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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逻辑的小黑屋H文】(76-80),2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5520 ℃

  我倒不是不能理解那赌棍的心情,可是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就算还要翻本又拿什么作为吸引我的赌注呢?

  可千万别跟我说什么将命压在赌桌上这种话,你那条烂命说不定一万块都不值呀……

  「我不介意再玩玩。可是弗朗哥先生,您还有筹码吗?」

  「赌桌之上皆是筹码——我的车钥匙一直放在这里,自然可以用来下注。」

  谢天谢地,对方至少还有身为一个赌鬼最后的尊严,没有说出最让我头疼的烂话来。我将眼神扫向四周,按理说有客人这样胡搅蛮缠,保安早就该过来劝阻将弗朗哥带走了。可此时那些黑衣大汉却像是没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任由事情在弗朗哥的把控下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这可绝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

  作为中立机构的赌场并不想看到我这个初次光临的客人赢钱——哪怕只是将钱输给另外的赌客,他们也不希望我将这么多钱一次全部赢走。

  「布加迪威龙……您这身份想来是开的顶配版吧?」

  「是特殊定制的限量款,全球也不过20辆,我敢保证你在洛圣都找不出比它更快的超级跑车——我将它折合为1000万的筹码,和你赌最后一局!」

  一辆被二世祖开过的二手车,哪怕是世界最顶级的限量版超跑也不值1000万这个价钱。或许现在我不应该继续和这小子胡搅蛮缠下去,反正将筹码全部换成美钞之后我想离开赌场也没人拦得住我。不过我身边的汤普逊倒是对那辆超级跑车很有兴趣,在她看来有人主动送钱给我们就这么拒绝掉实在是有伤天合,那辆豪车与其放在二世祖的手里在某一天被他喝醉撞坏,不如自己拿来开着玩玩……

  「行,我就当它是一千万的筹码。你想怎么玩?」

  「我们不弃牌,梭哈到底,一局定胜负!」

  老实说这就很不讲道理了——德州扑克不是纯粹的运气游戏,在判断形式不利于自己的时候选择弃牌减小损失正是这个游戏最核心的技术。那二世祖想要用一辆破车搏我今晚赢到的全部筹码,要我把全部身家都压上去,哪怕是最疯狂,最无知的家伙都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巨大,根本就是不值得考虑的提议。

  没有弃牌的说法,这游戏就是单纯的抽牌比大小了,双方获胜的概率将全部交由发牌员掌控——先不说目前以赌场的态度会不会利用发牌员做什么手脚,就算它们打算公平竞赛,我梭哈进去一千万,侥幸赢了对面可能还会拿出两千万再让我梭哈,然后是四千万……他可以输好几次,我却只能输一次,一旦输给他便没有了再翻本的机会。

  毕竟我那辆二手雪佛兰实在上不了台面,就算能抵个几万块的筹码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和他玩玩嘛,指挥官,我来给你送上胜利女神之吻~ 」

  汤普逊绝对是个不怕事情闹大的主儿,她明知道这些赌客们十之八九都是被她的艳光所吸引才会与我同桌玩牌,是被精虫拱火拱到这里的色逼,还这么主动的粘在我的身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向我索吻,真是生怕对面的肥羊在关键时刻跑了,让她没机会体验坐在顶级超跑的驾驶位是什么感觉……

  「唔……指挥官,你接吻的技巧真棒……看来平时是没少和勃朗宁夫人亲热啊,还是说……这是甜到腻人的技巧是95式小姐和您特训出来的吗?」

  汤普逊这贱货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我还有妻室和其他情人的讯息,让对面的二世祖气的浑身发抖,更是恨不得立即把我宰了——如今车门已经被焊死,除了继续和对面赌这一把之外我已经毫无退路,就算其中风险巨大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发牌吧,咱们速战速决,我赶着回家睡觉呢。」

