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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12) - 1,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1310 ℃

  铺好的床铺,点亮的灯火,加上整齐的摆设。

  「你早就要这样做了……」洪凌波被罗云扔到床上,同时捆缚她的麻绳也被陆续解下。

  「你觉得你现在是个糟糕的人?」罗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已经蓄势待发对准洪凌波的下体。

  「我……我不知道……」即使不再被捆绑著,洪凌波还是没有逃开,只是闭紧双腿不让自己显得太开放。

  「只是卖身就被当成一个下贱的人,那天底下犯贱的人多的是。」罗云吻了一下洪凌波的小嘴。「就算是我逼迫的,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保证。」

  「根本是在狡辩,恶心。」虽是这么说,洪凌波却缓缓将双臂挽上罗云壮硕的肩头,原先紧阖著的双腿略略分开。「以为这样……本姑娘就从了你了?」

  「先提醒你……不想要太痛的话,可别忘记我教你的。」罗云坚挺的阳具分开洪凌波的蜜瓣,凭著流出的花蜜润滑,挺进她的深处。

  「啊……」一瞬间的刺痛,让洪凌波叫了出来。因为罗云的事先提醒,呼吸法产生的热流缓解了她因破处产生的疼痛。

  「你倒是很熟练呢,看来每天没少练习。」罗云抬起她的双腿,看着身下这个羞红著脸的少女。「要继续了。」

  没等洪凌波反应过来,罗云就开始缓慢抽送。她清楚地感觉到罗云灼热的阳具在自己体内不断进。更奇妙的是,除了自己的体温和罗云逐渐一致,她能感觉到自身蜜穴内的蠕动也正配合着罗云的进出。

  罗云为什么教她这个呼吸法,她有点明白了。并非单纯避免她受寒而已。

  「等……等等……慢一点……啊啊啊啊……」洪凌波呻吟著,同时紧抱着罗云。最后的一丝矜持也被快感淹没。

  罗云摆动腰部的速度逐渐加快,要说把持不住,罗云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一改原先挑逗的态度,他的动作逐渐显得狂野。喷溅出的淫水不只让罗云的抽送更无阻碍,并且强化了两人对彼此交合处的感觉。

  「好……好舒服……我快……等等……啊啊啊啊——」洪凌波达到第一次交合的高潮,大量的淫汁间歇地喷出,但罗云可没有停下。「等等……我还……不要……」

  「维持住……你的呼吸……」罗云也开始喘息著,但他还是维持著快速的抽送。「不是……只有你……快不行而已……」

  「什么意思……啊啊啊——」又一次的高潮,对于第一次体会床第欢愉的洪凌波而言,要撑过罗云的攻势可不容易。

  「你真的……不错。」罗云开始最后的加速,到了最后阶段他不再留力,每一次挺进都大力撞击著洪凌波的肉体。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又要……又要……啊啊啊啊啊——」

  「我也—唔……呼……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像是野兽宣告胜利的嘶吼,罗云在洪凌波高潮同时,也直接顶入最深处宣泄出自己的精华。

  「啊啊啊啊啊——」洪凌波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迎接第三次的高潮。

  「呼……」罗云长吁一声,缓慢地将尚未完全软下的阳具拔出。

  洪凌波微微抬起头,看着方才挺入自己身躯的庞然大物。她无法相信自己方才可以承受被这头猛兽贯穿,但她还是撑过去了。

  而且比她想像中的还要舒服。

  「喏。」罗云扔给她一块布。「还能起来的话,就帮我把这里擦乾净。」

  「咦?」

  「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事了?」罗云苦笑着说:「别忘记我是要教你做啥了。」

  洪凌波即使心里抗拒,但还是拿起布开始擦拭著尚未软下的巨根。整根巨龙沾满了方才洪凌波喷出的淫水,前端还连着一丝罗云浓稠的浊白清华。并不明瞭罗云的感觉,洪凌波缓慢地将软巾从龙头抹下,轻柔地转了一圈,接著以双手捧着布从前端划向根部,直到与根部相连的玉珠。

