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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12) - 5,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9680 ℃

  「是不至于。」罗云的大手伸入曲非烟的碧绿衣裳内,细细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但你可别叫出声,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撞见。」

  「嗯唔……都要做了,还怕人看?」嘴里虽不饶人,但曲非烟还是被初次体验的爱抚弄得娇呼一声。

  两人缓慢地解开自身的衣带,但只是要让衣服宽松些,没有要脱得精光的意思。毕竟,黄蓉等人都还在外面。

  郭靖还在破芦外对黄蓉问说:「我们不去看看罗云兄吗?」

  「等非非出来吧。」黄蓉若有所思回道:「你去陪陪伯父伯母吧,我看着这公子哥。」

  郭靖摸不著头绪,呆呆地照著黄蓉说的,先去陪杨铁心一家子。黄蓉直觉倒是挺准,她料想罗云和曲非烟并非朋友托付那样的简单关系。现在不进去打扰,是因为她猜到了这层关系。

  正确来说,黄蓉只算猜对了一半。另一半没猜到的,就是现在罗云和曲非烟在做的事。

  宽松的衣物让罗云更毫无阻拦地滑走在曲非烟的肌肤各处,让曲非烟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同时呼吸也更加急促。

  曲非烟对性事的理解,大致就停留在房内脱去衣物而已。以此而论,她在衡阳时敢带着仪琳直闯怡春院,可说是十分大胆。

  「要开始了。」带着善意的提醒,罗云吻住曲非烟的小嘴,同时猝不及防捏住胸脯上的突起。

  曲非烟被封住嘴同时,被胸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出一声娇呼。

  第一次轻捏是初体验,再来第二下是适应,最后的第三下是让她认识自身敏感的部位。

  本来只是细微的羞涩,因罗云的挑逗而逐渐放大,这让曲非烟忍不住想捂住自己通红的面庞。无奈罗云还亲在她的嘴儿上,让她连捂住脸的空间都没有。

  「嗯……嗯唔……」不仅是乳头,罗云还更往著小巧的双峰进攻,甚至腋下,甚至腰际……几乎曲非烟的上身,都被罗云细致的手法摸了个遍。

  罗云松开了她的嘴后说:「坐起来吧。」

  曲非烟点点头,让罗云在改换姿势同时将她的身躯扶起。由于体格有所差距,罗云虽是盘腿坐姿,但她得稍稍长跪才能让脸正对著罗云。

  「紧张吗?」罗云稍稍扳开了曲非烟的双腿。

  曲非烟点点头,没有答声。眼角向下一瞄,视线便对上罗云胀起的裤裆。

  罗云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轻拉到她视线所及之处。一到定位,罗云便松开了裤头,让坚挺的巨龙解放出来。

