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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无耻地发一些一两年前写的东西,,3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6620 ℃

《黑咖》

⚠5k废话/流水账警告⚠

是独立短篇嗷(大概

⚠要素注意⚠

*CP:怪医组(感觉其实写得不太明显,是吧。

*成语乱用到飞起(不要学我(泪)

*OOC(应该)有(无华人士落泪)

*想写糖写不来想写刀想不出只好摸鱼了.JPG

* “一台不知死活埋头苦干转起来一卡一卡还转得飞快还在突噜噜喷黑烟的本应该呆在博物馆颐养天年却非要跑出来发挥余热碍手碍脚都快要爆掉了的蒸汽机”←大概会有这样的阅读既视感

*⚠文坛育碧⚠

*不是舟学家所以

“全文提到的任何信息——”

【一个字也不要信!】

[doge]

*学艺不精,若本文存在任何方面的纰漏欢迎指出

以上。

罗德岛陆舰。

黑夜笼罩着罗德岛。舰上只有少数房间还亮着光,像漆黑一片的无垠大海中寥寥几座灯塔。

医疗部的特批实验室就是其中不太明亮的一盏。

“好困……”阿揉着酸胀的眼角,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墙上的橙色时钟确认时间。

“啊,已经四点了吗……”

菲林也算是昼伏夜出的种族,换做平时在这个时间点阿还有的是精神。奈何阿已经跟着华法琳熬了三个通宵,加上博士这几天总是带着他往好几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跑导致他白天也休息不好。连着几天下来就算是还是少年的阿也感觉有点挺不住了。他好几次在给那些人高马大的重装干员加增幅剂的时候把准星瞄到某位浑身发光的红头发萨科塔身上一梭子下去直接导致博士理智-1。他很想去补一觉,想在暖和的被窝里蜷成一团,然而眼下这场实验正进行到最后关头,他实在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因为倦意而错过试验成功的瞬间。

话是这么说,困是真的困。阿已经四次趴在实验桌上差点睡着又突然惊醒了。疲劳的身体联合着向迷迷糊糊的大脑抗议,身体的各个部位趁着大脑缺乏休息纷纷揭竿,就算是还勉强听着指挥的右手腕子也在加试剂的时候不满地哆嗦了一下,差点让两天三夜的工作在一串漂亮的绿色水花中功亏一篑。

阿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想藉此清醒些,结果车(手)到山(脸)前刹不住,猛敲在下颚骨上。下巴险些被拍歪不说,阵阵耳鸣反而让一片混沌的大脑天翻地覆一样愈加晕眩起来。

华法琳担心地对他说:“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实验这边我来看着就行。”

阿打了个大哈欠,强打精神摇了摇头。他揉揉眼角,眼睛已经干涩到连眼泪都挤不出几滴来了。

华法琳哪里猜不出阿的心思。她半恼半忧地挠了挠后颈。按照阿的性子,这会儿怎么劝说他都不会乖乖回去的,除非是动用医疗部的传统艺能“物理劝说”。

但华法琳当然不打算这么做。她也是从实验开始跟进到现在的,作为实验的参与者,“想要亲眼见证实验的完成”是理所当然的事,这点她和阿一样。若是现在强行让他去休息的话,之后他肯定少不了怨言。

怎么办呢……华法琳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拨撩卷弄着额前的银发。

……对了。

在阿第五次快要睡着时,华法琳戳了戳阿的腰侧。阿惊叫一声从实验桌上腾跃而起,膝盖撞到了桌底,引起桌上一阵地动山摇。华法琳连忙去挽救那些被震得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失足玻璃仪器们。

“……什么啊,是血先生啊,我还以为是槐琥那个家伙叻……”阿揉着眼睛打量四周。嗷,我在实验室昂……他嘀咕着。

好不容易救下那几个命悬一线的玻璃器皿的华法琳叉着腰喘了口气。阿。她用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唤道。

欸,先生。阿挺直腰。

华法琳伸手摸摸阿的头,我知道你有多想看着这场实验完成,她说。我当然理解。但是你的状态——

我没事。阿抖了抖耳朵,橘色的大尾巴无精打采地在防护服里摇动着。

不是逼你回去休息。华法琳宠溺地揉着比她还高一点的半大菲林的脑袋。她说,你听我说——

在我宿舍靠墙的柜子里,有一箱咖啡豆,是上次我叫莫斯提马从玻利瓦尔帮我捎来的,放在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里。磨豆机和冲壶放在下面那个抽屉里。桌上有杯子。距离这个实验完成还有一到两个小时。你现在——喂,醒醒。你现在去那边泡杯咖啡喝吧。帮我也泡一杯端过来。听清楚了吗?

