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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妈妈】1-5,2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2940 ℃

  大韩撇撇嘴,「老师,您说的这是婚姻,婚姻可不等于爱情。」

  「可是只有两位老人在黄昏下一起看日落,这种具有结果的爱情才是名正言顺的爱情,不是吗?」

  大韩气结半天,随后对着班主任说了一句已经收不回来的话。

  「五十岁和三十岁之间的爱情会这样吗?」

  话里的阴阳怪气我都听出来了。

  被质问的程霞脸色变幻莫测,胸部一起一伏,状态很不稳定。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大韩这是急了。不过也是,为人师表都应该以身作则,班主任程霞这么漂亮,结果嫁给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你让大韩如何相信她所说的话呢?

  不得不说,程霞虽然说的不错,但她话里的爱情参杂了更多的利益。她话里爱情的保障,更像是因为「爱情」而获利,这在我看来,和街边摊两百块钱的快餐「爱情」没什么区别。这个和学生们最初只靠感觉确立的爱情观是相违背的。

  「我草牛逼,大韩牛逼,敢硬刚老班!大韩威武!」班里面顿时炸开了锅。

  不过话说回来,相差三十岁的爱情,即使有物质保障,即使有合规合法。但是它真的是爱情吗?普通人想的更多的是,这莫不是权利让何勇拥有了更好的配偶权。于是这种更像是交易的爱情更脏了……联想到何勇和程霞在行房时,何勇宛如在操女儿的时候,我都觉得很别扭,何勇结婚时候程霞还没出生呢!

  老夫少妻的现象在社会上早就见怪不怪了,无非就是女人傍大款,可是对于追求单纯的学生来说,还是引起了些反应。

  程霞面色不善,瞪了大韩一眼,随后宣布班会结束,下面自习。

  比起爱情之类的讨论,其实我更倾向于认为,男女之间哪里有爱情,不过都是在物色人生。

                 4

  刚到家一会儿,作业才写了一半,我关注的「常山市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的公众号就已经发布了通知:「近日,我市收到了群众的举报,经查实「常山市河滨区书法家协会不雅照事件」中,事件中主人公为旁边「丹凤」旅馆中开房的两名情侣,并非河滨区书法家协会中的工作人员。因位置特殊,河滨区书法家协会(未来路22号)开设在丹凤旅馆(未来路23号)左侧,丹凤旅馆经营主体大楼并非河滨区书法家协会办公大楼,照片已经核实。请广大群众和网友们,务必不信谣不传谣。网络不是非法之地,任何别有用心的人都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和打击!」

  随后河滨区派出所也发布了相同差不多的舆情警报。

  刚看完通知同桌大韩就发来了消息。

  「兄弟我今天真是吃了屎了!」

  我笑了笑回复到,「还不是你活该,你没事讽刺班主任干啥?得罪她你以后有好日子过?」

  「唉,这不是上头了嘛,你知道的,我喜欢班主任!」

  「靠,你小子是掩饰都不掩饰了哦?」

  「有啥掩饰的,我就是贪她的身子……」

  「传奇人物!」我给大韩发了个大拇指的表情。

  「不扯其他的了,兄弟我找你是其他的事情,这次我惹上大麻烦了!」大韩发了个双手合一的表情表情恳求。

  我一愣,不是老班程霞的事还能是啥事?

  于是我打字问道:「你能有啥事?」

  这次大韩直接发来了语音,听语气还挺着急:「余杭,我感觉这次我完了啊,刚才派出所警察来找我了,说我涉嫌散布谣言要刑拘我半个月,我都不知道啥事警察解释我才想起来小区群里面那张照片。就是书法家协会办公室百叶窗里两个裸体打架的照片。现在人家要起诉我,说那俩人不是书法家协会领导,是旁边旅馆的人,我转发到超过500 人的群里给他造成了名誉损失,要关我半个月呢!」

  「我靠,那个人是你?」

  大韩不明就里,发来了几个「问号」。

  「对啊,是我,怎么了?」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撤回消息,然后发了句:「那照片是谁拍的?」