  「这……这是……」初次见到充血的庞然巨根,让曲非烟惊呼出声。

  「轻轻碰著,别太用力。」罗云将曲非烟的手轻放到自己的阳具上。一碰上去,炙热的触感便从曲非烟娇小的双掌间传入。

  曲非烟正直盯著手里的庞然巨物,还不知如何是好的当下,罗云脸庞再度凑近,亲上她的脸颊。同时,一双手从她玲珑的臀部摸上,把曲非烟整个人再往罗云身上压近了些。

  「呀啊—嗯嗯……嗯唔……」曲非烟娇喊一声后,立刻被罗云吻住。在正对著的姿势下,罗云竟从曲非烟的双臀缝间伸入手指,轻抚著后花庭的周围,绕著圈儿同时还偶尔轻按几下。

  紧接著,罗云从后再往前方一探,直摸到曲非烟阴部根处,随后动了动手指在原处前后搔弄著。

  「嗯嗯……嗯唔……」禁不起这样的逗弄,曲非烟被吻住的嘴发出一阵阵欲发而出不得的娇呼。

  再度松开她的嘴,罗云问道:「不试著也弄几下?」

  「弄……什么意思……」曲非烟不明白,但双手仍一直放在罗云的阳根上从未离开。

  「轻轻的……由下而上,再由上至下,就先磨蹭著试试。」罗云细心地引导,让未有经验的曲非烟可以照他的指示,慢慢用手刺激他的阳根。

  「好……」这一次,换曲非烟主动吻了上去,同时双手开始生涩而缓慢地在罗云阳根上摩擦著。

  两人的双唇紧紧相黏,罗云的手再探入曲非烟的裙摆下,直触碰到已经透出蜜汁的两瓣蜜唇。

  「嗯唔……」曲非烟身躯一颤,小嘴再度抽离罗云。「那里是——」

  「还没碰到呢。」罗云稍稍张开她的花瓣,轻碰了前端的小突起。「这里是一个。」

  「嗯啊……」花蒂被逗弄的曲非烟再叫了一声。

  罗云的手指再慢慢摸索,碰到了排尿的洞口处,轻搔了一下。「这里,才是你以为的地方。」

  「好……好奇怪……嗯嗯……」曲非烟细细品尝著不同于排尿的异样感觉。

  最后,罗云碰到了已经泛滥的蜜洞处,轻抚了一圈后,手指便缓缓探入紧实而又湿润的阴道内。

  「啊啊……嗯唔——」突来的刺激让曲非烟酥麻到下意识紧咬住牙关。

  「这里,就是男女交合之处。」罗云一边在里面轻勾著手指说:「就是把阳物放进去的地方。」

  「咦?」光是罗云的手指就让曲非烟感到有些被撑开了。「那个……真的……能放进去?」

  「总会有那时候的。」罗云细声说完,手指便开始玩起了花样。「现在先这样就行。」

  「嗯啊……嗯唔……」再度叫出声来,曲非烟便下意识地又吻住罗云,并专注在手里对罗云阳根的来回轻抚。

  她体会著到罗云在自己下身各部位的挑逗,同时也渐渐感受到手里的阳物随着她双手的爱抚跳动著。

  从一开始微微张开双掌轻碰的磨蹭,曲非烟渐渐放胆握住硕大的巨根,伴随罗云刺激自己的节奏轻轻套弄著。

  娇喊声从两人唇间缝隙间歇地传出,被情欲挑逗的两人已然忘却彼此宛若祖孙的年龄差距,专心地取悦彼此兴奋的性器。

  渐渐地,罗云加快了速度挑逗曲非烟粉嫩的蜜穴。曲非烟双腿颤抖著,显得有些消受不住,但吻住罗云的嘴,以及套弄著罗云阳物的手,都没有随之抽离。

  「嗯嗯—嗯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紧闭著双眼,曲非烟在深吻住罗云同时迎来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颤抖的双腿一软,便让她整个身子微微倒向罗云。

  同时,罗云的阳根也在曲非烟不自觉的加速与紧握下射出阳精。白浊的浓厚精华便喷洒在曲非烟的腹上,沾满了因耽迷于情欲而凌乱的碧绿衣裳。

  「呼……呼哈……」一边喘著大气,抱着罗云的曲非烟松开了嘴。「这又是……什么……」

  「高潮……」整了整曲非烟的衣服,罗云解释著:「两边都舒服到极致时的反应,然后男人会喷出阳精。」

  「呵呵……你还解释啊?」曲非烟笑了出来,这是自离开衡阳后第一回真心的会心一笑。

  「要解释的事情多著呢,你真要跟著我做事的话。」罗云一边绑回自己的衣带说道:「你当真要如此?」

  「我都这样了,能反悔吗?」曲非烟笑了笑,又亲了一下罗云的鼻头。「反正你不会待我不好吧,罗—爷—爷?」

  「别这样叫。」罗云感受到这个称呼底下的恶意,再度抓著这只小猫的衣领把她拎起。「虽说是青楼生意,但我不会让你不开心的,我保证。」

  「你现在这样不就让我不开心吗,放我下来!」曲非烟腾空挣扎,对罗云恶意的反击抗议著。

           ***  ***  ***

  章节后记:几乎月更的程度吗?希望自己还能再快一点。

  这次更新的肉戏部分……很危险啊,导致我一边写同时还一边看规则允许否,不允许的话选手就要换人了。对于修改非常害怕,特别是每天被老板叫去改有的没的。

  以目前规划来说,还没有要进另一个作品的可能,射雕和笑傲部分会很久很久~~

  以上,请多指教。

                第十一章

  罗云清醒了,郭靖等人喜出望外。无视他是被曲非烟牵著走出来这点,众人纷纷前去关心。

  「罗云兄,真是多谢您!」郭靖直握著罗云的手说道:「您为我们犯险至此,小弟我必会报答!」

  「报答就算了。」罗云开玩笑说:「凭你这傻子性格,没再添乱就是报答了。」

  杨铁心偕同包惜弱、穆念慈也前来道谢。「多谢罗云先生。」

  「伯父伯母有何打算呢?」郭靖问道:「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回大漠,和母亲一聚。」

