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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女王的王后,2

[db:作者] 2025-06-21 05:17 5hhhhh 5370 ℃

  她伸手轻抚我的大腿肌肉,爱怜地说:「这肌肉的线条是那么地美丽,充满活力,但是谁知道这裡面的肌肉纤维已经没办法传输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要为我注射肌肉萎缩的药;难道说,曾经可以三拳打死一头黑豹的我,现在竟然连缚鸡之力都使不上?

  我流出一身冷汗,这种宛如宣判死刑的声明,让我如坠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过来了。

  纱织似乎可以从我鸡巴硬度的微妙差别,知道我是否将会被情慾的浪潮所灭顶。

  她立刻感觉到我的清醒,于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望我。

  纱织她目光如电,彷彿直接射穿我的灵魂,我整个人彷彿被她看透一样。

  我先前也遇过目光如电的敌人,那是一个擅使长剑的邻国公爵。

  我们在战场上对决,那一战的结果是:我被他的长剑挑中肩头,在床上待了三个月。

  而他则付出了他的生命,让他的国家苟延残喘了三个月。

  纱织的眼光居然让我感到惧怕。

  不过即使害怕,我还是会勇敢向前,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为将军的缘故。

  我决定一搏。

  我双拳一握,双脚一蹬,立刻从床上翻起。

  纱织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翘地看着我。

  我原本只耽心她会召唤她的手下宫女,只要她们有人带武器,那我的胜算就会降低许多。

  不过纱织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单跟我对打,其实这正合我意。

  我对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纱织宣称我的肌肉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但我还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并不是只靠蛮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来威胁她的宫女,一举扭转情势。

  上次只是一时不慎,才会不小心让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过她玩弄刀子的熟练手法,还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决定小心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对付她。

  我两指箕张,一上一下,分往纱织的喉头与心窝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纤弱的玉颈,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纱织不知用什么手法,摔回床上。

  不过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起脚便往纱织踢去。

  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轻轻一摆,我的脚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惊骇莫名,我的力量当真如此不济?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连施了几次力,就是无法将脚抽回,一直被纱织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就让你试。现在你该知道你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吧!」

  她嫣然一笑继续说:「你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可以讨我欢心,我还可以让你陪在我身边当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国以后,还可以把帝国封赐给你。」

  语气一变她继续说:「不要不识好歹,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将你变成白痴,让你比死还痛苦!」

  事后想想,我实在应该在这时候便寻求解脱,一死了之,也不会在后来又受到那么多的凌辱。

  不过此时我心裡只想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殊不知有些时候活着比死掉还痛苦,尤其是后来我的坚强心智已被摧残殆尽,我居然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由于此时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机会,因此我决定要在表面上服从纱织,好降低她的对我的戒心。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肉体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时的决心,造成最后的万劫不复。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当时预想得到的。

  「我认输了。」

  我无奈地这么说。

  「哦?」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个美丽的圆形,不禁让我想起她为我口交时的情景。

  「我以为你会继续挣扎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她微笑地问,不过却连一点疑惑的神情都没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我黯然地说。

  「呵呵,」她澹澹一笑,继续说:「你是真低头也好,假低头也好。反正我不在乎。不过,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得承认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颈部的项鍊随着她的笑声轻微地晃动,那情景真是美极了。

  不过我不得不谨慎地考虑她言语中的暗示,我深怕她会发现我心怀鬼胎。

  只是她又说不在乎,这实在让我有点不安。

  不过我没回答任何话。

  「好啦,」她轻快地说,「你既然认输了那就是认我当女王了,而你就是我的将军奴隶囉?嘻嘻,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性奴隶的。」

  她似乎很满意我口头上的屈服,同时她开始轻转手腕,若有似无地轻抚我仍被她握住的脚踝。

  其实这种感觉蛮舒服的。

  然后,她取出一条跟她脚上戴的同款银色脚鍊,轻轻地为我套上。

  她说:「这是我给奴隶的见面礼。其他宫女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她们会敬你三分的。」

  很讽刺的是,此时我脑海中居然闪过「打狗看主人」这个词。

  为我戴好脚鍊之后,她放开了我的脚。

  然后她要我躺下。

  由于我已打定主意要虚以委蛇,因此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一切照办。

  所以我躺了下来。

  她接连帮我戴上脚鍊与手环,与她的皆属同一款式。

  当然,这银色饰品与她的肤色与体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实在是不伦不类。

  可是她不但不以为意,还以一副欣赏的眼光在审视着。

  这让我很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问一句:「好看吗?」

  其实这根本是无话可说时的託辞。

  没想到她居然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慢慢再修饰就可以了。」

  当时我以为她是指修饰手环脚鍊,后来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不过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她叫我起来,自己躺了下来,两隻粉嫩的玉腿张开,露出阴毛修剪整齐的小穴,说:「或许你该开始学习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头去,对着纱织女王的蜜穴舔了起来。

