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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的少女战士野外穿刺·电击·泌乳·性交,1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9770 ℃

窗外的雪飘摇着,给大地换上了银装素裹。

屋子只能说是稍微比外面暖和一点。玻璃窗上都结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废弃已久的大木桌早已不平整,桌角都翻起了边,只擦干净报纸大小的区域。

戴着头戴式的耳机,旁边是军绿色的铁皮箱子,上面的指示灯闪个不停。一米多长的细天线树立在那里,看上去弱不禁风。

男人坐在桌边,聚精会神地忙着手上的事情。他的防寒手套脱了丢在桌子的边缘,亲手做着手上的事情。双手戴着轻薄的塑胶绝缘手套,右眼戴着一只放大镜,还自带一个小小的灯泡,像是那钟表行里的钟表师傅。一会儿,左手拿着焊丝,右手拿着烙铁,看着那银白色的焊锡滴在错综复杂的电路板上;一会儿,又是左手拨动着金属箱子上的操纵杆,右手握着镊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仪表盘上抖动的指针。

看着他,长叹一口气,呼出来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下,化作一团水雾。

在她的一旁,则是一位看上去比较成熟的年轻女人了。或许是因为她长得高,将近一米七;也或许是她的打扮并不幼稚,显得成熟。膝盖以下是紧贴着腿的皮靴,交错的鞋带紧紧地系着,以方便快速的跑动。靴子里面,一直到她纤细的腰,是黑色的长裤。不知道是她故意挑选,还是碰巧所致,这裤子本非紧身裤的设计,却穿出了紧身裤的效果,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防水的裤面一尘不染。若是有色痞盯着她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来她两腿之间骆驼趾的轮廓,不过,一般没有什么色痞会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上衣是白色的衬衫,相比她的下装,就要宽松一些。腰上系了武装带,手雷、烟雾弹、照明弹和弹匣井然有序地别在那里。长袖是收口的设计,再戴一双黑色的手套——在这冰天雪地里行动,最怕双手没了直觉。但是手套却又是露出食指的。看到她手上拿着的枪,就不难理解。一把步枪正拿在她的手上,乌黑的锻钢造出笔直的膛管,握柄与枪托则是暗色的木材。

这样的突击步枪后坐力大,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使用的。但若是看她是身材,则觉得可以匹配。大腿显得矫健而有力,手臂也并不瘦弱,这八九斤的枪,一拿就是一整天。

她有一百斤出头,如果是一位一米六的女高中生,或许会被人笑话,但是看她则理所当然,除了腰腹、手臂和双腿的肌肉,还有一对令人羡慕的双乳。不过穿着冬装的她现在捂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侧面看到她那挺拔的身材。

背一个双肩背包,里面是食物、药物和弹药。没有旅行家那么满满当当,但也不算轻盈。再披一件白灰色的披风,一直到大腿中部的长度,便于其在雪地里隐匿。

留着到背后的长发,发梢的末端被烫卷。她的眉毛也很浓,双眼很大,看上去却有些凶恶。现在的她戴着黑色的口罩,挡住了口鼻。并不是因为她冷,在南方行动的时候,她也是一直戴着口罩。

“你一天到晚拿着枪,不累吗?”

“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她干净利索地回答说。

提问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电烙铁和焊丝,还带着耳机,靠到了木椅子的靠背上。那木椅也年久失修,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

“那你总可以把包放下吧。”

“不必要。”

他和她穿得差不多,可以说是同款的白色上衣和黑色长裤,不过他可没有背着包。他那黑色的双肩背包丢在了房间的角落。

“你得学会生活。”

“长官,现在是工作,不是生活。”

“R0,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男人打趣着,他们的服装上没有肩章,没有资历牌。如果让外人来看,根本看不出个什么高低尊卑。

“这里还是很危险。”被称为R0的少女回复说,她看起来一丝不苟,右手握着枪柄,食指离扳机一步之遥,左手则托着护木,似乎随时可以战斗。

“不危险。这里是我国的主权范围。”男人则无所谓的样子。

“这里只是我国宣称的主权范围,浮川国也宣称这片区域的主权。”

“这我知道……”男人想反驳,又想不到如何反驳。他实在是太没有长官的样子了,换作别人,谁会容许下属这样跟长官顶嘴?