  「不了,不了。我要回南边,好让你伯母和妹子过得安生些。他们随我奔波太久了。」杨铁心此时有些不舍地看向被绑的完颜康。「只是……我的儿子……」

  「他不能跟你们走。」罗云立刻接话道。「他跟了你们会有麻烦的。」

  「为何?」全部人都表示不解,包括完颜康。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既然已经知道完颜康生父是杨铁心,照理说该是把完颜康交给杨铁心夫妇。

  「那个金国王爷,可没这么好打发。」罗云走到完颜康面前说:「我收这小子做学生,是以他继续待在金国为前提。没了这前提……那王爷可不会让我们好过。」

  「这……父王……应该不至于如此吧?」完颜康硬挤出了一点笑容。「他可是担保母亲,和我,和这糟老头都……」

  「他为了抢女人,攻了没价值也管不著的村子。」罗云冷冷地说:「他又为了女人,放著王府大乱而不指挥。你敢说他不会死咬著我们?」

  从罗云的想法来看完颜洪烈这些举止,直白说来就是意气用事。只要一个转念,他就会做出不合理的决定,包括转头追杀杨铁心等人。

  罗云帮完颜康松绑时问道:「你想要你母亲继续活著吗?」

  完颜康看了一眼包惜弱,而后点了点头。

  「那就先跟著我做学生,不会吃亏的。」罗云再对杨铁心夫妇说:「两位想避险,就尽量往南走吧。至于这小子,他以后想去哪,等他在我这学成了再说。」

  「这……可是……」包惜弱还是有让完颜康认祖归宗之意。

  「伯母别再说了。」黄蓉推了他们夫妇一把后说:「罗云兄的意思,就是要在金国王爷反悔时,还能靠你儿子劝阻一阵。要是他现在跟你们走了,就没这本钱了。」

  听黄蓉这样解释,包惜弱虽然不愿,也只能先跟著杨铁心与穆念慈离开,并希望未来还能与儿子再重逢。

  「那你们两位呢?」不理睬还一脸不情愿的完颜康,罗云对著郭靖和黄蓉问道:「有打算去哪儿吗?」

  「这个……我想先回大漠,和母亲报个平安。」郭靖说道。

  而黄蓉,只是盯著这几个人,没有回话。

  罗云想到了从熟客来的请托,还有送到回燕楼那没有署名的九花玉露丸。他大概能揣摩黄蓉和那个熟客的关系,以及这女孩正在想什么。

  「那随我先走一阵吧。」罗云半押著完颜康,牵著曲非烟的手准备起行。「至少离分别前,还能多聚一会儿,也好照应彼此。」

  「好啊,多谢罗兄。」还没留意到黄蓉的异状,郭靖便拱手称谢。

  黄蓉也是笑着道谢,并跟著起行。

  罗云的猜测是,他的客人八成是想要他带着黄蓉南下;而黄蓉,就是不想南下看见那个客人。

  眼下他决定先回避这问题,待到与郭靖分头后,他才打算向黄蓉问清楚。

  另外,他也要留神在新收的学生身上。

  「重来。」被风吹落的叶子被罗云捡起,重新放回完颜康掌上。「想办法让叶子停在你手上。」

  完颜康试图凝聚内力,使树叶沾黏在掌心上久一些,但这对内功稍差的他来说太困难了。

  不过也不只是他,连身边在尝试的郭靖、黄蓉、曲非烟都连连失败。

  「罗爷爷,练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处?又不是杂耍。」曲非烟嘟著小嘴问道。

  「我问你们,如果要像我一样空手与穿着战甲的人对敌,该怎么做?」罗云丢了个问题回去。

  「深厚的内功?」郭靖有些疑惑。「但那不是要修练数十年,或是要稀世的武功才能办到?」

  「我见过的武林人士,多半有这个短处。」罗云空著的手一翻,只见其手成爪式,但五指上都黏著一片树叶,文风不动。「中原人修练的武功,比我学的东西奥妙。可惜多是专注在直接的威力,而轻视了应用。」

