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金庸青楼传(1-12) - 4,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3060 ℃

  此时,突见一人影瞬入刘府,一入大厅便对费彬击出暗器。

  「何人!」费彬被暗器击中,顺势朝来者击出一掌,其万钧之势不偏不倚击中对方。

  刘正风一见来人便大惊。「曲兄?」

  罗云也认出他来,他便是深夜在镇外小庙所遇的老者,也就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

  「快……快走……」虽被费彬掌力所伤,但曲洋还是硬带着刘正风逃离。

  见曲洋欲带刘正风逃离,费彬立刻要带嵩山门人追杀,却被面前罗云挡在了门口。

  「让开!」费彬先是被罗云言语激怒,现又被他挡在门前,顿时怒不可遏。「不让开我就把你当魔教中人杀了!」

  林平之见状,原想拉开罗云,却不料费彬立刻发难,出手一记嵩阳神掌印在罗云胸口,罗云便口溅鲜血,整个人飞出门外,倒在地上没有动静。

  「哼!找死!」撂下一句很话,费彬便率嵩山门人出刘府搜寻曲洋和刘正风下落。

  林平之心急,立刻奔向躺平的罗云。

  「安静。」罗云知是林平之靠近,便轻语吩咐。「别让其他人靠近,跟他们说我死了就行。」

  林平之点头后,即转头大喊道:「他—他被打死了!怎么办啊?」

  众人见事已至此,为免生事便草草拜别彼此,从刘府离去。只有岳不群离去之前,吩咐了令狐冲在城内四处查看并留意嵩山派的动静。

  自然,他们没人去动刘府内横躺的尸体。

  令狐冲照著岳不群吩咐,在衡阳城内看着嵩山派情形。只见嵩山派众门人在衡阳城内擅闯民家,翻箱倒柜,拚了命地要找到刘正风二人。

  「令狐大哥!」此时仪琳又跟了上来,叫住了令狐冲。「你有看见那个……有个小女孩,约莫十四岁,穿着一身翠衣……」

  令狐冲被弄糊涂了。他大伤初愈,连嵩山派这样发难是为何都不清楚,让仪琳这样突然问又更加不明所以。

  「是领你来怡春院的那位?」当时在青楼情形紧急,令狐冲也就这么点模糊印象。

  「对对对!」仪琳显得有些著急。「她……她和我说她名叫曲非烟,若是这样……说不定她和曲洋—我们要去找她!」

  令狐冲也不是糊涂人,凭费彬等嵩山派门人的性格,他清楚仪琳担忧何事。

  「你知道她会在何处吗?」

  「她是先领我到城外一处旧庙才提及姓名,说不定她和曲洋、刘前辈都在那儿!」

  有了目标,两人便快步奔往城外旧庙。

  但他们来的比费彬晚了。

  「哼!今日你们二人狼狈为奸,我今天为武林除害,扬我嵩山派威名!」费彬运起掌力,直逼向重伤的刘正风二人。

  「爷爷!」一旁曲非烟已经挡在费彬面前,娇小的身躯在费彬面前显得极度无力。「爷爷快走,莫要等这丧心病狂的恶人赶尽杀绝!」

  「丧心病狂?赶尽杀绝?」费彬闻言大笑。「我今天是杀魔教中人,为武林除害。既然你喊曲洋爷爷,小女娃想必你也是魔教中人了。」

  「费师叔不可!」仪琳见状,立刻喊住费彬。「曲妹妹年纪尚轻,您这样动手会坏了嵩山名声啊!」

  令狐冲重伤初愈,就算完好无损他也并非费彬的对手,面对此景他可谓是硬著头皮出头。「费师叔您是大豪杰、大英雄,刘前辈和曲洋都被您伤成这样,还赶紧杀绝,只怕江湖人要说嵩山派闲话了。」

  「住口!」费彬怒目瞪向二人。「我嵩山派乃众派翘楚,光凭我一双嵩阳神掌,谁敢诋毁我嵩山派!」

  「你连刘府妇孺都杀了,不说你们闲话还要说谁的?」曲非烟怒言道。

  「好,你想比你爷爷早走,我成全你!我一掌震碎你筋骨,在你弥留之际挖你眼珠割你双耳,叫你魔教小娃还敢顶撞老子!」费彬嵩阳神掌立刻击向曲非烟,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非非!」曲洋大呼,无奈他也早已重伤,无法挺身护住孙女。