这里曾经是一座气象站,只有四五间屋子,窗外那已经绣得再也打不开的百叶窗,和那寒风中还悠悠地转个不停的风车,便是最好的佐证。墙壁上还留着残缺的气象地图。

几年前,这里发生了战争,气象站的工作人员全部撤走,只留下这座空荡荡的建筑。

男人已经年近三十,身材没有R0那么好,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身材。他摘下那“钟表师傅”的放大镜,闭目养神。

“他们又放我鸽子,我要的东西,明明今天就应该送到,结果,他们说什么大雪压倒了一座吊桥,今天送不到,明天也不一定送到,要我原地等两天。”

他还是很谨慎,在他身边的护卫R0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即便是如此,他要的东西,也不会透露给R0。无非是几只铜制的谐振器罢了。这个气象站有一架雷达,这里的位置极好,位于半山腰,上级希望能重新启动这个雷达。他已经忙了两天了,有些谐振器要换,要上级派人送过来,这下被放了鸽子,冰天雪地的,走又走不掉,修也修不了东西,得在这白等两天。

“长官……”R0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种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吃的还够吗?”

“食物很充足,两天完全没有问题。”

“要是他们再放鸽子呢?后天也到不了呢?”

“够五六天。”R0皱了皱眉,她知道只剩一些压缩饼干之类的了。

“你坐过来,陪我聊天吧,这里太无聊了。”

“是。”

R0从旁边抽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长官的身边。但是她不朝着桌子坐,而是坐到一个恰好能看到窗户和门口的角度,依旧是,右手握着枪柄,左手捧着护木。

“你认识我,有几年了?”

“8年。”

“似乎是,有8年了……”男人说着,仰起头,伸了一个懒腰,他确实很会生活,如果脱掉这身帝国陆军雪地作训服,没有人会觉得他是一个军人,他自己可能现在站军姿都站不好了。

他回忆起来,那时,也是冰天雪地。

——————

“救命,救命——”

天空中正下着雪,郊外的荒原,一片漆黑。

黄色的手电光,照亮不到十米的地方。光锥之中,满是鹅毛般的雪影。这里或许曾经有路,但是只要盖上了一层雪,就和没有路一样。狂风如刀,吹着青年的脸,几处冻疮,让他难受不已。他的挎包里装着几只电子元件和仪表,他刚在前面的哨站里修理好一个电台,就连夜赶山路回营地。

听到这女声的“救命”,他便更加慌张了。

另外有两个男人,穿着浮川国的军装——早已破败不堪,帽子丢了、衣服破了。他们很高大,一个光头,浓眉大眼,另一个有金色的短发,鼻子跟老鹰一样。他们拖拽着一个女孩子的手,似乎是要图谋不轨。

他拿着手电筒,黄色的光芒格外惨淡,照在了他们三人之上。他努力回想着手册上的话语,什么“投降从轻,优待俘虏”及其浮川语的谐音,但是此情此景,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并不健壮,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个光头的,手里拿着一柄步枪,枪头的刺刀,在手电下格外刺眼。他看到这突如起来的闯入者,犹豫了两秒,看到是个男的,就握住步枪刺过来。他大概是没有子弹了。

他手中的手电筒,再也握不稳,滚到了地上。他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一边想去摸腰间的手枪,一边本能地往侧面跑。或许是天意,那个光头刚跑到少年这里,就栽倒在地上。

青年双手握着枪,手在剧烈地颤抖——他不敢——不是不敢杀人,他那时的手枪还是不是自动手枪,他怕一枪没打中,要拨动套筒,错过时机。

犹豫,就会败北。

只觉得腰上传来一阵痛,他被那个金发的敌人一脚踢到在地。那金发敌人还不解气,不等他爬起来,就拖着他的脚,在地上脱了五六米远,再把他,来了个过肩摔。

感觉,整个骨架都要散了。好痛,好痛,大概,自己要牺牲了吧,没想到会死在这个地方。大概只有两三秒的停顿,他瞥见没有被人看管的少女,在雪地里跑动的身影,如蜻蜓点水。

“快跑!快跑!”

