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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夜久】結腸責め-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8-06 13:22 5hhhhh 6880 ℃

夜久回国的时间不巧,正是电车都停运的深夜。他这次回得急,行程也没跟在东京的朋友说,这个点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能叫谁。夜久扶着半人高的行李箱站在机场出口呆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向乘车点,选择一扇他拥有钥匙的门作为目的地。

好在这一年列夫没搬家也没换门锁,还是住在那对于超模来说实在是太过寒碜的小破公寓,搬着行李箱上楼时听见铁制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音,夜久想他至今为止还能安然无恙的住着真是运气不错。

室内一片昏暗,夜久没开灯,蹑手蹑脚的在玄关换上拖鞋,一向大大咧咧的运动员难得安静一回,他不知道列夫是还没回家,还是已经睡着了。

就连落锁的咔哒一声都显得吵,夜久用手贴着墙壁摸索到卧室的门把,悄悄拉开一条门缝,从那里面泻出暖光色的夜灯光,那个是好久以前夜久送的,他还留着。

列夫睡觉喜欢把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冷天还要把被子卷起一团,让夜久忍不住凑近些,让浅浅的鼻息撩过面颊:“我回来了。”

灰羽列夫当模特几年的优势就是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在哪儿都能睡,有动静也不会醒。卷起的被子抱在手里很软,但它像拥有生命一样从手中溜走,过了一会儿变得温暖的回到臂弯中,列夫收紧手臂抱紧它,再次舒舒服服的将半张脸埋进去。

半夜像是梦的小插曲不足以在脑中留下印象,因此列夫摁掉刚要开始响的闹钟时,才发现床上悄无声息的多了个人。

——是夜久前辈!

列夫又惊又喜,夜久睡得很沉他不敢乱动,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心脏跳得极快。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列夫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在他发间嗅到自家常用的果香洗发水的味道。

原来不是在做梦。这个想法终于还是在把自己的脸掐到痛之后得到证实,怀里的人在列夫一顿操作之后也没有要醒的迹象,列夫再度抬头看一眼闹钟,现在的时间显示:6:06。

就是没有工作的休息日列夫也习惯起得很早,模特工作时间不稳定,休息日还是得尽量保证三餐准时。况且早晨就要起来的时候也不少,列夫早已养成无论什么时间都能醒来的习惯。今天的预定从晚上才开始,原本列夫的预定是打算早起晨跑,下午再睡个回笼觉。而远在几千里外的男友突然出现在被窝里这件事一下子就把计划全部打乱,让他变得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夜久是什么时候来的,至少不会很早,列夫在十二点之前就睡着了。运动员每天至少睡八小时,显然还不够他睡到点。高中时夜久抓躲被子里不睡的后辈睡得晚,喊大家起床又起得早,精力充沛得令人咂舌,现在倒是老实。

被子被列夫刚刚的动作打开个进气口,冷空气直往里钻,经历过西伯利亚零下三十度冷空气突袭的日本男人并没在那学会如何抵御寒冷,夜久原本就怕冷,如今看起来比以前更甚,缩着身子往列夫胸口埋,像只猫。

被当做温暖壁炉的灰羽列夫只觉得心口那团火烧得愈来愈旺,好糟糕,为什么夜久前辈睡沉了还能熟练点火,明知道他根本忍不住。列夫抿着嘴,越是想忍耐越是被欲望折磨,在此酷刑下他想到的是:只要不把夜久前辈弄醒,那做什么都行嘛。

手摸进棉T恤里列夫才后知后觉这作为睡衣太过宽大,衣领被拽得滑下来就能露出大半肩头。原来这是自己的衣服。

灰羽家客厅有个用于挂衣服的落地衣架用来挂当季的衣服,这件内侧带绒本身就是宽松款的长袖T恤就出自那里。夜久大概是没在那衣架上找到合身的裤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宽大上衣原本能盖住臀部,现在被掀得起皱,列夫没能摸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再往下也是皮肤光滑的触感,他的夜久前辈甚至内裤都没有穿。这让列夫脸也烫得像发烧,明明还什么都没看见,就已经要被自己的脑内画面击败。

夜久上一次回来还是在新年,差不多快要一年时间,摸上去的手感似乎比以前更紧实些。成年之后的分多聚少让列夫很少有像这样将男友抱在怀里细细抚摸的时间,因此列夫对夜久摸起来的触感还停留在高中时的柔软。还没练起来的胸膛很薄,大腿握起来感觉也更加丰盈,列夫试图全部插进去,柔软的腹部也会被顶出形状。

