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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藍蜜洞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4680 ℃

--失去了織這個半身的我,連自己到底是誰都無法辨識了。

坐在病床上,以紗布矇住雙眼的少女--兩儀式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

「我·要·進來·了」有道聲音很突然的在兩儀式的腦中響起,式馬上抬頭張望,明明眼睛應該還看不見;但她還是很快的在病房門口“看到”了原本不在房裡的物體。

--一團煙霧般,像水母一樣;勉強還有人型輪廓的物體在房門口蠕動著,慢慢往病床靠近。

長達兩年沒有動過的身體無法隨意活動,但式也不怕眼前朝她緩緩靠近的幽靈狀物體,就只是直愣愣的瞪著它看。沒過多久,這個“水母”終於來到了兩儀式的病床邊。

「---!」沒有體溫的物體觸摸到身體的瞬間,式有股起雞皮疙瘩的寒意竄過背脊,但式還是沒有甚麼動作。

那個物體,已經爬上了病床,包圍住兩儀式的週遭,然後更加的靠近她,很快的就“淹”住了她的脚。

「……!?」式發現到;她的雙脚像是被埋進了水泥中似的,無法移動,而那個物體已經觸碰到了她的臀部。

「--!!」惡寒再度纏繞,式不禁打直了背脊,雙手不自覺得往後撐向床鋪,卻直接陷入了既非氣體也非液體的詭異觸感裡,然後她很快的就發現雙手也如同脚一般;動彈不得。

等到那白霧狀的東西幾乎“鋪滿”了整張床墊後,兩儀式不由得聯想到爬進蟑螂屋或黏鼠板的景象。

「……嗯嗯!?」兩儀式低吟了一聲;原本環繞在她周遭的幽靈滑過了她的大腿內側,近乎濕冷的觸感讓她再度渾身抖了起來。沒有多久;幽靈已經完全把兩儀式坐在床鋪上的每處肌膚都包覆住了。

「嗚……想做……什麼……」式低聲念著,幽靈開始往上包住她的腰,還在往上進發著。

「呃嗚嗚……!」呻吟再次發出,幽靈並沒有持續往上包覆,反而是開始輕輕地揉捏起兩儀式的胸脯。

感覺就像泡在有自主意識的膠質中,像是史萊姆的幽靈揉弄著式那對不大不小,卻又優美的像倒放的碗的乳房;甚至進而搓揉起敏感的尖端部位,加上沒有溫度的冰涼觸感,式的乳頭很快就堅挺了起來。

「唔……唔嗚……」式咬牙忍耐著幽靈對她上身的刺激,不自覺的挺起了上半身,反而讓勃起的乳尖更明顯的頂起了病號服的布料,幽靈繼續揉搓著,一邊開始滲入了病號服的衣襟內;很快的就把式上身的衣物拉了下來,露出她纖細美麗的上半身。

而吞沒兩儀式下身的“史萊姆”也開始了動作;它開始慢慢地也把式的衣物下襬拉開,磨蹭起式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

「唔啊啊?!住……住手……嗯嗯嗯!」病號服下沒有內衣,幽靈冰涼的觸碰直接碰在兩儀式的陰部上,讓式反射性的想要夾緊雙腿,卻因為幽靈的限制而無法如願。

無法夾緊自己的腳,卻因為其他部位沒有黏那麼緊,式的下身整個挺了起來,反而讓幽靈對她陰戶的刺激感更激烈,式不禁仰起頭發出了羞恥的聲音。

「唔呃?怎麼……噫啊?!」式發現仰起的頭無法復位,因為她那頭烏黑如絲綢的頭髮在碰到後方的幽靈時,對方馬上吞入了式的頭髮;讓式只能維持著仰起頭挺起上身的姿勢坐在病床上。

「住手……想幹什麼?」式一邊呻吟著一邊感覺到幽靈那沒有固定的型態開始把她的雙腳拉的更開,如果病房中有第三者觀看的話,絕對會看到兩儀式擺出了撩人的M字開腿仰著頭喘氣,而且也會看到她身上沾黏著一大團類似有實體的煙霧不停蠕動著。這時幽靈的行動更進一步;胸部的部分開始繼續往上攀附,下身的部位則撥開了兩片肉唇,滑了進去。

