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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江山缭乱系列(南疆风云篇+萧杏出墙篇 - 4,3

[db:作者] 2025-08-06 13:22 5hhhhh 8520 ℃

  他拉着杨巨的手,语气极为真挚「我这人啊,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只要认定他是自己人,错轻罚,功重奖,哪怕对不起我,只要知道悔改,那我也绝对会以德报怨,人尽其能!」说着向旁边一扭头「你说是不是啊?苏安抚。」

  被点名的是一个三十许岁的中年人,生的长身玉立,凤眼清髯,虽然身着官服,但却极具飘然出尘之姿,若非脸上不知怎得落下几道长长伤疤破坏了整体美感,这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很让女儿家着迷的风流人物。

  只见他微微一笑,冲着一脸便秘的杨巨点了点头「不错,下官与王爷自京城相识,迄今已相交多年,对大人宽阔的胸怀、博大的气度、长远的眼光,历来是十分佩服的。」

  「娘的!高人啊!」人们狂汗着在心里不约而同的给这位安抚使大大的点了个赞「不怪人家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能光天化日之下胡说八道胡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的,果然是非我能及。」

  「哈哈!苏兄还是这么爱说实话」林晚荣显得十分的受用,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怪不得原来的诚王爷和现在太上皇和皇上都这么喜欢你,果然是国之干器!国之干器啊!」

  苏慕白像是没看见众人一下子变得煞白的面色一般,仍旧一脸坦然地望着林晚荣。「王爷谬赞,慕白昔日是非不明,以至于深陷泥沼,亏得太上皇与皇上天恩浩荡,给了慕白第二次机会,慕白如今别无他求,只想为太上皇和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古井无波的盯着林晚荣「王爷放心,哪怕时局再险,只要慕白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置身事外,定当全心全意为朝廷排难解忧~~」

  「好大胆的奴才!!」苏慕白话还未完,在一旁的秦仙儿突然发了脾气「你倒是牙尖嘴利!!昔日犯下那般大错!!若不是太上皇和我家相公念你确实是个人才,许你戴罪立功,只怕你此刻连骨头都烂光了,又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牙尖嘴利的卖弄口舌!!天天不想着怎么努力报效朝廷,整日里聒聒噪噪的烦人!!!!还不快退下!!」

  接着她回过头来楚楚可怜看着林晚荣,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渴求「相公,这人就是一酸儒!!理他作甚!我现在身子乏的够呛,你儿子又不老实了,陪我去后宅同师傅一起歇息一会儿,好不好?」

  「好好好!来人啊!伺候公主起驾!」一提到儿子,林晚荣心里一热,登时把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忙不迭的吩咐。

  「哼!」望着林晚荣一行渐渐远去的身影,杨巨和苏慕白同时冷哼一声,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转身各自离开。

  *** ***

  深夜。

  安抚使居所屋内灯火通明,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苏慕白正全身赤裸地坐在那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身上微带汗光,只见他一脸的乖张之气,又哪里有半分白日里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在朦胧烛光的映照下愈显春光烂漫,身上汗湿,如同被浇过一般,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此处成其好事。

  只见苏慕白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而那女的不禁娇躯一颤,显然是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是如饥似渴地将他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人吃了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如此熟练,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是经验颇丰了。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女人肚腹之间已然高高隆起,看起来临盆在即,快要生产了还对于男女欢爱乐此不疲,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随着一声低吼,彻底舒泄后的苏慕白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不住地轻怜蜜爱。若此时有人在,肯定会吓好大一跳,也是,又有谁会料如今在苏慕白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女子竟是当今大华国的霓裳公主,林晚荣的爱妻秦仙儿!