               第七十八章

  「很好……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光凭运气你赢不了一辈子!」

  事到如今还觉得我是运气选手,我只能感叹这笔钱就算今天这位阔少不输给我早晚也会给别人送出去——发牌员当着我们的面拆开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手指灵活的像飞舞的蝴蝶,快速洗牌之后给我们一人发了三明两暗五张牌。反正也没有弃牌一说,对面那二世祖直接将牌翻开,一对10一对5 ,虽然两对这种牌组在德州扑克里不算特别大,但看我9 、7 、5 这小的可怜的牌面,能赢他的方式大概也只剩一种可能性了。

  除非我的底牌是8 和6 凑成顺子,不然今晚我搞的这一千万都要给对面那得瑟的二世祖送回去,搞不好还要被他嘲讽一番。钱是白来的,送回去倒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事情,可男人绝不能再女人面前落了面子——汤普逊说将胜利女神的吻献给了我,我怎么可能辜负她的期待,让她的希望落空呢?

  「喏,同花顺,看来今晚运气一直站在我这边——不好意思咯,把钥匙给我……对了,还有车主证明。」

  在我开牌的瞬间弗朗哥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好像有乌鸦还是什么东西从他的眼前飞过,留下了几片漆黑羽毛的残影,之后便是我那五张草花的顺子摆在他的面前,让他的心情如堕冰窖。

  「你!不可能!你这个……!!」

  弗朗哥惊讶之余将难以置信的眼神扫过他身边的发牌员,果然如我所料那小子也是一脸惊讶,或许他完全没想到发给我的垃圾牌是怎么变成同花顺将对手反杀的吧。将胜负心看的太重的人是没有足够的精力注意细节的——我和弗朗哥一样,几乎是发牌之后就将底牌翻了过来,甚至是在将底牌揭晓前的一刻就将『同花顺』脱口而出,属于未卜先知,没有看过底牌就知道了自己能赢他的结果。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但同样对我的手段感到惊讶的还有粘在我身边的汤普逊:她在与我紧紧相贴这么近的距离下都没有发现我对底牌做了什么手脚,自己的主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将其他任意的底牌换成的同花顺呢?

  「想知道吗?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随意的调戏着怀里的美人,在接受了汤普逊为我献上的温柔香吻后拾起桌上的一枚黑色筹码举到自己面前仰头注视,看似好像在做庆祝的动作,实际上在我视线的方向,宇智波鼬手持一罐啤酒依靠在赌场二楼看台的栏杆处俯视着这里的发生一切,见我向他致意后边那个男人也缓缓的将双眼的血色褪去,恢复成了那副无神的茫然状态将头偏回去避开了我的视线。

  今晚宇智波鼬并没有在我身边行动,而是化身毫无感情的饮酒机器,一直藏身在赌场二楼的看台的阴影里,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是他的举动改变了最后一局牌的胜负。在其他人看来他只是个与赌局完全无关的看客,却完全想不到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沟通就能配合的程度。

  牌还是发牌员交给我的垃圾牌,但至少在宇智波鼬的运作之下,它们『看起来』已经是足够赢下对手的同花顺了。

  「要是没钱回家了,就拿这个去坐地铁吧——不过这大概只够买单程票,所以你得记得别坐过站了。」

  我抛给弗朗哥一个价值5 美元的,最小面值的筹码,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将今晚所有的收获揽到自己面前,也包括他最后押上来的车钥匙——虽然今天那个二世祖一直在我这里输钱,但他的嘴倒是一点也不牢实,不是嘲讽这个就是调侃那个,俨然一副这里老大的架势。为了赢钱我之前倒是没和他撕破脸,不过如今这货已经身无分文,想来也不会借钱和我继续赌,趁此机会痛打落水狗,彻底搞一下他的心态便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事情了。

  「你这乡巴佬儿,居然敢让我再次如此丢脸——嘿!给我把筹码放下,别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

  弗朗哥又一次将我揽筹码的手臂按住,这次他是真的有些气急败坏,甚至连刚刚要用车钥匙跟我再赌最后一局的那点尊严都没有了,彻底变成了一个输红眼的无赖。

  「没人敢赢我的钱,从来没有过……所以你识相点最好给我道歉,让你的马子陪我一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然的话你最好提前预订墓地,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明白吗臭小子!」