  她真没想过自己在这几天内,就对罗云这样顺从。

  「好了……」洪凌波放下软巾,此时罗云的巨根已经垂下,而洪凌波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对著刚擦拭乾净的龟头吹了一口气。

  「喂。」

  「啊……抱歉……」洪凌波缩了回去。「我只是……」

  罗云没等她说完话,又吻住洪凌波的嘴,偌大的身躯重新把她压回床上。洪凌波早已放弃抵抗,明知罗云和她对彼此都没有任何的情愫存在,她还是接受了这一切。

  不管是当下,还是自己的将来……

           ***  ***  ***

  不知睡了多久,洪凌波才从床上爬起,窗外射入的日光只能让她辨识现在是白天。

  (好久没有在床铺上睡过一觉了。)她心想着,并盯著罗云早已搁在一旁的衣物。想起昨晚的云雨,她还是免不了感到害臊,但她心里也隐约有这个感觉:她并没有爱上罗云,罗云亦是如此。二人之间仅是建立了一种信任。

  也正如此,罗云才不再用捆绑和幽暗的空间束缚她,而是在她熟睡时放心离开料理自己的事。

  洪凌波穿上衣服,虽然不是自己原先的道袍,但也算是合身,罗云大概也偷偷惦量过她的尺寸。

  「啊……」她走出厢房,立刻就撞见正在庄园里晃悠的罗云和何浣君。

  「醒来了?」罗云招了招手。「那就先过来吃饭。」

  一旁的篓子装了几颗馒头,还有一壶茶、一小碟咸菜。以三人来说,这量当早膳已经很足够了。

  洪凌波走近时,与何浣君对上眼,后者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昨晚和罗云缠绵的声音,绝对被她听见了,而且不会只有她。

  绝对是罗云的责任,他最后的吼声可不是小小的厢房能藏住的。

  「先告诉你接著要做的事。」罗云也没顾虑两人,先扔了一颗馒头给洪凌波。「别以为在我底下工作只有晚上的事情要办。」

  「咦?」两个女孩同声发出惊叹。

  「窑子也有一堆杂事要打理,至少我那间是这样。」罗云指了指别院的方向。「我跟厨房的人交代过了,之后几天你得帮那里的人做事,主要是柴火、挑水那些体力活。」

  「什么?我?」

  「对,帮你练体力,在我底下做事,不管男的女的,都要有点筋骨才行。接著。」罗云朝她扔了一杯茶,洪凌波也顺势接住。「把茶杯翻过来。」

  「等等。」罗云一口气传递太多讯息,洪凌波只能先挑最后一项发问。「是要我把茶撒在地上?」

  「当然不是。」罗云把手里的另外一只茶杯的顶面翻下。奇怪的是,满满的清茶并没有撒出,而是悬在茶杯里微微波动。「至少要达到这样。」

  「咦咦咦咦咦——?」两女又同时发出惊呼。就算见过许多江湖人士,但还真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如此。

  「所以……你教我的是什么功夫?有个名字吗?」洪凌波问道。

  「要说功夫嘛……我觉得这也不像中原的武功。毕竟,这连小孩都学得来,没什么特殊的。」罗云把手里茶杯翻回正面。「我还真没想过这在中原该怎么称呼呢……」

  罗云盯著杯里的茶水,想了一会儿。

  「波纹呼吸法……就先这样称呼吧。」语毕,罗云便将茶水一饮而尽。而后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著洪凌波问:「我还没问过要怎么称呼你,对吧?」