「唔喔!?冷……啊啊~」幽靈史萊姆般的身軀沒有足夠的強韌度,但這不影響它想對兩儀式進行的行為;雖然沒有生殖器堅硬,但更軟更大的“觸手”卻比任何男性器更加深入了式的體內,愛撫著她的子宮口。

「啊…啊啊………啊喔喔~」幽靈彷彿史萊姆般的插入讓式再也不能忍受快感的煎熬,很快就在幽靈的撫弄下發出了嬌喘聲。

似乎是不想式的叫聲引來不必要的注意,也或者單純是這個幽靈的嗜好;幽靈在攀附到式的肩頸上時,伸出了一條半透明的觸手狀物體沿著式的喉嚨往下顎滑行;塞入了兩儀式的嘴裡,同時下半身的部位也開始有規律的朝上頂高兩儀式的身體。

「嗚嗚....咕嗯...」式沒甚麼口交的經驗,只能被動地張開嘴巴,任由半霧狀的詭異實體在口中到處蠕動,幽靈在她的嘴裡不快不慢的頂來頂去,還挑起了她小巧的舌頭纏在一起,式感覺到涼颼颼的詭異觸感在自己嘴巴內翻攪著,但她並不排斥這新鮮的體驗,偶爾還會讓幽靈深入她的喉嚨之中,因為幽靈的觸感不像實體,所以也不會引起反胃的感覺,但幽靈的"口交"仍然讓式的呼吸變得比往常困難了點,式因此而漸漸感到意識模糊了起來。

「唔……嗚嗚~唔嗚……」幽靈半固體的身軀用一種每一次插入都會“灌滿”裡面的奇特感覺充塞著兩儀式的蜜穴,像是灌腸般的充滿著式的內裡,只是量沒有多到會撐大她的肚子。但還是能看到式的小腹正隨著抽插微微的起伏著。

「嗚唔...嗚喔!」隨著幽靈每一次的插入,式都會隨之挺起自己的身體,沉下腰時剛好配合幽靈的深入,幽靈並不粗暴,式很快地就開始沉浸在這奇妙的快感裡。

而式並沒有注意到;隨著她每一次的挺立,幽靈都會漸漸加厚她的臀部與床鋪之間的距離,等兩儀式注意到她自己的屁股離床鋪有段距離;變成像是整個人用四肢撐在病床時抬起身體時,幽靈又伸出了一條"觸手",抵住了她的屁眼。

「不...不會吧!? 這東西居然想要插進我的屁股裡!?」不熟悉的感覺拉回了式的意識,她反射性地夾緊自己臀部肌肉,阻止對方的入侵。

「咕.....唔.....!」幽靈的力量不夠,無法與兩儀式緊閉的肛門括約肌抗衡,嘗試了幾次後; 它便放棄進攻式的鮮嫩菊花,重新把重點放在之前已經有進展的部位。

「唔嗯! 嗚咕咕.....」感覺到幽靈重新開始了對自己胸部,口部與蜜穴的揉弄,兩儀式不禁再度呻吟,只不過; 她也沒有忘記夾好自己的屁股。

幽靈察覺自己沒能讓兩儀式放開心胸接受它,便努力的在式的雙峰上揉搓著,嘴裡及淫穴抽插著,搞得兩儀式嬌喘連連,要不是她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微微的呻吟,搞不好會被經過的巡房護理人員聽到。

「嗯啊....有...有甚麼....嗚! 甚麼感覺...要來了....」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兩儀式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被幽靈侵犯的部位往身上其他地方蔓延,一陣一陣的,一次比一次強,式仰著頭,放任幽靈一次次地把她往床頭的方向搖動,被幽靈包覆的酥胸也隨之規律的搖晃著,就像開了包裝,放在瓷盤上的鮮嫩布丁一樣,兩儀式整個人就像是用四肢把自己以類似電影"大法師"的詭異倒趴姿勢撐在床上,前後擺盪著。