  而她现在这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若非亲眼目睹,谁能相信这模样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妇,那里会是白天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

  秦仙儿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加上她久习武艺,身材锻炼得曲线玲珑,双乳丰满坚挺,香臀弹性十足,雪白的胴体柔若无骨,却又蕴含着无比劲道,在在都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何况如今有孕在身,且将临盆,原本纤细的柳腰挺起了圆滚滚的肚子,双乳也更加丰盈鼓涨,彷佛早已储满奶水,乳首连着周围薄晕都变得更为深浓,色如熟桃,与她尚为处子时的粉嫩模样迥然不同,别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

  「哎~~灌得仙儿好饱~~人家不来了~~」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身边的男人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

  苏慕白顺势躺在了地上,那大鸡巴高高耸立着,秦仙儿美目一眯,立刻放肆的张大双腿,乌黑毛耸耸的阴毛湿透了,紧贴在雪白的胯下,肥胀凸起红嫩的肉瓣沾满了粉滑的阴水。

  她伸出发颤的手摸入大开的双腿间,用手指把两瓣肥软湿滑的肉唇掰开,她红嫩花朵般充满粉滑阴水的小阴口裸露出来,红嫩的小阴口在饥渴地蠕动着。

  娇吟中粉滑的阴水从她的小阴口间渗出来,滑落在雪白的屁股缝间,构成一幅诱人的画像。她用纤细的五指扒开自己的小嫩穴,挺着大肚子骑在苏慕白挺立的阳具上,苏慕白伸手把她的双腿更大地张开,使得她的阴口全展露出来,伸手下去握住坚硬的阴茎,那肥大的阴茎头阴口上烫热的酥痒令秦仙儿浑身一震,她感到烫痒的阴口胀开了小嘴,掰开肉瓣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苏慕白颇有本钱的阴茎头压入了粉滑的阴口内,空虚的阴道一节节地胀热充胀起来。

  苏慕白坚硬的大阴茎从秦仙儿的手指间慢慢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无比舒服的酥痒令她当即大声呻吟起来,他把粗硬长长的大阴茎插入了她充满滑汁的小阴洞深处,当大阴茎完全插入去后,他粗硬的阴毛刺扎在她红嫩的阴蒂上,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贴紧苏慕白的胯下,用肥胀的阴唇在他的阴毛上碾磨着,感受着那熟悉又羞人的酥痒。苏慕白双手抱住她肥圆的屁股,愈加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再次得到男人滋润的阴道兴奋地夹紧苏慕白的坚挺的阴茎在饥渴地蠕动着,俏丽羞红的脸蛋上布满了一层细汗珠。

  此时她有孕在身,这个姿势由她主动,这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最能护住孩子,徐徐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比怀孕前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而当她身子稍屈时,回荡的双乳便会碰上鼓胀的肚子,啪滋有声。

  苏慕白两手托着秦仙儿高挺的两乳,把她两峰胀软的乳房抓捏住,粗野地用力搓捏着,胀硬的乳头在手指缝间滑动,手指挤夹着她的乳尖,像挤牛奶般挤捏着她的乳头。只感觉手指间两粒硬凸的乳头在搓捏中异样地潮湿,慢慢从乳头上冒现了晶亮的水珠。

  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实在是壮观!公主,以往这么看过去只有两颗大奶子,现下居然有三颗大球,真是了不得啊!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今天我一定把你的奶子玩的水喷出来,让你下边喷水,上边也喷水,我们的林大人要是见了你现在的淫样,不知作何感想。」

  秦仙儿一边开始上下套弄,两只淫乳在胸前不断上下跳跃着,小穴的嫩肉随着她上下的运动而被苏慕白的鸡巴不停带进带出,淫液也从小穴中流出。

  「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要不是本公主,指不定你会是什么下场!就该不管你!让他把你的头砍下来!哎!哎呀!哎~」

  男人似乎被刺激到了,粗硬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阴道里,来了几下狠的。撞击出一串羞人的呻呤,秦仙儿雪白肥胖的胴体在苏慕白的胯下蠕动着,粗硬的大阴茎在她两片湿滑肥胀的肉瓣间滑动着。每一次抽出都拖出了些许粉滑的淫汁,两片肥大的肉唇诱人地向两旁胀开,红嫩如小嘴巴的小阴口紧紧地包囊住大阴茎。