现在那处摸上去是清楚的肌肉线条,放松时仍旧很软。列夫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下意识观察夜久的反应。似乎是在梦中感觉到骚扰,一副不爽的表情皱着眉头。放在平时他醒着,断不可能放任列夫这样到处乱摸,没被制止就说明可以继续,列夫的想法一向简单,伸手向下握住夜久腿间垂软的性器。

长时间见不到面只得由自己纾解性欲的技术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列夫的手掌大手指长,性器完完全全拢在手中,撸动几次就变得温暖,且潮湿。夜久不适的嗯嗯几声,舒展开四肢,脑袋顶着列夫肩膀,一副想要摆脱控制却又撞到墙,非常不爽的脸。

在很久以前的高中时代也有见过这样的表情,只是在成年后这样类似孩子气的模样越来越少,好在夜久在他面前永远都不是人前那副亲和却又难以靠近的模样。列夫推开他肩膀防止他把脑袋彻底埋进自己胸口,凑上去接了个清纯的吻。

以前都是提前去买润滑液,今天没有。列夫用修长的手指打开唇瓣,夹着夜久柔软的舌头。这件事干得他心跳加速,夜久比醒着时温驯太多,任由列夫把口腔里玩得仿佛要融化般的黏黏糊糊。列夫甚至在想如果插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阴茎那又会是什么样,他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真做得出来。夜久在性事上算是传统派,过火的要求从来没被同意,尤其一想到每次做到最后夜久隐忍痛苦的表情列夫也变得不好意思再提。

手指在口腔里被弄得足够湿,进入得也很顺利,列夫在变得陌生的身体里摸索,很快就加入到第二根,那里面很紧,在卖力的捣弄下变得柔软。列夫的努力显然很有效果,夜久口中溢出的闷哼逐渐变成好像有点舒服的呢喃,这是鼓励他继续的声音。

夜久前辈,夜久前辈……

列夫不敢出声弄醒他,只好在心里喊爱人的名字,像只尚未离开母亲的幼兽在夜久身上拱来拱去。宽大的上衣被推挤到胸上,列夫顶着被睡翘的乱毛埋在胸口舔吻乳尖。只不过那里就算现在练得有了厚度也并不会分泌出奶,只是被舔得像是鲜红成熟的果实。列夫用手服务另外一侧,本番永远不那么顺利因此也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列夫自认为手活不错,无论是爱抚哪里都能得到不错的效果,而唯一被反复实验的对象反应也相当诚实。

差不多可以了吧……

倒不如说忍耐也已经到极限了,列夫用给他扩张过的那只手扶住阴茎,尽量放轻动作推进去。

“好紧、”

身下的人也很不是时候的挣动起来,兴许是痛的,但也只是用膝盖往腰际蹭。夜久的脑袋撇向一边,紧皱着眉头,连拳头都收紧了。

“……稍微放松一点。”列夫去吻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耳尖,每次舔这里夜久的反抗都会变得跟猫挠似的轻微。

然后在感觉到他肌肉逐渐放松时猛地插入深处潮湿又温暖的地方。

“呃唔!……咳、”

夜久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巨大的生物纠缠,似乎是被它当做食物,被带有倒刺的舌头舔得浑身发软做不得一点反抗。而这份漫长的酷刑结束,将被吃掉的时候双腿沉重得一步也逃不了,最终任由利齿刺穿肚子,疼痛感迫使夜久睁开眼睛,又在剧烈的喘息中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而正伏在他身上不知悔改留下更多痕迹的罪魁祸首抬起头,摆着一副施暴者根本不该有的委屈表情,看着像是快哭了:“我还是进不去……”

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夜久一时间分辨不出要先满足哪边需求,直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可能只睡下去不到四小时。稍微一动从下半身传来的撕裂痛感与梦中如出一辙,夜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放在平时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看到好久未见的恋人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夜久反而下不去手,只好转而拍拍大猫的背脊,忍着痛先安抚一下。

肚子里酸涨得很,怎么都不像是真的进不去,夜久反复调整几次呼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痛死了,白痴。”

列夫被打击到了,仿佛不存在的猫耳都耷拉了下来。夜久揉揉他耳尖,按着后脑勺将他拉下来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都要忘记上次做是什么感觉,列夫没将前戏做足,可能比以前还痛。夜久以往为了能让自己舒服点每次都会提前准备,怎么也没想到一年不见列夫也有胆子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想到这就有点来气但事情已是如此也只能另想办法,总不能让他卡在这不上不下,自己痛得要死对方大概也没舒服到哪里去。