在這段期間,幽靈其實也仍然沒放棄對式屁眼的進攻,可惜它的力量不夠,就算式已經開始高潮,它仍然只能在其緊閉的菊花上按壓著,讓式有著另外一種既新鮮又恐懼的快感,最後; 幽靈終於開始在兩儀式的上下兩張嘴注入自己的精華。

「啊啊啊~~~啊嗚嗚.....這...這感覺...嗯啊啊--」不知道不算實體的幽靈到底是怎麼射精,或者它這樣到底算不算是射精,兩儀式無暇多想;她感受到一股冰冷濕潤的感覺在自己腹部及喉嚨擴散開來,身體顫抖著,迎來了高潮--迎來了她這一生以來的第一次不靠自己的性愛高潮。

「啊嗚.....啊嗯嗯.....」幽靈鬆開了束縛,兩儀式疲憊的仰躺在床上輕聲喘氣著,她一手放胸部上,感受著起伏的雙峰下的劇烈心跳;感受自己正活著的實感--這就是她想要的;失去織之後的空洞,她只能想辦法找各種刺激的方法來填補,即使無法全部填滿;但只要能多一點就是一點。

式的另一隻手往下腹探了探;已經被自己的淫液濡濕了一大片,在護理人員來之前,她得自己稍微清理一下,才不會被別人用奇怪的眼光看待,這麼想的時候,她沾了一些雙腿之間的液體在手指上--黏糊糊的,是她自己的體液;還是幽靈射入後溢出的體液?

就在同時間; 式感受到周遭來自於幽靈的氣息正在快速消褪,彷彿氣球洩氣一樣的快速;它離開病床,往門口的方向退去,很快地就像不存在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快亮了....嗎?」式如此想著--畢竟幽靈只能在晚上出來嚇人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她坐起身望了望門口,又環顧了房間四周,然後便倒頭繼續睡覺--被幽靈玩弄了一整個晚上,現在她終於有時間可以好好補眠了。

--之後連續幾天;那個幽靈總是會在相同的時間出現在兩儀式的病床旁,用相同的方式與她交歡,也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的無法侵犯她的後庭。

這個狀況,一直到那個冒牌言語治療師放了塊石子在門口才停止,據那傢伙說石頭上刻了什麼式沒聽過的符文,能夠阻擋帶有惡意的靈體,對兩儀式來說是個好壞參半的局面;她終於可以安穩的在出院前夕睡個好覺,可惜的是;式開始隱隱地期待幽靈對她的侵犯,那可是她之前沒能體驗過的歡愉。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準備出院的前一天了。

「像妳這樣內心空曠的人;可是很容易被那些東西附身的。」那位冒牌言語治療師--現在改稱自己為魔術師的女性侮蔑的嘲諷著病床上的少女。

「--真是夠了! 這樣子我給的盧恩護符對妳根本沒有意義,我們合不來,接下來隨妳便吧!」留下這些惡毒的話語後,女性便準備離開病房。

「妳真的想讓織白白死去嗎? 兩儀式? 」這是她關上房門前,最後丟給式的話語。

兩儀式無法回答,那個女人丟給她一堆她一直逃避的話刺激著她。

到了晚上,式無法睡著,左思右想著白天的話題--更正確地說;是織為什麼要代替她死去。

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了過來,有陣緩慢的腳步聲走到了兩儀式的病床邊。

護理人員嗎? 不可能,已經過了午夜12點,訪客正常也不會在這時間來,究竟是.....

有雙人類的手掌伸向兩儀式的脖子,就如同其冰冷的觸感一般,以幾乎能扭斷少女脖子的力道掐住了她。

「啊----」式無法呼吸,脖子被勒得緊緊的;像是對方打算在讓她窒息而死之前就先折斷她的脖子。

式用包著紗布的眼睛凝視著對方--不是人類,不....與其說不是人類;不如說那是空有人類的形體,已經不是活人了。

式抵抗著,但彼此的力氣卻有很大的差距,對方的一隻手腕都比她的兩隻手要粗。

「----咕」式想起早上的事,放棄了抵抗。

看兩儀式停止掙扎,那個死人的嘴角扭曲了起來,它鬆開了一隻手,另一隻手仍緊緊地箍住式的脖子,只允許她做最低限度的呼吸,同時它也爬到了病床上,壓在式的身上。

--冰冷的手掌,拉開了兩儀式的衣襟,在她彈跳出來的的兩團肉丘上不停抓弄著,力氣大的甚至讓有些缺氧的式都能感受到疼痛。

「啊嗯嗯--這傢伙......」式的力氣根本比不過身上這位壯年男子身材的死人,而且對方力氣大的彷彿就算折斷她的骨頭也豪不在乎,那個死人就這樣跨坐在兩儀式的身上,繼續它的行動。

