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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heinz成为迪尔旺加旅指挥官并给四神共选的战士们当公用rbq,1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3750 ℃

“局长……为了您的未来,去前线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虽然175条表面上是一条不可逾矩的铁律,但执行上却不然,帝国需要年轻人上战场不希望他们彼此待在后方发展爱情,所以将功赎罪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其中一方上战场,那么既往不咎,甚至上战场的那个人还可以得到一个战士应有的军功——如果他有命拿的话。

海德里希望着heinz的眼神复杂得很,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的局长从未想过擅长情报的自己会被别人监视偷拍到还没有察觉,害了heinz的无疑是自己,并且这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的错误。

“保重。”

真正别离的时候反而没什么话需要说了,从得知暴露的噩耗到乘上去往东线战场的火车只有几天,heinz简单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到翻毛的背包里,像普通的士兵一样背上装备,站在火车上从窗口最后望了局长一眼——如果他知道这就是最后的话,是绝不会望一眼就把目光投入车内的。

“嘿,他又梦见他的局长了!”

Heinz微微睁开眼睛,身体热得很,如同宿醉般的头痛让他无法移动分毫,只看到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正扛着自己的双腿奋力抽插着,另一个则是站在旁边等同伴用完。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至少十年,十年来莱茵哈德根本没有联系过这里,甚至连一封哪怕让人代笔问候的信都没往这边寄。

“别想啦,你的莱茵哈德现在是党卫军的全国领袖,他早就把你忘了。”旁观的士兵举起手中的酒瓶子灌了一大口,“而且,你不会还以为被我们用过之后他还会宠幸你吧?”

Heinz不知道自己被艹到昏过去的期间有多少人又射在了里面,小腹已经变得鼓鼓囊囊了,不过也好,满满的jy在里面润滑的话,无论他们有多大或者准备塞多大的东西进去都不会撕裂。至于无时无刻的言语侮辱,heinz早就习惯了,虽然还抱有一些希望,但似乎隐隐地也接受了自己就是这群嗜杀成性如同野兽一般的战士们的人肉飞机杯的事实。

“你快点啊?”

在催促下正在使用heinz的后穴的那个士兵又往他体内的jy团里加了一份,随后逃也似的起身把这个珍贵的位置让给了更早在这里厮杀的前辈。年长的战士肩上挎着一把带有斜切枪口的苏联枪,在西俄战争期间缴获到对面新式武器让他一下成为了受人尊敬的焦点,他坐下来也如前人一般使用着heinz。连续一天一夜的车轮战让heinz一点精力都没有了,只是一块被快感浸透的肉而已。

“诶?!”

或许是喝醉了变得毛手毛脚了,年长的战士干得正尽兴的时候传来了铛的一声玻璃瓶口撞到地上石头的声音。

“妈的……撒出去了……”

heinz不由得开始害怕,这群疯子随时都会因为一点点不如意的小事而怒不可遏,有的时候他们还能冤有头债有主地惩罚真正犯错的人,但找不到需要担责任的人的时候,自己就会成为那个存在——尽管自己是他们的长官。那些怪物就像闻见了血腥味的野狗一样聚集了上来,仿佛要把自己这条失去主人的丧家犬生吞活剥般露出了渗人的淫笑。

Heinz已经没什么力气与他们互动,只能期待他们玩弄自己的时候悠着点。士兵们从汽车油箱里找了些汽油,里面为了适应这边寒冷的天气加过一些含酒精的防冻液,他们又把一些真正的酒精倒了进去。随后好几个人从脏兮兮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油纸包,把里面更加无法确认成分的粉末加入了这杯东西里。

“请尝尝罢。”

这种东西喝下去绝对就是死路一条,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的heinz虽任凭他把那杯不明液体在嘴边乱怼但牙关紧闭绝对不让分毫,可这样无疑会让他们搞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情。

“如果这边的嘴打不开的话,那就换一张罢。”