  随着大阴茎的滑动时而嘟出小嘴,时而凹陷入肥胖的肉瓣间,那景像显得多么的诱人又多么的淫荡。突然就呼呼喷出了大量的阴精。

  秦仙儿光着身子站起来,双腿大大分开,阴户中还不断流下阴精,苏慕白忙半跪着用手指插入她的阴穴中,不断搅动、插抽、先是一个手指,后来把竟然把五指都插入其中。秦仙儿更是蹲着身子,双腿打开让阴户张得更开,还不停摇晃着下身,双乳不断在胸前颤动。

  由于性兴奋秦仙儿的雪白大乳房胀得象刚出笼的大肉包子,那粉红的大乳头不时流出奶水,两手不停搓着双乳,每当子宫内的阴精泄出时,兴奋的秦仙儿用纤长的嫩手握住两乳用力捏着,白色的奶水从乳头处飞溅而出,射得满地都是,阴户开口处便是象下雨似的,双腿已湿透了,地上除了白色的奶水便是从秦仙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水、阴精,整个房间内春光无限、有苏慕白淫笑的笑声、秦仙儿性高潮时发出的娇淫声。

  准备工作就绪,苏慕白把秦仙儿的左腿抬起放置腰间,用手护着那杆大肉枪就顶向了秦仙儿大腹便便的小穴。

  「我的状元公!你小心些,别把我的小穴插穿了!啊!」秦仙儿一边娇声说着,一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撑开正流着淫水的小穴,苏慕白一挺腰,一尺来长的大鸡巴就插入了挺着大肚子的秦仙儿的小美穴里。

  秦仙儿不堪忍受从下阴处传来的酸软的感觉,全身不停晃动,苏慕白一边用力抽插着秦仙儿的下阴,一边拉住她的一只美腿让黄蓉保持摇摇欲堕的身体。

  苏慕白一口气插了秦仙儿五百来下,见她一边叫好爽,一边泄出阴精,怕秦仙儿受不了自己的抽插,这才用大龟头抵住子宫不断来回磨蹭她的子宫内壁,就在秦仙儿又泄了一次阴精后才满足地射出阳精,强有力的水柱弹射在她的子宫内。

  「呜~~舒服死我了~~你的鸡巴怎么越来越强!啊~~呵!爽~~你真强~~啊~~」秦仙儿又是泄身又是娇喘道。

  苏慕白也不搭话,一边让上气不接下气的秦仙儿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扶揉着她那肿胀的双乳,鲜红的乳头一让苏慕白的手碰到就不停地流出奶水。

  秦仙儿一边喘气一边打开双腿抬起下阴,只见随着下阴大开,两片嫩肉一张一合地不停吐出淫水和阴精,苏慕白射在她子宫内的阳精也同时缓缓流出,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性高潮的余潮快感~~

  苏慕白见状便大力的捏起秦仙儿的乳头,直捏的娇躯娇躯连连颤抖,秦仙儿见自己的奶水正从苏慕白揉捏的乳头中冒出,便颤声说:「冤家!别闹了,今天你也尽兴,我快生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不好了!快停下!我有事跟你说呢!」

  苏慕白又捏了几把:「难得公主殿下挺着大肚子还记挂着属下长夜是否寂寞,这个时候怕了?究竟什么事?让你非要这个时候送货上门?」

  女人懒得理会男人话中的下流含义,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唔~也没什么,就是那件事情,我怎么想怎么不放心,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男人也不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再无半点白天清风霁月的样子。

  「四十九个人,除了那四个完事抽身而退的,全部又在脖子上加了一刀,浇上滚油一块儿埋在石堆下,你说的意外,根本就不存在,不过~~」他转身抱住了女人「你真的确定那批人是后里那位派来的?」