  那家伙蠢的恰到好处,以至于我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部被作者降了智的小说里,不然怎么会遇到如此标准的富二代傻吊。弗朗哥脸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抽动着,在他身后几个壮汉也逐渐围上来很不友善的注视着我,显然在赌场这人多眼杂的地方他没办法用其最擅长手段逼迫我就范,只能这样警告我拿钱离开的后果。但他不知道的是实际上我也在尽量克制——我认可这座赌场存在的价值,也觉得没事在这里和别的客人玩玩牌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既不想在这里搞出什么暴力事件让赌场把我列入禁止入内的黑名单,也不想受到什么委屈让迪米乌哥斯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既然对方已经不打算放过我,那我不妨将事情搞大点,让对面的二世祖由盯上我的钱升级到想要我的命,这样一来我们的矛盾就可以在赌场外面解决了。

  「愿赌服输,输不起就别坐到这里来——你现在的样子落魄的好像流浪狗一样狼狈至极。就你这副德行还想着要我的钱和女人,怕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输钱输傻了现在还没醒过来吧!没用的傻逼二世祖废物蛋?」

  我一翻腕将弗朗哥的胳膊甩开,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块筹码轻轻拍打他那被怒火涨红的脸,将他对我的恨意和杀意挑衅到最高点——不得不说当那小子真的决定要让我消失在洛圣都的下水道里之后倒是比之前只是输钱的时候更加冷静了一点,甚至在我挑衅他的时候躲都没有躲,看向我的眼神也由原本的恨意、醋意和杀意混合的复杂眼神变成了单纯的怜悯和嘲笑。

  或许在他看来,我这个初来乍到,对本地势力还不了解的乡巴佬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而没有人会和一个马上就死的人一般见识。

  「托佛,帮我定三个人的晚餐——祝您今晚玩的愉快,纪梵希先生。」

  决定下手之后,弗朗哥展现出了一个社会人的职业素养,在向我友好的道别后迅速的消失在了赌场,但光看他身后那些跟班急切打电话的样子也知道今晚的事情还没完——我没心情顾念身后的事情,直接将那串金光闪闪的钥匙交给汤普逊,逗的这位『胜利女神』喜笑颜开的为我点了庆祝的雪茄,随后又搂着我亲了好几口,纵情的享受这人生最快活的时刻。

  「还玩下去吗?还是你现在就想去摸摸你的新座驾?」

  「指挥官今晚锐不可当,恐怕没人愿意再给咱们送钱了。」

  虽然今晚我在进门时口出狂言说要血賺一个亿,但很明显经过刚刚弗朗哥这么一闹,也没有人想跟我这个被麻烦盯上的人玩牌了——汤普逊继续维持着和我贴合的暧昧姿势,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在旁人看来似乎是情人之间你侬我侬的腻歪举动,却一直在和我悄悄的交流着很重要的讯息。

  「那输钱的小子,今晚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猜也是。」

  「他说订三人份『晚餐』,就是找人给我们三人收尸,顺便处理现场的意思——据我所知只有『高台桌』的人才会这么说。」

  「『高台桌』……是干嘛的?某个连锁的台球俱乐部?」

  「嘿嘿,在您面前,那种杀手组织应该和业余的俱乐部差不多吧——我们还是尽早离开吧,要是我的车子被那小子按了炸弹可就遭了……」

  如果身后没有实力雄厚的背景,想来那小子也不会这般猖狂,甚至明里暗里都有想要我性命的意思。我在抬头的时候宇智波鼬已经不再那里了,见到他已经离开我大为放心,摸了一把汤普逊的屁股后让塞巴斯蒂安将我今晚的所得全部换成纸钞,三人拎着几个皮箱直接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准备见好就收明天再来这里玩玩。