  「不是我啊!」

  「那你没事啊,不是你拍的人家才懒得理你呢!人家找的是那个拍照片的人,或许不只是拍了照片,还有可能录了视频啥的!」

  「我靠!」这次轮到大韩震惊了,「你是说照片上的人可能是真的?真的是某个领导?牛逼牛逼,能量这么大,直接让官方辟谣!牛逼牛逼!」

  我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找的是源头,现在还没找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是知道是谁拍的照片,直接就和警察说,把自己关系撇干净,咱们吃瓜看戏就吃瓜看戏,涉及到自身利益就不太好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兄弟。本来我还想瞒一瞒的,这照片是我表弟拍的,本来觉得出卖我表弟不好,现在一看我就是蠢啊。他手里还有一部两分钟的视频,1080p60 帧的,可清楚了,我这就让他删了,主动投案自首。」

  「那你表弟除了发给你之外,还发给了其他人没有?」

  「照片还是视频?」

  「当然是视频呐!视频流露在网上人家不扒了你的皮?我家从政的,我知道那些能量大的人的恐怖……」

  「这个我得问问,我还真不清楚,先不聊了,我这就打电话给表弟问一下。」

                ——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轻吐了一口气,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些发呆。

  这都晚上十一点了,妈妈还没回来。

  迷迷糊糊我睡着了。睡眼惺忪的恍惚中我看见了妈妈摔倒在了鞋架子前,然后艰难的站了起来踉跄走两步又摔倒在地板上,一股子难闻的酒气扑鼻而来,妈妈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坐在我身边,嘴里一直呢喃着:「杭杭,杭杭……妈妈爱你……杭杭……」

  妈妈醉熏熏的把我的头抱了起来,然后捧住捂在她的胸口,我的鼻子接触到一片柔软,尽管酒气刺鼻,我还是能够依稀闻到妈妈的体香。

  「杭杭,杭杭,」妈妈把我的头使劲往她的胸部按压,弄得我很不舒服。一片朦胧突然,只有窗外的光亮通向天际:「杭杭,妈妈好累,妈妈好累啊,妈妈不想再喝酒了,嗝,可是,可是妈妈……不能拒绝……他们啊……他们是坏人,是坏人……妈妈不听话,他们,嗝,他们就会惩罚妈妈,他们会,嗝,会伤害你,会……伤害我的杭杭,的。」

  我主动的用头顶了顶妈妈的胸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索性就让妈妈抱着,露出鼻子,耳边虽然听的莫名其妙。当然这一切还是抵不过身体传来沉重的睡意,我又昏昏睡过去了。

                ——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脑子里刚想琢磨去早市给妈妈买点早餐,妈妈就匆忙的背着文件包离开了家门,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在我面前悠荡好久。我愣神半天,抬手看了看时间,这才不到早上七点,今天天气也灰蒙蒙的。

  学校里第一节还是语文课,不过和英语换了换。同桌大韩没来,我本以为他迟到了,结果第一节课结束我边上都是空着的。

  可能昨天玩笑开的太过分了,本来想吓吓他,没想到真给吓不来了。

  「余杭你快来!我表弟被打了,在市第六人民医院。」

  没多想,我转头就和老师请了假,朝着医院狂奔而去。只是传谣言的话,恐吓一下无伤大雅,但是这群「人民公仆」雇凶伤人涉及身体伤害就比较过分了。

  大韩表弟我见过两次,才初中,毛都没长开,这样的小孩儿都能够下死手,陈风河是真他妈黑!

  「谁?」

  病房里没几个人,很远就看见病床上一个全身打石膏的白色「木乃伊」在哼哼唧唧,大韩站在旁边,愁眉苦脸的,不用说他,他负罪感已经够深了。

  「也不知道,这还是今早的事,我表弟早我二十分钟出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死胡同里了,要不是看见胡同口扔的那个书包眼熟进去瞅了瞅,我表弟说不定真死外头了……操!」

  「报警查监控啊!」

  「都说了死胡同了,棚改区,哪有什么监控,就道口洗头店门头上有一个,老板娘图省电也没开。警察刚立案,现在只能等我表弟好起来能把话说囫囵了才能有点线索。你不知道,就刚才,病危通知书都下几次了,他爸妈一直在外打工,我二舅爷带大,要不是……唉,操,这些黑社会还没被扫黑除恶,清除干净吗?」