主持这一场仿佛神秘仪式的虐待乐子的老兵话音刚落,围观的人中就冒出了盖不住的笑声,又吸引着更多人来围观这位空降的无实权长官被像掳掠来的女人一样淫虐玩弄的场景。主持人把heinz双腿分开,将瓶口狠狠地怼进了不久前还是jy厕所的肉穴里,由于瓶子里的液体不满,里面积攒发酵了一天一夜的jy因为气压差直接在瓶口朝内吹出了一个小泡泡,随后便被瓶身挤爆飞溅在液面上。

“看样子heinz长官吃得有点多啊……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主持人怎么怼都无法让那酒瓶前进分毫,气氛有些尴尬,围观人中已然有人啧啧嘲笑。Heinz只觉得肠子里的某处快要被戳破般疼痛,但这种情况下要是说一个不字,轻则挨他们的巴掌拳头,重就不好说了。

“他妈的……!给我进去!”主持人气不过,叫来自己的小跟班抓着heinz的腿,heinz则是很顺从地双手抓住栅栏更高的位置配合那个人,保持悬于半空的姿势。

而主持人自己则顺手抄起自己的枪,枪口顶着瓶底使出了拼刺刀刀死敌人的劲儿把瓶子往里送。幸好先前累积在肉穴里的jy起到了润滑的效果让瓶口脱离了那个错误的角度得以朝着深处前进,不然heinz真的会被活活捅死。瓶子里的小股空气很快因为被扩张的肉穴与瓶身之间细微的孔隙排了出来,jy钻入了其中,正好把里面危险的液体封印住了。不过被坚硬的玻璃瓶身抵住前列腺G点又一次高潮失神的heinz已经无暇庆幸这点了。

等到heinz再次醒来,耳边全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是难得的休息时间,他和十几个能够维持秩序或许是低级军官的年长战士待在这一带唯一看得过去的建筑——一栋原来的人留下的木屋里,其余人只能在由帐篷布和其他一些东拉西扯的破烂建材搭的临时挡雨棚里,这样他们就没法在heinz身上作妖了。heinz扶着墙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全身都疼得要命,他们射进去的jy还在肚子里面堵着,当然那个装满汽油的酒瓶也一样。

在完全站直的那一刻,酒瓶似乎因为失去肠肉的支撑而被泄洪般的jy挤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了巨大一滩白浊。由于jy已经发酵又被肠道吸收了水分变得更加粘稠,最后一点居然一直藕断丝连地拖在屁股后面宛如一条白色的尾巴。

“哟,heinz长官这是被黑山研究所辐射变异了吗?”

一个人的打趣就如同失败的水漂一样石沉大海,因为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那个人脸上的表情由尴尬逐渐转为一半的尴尬和另一半恼羞成怒。

“应该是吧。”

heinz不知道怎么把气氛缓解得不那么尴尬,但是肚子里饿得不行,已经不想再被按倒了艹或者玩了,只好一口答应下来,甚至还扭了扭屁股把那拉丝的jy甩出了一道弧线,以求这样滑稽可笑的尬舞能让他放一马。

“妈的,这雨真是太大了……”

“就是就是,鬼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那人和另一个人的附和仿佛是某种默许,大家或者站在窗口或者席地而坐,没有对heinz动手动脚的,好像他们真把heinz当个长官。

heinz系上了一直被解开的扣子,胸前两枚金属的乳钉在这会儿格外冰凉,不过裤子倒是没有穿上,反正雨停了还得被他们艹。大家留了一些食物给他,是粗糙得可以当砖头砌墙的黑面包以及几个烤过的土豆,之前他们还会试图给heinz投喂一点腌肥肉,但heinz拒绝好几次后就再也不会给他这种珍贵的高热量食物了。

配着一点很可能有问题的水把不能称之为食物的食物咽下去之后heinz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折磨,痛到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半躺在椅子上。西俄战争的时候一枚手榴弹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爆炸了,裹挟着碎木头碎石头在他身上撕开了数十道伤口,即使奇迹般地愈合也是以失去相当一部分内脏为代价的,消化功能大大不如从前——heinz感觉得到自己的制服似乎越来越大了,也许自己迟早要在有东西吃的情况下活活饿死。