算是一命换一命吧,他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了,用自己的一命换那个无辜少女的一命,或许会被记个三等功吧,此行也算值了。

“痛痛痛。”金发男人坐到了少年的身上,抡起苹果大的拳头,对着男人的眼眶砸来。他本能地去挡,若是不挡的话,估计眼睛就废了。可是,真的好疼。

砰——一声枪响,震得几只乌鸦飞起。

这下好了,三等功也没了,白给了。拳头还在一下下落到他的身上,他抱紧脑袋,忍受着痛苦。

砰——又是一声枪响。

血,溅了他一脸,在这雪地里,显得热热的。

.

半个月后,红砖营房的会议室里,他穿着军服,羞红了脸。一旁的主持人宣读着他的功绩——周桐,以一敌二,歼灭两名敌人参与武装,解救无辜群众——三等功。接着是,战友们的掌声。

那是因为战友听到枪声,到雪地里发现他的时候,只剩下昏迷的他,躺在地上,手边还有一把手枪,两具敌人的尸体,则横陈在那里。而那位少女,跑回村子之后,就说自己被无名英雄救了。

——————

这个故事,只有他和R0知道。

“那时候的我,还不是正式的军人呢。我是大学生志工,我要是那个时候就死了,就太可惜了。”他感叹道,他当时在神港大学读电子工学,听说前线需要,被抽签当了志工,当然,他后来一直说是志愿当了志工,到前线志愿通讯和雷达。

“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我是不必要拿那一个月十几块钱的军饷的,我爸爸那个时候是我们东宏重工的副经理,我差那个军饷吗?我是主动申请去前线的。”他又开始了自己的自说自话。

那一次之后,他改变了一些看法,毕业之后,就到了国防部门任职。凭借精湛的技术,已经成为了一个特别行动队的队长。管的人不多,包括自己才五个人,但是给了个中尉的军衔。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主动申请的。”R0也知道,要不是他“千里送手枪”,自己或许早就被敌人祸害了。这个人聊天,就是会吹牛,R0跟他聊了这么多年天,也不是不知道。

R0跟他说,自己是被拐卖到那里的,那里地处边疆,又冷又穷,山路崎岖,地形险要。又赶上敌军侵犯,自己在山上拾柴,就被两个敌人抓走了。她后来估摸着,那两个人大概率是逃兵或者走散的。

她得救之后,再去那东家,就发现东家家里已经人去楼空,说是回南方避难了。她不肯留在东家,就跟着队伍走,辗转了五百多里。

——————

漆黑的火车头,烟筒冒着滚滚白雾。暗淡的车轮,冰冷的铁轨。工字铸铁撑起的站台雨棚,映着车厢上挂着红绸带。

欢送会时,夹杂在人群中的她,注视着车厢上的他,一个劲地挥手。而他双手贴在玻璃上,就连鼻子也贴在玻璃上,热泪盈眶。

后来,他寄来一封信,里面还有一沓零钱,足够她从这苦寒之地,乘车前往繁荣的都市——神港。

——————

……

“所以你保护我,我真的很安心。”周桐自顾自地,又回忆起了一大堆往事。

R0凝视着他,她知道,他喜欢讲故事,有时候就一连串地说一大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知道,默默地听着就好。

“还是好无聊啊……”周桐不再靠着靠背,又端坐起来。把桌子上的草稿纸卷起来,然后用打火机点着,看着它化为灰烬。

“长官,我来给捶捶背?”R0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自从在周桐的小队里服役以来,她从来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R0也不是她的名字,她叫“若霖”,本来也是一个小康之家的女孩,要不是那场拐卖,她估计现在企业里的白领了吧。她被解救之后,也回过原来的家庭,后来去陆军步兵学校学习,家里人也同意。

周桐摇摇头,是不需要的意思。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周桐估摸着,那些高层的军官,又在享受灯红酒绿。自己这基层,只能累死累活。

“长官,你还有我呢。”

“呵……”周桐徐徐站起来。

长官站着来,R0不敢坐着。她一直都是一丝不苟的人,也是懂得礼数的人。

“你愿意,现在让我玩吗?”