  (现在才想到要问吗?)洪凌波既觉得气也觉得好笑,但还是回答了罗云。「洪凌波,这是我的名字。」

  「好。」罗云站起身,拍拍她和何婉君两人的肩膀后便直接离去。「晚点你们陪我去太湖一趟,中午在那吃饭。」

  两人点点头,然后相视了一下,便回头啃著自己的馒头。

  是不是有点太过相信他了?……两人不约而同想着。

           ***  ***  ***

  章节后记:下班高歌离席又刚好到可以更新的量,感觉真爽。字数上好像比第一章少了一千字有,但还是以章节完整度为主,个人是希望每章不要分超过三小节,就还是停在那个段落。排版上有做了点更动,原因是在云端文件上编辑后贴上,段落间距和缩排无法正确显示,所以试看看新的排版希望增加可读性。认真发文后才发现自己对伊莉系统很不熟。

  以上,请多指教。

                第三章

  罗云久违地离开归云庄。算了算,他在接手庄园后也花了将近一周料理庄内大小事。

  不过,到了太湖他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刚抵达渡口,他就领著洪凌波和何浣君前往太湖的一处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厨房的事务就被带来,没有太多心力和罗云说话。

  「罗云先生,我们是来做什么呢?」何浣君问道。她认为既然庄内的事务还能运作,作为庄主,或代理庄主,他没必要离开归云庄。

  「趁这机会,我想在太湖买些物业。而且,有必要让这里的人知道归云庄换了谁当主人。」罗云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纹呼吸帮她缓解酸痛。「防止有人趁机找麻烦。」

  何浣君不解,但罗云心里有底:一地的某个大产业突然易主或是没了消息,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他当初在姑苏接下窑子就是如此,他没动作隔天就被砸了一次场子。不管何浣君接手归云庄与否,罗云认为这隐忧必须先解决。

  在拜访几处店家后,罗云便来到药铺。

  「欢迎。」老郎中在柜上招呼著来访的三人。「客官需要什么,这里虽然不大,一些常见的药还是有的。」

  「在下罗云,归云庄代理庄主,也是姑苏回燕楼的老板。」罗云做揖说道:「像问问您这里有没有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还有妇女调经及避孕的药方。」

  「喔……回燕楼,罗云,明白了。」老郎中翻着药柜,帮罗云找他要的药材。「您要调经和避孕的方子实属正常,治疤是有什么问题吗?喔……不是我要多问,只是这疤有分轻重,也要看是什么种类。」

  「毁容,面目全非那种。」罗云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见、不能看见的地方都有疤,不是刀剑所伤,八成是被毒出来的。」

  「您这说笑吗?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治这种伤的方子?」老郎中无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伤的足够了,但没有药我治不了人。」

  见罗云如此坚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铺内能除疤的药方出来。「这样是……一千文钱。」

  「这里是三千钱。」罗云把一包钱袋放在柜上,显然已经算过了。「多的部分,按月送些调经药和避孕药到归云庄,不够再和庄内管事的说声。」

  「没问题,多谢客官。」老郎中收下钱后问:「不是送到姑苏?」

  「不,就归云庄。」说完,罗云三人就离开了药铺。

  三人钻入太湖的小巷内,因为鱼腥味而脏乱产生的恶臭弥漫著,何浣君和洪凌波摀住鼻子都还是不免作呕,她们不解罗云怎么要跑来这种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传来鞭笞声,紧接是男人粗鲁的臭骂。「臭婊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愿做事为止!起来!」

  鞭子的抽打声混杂著女性的哀号,可想而知这里是怎样的地方。

  「唷,是外地来的。」一名带着浓重脂粉味的妇人走出,扭腰摆臀走到罗云三人面前。「是来乐一乐?还是……要我们照顾这两位姑娘呢?她们看起来挺白嫩的,大爷您总不是带她们来观光的吧?」

  罗云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快地回答:「姑苏回燕楼的罗云,前些日子有请人给你们消息了。还有……我不管你们这边如何,对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紧些。」

  「喔……好的,请跟我来。」妇人领罗云三人进入暗巷。从外观看只是狭窄的小巷,但走了几步视线便开阔起来,映入眼帘停了几艘轻舟的小码头,因为周围杂乱的房屋,从大街上不可能看到这儿。

