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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兰的“爱”之赌局,2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1060 ℃

以千计的原石、以万计的摩拉……干上这么一单,我可以休息上大半个月了。出手如此阔绰,不愧是璃月的首富……

天权星摆了摆手。“任务细节你们慢慢聊吧。”

夜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也离开了群玉阁,来到岩上茶室细说。

她递给我一张至冬发行的护照。【姓名】一栏填的是“伊凡诺维奇”。

“伊·凡·诺·维·奇……”我照着护照上的描述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却完全读不出至冬人那种大舌头的感觉,听起来怪怪的。我接着浏览那张护照——

【职业】:待业

【健康状况】:有残疾。失语。

【照片】:……

这一栏空白了,什么也没贴。

“我们是要追查这个伊·凡·诺·维·奇吗?但连外貌都没有说明,我们怎么去追查啊?还有, 一个无业游民又和这桩案子能有什么关系……”这护照看得我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不不不,伊凡诺维奇同志。这个人是你。”夜兰摇了摇手指,她在读“我的名字”的时候变换了个调调,那大舌头的发音方式和至冬方言一模一样。

“我?”

“是啊。伊凡诺维奇同志……”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深情款款。“我的挚爱……”

“突突突突然说什么呢!!!”从戏谑性的笑容到深情款款的眼神,这份突变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见夜兰靠我越来越近,我也开始想起前几天对她的那些变态幻想,脖颈上不自觉地冒冷汗、心中也不自觉地感到羞愧。

“伊凡诺维奇和恰巴耶娃是我们要饰演的角色。”她拿出那份属于自己的至冬护照。“至于‘我的挚爱’嘛……是演的,不是真的~你放心~”她看到了我大惊小怪的反应,只是一笑了之。

【姓名】:恰巴耶娃

【职业】:待业

【健康状况】:无残疾

【照片】:……

一个金黄色头发的、梳着单马尾的女孩穿着破布衣衫、脸上也有些灰,像是很久没有洗过。她的衣服上还打着不少的补丁,一看就知道她穷苦的出身。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不知道在拍摄平面外的哪处游离,看起来是一个非常腼腆而老实的乡下人。站在一个资本家的角度,这种老实人往往很好压榨……若不是夜兰那标志性的二分瞳色和刚才她的提示,我根本想象不出这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恰巴耶娃”竟然是一位干练的情报工作者。

“文渊、商华。带‘伊凡诺维奇同志’去换套衣服。”

我被两位岩上茶室的伙计带了下去、换上了一套有着不少补丁的粗布衣裳。脸上也抹了些锅灰,就连头发也被染成了棕色。待衣服换好后,夜兰叫我到一个白色幕布的前面给我拍了护照的大头贴,然后让文渊把背景画成了至冬国的乡下……看着镜子里的我,再看看护照大头贴里的那个穷小子,我都有点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

“伊凡诺维奇同志!来练练戏!”夜兰突然大声地叫‘我’。

“哦……是的……我……亲爱……的恰·巴·耶·娃。”我还是没办法一点不害臊地说出“亲爱的”这种情侣间亲昵的称呼。当然,人名叫得也没有夜兰那么顺畅熟练……

“哈哈哈……不用不用。伊凡诺维奇同志……你看看这个……”

她指了指我护照上的【健康状况】那一栏。我立刻心领神会,开始扮起了哑巴。

“呜、呜呜……”

“嗯。伊凡诺维奇同志,你很自卑,总是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听到了夜兰的‘调教’,我低下头去。

“好!还挺上道。最后一个训练项目嘛……”夜兰的眼珠一转,坏笑道。“我们是孤苦相依的青年恋人。请拿出一个看恋人的眼神来。”随即,她的坏笑消失,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我的挚爱……”

其实云先生的表演原理我也知道一些。我想了想,也就是想象一个相似的场景,将它代入进去……带入、带入……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而此时夜兰正站在我的前面、捧起我的脸颊。没有和她的眼神直接接触,我想起了那天为她疗伤时的情景,于是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了那幽谷之中。