  此时,一根银针飞出,不偏不倚射在费彬左耳上,让费彬即时收起掌力转向银针飞来的方向。

  「谁敢暗算老子?」费彬怒道,但眼前的人却让他大惊。「你……你怎么还活著?」

  来者便是方才被费彬一掌击飞,倒在刘府门前的罗云。

  「在下也很意外。」罗云打趣说道:「你那掌确实威力不凡,让我能吐出真血来也是很不错了。」

  在刘府时,他看准了费彬出掌时机向后一跃,加上事先用波纹护住,才不至于一掌毙命。但以费彬的功力来说,罗云也免不了受了内伤。

  「不可能!」费彬大怒,架势一摆便攻向前。「我一掌能震倾高楼,怎么连你这种蛮子都打不死!」

  罗云自认不黯近身搏斗,便不断与费彬拉开距离,让费彬嵩阳神掌始终不能击中他。

  「唉……田伯光至少还能摸到我一下,师傅您手脚可否再俐落些?」罗云讥讽道,同时又摸出几道暗器射向费彬。

  「有本事—有本次你再接我一掌!唔呃——」左耳传来的剧痛让费彬难以忍受,又让他的追逐停顿下来,仅能勉强应付罗云的暗器。

  令狐冲等人见此情景,无一不感惊叹。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费彬竟让这个未曾听闻的异域人耍得团团转。

  「暗器—有毒!」费彬惊呼,明白罗云暗器都喂了毒,只能避不能硬挡。

  罗云到这地步,也没有冒险靠近,仅是从一定距离掷出暗器封住费彬行动,让其无法脱身,只需待银针毒性扩散。

  费彬心知不妙,但眼下他的行动已经被罗云制住,除非冒险多挨几发,不然他只有在原地站著让毒性吞噬。问题是再多挨几发,那毒性他是否能撑住。

  对费彬的情形,罗云推敲的出来。喂毒暗器本就是他的专门,何况他离开太湖前,还让李莫愁、何红药两人精制了一番。费彬中了这等剧毒,能站著这样久已经是不凡。

  「我……大嵩阳神掌……竟会败在……你这无耻蛮子手上……」费彬体力不支,已然无法闪避招架,几发飞镖立刻扎到他身上。

  「你比青城派那些人厉害多了。」罗云只有往前几步,便又掷出几发毒针扎到费彬身上。「放心,我会多扔几发,让你死快一点。」

  「要杀便杀……咳呃!莫要……折辱于我……」费彬呕出一摊黑血。

  但罗云只是从远处,像是投壶一样瞄著费彬,然后又扔出一发飞镖。「这个嘛……你们中原有句话是这样的……狗急会跳墙?我可不想被狗咬。何况……让你这么轻松去了,不就对不起刘府一家老少吗?」