夜久握住他手腕去摸自己被顶起一点形状的小腹。以前,高中时也总是进到这种程度就没法再继续。

“忘记了?”那双手在腹部缓缓挪移,找到位置后夜久把着那只大手用力地按下去,即使是做好准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过量快感激得弓起腰,发出声自己都没想到的惊喘。

“……我喜欢的,这里。”

夜久缓了一会儿,才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睛。

那一瞬间好似被野兽般的视线擒住,无法移开目光。眼见着列夫那张帅得该死的脸上迅速染上红色,夜久心中升起股恶劣的自满。

“夜久前辈也太色了!!”

只不过在大腿也被握住抬起来的时候夜久就开始后悔,这小子无论长大几岁都还像个未成年小兽一样不会有长进。被子早就从身上滑下去,夜久甚至能看见那根大得该死的玩意儿还有多少在外面,成长的似乎只有体型。

他好歹是记得发狠地往夜久刚刚摁过的地方顶,撞得夜久一时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没要强行开拓更深的地方,痛觉很快就被催化成近乎残忍的快感折磨神经。潮水般的热潮令血液也沸腾起来。

慢点、稍微慢点……夜久感到窒息,怎么也没想到一直被操到敏感带能这么爽。被快感抛上云端,声音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每次被碾过前列腺他都想哭,次数多了竟然真的掉下几滴泪珠。

列夫总算是注意到夜久泫然欲泣的声音,便压下身体去吻夜久的唇。笨蛋当然猜不准夜久的想法,列夫只觉得前辈看起来很舒服,一定是这次做得不错,更加卖力地顶着那块软肉不放。

连呻吟都被堵住的夜久只能无力的弹动双腿以表不满。他们这次吻得气喘吁吁,唇舌交战间溢出更多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被不断入侵,夜久在没碰过前面的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他终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在赛场上能够灵活运作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使唤,精液溅上因喘息而不断发抖的腹肌上,列夫却没有要停的意思。

“夜久前辈,”列夫眷恋地舔他下唇,细细撕咬着:“我好想你。”

——真的很像某种进食中的兽类。

这句话的潜台词大约是想再来一次,并且不是在征求意见。只是一次的运动量并不足以让夜久体力耗尽,但被快感冲刷令他感到摇摇欲坠。

天知道是什么催使自己想说这种话,或许是这一年来的忍耐,又或许是列夫湿漉漉,带着渴求意味的目光。他从来没这样放肆过,担心受伤,担心影响训练。只是如今夜久认为自己没那么容易被列夫弄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自信。

于是夜久抬起手臂环住后辈的颈,逞强的展现出成年人余裕:“做到你爽。”

这话像是开了一道闸口,列夫也没想到会得到如此回应而瞪大双眼。紧接着埋在体内的巨物重新开始动作,一下一下顶上快感的源泉。

灰羽列夫那张出现在各大广告牌上的帅脸落下汗水,连耳尖被情欲染成可爱的红。夜久双手挂在他颈后随着动作摇晃。

夜久也觉得自己被打湿了,明明刚才射过却又被轻易撩起性欲,腹部湿漉漉的几乎快被凿进软榻的身体被列夫掀过去,换成背入式那处的感觉愈发强烈。因为不能看见脸也不方便接吻的缘故列夫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今天似乎一切都无所谓,现在只想更深的,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

列夫压下身体去吻夜久肩头,抓住那只比自己要小很多的手十指相扣。

咚、咚。心跳的声音好重,夜久狭窄的穴道正努力的容下自己,每次进到他喜欢的地方都会痉挛着咬紧,如此迎合让列夫也忍不住往深处顶,肠肉比夜久本人反应更敏感,吮得列夫就想这么缴械投降,但他还想跟夜久更亲热些,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食髓知味后便是愈发不可收拾。

混迹时尚圈的几年也没能让列夫学会如何调情,做爱也是如此。夜久却偷偷庆幸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友成长永远要慢上好几步,要是他真学会那些使在床上的技巧,夜久反倒要不知道怎么办。至少他更喜欢这样笨拙的亲吻示好,在前列腺被反复顶撞的快感中被推上高潮。

列夫埋在夜久肩头断断续续的喘息,在里面射了才意识到没戴套,夜久却没什么反应。列夫试探着咬他耳尖,逼他发出一声脆弱的呜咽,察觉到他反应比平时迟钝很多,列夫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只是一次还远远不够。