是,血先生。阿点了几下头,转过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华法琳目送着阿走出门外,拿起水池边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粘到的猫毛。

等阿被甲板上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无意识间舍近求远了——从医疗部到华法琳的宿舍根本不用上甲板。

寒风掀起他几乎把眼睛遮住的乱发,吊在耳根的赤绳耳坠被风吹起,而后又轻轻落在脸侧,发出“啪沙啪沙”的声音。风扎着他发干的眼,刺得他眼睛生疼。风裹着低温涌进他的防护服,与他肌肤相贴。他微微眯起眼,沿着栏杆闲庭信步,任由冷风掠夺他身上的热量。防护服下的大尾巴卷了卷,他抬起头,仰望着难得的晴朗夜空。

低温把他灌得清醒了点。反正大方向没错,问题不大。他想。

阿向四周张望。目光所及皆是荒野。天灾横行使得泰拉大陆大部分地区的地貌变得千篇一律。在这样的荒野里如果没有源石地脉勘测仪,很难找到自己的方位。

舰桥连接着两座耸立的舰塔。塔台上的接收器缓缓转动着,收发着阿听不见的音波。

远处可以看到星星灯火,不知道是哪座城,也不知道那里的人们是在这残酷的世界里努力做着不知有用与否的无谓无聊的事情,还是在朝生暮死的彷徨中夜夜笙歌。

他忽然想起罗德岛上流传甚广的一句话:见过凌晨四点的罗德岛吗。貌似不少干员都知道这句话,然而出自谁口至今成谜。

于是他开始打量着这艘被黑夜包裹着的陆地巡洋舰,也还有一些房间亮着灯。是还在处理着没完没了的事务,在享受独属于自己的黑夜,还是在和萍水相逢之人互相舔舐伤口慨叹可哀的过去?那些已熄了灯的呢?即使在这样的大地上也能酣然入睡吗?

重新把目光投向星空,阿中止了这段无谓的多愁善感。

他掰着手指,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好像蛮久没有补充实验室的试剂了,等会儿回去核对之后向可露西尔提交一下采购申请和清单吧。

说起来槐琥那家伙的生日快到了,嗯……按照炎历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样子。这次送什么作礼物好呢……

阿拽了拽腰,手肘努力地举过头顶,久未舒展的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上次送了血先生推荐的甲油,她好像还蛮喜欢的。难道这次也送指甲油吗……感觉连着两次送一样的东西会不会不太识相……

吽那家伙最近回侦探所了啊。虽然很烦他就是了但还是比较习惯他做的饭啊。食堂的饭菜倒也不赖,就是不太合炎国人的口味啊。

最近好像来了不少新干员的样子,啊——都怪博士那家伙我都没时间看看有没有有(实)趣(验)的(对)家(象)伙。这两天找个机会去瞅瞅好了。

阿看着空中闪烁的星,凭着它们的形状辨认着星座。

他忽然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发过呆了。

自从他那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的老爹弃明投暗后他就很久没有能这么悠闲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的时间了。老爹堕入黑道后变得比原来更不着家,从早到晚偌大的房子里都只有他一个人。老爹死后倒是隔三岔五有人找上家门——都是奔着报仇来的人。用龙门话讲,父债子偿。为了自保他被迫拿起瓶瓶罐罐学起了他爹的那套本事。为了寻求庇护,他还为老爹所在的黑帮做过一段时间的事。就算这样,父亲惹的旧怨与他自己招来的新仇仍然频频上门叨扰,让他不得不从配药和自学的时间里挤出很大一部分用来东躲西藏。就算是后来进入了鲤氏侦探所,再来到罗德岛,除了偶尔出门干架,他的时间表上也被学习和实验占去了大头。