  「你—你—!」费彬动弹不得,怒火一上,剧毒瞬间攻心,让费彬连最后的愤怒来都不急宣泄,便断了气。

  罗云见他去了,顺手又扔了一发飞镖在他脑后,接著又走向曲洋和刘正风。「先前的那个什么……九花玉露丸?还有,就服些吧。」

  看着药瓶子,曲洋思索了一会,便与刘正风相视而笑。「人生得刘贤弟这般知音,已是万幸—咳咳……只是这也是大不幸。」

  令狐冲与仪琳也奔向他们,扶起两人的身躯。

  「这位是华山派的弟子吧。你腰间那短箫,可否借我一用?」刘正风笑着问。令狐冲也不假思索将短箫交予他。

  「非非,帮爷爷把……把琴摆来……」曲洋对著孙女说:「爷爷……跟刘贤弟……为你们……为这江湖……也为这知音奏上一曲。」

  曲非烟泪眼汪汪,但仍是照著曲洋指示,从包袱间拿出古琴,摆在曲洋面前。

  「可惜啊……我把咱第一次合奏时的箫放在府上了……」刘正风打趣说道。

  「这小伙子和那些正道比起……更有侠义,今日合奏最后一曲,用他的箫,值得!」语毕,曲洋便拨动琴弦,刘正风亦以箫音跟上。

  笑傲江湖曲,是两人相识相知所合编之曲。曲洋与刘正风以此曲以表知音之交,至此时亦将此曲作为二人的终点。

  丝竹音律,并非常人所能深会。即使是令狐冲,也不过将短箫做为自娱自乐之用。

  然而,此情此景,在琴箫合鸣之间,连罗云这样的异域人都能从其中感受到江湖快意与两人满是悲怆的情谊。

  曲毕,两人的最后一音落下之时,不约而同自绝经脉,口吐鲜血。

  「前辈!」「爷爷!」除了罗云外的人皆大惊,立刻扶住倒下的二人。

  「前辈这是何苦?」令狐冲与仪琳泣道。

  「小兄弟……还有这位仁兄……」曲洋屏著最后一口气,拿出一本乐谱。

  「曲兄……他姓罗……」刘正风也是气若游丝。「先生……你……方才在府上为我妻小出头……刘某九泉在下……必不相忘……」

  「令狐小弟……还有仪琳小师傅……我们这『笑傲江湖曲』,就赠与两位年轻人了……记得……莫忘本心……」曲洋将曲谱交到令狐冲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辈……晚辈……必定将此曲妥善流传……」令狐冲泣不成声,紧握著这本曲谱。

  曲洋点点头,望向自己的孙女,再看向罗云。「先生……我能将……孙女托您照顾吗?」

  怎么每个人都要把女人托给他。罗云虽这样想,也就只回了一句:「在下经营的是青楼生意,不妥。」

  曲洋摇摇头笑道:「托给两位小子,会被那些假道学为难……先生您聪明……也正直……眼下只有您……能继续护著非非长大……」

  众人知道罗云经营的是什么生意后,便有些担心看着他。

  「在下明白了。」罗云没有推辞,他知道曲洋担心的事情。「在下承诺,必会护您孙女周全,亦不会将其置于水火之中。」

  「爷爷!非非……非非……非非还要和你一起——」曲非烟哭喊著,一把抱住曲洋。「爷爷——!」

  曲洋和刘正风这对被命运捉弄的知音,就在衡阳城的风雨中离世,不带有任何遗憾。

           ***  ***  ***

  章节后记:喔耶,我还是努力更新了。如果没意外下次更新会有些新的安排吧,想搞些新尝试。

  这章大约13,000字,大概是目前最长的一次更新,但是把肉戏和剧情都加一加就这样了。原本不太清楚这章肉戏该如何安排,然后在多番Google后,一个灵光一闪,请定逸师太上场了。写下去之后发现……好像可以耶,就这样请田伯光放飞自我了。最早还以为第一个上场的师太辈是灭绝师太,人生真是诸多意外,更新也不例外。

  以上,请多指教。

                第九章

  仪琳和令狐冲离去前,还是对曲非烟放心不下。跟著一个青楼老板?这对女孩子家来说可不是一语带过的事情。话又说回来,曲非烟可是出身日月神教,岳不群和定逸师太知道了,大概率也不会收留。