  「中招者全身灰败血流不止,一时三刻五脏六腑全烂。除了影子太监都管孙安和他那帮断子绝孙的徒子徒孙练就的抽魂鬼手,我实在想不出天下间还有第二门功夫有这等威力~嗯~」

  女人察觉男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不由得轻哼一声「我不但肯定后里那位有份参与,而且走的那四个其中之一,很可能就是孙安。」

  「不过可惜,他们千算万算,还是怎么也算不到京里有人绝不希望咱们死。」

  「也只有他有这个面子,能让薛穹苍、浪天涯、窦明仁三个绣衣卫大档头当车夫」

  秦仙儿轻抚着高高挺起的肚子「胡不归在东、杜修元驻西、高酋居南、李同屯北,武宗那位仙子在千绝峰不出,徐大军师的卫戍部队又被拆的稀碎,我那个冤家这么无法无天的人都早早的躲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现在的京城,就是个火药桶,任由着一个死来死去也死不断气又不肯放权的老家伙,和一个满肚子雄心抱负,却被老娘和爷爷压得死死的小家伙折腾,小家伙和他那个娘想清净,老家伙则巴不得越乱越好。」

  说到这,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得意「而我肚子里这个宝贝儿,就是他最好的倚仗,也是我最大的倚仗~哦!!」秦仙儿话音未落,突然发出一声错愕的呻吟。

  苏慕白为之一怔,道:「你怎么了」

  秦仙儿双唇紧抿,额间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时难以出声。痛。生平未有的奇痛。发自子宫传至全身,降临腹中的胎动清晰可觉。世间生人莫不由此诞临,不分贵贱无论男女,由一点精血来到凡尘皆从此路而行。

  「你,你该不会~~」

  「孩子~~要出世了~~」秦仙儿咬紧牙关,神情却有些朦胧,身子往后一仰,紧靠着墙大声喘息。苏慕白心头紧绷,颤声道:「你忍耐点,我找人~~」

  「别去!」女人闻言大惊,不顾疼痛死命抓住男人手腕「你想咱们都死吗!」用力之下,男人的手腕顿时乌青一片。

  男人立即随即想起自身处境,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在这里帮你。你轻松一点,像你平常呼吸吐纳一样~~」

  「啊~~啊啊,唔。」秦仙儿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摇头。当她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听不清楚:「没关系,这样感觉~~啊,好舒服~」她仰躺在床上,眼神朦胧,此时她羊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渍中染了几许赤红,明明分娩在即,脸上却是一副苦乐交织的神情,彷佛享受着来自子宫的剧痛。

  苏慕白伸手往秦仙儿下体摸去。秦仙儿因先前的荒唐交欢而惊动胎息,不但早了数日,更是急产,这时胎儿沉至腹底,牝户渐扩,已离临盆不远。不同寻常的是,此时她的牝户满溢淫水,圆鼓鼓的阴蒂宛若樱桃,撑开的肉洞与其说是等候着孩儿出世,更像是给一根无形巨棒贯插似的,淫靡的模样几乎不像人母待产之景。

  苏慕白对着她湿淋淋的阴处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笑道:「玉德仙坊成名百载,果有过人之处,别的妇人临盆之际,向来痛苦万分,你竟得天独厚,能用内力在自己体内安炉立鼎,炼制婴胎衣胞,对你体内孩儿自行养气补血。不但减轻分娩痛苦,便可让你生下个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娃儿,现在再用点力,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

  小巧的婴儿头颅慢慢的由母亲血淋淋的阴道口钻出,直痛得秦仙儿倒抽了几口凉气,凄惨的放声大叫起来那。

  一定是当然的。因为苏慕白看到秦仙儿原本那应该是幼嫩小巧的阴道口现在竟撑大至变形,想是这孩子因为父母都是习武之人,精血极好,在胎成时就比一般孩童大上几乎一倍,秦仙儿虽得天独厚,能自产胎衣,但所受痛苦仍是难以承受,苏慕白见她张开大腿,惨叫连连,连奶水和尿水都上下齐喷了出来,想是使尽了力气,产下这血淋淋的婴儿,不由得兴奋异常。