  她的蜜穴依我的标准来看非常可爱,大小阴唇的形状非常完美,颜色也呈现美丽的粉红色。

  我伸长了舌头,开始在蜜穴上吞吐。

  我可以感觉得到纱织女王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而且还流出一波一波的爱液。

  我用力将舌头往阴户的深处顶去,我还可以感觉得到肉壁的温度,同时纱织女王阴户的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往裡面吸,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非常新鲜刺激的。

  正当我用心地服侍纱织女王时,她也扳过我的身子,一口便将我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当时我只感到脑袋轰然一声,我整个人就沉沦在纱织女王的慾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异状。

  先前被「开苞」时的恐怖感还留在我心中,因此当纱织女王用手指轻轻在屁眼上拨弄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畏惧。

  不过从鸡巴上传来,由纱织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却慢慢地抹去我的恐惧。

  纱织女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阴户所流出的爱液,然后将爱液抹在我的屁眼周围。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边划了几圈,然后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我哼地一声,纱织女王的食指已经进去一个指节了。

  她将手指稍稍后退,然后再用力前进一点,渐渐地,她的整跟手指都进到了我的肛门之中。

  接着手指慢慢地动了起来,而我则开始感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律动;我居然对侵入肛门的手指作出欢迎的反应?

  即使我感到不安,纱织女王也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空间。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门以外,我的鸡巴也被她舔得闪闪发光,坚挺无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继续舔着纱织女王的蜜穴,但是我的喉咙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我又想求饶了!

  正当我情慾高涨,意乱情迷之际,纱织女王一下子翻坐起来,突然从床头抽出四条细铁鍊,就缠在我的手环跟脚鍊上面。

  我再度被束缚在床上,只是这回的姿势变成胸部向前挺出,而双手双脚则被固定在后,整个身体大致成为跪姿。

  姿势的转换让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气,但是纱织女王的动作并没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套,将我的鸡巴套住。

  机器的震动感觉,当然比不上女王温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她弯腰低头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动让我的情慾维持在高潮的边缘,而屁眼传来舌头的湿润温暖感觉,渐渐让我觉得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纱织女王将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湿透以后,她又取出一支假阳具,慢慢地顶在菊洞口。

  然后轻轻地问:「想要吗?」

  其实那一瞬间我有点迷惑,不过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从女王,那我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不过仍不免有点勉强动作的僵硬。

  纱织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笑笑说:「你会害羞啊?呵,你这种样子好可爱说!」

  被说中心事,我更是无言以对。

  但是女王当然不肯就此放过我,她居然说:「你想要什么,我命令你大声说出来。」

  「…」

  这种屈辱已经超过我忍受的极限,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要我开口就范,因为她深知语言有很大的力量。

  一但我开口说出屈辱的话语,我在内心所构筑的防御就会开始崩溃,直到连我自己都认为我说出来的话是心甘情愿的。

  纱织女王继续加强对我屁眼的进攻,一捲香舌不断地在屁眼周围滑动,同时还用力将我的两片屁股肉拨开,好让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此时自慰套裡的肉棒早因强烈的震动与吸力,让我产生想要射精的慾望。

  但是这自慰套的设计又有点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紧,阻却精液的输送,延迟我射精的时间。

  我再度尝到慾火焚身却无处发洩的感觉。

  我感觉到咬紧的牙关鬆了开来,被情慾强烈冲击的我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在朦胧间我却听到自己喉间传出的声音:「上…上我,求求女王,操我,操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么上你啊?」

  纱织女王不放鬆地追问。

  「上我,求女王从屁眼上我…」

  我又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什么屁眼?真髒,真难听。我教你说:那叫奴隶的蜜穴。」

  纱织女王决定彻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还清楚,或者还抵得住慾火烧炼的话,我是不是会如此轻易便就范。

  不过在神智已经半昏迷的此时,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地唸出奴隶效忠宣言一般,我开口道:「求女王赐给奴隶粗壮的阳具,求女王用阳具贯穿奴隶淫荡的蜜穴,奴隶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隶只是情慾的动物,是女王的性宠物,奴隶的蜜穴需要滋润,求求女王,上我!」