  众人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比如说吧,我现在这样轻易吸著叶子,把叶子换成兵器,又会如何?」罗云又问了一句提点。

  「不容易脱手吧。」黄蓉答道:「如果换到别人手上,也能更轻易夺下别人兵器,对吧?」

  「正是。」罗云轻释波纹,让五指上的树叶飞起。「我做的不是用多大威力击穿战甲,而是让威力在战甲后的肉体爆发。」

  完颜康还是让树叶从手掌上飞了去,随即又被罗云放上一片。

  「但这仅是微不足道的技巧,和强悍的武功相比,仍然输了一截不是?」完颜康反驳道。

  「死了就是微不足道没错。」罗云笑了笑:「但这小技巧也帮我活到现在,也助我除了不少比我厉害的人,这还不够有用吗?」

  完颜康没有答话。说到底,他也只是出于不服罗云才反驳而已。

  但罗云给他的教导还不仅如此。除了内功上的锻炼,包含格斗搏击、山川地理、行军韬略、经商买卖等知识,罗云都对完颜康考了个遍。

  以一个师长而言,罗云确实算悉心教导,还比完颜康在王府里碰到的任何师傅教的还周全。

  郭靖等人自然是对罗云这样渊博的知识感到惊讶。完颜康虽然一直表现出不服气,倒也耐心地听罗云指导。

  「我能问一件事吗?」完颜康终于问了罗云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没要我去认亲生父亲?」

  罗云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那重要吗?」

  完颜康被这反问弄得哑然,众人也是。

  「你想做的事情,不管父亲是谁,跟谁姓,都没有影响吧。」罗云一边清著泥地说:「况且,你毕竟是那个王爷养出来的不是?」

  「是。」完颜康还是不解,继续问道:「但你不会说这是贪图荣华富贵吗?」

  「这世上谁不贪心。」罗云也没表现出不耐烦,专心回答完颜康的疑惑。「真正重要的是,你明确答出你的目标了。你要继续在金国,就是要继承现在王爷的事业,对吧?」

  「那你怎么不收我们其他人做学生呢?」黄蓉问道。

  「首先,他想待在北方。我在北方没有任何经营,想要运作些事情自然有个北方人协助是最好。」罗云毫不避讳说出自己的盘算。「再者,你们要做我学生,那你们有什么目标吗?」

  提到「目标」二字,所有人都是对著老头儿一脸呆然。显然,他们都没有特别去想这其中差别。

  「想做将军,我便能教人做将军。」罗云继续解释;「想从商,我也能教;就连想去当个抢匪,我也懂得一些。重要的是,你们有想过自己现在如此,是为了以后想做甚吗?」

  完颜康的回答,自然是要以金国世子身分继承完颜洪烈的位置;至于曲非烟,则是打算先跟著罗云混再说。

  但黄蓉和郭靖并没有办法回答。

  黄蓉背景成谜姑且先搁著。郭靖,他自然是没想过自己骑射练武是为了什么,在武林立身或是征战四方,对这个大男孩来说太遥远了。

  「那罗云兄……又是为什么收学生呢?也是为了争名夺利吗?」黄蓉有些疑惑,或者更多是担忧。

  罗云看了她一眼,再看向也同样好奇的另外三人。罗云隐约想起,在自己和眼前青年们岁数相仿时,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年轻时,我的师长、亲人还有朋友……来不及交代我任何事情,就死了。」罗云神色凝重了许多。「直到最近,我才觉得自己该把他们留给我的东西,好好交给其他人。」