  「对了,头已经出来了!再用点力,就只剩下身体。」苏慕白兴奋的催促着。

  秦仙儿深吸一口气,然后阴道再一次用力。

  「对了~慢慢~用力~用力~对了~头己全出来了~只剩下肩膀~对了,用力。」苏慕白亦配合着秦仙儿的呼吸动作着。

  随着她大叫一声,阴道口一下用力的撑开,苏慕白亦顺势配合一拉,秦仙儿的孩子终于整个的生了下来。

  *** ***

  「速报京城~~公主已于日前平安产下一名男婴~让路上的兄弟们加快速度~估计那边该~坐不住了~」

               第8章绣衣

  薛穹苍放下酒杯,拿起一块绸缎,开始慢慢地拭着手中的血海剑,动作温柔的,像在擦情人的眼泪。

  这是他的习惯,每当觉得空虚的时候,总会给自己倒上一杯三十年陈酿的神仙醉,一边浅饮一边一遍遍的照顾他的老搭档,直到把这杯酒喝完。

  绸缎质地极高,从上面特殊的花纹可以很容易的知道是出自京城专门特供皇室衣料的「天衣布庄」。自从20年前,前代庄主「无影天织」姬无针退居二线以来,这个布庄除去供给,每年流出的布最多不过百余匹,价格五佰两每寸到一千五百两每寸不等,花纹不可以选择。但无论这一年多么供不应求,他都会收到十匹姬无针亲手所制自选花纹的料子,代价固定,每寸五十两。

  这也是他的习惯,整个江湖都知晓的习惯,不是第一流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薛穹苍面前,他也绝不看上一眼。不是第一流的马车,薛穹苍即使是走路也绝不会去做,不是第一流的饭菜,薛穹苍立刻倒掉喂狗也绝不进嘴,不是第一流的绸缎,连给薛穹苍拭剑都不配。

  理所当然,不是天下第一流的剑,他宁可让它放在那里生锈也绝对不碰。而他一旦拿起剑,要对付的自然也是天下第一流的敌人。

  血海剑,天下利器,深海乌金混天外寒铁所制,剑锋三尺七,剑身隐透血红,净重九斤十三两。剑鞘镶满珠翠,护手坠有明珠。本身价值已然数十万金。

  但更让它值钱的,是死在这柄剑下那一连串的名字。

  点苍掌门宋惊峰,少林方丈无痛,武当掌教张静虚,青城首座余松华~~每一个都是天下一流,每一个都是本门第一。每一个,他都只用了一剑。

  他今年35岁,追求享受之余,一言不发喝酒拭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因为虽然他在人生最好的年纪,但这个世界上能引起他兴趣的事物,却越来越少。当别人还在为成为天下一流而拼命的时候,他已经是天下一流公认的权威鉴定者。

  人没了目标,岂不无趣。人一无趣,岂不空虚。人一空虚,岂不就会做一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

  好在,一切的无趣空虚无意义,一定都不包括现在在做的这一件。

  李成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子,一言不发的单膝跪在地上,他从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跟着他,很清楚他的每一个习惯,例如他做无聊事情的时候绝对不能被打扰。

  因为打扰他的后果就是,下一秒,那把剑会穿透你的心脏。

  「督帅看起来心情不错。」等他满意的还剑入鞘,他才头也不抬的说了第一句话。

  「你又知道?」

  「节奏比平时快了三分之一,而且刚才的呼吸频率也不对,在我印象里,似乎每次您这个状态都会死人。」

  「有一个人太了解自己,这种感觉还真讨厌」薛穹苍苦笑着扯过一张酸枝花梨木太师椅。

  「坐吧,给我好好说说情况。」

  「据黑苗寨里安插的兄弟报告,霓裳公主已于前日诞下一名小世子。」李成并没有问薛穹苍为什么站着,不是紫檀材质,他是决计不会坐的。

  「哦?她生了啊」「他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是,据说林王爷大喜,当即就封这个小世子为昆明王,此时去往京城里请封的人都到了湖南了。」