  纱织女王满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没有真的阳具给你,就用这个吧!」

  她话刚说完,手上用力一顶,假阳具完全插进我的屁眼裡,同时我也感到一阵剧痛。

  上回在天堂与地狱来回摆盪的闷绝滋味再度浮现,只是这回居然很快就从肛门传来澹澹的快乐韵味,让我感到意外。

  纱织女王把假阳具固定在我的肛门以后,她转到我的身前,将我的乳头含进口中,用力地吸吮起来。

  被新开发为性感带的乳头,马上就像女性身体的反应一样,很听话地坚挺了起来。

  纱织女王伸手测试了一下乳头坚挺的程度,然后说:「差不多了。」

  当时我整个人已经在情慾的汪洋裡载浮载沉,喉咙不停地发出呻吟。

  再加上双手双脚已被细铁鍊缚住,我也只能无助地看着纱织女王进行她接下来的行动。

  纱织女王取出一对细环,看来蛮像一对耳环的。

  纱织女王把脸挨近我的眼前,爱怜地吻了我一下,说:「刚刚还有一件礼物忘记给你。」

  她用镊子夹住一个细环,稳住手腕,然后将细环放到床边的烛火上加热消毒。

  同时她再度张口含住我的乳头。

  我心裡感到不安,但是正享受着快感冲击的我,也只能认命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事。

  她口中吐我的乳头,一手用力攫住,同时将加热得火红的细环靠近我既潮湿又坚挺的乳头。

  我整个身体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但是屁眼传来的快感却让我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件事。

  乳头突然传来灼热的刺痛感,等我定睛一看,纱织女王的动作已经完成,我的乳头上已被穿过一个乳环,而且这乳环正随着我身体的律动,金光闪闪地晃着。

  纱织女王动作迅速地在另外一个乳头装好乳环,然后在两个乳环间挂上一条丝线,线上还串了两个小铃铛。

  由于我的身体正受到鸡巴上的自慰套与肛门裡的假阳具的前后夹攻,狂乱地颤抖着,于是也带动了乳环丝线上的小铃铛,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纱织女王眉开眼笑地说:「总算是装配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体态的改造与正式的肛门调教了。」

  她很满意地自我的鸡巴取下自慰套,然后用她的阴户吞没我的阳具。

  左手用力地拉住两个乳环间的丝线,让我的乳头感到震盪;而右手则握住我屁眼裡的假阳具握把,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

  这三个地方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感天旋地转。

  我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低呼,同时还间杂着清脆的铃铛声。

  终于,我的肉棒抵不住纱织女王阴户蜜肉的强烈吸力,我丢精了。

  但是纱织女王仍不满足,持续抽送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侵犯着我的屁眼。

  我不停呻吟的同时,只听她在我耳边叫道:「女人可以有好几次的高潮,我希望我的性奴也办得到。所以我还要在你的蜜穴裡抽送,抽送,抽送…」

  我只感到全身不停地颤抖,男人鸡巴射精就代表高潮的来临,而一旦精液放尽,短时间裡自然也就没办法再获得高潮。

  但是屁眼已被开发的我,似乎开始发展出不一样的高潮表现。

  儘管我的精液已经被纱织女王的阴户给吸乾了,但是随着屁眼一再地被假阳具进出抽送,我的肉棒仍会因为肉体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充血坚硬起来。

  不过稍后高潮来临时,由于已经弹尽援绝,我只感到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精液。

  我已经无法得到高潮的快感,但是肉棒却不由自主地持续坚硬、颤抖、软化,然后再度充血坚硬,高潮颤抖,缓和软化这种步骤。

  我非常痛苦,却停不下来。

  被戴上手环脚鍊,被穿上乳环的肉体,已经早一步背叛了我的心智。

  这已经是一具属于性奴隶的淫乱躯体了。

  我已经没有舒服的感觉,但淫乱的肉体却迎合着在菊洞抽送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为纱织女王展现自己高潮。

  我只感觉整个世界分裂成两半。

  我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颤抖,吐出两滴白色的液体后,暂时软了下去。

  我只感到腹中空虚,我的睾丸痛的要命,但是不久以后肉棒却还是随着肛门的抽送节奏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在下一次的肉棒颤抖中,我痛苦地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只听得见在急促的铃声中,我嘴裡不停地喊着:「我是纱织女王淫荡下贱的性奴,我既有肉棒又有蜜穴,我是可以无数次高潮的将军性奴,请女王好好地疼爱我吧!」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全部魅力。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海上航行,我们的战舰终于随着女王的小艇来到了大陆来到了她们的国家 .这一段日子对我来说,心态上与肉体上皆开始起了慢慢的转变。

