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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人偶的温馨向黄文(原创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7670 ℃

《温暖小黄文1.2》(正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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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圣父、圣母、圣子之名,赐予汝之逻辑,汝之电势,汝之铁骨…”

……

这是缪欣能从自己的大脑里提取出的最早的记忆,这段神甫的祷告对于她来说是自己悠久记忆的起源,她在无尽的生命中服侍过好几任主人,每一任新主人都会抹除上一任主人在她脑海里的记忆,但总有些东西还是会深深扎根在她的脑子里,有的是孩子们在阳光下嬉闹,有的是无边星空下有个想不起名字的人握着她的手,而有的只有模糊的残影,但却会带来窒息般的悲伤……

“把窗关上。”一个无法违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是。”

穿着如同贵族小姐的少女从墙角走下,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到窗前,将身体俯出窗框,握住把手将窗合上,然后如设定好了一样再走回原来的位置。

“哟,先生,您这回可是捡到宝了。”

“这么精巧的机关人偶可不多见。”

两个趋炎附势的小贵族附合道。

“那可不,谁能想到那个老不死还有这癖好。”

“但不得不说,那个老家伙的品味还真挺好,过来!”

少女双手叠于身前,走向发出命令的人。

“你他妈不能走快点吗。”另一个人叫到

少女加快了脚步,站到了男人的身旁。

“看看,长腿、细腰,脸部的着色也恰到好处,这可比那些拿大和人做出的人偶顺眼多了。”

“嗯……说不定还真是用了哪个公爵家的大小姐呢(笑。”

机关人偶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第二次工业革命时期,即使是如今的科技水平也远不及能制造出人工的大脑和内脏,但当年手臂、关节等器官已经能完全仿生,并且结构的改良降低了义肢的价格给了无数因机器而失去双手的工人带来了希望。

但部分变态的贵族自从看上了这种新兴科技,便整出了些“玩具”来取悦他们。

他们会将看上的女性截去四肢,改造成机关人偶,以电信号刺激神经的剧痛代替鞭打,将其当做物品般随意使用,这种极其侮辱人权的行为当然不被社会所接受,但后来欧陆征战不休,各地的贵族开始将战胜的敌方的重要人物做成人偶,让其求死不得,以此来侮辱敌人,并且还渐渐成了一种风尚。

“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的躺在轮椅上是怎么让这个尤物服侍他的,帮他口吗,哈哈。”

“试试不就知道了,喂!过来,给我口!”

“……”

少女沉默不语,她努力回想着关键词,但的确没有过对这词的经历。

“听不懂人话吗。”

“……”

“唉!罢了罢了,机器而已,别要求太多”中庸的贵族拉住暴躁的贵族和事到。

以此过去了数月,主人将她放在自己的珍藏室后就再也没动过,依靠着每天有仆人给她上发条,她在水晶棺里也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存,直到有一天,人群的叫骂与哭喊声在洋馆外此起彼伏,当天,她看着主人将最从这片土地上掠夺来的财富匆匆打包,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然后是许多人闯进这里,将她脚边的财富席卷一空,甚至撬走了她胸口镶着的宝石,最后火焰绕上房梁,带走了她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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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来,她发现自己满身玻璃,保护她的水晶棺碎了,洋房被烧成了废墟,但最为紧迫的是,她需要有人帮她上发条,所幸发条一般以别针的形式别在她的头发上,不管是谁,听她口诉后操作,帮她上好发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礼服没有损坏,不过她并不希望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将其弄脏,于是她脱下了礼服,只留女仆装的部分在身上。

路上的路人无不远远避开她,第一,洋人在霖江城有着特权,而她金色的长发就表明了她的身份,第二,没有人想跟洋人扯上关系,小则被赶来的差役打,大则被扣上通外的头衔。

一天下来,所有人不是看了她就让路,就是听了她的请求也不敢冒犯(她的发条口在胸部下方类似于心脏的位置,她的内衣会露出这地方,但这得脱衣服)

昏暗的夜晚是犯罪的天堂,少女仍然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直到后来实在看不清路了,只能靠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休息,温柔的灯光漫射在她修长的黄发上,美丽的睫毛足以拨动心弦,

白底黑绣的衬衣隐隐勒出她曼妙的腰线,富有线条美感的中短裙搭配着修长的白丝,足以第一时间吸引眼球。

不知不觉,她站着睡着了,作为侍奉人偶,一站站几十个小时是常见的的,并且机械义肢不会因为久站感到劳累。

她在隐约间感到眼前有人,那人先是用手在她眼前摆了摆,迟疑了许久,本以为这人已经走了,突然她感受到有只冰冷的手在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甚至摸了两下隐私部位,见眼前的少女没有反应,手法逐渐大胆了起来,开始顺着她的大腿根摸到了两边内裤的系绳。