  思来想去,两人也只能接受让曲非烟跟著罗云这件事。

  但两个当事者都不怎么介意这一安排。

  曲非烟一语不发,直盯著眼前的黝黑大汉用麻布裹好刘府上下的尸体,包含她的祖父曲洋以及刘正风。

  衡阳城内知道刘正风和曲洋的关系,即便是被嵩山派残忍灭门,也没人敢主动帮刘府料理后事,深怕被当作与日月神教有关联。

  结果,就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异域大汉在刘府送这些无辜者最后一程。

  「你懂丧葬?」曲非烟不明白罗云正在做的事,只是在旁看着。

  「中原的我不了解。」罗云将刘府一些生活器物搜刮来,再分配到各个遗体旁。「我故乡的方式,还记得一些。」

  丧葬之事本就有专业人士处理,这点在罗云故乡也不例外,他仅是凭印象走个形式而已。

  「唉呀……」一声长叹刘府门口传来,一名身著褴褛的老者,持著胡琴摇摇晃晃走入。「想不到……这些人没一个留下来送他们。」

  罗云转身,对老者拱手行礼。「在下姑苏回燕楼罗云,阁下是?」

  「你就是黑狮子?你那楼我去过几次,不错。」老者也没停下,直接经过罗云身旁,一边走一边说:「知音难寻……我毕生寻觅不得,我师弟却是在魔教寻得。阁下您也是知音否?」

  「在下昨日才来衡阳,受邀参加大会而已。」罗云答道:「无奈刘府遭逢此变故,现在只是在此略尽点棉薄之力。」

  「好!」一字出口,老者便举胡琴奏起乐来。「武林中人,竟没人比青楼人士有担当!」

  罗云和曲非烟只是听着,没有要阻止老者。他们知道这人和刘正风有关,而刘正风已逝,探究此人也不再有意义。

  这名老者即是当今衡山派掌门,人称「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莫大奏完后,晃到罗云面前,行了个礼。「莫大谢过罗老板。」接著头也不回,信步离去。

  「这个老疯子,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了?」曲非烟噘著小嘴说道。

  罗云揉了揉她的头。「怕死的连来问都不敢,他既然肯来,你还能要他做什么?」

  曲非烟撇过头,回到原先的地方坐著,静静看着罗云继续处理刘府的后事。折腾了一整天,罗云才花钱托人埋葬这些尸身,并带曲非烟离开衡阳城,北上燕京。

  虽说曲非烟还是表现得伶牙俐齿,但比起罗云初遇她时,她明显话少了许多。毕竟刚逢丧亲之痛,要这小女孩一时半刻放下也不可能。

  或许这算是罗云的优点,他总能点到即止,不会置之不理,也不会过度探究他人心思。就算猜得准,他也不会在不恰当之时点破。

  曲非烟还能这样调侃罗云,罗云也未尝觉得不好。

  直到襄樊一带,两人才被一遭遇拉回现实。

  离驿站不到几里的官道旁,几个身著暗色袍子的尸体被吊在树上,尸臭弥漫,路人敬而远之也就算了,连巡路官兵看到也是避而远之。

  罗云原先也就瞅一眼,没多少好奇心便想离开,却被曲非烟拉住。

  「怎么了?」见曲非烟神色有些焦虑,罗云蹲下轻声问道。

  「那些人……是神教的人……」她说话时身子还有些颤抖。「那是日月星辰袍,只要是神教中人都穿着那种袍子……」

  罗云点点头表示理解。为何曲洋为何没有穿着那种袍子,又为何曲洋临终前说要「保护」曲非烟,他心里有了推测。

  轻拉著曲非烟,罗云缓缓靠近那几具吊在树上的尸体,接著看见树根上一张用细针紧钉的字条,其上写道:—曲洋一事本座已有定夺,再有为难甚至逾矩,本座自可再寻一总管,谨记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罗云看着字条,再端详了一下钉住字条的细针,最后眯著眼看了其中一具尸体。「最后那句,我看不懂。」

  「那是东方不败给自己的评语,说是自己天下无敌就像太阳必定东升一样,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曲非烟解释道:「简单来说,留在字条上就像他本人署名一样。」

  「东方不败?天下无敌?」罗云有些失笑,他活了六十个年头还鲜少见过这样自称的人。

  「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当今的教主,但教务他都是让总管杨莲亭打理,爷爷也是不满那杨莲亭才离开的。不过,我也没见过东方不败或杨莲亭就是。」

  「如果真是东方不败留的,我得说他很厉害。」罗云直盯著尸体,特别将目光聚焦在眉间。准确的说,是眉间的小孔,细小得难以肉眼察觉。「能以这种方式杀人,我精通暗器也办不到如此。」