  身分上,我从一个叱吒风云的帝国将军,变成纱织女王的王后的候选人;实际上却是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原本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屈服就范的,不过既然形势比人强,我只好虚以委蛇,静观其变。可是从我口中说出的奴隶宣言,纱织女王一次又一次让我在苦闷中逼我说出的话,却渐渐地在我坚强的心智中敲击出一道裂缝。在纱织女王的玉指与香舌的操弄之下,我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我自己。

  我的每一句呻吟呐喊皆是发自灵魂深处。性奴调教是有用的,我的思考模式渐渐变成只会服从女王以及追求快感。原本打算伺机而动的念头,早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呐喊声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女王调教成为性奴以后,我的身体也起了全面的变化,似乎变得淫乱不已。手脚上套着的银鍊,乳头上屈辱地穿着乳环,转动身体时还会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在在都提醒着我身为性奴的身分。

  女王很喜欢我的屁眼,喔,不,女王教导我说那叫「蜜穴」。以前当我还拥有男性身分时,我将屁眼的侵入视为莫大的耻辱,男女皆同:当一个人的屁眼被外物侵入时,那种无助的感觉会让施虐者充满了操控的优越感。但是当我的身体被调教成非男非女,有屌又有「蜜穴」的将军性奴后,我却开始渴望女王用任何器物来贯穿我的蜜穴。每次当女王用假阳具在我的屁眼抽送时,我的鸡巴都会变得坚硬无比,然后在女王不停地抽送中,达到高潮,把乳白色的精液喷得整房都是。

  成为性奴隶以后,女王偶而会要我用鸡巴来服侍她的蜜穴,但是她也不会忘记同时调教性奴我的蜜穴,她要让我牢记这种味道,让我的身体完全改造。我几乎开始感激女王对我进行的所有调教,让我的身体变得如此诱人,让我可以时时刻刻都享受到性爱的高潮,而不是像过去身为男人时,射精以后便需要休息;而是更像个女人,可以让自己淹没在高潮的漩涡裡. 然而不管我接不接受,一个全新的未来还是等待在我的面前。

  「啊…啊…求求妳,我的女王,求女王疼爱性奴,求女王赐奴隶高潮,让奴隶为女王献出宝贵的精液。」

  又是一个调教的夜晚,我几乎已经习惯自己的身分了。我不知道「伺机而动」的念头是否还遗留在我心底的哪一个角落,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现在这具淫乱的身子已经彻底属于纱织女王,我只是她的性奴隶而已。

  纱织女王很满意地看着我,笑着说:「你真是我得意的作品啊。刚刚已经给你两次高潮了,你还不满足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有精神。」

  她虽然一边说话,但抽送的动作可没停下。她胯下装了一副双头假阳具,一边塞入自己的蜜穴,另一边则在我的菊洞中抽送。我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就要炸了开来。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从后面进入佔有我。她的小蛮腰正好提供她抽送时的绝佳动力。我乳头上的小环与铃铛都不停地响着,而我正陶醉在这种妖美的魔界裡. 「啊…啊…我的女王…给我,求求妳…」

  我全身传来性感,我深深渴求达到最后的高潮。终于,纱织女王纤腰一挺,娇呼一声:「啊呀!」儘管身为女王的尊严让纱织在对我调教的过程中,极少流露出真实的情感,但是我还是看得出她在赐给我第三次射精之前,终于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身为纱织女王的将军性奴,我为自己淫荡的身体可以带给女王欢愉而感到喜悦,我竟然因为自己可以取悦女王而湿了眼眶。

  以往那些慕我将军威名而投怀送抱的妙龄美女,常常会在让我佔有之后留下喜悦的眼泪;但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立场竟然会完全倒转过来,我会因为深刻体会自己属于纱织女王而流泪。

