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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大聖終究還是瘋了(魈視角),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3110 ℃

  熒示弱的請求哀鳴,讓魈的猶豫瞬間崩塌。

  魈聽見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理智防線,逐漸粉碎的聲音。

  「別求我。」

  熒被魈按在牆上狠狠吻住,那股氣勢彷彿野獸將獵物拆吃入腹。

  少年的眼眸一瞬間被黑暗侵吞,又在剎那間被記憶中的白花和星海氣息給遏止。

  魈深吸一口氣。

  「這輩子,妳都不該這樣求我。」

  雖然是命令的口吻,但聽起來卻反而是魈在求她。

  求她不要再自責了,不要再獨自背負這些情感了。

  求她不要再用那樣低微的聲音,呼喊他的名字。

  於是,魈把熒帶回了自己的洞天。

  魈在桌上攤開老舊筆記,回想當年摩拉克斯指點他的解法。雖然他擅長的是殺戮,但俗話說久病成良醫,當時花費數年解除夢之魔神的毒咒箝制,對於療程種種早已銘刻於心。

  他深知熒即將經歷何種痛苦,哪怕會被她憎恨一世,魈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魈不會讓熒像他一樣,經歷孤單對抗自我瘋魔的漫長時光。

  這條荊棘之路再難走,都有彼此相伴。

  第一次療程結束後,魈和熒滿身狼狽,身上都是傷口。

  魈趁熒熟睡時,去了趟往生堂,找鍾離稟告此事。

  魈體內的魔性尚未完全根除,為了在治療熒的期間可以不出亂子,他懇求鍾離給予加強藥效的連理鎮心散。

  「……你這樣,並非長久之計。」

  「我明白。」魈垂眼。

  「你還記得當初允諾過我的?」

  「記得,在我能壓制侵蝕控制自我前,我不會主動接近她。」魈艱澀地承認錯誤,「未能遵守契約,是我的錯。」

  「你可知倍受諸多殘魂怨念侵蝕的你,先前多次出入她的夢境,會對她造成什麼後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向來心性堅定的旅者,會受到你的心魔以及夢之魔神餘恨所誘,並非偶然。」

  鍾離的語氣溫和,不帶任何責難意味,卻讓魈聽得如坐針氈。

  「魈,夢境能反應一個人的願望,你既然知道她所求為何,蹉跎一個人的感情,並非善舉。」

  魈呼吸一滯,眸光暗沉,「我只是,想為她驅逐噩夢。」

  「即使這麼做的後果,會拽著她墜入黑暗,你也無所謂?」

  窗外的銀杏葉翩翩飛落,夕陽再沉入海平面的瞬間收束光線,夜幕壟罩大地只是一瞬間的事,在月亮升起前,人們燃放的海燈點亮了長夜。

  魈想起了熒的霄燈,想起上面歪歪斜斜字跡寫下的願望,目光變得溫柔。

  「倘若我便是造成她連夜噩夢的原因,那我會守著她,讓她一夜好夢。倘若她因此被我連累心憂成魔……」

  魈定了定心神,抬眸望向鍾離。

  「那我就陪她走完這段歧路,盡我所能,將她導回正道。」

  一如熒當初陪伴他,為他所做的。

  鍾離背著手,聲音融入幾分暖日溫度。

  「與我締結契約的仙人眾多,你是我最掛心的一位。如今見你終於有了牽掛,想必不會再任意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我便安心了。」

  鍾離一口飲盡杯中的茶,低眉露出溫柔笑容。

  「去吧,她差不多要醒了。」

  

  

  

  

  

  

  

  

  魈不知道身負累世殺孽滿手血腥的自己,是否有資格救贖熒。

  但,即使自己會拉著熒墜入黑暗,即使他們可能都無法得救--

  他也不願再讓她孤身一人,長夜望燈。

  

  

  

  

  

  

  

  治療過程中,熒經常會有許多挑戰魈自制力的舉動。

  刻意為之的也好,被魔神毒咒影響也好,午夜夢迴時,魈總有種錯覺,自己才是接受酷刑折磨的那一方。

  起初還算順利,情慾侵蝕她理智的頻率從每天數回到三天一回,五天一回,然而當熒逐漸適應藥效後,身上殘留的魔神毒咒清除速度也漸趨緩慢,仍然不時會因情潮而難受不已。

  魈不只一次懷疑過,是否因自己沾染滿身殺孽業障,影響鍾離當初傳授的解咒效果。他前去往生堂請教鍾離,卻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毒咒因「心病」而起,那麼只要熒的心安定下來,藥效就會見長。