  「咦?」被罗云这般回应吓著的黄蓉,这是反而有些怯缩。「这个……罗云兄……我不是有意……」

  「无妨。」牵起曲非烟的小手,罗云打算先就此打住这话题。「我们走吧,天黑前还要找地方好落脚才行。」

  这时他才又想起,距离他和自己另一个学生林平之分别已经快一个月有了,也是该捎个信给他了。

           ***  ***  ***

  林平之在这一个月里,除了波纹呼吸法,在华山内功的修练上也没怠慢。岳不群在这段期间内,也没对林平之有什么试探。

  对林平之来说,这才是最奇怪的一点,尤其是在他与宁中则越过禁忌的那条线之后。

  只要入夜,宁中则便会以私自教导的名义与林平之在玉女峰碰面。货真价实的教导确实是有,但最主要还是为了两人在深夜的鱼水之欢。

  对于这样可疑的行踪,岳不群却被宁中则一句「指导内功修练」为由搪塞过去,甚至表现出满意的样子。

  几次幽会之后,林平之也不再对宁中则抱持戒心。林平之判断,宁中则明显没把他的心思告知岳不群,否则岳不群不该放任妻子和自己这样亲暱。

  另外一点,林平之也打算维持这样的关系。于情于理,即使多带有是背德的成分,他也能让岳不群以为:可以藉由宁中则掌控住他。

  「你是这样想你师娘的?」被林平之从后抱着,在当初同样的水池里,赤裸著的宁中则这样问道。

  「自然不是。」林平之初尝禁果后愈发大胆,一边揉着宁中则的丰乳一边回答著:「但让师傅以为我必须依赖他,这点是必须的。」

  「呀啊……你说的像是……师兄是利用我一样……啊啊……」被林平之这样的举动弄得娇喘连连,宁中则扭动著身躯,但也没有要脱身的打算。

  「师娘抱歉。」以现在情景来说,这声抱歉彷佛是为了另一件事情在说的。「我只是对师傅……还有点怀疑……」

  话音刚落,林平之坚挺的龙根在水下直灌入宁中则毫无防备的花穴中,让他怀里的师娘又娇喊了一声。

  一边抽送著,林平之还是一边讲著正事。同时原本抱住宁中则的双臂,突然用力架住她的肩膀,让林平之以坐姿束缚的方式直顶入宁中则的生育之处。

  「师娘您放心,我定不会加害华山派。」林平之虽这样说,他早也没有心思在正事上了。他只是在享受著这样调戏,或是施虐的过程。

  「啊啊—小林子—再……再用力……啊啊——」体验过林平之狂暴的举止后,宁中则渐渐喜爱上这样的快感,这就是她持续背弃礼教与林平之幽会的原因。

  背俗、羞耻、欲望、疑窦……千丝万缕的情感交错在两人之间,只有现在这样狂野纵情地交合,才能让他们两人都放下这一切。

  今夜,两人的鱼水之欢不知又重复了几回。

  对林平之而言,宁中则并非不能信任。两人对岳不群都有着相同看法:他们都不知道岳不群隐瞒了什么。

  林平之是不知道岳不群为何留意于他,宁中则是不清楚岳不群为何不在意林平之和她的关系。

  连夫妻二人的女儿岳灵姗,也对岳不群抱有类似的疑问。

  「小林子,你的信。」一大叠信纸被绑著,像是吊肉块一样被岳灵珊带给林平之。「北方寄来的。」

  知道林平之闲暇都在玉女峰后,岳灵珊找他的次数更频繁了。这次是连寄给他的信一并带了。

  「多谢。」林平之接过那一大叠信,便放在另一边树荫下。

  「爹爹还问,怎么这一大叠信都是没写字的,像是单送纸一样?」岳灵珊看着林平之放著的那叠信。「小林子不先看看?」

  「师父有看过?」林平之明显抓住了重点。「师父会看我们的信?」

  「是啊。」岳灵珊背对著林平之,没注意到他明显改变的神情。「爹爹说最近有些不平静,怕是魔教趁隙作乱,所以每个人来往书信都要检查一遍……最近才都这样子的,大家也都不明白爹爹在担心什么……」