  不过纱织女王当然不会因为我落泪而跨下留情,先前她的挺腰动作不仅让她的蜜穴吞下更多的假阳具,同时还将另一头深深地顶入我的肛门深处。我不知道她触及了我肛道裡的哪一个点,只感到我的鸡巴开始跳动,我全身开始抽搐。在极大的快感中,我呻吟着第三次射精了。当我还拥有男性的身体时,到了第三次射精,我的精液都会稀薄许多,量也比不上前两次,阴茎因高潮而跳动的时间也缩短不少。但是当我拥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性奴淫乱身体以后,真的就如她曾向我宣告过的一般,我的身体可以享受好几次的高潮。即使到了第三次射精,颜色一样白浊,量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高潮的快感甚至比前两次还要强烈。

  从前方男根直喷而出的精液,溅得整床都是,在乳白色丝绸铺成的床单上洒下一点点的痕迹 .这裡是我上岸以后一直被软禁的房间。在船上成为纱织女王的性奴以后,我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记忆中醒着的时间一直在呻吟呢喃。我往往都在女王的调教课程中醒来,然后又被强烈的高潮快感冲击得昏了过去。我从不感到飢饿,也没有任何进食的印象。我甚至连什么时候下船的都不知道。一直到女王把我安置在这个房间,然后用香舌舔我的鸡巴把我唤醒,我才发现身处地点的不同,而且没有了那种在海上的摇晃感。

  不过即使是下了船,我的处境仍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醒着的时间通通在服侍纱织女王,努力地做着一个性奴该做的事情。而我的进食与其他生理需求,则几乎都是在数次高潮过后的虚脱昏迷中,由纱织女王的宫女帮我完成的。

  我被软禁的房间还算蛮大的,大概廿步见方。北面靠牆有个大衣橱,不过我全身上下除了手环脚鍊与乳环以外,一直没有其他饰品衣物,也还没有机会去打开衣橱的门,看看裡面有什么东西。东面靠牆有张颇大的圆形床舖,我现在就被纱织女王压倒在这儿。床上目前正铺着乳白色的丝绸床单,丝绸拂过肌肤的轻柔滑顺感觉相当舒服,我淫乱的身子几乎受不了这种刺激,跨下的鸡巴根本一直都是硬挺着。房间的南面有几座奇怪的架子,有点像刑求犯人的拷问架;而我是直到亲身体验过以后才知道这些架子的功能。最后在西面的牆边有着一整排的置物柜,裡头摆放着各式各样奇怪用途的道具;纱织女王曾告诉我说,那些东西以后将会是我的最爱。

  房间屋顶还镶有一面大镜子,我常常可以从镜中看到自己陶醉在纱织女王爱的调教中,双颊红润,一脸苦闷的娇羞模样。刚开始时我根本不相信我脸上居然会出现这种娘娘腔的神情,我第一次瞧见时还立刻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现实。但是站在我身后侵犯我菊洞蜜穴的纱织女王当然不肯放过我,她也从镜中看到我闭起眼睛,她当下从我的菊洞中抽回假阳具,让我几乎失望地瘫软在床上。于是我只好听她的命令,张大眼睛好好欣赏自己淫荡的神情,我终于了解我不再是一个一呼百诺的大将军,我只是个被软禁在这淫靡斗室裡的将军性奴罢了。

  但是只要有纱织女王所赐与的高潮,只要她用假阳具在我的菊洞蜜穴抽送,我就会满足,我甘之如饴。

  我的男根在纱织女王的驱策之下献出宝贵的精液,从镜中我可以看到纱织女王脸上露出的满意表情,我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与感激。当我还被高潮的快感所冲击时,纱织女王跨下的假阳具突然从我的菊洞中撤出,我只感到我的丰臀居然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去,希望可以再把假阳具吞进来,去体验菊洞被抽送的火热感觉。但是纱织女王心意已绝,一下子便把假阳具全部撤出,同时还笑笑地轻拍我的屁股肉。「怎么,还想要啊?给你第三次了还不够吗?」纱织女王笑盈盈地问。

  从镜中我可以看到她额上还泛着点点汗光,双颊还因为方纔的高潮而红润;但是正被高潮袭击,不停射精的我,除了呻吟以外,我还是开不了口。不过我认为我应该已经充分向纱织女王表达了我身为性奴的祈求。「啊,啊呀,我…我…呼…求求女王,给…给…我…」

  纱织女王突然一把抓住我正在射精的阴茎,然后吞入口中,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先前本来已经觉得高潮到了尾声,子孙袋裡的精液应该已经全部「献给」丝绸床单了,没想到纱织女王的樱桃小口那么有力,居然还可以从睾丸的最底部把我的阳精搜括精光。我只感到全身的能量完全流向阴茎龟头,然后随着射出的精液,一点一滴进入了纱织女王的体内。