“嗯……”

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但又没什么办法掩盖住身上的疼痛,所以heinz理所应当地想到了自慰这种事,从扣子之间的缝隙里伸手进去揪住了乳钉。而发出的一点点声音被雨声掩盖住了,他们暂时还没有发现rbq的擅自启动。

“呜啊……局长……好想……”乳头上传来的刺痛让heinz浑身颤栗一瞬,他不由得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了大腿,自己的行为无疑是玩火,就如同一只手无寸铁的小绵羊在一群饿狼面前露出自己的肚皮般,只不过常年用酒精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药物麻痹自己的这些人可能感官没有那么敏锐,一时还未发现这个再上他一次的好机会。

大腿上的手往中间移了移,heinz有些不想碰后面的肉穴,里面还有一些没有完全脱出来的粘稠的东西连在椅子上,于是便抓着中间,被大家这样虐待的时候自己没有像和局长做那样硬起来,也许这就是他一直对局长想起来自己这回事抱有最后那么一丝希望的原因。

“哟,仅仅几小时没有被我们艹,旗队长您就受不了了吗?”

“没有……呜……我只是……很想……射……”

“看来我们该换个玩法了。”

直到被那位难得身材高大的老兵像拎小鸡一样提溜起来,heinz才意识到自己的发情闯了大祸,天知道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的脑袋里又冒出了什么听一听就令人毛骨悚然的点子。他们连把heinz绑起来都懒得动手,虚弱得好像随时会断气的玩具根本不需要控制。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heinz,始作俑者一脚踢开了椅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白线。

“射不出来的话就是堵住了对吧?”

“是的长官。”

“堵住了要怎么办?”

“呃……”

那个年轻人面露难色,他似乎是当地或者更东的地带的变节者,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是想不出那个词怎么说,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无比恐惧,准备迎接长官的惩罚了。

“当然是捅开啊你这笨蛋!”

乐子当前,提议者没有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费工夫,只是朝答不上来的人小腿上踢了一脚。

Heinz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们要使出什么淫虐的法子,明明是有些害怕的,但他能够感觉到,虽然很怕实际上却很期待——在期待着什么?被他们像一个肉玩具一样玩弄是值得期待的事情吗?被莱茵哈德以外的人搞射了的话……算不算一种背叛呢?想到这里,heinz不由得收紧了下身,可是一用力便引得屁股后面拉着的jy丝颤动了一下——这个细节绝对被面对着自己的几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来帮我们heinz长官疏通一下?”

望着对方手里那根快有半米长的又细又黑又硬末端还系着一小片粗糙的纱布的通枪条,heinz还是直发怵,那么长要是进去的话绝对会刺穿的。找乐子的人一把就擒住了heinz毫无防备的xx,用系在通条上的纱布轻轻地蹭着穴口,平时难以用手触及到的敏感带被突然的刺激弄得疼痛盖过了快感,heinz在两个抓他手的人之间来回扭动,但xx依旧被牢牢抓住。这种地方被虐待让heinz像平时被艹到兴起的时候一样冒出了一身汗水。

最令heinz担心的事情旋即发生,在平日里如同一只死老鼠般软趴趴的xx竟然开始充血,他不住喘着粗气,不知道要如何平复。

“别着急啊,很快就让长官您爽上天。”

“不要啊……塞进去的话……呃啊啊啊……会……会坏……”

似乎是嫌heinz哼哼唧唧的声音烦,施虐者手上一个转角让通条末端擦着肉壁而上,几乎要原地留下一条血印。heinz痛得尖叫一声,但xx却更加坚挺了。他安慰自己说这是无法抗拒不可避免的反应,绝对不是因为被他们虐待而感到兴奋。在heinz拼命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xx突然间便被狠狠压在地上,深入x眼的通条与x道整体呈一个夹角,末端粗糙的纱布触及到里面最为娇嫩绝不可能被抚摸到的敏感带,直接让heinz控制不住。

“呜——出来了?!”