  「哦」薛穹苍悠悠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不愧是王爷,该出手时绝不犹豫,老二林喧金陵王,老三林伽天骄可汗,这个老四又是昆明王,这名号一定下来,想消想改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他拿起杯子优雅的浅饮一口「那个什么梧州知府梅有福呢?现在都快过完头七了吧?」

  「督帅英明,刚收到公主获救的消息,梅知府不等王爷问责人马赶到就全族仰毒自尽了,去前留下遗书,说是犯下如此大错,愧对皇恩,唯有以死谢罪~~」

  「怪不得我讨厌读书人,死了花花肠子还这么多。」薛穹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皇恩皇恩!哪个皇的恩!几句话该说的该阴的都办了!狡猾!!」

  他来回踱了几步「这老小子一定还神不知鬼不觉的留有几个孽种在世上,全力找出来,送他们团聚!还有~~」

  他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嘱咐道「若是碰到那几个家伙,不要恋战,带着弟兄们立刻就撤,只要平安回来,我算你完成任务。」

  「督帅的意思是,慈宁宫那边~~」

  「李千户~~」修长有力的手似是随意般地按在了剑上「有些话只要说出来就能要命,当差这么久,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清楚吧~~」

  「下官自然晓得!」李成忙低下了头「~~下官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些人的路数有些眼熟罢了~~」

  「所以,你的晋升令我才一直压着,没往指挥使那里报。」薛穹苍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说那些杂碎,现在,你先把咱们的职责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嗓门别太大,我听着烦。」

  「下官遵命」虽然不明所以,但李成还是一五一十的背了起来。

  「我司绣衣尉,成立于太祖武皇帝元德三年,又名禁军都尉府。首领为绣衣尉指挥使,官一品,下辖东西南北四大方面统领督指挥,官二品,督指挥下辖千户百户若干,官三至六品不等,为陛下直属之战斗机构,乃因昔日太祖皇帝登基后,有感玉德仙坊,少林,武当等江湖势力各自成一派,久存无管必然乱世,故选家世清白世家子弟授以皇家典藏神功秘笈,组建我司以牵制制裁之。我司有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权,凡我大华境内及附属国一应帮派盟会,有威胁社稷,图谋不轨者,可不报地方及有司衙门便宜行事。有不尊皇命,不敬至尊者,可不报地方及有司衙门便宜行事。有乱法违规,惊扰地方者,可不报地方及有司衙门便宜行事。有妖言惑众、愚弄百姓者,可不报地方及有司衙门便宜行事。有形迹可疑、意图不明者,可不报地方及有司衙门便宜行事~~」

  他突然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向薛穹苍望去,发现薛穹苍也正拿玩味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来我们的李大千户这回脑子倒是挺好使的,明白什么意思了?」

  「是!」李成挺胸抬头,脸色潮红,声音前所未有的洪亮「我司职权所在,对抗一切江湖宵小,是谁无所谓!宁可认错!宁可抓错,不可杀错!」

  「你这次去南督驻地联络,没被浪督帅留下喝酒?我记得你们关系可不错啊,每次去见他你可都是醉着回来。」对于李成的回答,薛穹苍不可置否,反而抛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下官身份低微,哪里配做浪督帅的朋友,只是也好喝上两杯,蒙浪督帅抬爱罢了。」李成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低眉顺目的样子「这次去下官并未见到浪督帅,只见到了邓千户,据他说,浪督帅有公干,五天前就出门了。」

  「哦~去公干~」不知是不是错觉,李成只觉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笑意在薛穹苍的脸上转瞬即逝。