“长官随意。”

“你把枪放下来可以吗?”

“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一口一个‘长官’,结果不听我的话。”

周桐凑近她,不去注目她手中的突击步枪。他已经服役几年,但是是作为无线电的技术人员,他都没有开过枪。说实话,他很怕枪的,砰一下,人就没了。

R0手里拿着枪,枪口朝左下,自然地收腰、挺胸、展开双肩。周桐欣赏着这美女的气质,又作为色狼,不自觉地伸出右手,径直抓到了R0的左胸上。

“真大,真漂亮。”

隔着那防水的白外衣,揉起胸来,都格外舒服。每次抓下去,都酥酥软软,松开手的时候,又会重新弹起来。

“喜欢被揉胸吗?”

“喜欢,被长官揉。”

“别人要是揉你的胸,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他。”

周桐看着R0鉴定的眼神,满意极了。R0一天到晚戴着口罩,就把眼睛露出来,说话也看不到她的嘴。

一只手揉不满意,周桐又抬起左手。R0的枪托略微挡住了自己的右胸,她察觉到之后,又很自觉地挪了挪枪,然后更加自信地,把自己的胸挺起来。

“那个时候的你,奶子还没有这么大。”

“全凭长官的功劳。”

R0不是吹嘘拍马,而是话里有话。大概三年前,他们确认了恋人关系,两年前,结了婚。周桐发现这姑娘,长得前凸后翘就算了,色欲比自己还强,不得不去偷偷买些调教方面的黄书来补习。一年前,他托国外朋友寻得了一种催乳药物,每个月静脉注射,就会让女孩子的双乳分泌乳汁。

有一说一,给她用了这种药之后,她的双乳,又大了一圈。丰硕的双乳,一点也不辜负她169的身高和100+斤的体重。

R0被揉着双乳,自然难受。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那种羞涩,而是生理上的难受。这长官上次给她挤乳汁还是两天前,现在她的双乳已经鼓起,胀胀的,再被这样揉捏,感觉乳汁随时就要被挤出来。

周桐不单要抓R0的双乳,还要掂量掂量。那一双豪乳被掂起上下晃动,给R0带来十足的耻感。

是,脚步声。

R0立即给玩弄自己的长官使了个眼神。周桐也立即收手,右手搭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长官,长官。”门外是熟悉的声音。

两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们小队六个人,两个人留在了营地,另外两个人早上被派出去去临近的一个废弃村庄找东西。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敲门声。

……

揉胸揉到一半,也没有办法。周桐还是去开门,听取了汇报之后,又安排他们两个前往南边的一个林业部门的废弃楼房。

等两人远去之后,周桐又回到了R0的身边。

“久等了。”

“没关系。长官随意玩弄我就好。”

“那我继续了。”

“嗯。”

R0又感受到,那双大手,抓到了自己的双乳上。越是揉,自己的欲火越是按捺不住。

“假如你被俘虏了,你会出卖我吗?”

“不会。誓死忠于长官。”

“如果敌人对你使用酷刑呢?”

“誓死忠于长官。”

“我看未必。”

“长官是在怀疑我的忠诚?”

“嗯。他们会轮奸你,会让你三洞齐开,会让你仰着头喘着气流着淫水。”

“那又怎样?”

周桐听到此,又得意地笑了:“不好意思,我弄错了。他们会把你关起来,不碰你,把你手绑起来不让你自慰。你不要三天就会忍不住了。”

“我有那么轻浮吗?”

“我看有。”

“好,长官说我有就有。不过我不会出卖您的,我并不效忠于皇帝、陆军,我只效忠于您。”

“还好他们两个人走远了,要不然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是冬装,隔着衣服没意思。周桐左手粗暴地揪起R0的衣领,右手拉着她的拉链,把她的上衣拉开。又脱掉了她腰间系着的武装带,随手丢在了地上。

R0里面,是灰色的保暖秋衣,紧紧地贴着身体。

“真大。你是真的淫荡,奶子这么大。”

“专门为长官而生。”

