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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勇敢和溫柔(第9章)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1280 ℃

昨晚,宜蘭市最近被警方查封的私人神壇。

這邊四周都被禁止進入的封鎖線圍起,裏頭的東西早已被警方搬空,作為證據扣押了。

此處已然人去樓空,卻有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刀,坐在一尊模樣猙獰的邪神像前。

「反正,我也只剩這條爛命了......」

「妳們......就儘管沾沾自喜吧,早該下地獄的外國混血女鬼......和那乳臭未乾,自封自己為陽間地藏的女小鬼......」

「呵呵......我不會......讓任何人阻礙我......妳們一個都別想逃,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見男人將七星劍對準自己,毫不遲疑地往自己的心窩處刺去。

伴隨著喪心病狂的大笑,大量的鮮血開始自男人的口中湧出,將他面前的邪神像染紅。

生命的泉源以極快的速度自男人身上流失,很快的,男人的笑聲變得破碎且伴隨著咳嗽聲,眼神也逐漸變得混濁。

最後一動也不動的,用詭異的跪姿,頭部無力的朝下,在此處死去。

『你的願望......我接收到了。代價,也已齊全。』

邪神像的周圍開始有黑色的不祥氣息圍繞著他和男人,這股氣息越來越濃,最後把他們包圍起來。

黑色氣息中,亮起一雙閃著猩紅色澤的光點。隨之是低八度,以及混雜不同語調及東南亞語言的扭曲嗓音道出:

「復仇......開始了......」

接著一股陰風吹來,邪神像和男人的屍體,以及不祥的黑色氣場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被削去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祂剛剛說的那句關於復仇的話語,在這整個空間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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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洗澡洗澡。」

我踏入室內,在浴室的門前脫下上衣,準備入浴。

時間也不晚了,明天還得早起呢,洗好澡就去提醒媛一下,讓她把剩下的部分留到明天看吧。

畢竟明天也得帶她一起出門,要是因為睡眠不足而在白天打瞌睡,那就糟糕了。

突然,我的背後傳來了熟悉的柔軟觸感,是媛抱住了我。

「親愛的,你要洗澡都不說一聲,我可是等很久了喔。」

面對媛突如其來的驚喜,我的內心起了想稍微想捉弄媛一下的想法。

「這才是我要說的台詞吧,小說有比我好看嗎?嗯~~~?」

我將媛環抱著我的雙臂稍微用點力掰開,在鬆脫的同時轉過身去,把臉埋進她的胸部中左右搖擺,任由媛身上的味道滿溢我的鼻腔,放任我的精神肆意沉浸在媛胸前那無比柔軟的包容力中。

「討厭啦,親愛的你身上都黏黏的,而且汗味好重。」

媛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她並沒有任何抗拒的舉動。

「嗯......我想,可能是因為今天早上穿著商務西裝追搶匪的緣故。」

「難怪,那搶匪最後有被你抓住嗎?」

「當然,被我壓制住,送進警察局了。真搞不懂為何有人那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還敢這樣行搶。」

「呵呵,我就喜歡親愛的你這樣有正義感,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

能量補充完畢,我從媛的懷中離開,我們倆相視而笑。

媛舔了嘴唇,彷彿盯上了獵物般的野獸般。將手伸到身後,將洋裝的繫帶緩緩拉開。

隨著衣物纖維摩擦身體的聲音,她身上的洋裝滑落地面。那玲瓏有緻的身材,如瓊漿玉脂透著微微淡桃紅色的胴體,此刻盡收我眼底。

「那麼.....得給這樣子英勇的親愛的,一點獎勵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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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畫和動畫中的情人或者夫妻,由其中一方當人體沐浴巾來幫對方清潔身體這種夢幻的展開,實際體驗過後才知道有多麼令人血脈賁張。

因為這樣,我們在把持不住已經膨脹到極致的情慾的狀態下,便在浴室內放飛自我。而進行激戰的同時,也不忘同時完成進浴室的目標,清潔身體。

激戰過後的收尾,以我幫媛洗頭作為終曲。

我讓媛坐在浴缸中背對著我,頭則向我的方向後仰,並拿來毛巾,墊在她脖子底下。

我先用梳子稍微梳掉媛頭髮上的灰塵,然後用清水打濕後,再抹上已經在手上乳化完畢的洗髮精。

在還沒當顧問前,我做過理髮廊學徒。雖然剪頭髮我是不會,但是洗頭的話,我對自己的技術,可是很有自信的。

第一次洗只是要洗大灰塵跟髒污,所以稍稍搓個一分鐘就好,就可以沖掉泡泡了。

哼哼,第二次才是重頭戲。

我的指腹在媛的頭皮上肆意的按摩,髮際周邊、後腦、太陽穴,每個我能夠刺激的穴位我都不放過。

「哈啊......嗯......好棒......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媛她雙眼閉著,眉間微皺,嘴巴微張,吐出厚重的吐息,還時不時發出酥麻的嬌嗔。

