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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巫女小姐的超能力幻象战争【2018】,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4410 ℃

透过手电的光,他们看到了三个倒在地上的学生,一男二女。瘦警察赶紧把最靠近外面的女尸翻过来,死者狰狞的样子让少女为之一震。放哨的胖警察皱着眉头,女性见到尸体露出这样的反应还是很正常的。

“害怕了?”

“没……没有。”巫女拼命摇头。

瘦警察可没有分心,用手指在鼻前稍停,已经没有呼吸。他又摸了摸尸体的胳膊,还有些温度,看来并不是死了很久。接着检查,男性是被一柄木剑穿颚刺死的,另外一个女性倒也是被掐死的。整理了下思绪便和胖警察使了个眼色,向总部汇报了起来,请求他们加派人手并呼叫救护车。

巫女很不自在地咬咬牙,感觉这两个警察非常碍事。本来自己单枪匹马就能搞定的,现在又有了无关人员——对于这种事来说警察还真的是无关人员哩。唯一能让她摆脱懊恼的方式就是笑话羽生衣的死了,这个傻兮兮的小学妹和她的同伴死的是真惨。不过,也算是为了他们,把那个杀人魔亲手抓住的欲望变得更浓烈了。这将是自己的一项丰功伟业,能让全世界的巫术爱好者刮目相看,还能赢得一大笔奖金,就能去给弟弟治病啦。今天回去后一定要在神像面前发泄一下呢,好好忏悔滥用巫术的罪恶。

现在摆在警察面前的是两个选项,要么一层一层先行检查,要么留在原地等待增援,人多了再撒网。不了解情况的他们当然是更愿意相信安全的后者,但这个巫女等不了了,她想要自己独自去寻找匪徒——警察当然是不同意的,怎么能有人在案发现场跑来跑去呢。

巫女知道情况已经糟透,她也看不到那朵云了。那片奇怪的云是一种遗传性先天巫术——思维诱导综合症的思维外泄的产物,一般只有自己看得见,是患者身体的自我警告措施。但普通人在掌握了感知方面的巫术后也是可以觉察到的,因此可以用来侦察情况。云消失了,感知不到了,意思就是患者已经从自身可控的良性思维诱导综合症完全病变成了恶性思维诱导综合症。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多半是在缺乏药物抑制的情况下情绪失控。

现在时间是很紧迫的,放任那个东西不管的话也许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她连忙向警察强调事态的严重性,可如今已是现代社会,信奉科学,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连篇鬼话。在听到巫女说她会巫术的时候,警察哈哈大笑,连带着自己都被气笑了,她都不想跟人家解释什么是巫术。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她气的一跺脚。

“行吧,那我回去了,你们在这等死吧。”

“那你回去吧。”

胖警察无所谓的笑容惹得巫女气鼓鼓的走了。瘦警察想去护送一下,但被搭档拦住了,他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巫女趁他们和留守组不注意,绕到了建筑的另一边,来到了第二栋教学楼。

作为巫术对抗方面的专家,巫女明白,对方能力的短处在于要想为人创造幻觉就必须盯上对方的眼睛,还不得动弹。于这种前提下,在广阔地方对峙自己需要面对一整个扇面,而在狭长的走廊上只需要面对正前方——除非人家不打算用能力。总之,必须正大光明的和对方接触,绝对不能让对方偷袭,如果分辨不出幻想和现实……

巫女将妖怪面具戴好,把包里防狼器和石子预备上。前者可不是普通的面具,它的观察口填装的是墨镜镜片,为的是不与对方发生视线接触,提供最后的保险作用。包里的玩意则是她用以制服对方的武器,毕竟一个弱女子是打不过一个大男人的。

在面具的保护下,她一口气跑上了三层的走廊。这里位置较高不易被外界察觉,而且只有前后两个方向,进可攻退可避。占据有利地形后,她稍作休息,摘下面具假装放下戒心,等待对手的入场。地上的灰尘很多,足印十分明显,警察要是执着点估计就会发现追来了。

