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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体验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1570 ℃

随着我一只脚向前踏空,另一只脚踢开转椅,身体悬空,心也跟着如释重负,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我很欣慰自己迈出了勇敢的“一步”,实现了愿望。几分钟后,我从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变成了挂在半空中的女尸。

我在一家保密单位负责文字工作,不久前观摹了一次处决,犯人是一对夫妻,他们犯了叛国的重罪,被秘密处以绞刑。行刑结束后,我撰写了有关这次执法行动的材料,在照例义正辞严地批判犯人的丑恶行径并高度认可司法部门的重拳出击时,我的思绪却转到了别处……

两个犯人的外形条件很不错,他们被头套蒙住了脑袋,高高地吊起来,很快开始了挣扎。那位男士的双腿卖力地蹬来蹬去,不久,裆部支起了“小帐篷”。他的动作很快就停止了,这时,“小帐篷”一阵抽搐,裤子便湿了,过了一会儿他咽了气。或许是因为体重较轻,他的夫人挣扎得更久,也体会到了更多的痛苦抑或快感。作为一个女人,虽然男犯人的表现更能挑逗我的情绪,但我不得不承认,女犯人的挣扎更有审美意味,更能引起我的共鸣。毕竟绞刑也被人戏称为“死亡之舞”、“空中之舞”,而舞蹈总归是女性更擅长。我看到那个女人袅袅婷婷地扭动身体,双腿从蹬踢变成有规律的甩动,再变成轻微的颤抖。最后,尿洒了出来,她死透了。“如果我被绞死,大概也是这样的光景吧。”在刑场上,我望着女人的尸体默默地想着。

我从很小就对绞刑有兴趣,无论是苔丝还是爱丝梅拉达,都让我产生悸动的感觉。后来认识了男朋友之后,当我们共度良宵时,我常要求他勒住我的脖子,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喜欢我窒息时的反映,每当我被勒着,像个绞刑犯似的臣服在他身下,他一插进来就让我觉得就非常硬,动作也很激烈。我的工作性质使我可以接触刑场,于是我时常思考吊死自己给男朋友助兴(性)的可行性,可惜以前观摹过几场绞刑,都是下坠式,并没什么美感,导致我犹豫不决。这次我看了更传统的绞刑,它接近普通的上吊,我仔细考虑了几天,认为还不错,它的效果值得我付出性命。

我挑了个独自在家的日子,先给男朋友准备好饭菜,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我化了妆,穿上一件白色衬衣,松松地系了条领带,又在脖子上戴了一条项圈,外面是深蓝色牛仔外套,下身搭配黑色JK裙,露出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小腿,脚蹬黑色小皮鞋。由于上班要穿工装,我很久没有认真打扮过了,既然要死了,就好好奖励一下自己吧。

关于工具,麻绳并非最佳选择,它显得很粗鲁,何况还容易磨破我的脖子。用裙子?那未免给人留下仓促的印象,把它弄成长条也不好看。丝袜?这个效果似乎充满了色情暗示,可那到底是穿在脚上的东西,用起来心里别扭。最后我找出一条长丝巾,决定请它送我上路。作为脖子上的饰品,用来上吊自然合适,只不过稍微调整了它的作用。丝巾的柔软细腻,也与我的气质相符。

上吊的地点呢?哪里是我的“绞架”?窗帘横杆不错,可我不想被邻居看到,引起恐慌。毕竟,就算我死得再性感,任谁忽然看见别人家窗前吊着个女人,他也没心情赏玩那尸体吧。门把手简单易行,可我追求的是舍弃一切、飘飘摇摇的自在感。那些双脚不能离地的“不完全性缢死”,在我看来,其美感同样不完全。所幸我想起了书房的吊灯,对了,那还有一把转椅,可以免于踢倒凳子发出噪音。嗯,这简直是现成的绞架。

原本我打算在脚下放一个盆。上帝就是如此不公,正如公共场合女厕永远比男厕人多,死后失禁往往也是女人更普遍。为了自己最后的体面和便于清理,使用水盆是个好办法。但我转念一想,又觉得失禁——尤其是弄得满地是水——虽然不体面,可是更撩人情欲。严肃的女性政府工作人员,几天前才观摹了绞刑并撰写了材料,现在却把自己也挂在了绞索上,滴滴答答地漏水……

我反复斟酌了好久,如同一个策划师设计婚礼方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是我的“婚礼”,我要以性命为嫁妆,嫁给绞索,一生仅此一次,不能反悔。主意打定,我给男朋友写了一张便条。

亲爱的:

欢迎回家!今天饭在锅里,人不在床上。如你所见,我又搞了点新花样。吊死的感觉不错,就是脖子有点疼。我知道你很兴奋,但你得给我忍着先去吃饭。啊哈,你忍不了了?那你猜我死成这样,还能不能反抗呢?