  「哎呦……咱们怎么这么快就见面了呀,弗朗哥先生?」

  在我意料之中的,停车场见不到其他客人和赌场的安保人员,只有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和弗朗哥在这里等我。按照他们的设想,这里的监控器全部被切断了讯号,也没有其他目击者,就算在这里收拾我们两男一女,将钱和车钥匙全部抢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可以说这种方法在洛圣都这个犯罪横行的地方并不少见,在道上混的社会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

  只不过他们今天遇到的硬茬儿是在现实世界绝对见不到的超能力者——等到我们几人拎着装满美钞的皮箱下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包括弗朗哥在内的混混已经全都躺在地上呻吟着吐血,连回应我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爷,我来帮您拿吧。」

  赖光妈妈和阿莎姬带着手下数位对魔忍将那些瘫倒在地上的壮汉围住,几位女忍者见我们出来后恭敬的走上前来接过了我们手上的皮箱立即消失在夜色里,替我们安全的将今晚的战果运送回去,让我能腾出双手和时间跟这些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混混继续玩下去。

  「你去找他的车子吧。记得小心些啊,检查下爆炸物什么的,可别被普通的人类混混阴了。」

  「放心吧,爱你哦~ 指挥官。」

  给我又抛了一个飞吻,汤普逊快活的在地下车库搜索起来,不多时便见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我们面前急驰而过,带着震感强烈的轰鸣和震动一转弯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现在,只剩下这些需要料理的麻烦由我来亲自处理了。

  「是谁把我的牌友打成了这个样子啊?天呐,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我贱兮兮摊开手,四下环顾,看似在关心那些已经疼的站不起来的可怜虫,实际上却是在询问我那丰满的乳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今晚是由赖光妈妈负责我在赌场外面的安全,这些人本应该是被她带着对魔忍部队直接料理掉的,但此时她却并没有给我合理的解释,反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个男人。

  宇智波鼬在源赖光带人赶来停车场接我之前就已经率先到达了这里,并在没有任何人看到的情况下单枪匹马的将这些混混揍成了眼前这个样子——在我看来眼前的沉默所代表的实际情况应该就是如此了。

  「哥,原来是你动的手啊。」

  「不过是清理一下社会的渣滓罢了,算是许久没出门的热身活动吧。」

  尽管宇智波鼬最擅长的是幻术,但就算只靠拳脚功夫他也足以收拾这些壮汉,甚至连气都没有喘,远没有达到所谓『热身运动』的程度。

  实力差距太大,根本不知道隔了多少等级——人类在我们面前如此脆弱,似乎稍不注意就会被毁掉,让我对如何在洛圣都行事更为小心。

  这里维持着资本主义社会的纸醉金迷和浮夸富足供我们享受就是最好的,可千万别变成一片废墟火海……

  「你还真是心善,这种人渣居然还给他们留了口气……好吧,不过哥你能不能教教我那最后一手……就是那个变扑克牌那个……」

  宇智波鼬听我又提起之前在赌场最后一局牌的事情时看向我的方向。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言语,只是招手让我过去,在我靠近他之后将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化作乌鸦消失在原地,用这种极为装逼的方式潇洒的退场了。

  「抱歉,希……下次再教给你吧。」

  「真个是腼腆的家伙……不管他了,咱们走吧,带弗朗哥先生去山顶吹吹风,凉快凉快。」

  因为鼬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甚至不知道他此时消失后的具体去向,但他给我留下了联络的方式,只要我有需要他便可以在第一时间现身帮我的忙。塞巴斯蒂安一挥手,众多如同乌鸦一般的黑幕便将那一地东倒西歪的混混笼罩了起来,像是将他们溶解了一般使其消失在了原地。而剩下的那个叫弗朗哥的小头头二世祖则被我们四人联手塞进了雪弗莱的后备箱,一路开车来到了洛圣都郊外的一个小山丘上方才把他给放出来。

  「说说吧,我现在有兴趣听你介绍一下你的背景了——现在你可别跟我装硬汉,就是编你也得给我编出来,不然今晚没你好果汁吃嗷!」

  经过了宇智波鼬的毒打,全军覆没后的弗朗哥终于明白了今晚自己踢到了铁板,也不敢在我面前叫嚣了——不过他似乎也不敢给自己的『背景』招惹什么麻烦,就跪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说,那副倔强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骨气。