她仔细聆听着附近的风吹草动,盯着面前的地上,琢磨着场景的偏差。幻境是根据患者的想象画面传递而来的,在短时间内没有机会囊括太多事物,所以都是用自己正在看到的事物直接套上,做个马马虎虎的场景。因此,这种幻象总是会出现很多细节上的问题,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毕竟幻象全都是潜意识所传递的实感,因此身后也不可能遭到偷袭。

空气中流过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他当然来了,是从后面。巫女微微一笑。她闭着眼睛快速转过身去,为的是不在途中就被控制,再睁开眼睛后果然看到了目标。

一颗人头朝她飞来,是个下颚插着剑的张开血盆大口的家伙,她冷静地一挥衣袖打断了视线的交汇,人头由此消失,但取而代之的是无头的男人。男人扑倒了巫女,用双手强行按住她的双臂并往其身上压着,将脖颈里的血泼洒在那张绷紧的脸上。借着背部的酸痛,她将眸子紧紧闭上,不让猩红没入眼珠。再次睁开,是男人松开了左手作势要去掐自己,好机会!她在内心强调这只是一片虚无,将全身力量的集中在自己的右拳上,狠狠地打翻了敌人。

已经没有东西再压在身上了,她气也不喘的赶紧合上眼睛打了个滚。这样较长时间的翻转应该能摆脱视线的接触。毕竟这是她自己自主要进行的动作,不是幻觉里被诱导做出的,应该能从突如其来的动态诱导里脱离。重新刷新一次敌人的部署,打断原有的行动,为自己争夺主动权。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的看向面前走来的无头男人。

无头男人的衣冠依旧如初,看不出任何自然的感觉,就像业余建模师做出的生硬作品一样。他像个僵尸一样伸长胳膊,再次向巫女猛扑过来。但她已经快速从包里拿出了一把石子向前丢去,石子是没有思维的,是实实在在的。再加上她反复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因此看到了石子们生生的穿过男人身体的画面。而在现实中,有幸的石子已经砸到了那个于她视觉中所不存在的那个幕后主使的脑门上,响起了一声闷叫。

巫女原本害怕地伸出右胳膊格挡,同时左手伸进包里准备用防狼器电击冲来的幕后主使。但是情况有点略微不同,她不住偷瞄的眼睛也没有再看见那个男人了,只有跑动的声音在楼梯间徘徊。无头男人消失了,她放下如临针毡的神经,但并没有感到高兴,与之相反的火怒涌上心头。

按照巫女的预想,他刚才应该恼羞成怒地冲过来被自己的防狼器电晕,这样的话他短暂的行恶生涯就到此为止了。可是对方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愚蠢和大意,人家终归还是看出来了,选择退避三舍等待伏击——他绝对不会再主动出来了。

好不容易拥有了独立作战的环境,她可不会轻易放弃。对此一无所知的警察完全没有处理的能力,只会徒增麻烦。她习惯性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戴上面具赶紧随着匆忙的脚步跟了去。

盯着走得乱七八糟的路线,巫女觉得既心烦又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外面的警察。大约是他们把敌人吓得不敢离开教学楼吧。对方害怕在外面对峙,担心被更多人发现,让一堆视线注视着那可就忙不过来了。

顺着足迹,她跟到了四层的一个空教室前。房门是靠着的,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站着一个人影。巫女暗自高兴,右手紧紧捏着防狼器的塑料外壳,那就是始作俑者了。她现在可戴着面具,看不到幻觉,那绝对是实体。

巫女轻轻把门打开,确认了没有东西从门上掉下来后便直接走了过去。望着那个站在教室中间的直挺挺的人影,面具下的脸划过得意的表情,她觉得自己肯定要赢了。

“嗯~放弃吧。”

巫女的语气里难掩得意的神色,这团扭曲的人影无非就只能向自己扑来或者丢点什么东西过来嘛。能揣在口袋里的小物件可以轻松挡开。总之巫女信心满满,如果自己有泰瑟枪就好了,这点距离能直接把他电成一团。