确实是太久没有这样发过呆了。

没空啊。

久违的发呆过于认真,以至于他错过了最近的楼梯。

兜了两小圈,阿好不容易才抵达华法琳的宿舍。

略显狭窄的单人宿舍并没有被精心布置过,写满潦草公式的草稿纸被码的整整齐齐地摞在书桌上,墙上贴着些画满箭头和意味不明的符号的纸张。舷窗很小,墙上留有改造过的痕迹。高大的木质书柜上各种学术书籍摆得密密麻麻,只有最上面一层格外空旷,一两本厚厚的落满灰尘的老书懒懒地躺在顶层上,就算是包了场。单人床上虽不算整洁,倒也没有多邋遢,标配的枕头和被子洗得发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床上。

按照华法琳说的话,阿在抽屉里找到了封装着咖啡豆的箱子和简单的冲制器具。用自来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他按着记忆里泡咖啡的流程动起了手。

“结果好像咖啡粉磨得不太匀,果然手生了吗。不过问题不大吧……”

阿端着两个马克杯走在全封闭式的走廊里,吝啬的灯管只抛出刚刚能够看路的光。装得七分满的咖啡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震荡浮动,从仓库顺手拿来的糖组揣在兜里,分明的棱角有些硌腿。端在右手那杯冒出的白汽相当旺盛,像半梦半醒的火山口。左手的杯子里漂着浮冰——那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归途中他路过博士办公室门口,和刚刚被惊蛰揪起来的博士打了个照面——虽然阿根本没见过博士藏在面罩下的脸。他朝着博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博士则莫名其妙地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阿:???

在阿走远一点之后,他忽然想道:

啊,不会那句凌晨四点的罗德岛说的就是这个吧。

……

嗯……感觉很有可能。

没什么用的知识增加了.JPG

“噗哈哈哈哈哈哈——原来那句凌晨四点的罗德岛说的是每天被迫营业的博士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我就说最近阿米娅怎么白天都不太打瞌睡了,原来现在是惊蛰在喊博士起床啊哈哈哈——”

听了阿的猜想的华法琳很没形象地大笑着,手里的马克杯随着她的身体晃荡个不停,让人担心里头的咖啡会不会溅出来。

“有这么好笑吗?”阿感到迷惑。

“呜……莫名被戳到点了,噗,哈哈哈哈——”

“……”阿把鼻子凑到杯口,嗅着黑咖的温湿咸香。

“不过,你的咖啡泡得还不赖嘛。”华法琳抿了一口,咽下,“学过?”

“算是吧。以前在侦探所老鲤偶尔会喝。我负责泡。”

“原来如此。”华法琳笑了笑。两人都不再作声。

“话说回来,血先生……”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华法琳抿着咖啡,透过杯口的白雾望向他。

“血先生原来是无糖派吗?”

阿拿给华法琳的糖方被她搁置在桌上的滤纸上,旁边是水槽,水龙头上搭着一块半湿的抹布。

“啊,你说这个吗?”华法琳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块糖。莹白的糖块被苍白的手指拨弄着转了个圈。“没有放糖的习惯呢。”

“是吗……”

阿掂了掂手心里还没放进杯子里的糖块,试探性地用舌头沾了沾杯里浮着冰的咖啡。

……烫……

阿像触电一样收回舌头。其实并没有那么烫,至少没有华法琳那杯烫——已经在滚烫苦海中支离破碎的浮冰还是发挥了它们应有的作用的——然而菲林一族,尤其是先民菲林的舌头比较难以适应热食也是不争的事实。

华法琳看见阿吐着舌头跳脚,笑着提醒他实验室的冰柜里应该也有冰块。

原本接近七八分满咖啡在新浸入的冰块的挤兑下几乎溢到杯口,此起彼伏之下似乎随时都会溅出。浮冰们在明显超出环境容纳量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开展了种内斗争。它们相互挤压角力,乘着身下晃荡的黑海踩到对方头上去,以同伴的消融求得一是苟安。黑海在凭借自身的热量快速吞食了几大块落败的浮冰后,很快便变得力不从心。

阿哪里关心杯中生态圈里的生存斗争,他只晓得手中的马克杯逐渐失了骄人的热气。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啜饮一口,含进一小口混着碎冰的温凉咖啡。

温度正好。

然而当那一小口咖啡渡到舌根时,他不自觉地紧闭眼睛,弓起眉头,嘴角一撇,喉结一动,把那一小口液体吞了下去。

“好——苦!”