然后我又写了一张“调查问卷”。

女犯001号为满足男朋友的需求,于今日接受处理。

处理方式:绞死刑(慢速,身体被吊起直到咽气)

处理宣言:做鬼也不放过你,生死都要在一起。

以下为客户填写

是否死透:

死状描述:

使用情况:

是否满意:

“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可别因为我变成吊死鬼就冷落我啊!”我惴惴不安地想着,弄了个标签,写上“敬请使用”,系在手腕上。我踩在椅子上,将丝巾系在吊灯弯曲的灯臂上,结成缳套,却发现自己有点矮。无奈,我又下去换了双灰色绒面高跟短靴,这下高度正好。

我把头伸进缳套,感受着丝巾与皮肤摩擦的触感。我的心情很激动,我终于上吊了,我实现了属于自己的绞刑。最后呼吸了一次后,我与世界告别,踢开了转椅,让自己悬空。

我的喉头猛地一紧,身体下落——当然不会碰到地面。此时我十分好奇,睁大眼睛——不知是主动的还是被勒的——打量着四周。我还从未以这个高度观察过世界,一切都摇摇晃晃的,身体失去支撑,倒也颇为自在,真是奇妙的体验。

过了一会儿,窒息感明显强烈起来。我想咳嗽,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肺部火辣辣的,脸也红了,心脏剧烈跳动,身体挣扎起来。双手抬起拽颈上的丝巾,腰部扭动,连同黑色的JK裙也旋转起来,“那些穿Jk制服拍写真的女生,裙子转得都没我的效果好吧”,我无聊地胡思乱想。双腿来回蹬踢,靴跟在空中勾出道道弧线。

缺氧的感觉愈演愈烈,双手拽着深蓝色牛仔外套的翻领,脚下舞步开始凌乱,时而胡乱甩动,时而绷直了向下踩踏。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表现出不雅,也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我早说过,这场“婚礼”没有“悔婚”的机会,我能做的不过是像妻子顺从丈夫一样,乖乖地让绞索把我吊死。我并不着急,因为我呼吸了二十多年,忽然改掉这个习惯绝非易事,只要慢慢去适应,我就能被顺利地绞死。这并不需要很久,只要稍微忍耐一下。

我越发认同绞刑是最适合女性的死法,而上吊是我的宿命。它的死亡意味很淡,比枪毙坠楼斩首之类含蓄不少,易于为女性所接受。柔软的绞索与女性的气质暗合,而女人被吊起来后表演的“舞蹈”更不消说。绞刑对受刑人的要求——忍耐、服从,也符合女性的社会角色。我放弃抵抗,任绞索收割我的生命,想象自己是一件物品被挂在这儿,好像我身为女人,成为男朋友的附属物一样。感谢绞索,在我最后的时刻,充当了男朋友的角色。而且很快,它(他)也将为我服务,让我享受作为女人的快美。

由于窒息的压力,我发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有些凸出,舌头也被绞了出来,伸在口外,脖子变长了。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散乱。双手无法抬起,改而攥着黑色JK裙。双腿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如同空中漫步。尽管双脚离地面和转椅都很近,但不会碰到,我依然是“安全”的。窒息的痛苦减弱了,身体悬着,如飞鸟般轻盈。

只有用脖子去体会,我才切实感受到万有引力的伟大。我由衷钦佩发明了上吊的那个人,仅仅靠一条绳子和一把椅子制造的小小空间就足以送我上路。

这时,绞索先生反应过来,应该回报一下他夫人的付出了。我的双乳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乳头变硬,顶住蕾丝胸罩。下面十分空虚,瘙痒难耐。绞刑最美妙的时刻即将到来。我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娇喘,一只手撩起裙摆,扣弄阴户。为了这个时刻,我没有穿内裤,阴户径直包裹在肉色丝袜加厚的裆里,朦朦胧胧,被摩擦得好不适意,已经渗出水来,挂在阴毛上,如同草丛缀着露珠。乳房也涨得难受,却抓不到,腰肢不自觉地向前挺,幻想男友来揉搓我的酥胸。