  妇人对鞭打著妓女的龟公使了眼色,龟公便不满地把妓女带离。她接著把罗云等人带到其中一叶轻舟内,请他们稍候。

  轻舟的狭小船舱只有简陋的床铺和摆设,但这里就是用这样小小的空间牟利的,不管这空间舒适与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也多带了一盏油灯,让狭小的空间可以看起来再亮一些。「罗云先生,对吧?」

  罗云点头,没等对方坐下就直接说:「关于我要买下这里的事情,考虑的如何?」

  「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回燕楼是官家认可,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子,这价您开得起?」

  「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的架势。「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到时不只不用像这样藏著,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

  「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不了被砸场子……」

  「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凤天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

  「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

  「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著他,接过签好的书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

  「明……明白……」

  「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不准声张。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里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

           ***  ***  ***

  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里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比起四处奔波的操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著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天壤之别。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如此。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抱歉,你们先歇著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著她们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并桌吗?」

  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的皮袄。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对著罗云道谢。「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

  「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阁下是从哪来的?」

  「北方大漠。襁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过茶啜饮一口。「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

  「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他们添了一杯茶。「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可以来咱这坐坐。」

  「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里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未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

  「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同时,他们的饭菜也送了上来。「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酒让你尝尝。」

  「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开便飘出浓浓酒味。「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

  「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了一口,对著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

  何浣君摆摆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了,我从没喝过酒。」

  罗云把马奶酒递给郭靖,两人便这样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这里不是你这小叫化该来的地方,快滚!」

  一旁传来小二的怒喝,罗云一桌四人望去,只见小二正在门前要赶一个小乞丐离开。

  「大爷您行行好,我两、三天没吃饭了,施舍点馒头乾粮,就当是积阴德嘛。」小乞丐略带俏皮地说。

  「我操!赏你几文钱就偷笑了,你还直接讨吃的?他妈的滚远一点!」

  罗云还没反应,郭靖就已经冲前上去挡下小二。「喂!他只是饿了,犯得著这样凶他吗?」

  「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没钱就别想进来吃饭,这小乞丐是能付钱吗?」

  「钱是吧?」郭靖二话不说从行囊捞出自己的钱袋。「这钱就都给你了,就让他和我一块吃!」

  「哼!想强出头当大爷就让你当!」小二拿过钱袋,也就不屑地走开。

  「过来吧。」郭靖把小叫化带回罗云那桌。「罗兄失礼了,在这儿多一人希望您别介意。」

  「你啊……也太冲动。」罗云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对郭靖说。「算了,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能认了,就一块吃吧。」

  「太好了。」没等郭靖搭话,小叫化便迳自唱起菜名。「那就一点糖杏仁儿、青梅、圆肉润润嘴,莲子汤、芙蓉糕每个人都来点,烧肘子、腊肉、松花、清蒸白鱼当主菜,还有……」

  听小叫化报菜名报得顺口,罗云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听着都听懵了。

  「就照他说的点吧,郭兄弟刚才付不够的,在下垫著也行。」罗云打住小叫化,便叫了小二照著点了一遍,并多塞了几枚铜钱作小费。

  「想不到你竟然懂这样多?我都不知中原有这么多菜式。」郭靖对著小叫化赞赏道。

  「别你你你、他他他这样叫人。我姓黄,单名容易的容,两位是?」

  「罗云,姑苏回燕楼的老板。这位是郭靖,我们方才是被并到一桌,萍水相逢而已。」罗云倒了一杯茶给黄容。「这杯让你暖暖身,省的饭菜来前你先冷死。」

  黄容接过茶,明明这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温热。

  「喔,对了。」郭靖立刻脱下皮袄,披在黄容肩上。「这给你,以后不管在哪,披著就不会冷了。」

  (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罗云都如此想着。

  「呜呜呜……」只见黄容眼眶泛泪,接著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先别哭啊。」郭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们对我很好,就……就连我爹爹都没有对我这么好……呜呜……」