  「什么意思?不就吊死吗?」曲非烟有些疑惑,不明白罗云所言。

  「走吧。」罗云没有解释,拎著曲非烟走回官道上。「就当你爷爷交付给我的事情,可以安心一大半了。」

  「什么意思啦?还有,不要这样把我拎著!」曲非烟被抓著衣领,不停地悬空挣扎,对罗云充满恶意的行为表达抗议。

  罗云统合了曲非烟的解释,大概猜想是:这些尸体是杨莲亭派来杀曲洋爷孙二人的,但被东方不败截下,并留了全尸和字条表达警告,要杨莲亭不准追杀曲洋。

  至于是否真的是东方不败所为?其目的为何?大概也只能等真的能遇上他才能问了。

  不过罗云心里并不想碰上他本人,尤其看到尸体眉间上那用针钻出的细孔后。

           ***  ***  ***

  同样北上的,还有与华山派众人早一步离开的林平之。既然岳不群已经搭应收他为弟子,自然是将他带回华山。

  华山地势高险,除了华山派修好的栈道外,群峰间难有其他相连之路。华山派大堂设于中峰玉女峰旁,门人皆以玉女峰周围作为练武群居之地。

  「华山其余四峰,不可擅入。」岳不群交待道:「其余四峰为华山外门所居,既然收你为我华山内门,你自当恪守内门本分,不可恣意妄为。」

  「弟子明白。」林平之答道。他并非不好奇所谓的内外门之别,但他也清楚,莫要对岳不群有太多提问。在岳不群面前,他装的愈傻愈好。

  「很好。」岳不群接著看向另一边跪著的令狐冲。「令狐冲,虽然你救下恒山派门人,但你张扬行径也惹人非议,你知道该做什么。」

  「明白。」令狐冲自己以前也没少被处罚过,但也没有埋怨。「弟子领罪,自当会去思过崖待著。」

  「好,三个月后,我再上去考察你是否懈怠。」岳不群语毕,挥了挥一衣袖,便让弟子解散结束议事。

  一般欺负新人的恶习,林平之也没少受过。特别是岳不群近来鲜少新收弟子的状况下,不少华山弟子更是眼红刁难。

  所幸,几个大弟子有顾得门面,加上作为掌门之女的岳灵珊护著,林平之受的刁难也就头一个月而已。

  照著华山派的修练门路,林平之白日即专注于内功修练上。待到日落,他才在玉女峰偏僻处自行修练波纹呼吸法。

  或许这是罗云不知道的部分。

  在罗云所知的波纹呼吸法中,以呼吸产生能量后,该如何运用都是照修练者习惯决定。

  但若配上内功运行真气的方法,寻常内功的修练速度与成效便会因波纹的能量而大幅增进;而以内息为主体的内功,亦能辅助波纹呼吸法,以更有效率的方式产生波纹能量。

  林平之悟到这点后,无论是波纹还是华山派的内功便在勤加苦练下大有长进。

  寻常的修练已经满足不了林平之对这份力量的好奇。

  他在深夜赤裸走进玉女峰的一处幽暗的池水中。一运起波纹,能量便从腰间在池水四散,在水面形成不间断的涟漪。

  (难怪老师千万嘱咐我不可传予他人。)林平之心里想着,同时波纹与内力从腰下各处经络大穴一并流出,竟瞬间让深夜中冷冽的池水温度直上,一池清水变成了热气蒸腾的温泉。

  「呀啊——!」池水这样突然的温度变化,自然也吓到还在池子里的其他人。

  不对。这里不应该有其他人。

  林平之听见声音,立刻赶至声音来源,却撞见了不该看见的景象。

  华山掌门夫人,也就是他的师母宁中则,正因惊吓而浑身赤裸跌坐在池中另一处。

  因为池水周边野草长得高,加上夜色昏暗,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就在同一处池子内。

