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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子叔母,1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5560 ℃

硅子叔母

「總算還行,壬琴終於考上大學了。」

壬琴的老媽清花看著錄取單,欣慰的說。眼見孩子準備離家,清花將一串鑰匙和一包東西叼給了壬琴。

「這是琉球舊屋的鑰匙,還有這包東西請送給舊屋對面的硅子。」

壬琴從小多次聽老媽提過,住在舊屋斜對面的硅子,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喔對,抱我去廁所。」

壬琴沉默的點頭。她明明可以自己滾動前往廁所,卻總喜歡有人抱她去。要說自己沒手沒腳的話,讓人抱是沒啥問題啦,只是…

「呼~~啊,有人看著比較舒服呢。」

(正常來說,該是相反才對吧?)

壬琴心裡有苦說不出,清花很多時候比暗巷的暴露狂還要變態。現下她正讓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大號,沒像國中時那樣一邊怪叫一邊臉紅是進步不少啦。

「出門前,幫我上點麻繩跟棍棒吧?」

免治馬桶將清花的胯下沖乾淨後,她對著壬琴如此要求。

「……別鬧了,沒人幫妳鬆綁,妳會變成金華火腿的。」

壬琴面對母親的要求,只能嘆氣。他那沒有四肢、不愛穿衣服的年輕老媽總喜歡叫別人把自己綑成肉粽吊在天花板上,然後用被抹布與膠布堵住的嘴嗚嗚嗚的低聲嚎叫。每次弄完之後,地板上總是一大灘汗水跟其他液體。

但他們是單親家庭,所以壬琴只能拒絕她的要求,將她抱起放到二樓和室的地板上晾著。

「那至少幫我上個眼罩吧?」

「我出門了。」

壬琴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與門口旁正在打牌的野蠻盜龍打個招呼隨即離去。

到了琉球找到舊屋,放好行李稍作收拾、並將隨身攜帶的羅慶(一種短槍)和頂背(盾牌)做好例行保養後,壬琴拿著老媽的禮物,走到對面硅子家門口按下了門鈴,但是沒人回應。

老媽在行前大略介紹過硅子家的情況,說她和開診所的哥哥˙砂太兩人一起住在這裡。

壬琴覺得開診所的人白天不大可能待在家裡,打算晚上再去見面。他先去學校報到、申請在外居住然後回到舊屋繼續進行清理。

吃過晚飯後,他上到二樓休息,不時從窗口看著對面的屋子。但除了屋外兩處照明用的路燈外,屋子內並沒有什麼亮光。很明顯屋內沒人。

大約是七點半,他才看見一輛轎車開進了對面屋子的停車處。一個掛著黑眼圈或黑色眼影的成年男性從中走了出來,這應該是硅子的哥哥˙砂太。

壬琴連忙拿起禮物包,下樓到對面屋子按下了門鈴。

「誰呀?」隨著聲音,那位成年男性從屋內走了出來。

「請問是砂太先生嗎?」

「是我,你是?」

壬琴向砂太做了自我介紹,並轉達了老媽向硅子的問候,拿出了禮物包。在遞上時他隨意向屋子方向望去,此時屋內的燈光已亮,能見到室內有個嬌小的人影正斜躺在地板上的靠椅上,可能便是老媽所說的硅子吧。

砂太順著壬琴的眼光望去,也看見了室內的人影,神色忽然間變得驚慌起來。

「可以向叔母大人問好嗎?」這是壬琴老媽要他做的尊稱,其實壬琴對此不太樂意,因為按老媽的說法,硅子今年也才二十九,只比他大十歲而已。

「嗯,不可以……」砂太的神色逐漸地平靜下來,「她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太好,從不見客……她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砂太從壬琴的手裡接過禮物,「非常感謝你老媽的心意,我會親自上門答謝的。」