  男性高潮来临的表象就是射精,但我从不知道一次射精居然可以这么多,这么久。我这副淫乱的身子真的不一样了。但是人的身体还是有所极限,在纱织女王的强烈需索之下,我的双腿开始发软,全身颤抖了起来。乳头上穿着的乳环与铃铛也开始叮铃铃地作响。我心裡想着我应该开始求饶了,女王也应该会喜欢看到我凄楚无助的神情,没想到从我口中流洩出的话语却是:

  「女王,我崇高美丽的女王,蜜穴,奴隶的蜜穴需要女王的滋润,要…奴隶的蜜穴要…要…」

  纱织女王嘴裡正塞着我的阳具,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美眸一转,滴熘熘的瞥向我,似乎在鼓励我说出心裡的渴望。我紧接着大声喊出:「求女王上我…快!从后面上奴的蜜穴,要,奴还要…」

  纱织女王一边仍继续用力吸吮着我的阳具,把我的精液一点一滴地吞噬殆尽;但她终于给了我渴望的东西。她用手紧握住刚刚才取下的假阳具,这一回用沾满她的淫液的那一端用力地戳进我的菊洞。这一戳驱走了我的空虚,满足了我的渴望。我只感到身为性奴隶的幸福,我大叫一声。

  「啊…!」虽然我感到自己双眼圆睁,但我望出去只看到眼前一片空白,我的神智再度迷失,心底剩下的唯一感觉是:好好扭动自己淫乱的身体,让性奴铃铛响得更大声,让纱织女王知道我是她最忠实的性奴隶,渴望她会好好爱我。

  我几乎如往常一样,高潮过后一定会昏死过去才算结束;不过纱织女王这一次似乎另有打算。她将我刚射完精的阳具自口中吐出,但是假阳具却还是留在我的屁眼裡.她轻轻扶我躺下,侧卧在她身旁。然后她开始玩弄我乳头上的金环,这个动作让我全身再度颤抖了起来。

  「啧啧啧,身体这么敏感啊!要是你天生是个女人,那一定会迷死不少男人哩!」纱织女王撇撇嘴说,同时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我回答不出任何话来。

  但是她笑笑又接着道:「不过你是个男人;或说曾经是个男人,而今天身体可以变得这么奇妙敏感,这都是我创造调教出来的,所以只有我能享用了。呵呵,哈哈哈哈!」她如银铃声响般地笑了起来。她彷彿强调一般,手指突然捏住我敏感的乳头,用力一挤;而我在剧痛传来的同时,全身一震,鸡巴似乎又要硬了起来。接着她伸出另一手,握住还留在我屁眼裡的假阳具轻轻的转了几下。

  我的身体再度开始扭动,喉间又传出呻吟,呼吸也粗重起来。

  纱织女王大声道:「了解了吧,妳只属于我,妳是我专属的性奴隶,乖乖地服侍我,我就会用性慾与高潮来满足妳。」她手腕稍稍用力,假阳具往菊洞深处插了进来,继续道:「当然,我会好好照顾妳可爱的蜜穴的,妳很喜欢的,不是吗?」我只能用娇喘来回应。

  「来,眼睛睁开,看清楚!」纱织女王为了让我集中精神,缓和了一下手上的动作。

  我终于可以从屋顶上的大镜子,好好地审视我目前的处境。正如我先前所说的,我跟纱织女王正一起躺卧在一张颇大的圆形床上,床上铺着柔软舒适的乳白色丝绸床单,正掩映着柔和的银色闪光。我还可以看到床单上的点点黄色渍痕,那正是我对女王忠诚的最佳献礼。

  我脸上正瀰漫着一种既陶醉,又似乎有点不足的苦闷表情。眉头微皱,但两颊嫣红,看得出被情慾蒸燻过后留下的痕迹。我的嘴角…我的嘴角微翘,双唇轻启,仍不时传出呻吟。但是最让我惊讶的是,我的嘴角与下巴居然白淨一片,原本应该存在的鬍渣彷彿被除毛过一样,通通不见了。往下看去,我颈上的喉结还在,但是已经变小了许多。我乳头上的金环依然闪耀,但是我胸口原本有的两块强健胸肌,居然已经改变了形状,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对女性的乳房。尤其我全身原本已经锻鍊成古铜色的肌肉,从镜中看来竟然显得白晰,甚至还因为刚刚高潮冲击的关係,有点泛红,呈现出醉人的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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