窒息的快美冲击着大脑,晕晕乎乎之间我仿佛褪去了女人的属性,化作一个雌性动物,渴望被满足。丝巾毫不放松地绞着脖子,反而带给我奇妙的安全感,它似乎不再是夺命的绞索,而是男朋友温柔的臂弯。我夹紧双股,双脚交叠,脚趾在丝袜里搓弄。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灵巧,小妹妹不住地分泌爱液,心情越来越陶醉。

快乐如同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打得我眼冒金星。我的视野依稀从周围的书架转向了书架顶,显然我已经翻了白眼。这让我想起来曾经读过的笑话。如何观赏流星雨?找一条绳子、一把椅子和一棵树,吊上去,翻了白眼就能看到了。可惜为了不惊扰邻居,我上吊前拉上了窗帘,看不到夜空了。“翻白眼,吐舌头,每次在床上我都是这样子的吧?”一阵猛烈的快感打断了思绪,见高潮快来了,我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濡湿的小妹妹。片刻后,我实在招架不住,宣告投降。身体抖了抖,爱液从阴户里涌了出来,手指、丝袜和裙子都沾湿了。

我从未经历过如此荡气回肠的快乐,我垂下双手,安静地挂着,回味刚才的滋味。不管心里有多么炽热的爱火,它也该熄灭了。不过没过多久,我再次挣扎起来,身体已经僵硬,像个提线木偶,直直地来回晃悠。我的脸变紫了,舌头完全吐出,滴着涎水,双手握拳,双腿伸直了,不时弹一下,丝袜似乎因为肌肉紧绷更加光泽。

虽然我早对脖子以下没了知觉,心脏也停止了跳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死了,但本能的力量仿佛推动着身体去行动。我的双腿岔开了,尿水淅淅沥沥地流出,在黑色的JK裙上渲染出一片不起眼的水渍,而肉色丝袜上长长的几道痕迹和亮晶晶的水珠则分明可见。我终于被绞出尿来了,终于来到了这个所有被勒死、绞死、吊死的女人都会经历的节点。我很欣慰于自己的身体像头脑一样“想开了”,抛弃了女知识分子的可笑尊严。

失禁后我已经不行了,曾经美丽优雅的女青年,如今已与所有被绞死的女犯一般无二。我歪着头,发丝散乱,瞪着凸出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斜上方,泪水淌过青紫的面颊。舌头变成暗红色,软绵绵地拖在口外。脖子被吊得又细又长,几乎要断掉。胸部鼓鼓囊囊,衬衣扣子都快撑开了,衣襟上沾着滴落的涎水。双手无奈地摊开垂下,双腿耷拉着,脚尖伸直朝向地面——那已经积了一汪水。

我的身体还在顽强地垂死挣扎,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搐,动作一次比一次微弱,残余的尿水随着挣扎的节奏渗出。这种活死人状态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一股阴森的冷气从下往上蔓延周身,我即将死透了。

在意识消散之际,我想到:“亲爱的,你是值得我付出生命的真命天子;那么,吊死后这般模样的我,还是值得你怜爱的贤淑娇妻吗?”这个问题,我不敢写在问卷上,它的答案我也永远无法知道了。我用力蹬了蹬腿,喉咙里发出“咕呃——”的声音,心满意足地咽了气。

这时,我觉得漂浮在空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自己挂在吊灯上的样子,“这是灵魂吧?现在的我应该就是吊死鬼了。”我忽然明白过来。老实说,做鬼的体验不错,直观感受并不像传言中那么糟糕——又或许是我感觉不到罢了,我仿佛只是换了一种形态存在着,换了一个角度审视世界。不过想到短短几分钟便灵肉分离,看看自己凄惨的尸体,又难免惋惜,颇有生命脆弱的哀叹。随后,我被一股力量吸引着,离开了书房。

待到男人回家,发现屋里一片死寂,呼唤女朋友却无人回应。正纳闷时,忽见女朋友直戳戳挂在书房里,面朝门口,至死都在盼望夫君。男人连忙上去解救,可惜女友早就尸僵体冷。他看到女友手腕上的标签和留下的便条,读完会心一笑,道:“你这个小骚妇,死都死得这么淫荡,用尸体勾引男人,亏你想得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不顾尿水淋漓,流连地抚摸着女友的丝腿,然后将她解下,狠狠地要了她。

折腾了半天,男人结束战斗,写下反馈

是否死透:是

死状描述:翻白眼吐舌头,下面一塌糊涂,活像个发情的婊子

使用情况:身子硬了,不过还是很好用,毕竟吊死一个骚妇是非常合适的

是否满意:极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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