死人對式的胸前一陣蹂躪後,很快便拉開她的下襬;在她沒穿內褲的兩腿之間撫摸了起來。

「不....不要.....啊嗯嗯--」在式的蜜穴開始分泌出液體之後,面前的死者便把一根手指探入了式的肉屄內搔抓了起來,式在同一瞬間就渾身僵直;整個人拱了起來。

死人對她的反應像是感到滿意,在式因為快感張大嘴的瞬間;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肥厚的舌頭像兇猛的水蛭一般竄進她的口腔裡。

「咕嗚嗚--唔嗯嗯.....」死者舌頭冰涼的觸感碰到她的舌頭瞬間,兩儀式整個寒毛都豎了起來,但沒多久她便開始習慣了這情況--自從那幽靈不再現身後,式也沒辦法靠自慰填補內心的空洞;但也沒有隨便到想找個路人來解決,所以今晚的這個男性死者應該可以大大的滿足她--這麼想的當下;兩儀式的肉屄已經在她自己的妄想及死者的蹂躪雙雙夾攻下湧出了不少愛液;順著死者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股溝流淌下去。

見式不再抵抗;死者便把兩人的姿勢調整了一下--它一隻手仍抓著式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把原本被壓在身下的式的兩腿抬了出來,用一種奇異的姿勢抓著式的兩個腳踝往自己身後拉,途中還發出了關節扭轉的"格格"聲,讓式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部上;看起來就像是拿著毛巾要擦洗下體的姿勢,除了死者的頭仍然以彷彿折斷關節也無所謂的姿勢彎下來強吻著兩儀式。

--然後,死者的衣物抖落;雙腿之間的凶器翹了起來,比正常尺寸略粗的肉棒像熱狗夾在麵包上的夾在了兩儀式因為性奮而充血的嫩鮑上,開始摩擦兩儀式的陰蒂。

「不.....不...啊啊...我.....會...喔.....有甚麼.......呃哇......」最敏感的肉豆被對方這樣磨蹭,式很快就感受到之前被幽靈侵犯時的快感再度襲來,僵直的雙腿更用力的夾住死者的腰部,但死者還是繼續擺腰用自己的生殖器來愛撫兩儀式的生殖器。

「咕嗚嗚.....咕噫噫噫噫----」之前幽靈的觸感並不完全真實,但這次是個有形體的壯年男性。已經沒有體溫但仍堅挺的肉棒靠在式的陰戶上;一會兒前後摩擦,一會兒左右微微旋轉,式的穴口很快便被翻攪的黏糊糊一片,死者的肉棒也被弄得滿是水光;看起來有點像淋上醬料的麵包夾熱狗。

在它的"愛撫"下;式很快就來了第一次的輕微高潮,愛液像小噴泉一樣濺濕了自己與死者的兩腿之間。

式維持著被抓住脖子,雙腳夾在對方的腰部;整個人維持懸空在死者腰上的怪異姿勢喘氣著,而死者卻馬上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它扭腰調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讓自己的龜頭可以正對著兩儀式盛開中的屄口,然後就是挺腰用勁—— 沾滿淫蕩黏液的肉棒擠開了兩儀式的花瓣;直直突入她淫水滿溢的小穴內。

「嗯嗚!? 嗯咿咿咿咿咿———!!」一根粗壯沒有溫度的物體粗暴地捻進自己的體內,稚嫩的穴口被撐開的感覺讓兩儀式反射性的想要蹬著雙腳退後——但根本比不過那個死人的力氣。