“啧……色眯眯的眼神也算过关吧。毕竟男人嘛……嗯。也合理。”

在我的“人设课”完全过关后,夜兰将我带到了北国银行,向他们负责人力资源的人员递交了我们的护照。

“您、您好!我们是乡下来的~今年光景不太好,所以我和我的男友漂泊来到了这里,想在我们国家的国际银行分行找一份工作~”

夜兰悄悄地拍了拍我的背,我‘自卑’地低下了头。

“哦……是乡下人啊。”至冬银行职员的语气中夹杂着十分明显的傲慢,歪嘴笑着看向我们。

“嘿嘿~是的~虽然我们比较笨,但是我们能吃苦啊~”恰巴耶娃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天真了,对这夹杂着歧视的语气是一点儿不恼。

“嗯……你做前台应该还行……至于这个男人……”

他转而看向我,我愈发地自卑,将自己的身子都躲在了‘恰巴耶娃’的后面。

“他啊……嗯……你别看他这样,他其实也挺能吃苦的。虽然前台是不行啦,但是他还是可以给你们做做打扫卫生啊、搬东西之类的杂活的。我们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有吃住的地方而已……而且,我们两个人只需要一间宿舍就行了……”

见恰巴耶娃主动降低了自己的待遇,那职员捡到宝似的、不自觉地在嘴边挂起了一丝微笑,随即又露出一种十分严肃、看起来好像还有点难为情似的眼神。

“哎……真没办法。”他摇了摇头。“看在你们伉俪情深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这个男人作为杂役吧。伊凡诺维奇!”

夜兰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肚子,我低着头走向前去,将自己因自卑而无处安放的手搭在腹下、点了点头。

“嗯……去那边领制服吧。以后这套衣服就不要穿了,你看看,这也太破旧了……”那位傲慢的职员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开始和我们拉家常。“是啊……今年听说祖国那边的农业遭受了重创。不过来到了至冬银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嘛~”这位男职员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好好干!有什么生活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虽然不知道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我是个自卑的人,只需要低头哈腰、唯唯诺诺就完事了。

“呜呜……”

“好!你们去领制服吧!晚上一起来饭堂吃饭哈~”

他十分热情地送走了我们,就像之前那尖锐的话语从未从他的口中蹦出过一样。

——晚上,员工宿舍——

在这一天的过程中,我见识了一个朴实忠厚的农村姑娘、一个总是能热情洋溢地操着标准至冬口音招待至冬人、又用地道的璃月话招待本地人的前台小姐、一个将角色扮演地入木三分的情报人员……

仔细一想,今天的遭遇还真是新奇:第一次接到了情报调查任务,体会了细致琢磨信息的重要性、第一次进行了角色扮演,体验了其中新鲜而刺激的感觉,竟然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夜兰能把角色扮演的这么好了——因为它的确很有意思!

没想到自己竟然对这个曾经觉得有些奇怪的姑娘产生了认同感。一想到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伉俪情深”的关系,我竟还有些兴奋了……不过也是,毕竟夜兰也是个美人,喜欢她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夜兰在睡前坐在了床边开始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呜呜?”(为啥?)

我指着床头、还沉浸在自己“哑巴”的人设中,即使想问问题也没有说话。

“我们不是情侣嘛。是情侣的话得做那个吧。而且你想,今天我们那么‘开心’,不得‘庆祝庆祝’?”

我竖起了大拇指。

“呜呜呜呜!”(实在是高!)

“好了,即使你说话也没人会听见的。现在这屋子里只有床的声音。”

我坐到了夜兰的旁边,开始和她一起推床。

“你说下午那个职员为什么突然变了脸啊?”

“驭下术。”

“驭下术?”

“嗯。我看你代入角色挺好的,一时间是不是觉得你欠他的?”