敌人仍嚣张地背对着自己,看样子是不打算主动进攻,那么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她以左手拿出防狼器,右手呈抓东西的预备状态,背部微微下弓,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等会用右手将他擒住贴牢自己,再将防狼器往他身上扎就可以了。虽然有可能电到自己,但大部分电流绝对都是让对方承受的了。

巫女敛声屏气准备进攻,五米,四米,三米两米——冲刺!她的左足一跃而起,全身的重心随着右足导入地下,右手抓向敌人的衣领,成功就在面前。对方觉察到动静蓦然回身,但已经太晚了。就在她修长的指尖触及衣肩的同时,防狼器已经伸出——可巫女强忍的笑意转瞬间被痛苦所取代。整个人发出一股沉闷的叫声跌落在一旁,防狼器掉在地上,包里的石子撒了一地。

巫女稍缓过来,害怕与不甘扑满了她的脸蛋,蹬着腿脚不断往后爬去的。男人笑了笑,悠哉悠哉地走来,用那根稍短的木棍挑开她的面具。她怒目圆睁,闭眼是没有意义的,对方可以直接将自己干掉,就不用创造幻觉浪费时间。男人欣赏了她十多秒,终于准备提起木棍,要给自己的脑袋来最后的一下。但外面也传来了跑动的声音,是那两个警察。也许,是刚才的动静让他们察觉了。

男人看起来恼怒了,因为巫女的花容月貌,他没有时间把对方殴打致死了。男人没有犹豫,不顾对方自卫的手势,鼓足力气给了其脑袋一棍子,就匆匆逃开了。警察赶到时只看到走廊上有一个人影闪过,也没有理会自己的警告,本着瓮中捉鳖的乐观和救人要紧的思想,他们抢先来到了受害者旁。

他们看见了那个衣冠凌乱的昏迷少女,不过并没有感到吃惊。凶手的棍子没有落好,打在了其耳朵的位置而不是太阳穴,再加上有手臂略微的阻挡,她倒无大碍。在被瘦警察拉到怀里摇了半载后,巫女才缓缓的恢复起意识,她的脸色很不好。

“你不是回去了吗,为什么又要瞎跑呢,你看看你都差点被杀了。”

巫女的头依然昏沉的很,她也吐不出字来。不过为他们戒备的胖警察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门外的一团扭曲的人影,他被吓住了,急忙发出警告,将枪握在手心。这一刻,所有人都被看呆了,只有巫女知道这是思维诱导综合症的高级状态,需要耗费大量精力,现在则被病情的恶化而滥用。对方已经走火入魔了,现在他的脑电波已经能直接影响附近的人脑了,是范围性的局域网式幻觉。他们都同处于一种幻境中,有时不同的潜意识会营造出不同的效果,每个人所看到的场景都可能不一致。

惶恐的胖警察连忙向人影开枪,枪响的回音震耳欲聋,但子弹都只是穿过去了而已。虽然他自己看起来打得很准,可在现实中望去就是往大致方向开枪,都不会击中目标。因为幻想的样子被刻意折射了,令视觉产生了那个事物就在那边的假想,偏差是不可预料的。除非是端着机枪进行扫射,否则基本不可能蒙中。

弹壳们清脆的洒在地上,胖警察的手枪打空了,正为纯粹的求生欲而装填着子弹,手一打颤还跌落了一发。他的同伴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把巫女丢在地上,自己也举起了枪,他眼珠慌乱,对未知事物的畏怯令他放声大吼——

“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混沌的人影分裂出两个分身,那模糊的五官就是无疑就是两具女尸。她们身体青绿,头发混乱,没有自己的眼珠,眼眶是一片虚无,怀孕般的大肚子撑出了水手服。缺乏认知的警察们哪里知道如何面对这种东西,两腿已经瑟瑟发抖,是出于纯粹的责任感才挡在巫女的前面不自己逃开。

两具女尸以蹒跚的步伐从左右两边向他们匀速逼近,好像站都站不稳。训练有素的警察们还拥有一点思考的理性,告诉自己要寻找出敌人阵型的破绽。但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健壮的身躯抖个不停。无所谓了,他们必须开枪。