  熒的心病,自然與魈有關。

  熒注意到魈近日來心事重重,趴在浴池旁側頭問他,「魈,你坦白告訴我,我是不是治不好了?」

  「別胡亂猜想。」

  魈在池子裡添入藥材,熒卻突然揪住他的袖子,水痕順著毛細染上他的雲紋。

  「魈,謝謝你。」熒輕聲說道,「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魈喉頭哽了哽。

  怎麼會有被害者向加害者道謝的事?身負累世殺業的是魈,喪失神智刺傷熒的也是魈。

  這番感謝之詞,不該由熒說出口。

  魈情難自抑,扣住熒的後腦杓,垂首就要吻住她的粉唇,卻在呼吸交錯的瞬間停下。

  熒顯然也因為魈的停頓而困惑,魈垂下眼簾,別過頭,熒卻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抬頭輕啄唇瓣。少女的主動讓魈一顫,但她體內魔神餘毒並未有任何變化,顯然這點肌膚之親,還在允許範圍內,便又緩緩鬆了口氣。

  起初是因為自身的業障而不願接近她,如今卻是因為魔神餘毒而無法過度親密。

  說是懲罰他也不為過。

  「我會治好妳的。」魈順了順她的髮鬢,指尖碰觸到髮上的白花。

  「治不好的話,就讓我縱情一回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等到妳好全了,再來跟我說這句話。」

  魈在她的手腕內側落下一吻,唇瓣貼著脈搏,書寫情意。

  仙人隱晦的承情,表達方式迂迴而含蓄,熒呆了好片刻才回過神。

  在忍耐的,不是只有熒而已。

  熒明白這件事後,治療的過程便漸漸順利起來。

  

  

  

  

  

  

  

  

  長達一個月的療程結束後,兩人終於說開誤會,兩情相悅。

  熒說著喜歡洞天的氛圍,便纏著魈讓她自由出入此地。魈起初不太樂意,畢竟這裡承載太多不愉快的回憶,但終究還是把關牒給了她。

  熒得了空便常來這逗逗團雀泡泡溫泉,間或幫忙整理環境,無意間在小屋內撿到一本日記。

  日記內容梳理了她和魈的心結,源於一年前魈被業障侵蝕喪失神智,將她錯認成異界妖魔揮槍攻擊開始。魈放不下那天傷害熒的事、不願自己的殺業邪障影響熒;熒則無法理解為何魈會疏遠她,甚至不再遵守呼名而至的承諾。

  熒看完那本日記後,總算得知事情的全貌,也知道魈為何不定時消失數日,甚至封閉洞天的入口。

  魈還有事情瞞著她。

  她依照日記描述,在溫泉小屋後方發現一條秘徑通往偏遠浮島,上頭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焦土荒原,問過魈幾次,他均沒有正面回應,甚是眼神閃躲。

  熒算準了魈閉關清修的日子,提前隱匿氣息躲在洞天中。

  她穿過秘徑走到焦土荒原,循著錯落雜沓的腳印,在一間窄屋尋到魈的氣息。

  這間屋子很小,除了門和窗以外別無他物,甚至連燈都沒有,中間是大片的枯草破布,散亂著一些殘敗的金碧色鳥羽。牆上有著鐐銬,鐵鍊很長,一路延伸到魈的雙腕上。少年仙人如新生兒般綣曲躺在中央,雙手緊緊握拳。

  他的衣服被青焰燒灼殘破,青色刺青紋路蔓延至臉龐上,半闔的雙眸透出黑色眼白,金眸中紅光熠熠。

  魈的呼吸很淺,熒分不清楚他是否還有意識。

  「魈?」

  少年的眼皮顫了顫,呼吸急促,乾裂唇瓣蠕動。

  「出去。」

  熒不理會他的駁斥,進屋後跪在他的身側,她試圖碰觸花臂上的青色烈焰,焰火避開了她的指尖,只留下暖融融的溫度。

  即使是這種狀態,魈還是捨不得傷她。

  熒笑了笑。

  魈往牆角靠了靠,將半張臉埋在手臂裡,「……別看我。」

  熒想,魈誤認為她在笑他了。

  「我不是在笑你,我在笑自己。」

  熒蹲下,雙手貼著大腿和膝蓋,慢慢地蹭到魈面前,眼前的戀人像個受驚嚇的小鳥般越發往角落瑟縮,鐵鍊聲鏘啷作響。熒輕柔地碰觸他乾燥的髮絲,撩起垂落前髮,露出了一張看著有些妖異卻依然俊美的臉。