“还真是哦!”我又想了想——“其实也就骗骗老实人了,他的花样说实在就那么点。”

她笑了笑。“反正你就演出一副被骗的样子嘛。”

“哎。你是不是觉得角色扮演特刺激?”我有些兴奋地问道。

“还行吧。”她的笑容有些刻意地轻描淡写,看来答案是肯定的了。

“要不晚上我抱着你睡呗。这样也好代入角色。”我半开玩笑地说出了这句话,引得夜兰一阵带着玩味表情的注视——

“我赌你不敢。”

“嘿~我开玩笑的。我反正睡尘歌壶。”我擦了擦壶,准备进去。

“回来。”夜兰突然喝住了我。

“怎么?”

“我也进去。你那间客房挺不错的。”

我和夜兰相视一笑——

——几天后——

在北国银行干活的这几天内,因为我“吃苦耐劳”的人设,所以那些人也开始在打扫卫生的工作之外,让我负责一些文件的搬运工作。虽然不便于拆封细看,但是也能从文件的封皮中看到一些信息。

“封 机密文件 碧水源流明石矿场总负责人提奥凡亲启 往来摩拉账目”

这个封条不是我一个“唯唯诺诺”的农民工可以动得了的。但就这个封皮蕴含的信息都算得上是一个大发现——因为这个“提奥凡”理论上来说是一个已经在璃月附近消失了的愚人众官员,而他的大名出现在文件的封皮上,正说明这背后一定还有些别的隐情。我的猜测只能到此为止,余下的信息需要夜兰去帮我补全——

晚上。我和夜兰一贯地一起推床、使那本就质量不是很好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与此同时,我们闲聊着。

“小两口感情挺好啊,天天‘庆祝’。”我故意这样吐槽,微笑着看向夜兰,想看看她的反应。

“天天干农活的人体力好么。正常。”她倒是云淡风轻,随即又笑着回敬了我——“还是说男人其实没有这个体力呢?嗯?”

看她这挑逗的眼神,我就知道夜兰是对人不对事了。“只怕是女人的体力不行吧?”

“我说,你这几天不会真的只是做了清洁工吧。”夜兰没有再接这个话头,她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还当了搬运工。好吧,其实我掌握了一些信息吧。你呢,‘前台小姐’?”

“还算有点进展。不如你先说说?”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皮球又被她踢了回来。

“提奥凡。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吧?”

“废话。能不能问点水平高的问题?”似乎是被质疑了情报人员的专业性,夜兰显得有些恼了。

“碧水原流明石矿场总负责人提奥凡亲启 往来摩拉账目……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把自己疑惑的目光投向夜兰。

“流明石矿场……流明石这种矿物极其稀缺,又怎么会有‘矿场’……?”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眼神也有些游离。“至少说明‘流明石’是一种指代……”

“流明石这种东西会发光。记得吧,在层岩巨渊的地下我们用过这个照明。”我提醒夜兰。

“发光……摩拉在阳光下也会反射出好看的光泽……”夜兰的眼睛眯起,她的逻辑飞速运转,甚至连手上推床的动作都停了。“你也别推了,今天的‘庆祝’活动就到这里好了。我怕隔墙有耳,有事壶里说。”

两人一起进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夜兰从袖中抖出一堆小纸条。

“璃月港内发现假币”、“知易招供自己并不知道钱的来源”、“知易与尤苏波夫在监狱内离奇死亡,目前鉴定为食物中毒”……

她用娟秀的字迹在第一张纸条的背面写上“流明石?摩拉?”、随后在第二张纸条上写上“矿场?据点?”、最后又在第三张纸条的背面写上“典型的杀人灭口,对方可能有制毒能力。”

她一伸懒腰,露出自己的美腋,呵呵一笑。

“我这前台小姐也没白当……呵呵……明天大概上午十点,你打扫的时候‘正好路过’一下大堂。麻烦你给提奥凡同志‘帮点小忙’……”