「——————」與之前相比;幽靈因為沒有固定的形體,比較像是溫和的灌注進式的小穴,緩緩的充滿裏頭的每一塊區域;而現在這個死者卻是貨真價實的存在著,即使因為死亡沒有體溫,但仍然有著相當的堅韌度,而這根肉棒正毫不憐憫地推擠著兩儀式體內的皺褶,朝著她身為女人,孕育生命的聖地直搗黃龍。

式被牢牢地抓著無法動彈,只能苦著臉忍著眼淚撐下,雖然有淫水潤滑,但對方的粗壯程度是她沒有預期到的,但除了痛苦外;她的確也感受到憋了幾天沒嘗到的酥麻感開始從下身擴散開來。

死者的肉棒很快地就插到了底,然後它再嘗試著挺了幾次;確認它的肉棒前端能抵到式的子宮口,便彎腰把肉棒拉出來了些,夾帶著式陰道中的愛液;然後再次插了進去,拉出來,再插進去;開始與兩儀式的交媾--或者說是強姦她。

「嗯..嗯….咕嗯…..喔嗯….」痛苦與快感交雜著;在式的下身翻攪著,在式的腦髓裡翻攪著,加上脖子仍被抓著;兩儀式不禁感到有些意識矇矓,雙眼輕輕往上翻,眼皮半閉著;半放棄掙扎半享受死者的侵犯。

兩儀式之前沒有體驗過被對方單方面侵犯的感覺;這種彷彿下一秒不知會發生甚麼事的刺激感讓她某方面開始感到亢奮,她的雙手雖仍抓在對方握住她脖子的手腕上,但不再用力抵抗,甚至一隻手還往下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期望能帶給自己更多的刺激,到後來,她索性讓雙手手指都纏在自己的美乳上;順便讓自己享受像是上吊般的窒息式性愛。

「嗯唔...嗯唔....嗯唔....」不只是下半身結合著,死人與式上方結合的嘴裡不斷流露出野獸低鳴般的喉音,即使是個死人,遇上這種能夠發洩本能的事情;還是會情不自禁的發出最具原始欲望的聲響。

它放鬆了對兩儀式的束縛,把她放到床上,然後俯下身壓在她身上,雙手跟著式一起揉搓著她那倒放碗般的美麗雙乳;更用力地朝著式的體內撞擊。

初次被侵犯的感覺讓式的意識漸漸朦朧,本能的索求著更多的快感,雙腳纏住了死者的腰,雙手隨著對方揉捏自己的胸部,嘴巴更是吐著舌頭;與對方嘴裡已經失去體溫的肉條相互糾纏著,吮吸著。

「 嗯嗚嗚咿咿咿咿咿———!」最後幾次衝刺,不管是死者還是兩儀式都挺直了背脊,只有下腹部仍然緊緊貼合,死者露在兩儀式陰道口外的陰囊不停地收縮蠕動,把自己已經失去生命力的白液不停的往式的身體裡注射進去,兩人的分開的嘴巴也喊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呼喊,不過式在最後一刻找回了一點理智;摀著自己的嘴不讓過多音量傳遞出去,可能是不想讓外頭巡視的護理人員發現;也或許是懷著最後的羞恥心,不想讓死者查覺到自己成功被它搞到高潮了。

"咕滋......."死者把不停喘大氣的式放開,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兩儀式敞開的雙腿之間像拔掉塞子一樣緩緩滴出白濁又透明的混合液體。

式雙手蒙在臉上,似乎是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眼淚鼻水與汗水染滿一臉的狼狽樣,但死者根本不在乎這些。它退開了一點距離;就在式以為結束的時候,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並抬高。

「! 你.....還想幹甚麼?」式還沉浸在之前的餘韻裡,沒預期到對方兩手交錯一使力;便把她翻過身去,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態,然後在式還楞著的時候,死者撈起了式的病號服下擺;再度壓了上來。