  宁中则虽为人母,但练武多年仍使身材面容未有一丝衰老迹象,姣好的肌肤就在月光映射下,在林平之眼前一览无遗。

  「林……林平之……?」宁中则看清来者面貌,才刚放下心,就又被林平之的裸体吓著后退。

  「师娘?」林平之也没多想,只是往前几步确认。见宁中则的反应不对劲,便顺其视线看回自身。「啊—弟子失礼了!」

  两人不约而同压低身子,让颈部以下全数浸入池水中,好让彼此的身躯不再大辣辣地露出来。

  沉默了一段时间,两人尴尬得没有动作,在池子里维持坐姿背对著彼此。

  「那……那个……」宁中则率先打破沉默。「方才池水变的温热……是你吗?」

  「是……」林平之低著头应答。

  宁中则心里暗忖,林平之才刚入华山不满一月,又未曾得岳不群亲自教导,怎有如此内功得以单凭内力加热池水。

  「那是师傅指导你的内功?还是—」宁中则话音未落,只听闻水溅一声,林平之已经飞扑向她。

  宁中则本来背对著他,没有防备之下,方一转身就被林平之压在身下并捂住嘴巴。

  「请—请师娘—忘了这件事——」林平之咬牙道。他心里只是不想曝露罗云和他的关系,却没想做出这样冲动之举。

  宁中则也慌了神,她没想过林平之会突然发难,双眼惊恐著直盯著林平之。被捂住嘴巴,宁中则只有不停挣扎,试图摆脱林平之的压制。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浑身赤裸著,正被自己也是全裸的弟子压在身下。这是多么害臊的画面。

  林平之倒没有想太多,稍稍平复情绪后,他只再问了一句:「师娘—甚么都不知道吧?」

  「嗯唔——!」宁中则疯狂点头,只希望林平之尽快放开她,不要再有任何冲动的作为。

  林平之神色看似冷静许多,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开宁中则,反而整个身子压得更低,阳根前端便这样碰到了宁中则的腹部。

  (这孩子莫非是要……?)宁中则大惊,挥舞著四肢想挣脱开来,但除了让水花溅起外,并没有任何效果。

  「我能信你吗,师娘?」林平之语气听起来明显冷静下来,但正因此他才更不能轻易放开宁中则。「要是师傅知道了我的事,他能容我在华山派?」

  宁中则听闻后停止挣扎,更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平之。

  她此时意会过来,林平之一直在提防著岳不群……甚至是华山派上所有人。

  一个没有反应好,凭林平之现在的功力,以及当下他占了主导地位,他可以轻易地取宁中则性命。

  (我和师哥修练二十余载,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儿给压制住?)宁中则心有不甘,无奈事实如此,她也只能怒瞪著林平之。

  「师娘莫怪。」林平之总算松开宁中则的嘴巴,只抓住她其中一只手腕。「我本就未想过加害华山派,但是我林家只剩我一人苟活,我只能小心行事。」

  「当……当真?」宁中则问道:「你真的没有……要对华山派做甚?」

  林平之没有回应,一双眼睛直盯著宁中则。

  宁中则能感觉到林平之灼热的下体正在她的下腹部跳动著,但她也不明白林平之为何就此停下。

  两人再度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林平之虽有以宁中则贞洁要胁她保密的想法,可是霸王硬上弓到一半,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只是个在室男子,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

  不过,下身的生理反应著实让他难以忍耐。

  「师娘……」林平之这时有些支支吾吾。「那个……我……就是……还在室……不知道接著要怎么做……」

  明明就是一副将要侵犯她的样子,林平之却道出如此滑稽的原因。若非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宁中则只怕是真的会笑出来。

  照常理而言,宁中则该喝斥这名弟子,狠狠推开他,好维持华山门下应有的规矩,而她确实伸出手看似要推开林平之了。

  (传闻年少即有深厚功力,必在床第上也……)一闪而过的想法,让贵为华山派掌门夫人的清丽少妇迷了心思,该推开林平之的手竟顺著其胸膛滑下并握住了炽热的阳根。

  「师—师娘——」冰凉而未知的触感让林平之不禁轻呼一声。

  「啊……」这一轻呼让宁中则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你……要师娘帮你守住秘密,那你……也要守口如瓶……」

  林平之还没意会过来,本来还紧守贞节的玉足轻轻在水下勾住了他,随后事湿润而紧密的包覆感缠绕住他的阳根,和著池水的清凉,细致的绵柔感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