既然外衣都解开了,隔着保暖秋衣揉自然是不够满意。于是再捞起保暖内衣。她的腹部饱满有力,马甲线分明,再往上捞,那白色的文胸就露了出来。

周桐去摸她的左手,在小臂的侧面袖子上,有一把战斗刀。他动作并不麻利,摸了十秒才把那战斗刀摸出来。要是R0自己去拔刀,那就是一刹那的事。

只有一边有刀刃,故而不怕伤及身体。挑着划开文胸中间的部分,再划开两边和肩带的连接处。一拽,就把她的胸罩拽了下来。

没有了胸罩的“兜底”,她的双乳微微下垂。丹红的乳头和乳晕露了出来,感受到稍稍的寒冷。她的乳头已经不小了,已经是江南的小酒酿大小,这是她久经调教的结果。

“举起枪,向我投降。”

周桐无耻地说着。R0却还在迟疑着:“我要保护……”

“我命令你,举起枪,向我投降。”

R0这会则干净利索地举起双手,那将近一米长的突击步枪,横在了头顶上。

这下,毫无遮掩的双乳,露在了周桐的面前,自然地略微坠下,像是两个挂起的充满水的气球。

“下作……奶子这么下作……”周桐不客气,径直去抓R0的双乳,那是颇有分量的感觉。

R0还是仔细地看着周桐,双乳被周桐侵犯,似乎是习惯了似的。

啪——啪——周桐像是扇耳光一样,扇起了R0的双乳。那一巴掌打下去,R0的两个白花花的乳房都会都动起来,看上去格外地淫荡。才打几下,双乳的两侧就已经有了淡红色的巴掌印。

“你的奶子长这么大,估计就是天生给别人玩的。”周桐很没礼貌地发泄着,继续拍打着R0的双乳。有时一巴掌打下去,自己的手心都痛。更不要说那R0的感受了。

只不过R0戴了她那个黑色的口罩,以至于周桐也不知道R0是个什么表情,是暗自得意,还是痛得咬牙切齿?

“若霖啊若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一个文绉绉的女生呢。”周桐极力地回忆,那个时候的若霖只是高挑、矫健,那时候她才15岁,身轻如燕。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或许真的是自己调教出来的结果。

“还是叫我代号吧。”R0不喜欢别人直呼自己名字,她已经离开家乡多年,工作的时候,同事之间都是代号相称。

“都一样,”周桐把她的双乳打得泛起红晕,又开始捏起她的乳头,“忍得住吗?”

“忍得住。”R0的双乳已经是火辣辣的,加之两天没有挤奶,乳房里面已经是肿胀不已。就像是大火架起的高压锅,乳头成为了最薄弱的那个环节。现在乳头又被长官揉捏,R0情不自禁地喘气大气。

“这么自信?”

“嗯。”R0点点头。

“不愧是步兵学校毕业的优等生。你现在举枪投降的样子,你的老师同学知道吗?”

“惭……惭愧……”

“不要喷出来哦。”周桐提醒着R0,然后稍稍俯下身,亲吻上去。嘴唇的温热,碰到略微寒凉的乳头。再是用品尝冰淇淋一样的口吻,双唇含住了R0的一只乳头。

吸——周桐用力吸取。再用牙齿轻轻咬上去,用舌尖抵住她那肿大的乳头,左右磨蹭着舌头,舔了起来。

R0敏感的乳头,体会着这一切。但她还是双手举着枪,眉目坚定,看着窗外和门口。

周桐可以感受到,那隐隐约约的乳香味。最初R0开始乳房改造的时候,奶香还很淡,像是兑了水的牛奶;但是越到后来,奶香越来越浓郁。两个月前,他们被派到这冰天雪地的山岭之前,他们还在东南沿海的一处海岛度假休息。周桐买来进口自锡兰的红茶,在壶中泡开,再榨取R0的乳汁,兑入其中,配得了清新甘冽的奶茶,与她共饮。

R0努力地憋住,尽管在周桐的舔舐下,乳尖瘙痒难耐,但她还是极力忍住。周桐要她忍住,她就极力忍住,周桐要她放开,她就会让自己的乳汁喂给他喝。

“你说你是不是下贱?还没有怀孕,就有奶了?”