「 ———住...住手! 那裡....那裡不行嗯嗯嗯嗯嗯——————!!」死者的下身壓住了式堅挺的臀部,仍然硬著的肉棒開始往另一個洞口用力刺入。

兩儀式完全沒預期到對方還想要繼續侵犯她的屁股,奮力夾緊的肛門括約肌也敵不過對方已經失去痛覺的堅硬肉棒,死者的生殖器只有前端龜頭受到了一會兒的抵抗;之後就藉著之前兩人的淫水潤滑進入兩儀式的直腸內。

「 不....不要! 那裡....嗚喔喔喔喔喔——————!!」剛剛才插入過自己生殖用小穴的東西現在改插進排泄的洞穴,式幾乎是像少女破處般喊叫了起來。比她壯碩沉重的死者壓在她背上,像隻巨大的癩蝦蟆,完全不顧她的哀鳴,強硬的把自己的生殖器插進式緊緻的屁眼裡面,然後開始抽插。

大概是查覺到式的抵抗,死者使出更強的力量;那種人在活著的時候會因為避免身體肌肉損傷而自我限制的火場怪力,對死者來說完全不用擔心,它壓在兩儀式身上,把式的雙手拉到身體兩側後用雙手緊緊環抱住,只靠雙腳便輕易撐開了式的雙腿,壓在兩儀式身後姦淫她。

「嗯嗯! 嗯嗚嗚….咕嗯…..喔嗯….」一開始式只感到痛苦;原本用來排泄的菊花現在反被插進來摩擦著裡面的肉壁,但沒多久式就覺得意識開始迷濛;類似之前但更強烈的歡愉感覺從屁眼開始往前擴散,弄得小穴開始搔癢難耐,式只得賣力把雙手往下伸,一手撥弄著外頭勃硬的陰蒂,一手沾了淫水後;用兩根手指伸進去陰道裡摳挖著。

「啊....好舒服....為什麼....屁股會....那麼舒服......」被死人壓著趴在床上的式翻著白眼心裡回答著自己無法解答的問題。口水,鼻水,眼淚已經濡濕了蒙眼紗布與枕頭的一部份;而且還在繼續往外擴散。

「 啊....不要! 要.....要去了喔喔喔喔喔——————」在後庭的肉棒抽插與前穴的自慰夾擊下;兩儀式反弓起背脊,不僅把壓在身上的死者頂了起來,小穴還一股一股的噴出之前與死者交合的白色混合液與新分泌的透明液體。兩儀式開始進入無法自控的僵直抽蓄狀態;再次高潮。

「哈....哈....呼....咦咦 !?」高潮結束,開始大口喘氣的兩儀式驚訝的發現到對方的動作還在繼續著;硬直的肉棒仍不停地在她的直腸中前後磨蹭著。

「 不....不會吧 !? 你還想繼續....嗯嗯嗯噫噫——————!!」式沒想到對方還沒高潮,更驚恐的是在死者的蹂躪下;她已經開始被下一波的快感淹沒,才剛轉回正常位置的雙眼又再度翻了上去;剛縮回去的舌頭也再度伸了出嘴外,呼吸也再度變得急促。

不知道是死者特別有耐性還是失去了之前的敏感度,它就這樣在自己還沒射精的情況下硬是把兩儀式肏上天起碼快十次。

「——住....住手..快...受不了了...不行了....去太多....去太多次了——————」式氣喘吁吁的求饒著;上方的死者不知道是終於肯聽她的乞求,還是它終於也到了極限,它最後一次猛力插進式的屁眼裡;把自己最後的精華全往兩儀式的腸內射入。

「嗯喔喔喔喔——————!?」式再次被拋上了快感的頂峰,同時也感受到跟上一次死者射精時不太一樣的地方;除了黏滑濕冷的體液,還有一股類似空氣灌入般的感覺灌進她的體內,而這個空氣灌入般的感覺讓她很熟悉— —那個靈體開始隨著死者的最後一次射精進入了她的體內。

「— —想都別想,我就是我;我要殺死軟弱的自己,兩儀式— — — 決不讓給你們這些傢伙 !」鬥志重新燃起,兩儀式扭著身軀奮起了抵抗,開始跟脫離連結的死者一路拉扯到了窗邊。

「— —別猶豫 !」式這樣對自己說著,開了窗戶;與死者一起跌出了窗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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