  林平之又再问了一句:「每个弟子都知道这件事?」

  「是啊,爹爹前阵子才交待的规矩。」岳灵珊转身看向林平之,却只看他皱著眉头,像是在想些什么。「难道爹爹没和你说吗?」

  「是我忘了吧。」不想让岳灵珊多起疑,林平之赶忙找理由搪塞。「今天师姐不上思过崖看看令狐师兄吗?」

  「对!我都忘了!大师兄说不定该犯酒瘾了!」岳灵珊俏皮地笑着跑开。「回头见了,小林子!」

  细细思索岳不群这样的作为,林平之更加确定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打算,甚至还要找理由看住他。如果真的是为了提防日月神教,他也不该布达规定时不让林平之知晓。

  宁中则或岳灵珊的部分,反而林平之没有太多怀疑。她们母女二人大概都以为岳不群告知了所有弟子,理应包含林平之在内。

  但更重要的事情是……北方来的信。

  找了一隐蔽处,林平之拆开了整捆信。正如岳灵珊所言,除了一封信上写了些闲话家常的话,其余信纸上皆未书写一字。

  「洄宴楼……阿芸……这是什么地方……这又是谁?」对于不熟悉的署名和来信地,林平之先是感到疑惑,随后又领会过来:那是罗云寄的信。看来罗云早就料到岳不群会盯住林平之了。

  作为障眼法的虚话就先不管,林平之马上把注意力放在空白的信纸上。既然要提防岳不群,只有这些空白信纸才能藏住讯息了。

  而且只限于罗云和林平之都知道的方式。

  林平之从指尖释出波纹,波纹在空白信纸上窜动时,纸张便像是灼烧一般,在其上现出焦黑的文字。

  其上都是罗云记下,关于波纹修练与应用之法的记载,并交代了如何避开岳不群与罗云联络。

  林平之详细阅过,便小心折好信纸,妥善保存。

  (……还是要试探一下。)林平之撕下几张信纸的空白处,随手扔到了方才放信的树荫下。(这样……他就会以为我销毁信件了……我可不能让他搜到这些信,在我探明他的意图前……)直皱著眉头,林平之独自在玉女峰修练著华山内功与波纹呼吸法。此时他心乱如麻,却也找不到任何人问意见。

  和华山的所有人,他都保持著一段距离。一段无法让人探明彼此的距离。就算是有亲密接触的宁中则,林平之也选择不去亲近。

  如果没有罗云当初在衡阳的提点,他是不是就会不再有任何怀疑,就像家破人亡前的那个懵懂青年一样?

  「小……小林子……」直到夕阳西下,林平之才被哽咽声拉出修练的专注中。

  还没等到他反应,刚一转身,岳灵珊便整个人扑倒在林平之怀里。

  他连一句「发生什么事」都问不出来。直到刚才,他才在苦恼著自己和华山众人的关系。林平之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的师姐。

  这个沉默,便被岳灵珊错认成林平之的温柔。

  「抱歉……小林子……」岳灵珊平复了情绪,与林平之在玉女峰的大石旁并肩而坐。「我刚刚失态了……」

  「师姐没事就好。」没什么意义的安慰,虽说这是林平之目前最大限度能挤出来的回应。

  岳灵珊对林平之的反应一直有所误解。她把林平之当作沉默而温柔的青年,对著他大吐自己受的委屈。完全没有发现林平之的表情并非默然,而是呆然。

  他只有接收到一个讯息:令狐冲把岳灵珊的碧水剑打落崖下。

  碧水剑是岳不群几年前偶然得到的宝剑,在岳灵珊十八岁生日时由父母赠与她作为礼物。不料就在岳灵珊今天与令狐冲在崖上对练时,令狐冲失手把碧水剑击落,整柄宝剑便直落崖下。

  林平之是没有太多思考的,就连安慰岳灵珊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是看着这个师姐一边道出自己的不满,同时再露出一抹强挤出来的笑容。

  「抱歉……小林子……」笑容旁的双颊还带着未乾的泪痕,再往上就是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目。「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样多……是我打扰到你了……」

  罗云只有教林平之波纹呼吸法,却从未提过该如何待人。他是不是该像提防岳不群那样,提防眼前的岳灵珊呢?