  「这不当然的吗?」郭靖拍著他的肩说。「不然我们当你是兄弟、是家人,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喂。」罗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别这样把我算在内啊。」

  「没关系。菜来了,我们吃吧。」黄容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好,赶快吃吧。吃饱了,心情就会好的。」郭靖笑着说,一旁罗云三人也是点头附和。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客栈。

  「郭小兄弟之后要往哪去?」罗云先问。

  「燕京。绕来江南是来拜访师傅们的,但我接下来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一些乾肉和马奶酒给罗云。「一点心意,罗兄请收下。」

  「唉,你这样傻,还没到燕京你就得饿死。」罗云忍不住抱怨道。「我这里有几文钱,就拿着吧。」

  「多谢。」郭靖接过铜钱,又看向了一旁的黄容。「对了,我也得送些什么给你才是。」

  没等黄容回应,郭靖就解开了自己栓在客栈门口的马。罗云虽不懂马,但也能感觉出那匹马价值不斐。

  「等等……那不会是……」黄容见到此马有些惊叹,那可是极其罕见的汗血宝马,就算远在西域也不一定轻易见到。

  「小红马,今天我遇见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著他走吧,好吗?」郭靖拍拍它的头,然后把牵绳递给黄容。「黄兄弟,以后小红马就给你照顾了。」

  「哎?」黄容只是不明就里地接过牵绳,好在马儿还挺温顺,靠过去用脸对黄容蹭了蹭。

  罗云三人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想再对郭靖说什么。

  「你……算了……」黄容骑上马,对著罗云等人道别。「多谢你们,希望以后还能再会。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看着策马而去的黄容,罗云拍拍郭靖的肩后,带着眼神满是同情离去。

  何浣君虽不黯世事,经历此事也理解了何谓「冤大头」。

           ***  ***  ***

  夜晚,罗云把何红药和李莫愁从柴房分别移至不同的厢房,并吩咐众仆役和何浣君别靠近。当然,她们还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并蒙上双眼。她们可没洪凌波那样安分。

  (照正常方式调教她们的话,进度应该不会太快。)罗云心想着,一边在浴室看着烧水的柴火。(七天内要搞定,势必要多折腾些。)「我进来了。」洪凌波推开浴室门,缓步走了进来。她照著罗云吩咐,只穿了简便的布衣,带着几块方巾进来。

  难以想像这是昨天刚破处的年轻女孩。罗云看着她,轻轻拨弄她的发丝。洪凌波再度羞红了脸,但已经没一开始那样害臊,能直视著罗云。

  罗云在中原不能称为英俊,毕竟和中原人的长相差得甚大,能够没被吓到就不容易了。但是,洪凌波还是被吸引住了,因为接著要发生的事情。

  「知道怎么洗澡吧。」罗云脱下衣服,然后拿起一块方巾。「虽然今天这样会花点时间,但这样有效率多了。」

  把剩余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开自身的布衣。由于没有里衬,双峰和蜜处就这样袒露在罗云面前。

  「拿着,用水沾湿,然后帮我擦澡。」罗云的指令相当简洁,而洪凌波接过方巾后也照著做。

  她凑近罗云,劳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扑鼻而来,虽然还不到刺鼻的程度。纤纤玉手从罗云的脖子开始,从背后轻拭著,便在轻抹的过程中缓缓绕著圈向下滑去。

  「觉得布乾了就再浸一点水。」罗云细心提点著。「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确定就一边擦一边问。」

  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那个……前面……是要我手伸过去吗?」

  「最好是要人自己转过来。」罗云转过身面对洪凌波。「有些人喜欢从背后伸过去,但还是这样擦得比较乾净。」

  「比较乾净?」洪凌波一边擦著罗云的胸膛一边问:「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吗?」

  「我的要求。就算没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无论男女。」

  「是吗?那这里呢?」洪凌波指著罗云的裆部问。

  「也要。」罗云站起身,双腿略为张开。「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后面。如果是在窑子里的浴椅,擦的时候客人可以坐著。」