脱膛而出的子弹打在女尸的身上和头上,却没有溅起血花,弹孔里流出的都是散发着腐臭的青色脓水,这是他们对于巨人观的错误想象——即便人家看起来还没有变得臃肿。因为极度的恐惧,女尸们并没有倒下。从巫女的角度上看去则是子弹没入尸身穿了过去。毕竟不是她发起的攻击,她也没有强烈的“敌人遭受如此攻击必须倒下”的想法——也没有资格影响。

从始作俑者的角度上看也是差不多的,对方不打断自己的演奏,那幻象就会一直前进。人愈害怕,想得愈多,幻觉的效果愈强烈。幻象能蒙蔽神经,产生一种实感,因此并不是暗示自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完全是虚无了。自我暗示只是产生对方虚无的视觉效果,脱离了一定程度的边缘幻觉——表幻象。巫女眼中的子弹得以穿过幻象的躯体,仅仅是因为子弹是已知的无法影响的实体。但尸体的幻象在脑海内仍然具有能量实体,因此警察们才会被它们扑倒。在脑内,警察们确实是要被扑倒,于是就被扑倒了,无论是巫女还是警察,都不能抵挡这种最根深蒂固的里幻象。

巫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其身上的衣服已经因灰尘而污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洒得所剩无几的挎包,直勾勾地盯着那团扭曲的人影。她知道,那里不是敌人的位置。在她的身边,胖警察的胆怯压过了理智,正在与爬到他身上想掐他脖子的女尸搏斗。而瘦警察情况稍好的把女尸踢开了,他坐在满肚流脓的女尸上肆意的殴打,求生的欲望已经压过恐惧。女尸就像一个气球般的皮囊,似乎无论怎么打都打不死,它一个翻身就又压了回来,把脓水吐到警察脸上。

在幻象中再戴面具就是亡羊补牢。巫女明白,敌人肯定就在人形假象的附近,逼近过去就能让对方出于保持距离而后撤,思维诱导将被中断。就像是知晓她的意图那般,对方又分裂了一个没见过的男生——并不是之前那个断头的家伙。他的一切看起来正正常常,甚至眼珠子还会圆溜溜的转,就是手里拿了一把打刀。

一定要完好无损的撂倒他,不然对方是不会觉得害怕的。在幻象中被砍一刀,虽然不会在现实中流血,但还是会有形同现实一样的痛感,到那时候他们就玩完了。

男生举起刀,以电影里的预备动作准备接招。巫女咧嘴一笑,全力以赴地向着男生正面突进。面前的刀刃叶落裂节,她抽下挎包拽住肩带,以竭血尽气的一击连人带包的渗入了刀身,穿过了男生的身体,里面的石子也飞洒向四面八方。将军!幻境变回现实,巫女一头撞上了教室的墙壁,一时间天旋地转,为了让自己的大脑相信事物的虚无,冲得实在是太猛了。

那把刀毕竟不是实体,也没法砍断巫女真实存在的挎包。在跟随着毫发无损的挎包没入刀尖时,大脑神经在自我暗示的加持下认定这是幻觉。生产痛感的阵地被强攻拿下。毕竟极具实感的挎包都没事,那么再强的心理影响也都没有用。思维诱导全是吓人的把戏,是妥妥的纸老虎。

敌人被吓跑,思维诱导遭到中断,男生和女尸不复存在。躺在地上的警察已经在幻境中被掐死,现在还在昏阙。毕竟刚刚还在以搏命之力厮杀,也没力气爬起了。巫女看到他们仍有呼吸,叹了口气,摇摇头醒醒脑,回来捡起防狼器,拿过面具戴上。她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继续去追逐自己的敌人。