「看媛妳一臉享受的樣子,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覺得很開心。」

「那麼我這頭長髮,今後就交給親愛的來打理了喔。」

「這有什麼問題,放心的交給我吧,嘿嘿。」

頭髮是女孩子的第二生命,得好好的呵護才行。

「吶,親愛的,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

「怎麼了?」

「之前特訓的時候,我在親愛的身上打出來的瘀青,現在還痛嗎?」

聽到這句,我乾笑了一聲。說道:

「跟妳受到的傷害比起來,這點小傷算得了甚麼?何況當初也是我答應妳,要當妳特訓的沙包,代表我早就做好受傷的心理準備了。」

媛所謂口中的特訓,便是前些時段她為了克服對殺人魔的恐懼,而自己擬定出來的模擬情境。

雖說我要拿著真刀,模擬那傢伙當初的所作所為還是讓我有點牴觸,但既然是本人鼓起勇氣提出的要求,我便沒有拒絕的立場。

一開始雖然還是不太行,但在一次次的失敗過後,媛開始做出了反擊,到最後甚至事先抄起了武器,在剛開門的瞬間就朝我身上招呼。

而我們也設計了某些突發情境,旨在增加訓練的成效。

反正想得到的,我們都一一演練過好幾次了,也討論過怎麼應變。雖然跟真實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但至少,我們踏出了最重要的那一步。

「假使之後在夢裡又遇到那混蛋要來殺妳,妳也能像打我一樣把他打到送醫院,或者當場打死那是再好不過了。」

「真......真的要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媛此時睜開雙眼,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可能是怕真的那麼做,會再次被怨念侵蝕自己的靈魂,變回那個人和鬼皆敬而遠之的可怕厲鬼吧。

「我是認真的。這個時候,請媛收起妳的善良,就算是因為這樣化成厲鬼也沒有關係。到時候,我會再次把妳從那深沉的怨念中帶出來。」

「善良是用於同樣對我們以善良相待的人。面對那種人渣、垃圾,我們必須狠下心來,不能對存有一絲婦人之仁。」

「我知道這對媛妳來說很困難,但試著想成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可能對妳會比較有幫助。」

「嗯,我知道了。親愛的,謝謝你。」

「哈哈,媛妳變勇敢了呢,我很欣慰。」

我發自內心的對媛笑了,而媛也同樣以笑容回禮。

「那,我要把洗髮精沖掉了,眼睛閉起來,不然水跑進去會很不舒服喔。」

「好的。麻煩你了,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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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我和媛坐到沙發上,討論起現在媛正在看的小說的情節。

「沒想到到頭來,厭惡惡魔的王子在眾叛親離下,也選擇聽從惡魔的話,成為了惡魔......」

「而且這惡魔好惡質,還在事成後嘲諷他說:『這樣,你也是惡魔了,沒有差別了不是嗎?』」

似乎是太融入故事情境,對裏頭的那個王子感到不捨的媛,頻頻的抽起衛生紙拭淚。

「唉......真的是很要不得啊,這種操弄人心的傢伙。」

「啊!抱歉啊,媛,我今天喝太多咖啡了,我去上個廁所啊,很快就回來。」

「好。」

啊啊啊啊啊!都到了最關鍵的劇情轉折點,居然被生理反應半路殺出了程咬金。

快速解決完,我從廁所走出來。

「媛,不好意思,讓妳久等啦,啊?」

媛她靠在沙發上,已經進入夢鄉了。

「黛兒,現在得放醬油才行......呼......」

也對,今天她在廚房裡忙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累?

看了看時鐘,十點半了,真的要睡了,我明天跟別人還有約呢。

我打開寢室的門。

兩人睡相還真差啊,能把床尾當成床頭睡,腳掉出床外還渾然不自覺。真是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妳們兩個。

稍微幫他們挪動一下姿勢,以及在中間空出一個位置後,將媛抱進來,輕輕地放在床上。

「看來,一張床躺三個人,已經是極限了呢。這幾天要麻煩你了,沙發君。」

我看著她們三位,輕輕踏出房間的同時也將門關上。

看來,得加緊找新房子的速度囉。

隨著一聲輕輕的咖搭聲響起,我緩緩地轉過身去,準備走向客廳。

「.......!」

但下一刻映入眼簾的一切,讓我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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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三人看了一部本土題材的恐怖片,主題圍繞在台灣所謂的「送肉粽」傳統儀式。