一個月下來,壬琴也習慣了新的生活節奏。正如砂太所說,硅子身體似乎真的不大好,從沒有見過她出來。甚至在院子裡收曬衣服、打掃衛生,都是砂太自己在做的。

硅子的狀況壬琴都告訴了清花,她多次要壬琴親自上門探望,但都被砂太婉拒了。直到有一天下午,壬琴在家裡休息時。

天氣相當晴朗,天上有數隻翼龍與小盜龍相繼飛過。好在沒有神龍翼龍類,那些大傢伙的破壞力不亞於龍族。

不過這些傢伙往往有把陽台當廁所的壞習慣,因此壬琴連忙跑到院子要把衣服收了起來。回到二樓房間,他向窗外望去,砂太家一樓房間的窗簾由於窗戶沒有完全關緊,所以窗簾也被風吹得晃來晃去。

壬琴忽然從晃來晃去的窗簾縫隙中,看見了屋內有個人影躺在靠椅上。

那大概就是硅子。由於觀測角度的關係,只有壬琴這個位置才能夠看到她。

(算我走運。)壬琴隨手拿起望遠鏡架好,向對面的人影望去。

全身赤裸的硅子正坐在一張墊子上靠著靠椅,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用繩子固定在她的口中,有多根繩子環繞著乳房的上下左右綁好,甚至連乳頭也綁起來了。

這些繩子使她豐碩的乳房和乳頭都保持著繃緊的狀態,並借助靠椅和頸部來保持固定。

她挺立著的乳頭上夾有幾個衣夾,蜜穴被另一根更加巨大的按摩棒填塞著,並用繩子繞過她的胯部和腰部固定住,有一根橡膠管插在她的菊花處。或許是下體密封太好,她的肚子鼓的像懷胎九月的孕婦。

由於距離太遠,以及口中固定著的按摩棒讓她的表情產生了變形,壬琴看不出她是痛苦、還是興奮,或是其他什麼狀況。但可以確定的是在砂太離開家門後到回家之前,失去全部肢體的她是沒辦法做任何變動的。

壬琴一下子想明白砂太平時那許多令旁人費解的事情了,因為這樣的硅子,不管什麼事都做不了;同時他覺得自己的下面隆起來了,他通過望遠鏡錄下了一段影片,伸開四肢平躺在榻榻米上。

明明老媽隔三差五也是同一副德性,同樣的東西綑在別人身上感覺就是不一樣。又過了幾天,等砂太離開後不久,壬琴便從院子圍牆爬了過去。

「啊……」他剛一落地,便聽到屋內傳來一聲沉悶的低呼,顯然自己落地的聲音被硅子聽到了。

「對不起,叔母大人,我是對面家的壬琴。」壬琴做了自我介紹。

硅子除了發出一些咕噥聲外,別無回應。

壬琴心裡明白她現在的狀況,和他第一次看見她時不會相差太多。

「因為砂太先生一直說叔母身體欠佳不便見客,我老媽多次交待我,有機會務必要親自面見妳致以問候。」

單方面說了一陣子,壬琴也沒跟她繞圈子,他知道硅子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如果妳不出聲反對的話,我就在外面見叔母一面。只需一面我就足以向老媽交代。」他口中說完,手已經放在了窗台,「請叔母大人答覆~!」