“是……催乳药。”

“还不是你自己注射的?”

说到这,R0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又爽快地说:“是!是下贱的R0自己注射的。”

她说的没错,周桐连亲自给她扎针都懒得做。全靠R0自己来。周桐也在平静的时候坦白说过,要R0自己想停就随时停,他不介意。只不过,R0一直没停而已。

“太骚了你。要是你的战友知道你有奶,他们会怎么想?要是你的父母知道你自己给自己打药,他们会怎么想?要是敌人俘获了你,发现你有奶,敌人会怎么想?”

“我……”

戴着口罩,周桐也看不出她有没有羞红了脸。

“还不错,没有漏奶。你只要忍住,就没人知道你有奶了。”

“长官说得是。”

“要不要我帮你练练,憋奶的能力?”

“长官安排的训练,我自当奉命完成。”

“到时候可不要流眼泪哦。”

.

棉球蘸着医用酒精,在R0的乳头上涂抹。冰冷的感觉,让她时不时地身体颤动一下。隔着口罩,亦能闻到酒精独特的气味,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房间里没有灯,全靠那扇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周桐又重新带起了自己那“钟表师傅”的眼睛,打开那温暖的黄色灯光,注目着R0刚刚被玩弄得勃起的乳头。

他手里拿着一枚钢针,蘸上酒精,点火消毒。灯光下那钢针闪闪发亮,让人心惊胆战。那本是调试电路用的工具,一根针有三四厘米长,末端是一个小小的塑料柄,粗倒是不粗,细细的一枚。

左手捏住R0的乳头,右手又稳又快地插入。还不及R0感到疼痛,那钢针已经自上而下扎穿了R0的乳头。

扎完之后,R0才本能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她没有喊疼,也没有哭叫,似乎这点痛,对于在前线出生入死的她算不了什么。

周桐不是外科医生,但是并不逊色,他常常拿着镊子、试电笔或者焊丝、电烙铁,一弄就是四五个小时。稳稳当当地扎一根针,他还是信心十足。

疼——在最敏感的乳头上扎针,怎么会不疼?R0还是一如既往地注视着窗户和门口,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那针尖上,一滴红色的血液,越来越大,然后滴了下去。

“疼吗?”

“还可以……”不及R0说完,乳头上就是一阵痛感,原来是那周桐又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头,从左右捏来,刚好夹紧了她乳头上的那根针。

“哦——啊——”这下R0慌了神,就连举起枪的手臂也颤抖了一下。她叫出声来,扎针不疼,这样来捏,就很疼了。

“还有另一边哦~”

又是酒精的冰冷,然后是猝不及防的一阵阵痛。

“啊——”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啊——”

周桐坏得很,双手四指抓拢,用食指的指关节和拇指的指尖去捏,这样就很痛了,痛得R0仰面叫着。但她还是不敢放开声去叫,害怕引起敌人的注意。

“奶还没出来?听能忍啊,小骚货。”

周桐去桌子上,拿来一对夹子,一只黑一只红,拖着长长的导线,黄铜的夹口光滑得发亮。R0不懂电路,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她皱起眉,不敢去俯身看自己的身体,只敢抬起头看着窗户的上边缘。

出于怜悯,周桐没有去直接夹R0的乳头。而是夹在了针的下端,这样针的上端有小手柄,下端被夹住,就不容易被挣脱了。

“呜呜呜……”

周桐缓缓调节着仪器上的旋钮,细微的电流流过R0的双乳。酥酥麻麻的感觉,让R0的双乳自发地颤抖起来,控制都控制不住。

周桐又拨动几个拉杆,设定好制程。

“现在给你加的电压越来越大,你好好体验吧。”

R0很无奈,双目已经没有了神采,虽然还是睁着眼,但也是失焦的状态。她能感受到的,就是两个乳尖处的刺激。那和鞭打、滴蜡完全不一样,就像平时被静电电了一样,麻麻的。而且,电压越来越大,那麻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剧烈。

周桐倒是很有耐心,他的时间很充裕。在这里又干不了别的事情,外面那么冷,他都不打算外出。那就只能玩弄这个受虐爱好者了。故而,电压也增加得很慢。电流和电压指针一边抖动着,一边顺时针转动。