如同挖坑往往先挖到地下水一样,尿道深处被摩擦的刺激直接让heinz失禁了,甚至在那人没抓住的档口把金属的通条生生推出去了几厘米。

“好痛啊……已经……已经受不了了?再……再……往里捅……会……”

“哦?看来长官还想再往里深入深入啊?”

由于已经到了末端不太好用力地长驱直入,那个人握着通条左右转动着,沾满火药渣子的脏纱布剐蹭过尿道内的嫩肉。heinz虽然已经痛到快要昏过去,但xx却依旧如同花瓶般挺立着方便施虐者的折磨。

“求求你……停……呃啊啊啊?!要……要……呜……坏……掉……”

“什么?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吗……不过也可以?”

一个眼色给了一左一右抓着heinz的两位,他们会意了之后各抓着heinz一条胳膊把他拎到了半空中,通条还被末端的纱布卡在尿道里,随着勃起却不够坚挺的xx抖出了一条弧线。heinz痛得根本无暇顾及快感,只期待他们快点玩腻放自己一马。那人拿了被取走通条的枪,在弹仓里压入一发子弹上膛随后杵在地上。

“这种程度的大小应该没有问题吧?”

heinz咽了咽口水,虽然知道只要没人碰扳机的情况下都是安全的,但谁知道这帮脑子被酒精泡过的蠢货会不会毛手毛脚,那样的话可是肚皮被打开花的后果。不等heinz答应,后面两人就抓着他的胳膊往下压,完全填不满后穴的枪管将一条条肉褶强行顶开,朝着深处奔去,越是挣扎就越是深入,但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容进去的,在某个临界值就算不走火也会被生生顶穿的。heinz越想越不敢想,呻吟中带着哭腔不断哀求。

“呜……好痛……好痛……轻点……”

“那就得看长官什么时候爽上天了。”

必须射出来吗?这个可怕的威胁让heinz如坠深渊。身前人还在不断用通条顶着纱布在xx内的敏感带里来回试探,xx硬得非常彻底却又因为内部开始肿胀而把异物死死夹住,每转一下都会搅动里面娇嫩的黏膜。太粗暴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他们的长官背后尚且有着一点靠山的话,他们绝对会直接捅进去看自己肚破肠流的样子吧。

背叛与否之类的事情或许可以先放在一边,但heinz知道自己是除了局长外对着任何东西也无法冲出来的存在,如果继续射不出的话,这些无法控制的属下很快就会失控。heinz咬住嘴唇用力闭上眼睛,虽然在这些恶心的人形畜生面前露出象征着和莱因哈德的旧情的乳钉很羞耻,但为了射出来就不得不这么做。

“让……让我用手……玩弄……自……自己的……”

“那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把他举到半空的两个高大男人脸上露出了猥琐的淫笑,揭开heinz身上破旧的量产制服。heinz只感觉乳尖一凉,随后被他们粗糙的脏手覆盖上去。他闭上眼睛,那根枪管还在肉穴里一点一点地前进着,已经在小腹上面顶出了一个很小的凸起,如果还不在他们面前射的话,他们大概不会阻止自己如同骑木驴般下坠,就算他们心里没想下克上杀长官也有可能被控制不当地撕裂肠子。

“这钉子是海德里希给你打上的吗?”

“呜……不……啊……是我……自己……”

“那可真是太变态了,出去卖的婊子好歹是为了生计所迫拉客。看来长官您天生就是来‘指挥’我们的。”左边的人一边用力拽着heinz的乳钉一边调侃道。

被这些肮脏低劣到几乎可以开出人类之外的生物肆意评价还被逼问出羞耻变态的黑历史,heinz感觉仿佛死掉也不是那么不可以的事情了,但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努力。如他们所说,大概海德里希确实已经忘了自己了,不然以他手眼通天的全国领袖之位把自己调走又有何难?