——次日上午十点——

‘恰巴耶娃’——也就是夜兰,她接待的这个男子,穿着璃月人传统的正装……不论是什么特征都对不上档案里的那位“提奥凡”。

“我跟您说……那位,瞧见了吗?他是和我一起来的。虽然是个哑巴,力气可大啦!您要搬东西的话,叫他一准行!”恰巴耶娃和这位男子说话使用的却是一口流利的至冬普通话,夹杂着明显的大舌头口音。

“嗯。十分不错。他叫什么名字?”这男子一开口竟是地道的至冬腔,和他身上的一身璃月商人穿搭完全不匹配。

“伊凡诺维奇~!过来~”听到了‘女友’的呼唤,我赶紧走到了那位‘璃月商人’的面前,十分自卑地低下了头。

“这家伙可靠吗?”他的语气中出现了明显的警惕。

“您放一万个心~他是我的男友,不会乱说的~”恰巴耶娃拍了拍伊凡诺维奇。“再说,他想说也开不了口啊。”

“呜呜!”我连忙点头、以一个哑巴的方式应和。

“小姑娘可以啊……人长得漂亮,办事也靠谱。”提奥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轻浮。“行,这份文件你帮我放到老地方。”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后,他转过头来叫我——“你,叫伊凡诺维奇是吧。跟我来。”

我低下头、跟在提奥凡的身后。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到了层岩巨渊旁一个看起来像是废弃的矿场内部。穿过矿场的坑道,我们才真正进入了愚人众假摩拉厂的内部。在搬东西的过程中,我亲眼看到了愚人众制造假摩拉的机器、以及制毒用的烧瓶烧杯。想起前几天看到的那封文件封皮,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碧水原’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加密手段,‘矿场’才是关键的信息……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夜兰作为情报工作人员的老辣,同时也对自己昨天的那份焦急感到愧疚……

——晚上——

“今天‘庆祝’得差不多了吧。”东西搬了一天,我的胳膊也有些酸了,就连推床都懒得推了。

“不急,我们一般都会‘庆祝’个半小时,我会把时间控制在三十分钟正负五分钟之内。”今天你比较累,就‘庆祝’个二十五分钟吧。夜兰不紧不慢地继续坐在床边来回推床,同时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

“这也有讲究?”

“嗯。我们第一次‘庆祝’大约是三十分钟。每次时间都一样显得太刻意,因此我会大概调整个几分钟。”

“我是完全服了!”听到了如此缜密到了牙齿的安排,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行了,今天的‘庆祝活动’就到这里。关灯进壶。”她看了看表,见已经摇满了二十五分钟的床,便也停了下来。

我和夜兰进入尘歌壶,来到客厅。

“他们的据点不在碧水原。在巨渊的山脚下。”我摊开地图,拿出铅笔、在上面画上愚人众据点所处的位置。

“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夜兰对这个结果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意外。

“收网吗?”

“不、不急。”她端起茶碗小抿一口,随即吃下一朵绝云椒椒。“下次你重点侦查一下内部情况:是否有备用出口?有几个?据点内有无机关?除了提奥凡,还有没有别的重要涉案人员……?”她将那些需要调查的项目一一展开、为我解释,还贴心地给我写了张小纸条,以做备忘。

——次日——

我按时出现在大堂,以备提奥凡不时的传唤。但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令我怒火中烧——

“喂,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嘛。我说,你那个哑巴男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下班和我一起去喝一杯?我有很多钱……嘿嘿……”提奥凡的那张臭脸凑近夜兰,甚至想要伸手去撩拨她的下巴。

“哎呀……那个,您高看我了~”即便是夜兰躲闪了开来,另一边的臭流氓依然是不依不饶地凑得更近了。

我在一旁站的笔直,眼睛微微眯起,于眼眸中露出一种头狼宣誓领地般的戾气和杀气来。我握紧拳头紧紧捏住扫把,拳头上青筋暴起。对方显然是注意到了我,只是几个回合的眼神交锋便蔫了下来——

“算了……真没意思。开个玩笑罢了。”他强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他对夜兰的流氓行为没有得逞,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当我看向夜兰时,她的表情不是欣喜,反而写满了错愕。

“伊凡诺维奇,你跟我来一下。”她将我带出了大堂,离开北国银行。

“你人设崩了你知道吗?”她以一种责备的语气质问道。

“他要非礼你你知道吗?”我也没有好气地回怼,怼得她无奈地扶额。见状,我怼地更起劲了——“我知道我们要忍、要演,可是也不能是以这个为代价啊!”