  「你都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是想對你不敬仙師,你說我好不好笑?」

  魈難以置信地抬起頭,「妳……是否又被魔神餘毒--」

  熒趁著他露出臉的瞬間,捧起臉頰以唇舌堵住了他。她舔舐魈乾裂的唇瓣,想將溫暖與水氣渡給少年。

  「哪還有什麼餘毒?我早就被你治好了。我只是捨不得而已。」

  熒貼著他的額頭,不時吻著他的鼻尖和眼角,以及肌膚上的每一寸青色刺青花紋,她都吻了一遍,最後含住魈的唇珠,輕輕嚙咬舔吮。

  「你這麼好看,眼睛像是融化的太陽滴進了蜂蜜裡,溫暖熾熱,但又看著我的時候,總能讓我甜到快要溺死。眼角的紅紋明明看著鋒利,我卻看出了幾分緋紅誘惑。鼻尖挺直,每次吻我的時候都會蹭得我發癢。這嘴巴吧,駁斥我的時候會冷冷地抿成直線,吻我的時候,卻又柔軟得像是雲絮一樣。刺青紋路繪製的是你的原身,羽毛美麗的金翅鵬鳥,吞盡世間百毒,將自身化為火焰,焚燒諸惡……」

  熒最後吻上他額心的淺紫菱紋,魈渾身一顫。

  「你還是你啊,魈。」

  魈緊咬著唇。

  為什麼?為什麼熒總是能輕易點破他的恐懼?

  他想藏起來的陰暗、想藏起自己的不成人形,卻被她平鋪攤開來,在太陽下烤曬得暖烘烘的。

  魈的手很僵硬,熒便捧起來以雙手搓揉,讓他放鬆後,再一根根扳開手指,唇舌從指腹往下吻遍每一個指節,親密得讓魈頭皮酥麻,他想要抽回手,卻反被緊緊握住。

  「……住手,我不乾淨。」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沒看過沒碰過沒嘗過的嗎?」熒若無其事地問,「我就乾淨了嗎?魔神餘毒還是你親自幫我除的,過程有多狼狽,我都不敢回想,你甚至還會舔我的……唔。」

  魈按住她的唇,阻止她繼續往下說。

  「這不能相提並論……我和妳不同。」

  魈抵住她的肩,身軀發顫,熒感覺到有冰涼液體滑過鎖骨,她張手環抱住少年,一下下地撫著他的背脊。千年來魈一個人在黑暗中踽踽獨行,千年後盛世太平,受了傷還是選擇躲起來舔舐傷口,她心疼得要命。

  魈在她的安撫下放鬆手臂肌肉,握拳掌心中飄下一張泛黃染血的字條。魈感覺到掌心的空蕩,隨即反射動作伸手去抓,但熒的動作比他更快,搶先撿走字條並打開來看。

  --希望魈能夠早日不受業障侵蝕之苦。

  那是海燈節那晚,她在霄燈上提的祝詞。

  魈把燈紙裁下來,當成護身符隨身攜帶。

  就像一年前他在陋屋裡,以那朵白花作為精神支柱一樣。

  熒將這一切連結在一起,猜想當晚他獨自經歷著什麼,眼眶一酸,淚花落在魈的手背上,少年錯愕,手忙腳亂地擦拭她的淚水。

  「我並非有意欺瞞妳,只是這模樣太狼狽,精神狀態也不穩定……」

  「我最狼狽的模樣你都見過了,不公平。」熒握住他的手,連同那張字條一起握在掌心裡,「你侵蝕發作的時候也不跟我說一聲,就靠著那張字條忍這麼久……我比不上一張字條嗎?」

  「妳……自然是極好的。」魈解釋道,「但我隨時有喪失神智的可能,妳若待在我身旁,容易被我誤傷。」

  「我這陣子也積極鍛鍊自己,變強了不少,就算打不贏你,應該也能勉強混個五五開吧……」熒抬起魈的下巴,模仿他當初的語氣,頗為挑釁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來戰吧,以你的身驅,扛得住我幾招呢?」

  魈瞳孔震盪。

  少女這嬌俏英姿撩動魈的心湖,滾燙氣血霎時在魈的胸口翻湧開來。

  --佔有她、啃食她。

  --將她吃下肚吧。

  魈往一旁摔倒,拽住自己的降魔杵,往下扯斷項鍊,念珠滾落滿地,拿起降魔杵便往大腿扎下,讓疼痛拉回理智驅散瘋魔,頓時血如泉湧,熒見狀倒抽一口氣,趕緊撕開自己的裙襬替他壓住傷口。