  「没事了~该忙忙你的去吧~有什么新消息,第一时间立刻汇报~这下,可越来越有意思了~」

  *** ***

  黑苗寨

  霓裳公主行辕红木制的大床,没有太多的雕刻,但暗红而温润的色泽下找不到榫卯痕迹。手工显然是大家手笔,而且已有不少年头。围上半透的白色纱帐。

  房间舒适雅致,陈设看着并不太华贵,但极为厚重。林晚荣是武成王,而不是暴发户。追求的自然不是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秦仙儿虽然身份尊贵,但自幼离宫随安碧如闯荡,也是豪爽的江湖儿女性子,太华丽的房间她反而住不习惯。

  此时她正坐在桌边,一条到膝的月白色开裆裤,再披一件淡黄外衣。外衣没有把襟合上,肚兜亦被脱下放在桌上,巨大而挺拔的豪乳与平坦的小腹都展露在外。

  此时小世子正在美滋滋的吃他的中餐。深红色的乳首被小宝宝用力咬在嘴里使劲吮吸,秦仙儿脸上带着的,是有点奇怪的慈爱。

  这孩子就是她大着肚子和苏慕白荒唐欢好后差点要了她命的那个小祸胎。没错,就是祸胎,直到现在,秦仙儿一想起当时的惊心动魄的还一想一身冷汗。好在,自己毫无征兆的突然自行产子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也没什么人敢乱嚼舌头。

  最主要的是,林万荣显然是极之疼爱这孩子,小家伙落地后不仅封赏极厚。更是稍为收敛了他夜夜无女不欢的风流性子。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房里好好陪了两晚,当然,只是稍为。林大官人虽然现在某些功夫有所退步,但若要他清心寡欲修身养性,却也是白日做梦,两天刚过,并肩王每晚就非常干脆的再不见人,也不知留宿在哪个狐媚子的被窝里了。

  从始至终,秦仙儿都表现的像个贤妻良母一般,除了孩子别的事毫不介意,就连林晚荣恶劣的本性难移也未见其耍小性子,喜得他在内宅逢人就夸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才是女德之典范,诸女一定要好好向她学习云云。

  秦仙儿却是自家事自家知。不是她不介意林晚荣风流,嫁人这些年,她虽然略略改了性子,但从娘胎里带来的无法无天,又岂是区区一个孩子能消弭干净的。

  只是现在和某些事情比起来,她在林家后宅这个小圈子里争位夺名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林仙儿奶着孩子,怔怔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怀中小世子贪婪的吃着她的乳首,屁大的年纪居然像个老手一般极有技巧的在她的胸部又吸又舔。那一沾上就死不要命的样子,像极了他那个爹。另一边没有被吃的乳头慢慢开始发硬,更渗出点点乳汁。下身也发热发痒了。虽然勉强压抑住了一些欲望,但到底,还是个身体完全成熟的女人。

  「好孩子。用力点吃的饱饱的。」秦仙儿已经习惯了喝药茶,喝催奶的药、催情的茶。她正喝着的就是催情茶,再喂小祸胎吃奶,就可以稍稍挠一挠心底的痒痒。待小祸胎吃饱,然后与角先生玩耍一番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咚!咚!」房门被敲响,秦仙儿微微皱眉。行辕内都知道她每天这时候都在奶孩子,除了林晚荣外,没人敢在这时候打扰她。而林晚荣,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胡天胡帝。

  未等她反应。房门已被推开,来人直接走入房内掩上木门,对秦仙儿两颗暴露在外的硕大浑圆妨如未见。

  秦仙儿见到来人,脸色一白,赶忙抱着孩子放到床上,好好安抚。

  那人也不急,进了屋,径直坐到桌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待孩子睡下,她才转过身来拉合衣襟轻喝道「你怎么敢这时候~~你不要命了!」

  「臣!只是听闻公主遇险,又因旅途劳顿急产世子,放心不下,故特来问安罢了!」严肃低沉的声调,但那人脸上那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公主也不必担心臣下的安危,臣下虽然本事低微,但保的公主清誉不致受损的把握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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