在的时候躺着也不妥。优菈抬头瞥了琴一眼,此时的她头发垂肩有点凌乱,比平日连续加班后的样子更憔悴,她接着把报告随手放在桌上,说:「妳好了再看吧,逞什麽强。」说着起身走近她,随即因为琴向后退缩的反应而停住。

「优菈,我觉得不太舒服...妳今天先回去好吗?」

浪花骑士并没有回应,而是又走近了一点,她俯身靠近琴,逼使她目光向旁边躲开。

「妳脸好红。」优菈伸手拨开琴额前一撮头发,藏在下面灰蓝色的眼睛略显疲累,但更多的是尴尬。

「优菈...拜託,回去。」已经忍耐了一整天,琴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自从她闯进来之后却觉得更加骚痒难耐。优菈身上淡淡的蒲公英味,明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琴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对此竟然会有生理反应...羞愧至极的她只好把腿夹得更紧避免暴露下身诡异的隆起。

优菈并没有理她,反而是咬住右手的手套脱掉然后用手按住她的额头。

「哼...这样舒服点吧?」优菈的手很冰,从皮肤接触处传来沁人的凉意。琴确实觉得头脑冷静了些,但身体深处...特别是那柱状物的热度却私毫不减。琴那一刻居然有个绝望的想法:待会要不试试用冰袋敷在那东西上...?

「呃..嗯...谢谢。」琴还想说什麽,但觉得再继续下去可能要暴露了,只好挤出个不那麽勉强的笑容。优菈看着她,精緻的扑克脸毫无波澜,淡紫色眼眸甚至透出一点点不悦。「别会错意,我只是看不惯妳这个模样,也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帮妳收拾烂摊子。」

即使嘴上不饶人,话总是说的很冷漠,但琴知道那是优菈表达关心的方式。她的手心是凉的,但传达的心意却很温暖。换作平时琴应该高兴,但这一刻她只为自己极不恰当的反应感到内疚。

「优、优菈...我已经没事...」琴本想要挪开她的手,不知怎麽却变成了握住,指尖相碰的一瞬间某种陌生的感觉冲上心头。琴不确定这是不是还是魔法药的效果,抬头刚要道歉,却看到优菈的表情充满困惑。

「喂,古恩希尔德...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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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简直难以置信...我觉得我需要重新审视妳的白痴程度...」

如果换了是其他人说这种话,优菈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荒诞又低俗的笑话,但因为是琴,所以完全可以排除这是开玩笑的可能性。而且从她的表情来看也真能看出她非常惭愧,因此优菈放弃了再多嘲讽她几句的冲动。

「所以呢?妳请假在这裡一边发情一边等它自己消失吗?还要等多久?」优菈说话的时候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琴的裤裆,儘管她此时穿着比平时宽松一点的裤子,但那突起的小帐篷仍然明显得没法忽视。琴在一番解释之后俨然已经放弃挣扎,背靠牆壁有点疲倦地说:「我不知道...丽莎说大概三五天,也可能一两周...」相比身体,她话语中透出似乎更多的是心累。

「一两周!先不说妳请假一两周蒙德得乱套成什麽样子,妳这个状态还能维持多一天吗?丽莎不是说还有别的方法吗?」优菈白了她一眼,言下之意是让她把魔力耗尽。琴闻言头耷得更低了。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威风凛凛的狮牙骑士、蒙德众人的敬仰对象,那个琴.古恩希尔德现在竟然委屈得像犯错的小孩。

「我...不想,也不会...」优菈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居然觉得这傢伙有点可爱...然而她绝不承认,自己多半只是因为同情罢了。

同情古恩希尔德?那当然也是一种报復手段。

优菈这时就在床边,她一言不发坐上去,手就放在琴的大腿上,也不管她立时瞪大了眼。

「这有什麽不会的。这个自己脱掉,还是我来?」

「优、优菈?!」琴被吓的不轻,没来得及反应,裤子就被她拉下了一截,因为那庞然巨物的关係琴根本穿不下原来的内裤,导致裤子底下的肉色直接就露了出来。

「如果我说这是为了蒙德妳心理会不会好一些?别动。」虽然琴试图阻止,但优菈的动作比她快,长裤被褪到膝盖上部,那引人注目的东西坚挺竖立,相比琴本来的肤色更粉更红一些,明显地处于充血状态。

「优菈,等一下!真的...拜託,真的不可以!」优菈根本没有理会琴近乎哀求的拒绝,下一秒用手直接就摸了上去。

「呜嗯..!」那东西敏感得连琴自己都不敢碰,但优菈居然直接就...相比刚才略带粗暴的动作,她的手指轻柔一些,握住那滚烫的东西二话不说就开始上下抚摸。

「...避免妳之后有奇怪的想法,先说好了,这是从书本裡学的知识。」优菈觉得有必要先澄清一下,但省略了小时候看到家裡某些长辈办事时忘记关门的部份。琴其实根本没听清,她此时的注意力都被优菈的手部动作夺去,紧张得双腿微微曲起。

「古恩希尔德,这样妳觉得很舒服吗?真是丢脸啊...」优菈一边说一边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看着琴的脸比刚才更红,鼻子上冒出一层薄汗,紧皱眉头抿着嘴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优菈不得不承认心生快意,是復仇的快感...