  「你在做什麼!不要仗著自己仙人體質就隨便自殘!」

  魈的瞳孔開始反黑,他壓住熒的手,氣喘吁吁地在她唇上一咬,逼迫她與自己四目相交,熒看見眼白被黑暗吞噬的瞬間,金眸瞳仁中染上血絲,青焰自右臂的金翅鵬王紋路開始燃燒,卻獨獨避開了熒。

  青焰並非真火,而是業火,導致魈的體溫居高不下。

  「侵蝕發作的時候,就是這樣。」魈垂下眼,絕色五官看起來妖異又美麗,啞聲提醒,「想逃的話,現在還有機會。」

  魈這番說詞又是在勸她離開,熒低頭,將拴住他四肢的鐵鍊拽在手裡。

  魈被她這樣一扯,整個人跌在她身上。

  說實話,少年自我上銬的模樣,還真有些激起她的蹂躪欲望。

  熒揉揉魈的髮,在他的紫色菱紋上一吻。

  「魈,我從見到你開始,就沒想過要逃了。」

  魈不曾想過在侵蝕發作的狀態下與熒結合,但他不能總是逃避用這個惡鬼姿態面對熒。如果說這是必須伴隨他一生的業,那他勢必要找到與之共處的方法。

  熒正在以身體教會他這個道理。

  荒魂侵蝕不可怕,染上毒咒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經歷這一切時周身無人。

  少年如妖如鬼,鐵鍊聲清脆作響,他低伏在熒身上,以虔誠的姿態親吻她的胸前。魈鬆開她脖子上的綁帶,連衣白裙便一扯即下,拿來墊在背後,讓她躺得舒坦些。

  「確定要在這?」

  熒環住他的頸子,眸光清亮,「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怕痛的,你別擔心。」

  魈垂眸,臉頰漸漸被情慾染上緋色,「回頭我替妳上藥。」

  魈彷彿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在熒身上汲取他所欠缺的甘霖。

  即使是這個狀態,魈也熟記著每個能讓熒雙腿發軟或情難自抑喘息的敏感點,他想盡可能讓熒感到舒服。直到花液洩了滿身,熒在他的肩上欲求不滿地留下咬痕,他才撤出從窄穴撤出長指。

  青焰燒盡兩人的理智,情慾叫囂著他們褪去所有外殼,以最赤裸最原始的姿態,在對方身上找到靈魂的碎片。魈抬起熒的腿,讓性器一次貫穿深處,結合的快感宛若雷擊,令人戰慄。

  鐵鍊刮過熒的肌膚,冰涼觸感和魈的高溫形成對比,原先熒還挺有自信能夠主導節奏,但幾個回合過去,她的腰都快被魈操得散架,只能任由他擺布。

  整個過程魈都悶聲沒有開口,只有在熒達到高潮窄徑收縮時,會因為險些洩精而低喘忍住。熒倒是很放得開,魈忍不住加快抽插節奏,撞得她聲音破碎,嚶嚀不成字句。

  整個過程,熒都不准魈用背後式進入她。

  魈要將熒翻過身時,她拽住鐵鍊,反客為主跨坐到他身上,握住了他的灼熱性器。

  魈對她的動作感到不解,但又因為她手上的挑逗而渾身輕顫,問道,「怎麼了?」

  「魈,我想看著你。」熒吻住他的喉結,一路到耳垂,聲音有著承歡中的沙啞慵懶,「不管什麼姿態,你都好看極了,我想看你正面操我……」

  這句葷話一說完,熒就後悔了。畢竟,挨操的是她。

  接下來直到日薄西山,魈都沒有再給她喘息的機會。以往補充水分或如廁的時間全被剝奪,魈以惡鬼之姿侵略著她,美好的骯髒的,他全部都要占為己有。

  熒是他唯一的光。

  到後來,熒的意識甚至有些模糊了,但仍記得找到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她哭著說想和他一起去。

  其實熒已經高潮了數次,穴口被性器抽插拍打出白沫,大腿內側也滿布紅痕,整個人被魈狠狠占有,魈卻彷彿不知體力極限為何物,大開大闔地操幹著,直到熒哭出聲音,眼淚落在他手腕上的鐐銬,他才緩了力道,一手撐在她的頰側,將汗濕的髮絲撥到一側,維持著結合的動作,在花徑內受到愛液潤滑包覆,清清淺淺地溫存律動著,並不時頂弄她的軟肉,讓她在懷裡顫抖著潮吹。