阿吐着舌头大口哈气,让被苦味浸透的舌面接触空气。本来就因为没有糖分而无法中和的苦味在低温的帮衬下完美绽放的同时,还透出丝丝缕缕的涩味。苦涩感如附骨之蛆在味蕾间传递、扩散、渗透,愈演愈烈。大口哈气也只能令其稍缓,而不能根净。

“玻利瓦尔的咖啡豆本身味道就偏苦,而高温可以掩盖苦味,放大香味。相应的,冷咖啡喝起来会非——常地苦哦。”华法琳晃悠着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地说明着。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讲?!”

“啊啦,我忘了阿还是小孩子呢,抱歉哦~”华法琳眨了眨一边眼睛。

“绝对是故意的!而且和你比起来不是小孩子的人才奇怪吧!”

“我倒是觉得阿不管到了几岁都会是小孩子哦?”

“要你管啊?!”

吵闹间,华法琳的杯子已经见底,阿的杯中依然盈满。

阿忽地撇开脸,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烧瓶中的荧绿色液体,拿着糖块的右手曲弓着捏动着。

“怎么,阿小朋友不放糖吗?”华法琳嘲他。

阿低下头,注视着杯中苦海上的模糊倒影。

阿仰起头,在华法琳惊讶的目光中三两口把一整杯黑咖饮尽。一条黑色的细流顺着嘴角流下脖颈,大股大股的黑液随着他喉结的上下滑动流进他的咽喉。

“噗哈!”

阿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上,嘴角挂着泡沫。他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把只剩下冰渣子的杯子展示给华法琳看。他又把右手放到桌上摊开,手心里是被捏得半碎的糖块。

好半天,阿才从喉咙眼里挤出来句没头没尾不清不楚的话:“喝了。没放。所以——”

黄琥珀一般的猫眼里映着血魔小姐苍白俊俏的脸。阿直视着华法琳那双鸡血石般通透纯粹的血色眼眸,那红眸像无底无垠血色天空,盛放着浩瀚的过去时光。阿努力地小心翼翼地打探着那片血宇。

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见识过什么,失去过什么,是否想要留住什么。半大菲林的目光还远未被磨砺得锐利到足以看穿那片深空下深埋的东西。

但他会努力追上她,也许十年二十年,也可能他这辈子都只能追逐她的背影。可能他一辈子也看不穿看不透那片血色。但他会尽力,他想了解她的过去,想陪伴她的左右,想存在于她所期待的未来之中,想活在她的身上、活在她的血液里,借她的记忆,与天地争寿。

他是这样想的。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华法琳笑了笑,撇开了目光。荧绿色的液体在烧瓶中无声地滚沸着,酒精灯的火焰在鸡血石底部跳动。

“既然阿都这样说了……我会期待着阿的证明的。”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即使是夜视极佳的菲林族,也看不清楚。

“当然。”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尖牙,透着少年轻狂无匹。

酒焰映在金黄色的琥珀之中,熠熠生辉。

乐色作者的一点广发话:

首先,非常感谢您看完这样一篇洋洋洒洒不知所云的奇行种文。

别问了,问就是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想骂就骂吧/瘫

实在要说的话我其实是想要描写出阿对华法琳的崇拜憧憬爱慕和占有欲在这样一件小事上的集中体现,不过可能一项都没体现出来吧。(趴)

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期待一下会有语文课代表帮我在评论区帮我圆一下吧。(会有吗)大家权当看了一篇阅读理解(去世)。

再次感谢。

————2020.5.20单身写手溾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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