Heinz回想起当初自己偷偷地在办公室里拿别针刺穿乳头时的事情,被局长看见的时候虽然嘴上说不会再伤害自己但还是去把这两个孔永久保存下来了,本来想着乳钉上的铭文宣布着只有主人才可以,但已经完全是一纸空文——或者说,主人抛弃了这个只有他自己才可以使用的物品。

“呜啊……不要咬……嗯……那里……”

“哈哈哈,不过你的莱因哈德现在大概已经有别人当狗了,那种大人物,主动当狗人家都不一定要,怎么会捡起已经被抛弃的垃圾呢?”趁左边那个人舔舐撕咬着heinz的乳头的时候,右边的人说道,“你说对不对?如果他没有忘记你早就接你回去了,如果强行用政治斗争之类的解释那只能说明你无所不能的海德里希完全是徒有其表到现在还没有搞定拦在路上的政敌对不对?”

不怎么哭的heinz感觉到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大脑仿佛从这一刻接受了被抛弃了的事实一般痛苦,被他们嘲笑也无所谓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淹没了一切感官,如果局长不要自己的话,还有谁会接受?heinz抽泣了几下,后穴中尖锐的疼痛仿佛要将整个身体刺穿,但仿佛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xx中如释重负地产生了一股释放的感觉。

“我不……许……呜呜呜……”

极力想要反驳却被深深的无力感吞噬着,heinz还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他们也会时不时说一两句局长的坏话,自己在还有力气反抗的时候狠狠抡了一个愣头青一拳,没想到那个人反手就拿一把刀捅在了heinz腰上,留下的伤疤至今清晰可见。虽然那家伙事后被枪毙,但heinz再也没有反驳过一句,可就算用“不和这种低级生物理论保护自己”来辩解,也无法否认的是脑中似乎再也没有因为他们侮辱了那个与自己相互爱慕的存在而有过分毫愤怒或者不悦。

“呃……呜……要射……”

下一刻洁白的液体便喷涌而出,直接将插在heinz的xx里的枪通条冲了出去。白浊滋润着被划出的细小口子,heinz完全不觉得疼痛,反而想挣开身边这两个碍事的家伙自己玩一玩。

“真是的,原来长官的敏感带在乳头上啊。真想把它玩坏呢。”

见到了heinz堕落的那一刻的众人如同吃完骨上腐肉的秃鹰一样有了一哄而散的趋势,heinz旋即被放倒在地,先前蹂躏着他的xx的那人一脚踢开已经没入近30cm的枪,飞溅出来混合着不少血的淫水。

heinz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虽然射了出来,但不盈一握的枪管根本没有在粗细的维度上让heinz满足,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在屋边,用被插出的鲜血当润滑把三根手指伸了进去。而另一只手,则不断拨弄着乳头根部。这样刺激之下很快就受不了流水了,地面上满是jy、淫水和鲜血的混合物,呈现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淫靡气息,让这个简陋的小木屋在冰雨之中居然温暖异常。

或许是被人连续艹了太长的时间,后穴里面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了,heinz把手伸进去,就像抚摸一块还没煮熟的腐肉一般,只带出了满手的黏液。于是heinz把手指抽了出来,闭上眼睛挑逗着被银色的短钉穿过的乳头。

“嗯……爽……呜……局长我……呜呃……好想……好想回……”

虽然屋内还众目睽睽地挤了一圈人,但heinz就是仿佛当他们是空气一样肆意自慰着,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淫荡的模样被他们看见这回事。heinz以为每天被这些人填满就足够了,可被艹和自己对着喜欢的人冲是两码事,尽管先前已经被大家的xx填到快要死掉了,想着局长却还是可以冲出来,一股泛着光的透明液体在地上形成了流淌的小溪。

四周的战士们也不上前去,就如同饱餐一顿的猛禽俯瞰风景一样望着heinz丑态百出的模样。

“看来长官的xx没用了呢。”

不知道是谁率先下的这个结论,随后屋内便又炸了锅。

“既然没用的话,那不就不用担心玩坏了吗?”