在训练场上她从没真正赢过琴,即使自己佔据上风的时候,古恩希尔德总是面带笑容。优菈讨厌她的馀裕,痛恨她的自信,自己可是尽了全力,她凭什麽毫不在乎?

「 ...优菈....放、放手...!」琴捉住她的手,但快到极限的她力气根本比不过,优菈觉得自己呼吸也变快了,她的手早已被那东西前端漏出的液体湿润,继续加快手速同时按压前端泛红的小孔,没多久就感觉到它在手掌裡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琴终究没忍住声音,在高潮时弓起腰,射出的温暖液体像积攒好久一样量很多,但没有什麽气味。毕竟是魔法造物,这不可能是真的有繁殖功能的精液,但作为情趣道具那逼真程度是卓卓有馀了。

「哼...真夸张,妳满足了吗?」优菈掏出手帕抹去溅到脸上的液体和擦拭双手,换了平时她绝对会觉得被冒犯,但她今天心情意外的好所以没有生气。琴维持半躺半倚的姿势喘着气,优菈不会知道的是就算不是长了这东西,这也是琴第一次被别人弄到高潮,代理团长沉迷爱情小说却没有恋爱经验这种事全蒙德城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妳再休息一晚明天就...」优菈话没说完,就被琴突然靠前一把抱住,优菈这才发现她全身都在发热,呼吸还很急促,更重要的是那玩意在琴高潮过后仍然笔直挺立顶住她的腰部,丝毫没有疲软的徵状。

「...对不起优菈...妳的手太冰了...」琴的声音很小,优菈看不见她的脸,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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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不忍心,也许是认为送佛就该送到西,也许是纯粹头脑被她热昏了,反正优菈能想出一百个理由,但绝对不会是因为想跟她做。在她躺下的时候,心裡依然这样说服着自己。

她解开束胸带脱掉了黑色贴身内衬,本来想着白色外衣也脱掉好了,但琴已经急不及待拥上去。亲了她的颈,她的下巴,却在她的嘴前犹豫了。最后是优菈摸着她的脸亲上,给她一个很浅却炽热的吻。

「这又不是必须的...」分开之后优菈嘀咕一句,琴愣了愣却没有回应。她一隻手绕到优菈背后,轻松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这时她下身已是全裸,那东西显得十分张扬,紧紧贴着优菈的肚子。刚才只是握着没想太多,这时才意识到这玩意多大,要是放进去的话...

「优菈...可以吗?」琴有点紧张再一次确认,但抱住她的手未有松开。优菈真的很讨厌她毫无情趣,但偏偏无法拒绝她这双真诚的目光。她偏过头,有点没好气说:「...妳慢一点。」

琴很听话,虽然她确实心痒难当,但还是尽可能慢地放进去。然而因为她们没有做太多前戏,优菈私处没有充分湿润,所以这缓慢的速度反而加剧嫩肉间的磨擦,那未经人事的狭窄通道被一点一点地扩张的感觉比她想像的还要强烈。

「嗯...呃....」优菈因为轻微的撕裂感皱起眉头,琴也就只能停住,然而这才进了还不到一半。「对不起...很疼吗?」琴本想退出一点点,但裡面缠得很紧进退也难。

「妳、妳别乱动好吗...」优菈咬住唇小声抱怨,她挺起腰干自行减轻下身的压迫,双手不得已只好抱住琴的颈,稍一用力却变成了把她的脸往胸裡压的姿势。琴也不抵抗,下巴半推半就地贴住优菈的乳房,柔软的触感随着对方胸膛的起伏扑面而来。小狮子可能真的是热昏头了,此时居然有了一些进取的念头。

「古恩希尔德...?!」优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琴低着头亲吻着她的胸,温热口腔复上敏感的乳尖时的瞬间一股酥麻直窜背嵴。「嗯啊...!」她稍一走神便放松了抬高的腰,屁股下沉又把琴的那话儿坐进了半分。

「优、优菈,妳先别用力...」琴的意思是她被夹得难受,偏偏优菈还没有湿到可以动的程度。琴继续亲吻她的粉嫩樱桃,时而吸吮时而舔舐,另一边则用手指温柔地搓捏打圈,即使琴的手法完全谈不上熟练,从优菈嘴裡漏出的轻喘还是能看出效果拔群。