  「行吧,今晚就那你练练手……塞巴斯蒂安,咱们让弗朗哥先生开开眼界吧。」

  我觉得人的行为终究需要有些意义——要么为了心中的理想而牺牲,要么为了眼前的利益而苟且。比如让眼前这位弗朗哥先生开口这件事:虽然不管是交给阿莎姬还是塞巴斯蒂安,他们都能用比较高明的刑讯技巧帮我刨出这小子的祖坟,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际关系都调查清楚,但我还是想尽量的一举多得,好好这难得的俘虏练习一下自己生疏的魔法技术。

  不是为了取乐或报复,只是单纯的利益最大化罢了。

  「走你!哎!成了,效果不错!」

  目前在我的小黑屋里,治疗职业是非常缺乏的。克莉丝汀在怀孕之后不管是体力还是魔力都受到了限制,我也不敢让她这个孕妇上战场做什么,也没有机会招聘第二个专业的治疗者,索性自己摸索一下现有的魔术体系,看看能不能在治疗方面排上用场——间桐家的魔术体系倒是有一些能恢复伤势的魔法,比如『灌魔水蛭』,将魔力注入水蛭的体内令其膨胀,再将其放在伤者的创口处,水蛭似乎天生就能分泌让动物皮肤麻痹愈合的激素,在有足够的魔力支持下,就连深可见骨的刀伤也可以在几秒钟内愈合,即便是最初级的魔术也比现代医学的处理方式更有效果。

               第七十九章

  「您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还要继续吗,少爷?」

  「当然,直到这小子愿意说话为止!」

  想要治疗伤口的前提是得有伤口——我负责治,塞巴斯蒂安就负责捅。恶魔执事在我身边用银色的小匕首一边在弗朗哥的身上划着令他冷汗直流的刀伤,一边给我讲解人体相关的知识,比如如何用最小的伤口制造最大的痛苦,如何制造无法止血的创面,如何避开神经重创人体的内脏,让人在自己都无法自知的情况下造成大出血等等……那比最专业的法医还没有人性的知识和技术不但加速了弗朗哥的崩溃,更是让我受益匪浅,今晚就算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不虚此行了。

  「我说!求求你们停手吧!我愿意说!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们主仆那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行为让弗朗哥在半个小时后终于扛不住了——他惨叫着在我面前屈服,涕泪横流的模样失去原本的狂傲与潇洒,在令人心生怜悯的同时也毫不怀疑他接下来所说情报的真实性。

  今天遇到我之后发生的事情会如同无法忘记的噩梦一直困扰他今后的人生,其身为人上人的高傲三观已经彻底被摧毁,今后怕是要长期看心理医生才能正常生活了。

  男人一旦被恐惧困扰便意味着失去了追逐快乐的主动性,就像面对整桌的美味却完全没有食欲一样,陷入精神上的『阳痿』状态——比起直接杀了弗朗哥,现在这样已经足以作为报复他打算对我不轨的惩罚了。

  「塞巴斯蒂安,你代我好好问问他情况,我先去方便一下。」

  已经屈服的猎物让我没了兴趣,很快我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两位女性身上——我在赖光妈妈和阿莎姬队长的翘臀上各捏一下,这两个贱货便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跟我一起绕到了一个小土堆的后面避开留在原地的审讯组。

  只要视野之内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这对紫色紧身胶衣贱货便会快速卸下执行任务时的冷漠,以女奴的柔情轮流和我痴缠的吻在一起了。

  「贱货……几天没玩你感觉奶子又大了不少啊……这是要像赖光妈妈看齐了吗?」

  月黑风高夜,最宜偷情时。小黑屋什么都好,但密闭的空间内就算用再怎么高级的手段模拟也还原不出此地这空旷的风景——凉飕飕的夜风在我们身边刮过,将阿莎姬的青丝吹起,让我可以看到这位干练的女忍头目卸下面具后那不易被人看到的一面。