走出房间,外面的走廊突然变得猩红,她突然觉察到了什么,一切已经晚了。所有的房门被突然间紧紧闭上,周遭的墙面正在腐朽脱落,渗出鲜红色的液体。即便如此,巫女虚弱的面庞还是闪过了一丝冷笑。对方连续使用了那么多次思维诱导,也该心力交瘁了,场景的崩塌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己依然是进入了新的幻境中,也许对方根本没有离开房门,在她头昏眼花的时间里进行了构思和描绘,从而创造出了这个新幻境。对方应该完全有时间直接把自己掐死——又或许是忌惮防狼器害怕马失前蹄吧。巫女恢复过来后就直接去找面具戴上了,按理来说是没有机会与男人对眼的,说不定这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静态诱导了呢。她并没有发现到这一切,毕竟如果切切实实的察觉到了虚无自然也就能直接脱离幻境,想醒就醒,甚至不需要做出什么行为。

细细思索着,巫女顿时慌了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假的,刚才经历的全是虚无。她怕不是一直在对方早已构思好的幻境中躲猫猫,做着一个又一个的梦。那些梦看起来是那么逼真,那么合乎情理,与自己所学完全相符——这纯粹是因为这就是基于她的脑子进行的臆想。

受害者知道的越多,构思的也就越精妙,对方反将一军。

巫女咬住牙关,那团扭曲的人影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分裂出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执刀的男生,一个是羽生衣。羽生衣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服侍,身体看起来没之前的两具女尸那样可怖,而是如同正常人。巫女摘下碍事的面具丢在一旁,继续戴着已毫无意义,她决定先冷静下来寻找突破口。

“你想要干什么?”

她试着与对方沟通,但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那个男生咧开嘴角,把呆滞的羽生衣按在地上跪着,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女孩的身后去,对着她的脑袋举起了打刀。不得不说在幻境里的武器都还是理想的状态,陵劲淬砺的白刃落到羽生衣的颈后,斜着将她的长发和脖子分成两半,没有丝毫停顿。人头滚落到了自己的足下,血如井喷的身躯被呲牙咧嘴的男生踩在脚下,表现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巫女已经不怕了,她甚至都没多看那颗脑袋一眼,还准备通过再一次的甩包来帮助自己脱身。这些狐假虎威的雕虫小技还不改改花样,她都看腻了。

男生微笑地看着巫女,如果放在平时那一定颇具魅力。他以刀尖指了指对方足前的头颅,好像是在示意对方去看。巫女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确认没有威胁后才往下看,用草鞋把人头踢了一下,露出她的面庞。

这张脸是自己的,她略微吃了一惊,一只扭曲的巨爪也猛地趁虚而入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静态诱导所组成的空间在巫女爆凸的眼前分崩离析,被现实所填充。原来她一直都躺在这空旷的教室里,也没有警察的陪伴。毕竟他们相隔如此之远又怎么可能听得到这边的动静呢。巫女姣好的容颜逐渐被狰狞的绝望所取代,不断蹬踏的腿脚也慢慢伸直,水泉外泄,脖子更是淤青不已。游戏正式结束了。

唯一的对手死了,他玩够了,玩累了,不想再玩了。男人抹了抹眼角流出的红色液体,如释重负地长舒一气,他刚才可是独自享受了一场精彩纷呈的电影哩。而如今呢,就像所有的普通人那样,陷入了无尽的失落中。男人坐到巫女身边,发现地上有一张名片,捡来看了看,原来她叫香取桂。男人把名片丢在一旁,抚摸起巫女柔顺的头发,惹得他打了一个哈欠。

坐了好一会儿,扩音器的声音将他从瞌睡中惊醒。警察已经包围了这里,正通过扩音器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他们?看来警察把他们当成一伙了。男人也不知道巫女是费了多大劲才死在他身边的,不过巫女的表演确实让他感到快意盎然。

无路可逃了,出去投降吧。

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里。在校门口,尖锐的警笛声直冲漆黑的夜空,警察们已经占据了掩体,在巡逻警车的发动机后隐蔽着。走了许久,他才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得模糊了,逐渐看不清路。在通往刺眼光明的出口处,他被粗鲁地拿下。只听得见有人自称是警察厅什么什么科的,要强行把他带走。

这就是自己的结局了吗。他静静地想着,被蒙上了眼睛。

——本文在2018年11月4日发表于北极星论坛,由网友“かずみ(薰)”撰写,标题为《突兀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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