  「還撐得住嗎?」魈的聲音啞得誘人。

  「……不行了,放過我吧……」熒的眼淚滾滾落下,被他逐一吻去,情不自禁地嚶嚀道,「我錯了,我受不住了……嗯唔!魈……別頂那裡……」

  過多的快感讓熒反射性地要推開他,被魈一手壓制高舉過頭,一手則揉壓紅腫發帳的蜜蒂,就著越來越多的咕啾水聲,最後一次深深插入,感受潮濕溫暖的窄穴熒來一陣陣收縮,與她一起攀上高峰。

  魈靜靜躺著,緩了一會兒才從她體內抽出性器,連帶洩出大片白濁液體。

  少年仙人向來遵循契約禮法,撿回神智後見著這種凌亂場景,還是會脖頸泛紅。他施以仙術將此地整理一番,造了張床和棉被,又捏了幾個梧桐葉小人,去溫泉小屋打水準備乾淨衣裳。

  墊在身下的那件白裙是不能穿了。

  少年帶著歉意地看著熒,身上滿是他縱慾後留下的傷痕,青的紫的,紅痕遍布全身,甚至還有鐵鍊留下的刮傷。

  魈從梧桐葉小人手上接過藥膏,在她的下身紅腫處擦拭。

  剛剛哭紅腫眼睛的熒,此刻還沒緩過勁來,趴在魈的懷裡任由他溫柔上藥。

  「抱歉,還是弄傷了妳。」

  熒倒是不怎麼在意,也習慣戀人這方面情難自抑的表現了,「人活在世上,哪有不跌跌撞撞帶著傷口度日的呢。魈,沒有人是一開始就學會如何勇敢的。我也是,你也是。」

  「熒,要是侵蝕沒有痊癒的可能……」

  「那不簡單,我的癸水一個月一次,你的侵蝕現在控制穩定,頂多三四個月才來一次,比我要好多了。」

  魈還真沒想到熒會用這種方式比喻。

  熒躺在魈的臂膀上,指尖撫過他的手腕,輕敲鐵制鐐銬,「魈,還是把鐵鍊解開吧,不然這樣很難盡興。」

  「萬萬不可,安全起見,那是最後的保險。」

  「哦,好。明天我就傳出去,降魔大聖喜歡這種玩法。」

  「……」

  最後魈還是沒把鐵鍊解開,但熒卻開發了其他姿勢,教魈耳根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下次定要將鐐銬改個不能讓她為所欲為的款式。

  魈伸手碰觸她髮上的白花,那朵花曾經讓他在無數次絕望的深淵邊緣,如燈火一般引導他拾回理智,對抗荒魂怨恨的蠶食鯨吞。

  自始自終,都是他不夠勇敢,擔憂讓熒再一次受到傷害。但他沒問過熒的想法,也不曾瞭解過她一廂情願的背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和覺悟。

  最狼狽最不堪的一面,兩人都全數交給對方了。

  幸好,他們並未錯過彼此,終非踽踽獨行

  他們在迷途上相遇,眸光交會的剎那點亮了黑夜。

  「……熒。」

  「嗯?」

  「妳能不能,再為我做一份杏仁豆腐?」

  

  

  

  

  後來熒在那片荒地上引水灌溉,種滿了白花。

  每當魈的侵蝕發作,燒掉花海一次她就種一次,樂此不疲。

  魈為難地跟她建議,如果她喜愛種花,他換個地方經歷侵蝕吧,熒卻說這樣就沒意思了。就是要利用他青焰侵蝕焚燒過的土壤栽花,那才有意義。

  有天她澆水施肥沒留意時辰,夜幕驟降,周圍靜謐,荒野上流水聲潺潺,流螢飛舞,遠處升起幾盞霄燈,腳步聲輕響,一名翠髮的少年仙人提著燈向她走來。

  少年身姿挺拔如松柏,仙袖飄飄,宛如青蝶。他停在不遠處,一雙金眸在黑暗中燦如烈陽,眸底盈著清淺笑意,向她伸出手。

  魈提燈照亮了眼前暗路,是她情感奔流匯聚的大海終點。

  熒站起身,奔過去撲進魈的懷裡,魈踉蹌幾步將她穩穩抱住,十指相扣。

  白花含苞待放,每一朵花,都蘊藏著兩人的祝願和希望。

  他們會一起走過荊棘荒土,迎來前路繁花似錦。

  願時光不負你我,經歷諸苦,歸來仍是少年。

  

  

  

  

111.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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