  「嗯唔……」宁中则被插入时娇嗔了一声,即便姿势有些不方便,她还是动了动腰,让自己的花穴轻轻套弄著林平之坚挺的阴茎。

  「啊……师娘……这个……是……什么……」林平之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嗯唔……就是你想要……啊……对师娘做的事啊……」宁中则一边娇喊著一边回应。再生下岳灵珊后,她已许久未体会鱼水之欢,这一开荤直接让宁中则将贞洁礼教全数皆抛诸脑后。

  顺著这个快感,林平之也开始配合起宁中则摆动起腰部,愈是卖力地抽插,身下女子的娇喊与自身的快感更是增加。

  「呀啊……这个……果然……好厉害……呀啊……」此时宁中则所体会到的,可非岳不群当年行房那样地温文尔雅,而是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正在她的身上恣意肆虐著。

  林平之也没有顾忌,双手直接紧抓住宁中则的一对丰乳,在突进同时大力揉捏著,完全没有顾虑是否会弄伤了她。

  「喔呼—喔喔——我要—要丢了—要被弟子—侵犯到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中则全身一蹦紧,被林平之猛力的攻势送上高潮。

  「啊啊—还没—停下来—呀啊啊—慢点啊——」林平之完全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送。才刚高潮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全身瘫软著任由林平之不断粗暴地蹂躏其娇艳的身躯。

  「师娘—师娘—啊啊啊——」一开始生涩的喘息声已不复存在,超乎常人的体力让林平之嘶吼著征服身下的宁中则。

  没有反抗的余力,即使知道林平之随时可能在她体内爆发出来,宁中则还是沉浸在这股被蹂躏肆虐的欢愉中。

  「师娘—我—」还没有说完,林平之就进行最后的冲刺,最后的一顶直逼宁中则花心深处,同时浓厚的阳精也喷洒而出,浇淋在宁中则花壁各处,也让宁中则再丢了一次。

  两人经此一欢愉,也没有立刻分开身,而是待在池子内互拥著,同时享受让林平之以内力加热的热水浴。

  在水气蒸腾之间,林平之与宁中则这样脱序的举止不知又重复了多少回。

           ***  ***  ***

  一路向北的罗云,当然不知道林平之在华山过得如何。以字面意义来说,林平之是过得挺滋润的。

  这次北上燕京算的上是意外之行,身边还夹了一个意外同行的曲非烟。

  真要说的话,从他进了太湖归云庄那一刻,他就整天被意外缠身。

  「所以你来燕京是要做甚?」在燕京城门口,曲非烟才问了他。

  「一个熟客要我来这儿关照一个人。」罗云据实以告,虽说他也不明白要关照谁。

  自金人、蒙古人与满人等北方族群相继入主中原后,燕京就在这些人的主导下成了洛阳、长安两都外的另一处军政要地。而在满清正式叩关后,整个中原就形成了长安对襄阳、燕京对江宁的南北相拒形势。

  燕京,即是金人现今的政治中心。

  虽说如此,在燕京内还是能看见不少汉人活动,包含罗云要见的人在内。

  「罗云兄!」宏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罗云转身一瞧,只见郭靖正气喘吁吁地跑来。「罗云兄!您怎么也来燕京了?还带了个孩子来?」

  「朋友托我照顾的。」罗云没有多作解释。「郭小兄弟怎么跑得这样喘?方才是干什么去了?」

  「对对对!」郭靖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在太湖……送黄兄弟一匹马?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孩,身著淡色衣裳,还骑著我送黄兄弟的小红马呢!我使劲追还没追上,就看见罗兄您了。」

  罗云皱了皱眉,仰天长吁一声:「你还没看出来啊?」

  「没看出什么?」郭靖被罗云这反应弄得更加不明所以。

  还没等罗云解释,郭靖口中那名女子已经骑著马飞奔向他们,手里还拿了四根糖葫芦。

  「呵呵,这马多快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女孩把糖葫芦伸给罗云等人。「要追也不是用脚这样跑啊,亏你还一副练过功夫的样子。」

  罗云倒也很自然地接过,并给了曲非烟一支。曲非烟虽嘟囔著自己不是小孩子,还是马上接了过去。

小说相关章节:金庸青楼传(1-12)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