古早的台灣社會,認為上吊自殺的死者怨氣最重,當有人自殺,就得舉辦這個儀式,送走逗留在現場的怨氣,以達驅邪送煞之效。

但嚴格來說,其實「送肉粽」並不是單一儀式,而是由許多儀式所組成的大儀式。

而在這一連串的小儀式中,有一個叫做「跳鐘馗」的儀式。

台灣的民間信仰中,鍾馗是著名的驅魔神祇,所以像這樣除煞驅邪的儀式,當然就得由道士或者法師,扮演鍾馗爺來替儀式壓陣。

但,這儀式禁忌非常多。

不能和送肉粽的隊伍正面相遇,若已經直接相遇,一定要跟著隊伍走完全程,表示送死者最後一程。

在整個儀式中更不能直呼任何人的名字,尤其是扮演鍾馗的道士或者法師,要是一叫,就會被不好的東西當場拆穿,而道士或法師就得遭受相當不妙的騷擾。

而沒送乾淨的話,後果甚至會更嚴重。

倘若要送的東西,裡頭還有不屬於台灣的極惡邪靈......那麼事情,就會變得更棘手。

而現在,簡直就像是那電影裡出現的邪靈,再現在我眼前。

不,它可能還在其上。

它有著人型,雙瞳閃著紅色亮光,本來應該是眼白的部分則變成了黑色,像極了厲鬼。

全身上下散發著黑色的煙霧,背後還背著一把閃著不祥銀光,散發著濃厚黑色氣息的刀。

更用著時而高昂,時而低沉,以及國語和參雜部分東南亞國家的語言,碎碎念些我不懂意思的字句。

是被怨氣控制不好的媛吸引過來的嗎?

正當我還在疑惑之時,它便目露凶光的向我衝了過來,嘴中還喃喃說道:

「外國.......女鬼......殺!」

這下我才知道,牠真正的目標,是寢室裡頭的黛兒。

「不好......!」

我被它撞開,但我強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一從地面上起身,便撲上去將它壓在地上。

「吼吼吼吼吼!」

被我壓在身下的它異常的憤怒,瘋狂的掙扎,而我被牠碰觸到的皮膚,此時有種劇烈的灼燒感傳來。

「怎麼可能讓你得逞......!」

不管它目的為何,我絕不會讓這傢伙進到寢室裡面。

「啊啊啊啊啊!」

突然,它一個反手,用有著尖銳紅色指甲的手,使勁抓向我的腹部。

劇痛化作嘶吼聲自我口中衝出,比起剛剛,這次的灼燒感比剛剛還更為劇烈。

我忽然感覺使不上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牠掙脫我對牠的束縛,再次起身跑向寢室。

「不......不行......」

下一刻,一根木刀,刺穿了木製的門。

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普通的木刀,而是上頭刻著無數經文,經過特別加持過的驅魔木刀。

木刀上的經文迸發出耀眼的金色亮光,那邪靈像是很畏懼那光芒般,一邊怒吼著一邊向後退。

亮光褪去,木刀收回寢室,門被打了開來。

從房門中走出的,是將剛剛那把木刀搭在肩上,一臉看起來已經不爽到極點的詠妍。

她身上只套上了一件衣服,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修長的大腿,和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

那邪靈手緩緩舉起,指著詠妍,用著近似低吼的語氣說著:

「妳是......那個......法師......女孩......。」

面對暴怒的極惡邪靈,詠妍只是將木刀舉起,靜靜地說道:

「該說你固執還是什麼呢?你這傢伙,不惜墜入魔道,也要繼續糾纏下去嗎?也罷,就讓我送你上路吧。」

我強忍著痛楚,爬行到詠妍身邊。

「詠妍,這是怎麼一回事,妳認識那傢伙?」

「它就是之前你拜託我處理的那名修行者。照這樣的情況看來,看來他是真的下定決心,不把我和黛兒給作掉不罷手了。」

「躲遠一點,不然你待會被我波及我可不負責。」

嗯,她確實火大了。

「別把我家搞得太破爛阿。」

「放心,很快就解決了。」

「吼吼吼啊啊啊!殺......!殺......!殺!死!死!死!」

那邪靈用著沙啞的嗓子,口中說著不清楚的殺和死字,弓起十指,鮮紅指甲在空中劃出數道鮮紅的氣,攻向詠妍。

錚錚錚錚錚。

轉瞬間,她手上那閃著金光的驅魔木刀也同樣擊發出了好幾道金色的劍氣,化解了對方的攻勢。

見此招沒用,邪靈將背上的劍拿出,便向詠妍砍去。

「可惜啊,還不成氣候。要是你再晚個幾天來找我,我就能久違的動一下真格了。」

此句說完,詠妍不知何時,一個箭步衝到了他面前。

先是一個側身,迴避掉了斬擊,接著刀身開始凝聚起更加耀眼的金光。

一道橫斬,在大氣中留下刀光殘影,乾淨俐落的從那邪靈腰部的部分劃過。

遲了幾秒,邪靈的身體才像是意識到了自己已被一刀兩斷,上半身先是滑落,接著下半身無力的跪倒。

意識到一切已經塵埃落定的我,拖著蹣跚的步履,和被剛剛的聲響吵醒的黛兒和媛一起走到詠妍身邊,靜靜的站在她身邊。

那邪靈手中的邪劍逐漸化作黑色細末,在空氣中消失無蹤。

環繞在他身上的黑色氣息也逐漸散去。

「為......什......麼?」

那邪靈艱難地舉起手,氣若游絲地吐出這三個字,等待著他的,是魂飛魄散的終焉。

而詠妍只是緩緩舉起木刀,逕直向那邪靈的心窩刺去。

邪靈悶哼一聲,自口中吐出大量鮮血,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隨後詠妍拿來符咒,放在那散落的上下半身上,符咒一和那身骸接觸,便自燃了起來。

火越燒越大,像是要抹除它在這世上的最後一點殘留,最後它連一丁點灰燼都不留下。

黛兒抱著鯊鯊二號,躲在媛身後。而媛也沒好到哪裡去,緊緊地摟住黛兒。全身發抖著。

「詠妍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詠妍看了她們兩人,嘆了口氣,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

「到房間裡吧,我慢慢跟妳們解釋。」

聽完詠妍說完前因後果的兩人,臉上都難掩驚訝的神情。

「所以剛剛那個跟厲鬼一樣的靈體,是之前讓我受重傷的修行者?他在暗地裡還幹了很多見不得光的勾當?」

「可是在它剛出現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它身上散發的氣場,並不像是怨氣,卻比怨氣失控的鬼還可怕,究竟在它身上發生了些甚麼事情?」

先前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媛,此時向詠妍提出她的疑問。

詠妍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準備。

「妳們兩位,應該看過漫畫或電影吧,裏頭的反派不都會不擇手段得到力量,來向主角復仇或者達成自已的目的嗎?」

「我猜,那傢伙也是這樣。他大概是以自己的生命,跟外國的邪靈結下契約,才得到了那樣的力量吧?用走火入魔來形容他,再貼切不過了。」

黛兒和媛聽到這句,眉間都不禁皺了起來,而媛她更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過分,沒想到他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乾咳幾聲,讓她們兩位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打算將整起事件在這裡畫上句點。

「也是時候坦白這一切了。黛兒,向我們提供情報的人,是之前傷害妳的那一個學長。」

黛兒她聽到這樣的消息,整個人被震撼住了,呆在原地。

過了大概十秒,黛兒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確定自己聽到的不是幻覺後向我問道:

「顧問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

「我當然沒有騙妳,他在無意間發現那修行者在背地裡幹的那些骯髒勾當,還得知了他母親已經和那修行者決定要不顧一切,將黛兒妳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所以,在我半夜夜跑去超商買飲料時,他把我叫住了。為了保護妳,他不惜在他母親面前割腕要脅,他母親卻依舊一意孤行。」

「裝有那修行者不堪罪狀的隨身碟是他親自交給我的,自知已束手無策的他,要我無論用任何方式,都要讓妳不會再受到傷害。」

「......」

接著,我走到黛兒面前說道:

「我想,這次我得承認他是個男子漢。」

我掀開衣服露出腹部,上頭是四道紅腫的爪痕。

「要不是有他的幫忙,我想可就不只是這種程度的傷而已了。」

語畢,黛兒舉起右手,用手刀輕輕的對著我的頭頂敲了一下。

「顧問先生和學長一樣,你們兩個,都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大笨蛋。」

「之後要是再因為這種事情,讓自己受傷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我也同樣以手刀回敬。

「看來現在我們兩個都是笨蛋了,半斤八兩,哈哈。」

此時媛也靠了過來,也向我的腦門賞了一記手刀。

「這次我得好好唸唸你。親愛的,以後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讓我們兩人知道,無論是什麼困難我們都得一起想辦法,不准你一個人再為了我們暗自背負起所有,知道嗎?」

我搔了搔頭,被媛指責了啊。

我們之間已是夫妻,假如我還是選擇將一切攬在自己身上,到頭來只會徒增她們的不安罷了。

回頭審視自己,我啊......作為人家的丈夫......這樣可是很失敗的呢。

「我明白了,抱歉。那麼......妳們願意原諒我這個傻瓜嗎?」

「看......看在顧問先生你那麼乾脆認錯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啦。」

黛兒羞紅了臉,二話不說抱住我,將臉埋入我的胸膛。

媛則拿來曼秀雷敦,在我腹部的爪痕上用力的塗抹。

「啊!好痛!抹個藥有必要這麼大力嘛?」

「這是懲罰,得讓親愛的記住這個時候的痛才行。」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這種痛根本不算甚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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