下面不停地流水,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列夫射在里面的被抽插溢出。直觉得好像内脏都要被顶到,夜久久违的想吐,他现在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唾液也控制不住的淌。造成这种局面的罪犯突然停下来,夜久听见他兴奋的叫声:“全部进去了!第一次,全部都……夜久前辈?”边说着,还抓起夜久的手要摸交合的地方。

夜久一愣,本能感觉不妙,没人比他更清楚混账外国人有多大的阴茎,那玩意儿居然能全部进来,他们努力过那么长时间都没能成功!此时本来应该开心才对,但心中鼓动的是另一种——恐惧。

刚才的自信溃不成军,夜久拼了命的想往前爬,力气不够支撑他爬多远,立刻被列夫那张大手握着腰拖回原处。又是刚刚那个地方!夜久彻底失去抵抗连腰都软了下去。那地方更深也比顶到前列腺那单纯的快感更令人难受,不消几次夜久就又发着抖射了,床单上被扯皱得一塌糊涂。

“列夫!停、停下……”

兴奋,加上终于能完全进去的快感,陷在欲望的漩涡中灰羽列夫压根听不进任何,剩下的话泯没在破碎的喘息中。夜久侧过身想把压在自己背上的猛兽推开,却使不上力气,连嘴唇都在发抖,夜久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声音里却无可奈何的染上泣音,不得不在后辈面前示弱:“求你了、啊……!好奇怪,里面……”

积攒再多也在前几次高潮中射得干干净净,明明身体还爽得发抖,却也已经硬不起来,可怜兮兮的淌着透明腺液。

面对未知的恐惧让夜久挤出力气挣扎,立刻就被列夫捞着腹部制住,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的身体被挤压到舒服的地方,刹那间叫都叫不出声。

夜久还往前伸着手将床单抓成一团,一时间耳朵里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脏的鼓动。好一会儿才能听见列夫喊自己名字,这太糟糕了。夜久紧紧握着拳,他喜欢死了列夫用带着情欲的声音喊自己。

眼泪同唾液一样控制不住,夜久颤抖着抽噎,狠狠在袖子上蹭掉鼻水。浑身发软的被列夫随意摆弄,腹部强烈的存在感愈发不妙,可没有任何阻止的办法。

“呜……”

夜久到底还是没吐出来,只是几声干呕被淹没在混乱的喘息中。身体被完全打开了,有什么热热的从身体里流出来,那不是精液,断断续续淌了好一会儿才流干净。

腹部湿漉漉的、原本就已经被射得乱七八糟,自己的还是列夫的也已经分不清,连膀胱里不算太多的尿液都被挤干净,夜久只能紧闭着眼睛逃避现实。

好在列夫很快就射了没让这场折磨持续太久。更多液体从体内涌出来,夜久也没力气去处理。吃饱过后的兽类浑身都散发着餍足的温驯,列夫把浑身软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夜久抱进怀里蹭脸,可惜夜久现在不太想见到他,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扇开他。

“离我远点。”夜久声音哑哑的,说完又抽了下鼻子。

“可是,是夜久前辈叫我做到爽的。”列夫厚着脸皮亲上手指,夜久无奈的又把手放下了。

“……”

“其实我今天做得还不错?”见夜久没反应,列夫立刻乘胜追击。他从以前开始就没改过这性子。夜久还没从被操尿的羞耻感中回过神,一点也不想理他,紧紧抿着唇。但列夫的确比以前有所进步,至少做到最后竟然不只是难受,因此夜久没有责备他的理由。

夜久难为情的压低声音:“是还不错。”

“……!太好、”

“下次,”夜久打断他,抬起脸迎上小狗视线:“再搞偷袭还不戴套我就把你扔出去,我现在要困死了。”

射了太多在里面清理起来要麻烦得多,而被弄湿的床单和被子也都需要更换。想跟进浴室的列夫被无情的踹到外面收拾。

洗衣机停止运转,列夫吧洗干净的床单抖开挂到窗外,迎面而来的是冬日清晨冷冽的风,还有洗涤剂的味道——天已经大亮。而夜久像只仓鼠似的蜷缩在沙发上,被惹得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扶手沙发背和垫子之间狭小的三角区来躲避光线。

列夫关上窗,遮光性良好的窗帘让室内回到合适补觉的昏暗。电子钟显示的数字是八点五十六。

——去趟超市买点食材,久违的做次大餐吧。

灰羽列夫心情很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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