Heinz无力地抬起头,却也不敢对欺负自己的人露出分毫不满或者愤怒,那无异于挑衅,肯定会被变本加厉虐待的。但想到这里,heinz无意识地笑了一下。

完全被这群肮脏下贱的生物支配好像也不错——heinz无比确定自己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怎会有如此想法,自己是优秀的雅利安人,或者说……只能说曾经是了,当这种想法诞生的一刹那,就注定已经要变成这些令人作呕的非人生物的性处理器,除非……除非……

有人捡起了先前掉在地上的那把枪,握住满是淫水的枪口朝heinz的xx用力砸了一枪托。

“呜……哈哈哈……局长……局长已经彻底忘了我了吧?如果……如果没有我的话……嘿嘿……局长就不会……”

沉闷的响声没有换来惨叫声,拿枪的那个人就像按下按钮却没有得到毒品的成瘾性实验小白鼠一样焦急了起来。按理说平时这位被架空的长官肯定会惨兮兮地先尖叫后呻吟甚至还会一边蠕动一边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名义上的长官像个战俘一样任凭自己摆布就像扫射从熊熊燃烧的木屋里跑出来的可怜虫时一样令人爽到不行。

“倒是叫啊?”那人不爽至极,解开裤子就要给heinz点颜色看看。

“别这样,你要是弄脏了的话这几天大家用的时候就全是尿味了。得这样看好了!”

钉着靴钉的鞋底狠狠砸在已经瘫软在地的xx上,就连原本红色的头部也变成了紫色,但是这还没有结束,那个人不断碾动着脚,仿佛这条腿是杵而这屋子是臼一般。白皙的棍身被踩出了明显的印子,靴钉与皮肤接触的部位已经出现了发黑的淤血,搞不好再用点力就能把它生生踩断了。

“长官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越踩越硬了呢?”

“呜……”明知故问的折磨让heinz不想理会,私处剧烈的疼痛不断撕扯着理智,他恍惚间已经无法看清这屋内的一切,无数无法言喻的图形在眼前飞速掠过又突然停下舞作一团。

“不过既然都缺血到没知觉了,看来可以做那件事了。来汉斯给他整个活。”

被叫到的人走上前来跪在heinz面前,但发生的事情绝对和跪这种动作所要表达的情绪与预兆毫不相干。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根磨尖了的粗铁丝,直径至少有两毫米大。握着heinz因为剧痛无法控制地boki的xx,对着依旧是紫黑的头部狠狠扎了下去。

“啊……好痛!”

第一层皮肤被穿透的痛楚与磨尖的铁丝在肉里前进只是一个前奏,heinz双眼瞪大直直望着天花板上最亮的灯泡,钨丝的光芒他丝毫不觉得刺眼,在心跳被揪到极点的那一刻,大脑已然宕机——后悔被生出来,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个有如此凶恶残暴的野兽并且自己落在了他们手里的这个世界。如果能立刻死掉,比如突然心脏病发作之类的就再好不过了,如果能突然失去意识的话也是可以的,总之怎么样都好无论如何要停下现在的痛楚。

幻想并未实现。被刺穿处表面分泌物的盐分被带进了伤口里,heinz感觉到刚才一叫好像正好喊劈了嗓子,喉咙里又干又疼,根本也无法发出什么声音了。然而这个时候,凌虐他的人却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手上的铁丝转着圈往肉棒的深处走去。heinz仿佛能看见铁丝的尖端一点一点搅烂前方的肉,一丝一丝挑断途径的肌肉纤维似的。但大脑却无法因此而放任身体昏过去,反而让heinz有了高潮一般的爽快,虽然失禁的尿液从xx中喷出了一小股,但更多的液体则是从后面排了出来,身前的人可以看见一张一合的菊穴往外吐着淫水。

“呜……停……!住……手……”