“我自有我的应对办法……”夜兰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现在不是和你争辩这个的时候。我估计对方很快就会起戒心,现在我们只能是被迫收网了。在对方的武装情况、逃生路线都没有摸清的情况下……”

我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出了什么问题,一切责任由我担待!行了。不要说了。出发!”以一种完全不容置疑的语气,堵住了她的一切辩驳。

“通知千岩军到这个地点的外围集合。敌人有可能从这些方向逃脱。”夜兰抛出她的那份地图,被不远处化装成路人的商华捡起,随即他急匆匆地往总务司的方向走了。

和夜兰一起来到愚人众的据点,沿着之前我走过的路线前进。在听见一声诡异的石板摩擦的响声之后,我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是个陷阱,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一只暗箭已经在朝夜兰的方向飞来——

“小心!”

我一个飞扑将夜兰压在我的身下,用我的右肩挡住了那一箭。随即洞里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你没事吧!?”夜兰的语气有些焦急。

“没……事……”我感觉我的头有些晕,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双腿一软、跪倒了下去。“你先继续追,我一会儿就来……”

“你真傻!你为什么要帮我挡这一箭呢?”又是和刚才争吵时一样的、责问的语气。

“我……我说了。我……一切责任……担负……”意识到神经毒素开始扩散、自己也开始喘不过气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肩后的箭矢拔出。“追,你快去……不管,我……”我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臂上,却没有爬起来。

夜兰跪在了我的身旁,用大腿将我的身体垫起、然后开始吮吸我的伤口。

“你……追……他……要跑的。”我拍了拍夜兰的大腿,示意她离开。

“啪!”

夜兰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脸颊上,她的眼神中泛出泪光。

“你闭嘴!别喊疼!”她开始用力地吮吸我的伤口、在旁边吐出一口口紫色的毒血来。我的呼吸恢复了正常,也慢慢地能够支配自己的四肢了。

“哎……我错了。”我长叹一口气。“可能我是对你有点……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今天我才会做出那样的过激反应……责任在我,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你说什么傻话呢……我失去过的队友足够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了……尤其是你。之所以用男女朋友的身份,不正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

“机会?”我有点懵了。

“我要是一点都不认可你,又怎么会给你创造机会?”

“你假公济私?”

“真可怜,有人被毒傻了。真是没药救了……罢了,能动就好。继续追。”夜兰一脸黑线……

吸取刚才中箭的教训,我们蹲下、贴边前进,到了洞穴的最深处,却发现提奥凡躺在地上、面色黑青,早已失去了鼻息。

“服毒自杀。可惜了,若不是我中了那箭,我们本可以抓住他审问的……”我有些气馁。

“不管怎么说,愚人众的账目查清了,我们也顺藤摸瓜捣毁了一个假摩拉的制造窝点。”夜兰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不错,‘伊凡诺维奇’同志。”她将自己的目光转向我——“接下来谈谈我们的事情吧,旅行者。”

“我的意见是假身份可以不用了,但情侣关系可以保留。”我嘿嘿一笑,拉住了身旁美人的手。

“你的智力竟然恢复正常了啊!”她将自己的头靠上了我的肩膀,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将我的手甩开——“不对,千岩军马上就要进来调查案发现场了!”