“站住。”

那人先是被吓了一跳,本想拔腿就跑,但被少女握住了手臂,义肢的力量非常人所及,纵使他再用力也挣脱不了。

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小男孩,刚是性成熟后心花怒放的年龄,估计是被下体的冲动冲昏了头脑,一时兴起想来猥亵她。

“照我说的做,不然杀了你。”

少女解开头上的别针,随后撩起头发的动作对于眼前的男孩如同魅惑。

随后的事情让人更把持不住,她解开了胸前的口子,脱下了上衣,露出了禁果般的胸部,点缀着镂空羽翼的黑色胸罩中间露出了部分南半球,在胸部之下就是发条孔。

男孩接过别针,因过度兴奋颤抖的手上下晃动。

“太过害怕了吗。”

少女双手握住男孩颤抖的手,将其引导到自己的胸口,让发条插了进去。

“向左转。”

发条缓缓转动,每转动一圈,男孩的手背都会触碰到少女傲人的胸部,他现在血脉喷张,下体也胀大到几乎忍不住的地步,他刚才脱缪欣内裤时,裤子都脱下来了,应该是准备睡奸缪欣的,现在这个膨胀程度,估计有一点外部刺激就会射。

“非常感谢。”

缪欣在上完发条后,做出了感谢的姿势,但下蹲的同时,男孩看到了缪欣傲人胸部的仰视角以及下蹲的动作凑近了少女口部与他的阴茎的距离,少女微热的呼吸在一瞬间缠绕在他的阴茎头上,让他在一瞬间控制不住了。

一团团精液向着上方射去,打在少女红润的嘴角与精致的脸庞上。而缪欣也是大吃一惊,双手捧着满脸的精液不知所措。

“(摆出生气的样子)你……唉?”

男孩彻底控制不住了,他粗暴地将缪欣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去,硬直的龟头顶撞着少女吹弹可破的嘴唇,缪欣由于没反应过来,跪在了地上。

阴茎最后找到了机会,插进了少女口中,向着喉咙深处抽搐着喷吐着精液。

一阵风雨过后,男孩这才从少女口中拔出了阴茎,他至少射了三次,少女失去了重心,向前倒在了地上,多余的精液从她的口中、鼻腔中缓缓流出,过于浓稠的精液使她无法将其下咽,过长的口交时间也使她脑子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如今她的胸部也沾满着漏下来的精液,看起来更加诱人犯罪。

缓过神来后,男孩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能放任这个女人就这么倒在路边,这事绝不能被警察发现,于是他拖起女人的双臂,将其拖拽进阴暗的小道里……。

当缪欣再度醒来,她已经被绑在了水管上,她那双诱人的大腿被岔开,中间的阴道正流出新新旧旧的精液,身旁的墙壁上划上了两个正字,这估计就是她在睡梦中被强奸的次数。

但缪欣只是随意的一拽,绳索便因拉扯着水管而崩断,结实的水管也因外力的作用扭曲变形。

估计是因为发条上的很紧,她的力气被调的过高了

整理好散乱的衣着,谬欣准备找一处水源清洗自己衣服上的污渍,她对衣物的疼爱远大于她自己,这是她脑中的设计好的逻辑,更何况她脑中本没有对自己被玷污这一词的定义。

围绕着的白墙与藤蔓,脚下的青石街与婉转的道路,阳光撒在墙上藤蔓开出的点点白花上,街道旁的小河漫出微光,这一切都是她所不熟悉的。

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她从未看过洋馆外的世界,毕竟这对机械傀儡无用。

她感觉还不错,这里的湿度让她莫名怀念远在大洋彼岸的家乡。

家乡?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朦胧的词汇,但却想不出任何关于这个词的印象。

先不管这些,她胸口的精液味令人难受,从河边的石台阶接触到水面后,她脱下上身的衣物,开始清洗衣物。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他估计能看到一幅只能出现在油画里的画面,恬静的少女在水边清洗,阳光撒在她秀丽的金发上,美丽的白裙被水面映衬,水面与光阴影交织,构成绝美的画面。