  洪凌波双手捧着湿部,先是轻柔得搓揉罗云的根部,接著一路往前擦拭到前端,并细细清洁冠部的位置。紧接著,手从前方深入后面。因为这姿势,让她的脸碰到罗云的阳具,颇让她害臊,不过她也不觉得恶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帮罗云清理完,接著是擦拭自己的身躯。虽说只是擦澡,但比过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热水真的舒适多了。

  罗云在浴桶里看着刚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时兴起,就伸出手……

  「呀——」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样,洪凌波被罗云单手抓进了浴桶。

  没等她回话,罗云就从她背后紧紧环抱住,像是不让她逃跑一样。

  「你这是在玩本姑娘吗?」洪凌波语带不满,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罗云的阴茎,开始套弄著。「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真是没说服力的动作。罗云心里这样想,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开始挑逗著洪凌波各处敏感带。

  「等等……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等一下……慢点呀……」洪凌波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绝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爱抚,她不解为何差这么多。

  「忘了告诉你,波纹呼吸法的传递在某些地方特别快,例如身体……还有水。」罗云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出水太严重,你就没机会啰。」

  「你真的……恶心……」洪凌波自知不敌,就算她现在也会波纹呼吸,但一介初学者有怎能占上风呢?

  「准备好了?」罗云把洪凌波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身上。

  「你还有什么把戏……哈啊……还没跟我说的……」洪凌波喘息著,在双臂环绕在罗云肩头上同时,下身也本能地对准了目标。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现在也不适合就是。」

  「……那就待会,先让我……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缓慢坐下,罗云硬挺的长枪便长驱直入。原先洪凌波以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动权,但毕竟经验不足,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动就我来啰。」罗云腰一挺,立刻让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冲击。他捏著洪凌波的双臀,以对面座位不断抽送著。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间,洪凌波乾脆吻住罗云,好压下自己高潮瞬间的呻吟。

  罗云的力道著实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溅到外头,就连大桶子也随之震动,感觉罗云多用点力这浴桶就得垮了。

  两人尽力维持住呼吸,好让波纹继续带给他们快感,也因此双方腰部的迎合也更加剧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同时高潮。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从三比一变成二比一。

  (这比较也没意义就是……)洪凌波的嘴从罗云那儿移开,一丝黏稠带有血味的唾液连着彼此。「你咬得我很痛……」

  「不拔出来吗?」罗云问。

  「你的那话儿还在我里面活泼著,再等等……」带着满足的红晕,洪凌波又依偎在罗云结实的黝黑躯体上。「男人都像你这样强悍吗?」

  「我不能当标准。」罗云又开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吓得洪凌波叫出声来。「有人体力差的连一刻钟都撑不过,还有的下面长出来的是只蚯蚓。遇过最奇葩的,是下面出来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

  「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会像这样?」

  「我有这信心。」维持著插入的姿势,罗云就这样把洪凌波抱了起来离开浴桶。「还想继续?」

  「你还丢给本姑娘一堆劳力活要做呢。先拔出来,你再……再……教我用……嘴……」

  「先用舔的吧,我才刚出来味道可刺激的。」罗云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躯好拔出阳根,接著把她放到地上。

  确实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头开始缓慢的舔舐著还未软下的长枪。

  「能含住吗?」

  听罗云这样问,洪凌波盯著眼前的巨物,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办到。她伸出舌头,绕著前端舔了几圈,由于带着腥味,她仅能藉著轻舔先适应。

  双手再度握住罗云的阴茎,洪凌波张开嘴,将还带着淫液的龟头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张小嘴无法含到根部,仅能尽力往前推进,直到舌头能碰触到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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