前奏结束之后才是主旋律,实际上铁丝所前进的距离连一半都不到,在heinz身体刚刚调节好呼吸化解了活活疼死的风险的瞬间,那人手上的铁丝就钻透了黏膜层,从内突破了这一层结构,迅速从尿道壁的一侧进入了另一边的组织内。

“啊啊啊好痛!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在heinz尖叫哀嚎满脸泪水的时候,屋内已经充满了戏谑的空气,大家丝毫没有因此觉得自己也在疼,反而是看着heinz如同一只被不熟练的屠夫屠宰失败只捅了一刀带着刀满地跑的小羊羔一样滑稽可笑的惨状笑了起来,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随着笑声乱颤似的。而这笑声直击heinz的脑子,他感觉整个人都在因此随着颤动和共振,耳朵里突然没有了声源整个人仿佛砸在了一片柔软的棉花上,随后陷了进去连身上的触觉都消失了——当然xx上的除外。

穿透另一侧皮肤的疼痛是微不足道的收尾乐章,heinz几乎没有感觉到疼。可他刚想松一口气就看见那闪亮亮的铁丝尖从xx头部的另一侧冒出了头,随后战士们拿来一把钳子,把铁丝掰弯固定在了里面。

“呜……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会……呜……会没法尿尿的……”

“那样其实不是问题,长官。我们会帮您好好疏通开的。而且没准接下来不久,被我们再玩一段时间的话,长官的废物鸡鸡就可以插入我们的肉棒了呢。”

“好痛……不要啊……那……呜啊……会……会超……痛……的……”Heinz不敢想象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而所有的器官到此仿佛也逼近坚持的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强烈的痛苦,终于姗姗来迟地让他昏了过去。

“局长,有您的包裹。是加急。”

海德里希有些疑惑地看着秘书手里的盘状物体,这玩意经过检查的确没有爆炸物或者放射性物质的痕迹——自从成为了全国领袖,惦记自己的人的确是多了一些,因此这种日常的排查也变得频繁了。确定安全以后,海德里希让秘书拆开了包裹,里面是一盘录像带。

“奇怪,这是谁送来的?”

“是乌拉尔前线的人……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东西要直接给您看……”秘书把录像带拿出来,却发现里面垫着一张纸条,“这有个纸条……”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凭借直觉吧——海德里希走上前去在秘书念出来之前把纸条拿过来了。

“亲爱的全国领袖先生,您原来的副官在我们这里生活得很好,这是他的近况。不劳烦您在工作时间看了,但记得一个人看不要带上任何工作人员。”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旁边还有一些暗色的污渍,可以看出来写字的人或许是个没什么文化也不怎么写字的粗人,并且写下这张字条的时候手上非常脏。海德里希放下纸条叠起来塞进口袋,把录像带放进了自己的抽屉里,随后便叫秘书处理掉剩下的包装纸。

海德里希把那份录像带带回了家,家里的放映机好像从未如此宝贝。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浮现在他脑中,自己好像有点想heinz了。那家伙这些年过得如何,在没跟俄罗斯人停战的时候自己帮作为前线指挥官的他申请过勋章,但是停战之后就再也杳无音信。

“来,跟你的局长……不,现在是全国领袖了,总之跟你的海德里希打个招呼吧?”

“诶嘿……快开始吧,已经等不及了……”

“真是的,连这种事都懒得做吗,真是条无情无义的婊子母狗啊。”

录像带中传来的污言秽语让海德里希不禁皱起了眉头,在上流的社会待得久了,底层下贱低俗的言语也仿佛是不可接受的毒药一般了。

“锵锵~heinz指挥官的恶堕秀开始了!”

镜头前的遮挡被拿开了,露出来的是四个人缠绵着的画面,对于175条的公然违反这种堕落的行径已经不是什么可以举报的把柄了,只是被两个人一前两后爆艹的,正是多年以前为了保住自己去了前线的heinz。在三名身材高大的战士的夹持下,heinz显得就像一个被炼铜的可怜幼童一样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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