他最早调教R0的时候,也会把R0绑起来,他现在觉得是徒劳的,因为R0已经完全被他驯服了。即便是双乳被施加上电压,她还是挺着胸,忍受着这别样的痛感。她手里就拿着足足可以射穿砖墙的大后坐力突击步枪,子弹早已上膛,可是她还是乖乖地举起手,没有半点反抗。

电压到了周桐设定的最大电流,他看着R0,大口喘气,胸口起起伏伏,乳房上满是汗水。

周桐保持了这个电流一两分钟,随后关掉了电源,让R0歇息歇息。

“哈……哈……”R0喘着气,她喜欢戴的口罩,反而成为了她喘气的障碍。

“直流特性还不错,线性度高,拟合出来有2个9。接下来就是交流特性咯……”周桐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笑。

早在刚上大一的时候,他就接触到了一些“不健康”的书籍,那里面夹带了几张少女或被捆绑吊起,或坐在三角架上,或被几条鞭子伺候,那时候,他就萌发了许多邪恶的想法。现在,没有别人,电器就在手旁,总算是有机会兑现自己的电击意淫。

他不但要电R0玩,他还握着铅笔,在稿纸上记录着数据,这样的数据,恐怕平时是测不到的。

随着绿色指示灯的闪烁,交流特性的测量制程又开始了起来。

加载在双乳的电压越来越大,大到一个极值,又降了下去,然后,又变大,又降下去……但是速度越来越快,起初要十几秒钟才完成一个周期,后来则一秒钟来回几个周期。

示波器上两条闪烁的正弦曲线,恰似彼此交合的两条蛇,一条紧随另一条,此起彼伏。

R0不懂什么正弦曲线,什么频域变换,只知道自己的双乳从最初的麻木与疼痛,变成了像是快雨落下。节奏越来越快,以至于自己的心跳都完全跟不上。

如果这个时候摘下她的口罩,一定会注意到她通红的双脸。只不过,周桐也不希望她摘下口罩。

只是察觉到,一小股津液已经从口罩的下边缘流出。

“怎么样?流口水了?”

比起流口水,周桐更关注的是她的双乳,两行白色的乳液,已经从乳头处流出,顺着身体的曲线淌下。

触电的R0,双目涣散,勉强支棱起身体。周桐不敢给她施加太高的电压,因为那样就是纯痛苦而不是刺激。

R0被电得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她快速地呼吸着,身体也在颤抖。

随着周桐轻轻拨动一个操纵杆,那像是毒蛇钻入身体的电流,又戛然而止。

“我……我服输……”

R0不再像之前那样自信,而是失落地低下了头,举起枪的手也不停地颤抖,似乎那几公斤重的枪随手就要落下来。

她的头还有些晕厥,嘴角流出的唾液她恨不得马上擦掉。唾液在口罩里,留下了鼻子能稳得清清楚楚的味道。她是觉得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乳头了,虽然已经去掉了电极,但还是麻麻的。

那淡白色的乳液,就从乳头渗出、从钢针的针孔渗出。

“把枪放下吧。”

“我……”R0想说“我在保护你的安全”,但是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就凭她颤动的手臂,这枪肯定是拿不稳的。突击步枪的后坐力不小,若真的开枪,估计她会仰面摔倒。

犹豫再三,她还是听从了长官的意见,慢慢放下手。她本来想自己蹲下、把枪放到地上,但是似乎周桐察觉到了她的难处,周桐伸手,从她手里取过了枪,放到了墙角靠着。

周桐在准备别的东西,给了R0不长的喘息机会,等到周桐又招呼说“快过来,坐上来”时,R0又做好了接受调教的心理准备。她坐到那古旧的桌子上,静候发落。

周桐解开她的裤腰带,脱着她的裤子,但不必全脱。外裤和保暖裤一并推到了大腿上,露出她最为私密的部位。随后,便扒开她的腿,抬起大腿,折叠小腿,在周桐面前,R0的腿就像“M”字一样展开,让那尚是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一条条纵向的纹路与褶皱,像是画成了一个纺锤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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