  「是少主的魔手……把阿莎姬的奶子揉大了些……嗯……」

  井河阿莎姬看向我的眼神痴缠,充满忠诚和爱慕,却清澈的不含多少欲望的贪念——很难说在刚刚被我拥入怀中的时候这位女忍头目是否有性欲上的需求,或许这个年纪足够做我小阿姨的女人只是为了迎合我的任性和乐趣,像是在陪小孩子玩游戏一样每次都毫无抗拒的接受我的侵犯,直到被我尽情的挑逗勾出欲火才会真的投入与我激烈的交合中。

  「少主……您喜欢阿莎姬现在的胸部吗?」

  「喜欢的很!你这贱货很对我的胃口,百吃不厌的那种!」

  「那便……太好了……嗯~ 」

  但不得不说的是,阿莎姬最大的魅力就是她这种痴心为主人服务,毫不顾忌自己为心爱的男人献身的精神——化身被欲望吞噬的痴女来向我索取精液我当然欢迎,但向她这样欲拒还迎,稍微带着一点羞涩却又心甘情愿的配合我做各种出格淫行的女奴才是我最喜欢的,与她最匹配的姿态。

  「唔……少主……嗯……轻点……人家会……嗯……发出声音的……」

  最近因为克莉丝汀怀孕的缘故,我宠幸其他女奴的时间越来越多,赖光妈妈便是被我折腾的最辛苦的女人之一,但凡和其他贱货一起伺候我都将先手的机会让出去,不和任何女奴争宠。我的骚乳母在我的身后用她那饱满的巨乳紧贴在我的后背摩擦,将那柔软的肥奶子被她前倾的身体挤的变形,让我充分感受弹力和柔软触感的同时其手臂也绕到了我的身前,在同时能触碰到我和阿莎姬两人的位置来回挑逗。

  她在我们两人乳头处轮流的拨弄不但让我越来越舒服,也让对面的井河阿莎姬身体逐渐燥热,更快的进入了发骚的状态。

  「唔……赖光大人的手指……嗯……好会摸……」

  做我的女奴,不但要会伺候男人的技巧,同样也要精通如何挑逗女人,要尽自己所能的为我的淫行助兴——在这方面那些常驻在我『魔宫』里的贱货明显比其他女人的手段更高明,毕竟有时候我玩累了就会让她们在我面前表演百合的淫戏欣赏助兴,可以说那一个个被我操烂的贱货不但是能让男人轻易缴械的女淫魔,对付女性也毫不含糊。

  「阿莎姬……这是什么呀?」

  「是……奴已经勃起的乳头……是被赖光大人挑逗的……在少主面前不知羞耻勃起的贱奶头!」

  「真会说话……儿子你要不要奖励她一下?」

  为了让我玩的更爽,赖光妈妈也带着很色的表情帮我玩弄阿莎姬的身体,那灵活的手指在我揉捏阿莎姬饱满的右乳时勾动她左乳的小凸点,让这个贱货的乳头在紧身胶衣的包裹下逐渐凸出,露出了渴望被人宠爱的姿态。

  「咱们娘俩可真会欺负人啊……你看阿莎姬队长,已经被玩的快喘不上气了。」

  「可不是妈妈欺负她,是因为阿莎姬她就是个痴迷您肉棒的贱货才会这样吧?阿莎姬你说是不是?」

  「是的……奴平时在别人面前那冷漠的样子……都是奴的伪装……只有在少主面前奴才会露出自己真正下贱的模样……请您不要嫌弃奴是个迷恋您肉棒的骚货……」

  「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可是最喜欢你了,阿莎姬……」

  我贪婪的舔舐着阿莎姬白嫩的俏脸,随手在她的胸口一撕,紫色的胶衣在我暴力的撕扯下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让她胸前那对很有分量的大白兔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恢复力真不错,很快就消肿了……」

  与其他女奴那天然无饰的乳房不同,井河阿莎姬的奶子是被我特意装饰过的艺术品——这贱货在前些天伺候我的时候被我一时兴起在奶头上打了一对纯金乳环,经过魔法的处理后变成了只要乳头勃起就会显现的状态,既不耽误她平日执行任务也方便我随时用它们淫乐,着实是一对世间难寻的高级货。