當然不會有什麼明確的答覆,除了屋內焦急而含糊不清的聲音。他心中含著笑意微微拉開了窗簾。

閉著雙眼的她看見壬琴後,滿臉潮紅更甚原本,顯然是因為壬琴的緣故。

「啊啊啊…」壬琴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把窗簾放下了。

「對不起,叔母大人,我先走了。」壬琴強壓下各種心緒,回到自己的屋子。

接下來連續多天,壬琴都十分留意砂太的舉動,擔心他如果發現自己家的秘密泄露後,會對他有所不利。

但從砂太偶爾與他的言語交流中,他沒有發現與往常有任何不同。

要說有什麼變化,就是砂太家一樓窗戶。現在當砂太不在家的時候,總是拉上了,看來是為了防止像壬琴這樣的人爬牆進去並看到硅子。

但這並不能阻擋壬琴。過了幾天又到周末時,他又從圍牆爬進了院子。

他從外面試了試,一樓窗戶是從裡面關著的,無法伸手進去揭開窗簾看到硅子,但透過窗簾也可隱約看見硅子的人影,她依然坐在靠椅上。

「硅子叔母,我想找個機會和妳談一下,我該如何向老媽回復妳的狀況呢?」

壬琴把這些天來自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等了一陣子,他聽到她開始發出含糊的聲音,這是她通過口塞發出的。

“硅子叔母,我知道妳現在無法明確回復。如果妳想說些什麼,可以讓砂太先生轉告給我,或者找個機會直接和我講也行,我周末有空。”

壬琴把這些話重複了好幾遍,確信她已經聽到了後離開院子。

過了幾天,沒見砂太先生有什麼異樣。

不過到下個周末的時候,壬琴發現對面院子一樓的窗戶打開了一小半。

很快壬琴來到了對面的院子。

「硅子叔母,現在我可以和妳談一下嗎?」

他聽見裡面傳出了硅子含糊的聲音。

「硅子叔母,妳願意了?」又是一陣含糊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伸手略微拉開了窗簾,看見硅子和上一次一樣靠在地板的坐椅上。

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被身上的物品刺激到了,還是因為被壬琴看著而羞愧。

「妳現在想說話吧。」一旦看見她的樣子,壬琴忽然覺得自己再也無法保持客氣了,現在的她,如同一個小小的寵物。

硅子在繩子的約束下盡力地點了點頭。壬琴伸手想去解開綁著她口塞的繩子,但卻搆不到。

「啊,不好意思,看來我必須進去才行。」

壬琴在窗戶前脫下鞋子,跨了進去。他伸手將固定著口塞的繩子從後腦解開,將口塞從硅子的口中取出,就手放在她現在緊繃著的巨大乳房上。

「甭再這麼隆重地叫我叔母,這樣很難為情。」在口腔恢復自由後,她急切地說道,「請直接叫我硅子。」

「好的,硅子。」

其實壬琴自己也對此感到輕鬆,畢竟面對她這種樣子感覺場面很難正經起來。

「啊,這樣子好難為情。」硅子低頭看著在她面前坐下的壬琴說道。

「但我看見過妳了。」

「是嗎?你都看見了什麼?」她感興趣了起來。

壬琴覺得自己說漏嘴了,但隨即想到她多半是不會介意,畢竟現在自己就坐在她面前。於是壬琴把望遠鏡與錄影的事告訴了她。

「啊,真想知道在望遠鏡裡我是什麼樣子的。」她說道,「如果可能的話,可以想辦法換個位置,讓壬琴你錄得更清楚些。」

這番話倒讓壬琴發窘:「妳不介意嗎?」

「…是會,」硅子眼神飄來飄去,「嗯,不過嘛…瞧在你是清花的兒子我先不計較?」

「不過硅子叔母,這件事我該怎麼向老媽說呢?」

「我想你不會打算照實說吧。」硅子說道。

「不確定,因為老媽的體態現在和妳很像…」

「?曾幾何時…等,還是隱瞞一下吧。先幫我說『再休息兩三月便正常』好不好?」硅子有些眼神閃爍,扭動起被捆的像火腿般的軀幹。

「…好吧。那,我的目的已經滿足,我想我該走了。」

雖然還想多聊一點,但壬琴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硅子這時抬起頭來,盯著站起的他欲言又止。

壬琴望著她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什麼。

「我想,妳是希望我把口塞戴回去吧?」

「嗯…嗯。」壬琴將口塞重新固定在她的嘴裡,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痕跡,跨出了窗戶。

「對不起,打擾妳了。」他轉身對硅子說,將窗戶和窗簾弄回原樣,查看院子裡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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