  「你没和他父母说?那谁签的字?」

  「张医生,还有我,我俩一人一半责任。当时他爸妈电话都打不通,医生是个好医生,这些规定流程上也没卡几分钟,所以救治的及时。」

  我点了点头,看看「全副武装」的韩庄(大韩表弟),怒火积攒胸腔。

  「余杭,你说会不会是那几张照片的事?我昨天刚给警察交代,今天我表弟就被打,我怎么感觉是我害了我表弟呢!」大韩坐在小桌子上,两只手紧张的扣着手指甲,一脸自责。

  我拍拍大韩肩膀,「别乱想,不可能复杂的,也许,我是说也许,下黑手的人我认识呢……」

                ——

  很奇怪,晚上妈妈回来的很早,吃晚饭的时候,她和我聊起了天。

  「你今天请假了?」

  「嗯,同桌表弟住院了,我去看看……」

  「生病了?」

  「没,被打的,全身24处骨折,三级重伤。」

  妈妈夹菜的筷子一顿,看着我说:「什么人打的?打的这么狠。」

  「不清楚,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查。」

  妈妈夹了一口米饭,嗯了一声,然后说:「那妈妈就不参手了,没事你多去看看人家,现在的黑恶势力啊,真是太猖狂,下个月我再主导开展一次扫黑除恶,严惩凶手,这些人真没人性,一个小孩子都下死手……」

  妈妈明眉皓齿,眉头打了个弯儿,我又瞥了一眼发现她「明眉皓齿」的原因是换了唇色,破天荒的,身上香水也换了味道。脑子里继续不由得的开始回忆起那一晚上。我不清楚妈妈去了哪,我也一直不愿意相信,可微妙的肉体画面感似乎是一种诱饵,撩拨着我的情绪。我闻着有些陌生的气味,沉默很久,最终也没选择回话。

  刷碗的时候,我从妈妈手里抢过来一摞碟子,倒好洗洁精,准备下手。不料被妈妈责备,「你洗不干净,去玩你的。」其实我本意是想打听一下「陈风河」的消息,奈何妈妈不近人情。

  近距离,很少的,我又再次闻到了这种奇怪的香水味。我对香水了解不多,所以也没有具体问出来是哪种味道,倒像是一种复合后期制品,味道小清新,刚开始闻着鼻子痒,气味一股一股的,入鼻有些像菠萝,再到后面慢慢淡了,开始像芒果。

  「妈你今天去开会了?」顿了顿心神,我抽抽鼻子,问道。

  妈妈把视光从瓷碗上拿下,转头看了看我,「eng 」了一句,算是淡淡回应。关于她工作的事情,妈妈向来都不愿意和我聊的太多,顶多说一些肤浅意义上的,新闻中的政治语言,听起来让人乏味。

  「陈风河他……」

  「去写作业吧!」妈妈脸上样子说不清的疲惫,额,形容有些不太恰当,应该说是落魄!我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话题。

  妈妈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对我摆摆手,书房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厨房里疑惑。

                 5

  妈妈这两天真挺反常的!这突然多出来的「不近人情」大概率是她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事情瞒着我。」作业写了大半夜,但我内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扒拉来日记本,我打了打圆珠笔写到。

  第二天早上八点,妈妈很早就收拾齐整,甚至还换了一身蓝色家居服。洗漱时候我问她没忍住问她干嘛去,妈妈她对着镜子夹了夹眉毛,照着自己脸左看右看,然后说了句:「组织调研。」

  「我要去清水县出差一阵子,想吃啥就和家里阿姨说,钱在老地方,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实点,别乱跑知道不?」妈妈婆婆妈妈的絮叨了一阵子,而我却有些出神,抓住了关键词「清水县」,后面话都没听进去,我的直觉一直在往不好的方向想。

  清水县出差?去年大概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妈妈出差了一个多星期。

  脑子里又回忆起妈妈慵懒的裸体,我的心底却涌现出无尽的恐慌。

  我「嗯」了一声后,妈妈踩着高脚根就催我了。让我赶紧出来,她锁门儿。

  我骑着自行车,目睹这个漂亮女人远去。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一直在想,这几天谁又会压在她的身上呢?