  「唔……嗯……少主……还、还有点痛……」

  给女奴打乳环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为了避免造成什么不妥,我在帮阿莎姬上好环之后就给她放了几天假,今天算是验收成果看看情况如何。

  「真厉害啊,居然完全愈合了……而且现在这状态显然是融合的不错嘛!」

  阿莎姬是我精心培育的『忍术大师』,最强的对魔忍,就算我只是为了淫玩她的身体也要让这些淫具在战斗方面起到辅助的作用——那两枚金色乳环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黄金材质,但在金环末端的小碗里吸附着的夺人目光的宝石却是我给阿莎姬准备的两道『生命保险』:左乳挂着的蓝色宝石会在她魔力耗尽的瞬间炸裂开来为她回满魔力,右乳处的红色宝石则会在她生命陷入濒死之时以同样的方式为她补充生命力,这两粒极限压缩后的红蓝药瓶不但将她饱满的白嫩玉乳点缀的更美,同时也让他在战斗中有更强的韧性和更高的容错率,算是一举两得,好玩好用两不耽误。

  「效果不错,看来可以在对魔忍中全面推广一下……」

  因为这东西属于检测佩戴者体内情况自动触发的装置,所以只是单纯的佩戴在身上难免会有延迟,达不到最好的效果。我在阿莎姬的乳头上涂抹了特殊的药水,两枚黄金乳环实际上并不是用针脚穿过了她乳头上被打出的空洞,而是直接嵌入她的血肉长在了奶头上面,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这样才能保证宝石触发的精确性。

  当然,在作为象征我专属性奴身份的意义上,这种融为一体的乳环也会让我一看到就心生满足与喜悦——那东西拴的很牢,不管阿莎姬平日怎样激烈的运动都无法甩脱,而一旦遭到暴力的拆卸,两颗乳头更是会如同被剔骨一般遭到破坏留下难看的伤疤,让她彻底丧失一个身为一个女人的美感,算是一种作为我性玩具的终生烙印了。

  一想到这位强悍的女忍者如今已经被我打上了奴隶的标签,而且还有那么多和她同样对我心生仰慕和崇拜的女人等待我用同样的手段去征服,我胯下的鸡巴就坚硬如铁,顶的阿莎姬满面羞红,手指在玩弄女人的乳头时动作也更加的粗暴起来。

  「嗯……嗯~ 少主……少爷……奴的好主人……慢点玩……奴的奶头……呀~ 好涨……好难受……」

  大概是身体还不适应突然多了两个沉重的累赘吧,我频繁的勾动井河阿莎姬胸前的装饰宝石,甚至利用乳环对奶头的牵引将她饱满的奶子也吊起来,玩的这个贱货不住的咬牙摇头,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心生不忍——不知道是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女性柔弱的一面,明明即便被利刃贯穿身体都不会求饶的对魔忍队长却在我玩她乳头的时候无比难堪,微弱的抗拒着我的动作,这副模样更是逗的我玩心大起,不愿意将这美人绝妙的反应放过了。

  「慢慢适应吧,今后我还要在你身上加更多好玩的东西呢……」

  井河阿莎姬对我死心塌地的忠心,颜值身材也不差,又是赖光妈妈目前最得力的下属,这样的女人即便被我们打上了工具人的标签,无法被我收入魔宫里作为常驻的性奴也不妨碍她用自己的忠诚奉献赢得我的喜爱。或许是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早把面前这具对男人诱惑力十足的性感娇躯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不管是宣誓主权式的粗暴玩弄还是充满爱意的纵情享受都没有什么顾及。只不过阿莎姬似乎还没有适应被我收为禁脔的身份——当我用手指捏着两颗宝石将阿莎姬肥大的奶子吊起来拉扯的时候,除了微弱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井河阿莎姬的眼神中还有令我难以理解的不情愿在微弱的抗拒着我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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