“哦哦,也对……”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工作中,我也只好将自己的情感收敛起来……

——第一次的拥抱——

在调查假摩拉一案结束后,我和夜兰都迎来了相当长的空闲时期。夜兰长久地住在了我的尘歌壶客房里,似乎是真的将它当做自己的家了——不仅是和我,甚至是和那位作为壶中管家的阿圆提升了信任度,并且拿到了阿圆亲手制作的茶叶……

“赌一局吧。”夜兰摇了摇手中的骰子、泡上一壶阿圆送来的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反正也是我输吧……你这个老千……”即便是这样说了,我还是乖乖地坐上了赌桌——毕竟我们玩得也不算大,而且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如说我恰好是希望自己能够输掉赌局,然后接受夜兰一些好玩而新奇的“惩罚游戏”……

夜兰一伸懒腰,拉动那对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洁白史莱姆一阵小小的震动、露出她那光滑的美腋。细柳般的眉毛微微一弯,像是在勾引着我一般。如樱桃般的红唇两侧便露出两个好看的小酒窝。她用穿着黑丝绸手套的右手轻轻地摸自己那光滑地能反光的腋下,以一种说悄悄话般的细小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早就色眯眯地看过这里了对吧。”

黑色的丝绸手套在美人的腋窝下来回拨弄,直弄得她有些痒地哈哈笑了起来,发出能撩拨我欲望的吐息声。

“哈啊❤……哈哈❤……”

她自我拨弄的动作停了下来,手肘撑在桌上,向我靠得更近,露出黑色蕾丝衬托的、那洁白而柔软巨物的北半球。胸前骰子装饰的绒毛挡住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反倒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直叫我想要上去将它揭开——

“怎么样,空……”

她邪魅地一笑,两边的小酒窝在这样的神台下显得更深。

“今天的惩罚游戏是……命令对方做一个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男人的欲望开关被彻底打开,即便理性告诉我自己肯定赢不了这个老千,但我还是抢过了夜兰手上的骰子杯,摇了起来——

“赌就赌!”

“请吧~”她呵呵一笑,将双手搭起、挡在自己的樱唇之前。

当我摇完、打开装着骰子的杯子时,上面的两个骰子都投出了点数“6”。

“这下你总没法赢我了吧?”我有些得意地看向她那光滑的香肩,开始舔起了嘴唇、变态地傻笑了起来——“嘿嘿……夜兰……我的夜兰……”

看到了我的痴态,她只是轻描淡写、胸有成竹地一笑。“是吗……毕竟这可是一个比拼点数‘大小’的游戏。”

她拿起那个骰子杯、活动起自己那灵活纤细的手臂、变换着骰杯的位置,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好~就是……这样!”

一番玄乎其玄的操作后,夜兰打开那个装有骰子的塑料杯。揭开后,里面的三个骰子分别是“1、6、6”。

“哎呀……刚好赢了一点呢~”夜兰笑着摸了摸我的脸颊。

“你了不起!你清高!”这弊作得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我表示抗议。

“让我亲爱的空酱做什么好呢~嗯~?呵呵❤……”她那瘦长细削的小腿跨过桌子、两条腿跪在了我的胯部两边,将头低了下来,让我能看清她那因羞赧而有些红润的脸颊、同时也从她清澈的眸子中照应出自己早已通红的脸——

“你来抱抱我吧。”用食指勾了一下我的下巴,夜兰便面对着我站了起来。“这个可不能让女生主动啊。”

拥抱……吗?虽然和她已经相处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夜兰的身材十分完美、她的脸蛋也十分精致漂亮……但不论怎么说,我并没有拥抱的经验,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这让我的心中有些忐忑。我尝试着站起来,然而只是做出了扶椅子的动作,腿却没有动弹。如此不协调的动作,让我的上半身起来了一些、然而下半身的重量却将我拉了下来,于是又摔坐到了凳子上。

“刚、刚刚是热身……”我有些尴尬。“要来了嗷……要来了……”

夜兰轻轻地捂住自己的樱唇“你这个色批……你、当时闻过我身上的味道吧。”随即,她撩拨起自己的秀发,一股浓郁的兰花芬芳散发到空气中。“你不想贴上来闻闻吗?”