「妳!得寸进尺...这个仇我会记住...」优菈说着把她抱得更紧,琴没能看到她的表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生气。在她发现嘴裡的软腍小粒逐渐充血变硬时,两人下半身连接的地方也好像变得更容易动了些。琴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便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又挺进一点,直至两人下身终于完全紧贴着。

「我慢一点,妳不想要的话...我会停下的。」琴的语气很温柔,好像难受的本来不是她一样。说到底她本来的确没想到要做到这一步...退一百步说,就算是走投无路她大概也只会考虑自己拙劣地做,从未想过让谁来帮忙。琴试图归咎于催情剂,那过份逼真的创造物被触摸过后就像打开了什麽开关,理性如她的羞耻心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内只有高潮后的快感和欲求不满。但琴知道她拒绝得了丽莎,明明也拒绝得了优菈。所以为什麽自己刚才没有推开她呢?

「哼...嗯....」耳边传来优菈的轻吟,把这视为默许的琴开始慢慢动起腰。她一直用手扶住优菈的腰尽量卸去一些体重的冲力,虽然对她来说那东西在裡面感觉像要溶化一般,可是她并没有只想到自己舒服。长出这东西要怎麽做才对她实在毫无概念,但是她想确保至少不会让优菈感觉太糟糕。

「哈啊...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是这样、对不起真的...好、好舒服...」琴觉得耳根热得像被火烧,自己竟然真的说了出来...因为身体动作导致说话有点卡顿让她觉得更加尴尬。她想优菈大概也差不多习惯了,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出声,房间裡只有下身抽送牵引的水声变得愈发响亮。琴低头想要调整一下姿势,看见那东西从优菈身下拉出来的部份闪着水光,还有一些粉红的...血丝...

「优...优菈...」琴当场堂目结舌,她虽然毫无经验也绝对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她停下了动作跟优菈稍微分开,这才看到她的脸。她的嘴唇被咬得发白,额上冒着一层汗,琴瞥见她眼角稍纵即逝的闪烁。「妳这是...」

优菈并没有等琴说完就把她往床上一推。琴躺在床上看着优菈挪动身体坐在她胯上,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朝下扶着那湿漉漉的硬物抵住自己下体,日常高傲的脸容因为泛着潮红而添了几分妩媚,彷彿强忍着什麽般不耐烦地说:「...白痴,快点做完...」

琴犹豫了,她看着优菈把她的那东西用手指推进自己体内,因为刚才的一连串动作她那裡现在已经很湿了,很容易整根就重新没入,从她指间溢出的液体像蜜汁一样淌流在琴的胯间。琴觉得她裡面明明很湿润却又缠得更紧了,像是在催促她一样挤压着她仅馀的理智。

「琴...妳在等什麽?」优菈的声音忽然软化了好多,古恩希尔德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她的嘴裡喊出来时竟是那麽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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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呃...嗯,谢谢妳。」在高潮两次之后,那令琴痛苦不已的罪恶之源真的突然就消失了,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但是身体的疲惫感和床单上的各种痕迹都明明白白地提醒她这并不是梦一场。琴已经穿回裤子,优菈在她身后窸窸窣窣似乎也在穿衣服。虽然刚才该看不该看的都已经全看个光了,但是代理团长觉得这种时候可不能再佔便宜了,只好背对着她礼貌地等她穿好。

「我不是说了吗?那是为了骑士团,妳最好别放在心上。」优菈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多。琴一下子又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脸刷一下又红了起来,她清一清喉咙,脑裡虽然还是迷迷煳煳的但已经比白天好了很多。琴回头望向优菈的背影,从后面看她还是平日一样干练飒气,彷彿刚才的事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日常切磋没有什麽大不了似的。

「还有我必须郑重道歉,如果我知道那是...妳的第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嗯,我是说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一般情况下琴都能很清楚地表达她的意思,但这个话题完全触及她的知识盲区,她只能努力地让自己听起来足够诚恳。

「...那不也是妳的第一次吗?」优菈回头望她,黄昏色眼睛总算对上水蓝色的目光,可能是因为眼眶下尚未退去淡粉,优菈现在的表情比今天进门时温柔一些,但语气仍然像她的神之眼一样冷冰冰。

被这样唐突的灵魂拷问,琴只能腼腆地笑一笑,毕竟长了那种东西的经验一般人应该不会有的。但是撇开这个,这也是琴的第一次,估计蒙德的无数少女们绝对不会相信。

「可是妳...哎,明明不需要...」那个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一脸歉意的样子,优菈看着她的表情真想用照相机拍下来。

「古恩希尔德,妳别误会了。」浪花骑士露出那天第一个笑容。「这可是復仇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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