  越想越羞愤,再三思考之后,我立即行动,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网约车,上车之后叮嘱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牌尾号为016 的黑色奥迪。

  大街上人很多,路边的枫叶像一个经常熬夜的程序员的头发一样,一大片一大片的掉,环卫大妈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清扫。

  网约车司机是个老司机,白布衫,光头,光腿裤,跟车很有门道,起身时两根树杈间结了两股子李子,我瞟了一眼注意到了场面之难看,内心里发誓永远不穿光腿裤。视线回到A6身上,在跟到最后的时候,老司机说道:「小哥儿,这车不能跟了,都在秦淮路转两圈了,指定是人家发现咱们了。」

  司机指了指前面的黑色奥迪,询问我的意见。

  黑色奥迪左拐右拐,确实磨叽了很长时间,好像没有准确的目的地,倒是像想要特意的甩开我们。

  「那不追了……」我拿出现金付了车费,下车戴上墨镜,准备混入了街市人群。

  司机看到我多给的200 块钱,头伸出车窗外,脸上笑开了花,于是提醒了我一句,「小哥儿,我看前面的车牌号,像是政府官员的车,这种政府官员的车,车上的司机一般都有反侦察经验的。」

  似乎是验证司机的说法,黑色奥迪像是通人性似的,一时间如释重负,加油门一下子就溜了,留下来一阵阵尾气。

  眼暮里逐渐拢上一层绝望,我抬头望天只有大雁南飞逃离城市和人群,革命同志的石碑也都还在,但是我的情绪,怎么了呢,就是翻滚,委屈,几次眼泪想要下来……最后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虽然我已经得到了一个朦胧的答案,但是看到与没看到,还是有点区别的。心渐渐坠入黑暗之后,我再次抬头看了眼耀目的太阳,天上雁群飞舞,感叹了句突然觉得我对这个世界有些看不懂。

  一阵凉风仿佛抽走了我的灵魂,我行尸走肉般的走在大街上,脑袋里空空,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转眼间日上三竿,人流开始减少,我也绕了这条秦淮路转了差不多10圈。走到一处公园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对着我叫叔叔。我愣了几秒钟后,才从愣神中抽离出了自己,原来小女孩想要我把她的皮球捡回去,对小女孩示好的苦笑一下,我把脚边的皮球踢了回去。

  猛然间的有那么一刹那,在我的余光中,脑子里的黑色和大街上的黑色开始重合,这一点颇像晴空万里一览无云中打了个晴天霹雳一般,我被现实羞辱的像个怯手怯尾的小偷,不敢相信的想要再次确定一遍,于是我开始认真观察四周检索。最终我发现了旁边的一个五层小旅馆,旅馆的门很小,看样式像是上世纪的建筑,里面是一个回字形,透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门缝里,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黑色。

  「宜家宾馆」,大门上的招牌摇摇欲坠,四个大字在这个现代化城市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大门前就是一处小缓坡,缓坡的左前边是一排红色霓虹灯,白天不亮,跟加了一层雾镜一样,越看越觉得俗气,总之这个宾馆给我的感觉就是破败便宜。

  宾馆大白天不营业,倒是我平生所见的之少见,再靠近一点视线穿过铁门门缝,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只是约有两指宽的门缝,大院里有好几株绿植,除了绿植就没人,黑色奥迪就停在门口躲躲烈日阳光,车尾气处还有一只黑猫,仰躺着不知道是乘凉还是晒太阳。收收腹气,蜷缩步子,并步走点,蹭几下,我一个侧身就钻进来了,得亏我瘦,倒也不是太难,不过身上衣服落下了铁锈铁粉,手上脸上也是。

  锈门上的铁链子嘎吱嘎吱的响了两下,猫咪抬头看了我一眼,起身就窜了出去。最终还是弄出动静,猫咪吓走了,我踮起脚尖走路,想要看看猫大哥哪去了,可南边屋里有人说话,许是听动静,说话声戛然而止。片刻后,屋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话:「谁啊?」

  我身体震了两阵,一时间有些慌乱。慌不择路藏到了楼梯下一个不知名的储物间,储物间里黑漆漆一片,又热又臭,像是死了一百只鸭子,好在听屋里男女谈话听的清楚。捏住鼻子,耳朵扒在墙上,我半蹲在墙根,这个姿势有点难受,可楼梯间加装改造的小屋子,我的腰还真直不起来。

  混凝土墙里面「嗡嗡」几声,我听了一次没听清。

  「外边有人?」是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浑厚,同时也低沉的可怕,天生的播音主持腔。