我两腿一蹬,给了自己一个弹射起步。因为这种近乎跳跃的动作让自己没法站稳,为了稳定身体,我也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夜兰的身躯——

“这这这不是挺简单的嘛!有手就行!呼……”我长舒了一口气。在吸气的时候,闻到了十分确切的、夜兰头发上那散发着兰花芬芳的香波气息。这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让我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刚刚生硬的动作也自然地柔和了起来,转而轻轻地抚摸怀中爱人的后背。

“夜兰。”我凑近她的耳朵,以细语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你好香。”两人的头从错开变为面对面,我看向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流离。“那个……我会很变态吗?”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露出好看的小酒窝来。“嗯。是有点变态。”见我露出了有些难为情的表情,夜兰再度靠近我、两人的脸凑得更近,头也再次错开。“但是你变态的对象仅限我一个。所以,我很喜欢。我觉得很安心。”

“夜兰……”将怀抱松开了一些,我将手抽出来轻轻地摸她的脸颊。“谢谢你能够接纳我。”这是我第一次亲自用手感受到爱人那细腻光滑的脸颊,看向她温和的目光,再编不出什么更多的话语来,我的言语也变得真挚而简短。“你真漂亮。”

夜兰脸上的那两个小酒窝也变得绯红,她的眼神也变得真挚而羞赧起来。“你也很帅……呼……”

怀中恋人那温热的吐息悄悄地划过我的脖颈,将我的整个大脑都激活了起来。我很燥热……我想爱、我想被爱……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我的大脑中碰撞。

“要不算我输了两局吧。我再为你做一件没有做过的事情好了。”我抱紧她、在她的耳边细语。

“你说?”

“我……我再亲你一下好了。”恋人之间的开关一旦被打开,就如千里之堤被蚁穴啃食一般。情欲就像水一样,会逐渐变快地漫溢出来,要求也会越来越过分。

“这个也要用‘输掉赌局’作为理由么?”她显然是对我的这份谨慎有些不乐意了。“好吧,就算你再输一局……”她闭上了眼睛、掀起自己的刘海、撅起自己的樱唇。“不要让一个女士等太久……”

为了克服我自己内心的纠结,我也闭上了眼睛、将嘴唇接近夜兰——

“啾”

再睁开眼时,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流离了。

“亲……到了么?”异口同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又异口同声地回答——“看来是亲到了啊。”

“要不……再试一次?让我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夜兰首先发问,同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也好……嘿嘿……我刚刚也没有尝明白……”

两人的额头再一次贴到了一起,和之前浅尝辄止的吻不同,这次我的嘴唇实实在在地贴上了夜兰的樱唇。

“啾……”

在亲吻的同时,我轻轻地抚摸她那光滑的后背,用我的手掌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一遍她那流线型的肩胛骨、以我的胸脯触知了她那柔软无比的肌肤。

两人的嘴唇分开,刚才的那份紧张和羞涩让我们忘记了呼吸,此刻的我们正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夜兰,你的身体真软……”

“呵呵……空,你的身体好硬……”

“诶……是、是这样吗……?”我以为硬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嗯。很结实……很有男子气概……”她将头趴在了我的胸脯上,像是在聆听我的心跳一般。“很可靠。”

“哦……是这样的啊……”那份紧张消弭在空气中,我的笑容也回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她随即抬起头、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这个,再来一下?”)

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贴上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地舔她的贝齿。(“我想舌吻”)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来吧”)、伸出自己的香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唇枪舌剑之间,两人充分地交换了彼此的唾液。舌尖上传来一种十足的瘙痒感、对方口腔中的潮湿在二人的嘴间被共享。她轻轻地捧起我的脸颊、欲拒还迎;我紧紧地抱住她那柔嫩的后背,表示对她的完全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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