清洗完毕后,少女穿上了衣物,人偶的衣物也是特制的,不仅兼具疏水和易清洗的特点,甚至具备凯夫拉纤维般的防弹强度(但不防火)。

她的身体不全为追求美丽和精致,杀戮也可能是她的功能之一。

不过她的情绪里对人类没有仇恨,或者说不可能有仇恨二字可言,所以这个功能也就只是为了保护主人以及主人的财产罢了。

这里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谬欣找到了个长椅,她需要休息,至少是在醒来之前,她都会呆在这。

她坐在长椅上,裙摆自然下垂,头靠在椅背上,双手合于身前,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她肉体的部分需要营养,没有能量摄入就会靠长时间的睡眠节约能量)。

她睡了多久?两个星期?一个月?如果没被惊醒,她估计能睡更久。

随着腹部的一阵剧痛,她挣扎着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水泥地板,如果陀螺仪没有出错,她距离睡前的地方相隔也就一百米。

现在她明白了剧痛的来源,她的腹部贴着一方纱布,而她被绑在产床上,双腿被架子固定成张开的样子,腹部已经开始略微鼓胀,一根管子正如打点滴般往她的下体里源源不断地注入液体。

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正在前方的药剂台上调配着新的药物,正当谬欣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时,他全身一抖,仿佛被吓到了。

“你……。”

谬欣想如上次一样扯断拘禁自己的东西,但她的身体反常地虚弱(长时间不拧发条的结果。

“你醒啦,我可爱的小公主~。”

听到声音,谬欣这才意识到,这个人是个女人。

“麻醉药对这个阶段的胎儿可不好,所以我把药停了。”

女人在昏暗的屋子里发出狡诈的笑声,谬欣被突然爬上自己腹部的触摸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走路完全没有声音,或者说她根本不是用“走”的

“哦呀,我吓到你了吗,请不要这样,这对胎儿不好。”

这个女人仿佛对胎儿很执着,谬欣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她对人类的繁殖行为毫无了解,更不知道自己能怀孕,且自己正在怀孕的现状。

谬欣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她发现这本是个宽敞的房子,不过绝大部分的空间都被各种瓶瓶罐罐占据,悬浮在这些瓶子之中的是各种器官与未发育完全的胚胎,她在自己周围还隐约看到了几个一样的产床,不过一个满是血迹,一个挂满褐黄的肠体,一个上绑着人,是个黑发的少女,不过她手臂上布满密集的针痕,人也是毫无生命的迹象。

“你很好奇她吗,啊~她和旁边的是姐妹,但她的妹妹没那么幸运……”

女人僵尸般瘦弱的手指向着罐子堆里一个比一般罐子更大的罐子指去,里面沉着一个巨大的胚胎。

“我也没想到加了这药的胎儿能长这么大……然后她因为内脏挤压而死了”

“……”

“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你的脸蛋很漂亮,想必会生出个可爱的孩子的。”

女人修长的指甲顺着谬欣孕肚的曲线轻轻划过,用蛇般的舌头饥渴地舔舐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

“嗯,该换液了。”

女人离开谬欣的位置,转而朝着黑发少女的位置移去,熟练地用手指缠住她上面的注射软管,另一只手把住少女下体的注射器,熟练地从她的体内抽出修长的细管,这管子估计直接插进了少女的卵巢,里面的液体估计是催卵剂之类的。

女人前往了一个小隔间,谬欣没法知道她去干了什么,但等了片刻,女人取出了满满一罐的粘稠白浆,她隐约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在蠕动。

随着白浆流入少女的身体,她那失去活力的躯体似乎抽了两下,突然从下体吐出了一坨坨黏糊的物体。

“呃……噗。”

谬欣看到地上那些排出的东西明显蠕动了几下,然后居然扭曲了起来,张开四爪四处寻觅着能抓握的东西。

“还是这样吗…没意思…。”

女人用铁钳刺进“婴儿”的身体,上下划了一刀,观察着里面被白色结缔组织包裹的内脏。

“不过……,每次闻到这种气味,就让我想起她…。”

女人扯出怪物的内脏,举在鼻边痴迷地闻着,。

“不要嫌我话多,我可爱的小姐,如果你被关在这恶臭的下水道十多年,你也会一直自言自语的……。”

这个女人仿佛能看透她的想法,甚至包括她正在试图挣脱的小动作。

“把你那只手放下吧,就凭你的指甲是磨不开的。”

谬欣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但突然传来的一阵疼痛打断了她,一只粗糙的青黑色大手掐住了她的脉搏,巨大的力道几乎是想把她的手臂拧断,她被迫松手了。

“嗯,这才对,没了四肢就不好弄了……。”

谬欣感到眼皮越发昏沉,注射麻醉药的管子被打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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