  眼前苦涩的笑容让他有了答案。

  「师姐先去歇息吧。」林平之脱下外袍,披在岳灵珊的肩上。「我去思过崖看看。」

  「咦?」岳灵珊以为林平之是要找令狐冲理论去了。「小林子不要冲动,大师兄他——」

  「我去捡回来那把剑。」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林平之趋步往思过崖走去。

  一上思过崖,已经是夜幕低垂。林平之点燃火折子,随即见到在崖边纵酒的令狐冲。

  令狐冲正为了自己打落岳灵珊的宝剑而苦恼著……正确而言,是为了他不慎打落那把剑的原因。

  「大师兄。」林平之并不明白令狐冲所苦,直接唤了声。

  「是你!」听见林平之的声音,令狐冲立刻拔剑指向他。「你是来嘲笑我的吗?告诉你,不管师妹怎么样想,我都不会让你半分!」

  醋意和醉意并起而生的怒火,让令狐冲全然失了分寸,手里长剑直朝林平之划去。

  三分不明缘由,七分不愿滋事,林平之立刻向后退了近十步,和令狐冲拉开了距离。

  「来!来比划比划!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比你差!」令狐冲明显因酒醉而暴起,但林平之却也不明白令狐冲为何是针对他。

  「师兄我哪里得罪了?」林平之问道。

  但令狐冲以剑招代替回应,另一杀招又攻向了林平之。

  林平之无奈,只能举剑迎击,运起同门华山剑法与令狐冲对招。

  华山剑法,虽曰剑法,实则是以气运剑,比拚的非是剑招之精妙,而是内功的底蕴。当内功愈臻大成,简易的剑招夹带深厚内力,便能以一招克百千招。

  在林平之有意示弱下,几招下来他便落于下风。

  「怎么!师妹中意的不过就是个无能公子嘛!」令狐冲乘著酒意,又运起另一套剑法。

  (这不是华山的套路?)林平之一眼看出令狐冲剑路不同于先前,立刻重整架势。

  较先前的回合相比,令狐冲剑路更发刁钻,全然没有以气辅剑的态势,反而招招以攻破要害为主。

  「师兄你冷静一些。」林平之知道令狐冲现在是酒醉,因此不断退让。但令狐冲的剑招凌厉,让他立刻又被杀退。

  「如何?你还敢在师妹面前显威风吗?」令狐冲见林平之败退,得意地笑着。

  「师兄,我问一件事。」无视令狐冲现在的癫狂,林平之站起身问道:「岳师姐的剑,是从哪里掉下的?」

  「你—你是—好啊!是师妹去告状要你来教训我!」令狐冲听林平之一问,又是不由分说再举剑攻向他。

  林平之心知令狐冲再也听不进解释,情急之下,从令狐冲身旁的空隙钻过,纵身一跃,直接跳下思过崖。

  「什么——」没来得及反应,令狐冲便看着林平之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崖下。

           ***  ***  ***

  林平之原先的预计是探听清楚位置后,再缓缓从崖上爬下。但计划赶不及变化,令狐冲因醉酒咄咄相逼,他也只想得出这种方式。

  所幸,林平之的功力足以让他一剑刺入岩壁,虽说划出一道不短的剑痕,但他也得以停在石壁上不再坠落。

  以方才情形而言,林平之若不隐藏实力,光凭内功可以轻易制住令狐冲。但他还不想曝露自己现在的能耐,华山里只有让宁中则知道就够他困扰了。

  离崖底还有段距离,林平之不敢大意,以波纹感知周遭岩壁的起伏,并专注于双手双脚释出的波纹,缓缓沿著高耸的岩壁垂直攀下。

  夜晚的华山并不温暖,但林平之若是心急,就会增加不慎滑落的风险,他只能顶著寒冷的夜风坚持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爬到崖底。他暗自庆幸自己平时没有荒废锻炼,不然他还真没能耐直攀下思过崖。

  思过崖底长了几株果树,亦有几条野溪流过,如果是白天到此,此处应该是一处清幽之地。

  (碧水剑……只能先看看四处有没有长得像剑的东西了……)他还没点起火折子,一张望便见不远处有些许火光。

  林平之蹑步走向火光处,只见到三人举著火折子,正端详著一柄碧色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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