  女人似乎也困惑,三分自言自语:「大门上锁了的……」

  男人不太放心,继续说道:「你还是出去看看吧,最近形式不稳定,小心点好。」

  女人「嗯」了一声就「哒哒哒」的踏起了高跟鞋,「哒哒哒」没几下,我就看到了一个蓝花碎裙子,玫瑰红长发,外加有点波浪卷的女人,等到身影转过来,我才发现她戴着口罩,同时心里「咯噔」一下,不管背影还是身材我都太熟悉了。刚听到声音我还不太敢确定,直到我看到那双眼睛,如此的目证也彻底打碎了我的幻想,一时间气血上涌,我的情绪悄然酝酿无法发泄,可偏偏理智又让我安静下来,安静下来,我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手表时间,最后抿了抿眼角的泪水。

  女人如同金丝雀出笼打量,没发现我,我屏住呼吸,选择丧失一部分视野把头藏在墙脚跟,不一会儿的时间里,女人又扭着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进了屋,我挺着身子一口气憋的差点下不来,母亲还是换了衣服,今早出门的时候是一身蓝色家居服,到现在敞露双肩,「老肩巨猾」,白皙的脖颈下边就是事业线,下半身碎花裙过膝也挡不住一双性感的长腿,母亲这身装扮和一个男人偷偷的同处一个房间,真的瞬间击溃了我的心里防线。

  「周氏集团知道吧?」男人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

  「哪个周氏?你倒是说公司,这些姓氏大家族我还真不太了解……」母亲回问男人。

  「杰科,做芯片的那个,就创始人周安平。老周死的早,留下一个独生子。」

  「他怎么了?」

  「这次麻烦,中央这次下来了督导组,针对常山常态化政治局面做出重要建议指导。总体上,跟周辅青有关……」男人语气无奈,话语时断时续。

  母亲一直在跟着男人的节奏,「周辅青,就是周安平的儿子?」

  「周安平……呵呵,在咱们整个河东省都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啊,不只是商业上的天赋夸张,情商上也挺厉害的,跟上面的老狐狸能周旋好几十年……」

  「这个怎么说?」母亲知道男人从不说废话。

  「田氏代齐这个故事听说过不?周氏,就是一当代翻版,都知道周安平生性孟浪,骄奢淫逸,没想到都是假的,最后做了田恒子,当初田氏为了扩充势力,找了很多美丽女子充入后宫,任凭手下宾客进出往来,生下的孩子都姓田,改叫他爹,孩子长大后,被派到各地,掌握军政大权,三代之后,田氏取代了姜姓建立的齐国。」男人不紧不慢,我却听的心惊肉跳。

  「周安平怎么个取代法?放在如今……」母亲「嗯哼」一声呻吟,继续问道。

  「很简单,周安平找了28个情人,送给高官富商,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撞了这些位高权重之人的绿妻怪癖,那一段时间,周氏跟政府的关系那是出奇的好,不然你以为他创办公司为什么这么顺利,要投资有投资,要项目有项目。」

  母亲没吭声,大概在示意男人接着说。

  「后来嘛,就更简单了,除了周辅青这个亲生的,周氏集团周安平名下足足有17位继承人,其中不少是那些高官的儿女,户口挂在了周氏旗下,好处是周安平用这个拉高官下水,在商业上面一路绿灯,坏处嘛,同样也是显而易见的,老周一死,周辅青那个小娃子差点没守住家业。」

  母亲熟悉的声音咳嗽了两声,语气惊讶继续说道:「那你的意思是那二十多个女人名义上是周安平的情妇,结果私底下是那些高官富商的禁脔,甚至给他们生了孩子……」

  「对啊,所以说周安平也是个奇人。不过也算是生不逢时,有两个女人跟省里面扯上了关系,这次督导组下来就是以这个为契机开始着手调查的,所以麻烦大了,弄不好再来一次常驻巡回检察组,我头皮都麻了……」

  母亲似是表示同意,附和道:「我这边政府工作也不好做。」

  「你那边劝劝老陈,让他少整一些蝇营狗苟,这两天省里面严打,总归是需要做做面子的。真要是再被推上舆论尖儿上,神仙都救不了他。」

  我只听到母亲笑了两声,没什么力气,所以也没说话。

  一阵子「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服,然后就是「吧唧吧唧」,我听不清的呢喃细语,对此我听的是怒火中烧,于是我看这看那,储物间里随手找了个趁手的桌腿,抄起家伙就冲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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